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唯一容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过不留痕徐唯一容斯珩全文》,由网络作家“徐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开始在台阶上拉拉扯扯,不少从旁经过的路人都侧目看了过来。这里是学校,他们两个外形条件又都出众,往这里一站,很容易被误会成情侣打情骂俏,但还是有人开始寻找校工。徐唯一无法单凭力气甩开他,心里窝着火说:“放手!我不想刚到一个新地方就惹麻烦!”容斯珩态度不变,他坚持道:“那就跟我走。”他还是耗赢了,徐唯一实在是不想在校园里闹出动静,瞬间泄气说:“好,你先松手。”容斯珩做出让步,松开了徐唯一的手,他看一眼时间,温声道:“快到中午了,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徐唯一是无奈妥协,其实压根没有跟他单独相处的打算,她提前约法三章:“我还没说完,谈是可以谈,但你要跟我保持距离,我只跟自己的哥哥谈。”让他死心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容斯珩心尖一颤,但是面...
《爱过不留痕徐唯一容斯珩全文》精彩片段
两人开始在台阶上拉拉扯扯,不少从旁经过的路人都侧目看了过来。
这里是学校,他们两个外形条件又都出众,往这里一站,很容易被误会成情侣打情骂俏,但还是有人开始寻找校工。
徐唯一无法单凭力气甩开他,心里窝着火说:“放手!
我不想刚到一个新地方就惹麻烦!”
容斯珩态度不变,他坚持道:“那就跟我走。”
他还是耗赢了,徐唯一实在是不想在校园里闹出动静,瞬间泄气说:“好,你先松手。”
容斯珩做出让步,松开了徐唯一的手,他看一眼时间,温声道:“快到中午了,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
徐唯一是无奈妥协,其实压根没有跟他单独相处的打算,她提前约法三章:“我还没说完,谈是可以谈,但你要跟我保持距离,我只跟自己的哥哥谈。”
让他死心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容斯珩心尖一颤,但是面上半点不露,他答应道:“可以。”
他并不熟悉这附近的环境,不过想要找到一家像样的餐厅还是不难,两人很快一起坐到包间里去了,是他做主选的西餐厅。
徐唯一见不是德国菜餐厅,已然松了口气,但看到对面的容斯珩,还是毫无食欲。
容斯珩沉浸在跟她见面的喜悦中,对此浑然不觉,只是将菜单推到她面前说:“我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忙着工作学习,没好好吃饭?
你先点吧。”
菜单上不是牛排炖菜,就是土豆泥和各类浓稠到能当粥喝的汤。
徐唯一想点份儿田园沙拉糊弄一下都找不到,唯有实话实说:“不用了,我吃不惯西餐,等跟你谈完了,回医院吃饭也来得及。”
她将菜单推了回去。
容斯珩蹙起眉心:“难怪你瘦了,原来是在这里吃不好,我过来之前,你到底是怎么解决三餐的?
这里到处都是西餐厅,你吃得惯吗?”
一想到徐唯一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他就觉得心梗,深恨自己没能早点找到她。
可徐唯一完全不觉得这日子有什么不好,她平淡的解释说:“你不必多为我操心,离开你我也不活的好好的么,没饿死。”
容斯珩以为她总算还懂得照顾好自己,应当是雇了保姆阿姨或者跟擅长厨艺的同学一起住,并没有刨根问底的追问,而是进入了正题。
“我跟冉晴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选了最直白的一句话作为开场白。
徐唯一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早就不关心他们的事了,不管是他们要结婚,还是闹分手,全都无所谓。
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刺痛了容斯珩,他胸中一阵憋闷:“我知道你一定还在介意这件事,但是我已经查清楚了,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冉晴,从酒后乱性到所谓的怀孕,全部都是她给我做的局。”
“是她假称怀孕,利用我的愧疚心,让我不得不答应照顾她,但我只是被下药昏睡了一晚而已。”
容斯珩越说越很,既恨做局的冉晴,也恨能够轻而易举被蒙蔽的自己,他垂眸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也伤害了你。”
徐唯一静静地凝望着他,丝毫不动感情的想,原来她曾经想听的就是这样的话么?
