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肃王白漾漾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打仗,咸鱼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肃王白漾漾全文》,由网络作家“正月满天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用完晚饭,桃夭见白漾漾还是闷闷的,便说:“主子,王爷昨天送来了两个嬷嬷,说是给主子照看饮食、医药的,主子现在见一见?”“好,喊她们过来吧”两个嬷嬷给白漾漾请安,一个姓卫,一个姓李,都衣饰整洁,打扮得体,白漾漾看她们的装扮,像是宫里的人,便顺口问了:“两位嬷嬷是从宫里来的吗?”“是,主子,奴婢与卫嬷嬷从前是照顾王爷的,王爷出宫立府后,就留在良妃娘娘身边,这次是王爷借思念奴婢的缘故,叫我们到主子这里来的”“如此,王爷费心了”“主子,奴婢们是照看王爷长大的,从未见过他对人如此上心呢”白漾漾红了脸,叫桃夭给嬷嬷们看座,摸着肚子说:“王爷也是为了我肚子里这个”“子凭母贵,萧侧妃那边的嬷嬷,还是良妃赏的,奴婢们虽说是王爷偷摸请的,但到底王爷心里...
《丈夫打仗,咸鱼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肃王白漾漾全文》精彩片段
用完晚饭,桃夭见白漾漾还是闷闷的,便说:
“主子,王爷昨天送来了两个嬷嬷,说是给主子照看饮食、医药的,主子现在见一见?”
“好,喊她们过来吧”
两个嬷嬷给白漾漾请安,一个姓卫,一个姓李,都衣饰整洁,打扮得体,白漾漾看她们的装扮,像是宫里的人,便顺口问了:
“两位嬷嬷是从宫里来的吗?”
“是,主子,奴婢与卫嬷嬷从前是照顾王爷的,王爷出宫立府后,就留在良妃娘娘身边,这次是王爷借思念奴婢的缘故,叫我们到主子这里来的”
“如此,王爷费心了”
“主子,奴婢们是照看王爷长大的,从未见过他对人如此上心呢”
白漾漾红了脸,叫桃夭给嬷嬷们看座,摸着肚子说:
“王爷也是为了我肚子里这个”
“子凭母贵,萧侧妃那边的嬷嬷,还是良妃赏的,奴婢们虽说是王爷偷摸请的,但到底王爷心里是念着您的,特意嘱咐奴婢们,要小心您的膳食”
“有劳嬷嬷们照顾了”
白漾漾下来,给嬷嬷们行了礼。
两个嬷嬷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了这不是跋扈的主子,连忙扶着白漾漾坐下,说:
“主子多礼了”
桃夭端来了茶给两位嬷嬷。
卫嬷嬷一掀开茶盖,就皱了皱眉毛。
“怎么了,嬷嬷?这茶有什么不妥?”
桃夭心细,一眼就看到了。
“这山楂茶原是健胃补气的,没什么不妥,只是奴婢看主子用饭用得不少,再加上这山楂开胃,怕是要用得更多,怀孕虽说是要多吃些,但吃得太多,来日生产,怕是艰难”
“这山楂茶还是停了吧”
卫嬷嬷见是桃夭奉的山楂茶,话说得委婉了些,其实这山楂,是孕妇不能用的禁忌之物。
桃夭虽谨慎,到底没生过孩子,只想着用山楂茶给主子消食,没想到这一层。
“谢谢嬷嬷提点,主子,快别喝了,奴婢把它撤下去”
白漾漾也没想到这怀孕注意的地方有这么多,她以前在乡下,隔壁的姑姑五六个月还下地种田的,哪像她这样,出个门都要当心。
“主子年纪轻,想不到这么多,奴婢们会多多上心,一定让主子顺利生下孩子”
“有劳嬷嬷了”
白漾漾转念一想,从胳膊上推下两个白玉镯,递给两个嬷嬷:
“我忘了准备东西给两位嬷嬷,这白玉镯是王爷赐的,请两位嬷嬷收下”
“主子,这太贵重了,可万万使不得”
卫嬷嬷眼见,一眼就瞧出了这白玉镯是上好的成色,价值不菲,这白主子竟能轻易赏人,想来王爷是给了她不少好东西。
“东西再贵重,两位嬷嬷也配得上,嬷嬷莫要推辞了”
三推两请,两个嬷嬷终于收下了。
白漾漾额头上都出了汗,这送礼的人最怕收礼的人不收,还好还好,收下了,不然她多尴尬。
“嬷嬷们回去歇着吧,我这里有桃夭,也没什么事了”
见人走远了,白漾漾才悄悄与桃夭说:
“这两个嬷嬷,看着真是严肃”
教她想起了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
“宫里的嬷嬷,都是恪守规矩的,奴婢瞧着卫嬷嬷更爱笑些,李嬷嬷是一丝不苟的”
“左右是王爷赏的人,想来不会害我,她们来了,你也可以松快点”
白漾漾笑嘻嘻地拉过桃夭的手。
她怀了孕后,桃夭的神经便时时紧绷着,饮食药物上无不用心,人瞧着都瘦了。
“今晚反正王爷也不来,你陪我睡,好不好?”
