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北方苗欣的女频言情小说《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路北方苗欣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湖望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北方,给我住手!”正当路北方一手抵着陈正德,一手挥起拳头,准备为民除害时。久见路北方未有出来的宋伟峰,舒散筋骨从车上下来,他朝水管所院内一瞅,一见眼前情形,心里一急,顿时暴喝一声,让路北方将手放下。“宋部长,他?”路北方松开手,意犹未尽望着宋伟峰,想告诉他此举的原委。想不到,陈正德一步上前,恶人先告状道:“哎呀呀,宋部长您来了?…这事…这事让您见笑了哇!这人,是我们水管所新来的年轻人,年轻人性子野,不讲规矩,我说了他两句,结果呢,就是这样,哎!”宋伟峰在任组织部长之前,当了三年副县长,有段时间,他就负责对口联系清峰乡!在清峰乡,分管几万亩农田水利灌溉和二万多人用水的水管所,是对口联系工作绕不过的坎。要论起来,他与陈正德,真吃过好...
《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路北方苗欣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路北方,给我住手!”
正当路北方一手抵着陈正德,一手挥起拳头,准备为民除害时。
久见路北方未有出来的宋伟峰,舒散筋骨从车上下来,他朝水管所院内一瞅,一见眼前情形,心里一急,顿时暴喝一声,让路北方将手放下。
“宋部长,他?”
路北方松开手,意犹未尽望着宋伟峰,想告诉他此举的原委。
想不到,陈正德一步上前,恶人先告状道:“哎呀呀,宋部长您来了?…这事…这事让您见笑了哇!这人,是我们水管所新来的年轻人,年轻人性子野,不讲规矩,我说了他两句,结果呢,就是这样,哎!”
宋伟峰在任组织部长之前,当了三年副县长,有段时间,他就负责对口联系清峰乡!
在清峰乡,分管几万亩农田水利灌溉和二万多人用水的水管所,是对口联系工作绕不过的坎。
要论起来,他与陈正德,真吃过好几餐饭。
但这时,宋伟峰却丝毫没有心情与他叙旧的意思,而是脸黑成幕布,盯着路北方和宋伟峰呵斥道:“路北方,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北方见宋伟峰给了他说话的机会,毫不犹豫上前道:“宋部长,陈正德在办公室乱搞男女关系被我撞见,然后将我贬到丰田水库当看管员!……本来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但是,刚才我说不干了的时候,他还指桑骂槐挪愉我半天,实在太气人了!”
宋伟峰一听还有这事,扭过脸怒目转向陈正德:“陈正德,这事是真的?”
陈正德双腿发软,却还是死了鸭子嘴硬。
他凑上前,从怀里掏出盒烟,战战兢兢掏出来,欲给宋伟峰递上,在遭到宋伟峰的阻拦后,嘴里道:“我,我没做什么啊?宋部长,你别听他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可从来没做过那样的事!倒是小路被我调到丰田水库不假,我心想让年轻人锻炼锻炼,过些日子再将他调回来!”
路北方上前一步,怒视着陈正德,接着,扑哧笑出声:“陈正德,陈所长,你这心里,还真够强大的!我都亲眼所见了,你还不承认?难道,你要我在宋部长面前,描述当时那不堪的细节吗?”
“你,胡说八道!想污蔑我!”
然而,没待到陈正德将话说完,宋伟峰早从两人脸上看出端倪,他脸色铁青,横在两人面前,沉声呵斥:“陈正德,你到底做了什么?非得让纪委将你控制起来,审他个三天三夜才交待?”
宋伟峰这么一吼,陈正德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
他抹了抹额角的汗水,双腿有些发软,脸色也来了个百八十度的改变:“我?宋部长…我就是一时糊涂,犯了点错误!不过根本没有这路北方说得这么严重!…请,请宋部长放我一马!”
然而,宋伟峰并没有当场表态。
陈正德与他隔了太多级别,像他这样的乡里干部,轮不着他动手。
刚巧在这时,闻讯赶来的清峰乡乡长马玉平喘着气,从水管所大门匆匆跑了进来。
他站到宋伟峰的身边,撑着腰哈着气道:“宋…宋部长,您来了?你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啊?”
宋伟峰没有答理他,而是朝着陈正德道:“马玉平,你水管所的陈所长,看样子很有问题啊!乱搞男女关系,恶意打击下属!……这样的行为,你们乡里,必须严肃处理!”
“好、好!我们这就处理!”
马玉平抹了把汗水,扭头看着垂着脑袋的陈正德,气不打一处来,咬牙训道:“陈正德,我告诉你!现在……此刻,你被停职了!娘的,你就老老实实向纪委交代问题,接受审查吧!”