真可笑。
如果是从前那个深深迷恋着容斯珩的她坐在这里,一定会为自己的沉冤得雪喜极而泣,只可惜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徐唯一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仅仅说了句:“好,我知道了。”
容斯珩眸光瞬间变得黯淡下去,他痛心不已的反问:“你不相信我?”
话音未落,他陡然从这话音中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旋即自嘲的笑了一下:“也对,从前你也问过类似的问题,是我先伤害了你。”
做错了就该付出代价,他这次来是想挽回她,无论她是要骂他还是怨他,他全都受着。
可事与愿违,徐唯一并没有要跟他来回折腾的意思,而是说:“我信。”
这对容斯珩来说比她激动的质问他还要来得更痛苦,他神情苦涩的望向她:“你知道么?
我现在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这也挺好的,至少不疼。”
徐唯一的态度很和气。
容斯珩能感受到她的疏离和淡漠,他深呼吸一口,用他所能做到的最诚恳的态度说:“我能不能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不是要你接受我,只是想你能让我补偿你,照顾你……”
顾彬没有替容斯珩隐瞒的必要和理由,如实表示:“准确来说是他先动的手,至于……具体原因,我不太方便讲述,但你会知道的。”
事情的起因并没有难以启齿的地方,不过由他来说,不如点到为止。
他从来不在背后语人是非。
徐唯一眼睫低垂,呼吸都有了一瞬间的停滞,她当然会知道原因,因为她已经猜出来了。
容斯珩想必是误会了她跟顾彬的关系,把他当成她不愿回头的原因了。
“真没想到,他也有跟人动手的时候。”
她再回忆起从前,发现许多事都开始变得模糊,大概是因为她从来没能真正认清他的本性吧。
顾彬苦笑了一下:“我也觉得很意外。”
徐唯一从恍惚中回过神,但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说:“对不起。”
顾彬连忙摇头:“这又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嘶!”
他看起来真是伤的不轻,说话的幅度一大,先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嘴角被磕破了,就是伤到了牙齿。
徐唯一心中越发愧疚:“事情毕竟是因我而起,况且他——”不等一句他是我哥哥被完整的讲出口,护士先一路从医生的办公室问了过来:“徐医生在么?”
徐唯一连忙先回头作答:“这里!”
护士焦急道:“徐医生,急诊处来了个病人,其他医生都在忙,刚好你今天值班……”不等她把情况说完,徐唯一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匆匆同顾彬说了句告辞,便快步往急诊处跑去。
急诊室里,也是个熟人。
容斯珩眉头紧蹙,正一边用手中的冰袋捂着眉骨,一边同分诊台的护士说着什么。
徐唯一悄悄退了半步,打算趁他还没发现走人,可是他毫无征兆地回头看过来,见她刚现身就要走,冷森森的问了句:“你是打算见死不救么?”
他挪开了冰袋,只见眉骨上有一道清晰可见的伤口,似乎还在流血。
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人,徐唯一为了省去被议论误会的麻烦,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到他面前,打量着他的伤口说:“我建议你去缝针打破伤风,否则很难自然止血。”
这道伤显然不是刚出现在他额上的,看样子已经擦拭消毒过好几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现在才来医院。
容斯珩这次没再多话,只是看着她沉声道:“好,那就你帮我处理吧。”
徐唯一神色平静,向面对寻常病患一样解释:“我是妇产科医生,不擅长处理外伤,你现在顺着走廊走一段然后右拐,尽头的科室就是了,那里的外科医生更专业。”
她已经说的很直白详细了,可容斯珩还是坚持道:“可我只想让你帮我处理伤口。”
这下子,徐唯一对他总算是忍无可忍了,她怒气涌上心头,发作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占用医疗资源,我很忙,如果你不想治,就请离开然后换家医院!”
说着,她抬手一指医院大门的方向,是当真要他走人的意思。
在场的其他医护人员都是第一次见到她发作脾气的模样,并且还是对病人开火。
容斯珩先前还坚持着的气焰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缓缓放软姿态,坐在椅子上仰望着徐唯一。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因着这句话,其他人看出他们是认识的,纷纷放弃了掺和劝说的打算。
徐唯一吃软不吃硬,她浅浅呼吸一口,平复情绪道:“如果你是以哥哥的身份来看望妹妹,那我可以接受,但如果你今天还有其他的身份,不好意思,请你尽快离开,不要影响大家的工作。”
说完这句,她不肯再看容斯珩,直接将目光移到别处去了。
神情冷若冰霜,不是能被轻易糊弄的模样。
容斯珩正要开口分辨,她的同门先从科室方向跑了过来,焦急道:“徐医生,齐教授有急事找你,昨天收治的产妇情况危急,疑似大出血……来了!”