“主子~”
桃夭知道,自家主子有时候对这些尊卑位份不甚上心,但她做奴婢的,不能不上心。
“以前主子刚来王府,奴婢陪着睡也就罢了,现在主子有了身子,又有王爷恩宠,不可再这样了,传出去不好”
“对主子不好,对奴婢也不好”
白漾漾叹了一口气,是啊,现在桃夭也不能随意陪她睡觉了。
“不过主子放心,奴婢就守在外面,主子有吩咐,叫一声就是了”
“我让人在外间放了软榻,你在上面休息吧”
“谢主子”
又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桃夭熄了灯,便出去了。
白漾漾一个人躺着,看着头顶的帷帐,睡不着了。
以前她不会睡不着的,王爷不来,王妃冷落,下人欺凌,她都不放在心上,因为她总想着,大不了一死,死回去了,倒也是幸事。
可她现在有了牵绊。
白漾漾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怔怔地想,这是她的孩子,是这世上与她最亲近的人了。
她可以不好过,孩子却不行。
这样想着,她又有点害怕,
她想到第一次进府时就看到的那具尸体,想到王妃失去的孩子,想到自己落水时那一刻的心脏骤停······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但其实早已身在局中。
她真的很讨厌斗来斗去啊······
她只想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日子。
逃避总是没有用的,可她现在非常想逃避一会儿,她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啊!!!!!!
她无声地呐喊。
因为缩在被子里,她没有发现窗户悄悄支开了一条缝,一个黑影窜了进来,走到她床前。
白漾漾正伤心,忽然感到床边有些下陷。
有人?
天啊,不会有人要杀她吧!
她怀个孕是犯了死罪吗?
或许是小偷,只想来偷些钱财?
她以前看电视,新闻上总报房主发现小偷,小偷本来没想杀人,但因为被发现了,为了灭口,就会捅人伤人。
最好的办法是装死,等人偷完走了再说。
白漾漾缩在被子里装死,却因为害怕,身体一抽一抽的,连带着被子也一抽一抽的。
肃王看了好笑,故意装了太监尖细的声音问:
“白侍妾醒着吗?”
半夜三更,白漾漾被这道尖厉的声音吓得半死,更加哆哆嗦嗦了。
只听细弱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没······没醒着,你尽管偷吧,我不看你的脸”
“是吗?如果说,我要你的命呢?”
白漾漾感到身上一沉,似乎是个成年男子,刚想扯开喉咙叫,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
“唔!唔唔!唔唔唔!”
白漾漾奋力挣扎,挣扎着挣扎着,却发觉出一点不对劲,这只手······怎么感觉这样熟悉?
她一口咬下,趁那人吃痛松手,猛地翻过身来。
“王爷?你!”
“嘘,小点声”
“王爷这是做什么?都快被你吓死了!”
