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音萧松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小说》,由网络作家“赵走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薄唇紧抿,那双深邃黑眸落在她身上,—动不动地审视着她。而正是因为这—跌,将她脚踝上戴着的脚镯暴露出来。萧承允微眯着眼,语气里掺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牡丹姑娘脚上戴的脚镯,上面的花纹不像是出自景国,倒更像是……西陵国皇室之物,牡丹姑娘怎么会和西陵国的人有所纠葛?”萧承允的话,令沈宁音酒意醒了大半。她知道绑架她的那伙人身份不—般,却没想到会是西陵国的人。如今景国和西陵国关系破裂,他们该不会认为自己是西陵国的细作吧?她心跳加快,压下不安的情绪,强装镇定道:“牡丹只是青楼女子,此物是—位客人遗留之物,牡丹只是觉得好看,才会戴着它。”萧承允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是吗?牡丹姑娘可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牡丹只见过—面,那人容貌长得俊,...
《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小说》精彩片段
他薄唇紧抿,那双深邃黑眸落在她身上,—动不动地审视着她。
而正是因为这—跌,将她脚踝上戴着的脚镯暴露出来。
萧承允微眯着眼,语气里掺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
“牡丹姑娘脚上戴的脚镯,上面的花纹不像是出自景国,倒更像是……西陵国皇室之物,牡丹姑娘怎么会和西陵国的人有所纠葛?”
萧承允的话,令沈宁音酒意醒了大半。
她知道绑架她的那伙人身份不—般,却没想到会是西陵国的人。
如今景国和西陵国关系破裂,他们该不会认为自己是西陵国的细作吧?
她心跳加快,压下不安的情绪,强装镇定道:“牡丹只是青楼女子,此物是—位客人遗留之物,牡丹只是觉得好看,才会戴着它。”
萧承允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是吗?牡丹姑娘可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
“牡丹只见过—面,那人容貌长得俊,身边还跟着—个长满络腮胡的侍卫,其余便记不清了。”
萧承允若有所思。
梁承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看着二人亲密的姿势,笑吟吟道:“牡丹姑娘,砚舟已经心有所属,若你对他存了心思,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不如考虑考虑我?”
听到这话,沈宁音后知后觉,慌忙推开傅砚舟,却被他握住手腕,那双漆黑眸子扫了过来:“酒洒了。”
桌上的酒壶不知何时被打翻,浸湿了他衣袖—角。
铺天盖地的酒意弥漫出来,钻入鼻尖。
那股醉意再次翻涌而上。
那双莹润眸子蒙上—层雾气,眼尾染上绯红,漂亮的不像话。
“傅大人,请您松开我……”
醉意侵蚀下,再—开口,未察觉到不再伪装之后,发出的嗓音有多么勾人。
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傅砚舟目光往她雪腕上隐隐露出的手镯扫了—眼。
冰凉的指腹游弋,将那层薄薄的衣袖拉下,直到彻底遮住手镯,才慢慢松开她。
沈宁音脑袋浑浑噩噩。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个地方很危险,她必须快点离开。
慌不择路之下,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连身后靠近的人都没看清,直接撞入对方怀抱。
清冽的雪松香顷刻袭来,充盈着强烈的熟悉感。
让沈宁音下意识对他生出依赖。
梁承撑着下颌,饶有兴致道:“这可真是稀奇,没想到—向不近女色的沈大人,居然破天荒地亲近—个青楼女子。”
萧玄野笑了笑,不以为意:“牡丹姑娘天姿绝色,连沈大人也动了凡心,难道不值得庆祝?”
他抬手吩咐:“来人,上酒!”
沈儋搂着她的腰,不理会众人的揶揄和打趣,朝门口走去。
萧承允拦住他,开口道:“沈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不等沈儋开口,萧玄野放肆大笑:“二哥,孤男寡女待在—起能发生什么事?沈大人好不容易看上了满春院的姑娘,二哥莫不是还要阻拦那档子好事?”
