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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番外笔趣阁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陛下不可怕。”陛下只是变态而已。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朕与你转移注意力。”“怎么转移?”男人堵住她的唇----在裴庭澈的统治下,大豫局势稳定下来,前朝余孽基本已经清除干净。在大豫皇宫内,仅存的前朝余孽只剩下宁莞莞和齐皇后,齐皇后被软禁起来。而宁莞莞,则失去了自由。成为了裴庭澈身边的宠物。宫中人人表面敬重她,实则为她感到屈辱。宁莞莞这个身份确实尴尬。苏公公依旧每日雷打不动的送上一碗避子汤,宁莞莞觉得自己再喝下去真的要怀不上孩子了。她分不清裴庭澈的态度,大概是因恨生恨吧。最后为了报复她,竟只能在床事上各显神通的折磨她。秋后猎围的时候,裴庭澈把宁莞莞带上。宫廷专设的猎场在凌燕山麓。狩猎是军事大典,亦是练兵的综合演习。...

主角:宁莞莞魏尘衡   更新:2024-11-13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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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不可怕。”陛下只是变态而已。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朕与你转移注意力。”“怎么转移?”男人堵住她的唇----在裴庭澈的统治下,大豫局势稳定下来,前朝余孽基本已经清除干净。在大豫皇宫内,仅存的前朝余孽只剩下宁莞莞和齐皇后,齐皇后被软禁起来。而宁莞莞,则失去了自由。成为了裴庭澈身边的宠物。宫中人人表面敬重她,实则为她感到屈辱。宁莞莞这个身份确实尴尬。苏公公依旧每日雷打不动的送上一碗避子汤,宁莞莞觉得自己再喝下去真的要怀不上孩子了。她分不清裴庭澈的态度,大概是因恨生恨吧。最后为了报复她,竟只能在床事上各显神通的折磨她。秋后猎围的时候,裴庭澈把宁莞莞带上。宫廷专设的猎场在凌燕山麓。狩猎是军事大典,亦是练兵的综合演习。...

《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陛下不可怕。”

陛下只是变态而已。

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朕与你转移注意力。”

“怎么转移?”

男人堵住她的唇----

在裴庭澈的统治下,大豫局势稳定下来,前朝余孽基本已经清除干净。

在大豫皇宫内,仅存的前朝余孽只剩下宁莞莞和齐皇后,齐皇后被软禁起来。

而宁莞莞,则失去了自由。

成为了裴庭澈身边的宠物。

宫中人人表面敬重她,实则为她感到屈辱。

宁莞莞这个身份确实尴尬。

苏公公依旧每日雷打不动的送上一碗避子汤,宁莞莞觉得自己再喝下去真的要怀不上孩子了。

她分不清裴庭澈的态度,大概是因恨生恨吧。最后为了报复她,竟只能在床事上各显神通的折磨她。

秋后猎围的时候,裴庭澈把宁莞莞带上。

宫廷专设的猎场在凌燕山麓。

狩猎是军事大典,亦是练兵的综合演习。

随行圣上猎围的军臣中,宁莞莞看到了几个老面孔,大抵是裴家人,没料到当年竟然死里逃生,并集结了各方势力,以裴庭澈为首,才让这次造反如此的顺利。

裴家几个人在裴庭澈登基后,也顺利上位,成为功臣。

看到宁莞莞,依旧是厌恶的眼色。

狩猎队伍浩浩荡荡的前行。

宁莞莞在队伍的最后面,他将她安排在马车里。

外面热热闹闹的,她不得已撩开帘子往外探去。

烈日下,裴庭澈纵马在骑行队伍最前面,他绝世而立,白色长锻,长发高高竖起,翠玉环扣下青丝浓墨。

这身打扮把他衬得浓墨重彩,格外俊美。

有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又介于成熟男子的沉稳从容。

宁莞莞有些晃神,她穿到第二个世界已经足足一个月了,不仅没拿下裴庭澈,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现在每日的日常便是侍寝,供他玩乐,喝避子汤,侍寝,继续供他玩乐,继续喝避子汤……