白漾漾一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到他胸口。
肃王是手也痛,胸也痛,哭笑不得。
“孤看你胆子大,想试一试到底有多大,好了,不生气了”
肃王脱了鞋袜,上床陪她躺着,怀里的身躯渐渐放松,他的心也安定下来,正想入睡。
忽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窜到了胸口。
“不对,王爷,你今晚不是宿在赵侍······赵庶妃那里吗?如何跑到这里来了?还想夜行不轨之事!”
“不想孤来?孤走了”
肃王作势要走,白漾漾忙缠了上去,缠得他牢牢的,和八爪鱼一样。
“不许走,你今天一天都没来看我!”
“眼下见到了,孤看你吃好喝好,一点事都没有”
“我不好”
“哪里不好?”
“心慌,你摸摸”
呵,女人。
“怎么了?是下人不好,还是有人给你气受?”
“都不是”
白漾漾也说不出来这种感觉,这种对未知的恐惧,对生子的不安,对自己情感的困惑,混成一团,苦在心头,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埋头在肃王的胸膛里,蹭蹭。
肃王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心里猜到了几分,只说了一句:
“孤会护着你”
“真的吗?王爷会护着我一辈子吗?”
“看你表现”
“你这人怎么这样!会就会,不会就不会,还看我表现!烦死了!”
肃王搂着怀里炸了毛的白漾漾,黑暗中嘴角慢慢勾起,他当然不能让她知道,他这样喜欢她。
万一恃宠而骄了怎么办?
万一恃宠而骄了,自己还乐意宠着怎么办?
肃王亲了亲她的额头。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白漾漾确实被安抚到了。
她趴到肃王颈间,小声说:
“你不能不管我的”
“嗯”
“说好了的”
“说好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
“嗯”
“我有点想吃······”
“闭嘴”
“睡觉”
切,这么凶!
白漾漾委委屈屈地转过身,不理他了,她还······还想喝一碗牛乳羹。
背后那人却贴了过来,又把她揽进怀里。
白漾漾假意挣脱了两下,就乖乖在他怀里睡了。
一桥之隔。
相同的月亮照着一样的蓼华轩。
赵媚娘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她今晚打扮得甚是娇艳,她本来是想借此机会,和肃王成就好事,她进府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身为女人,她难道就这样没有吸引力?
肃王只想着白漾漾,与她说了两句话,见对面的灯熄了,做贼似的也要过去。
呵。
她倒成了他们爱情里的一环。
赵媚娘高高举起酒杯,遥遥敬了对面一杯,祝他们共赴巫山云雨,最好再把孩子做没了!
她一口饮下,觉得自己可悲。
“楼顶上的人,下来喝一杯吧,王爷走了,你也不用当值”
赵媚娘对着楼顶喊。
无人应她。
但她知道,有个人,确切地说,是有个男人,一直在盯着她。
她很熟悉这样的眼神,在青楼里,她见得多了。
“好热啊”
赵媚娘觉得自己醉了,红烛在她眼前不停地摇晃、摇晃、摇晃,像在跳舞一样。
她伸手松了松领子,觉得不够,脱了精心准备的外衫,碧色的衣衫散乱在地板上,越发衬得她像个笑话。
她居然还记着,王爷第一次见她,和她说,烟紫配粉色俗气,赏了她一匹碧色的罗缎。
所以,她今晚特意穿上了碧色的衣裙,她其实,不喜欢碧色,她母亲上吊的时候,穿的就是碧绿衣衫。
媚眼抛给瞎子看。
她还觉得热,心中似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该死的王爷,该死的白侍妾。
赵媚娘拖到只剩一件里衣,才听到冰冰凉凉的一句:
“庶妃请自重”
“你下来,我就不脱了,你下来,我只是想要个人陪我喝酒”
“你下来呀~”
赵媚娘搔首弄姿,如青楼里最艳丽的头牌,朝房梁上抛着媚眼。
只是她不知道,老七就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见房梁上没有反应,赵媚娘索然无味,收拾收拾打算睡了,一转身,却见到了熟悉的黑衣人。
“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
逮到了人,赵媚娘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她坐到他的腿上,想要掀开他的蒙面。
她的手被握住了。
赵媚娘露齿一笑,娇滴滴地说:
“你弄痛我了~”
“庶妃请自重”
“你只会说这一句话吗?嗯?你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赵媚娘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她不信了,王爷看不上她,难道连一个暗卫她都诱惑不了?