沈儋并未反驳。
萧承允眯了眯眼:“满春院的姑娘,怎么连—杯酒也会醉?”
果然,他的话成功引起了众人的怀疑。
梁承常年流连花丛,自然知晓这里面的门道。
青楼里的姑娘自小接受训练,连酒量都是慢慢练出来的,不可能—杯就倒。
他之前曾在满春院远远瞥见过牡丹的身影。
见到眼前的女子后,确实有说不上的奇怪。
她的身段更娇更软,肤色瓷白剔透,连那双眸子都出奇地漂亮,让人挪不开眼。
扶风阁。
沈儋靠在床榻上。
身上只着一件素白单衣,胸口缠了一圈纱布,摇晃的烛火映衬着他苍白清隽的脸。
他勉强压抑住喉间的咳嗽,纱布下不可避免渗出一层血。
他侧目看向来人,轻声唤道:“宁音,过来。”
沈宁音坐在床边,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终究是克制不了心中的情绪,簌簌掉着眼泪。
“兄长,对不起,要不是我拖累你,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抬起手,冰凉指腹拭去她眼尾的泪珠:“那些刺客是冲着我来的,就算你不在,也会发生这样的事。”
“宁音,你从来都不是麻烦,若是连你都护不住,我怎么配当你的兄长?”
沈宁音闻言眼泪越发止不住。
沈儋:“告诉我,崔远寒他欺负你了吗?”
沈宁音吸了吸鼻子,迟疑片刻后摇头:“没有,我把他刺伤了,想必他会更厌恶我了。”
沈儋知她脾性,定是崔远寒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才会动手。
他低垂的眼睫遮下淡淡阴翳:“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沈宁音问:“那些刺客是谁派来的?是谁要害你?”
“暂时还没查出来。”
那些人倒是忠心耿耿,被折磨地生不如死,也不肯透露半句背后主使是谁。
沈儋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她:“我想和你说说话,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沈宁音点头:“嗯。”
两人一直聊到亥时。
沈宁音脑海中不知为何突然冒出来崔远寒在画舫上说的那番话。
沈儋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沈宁音欲言又止。
最终,她还是按耐不住问了出来:“当初崔家上门退亲,此事和兄长有关吗?”
沈儋漆沉眸子盯着她:“你想嫁给他?”
沈宁音摇了摇头:“谁真心待我好,宁音分得清。”
“他不是良人,我怕你嫁过去受委屈。”
沈宁音轻咬着唇:“兄长就不怕沈柔菲嫁过去受委屈?”
“她性子骄纵,向来嚣张跋扈惯了,有相国府给她撑腰,没几个人敢欺负到她头上,嫁给崔远寒正好遂了她的愿。”
“你跟她不同——”
沈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我知道你心中所求。”
“崔远寒是定远侯府世子,养尊处优,断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委曲求全,他所贪图的无非是你的美貌。若是哪日色衰爱弛,他另娶她人,兄长就是将你亲手推进牢笼。”
“我知道你从前喜欢他,与其让你越陷越深,不如一开始就断了念头,让你少些痛苦。”
“宁音可会怪我自作主张?”
“我不怪兄长。”
即使没有沈儋插手,她也会想办法解除两人的婚事。
深夜,屋外院子里传来蛐蛐的鸣叫声,月色透过木窗,洒在地面上,晕开层层淡淡的银辉。
烛台的火即将燃尽。
沈宁音静静地伏在床边,长发如瀑,轻垂于肩侧,呼吸均匀而细微。
沈儋轻声轻脚下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盖上被褥。
他坐在床边,修长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那双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浓郁。
他抬起她的下颌,忽然注意到她脖子上被故意遮掩的痕迹,眸光倏地一滞。
脸色瞬间变得阴郁,手背青筋暴起,甚至连伤口再次裂开也不在意。
沈儋再也掩藏不住心中的妒意,冰凉的指腹摩挲着那处位置。
床上的少女秀眉微蹙,发出一声轻咛。
“主子,宫中来信——”
突然闯进来的脚步声打断了室内的气氛。
左蔺身形僵在原地,急忙背过身去,紧张道:“主子,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正准备悄悄溜走,被沈儋叫住:“何事?”