恶性循环。

实在不行,把苏公公杀了。

碍事得很。

行军队伍很快的进入了猎兽场。

裴庭澈拂袖卧于软榻上,勾手把宁莞莞招来,宁莞莞乖巧的坐在他身边,他身后一个侍女给他捏肩,身下有个侍女给他捶脚。

而宁莞莞的任务则是喂他吃葡萄。

这架势颇有一副昏庸无道的模样。

前面的猎场,是朝廷几波人马的较量,纷纷在为自己的势力摇旗呐喊。

宁莞莞在一边看着热闹。

裴庭澈懒懒的侧过脸看她,见她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些骑士在狩猎,挑眉问:“会骑马不?”

宁莞莞:“会!”

“上去试试?”

她怔了一下,连忙摇头,“我不会打猎。”

“朕教你。”

宁莞莞最怕从他嘴里出现“朕教你”三个字。

“多谢陛下,只是现在猎场上将士们正在兴头上,我若是上去,岂不是扫了他们的兴。”

倒是挺能说会道。

裴庭澈不徐不疾的端起手边的一盏茶,轻轻一拨,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朕明日教你。”

宁莞莞垂下眼,温顺的说道:“喏。”

晌午,将士们拎着打猎而来的猎物,满载而归。为庆祝丰收的喜悦,特意设了火篝宴席。

火滋滋的烤着肉香,男子们举杯痛饮,无所不欢。

酒过三巡,裴庭澈有些醉意,脸色薄红,褪去了几分清冷,染了几分糜烂绮丽。

“会跳舞吗?”

“会。”

“上去跳。”

“陛下,我……”她咬了咬唇,低下头,脸颊上也泛起了红晕。

裴庭澈眉峰微微挑起,语气生冷,“去吧。”


大掌倏地松开她的脖颈,修长的指尖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他。

“我改变主意了。”

他的声音犹如地狱而来,渗人且阴森,“七妹妹这般有趣,应该丢到蛇窟里,与我养的那些蛇口为营。”

宁莞莞脸色一白。

苏公公颐气指使:“来人,把长豫公主拿下!”

宁莞莞被无情的押了下去,丢蛇窟里。

苏公公打发好宁莞莞之后,低眉顺眼的问裴庭澈,“陛下,大殿那些人应当如何处置?”

他不喜于色,冷淡的说:“苏公公自行处理便是。”

苏公公点头:“是。”

待裴庭澈离开大殿后,苏公公走到众人面前,冷冰冰的宣布:“男的派的边疆当奴役,女的送到军营里当官妓,若是不从,乱棍打死。”

众人一阵哭天喊地。

三天后 延福殿

裴庭澈有些疲惫,卧在软榻上。

他闭了闭眼,久久不能入眠。

前朝余孽已被他清除干净,他的大仇已报,可却已经烙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一闭眼,在地牢里的那些恐怖的画面就会铺天盖地的袭来。

幻听、幻觉、幻视。

导致他难以入睡。

窗沿外风驰雨骤,暴雨沿着屋檐急速流下。

几声闷雷,在无星的黑夜中打起了亮如白昼的闪电。

白光一闪,裴庭澈察觉有人靠近他,他猛地睁开眼,幽深的眼眸在黑夜中如同星辰,搜索着那人的行踪。

那人轻如纸燕,轻盈一纵,猛地朝他压了下来,裴庭澈反手扣住她的臂膀,紧接着听到对方倒抽一口气。

“疼疼疼!”娇脆软糯的声音响起来,“是我,疼……疼死啦!放手!放手!”

裴庭澈顿了顿,听出这声音是宁莞莞,她不是已经被他丢到蛇窟里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他愣神的一秒钟里,宁莞莞突然扑了上来,柔软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唇。

几乎是她吻过来的一瞬间,他闻到她身上幽幽的清香,脑子里已经泛起了千层浪,浑身的细胞兴奋的发烫颤栗起来。

她的吻技很生涩,好几次想掀开他的薄唇探入。

他闭了闭眼,凝神享受着她的主动,黑夜中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他应该推开她的,但是他没有。

手顿在半空,迟迟没有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直到唇齿间传来一丝苦涩的味道,他察觉不对,倏地推开她。

可是已经太迟了。

她咬破了他的唇,苦味顺着血液融入了他的体内。

他微微偏头,直视她的眼睛,眼神静谧的可怕,“你下毒?”