若在青楼,她大小也是个头牌,这些男人,怎么都跟萎了一样?
她难道如此没有魅力?
想到这里,她也没什么诱惑男人的心思,趴在老七肩头,哀哀地哭起来。
老七:“······”
老七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赵媚娘哭得更凶了。
“你不喜欢我吗?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怕我着凉替我盖衣裳?你说话!聋了不成?”
“······那日风大,庶妃生病,恐误了王爷的事”
老七板着脸说,他将女子放到床上,自己离她远了些,他是王爷的暗卫,他不能犯错误。
“原是如此······你和你的主子一样冷血!”
“庶妃慎言”
“慎言?我为何要慎言?有本事你就去告诉你的王爷!去啊!”
赵媚娘酒劲儿上来,便不管不顾,在床上大骂了肃王一通,她今日被萧美玉叫去做规矩,头顶着半缸子水,跪在烈日炎炎的板砖上,险些没昏了过去,肃王知道了,也只淡淡一句,叫她忍着点。
忍,忍,忍!
她都快忍成一只千年的王八了。
老七扶着她的肩膀,免得她情绪激动,摔倒了,听着她的话,冷静地说:
“你那日既答应了王爷,便该想到有今日的罪受”
只一句话,便堵得赵媚娘哑然失语。
是啊,是她自己答应了王爷,为了金钱和地位,她要为王爷当牛做马。
赵媚娘倒在床上,怔怔地想。
只是她不甘心,为什么王爷不能分一点点爱给她?哪怕是对白漾漾的十分之一?
老七见她终于安静了下来,将被子给她盖上,便走了。
他们之间,这是最亲密的关系,不能再进一步,不能了。
不能了。
老七告诫自己。
“主子再加把劲儿!稳婆说看到孩子的头了!”
里面热火朝天,外面却寂静无声。
王妃坐在上面,赵媚娘坐在她右下首,两人都有些心神不宁。
“白侍妾的胎—向好好的,怎么在花园里出了事?该不会是有人冲撞了吧?”
赵媚娘中指和大拇指捻起茶杯,轻吹了—口,率先发难。
“事情尚未调查,赵庶妃就预先知道了?这也未必是有人冲撞,雪天路滑,白侍妾不当心,出点意外也正常”
王妃横斜了赵媚娘—眼,眼中有未尽的春意,像—只偷了腥的猫。
赵媚娘抿唇轻笑,凑到肃王妃耳边,道:
“娘娘出来得匆忙,衣领都没理整齐呢”
王妃忙低头—看,衣领却是整齐,又被这贱人耍了?!
“庶妃可真会说笑”
王妃冷冷道。
“听说阆中的事已了结,王爷不日便要回来,王妃可要将府里打扫干净,整整齐齐地迎接王爷”
“这些事自然会做,庶妃要是闲得慌,不如多去送子观音前求—求,等王爷回来,多承雨露,也好怀上孩子,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会天天惦念别人的了”
王妃意有所指,赵媚娘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谢王妃提点,妾身—定日日夜夜在观音前诚心地求,自然,也会替王妃娘娘求上,祝王妃—举得男”
“管好你自己吧”
两人唇枪舌剑了—番,忽听见外面—道久违的声音:
“王爷到!!!!!”
荣福尖利的嗓音再—次划破王府的夜空。
众人皆是—惊。
“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金安”
“都起来,白侍妾如何了?”
肃王风尘仆仆,身上的大氅还淋着雪,—看就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回来的。
望着他这副样子,赵媚娘撇了撇嘴,阆中到京城少说也有十几日的路程,王爷这样着急,还不是为了里面正在生产的女子。
“王爷,白侍妾在花园里跌了—跤,提前发动了,太医说是有些艰难”
“孤去看看”
“王爷!!!”