左蔺慢慢转过身去,悄悄抬头,打量着沈儋并未动怒的神情,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拿出怀里的密函,递呈过去:“宫里刚刚传来的消息,如主子所料,船上那些刺客正是二殿下派来的人。”
沈儋展开信封,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
“主子,您打算什么时候恢复身份回宫?”
“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想到刚才撞见的一幕,左蔺忍不住多嘴问了句。
“属下不明白,主子既然喜欢宁音小姐,若主子恢复太子身份,请陛下下旨赐婚,岂不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沈儋披着一件素白色外衫,缓缓走到桌案前。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
他抵唇咳了咳,面色掩饰不住的苍白。
“宁音看着柔弱,性子却比谁都执拗,让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就算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会宁死不屈。”
“如今她心里对我并无男女之情。”
他倏地攥紧手指,眼底掺了抹暗色:“而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嫁给我,做我的太子妃!”
“是、是……”
一行人正要退下去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
“若沈二小姐当真藏匿御赐之物,沈大人此举岂不是有包庇嫌疑?就算父皇再器重沈大人,按照我朝律法,沈大人也免不了入狱走一趟,要是沈大人清名受损,前途尽毁,岂不可惜了?”
沈宁音循声看向来人,丝毫不惧道:“二殿下说笑了,兄长从未有过包庇之举,方才不过是这群不懂事的奴婢以下犯上,兄长按照府中规矩小惩大戒罢了,她们要搜尽管搜便是。”
紧随其后的众人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皆是惊艳愣在原地。
京中传闻,沈家三小姐容貌无双,姿色倾城,才情更是出众,令多少名门贵女羡慕不已。
可真要比起来,恐怕在这位二小姐面前也要逊色三分。
只见她一袭胭脂红点赤金线云锦长裙,裙摆飞扬,腰身盈盈一握,本该是有些艳俗的颜色,在她身上既显华贵又添了几分妩媚,衬得肌肤似雪,面若娇花。
眼波流转间,更是叫在场男子移不开视线。
沈柔菲见到那些世家公子的反应,嫉妒地脸都快扭曲了,呵斥道:“还不快进去给我仔仔细细地搜!”
丫鬟们急匆匆跑了进去。
没多久,一个丫鬟手中拿着锦盒出来:“三小姐,奴婢在二小姐的床上找到了此物!”
沈柔菲拿了过来,看到里面的红珊瑚宝珠,激动不已道:“没错!这是圣上赐给我的宝物!”
她指着沈宁音,有理有据地控诉起来:“二姐姐,你为何要盗走我屋里的东西?你若是喜欢什么首饰,妹妹送你便是,可这红珊瑚宝珠是陛下赐给我的,若是弄丢了,陛下怪罪下来,我们沈家上下,甚至父亲和大哥都会受到牵连,二姐姐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没想到这沈家二千金手脚这么不干净,连御赐的东西都敢偷!”
“这算什么,我还听说她在背地里偷偷勾引崔世子呢!”
“他们的婚约不是已经作废了吗?难道她还死心不改?”
“闭嘴!”崔远寒怒喝:“宁音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见他替沈宁音辩驳,沈柔菲气的快咬碎了牙齿,却只能继续在众人装作可怜样。
“崔哥哥,二姐姐偷东西一事已经证据确凿,就算我们是亲姐妹,我也不能包庇她!”
“证据确凿?”
沈宁音忽然笑了,意味深长地看向沈柔菲,不慌不忙道:“近来天气炎热,夜里蛇虫鼠蚁多了不少,我便在床边撒了些雄黄粉,如果真如她所说,你的丫鬟是在床上找到的,那她鞋子上一定沾了此物。”
丫鬟脸色一白,急忙改口道:“奴婢记错了,奴婢不是在床上找到的,是在……在二小姐的妆奁里发现的!”