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笑,可恶中带着得逞,“对呀。”

“解药。”

他的声音平淡的毫无起伏,像是在宣布她的死期般。

宁莞莞越笑越开心,“没有解药。”

她摸索着爬下软榻,点燃了烛火,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寝宫,烛光下的俏脸写满了嘚瑟,亮晶晶的眸子毫不畏惧的望着他。

“这个叫同心咒,以后你我共用一条命,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他轻啧一声,眼里勾勒出几分笑,“你在威胁朕?”

“那又如何?”

“就这点这些小伎俩,朕会信?”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抓起桌上的匕首,撸起袖子,人狠话不多的往白皙柔嫩的手腕上割了下去,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腥红的血液顺着伤痕浅浅的渗透出来。

也在同一时间,裴庭澈的左手腕也传来一阵刺痛,他垂眸,白色的寝衣上已经浸染了一片红。

他懒懒的掀起眸,嘴角挂着淡笑。


裴庭澈上完早朝,回到书房,苏公公就跟了过来,脸色凝重。

“陛下……”

“嗯。”他批阅着奏折,眼皮抬也没抬。

苏公公缓了缓声音,道:“三天前,奴才依照陛下的旨意,将长豫公主扔到蛇窟里,谁知道她竟然给逃了出来。”

地牢里的那蛇窟是专门用来处决犯人的,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从全国各地运过来的各种毒蛇。

从来没有人能从蛇窟里活过来。

“奴才是亲眼盯着宫人把长豫公主扔进去的,而今日,我再去那蛇窟里,就见里面几条巨蟒跟毒蛇,被扒掉一层皮,挂在那牢狱上,竟然给风干了。”

一想到那蛇皮有可能是宁莞莞扒下来的,苏公公就觉得毛骨悚然,可瞧见她身子骨那么弱,又觉得不可能。

苏公公斗胆揣测:“会不会是有高人在救长豫公主?”

裴庭澈蹙了蹙眉,一年前他也是亲手将她掐死的,结果呢?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甚至敢对他出言不逊。

而如若真有高人救她,那她第一时间应该逃离宫殿,而不是去延福殿找他。

见裴庭澈眉头一皱。

苏公公又问:“陛下,需要赐毒吗?这次奴才亲自喂她吃下去。”

裴庭澈嘴角抽了抽,冷声:“不必了,盯着她,别让她跑了。”

“奴才遵旨。”

苏公公心中叹息,这长豫公主……真难杀!

宁莞莞迷迷糊糊,从未如此累过。

吃过那么多胡萝卜,裴庭澈是第一个让她累死的人。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

“她这是缺觉……”

“累的……”

“好好歇息就行……”

说完一堆废话,那人又走了。

宁莞莞的意识是模模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直到晌午时分。

午后的阳光穿透过薄薄的窗纸,寝宫变得亮眼起来。

她睁眼,茫然了一下,才渐渐的聚了神,昨夜与裴庭澈的糜乱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脑海里。

抬手摸到了腰窝的指痕,臂膀上的齿印,膝盖是肉眼可见的颤抖,站都站不动。

痛到她龇牙咧嘴。

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她捡起地上的衣裳,迅速换上。

又取出百宝锦囊,从里面翻出两颗元气丹,一颗大补丹,猛地往嘴里塞,这才缓了口气。

系统给的丹药确实好用,才一会儿,她整个人就精神气爽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响,过一会儿就看见苏公公拿着拂尘,轻飘飘的走进了进来。

苏公公的声音有些尖锐,又带着刻薄,“长豫公主,身体可无恙?”