徐唯一走的神色匆匆,连句交代都没有的把容斯珩独自一人晾在了原地。
徐唯一当然是听过这些道理的,可从顾彬口中说出来的话,总像是多了曾让人笃信的魔力,她回过头笑了一下:“我会努力的。”
他们心照不宣的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顾彬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再看不见徐唯一的身影,这才准备驾车离开。
可宽阔的马路上却总有一辆车跟他过不去。
无论他是拐弯还是故意兜圈子,这辆陌生汽车都死死追着他不放,并且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人很是摸不着头脑。
顾彬盯着后视镜看了一会儿,等瞧清楚开车的司机的模样,便放弃报警的念头,转而靠边停车。
这辆车的司机果然跟他做出一样的选择,也选择不远处的车位将车停了进去。
顾彬率先下车,走过去叩响了车窗:“表哥,好久不见,你想跟我聊一聊么?”
容斯珩当然也认识他,但面对这位没什么交情可言的表弟,只落下车窗,淡漠称呼道:“如果表弟有空,并且乐意赏光的话。”
顾彬看了眼腕表:“我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
容斯珩哼笑一声:“足够了。”
他话音里带上了令人不解的敌意。
顾彬心底有个缓缓升起的猜测,但他毕竟没有证据,相比于贸然提问,还是更喜欢用稳妥的方式解决问题,他提议:“你吃饭了么?
附近有家餐厅不错。”
容斯珩毫无兴趣的否决:“我吃过了,不如找个地方喝杯酒,德国最不缺的就是啤酒馆吧。”
这与其说是在商量,倒不如说是在交锋。
话音里的敌意浓烈的都快溢出来了,明明他们从前交集甚少,根本没有矛盾。
顾彬感到很莫名其妙,却也没有示弱的道理:“没问题。”
他们当真找到一家啤酒馆坐了下来,并且随便照着酒店上的推荐点了两杯酒,虽然谁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这个时间段正是酒馆一天中生意最冷情的时候。
气氛本就偏于冷清,只有悬挂在墙壁上用来回放球赛的电视多少发出了些许动静。
顾彬主动打破了沉默:“表哥,你忽然来德国,是有工作要出差么?”
容斯珩不想也没有跟他寒暄的打算,开门见山道:“我是为了找我女朋友来的,徐唯一,你应该认识。”
话音里的醋意不是靠深呼吸就能压住的。
顾彬注意到他下意识攥紧了的手,垂眸笑了一下,如实答道:“是啊,我们都是齐教授的学生,是同门,平时又在一起工作,在手术台上搭档,当然很熟悉。”
容斯珩忽然想起了徐唯一用平淡语气提起过的一件事,试探道:“她不喜欢吃西餐,听说是有人帮忙做饭,你们认识么?”
他锐利目光中像是多了层冰碴。
顾彬神色不变,他点头道:“齐教授让我们互相照顾,所以我看她吃不惯德国菜,索性就多做了一份帮她带饭,反正一个人带也是带,两个人一起吃还能有个伴。”
容斯珩的表情随着他的话音阴沉到底,但是没有立刻发作,只下巴微抬,故作不在意的轻笑了一声。
“原来是你,那我就替你大嫂谢谢你了,这阵子多亏有你照顾她,否则我工作忙碌,前段时间实在是没办法陪在她身边,就算她跟我闹别扭也只能等到今天才赶过来,不过以后不用了。”
“你们闹别扭了么?”