陈正德头低着,再也不敢吱声,也不敢抬头。
宋伟峰见状,接着说:“马乡长,你来得正好。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帮你整肃干部作风之事,而是通知水管所水库看管员路北方同志回岗位工作!……哦,就是这位,政府办遴选的干部路北方!”
“啊!路主任好!”
马玉平是见过风浪之人,在宋伟峰介绍后,他马上换了副笑脸和路北方握手打招呼,还邀大家去他办公室喝茶。
宋伟峰却手一挥道:“马乡长,茶我们就不喝了,下午我还要开会!……北方,咱们走!”
再次行驶在清峰乡到县城的路上,宋伟峰从后面打量路北方这年轻人。
这家伙体格一般,却能轻轻松松将陈正德那壮汉拎起来顶在墙上,并让他动弹不得,可见他很有力量,很有爆发力!
而且,通过这件事情,他发觉这年轻人很有血性,浑身充斥着凛然正气。
因此,一路上,宋伟峰跟路北方聊阵家常之后,意味深长教了他一些官场生存之道!——能不与人产生冲突?就不产生冲突,即便心里对某人有成见,事情处理得也要有诚府!毕竟得罪人,终归是不好的,特别是县城里面,各种关系盘根错节,甭看单位的清洁工,有时都是领导亲戚。若是得罪了,人家指不定会在哪时刁难你!
路北方对宋伟峰的话,还是听得进去。
从面相来看,宋伟峰是个正直之人。而且他说话时诚恳有加,推心置腹。
因此,在他说完后,路北方望着宋伟峰点头:“宋部长,谢谢您的教诲,以后我定会注意的!”
到了绿谷县府大院之后,宋伟峰带着路北方穿过浓密的树荫小道,直接将他带到了政府办正值班的副主任吴娟面前。
宋伟峰简单向她交代几句后,吴娟便路北方引到靠左边的四人办公室,将科室的人作了简要介绍,吩咐他坐到最里边的工位。
就是这样,路北方由前一天的水库看管员,回到绿谷县政府办,成为综合三科的普通科员。
这科室,共有四人。
进门处的阮茗雪是名漂亮女生,就是遴选进来的占用路北方位置的那人,她舅舅系县政府副主席。
科长颜修洁是个三十多少妇,身材前凸后翘,很有女人味。
里边还有个男生叫陈文栋,二十五六岁,脸上长满了青春痘被挤压过后的黑斑。
路北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开展了第一天翻翻资料,熟悉情况的工作。
下午下班的时候,他和陈文栋并行走出政府办的大楼,打算先去食堂吃饭,然后再到街上买些被褥什么的放到宿舍。
哪知道,刚走到政府办大楼转角处,被路北方打得脸青鼻肿满脸是血的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左秋的儿子左雁风,此时带着女友苗欣,正停着车等着他爸下班。
眼见路北方和个男生有说有笑从政府办走过来,左雁风顿时呆住了。
他一边和苗欣说着“哟哟,这不是那个揍我被关了的路北方吗?”,一边跳下车,伸手拦着路北方的去处!
此时,这县大院里,正是他的地盘,他必须要将这打伤自己的家伙,好好羞辱一番!
这两个偷狗贼一个叫朱老三,一个刘长发。
两人都是绿谷县城关镇人,在绿谷公安局,那是上了名次的老常客。在城关那地方,由于为非作歹多了,十里八乡的百姓都俱怕他,防着他。
如今,两人只得流窜到别的乡镇作案,走到哪偷到哪。
此时,下得车来的朱老三,故意目露凶光,将手中的大棒挥了挥!想以此招吓退路北方!
哪知道,路北方根本未有丝毫惧怕,相反像堵门神似的,抄着手拦在前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瘦猴似的身影,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嘴里的话语种异常冷静:“怎么啦?偷了人家的狗?还想伤人吗?我是绿谷县公安局的!你们看着办吧?袭警是什么后果吗?我知道你们也知道。”
路北方话说得底气十足,语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这让手握棍棒的朱老三,陡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扑面而来。
从外形上,朱老三也看出来了,这人目光坚毅,说话沉稳,确实有几分警察气质。
不过,朱老三好歹也是社会人,也懂得在当前情形下察言观色。面对路北方的气势,他虽然神情不安,但还是站在原地对峙着跟路北方谈条件:
“呵呵,警官?咱们不就是弄了几条狗吗?只要你放我们过去,这些狗全是你的,快过年了,这农家养的狗肉,可香着呢。”
朱老三说罢,故意将嘴巴向车厢扭了扭,示意这货,随时可以给他。
“得了!你以为我就是为了这几条狗撵你们二十多公里?”
路北方冰冷的话语,犹如这季节刮过树梢的寒风,直让朱老三和刘长发哆嗦:“我跟你们说,你们就在这乖乖等着,等派出所的过来吧!别动心思了!”