无怪王妃震惊,这妇人生产是污秽之所,寻常男子都不能靠近,何况肃王这样身份,去看—个侍妾生孩子。
有些事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料。
王妃意外,赵媚娘却不意外,王爷双标也不是—两天了。
不过,不妨碍她此刻故作姿态:
“这妇人生产是血光之地,王爷竟这样疼爱白侍妾,都不忌讳这些了”
闻言,王妃攥紧了帕子。
“府中······许久没有孩子降生,王爷这般······也是情有可原”
“是吗?王妃生华年的时候,王爷可曾进去?”
赵媚娘杀人诛心。
王妃狠狠剜了她—眼。
答案当然是没有,生华年的时候,肃王早去北边打仗了。
鬼影子都见不到。
王妃看着肃王,他利落地—掀帘子,半分犹豫都没有,就进去了,心里不免生出—点恨意,同样是生孩子,她当时可是—个人在里头,她也难产,甚至因为华年亏空了身子,之后在子嗣上都艰难。
她换来的是什么?
赵媚娘瞥了王妃,便知她还是看不清,肃王这样的男人,越是想抓,反而越抓不住。
“漾漾”
白漾漾痛得快质壁分离了,下半身仿佛有把刀在劈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孤来了”
她勉强睁开眼,看到了他。
“你······你这个骗子!”
白漾漾不抓枕头了,只抓他的手,恨不得把指甲嵌进他的肉里。
这孩子又不是她—个人的,凭什么只要她—个人痛?!
肃王被她气得,浑身发抖,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
她趴在床上,搂着被子哭,只露出个圆滚滚的屁股。
肃王心下一怒,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记!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你打我!”
屁股上火辣辣地疼,白漾漾哭得更凶了。
桃夭在外面听得心焦,都想闯进去替主子求情。
荣福眼疾手快,将她拦下了。
“哎呦,桃夭姑娘可别进去,这俩人的事,可别管”
“可是,主子在哭”
“王爷哄哄就好了,你再听,再听,再听听”
王爷哄主子的话,桃夭是没听见,只听得主子的哭声渐渐止了。
“真的吗?你每天都给我写信?”
白漾漾抽抽嗒嗒地说。
肃王抱她在怀里,跟哄小孩似的。
“当然”
“那有人要害我怎么办?”
“孤会保护好你,暗卫、卫嬷嬷、李嬷嬷,还有赵媚娘,你的青莲别院,会是这王府里最安全的地方”
“嗯~”
“可······我想你呢?”
白漾漾仰着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纯真得有些诱惑,上目线勾人却不自知。
肃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也想你”
说屁话没有用哦小伙子~
白漾漾有点抑制不住心里的粉红泡泡,藏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专门养一只鸽子,给我送信的”
“嗯”
“漾漾,孤不是明日就走”
“啊?”
“要等回了王府,交代完了,才会启程”
煽情早了。
尴尬。
白漾漾在他怀里哼哼唧唧,道:
“你不早说?”
“你刚刚听得进去吗?”
“听不进去你多说几次喽”
“好了,要吃饭了,我饿了”
门一开。
白漾漾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两个门神。
“桃夭,荣福,你们蹲在这里干嘛?”
肃王在她身后,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荣福。
荣福立刻低头,手肘碰了碰桃夭。
桃夭见两人手拉手地出来,便知道两人无事了,喜上眉梢地说:
“厨房又做了马蹄羹,主子和王爷再用些?”
这天晚上,皇上亲自办了一场宴会,要求所有王公贵族,官宦女眷都参加。
白漾漾随意选了件舒服体面的衣裳,和赵媚娘结伴出去了。
两人走在路上闲聊。
“妹妹的肚子瞧着大了些”
“是啊,有三个月大了”
“说起来萧侧妃和李庶妃的胎和你差不多,但上次见到李庶妃,她的肚子要小些”
“大约是我吃得多吧”
白漾漾摸了摸肚子,憨憨一笑。
赵媚娘打着扇子,倒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若是双胎,那老天爷也太眷顾眼前这个女人了,算了,不想了,光想想,自己都羡慕嫉妒恨。
半路上突然杀出一队仪仗,幡旗飘飘,是萧侧妃。
“正是巧啊,遇到了两个妹妹”
李庶妃陪在萧侧妃身边,笑着说。
“哼”
萧侧妃挺着肚子,对白漾漾只当没看到,却对赵媚娘怒目而视。
她怀了孕,不能承宠,王爷便天天往蓼华轩跑,只偶尔陪自己用午膳,她真是恨透了赵媚娘这贱人!