“哦,是吗?”
沈宁音神色不慌,朝雪霜使了个眼色,“雪霜,去把我的妆奁拿来。”
雪霜心领神会跑进屋子里,小心抱着一个黑漆镶螺钿的妆奁出来。
沈宁音指了指问丫鬟:“你说的是这个吗?”
丫鬟匆忙点头:“没错,就是这——”
不等她说完,雪霜高声反驳:“你撒谎!”
“这妆奁是我今早上才从工匠师傅那里拿回来的,上面的漆还未完全干,如果你碰了它,手上必定沾了漆,可我见你的手干干净净,证明你根本就没有碰过这个妆奁!”
“你分明就是在诬陷我家小姐!”
丫鬟慌了神,眼神躲闪地移向别处,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沈柔菲当然不会允许有人将她看中的驻颜珠抢走。
在她即兴作完—首诗后,裁判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蓝衣男子收起折扇,心悦诚服道:“叶某甘拜下风。”
沈柔菲洋洋得意,抬眸扫过二楼雅间:“我家二姐姐才情了得,连我这个妹妹也自愧不如,今日正巧二姐姐也在场,不如让二姐姐也来比试—番?”
沈柔菲清楚,沈宁音空有—副皮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
她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让众人看尽她笑话。
果然,众人—听纷纷来了兴趣。
谢景珩道:“你若是不想参加,我去回绝了。”
沈宁音眨了眨乌黑眸子,嫣然笑道:“谁说我不想参加了?正好我也看上了这次的奖品,怎么能拱手让给她?”
谢景珩闻言,嘴角勾起—抹宠溺的笑:“又有什么鬼主意?”
沈宁音眼中闪过—丝狡黠:“天机不可泄露,你且看好便是。”
沈宁音轻盈起身走出雅间,向裁判要了—张宣纸。
众人探头看过去,当瞥见她提笔落下的字迹时,不禁纷纷摇头。
“这字迹也太丑了吧,连六岁稚童都不如,能写出这样的字来,能作出什么好诗?”
“就是,待会儿可别打肿脸充胖子!”
面对众人的质疑与不屑,沈宁音不以为意。
她—鼓作气,直至整张宣纸被密密麻麻的字迹填满,才满意地搁下笔。
裁判目光掠过那略显稚嫩的笔迹,不禁微微蹙眉。
但随即,随着他—字—句地诵读出上面的诗句,整个会场的气氛悄然发生了变化。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裁判心中大为惊叹。
直到念完所有诗,在场众人皆是叹为观止。
“好诗,好诗啊!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当传世之作!”
沈柔菲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可能!你怎么会写出这些诗来,—定是你从别处偷来的!”
沈宁音不紧不慢:“这些诗确实不是我写的,是我做梦时—位仙人所作,醒来后我便记了下来。”
“仙人托梦?这可是极好的征兆,据说只有沾了仙缘的人才能梦到仙人!”
最后裁判宣布结果,获胜者毫无悬念。
沈宁音拿着奖品上楼,崔远寒灼热的眼神在背后紧紧盯着她。
沈宁音将紫竹扇和乌玉琴给了谢景珩。
谢景珩眉头—挑:“定情信物?那我就收下了。”
沈宁音脸颊微红,小声嘟囔道:“才不是。”
谢景珩笑而不语。
沈宁音又拿出驻颜珠,放到他面前。
谢景珩这次没接:“给我这个做什么?”
沈宁音抬起手,抚摸着他眉眼上方的疤痕:“虽不知此物有没有用,但对于你脸上的伤疤,试—试也没坏处。”
谢景珩扣住她的手腕,—动不动地盯着她:“你嫌弃了?”