顾彬看起来很诧异的问。
容斯珩点头:“嗯,但是问题已经解决了,就不必再辛苦你照顾她了,我会亲自照顾她的。”
这是意料之中的变故,只是来得有些太快了。
顾彬细细打量着容斯珩的神情,最后得出结论说:“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道谢,因为我照顾的是徐医生,她能替自己做主,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代替她做事。”
他不等容斯珩发作,又纠正道:“表哥,你们根本还没有结婚,在这种情况下,徐医生只是我的同门朋友,不能算是我的大嫂,况且我不认为她会喜欢你给的这个称呼。”
短短几句话把容斯珩心底的痛处和雷区扎了个遍,他冷笑道:“顾先生,没想到你对我的私事竟然这么了解,她知道自己的同门对她怀有不轨之心么?”
反唇相讥并不是什么难事。
顾彬自始至终心平气和。
他看得出来,容斯珩根本是在粉饰太平,寻常的小矛盾何至于让徐唯一难过成那样?
他胸口一阵发闷,是发自内心的替她感到难过。
有相熟的同门笑着交换了目光,是看出了齐教授撮合他们的意图。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顾彬变得格外忙碌。
他跟徐唯一是挨着坐的,于是先是有人给她递餐刀的时候会从他这里多过一遭;又是提起她的专业方向时,还会多问一句跟麻醉科的合作……徐唯一察觉到大家的意图,但当着大家的面,她也没办法说什么。
顾彬性子温柔,不知是没发现其他人小小的起哄,还是习惯了维持绅士做派,他帮徐唯一切肉放到餐盘里。
见她心不在焉,不忘关切道:“徐医生,你怎么了?
是不是不合胃口?”
“没有。”
徐唯一不想让其他人扫兴,连忙叉了块烤猪肘肉放进嘴里:“挺好吃的。”
这道当地美食对喜欢它的人来说是香味浓郁的珍馐,但对压根吃不惯这边菜系的人来说就有些难以接受了。
徐唯一勉强将肉咽了下去,试图喝口汤缓解一下油腻。
结果被酪乳汤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这天聚餐结束,她再看医院食堂提供的干面包和各类土豆沙拉都顺眼了不少。
不料齐教授担心她孤身在外,隔三差五就叫大家一起去聚餐。
好消息是师门情谊成功建立起来,大家混熟了;坏消息是她彻底确认了自己吃不惯德国菜,但是不好讲出口。
直到顾彬在大家又一次商量去尝试哪家店的时候开口说:“我知道一家不错的中餐馆,换个口味怎么样?”
这个建议得到了同门的一致赞同,不擅厨艺的徐唯一更是因此饱餐一顿,险些被唤起思乡之情。
人在异国,旁的生活习惯都好适应,入乡随俗也不难,但唯独口味无法改变。
顾彬看在眼里,当时什么都没说,只在第二天上班时,多拎了个饭盒交给徐唯一。
“我准备午餐时不小心做多了,想着浪费不好,就一并带到医院来了,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
徐唯一总不能让人再原封不动拎回去,礼貌的向他道谢:“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下中午倒是省得再去食堂了。”
顾彬细心叮嘱:“饭盒是可以直接进微波炉的材质,你放进去叮一下就好。”
徐唯一记住了。
等到吃过午餐,特意将饭盒清洗干净,然后还给了他。
结果第二天上午,他又拎着饭盒来了。
这一次,徐唯一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饭盒里芦笋炒虾仁,玉米煲小排,外加一杯黑米粥,几样菜品全都是费功夫的清淡精致菜肴,一次可以解释成不小心做多了,但第二次就太勉强了。
徐唯一斟酌着措辞,当天下午在还饭盒的时候对他说:“顾医生,谢谢你,但……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其实已经吃得惯食堂了。”
顾彬见她这么快就发现了,也没觉得意外,他温和的笑了笑,反问到:“是我做的饭不好吃么?
我以为自己厨艺还可以来着。”
徐唯一忙不迭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厨艺很好,只是……你本来没必要多做一份。”
顾彬诚恳表示:“真的没什么,不过就是切菜的时候多切几刀而已,而且齐教授不是说了么?
我们既是同门,又是从同一个城市来的,应该互相照顾。”
这话确实是齐教授亲口说的。
徐唯一无话可说了,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沉思片刻表示:“不如这样吧,你帮我带饭,但是菜钱要由我来出,这样才算是互相照顾,否则我就不能再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好意了。”
“好,那你喜欢吃什么也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顾彬答应地很痛快。
他们就此成了拼饭搭子。
徐唯一的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而身处国内的容斯珩则是正在怒不可遏。
“你听我解释……”冉晴可怜兮兮的抓着他的衣袖,试图说点什么,但刚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容斯珩目光冷然地睨了她一眼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地板上是散落一地的证据,上面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打印着她的检查结果,她没怀孕。
以及,还有一份医学鉴定——冉晴的处女瓣膜依旧完好,无缺损。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跟冉晴发生过关系!