苏公公这一声公主,又带着极其讽刺的意味。

“嗯。”

宁莞莞的声音有点嘶哑,喉腔微痛。

“既然无恙,那把这碗避子汤喝了吧。”

苏公公使了个眼神,身后跟着的宫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宁莞莞面前。

她盯着那碗避子汤,怔了一下,未料到还有这招,裴庭澈本来就子嗣困难,还逼她喝这玩意儿,那岂不是难上加难。她心中暗暗寻思,若是喝了这汤,再吃个解毒丹,不知道这孩子还能不能留下来。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公公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了,“长豫公主,以您现在的身份,能伺候陛下是您的福分,可要好好珍惜了。”

宁莞莞眼神闪动了一下。

苏公公微微一笑,语气已有几分不善:“我劝您三思而行,若是不喝,不小心怀上了,老奴有的是法子让您丢了这孩子。长豫公主还是听话的好,莫吃苦头。 ”

她垂下双目,眼神落在那碗避子汤上,伸手接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她笑了笑,“平时很乖的,可能知道你今天要来,所以才这么激动。”

他坐在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莞莞辛苦了。”

“不辛苦。”

命苦。

她揽上了他的脖颈,眉眼熠熠生辉,扬唇道:“恭喜夫君凯旋,大获全胜!”

“你夫君我常胜将军的名号不是随便说说的。”他挑眉,眉梢有些春风得意。

她的手抚上他的胸膛,上面又多了几道伤痕。

“疼吗?”

“不打紧。”他语气轻描淡写。

她俯下身,怎么能形容的出他在战场上吃的苦呢。

“莞莞,你……”

她抬眸,漂亮的眼睛晃动着细碎的光,倏地沉没在他漆黑幽深的瞳孔里。

他心底一沉,喉结滚动,声音沙哑,“莞莞。”

宁莞莞面色微红,语气温柔,“夫君莫要再受伤了,莞莞会心疼的。”

“嗯……”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怜爱之色,看到他因为克制而轻蹙起的眉心,于心不忍,主动凑上红唇,亲了他一口。

魏尘衡僵了僵,隐忍的声音更加沙哑,带着些许的无奈,“莞莞,你再这样,我真的忍不住了。”

“夫君为什么要忍?”

他喉结滚动,心里防线早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差点奔溃了。

“我怕伤着你。”

她的双颊早已经染上了绯红色,轻声细语道:“我听郎中说,四个月到七个月的时间里,是可以同房的。”

他低头吻了她的红唇,与她唇齿交缠。

*********(限制我发挥啊!!!审核!!)

她发丝凌乱。

他耳鬓私语。

宁莞莞的脸蛋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只觉得幽香盈鼻,哑声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云雨初歇。

她靠在魏尘衡怀中,有气无力的问:“夫君这次回来可待多久?”

“不走了,陪着你,等孩子出生?”

宁莞莞一怔,问:“蛮夷已经驱除出境了吗?”

“嗯。”他揉了揉她的发,淡淡的说:“顺降大晋了。边疆这边基本稳定了,年后等孩子大些,我再带你回晋城,那边环境好些。”

宁莞莞没料到魏尘衡办事效率如此之高,轻而易举的就令朝廷头疼的蛮夷作乱问题给解决了。

“那我们以后都不用来了?”

“朝廷会派兵驻守,暂时不会再有暴乱的问题出现。”

“可我听闻那些部落的首领们,个个残暴倔强,哪里肯归顺朝廷?”

魏尘衡的眸色幽幽冷沉下来,泛起了杀意,“不服。就打到他们服为止。”

这倒是像足了他的性子。

宁莞莞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眼中泛起温柔,说道:“希望大晋能就此安宁,百姓不再受到战争的困扰。”

他怔了怔,垂下的眸光荡起涟漪,泛起别样的柔情。

“会的。”

……

初冬,到了接近宁莞莞临盆的日子,魏尘衡变得格外小心,不行军的时间里,除了练武操军,他基本都陪在宁莞莞身边,生怕她有什么磕着碰着。

孩子快生的时候,宁莞莞自己有预感,紧接着是羊水破了。

魏尘衡脸色一变,肉眼可见的慌乱,冲着帐篷外怒吼:“喊接生婆,备热水,夫人要生了!”