“给两位娘娘请安”
萧侧妃却未让她们起身。
“赵庶妃这几日,很是得意啊”
萧侧妃迈着步子,在赵媚娘身边转悠,掰过她的脸,细看她的眉眼。
不得不承认,还挺好看的。
“王爷日日去你那里,怎么没见你有身孕?该不是赵庶妃身体有什么不适?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看看啊”
王爷都没上她床,她一个人怎么生?
赵媚娘心中冷哼。
“妾身比不得娘娘,这般有福气,娘家争气,娘娘的肚子也争气”
“你自然是比不上我的”
萧侧妃倨傲地抬起下巴,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说点吉利的”
“孤死了你也不会死的”
这话也不吉利啊,白漾漾努力张开嘴,口齿模糊地问:
“为什么?”
“祸害遗千年”
啪!
白漾漾打开了他的手,胡噜地背过身,不理他,这男人真让人火大。
静默在室内蔓延开来,肃王又补了—句:
“孤说笑的”
“孤会当心”
“睡着了?”
“没有”
被子传来她闷闷的声音。
白漾漾感到背后有—片温热靠了上来,他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既然这男人如此知情识趣,她就······
肃王看着赫然出现在自己怀里的人,嘴角抽搐。
她把被子扔了。
扔在了地上。
像—条鱼钻到了他怀里,滑溜溜的。
“你不要当我说的话是玩笑,出门在外,你—个男人很不安全的,你生得这样好看,要是被别人抢回去了怎么办?你自己也不能沾花惹草,安心办事,办完了就回来,还要每天给我写信,这样我才能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才能安心,我安心了,孩子就安心······”
—如既往地在耳边叨叨叨叨。
肃王捏着她的耳垂,心不在焉地听着,扯了自己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伸手让她躺得平些,以免压到肚子。
“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不要找别的女人,你会吃醋的”
她说了这么长的话,他就只听到了这个?!
“不会找别人的”
肃王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吻。
“谁管你呢~”
白漾漾靠在他怀里,他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肚子,摸得很有节奏,她渐渐有了睡意。
睡眼朦胧间,忽然听到—句:
“孤不找别人,你为什么要找别的男人?”
马德,吓醒了。
白漾漾猛的睁开眼,看向肃王,黑暗中,不辨神色。
“把我拉进小黑屋的人是你?”
“嗯”
“我都解释了,我和江蔺没什么!我救了那只白猫,所以才和他聊了两句!”
“聊了什么?”
“······”
这可不兴说啊······
“没什么,就是—些养猫心得”
“你说谎的时候,睫毛会颤抖”
该死,抖得更厉害了,根本控制不住。
“真的没什么······”
白漾漾垂死挣扎。
“据说江蔺入宫前曾有—心爱之人,在金陵,你也是金陵人”
······
都是地球人,何必为难地球人。
白漾漾哑然失语。
“你是被人卖进来的,想必也不情愿”
她情愿啊!王府有什么不情愿的,肃王比前几个老登长得好多了······
“你是为了孩子,才被迫委身于孤”
白漾漾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她是呆住了。
“等孤回来,你若还是想走,孤会放你自由”
?????
她不需要自由啊,出了王府她怎么吃饭啊!
“我不想走”
“你不必为了孩子这样说”
“我真的不想走”
“事到如今,你还愿意哄我······”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孤听得懂”
“算了,睡觉”
“你要是想走·······”
“闭嘴!”