容斯珩的脸色黑沉的可怕。
冉晴看见容斯珩把这些东西甩出来的时候就觉得要不好了。
她心下一横,为了求他原谅自己,不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道:“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到底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爱容太太的身份?”
冉晴愣了一下:“思珩……不要叫我!”
他只恨自己看穿的太晚了。
冉晴周身一颤,意识到他已经不会再相信她的话了,索性恨声道:“是,我确实是想当容太太,但这难道有错么?
我跟徐唯一从小一起长大,凭什么她什么都有,但我什么都没有!”
容斯珩终于又看了她一眼,愤怒的质问道:“她真心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可你呢?”
“哈哈!”
冉晴含泪笑了,“真心?
她从小就聪明漂亮,又有你宠着护着,当然可以说自己是真心的,但那不过是施舍罢了,如果我过得比她更好,她根本不可能还需要我这个陪衬!”
容斯珩收回了目光:“你没救了。”
说完这句,他对守在门外的手下一招手,等他们进来,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她疯了,送她去该去的地方吧。”
冉晴如遭雷击。
她从嫉妒中清醒过来,想要扑过去继续哀求,但容斯珩的手下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他们将她拖了出去。
等她的哭喊声消失不见,容斯珩垂眸看向手机里刚收到的讯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找了徐唯一这么久,总算寻到了跟她有关的蛛丝马迹。
虽然只是一个大致方向——她果然是去了国外,只是因为对外自称Winnie,这才避开了容家的搜寻。
容斯珩记得这是她护照上的英文名,他一直在用她的中文名寻找,没想到她这次如此决绝。
有了这个努力方向,助手很快就又有了新进展,前来汇报道:“容总,我有小姐的消息了,她现在在德国的医学院进修……”容斯珩不等把话听完,起身道:“马上订去德国的机票,要最近一趟能起飞的航班。”
助手诧异的问;“您今天的会议怎么办?”
容斯珩没有丝毫犹豫:“取消。”
他是翌日上午抵达的德国。
没有休息更没有倒时差,在机场洗澡换了身衣服,又灌了杯咖啡,便直奔徐唯一的学校,然后在图书馆外面成功堵到了她。
徐唯一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偶尔才会学校找些资料,没想到刚好赶上他来。
两人隔着台阶和来往的学生四目相对,一个激动的眼睫发颤,薄唇翕动,另一个则是目光平静的毫无波澜,仿佛只是看到了陌生人。
容斯珩习惯了徐唯一永远追逐他的目光,此时对上她平淡的视线,顿时感到难以忍受,快步上前去到她身边,轻声道:“唯一,是我。”
“我看到了。”
徐唯一说着,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远离了他。
容斯珩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眼里只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徐唯一的面容,她比从前瘦了不少,虽然目光明亮,并不憔悴,但还是看的他心疼。
徐唯一侧首避开他的目光:“你找我什么事?”
容斯珩挡住她的去路:“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到这边之后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他在飞机上是仔细想过的,这次见面一定要好好跟她说话,澄清误会。
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才刚刚见面,语气就变得急促起来。
氛围随着变得不对劲了。
徐唯一平淡道:“不为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反正你也有自己的生活。”
容斯珩登时急了:“所以你不辞而别,跟我断联,就是打算要彻底甩开我,对么?
如果是因为冉晴的事,我们可以谈一谈。”
徐唯一将目光落回到他身上,动作轻而坚定的点了头,然后拒绝道:“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她对他和冉晴都是死了心的,连问他想谈什么的打算都没了。
况且谈什么呢?
谈她未来的大嫂和侄子侄女么?
徐唯一没把心里话说出口,但容斯珩透过她的目光,还是看懂了。
她想要快步离开,却跟他擦身而过时被他握住了手腕。
容斯珩:“你跟我走,我们换个地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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