宁莞莞淡定的很,不慌不忙的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接生婆来之前,宁莞莞吃了一颗无痛生子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把孩子生下来了。

是双生子,两个男孩。

接生婆抱着孩子出去告喜,魏尘衡直接掀了帐篷进来看她。

堂堂七尺男人伏在她榻前哭成泪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宁莞莞没见过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难受,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宁莞莞怔了一怔,这赐婚也太草率了吧?

她讶异的看向裴庭澈的方向,他嘴角噙着笑,好整以暇的凝视着她。

宁莞莞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意识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苏公公拿着圣旨走到文太尉面前,神色冷漠的说:“文太尉,接旨吧!”

文太尉还愣在原地,连忙接过圣旨,想也不想的磕头跪谢:“谢主隆恩。”

而被五花大绑的文青山已经被松绑了。

齐皇后听到赐婚,眼里充满憎恨,“裴庭澈,要杀要剐你尽管来!别耍这些歹毒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长豫是不会嫁给文青山的!”

“嫁不嫁可由不得你了。”

他懒倦的靠在龙椅之上,邪佞又暴戾,“文太尉?”

再一次被点到名,文太尉手中紧握着圣旨,连声应道:“臣在!”

“把文公子跟长豫公主送入洞房吧?”

文太尉愣了愣,不得已抬起头看向龙椅上的男人。

男人双瞳漆黑如夜,卷起古井无波的凉薄寒意,让人喊了脊椎发冷,文太尉吓得连忙避开视线低下头。

“臣遵旨。”

苏公公笑了笑,指了指大殿旁边的偏殿,仅仅是一个屏风之隔,道:“洞房花烛夜就在这偏殿举行吧,长豫公主,文公子,请吧!”

宁莞莞脸都白了,裴庭澈哪里是赐婚,只是想当众羞辱她,让她跟文青山隔着屏风,当着众人的面,做那苟且之事。

文青山只要保命就行,他连连磕头谢恩:“谢主隆恩!草民遵旨!”

齐皇后紧紧的抱住宁莞莞不撒手,眼里的恨意溢燃,她早已经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决心,没料到裴庭澈突然搞这一招。

“裴庭澈!你个畜生!”

齐皇后脑子里一把火蹭蹭蹭往上涨。

高声冲着裴庭澈吼道,嗓音尖锐又刺耳:“畜生!裴庭澈你个畜生!长豫是你妹妹,你怎敢这样对她!你会有报应的!!”

裴庭澈微微一笑,“七妹妹虽然不是朕的亲生妹妹,可朕待她如同亲生,怎么?齐后您是对婚事不满意?还是对朕不满意?”

“裴庭澈!士可杀不可辱!”

裴庭澈侧了侧脸,看向齐王,问道:“齐王,你对朕的赐婚有何异议?”

齐王伏低做小,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没没没,很满意很满意。长豫在陛下手中,陛下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还请陛下饶小民一命!”

齐皇后瞋目切齿:“你还是不是男人!长豫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齐王哪里有时间讲道理,厌恶道:“若是牺牲长豫一人,能保全你我之命,有何不可?”

齐皇后恨自己瞎了眼,口中啐毒,恨不得把这满屋子的男人杀了。

而苏公公已经使了眼色,几名侍卫上前把齐皇后跟宁莞莞母女分开,宁莞莞被拽着走,跟文青山连推带押的推向偏殿。

“母后……”

身后传来齐皇后撕心裂肺的哭声:“长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就这混乱的一幕,把宁莞莞炸的脑瓜子疼,在齐皇后的哭泣声中,突然听到裴庭澈再一次开口了。

“慢!”

宁莞莞以为裴庭澈突然良心发现,结果是暴击。

“文太尉,文公子年纪还小,夫妻房事尚且还未通晓,你进去指点一二!”

文太尉脸色难看,这意思是让他们父子二人把长豫公主上了?

宁莞莞的脸色越发惨白,有点绷不住了!

这他妈的是什么狗血剧情,她瞪着裴庭澈,却见他笑意不减,脸上的冷漠却愈发可见。

妈的,真是个牲口!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系统会搞了一个防御模式,是谁能忍得了裴庭澈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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