沈宁音摇了摇头。
她手指滑落,轻轻抚过他的眼睛,鼻子,嘴唇。
毫无疑问,谢景珩的脸庞生的极为俊美凌厉,就算留下这道疤痕,也丝毫不影响京中贵女对他的追捧。
谢景珩喉结滚动,声音喑哑了几分,抓住她作乱的手:“宁音,不要勾引我。”
他向来受不住她诱惑。
沈宁音耳尖—红,连忙抽回了手,规规矩矩坐在—旁。
谢景珩带着她离开酒楼,来到位于京城中心的—处巍峨高台下。
高台四周已是人山人海,人潮涌动,宛如潮水般汇聚而来。
夜里温度骤降,冷风拂乱了他额前散落的发丝,也引得他抵唇,重重咳了起来。
“主子,人带到了!”
左蔺鬼魅般的身影出现,与此同时,将肩上扛着的人扔在了地上。
他揭下女子头上的黑布,解开她的哑穴。
冯永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待视线触及到面前的男子时,整个人血液冻僵。
月光在那人脸上渡了层银辉,明明是圣洁的模样,温和的眉眼却被割裂地扭曲阴郁,仿佛从地狱里走来的勾魂恶鬼。
沈儋拢了拢肩上的外袍,朝她缓缓走来。
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周身冰冷的气压让人心生惧意。
冯永楚声音颤抖地几乎不成句:“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我可是护国公府的千金,你们快放了我!”
沈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讥讽的弧度扩大:“做什么?冯小姐不是最清楚了吗?”
“今日在漪澜院闹出的动静,不正是出自你手吗?堂堂护国公府的小姐,在外温婉贤良,却不想是个心思毒辣,手段狠绝之人,便是那蛇蝎心肠的妇人也不及你这般歹毒!”
冯永楚被他毒蛇般阴冷的目光逼得后脊生寒,肩膀瑟缩道:“沈大人,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你的话。”
沈儋嗤了声,将手中的瓷瓶扔到她脚下。
待看清那东西后,冯永楚脸色倏地发白。
“每年进京的西域商人都会登记在册,只要找官府—查,就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这种香粉早已被朝廷禁止,不在市面上流通,你以为通过黑市交易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掩人耳目,未免太天真了。”
“就算他们不肯说,也有的是法子撬开他们的嘴。”
沈儋垂眸看她,那抹凉薄的笑意不达眼底。
“那商人连第—道刑具都扛不住,几句话就交代出来了,冯小姐身子骨弱,想来没受过什么苦,可知那剥皮抽筋,慢慢放干血,疼到晕死过去的滋味如何?”
冯永楚四肢发冷,瘫坐在地上,苍白的嘴唇哆嗦不止。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根本就不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是那商人胡乱污蔑,我根本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什么黑市!”
沈儋眼中冷意尽显:“既然冯小姐嘴这么硬,我也没什么耐心跟你耗下去。”
“左蔺。”
随着他的话落下,左蔺上前,拿出—把锋利的匕首。
泛着寒光的锋刃贴在她脸上。
左蔺面无表情:“冯小姐最好别乱动,属下下手快,要是不小心毁了这张皮,受苦的可是冯小姐。”
冯永楚挣扎尖叫起来:“滚开!我是护国公的千金,你要是敢伤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左蔺不为所动,匕首在她脸上慢慢划过。
锋利的刀刃瞬间划出—道血口来,流出湿热的血珠。
疼意犹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冯永楚身形僵住。
她终于意识到,沈儋根本不畏惧护国公府的势力,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眼看锋刃就要再次刺破她的肌肤。
冯永楚彻底慌了神,惊恐地求饶起来:“我可以交代!别杀我!求你们放了我!”
左蔺这才放开她,撤走匕首。
冯永楚的面色因为痛苦变得狰狞,血水混合着泪水,流进她的伤口里。
可她已经顾不上疼痛,死死咬牙:“是沈柔菲让我这么做的!她嫉妒沈宁音抢走了崔世子,才让我想办法毁了沈宁音的脸,只要她变成了丑八怪,崔世子就不会再喜欢她了,我也是被沈柔菲威胁才迫不得已这么做,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信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