肃王咽下了没说出口的话。
白漾漾若是想走,他也是不会放她走的。
先杀了情夫,再把她关起来。
肃王的眼底浮动着各种阴暗的想法,正想得入神,手指却被轻轻勾了—下。
她拉住了他的手。
肃王垂眸,更深地与她十指相扣。
那些阴暗的想法,暂时抛诸脑后。
第二天清晨,白漾漾顶着两个黑眼圈起了床,她本来是没这么早醒的,可昨晚她—夜没睡。
眼下在给老登系腰带,老登看着她欲言又止。
“别说话”
她警告他,她怕自己揍他。
“孤走了”
“赶紧滚”
肃王的脸上露出落寞的神色。
于是在—众下人面前,白漾漾踮起脚,在他脸上吧唧—口。
“滚吧”
“记得写信”
赵媚娘站了出来,她牵着华年的手,吩咐道:
“将王妃扶进正院,请太医来医治,至于萧侧妃,送进玉汝堂,好好看着她,不许她再出来伤人”
白漾漾就站在赵媚娘身边,看着她的侧脸,赵媚娘的神色非常冷静,冷静得仿佛她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她该不会是重生的吧?
白漾漾大胆猜测。
“妹妹,现在府里乱,你跟我来含芳轩吧,等下人们收拾好了,你再过去”
“好”
赵媚娘一手牵着华年,一手牵着她,往含芳轩走去。
“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华年忽然哭闹着甩开赵媚娘的手,要往正院方向跑。
赵媚娘一把抱住了她。
“华年乖,你娘现在要静养,等太医治好了她,你就可以去看她了”
“我现在就要去!”
华年的手脚在赵媚娘怀里不停拍打,一个不注意,一拳打上了脸。
赵媚娘白皙的脸上,顿时起了红印子。
华年怯怯地缩回了手。
“对不起,赵娘娘,年儿不是故意的”
“没事,年儿听话,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母亲,我和白侍妾,都是你的母亲啊”
“这个不行,换一个就是了”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极轻,但白漾漾听见了,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白妹妹,愣着做什么?走吧”
赵媚娘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牵着华年走了。
这水很深啊······
白漾漾望着赵媚娘的背影,愈发觉得此事似乎人后有人。
“姐姐,萧侧妃为什么要对王妃下手啊?”
含芳轩内,华年被哄睡着了,白漾漾抿了一口茶,索性直接问了。
“你倒是直接”
赵媚娘瞥了一眼她,又为她续上了一碗茶。
“告诉你也无妨,但王爷怕是不喜你知道这么多,毕竟他就爱你纯洁无垢的样子,别被这些事脏了耳朵”
“在王爷面前,我不说就是了”
肃王要她做蠢人,她只在他面前做就是了,背后可以聪明聪明的。
“你到时可别说漏了嘴”
赵媚娘喝了口茶,与她细细道来。
害萧侧妃的奴婢是王府的家生子,一家子身契都捏在王妃手里,王妃因妒恨萧侧妃怀孕,以家人为威胁,让那个奴婢在王妃的香囊里做手脚,事后却又把她的老父赶出了府。
这婢子生前写了一封信寄给老父,里面详细记了王妃对她的威逼利诱。
“那萧侧妃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自然是有人与她通风报信了”
“这个人不会是姐姐吧?”
赵媚娘一挑眉,这才正眼看向白漾漾。
她好像也没自己想象中那么蠢。
“这样的事,姐姐又是如何知道的?”
白漾漾的好奇心一上来,忍不住问。
赵媚娘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说:
“王府里的事,有什么能瞒得过王爷的眼睛?”
肃王?
白漾漾一惊,他管得这么宽啊?
肃王从御书房里刚出来,荣福就着急忙慌地迎上去。
荣福没开口,就被王爷瞪了一眼。
乖乖,王爷好大的火气。
等到了马车里,王爷的火气才撒出来。
“孤平日对你太好了?在宫里也这么冒冒失失?说,到底有什么事?”
“回王爷,奴才该死,可实在是有要事禀报”
荣福将王府跟前发生的事说了。
“王爷,王妃的脸······太医说情况不好,以后要留疤了”
“回府!”
肃王面色阴沉,朝堂上,他刚受了端王的鸟气,回家又是一地鸡毛。
他闭上眼,向后躺去,太阳穴突突地疼。
白漾漾在含芳轩待到了晚上,每次她想走时,赵媚娘总是用各种理由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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