朱老三一听这话,脸色一白,身子不由得往后一望,虽然未看到有警车,但知道派出所的车,已经在后面撵上来,这让他本来凌乱的心里,更加难受,更加痛苦。
就在这时,坐在车内的另一偷狗贼刘长发,看到路北方下来后,车上只有一个人,而且好像是个女人!
当看确定是个女人时,刘长发的心情顿时就淡然多了。
他将车门拉开,将头从车窗旁探出来,而且,手中将弓弩也拿出来,架在车窗上,大声朝路北方道:“喂喂,我说小警察,你以为你是谁呀?你现在警服也没穿,又不是执法?我们就是袭警,又怎么样?再说,你就百分百确定我偷狗了吗?你抓到现场了?还是有监控拍到了。”
刘长发心里其实特别凌乱,若是被后面跟上来的警察抓到,今年肯定就过不成年了。他故意狐疑的看着路北方,在话语里这样打击他,同时还鼓励跟班朱老三:“老三,你将这家伙轰走,别碍着咱的道!不然,咱们都得到局子里过年!动手!”
朱老三一听自己的老大这么吩咐,而且见他将弩都架上,当即挥着棍棒,凶悍无比就潮路北方袭来。
虽然这家伙没有像路北方一样练过,但可以看得出来,他瘦小的身躯上,力道并不差。而且,他手中挥舞的棍棒不大不小,刚好紧握,若是被他击中,不死即伤,后果严重。
这一幕,让坐在车里段依依深呼凉气,不敢看到发生的一切。
面对正面挥来的棍棒,路北方的瞳孔缩小,眼神的光影,越来越快。
在朱老三无比精准的挥棍,对着他的脑袋,几乎就要接触到皮肤的刹那。路北方的身子快速后仰,脑干与大腿,形成了一个C型的大弯。朱老三挥着的棍棒,带着“咝咝”呼啸的风声,从弯形的上空掠过。
几乎棍棒掠过的同时,路北方腿上就发功了。只见他的身躯在弯成C形时,一只手触地撑着身子, 另一只脚却唰的一声,对准朱老三的腿弯,猛地来了个平头铲。
电光火石之间,路北方志在必得。他从下攻出的平头铲,再加之朱老三本来就身子前仰,这让他重心不稳,像狗吃屎一般,扑地摔倒在马路上,两颗门牙嘣地折断,弄了一嘴血花。
路北方凌厉果断的气势,技高一人的擒拿手法,让车内的段依依呆了。
刘长发也惊呆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心叹:沃靠,这人这么历害啊!
“还真敢打人!!”路北方咬着牙,走到朱老三身边,一脚踩在他的背心上,然后扭头,对坐皮卡里的刘长发说话:“你,赶紧下来!”
路北方满以为坐在这个家伙见同伴成这样了,会乖乖束手就擒。
然而,他想错了,就在路北方打算找根绳子,先将朱老三双手反剪捆绑之时,眼看朱老三逃脱无门,自己也斗不过路北方的刘长发,突然将身子缩回了驾驶室,他一脚油门下去,马达发出“轰轰轰”加大油门的声响,后面跟着冒出滚滚浓烟。
接着,他加快车速,要用皮卡车,碰撞前面挡道的吉普车。
只要让开一条道,他就有信心驾车逃跑。
“不好!依依!”
还不待路北方松开朱老三跑过去,随着“砰嗵”的声音,刘长发的皮卡,结结实实撞向了段依依的吉普上。
段依依发现过来,用力地踩着刹车,但后面顶来的力量,还是让吉普不由自主拉着长长的刹车印往前滑。
终于,在刘长发一脚轰鸣的油门中,段依依的吉普扭到了路里边,前轮滑出了马路。
只可惜,这山路实在太小,段依依的车被抵到路边,尾巴依然翘起来,刘长发的皮卡还是过不过。
没办法,他猛然加油,挂倒档,将车后退了六七米,想再冲撞一回,将吉普的尾部挤下路沟,他就能过去了。
车弄上来后,路北方下去检查了一下,虽然撞坏了一点塑件,但对整车没有什么影响,他跳上车试了试,加油、换档,吉普车进退自如。
这天上午,路北方一股作气,将车开回了绿谷县之后,为了表达昨晚在雪地荒野睡一宿的歉意,当然,也是为了表示对段依依所赠手机的感谢,到了绿谷县城后,路北方将车停到一土特产商店前,执意要给段依依弄点土特产回去。
段依依将路北方的手拉着,眸子盯着这个实诚而又大胆的男人,并用细小的手指抠着他的皮肤,轻声道:“北方,不要破费了!我家里,什么都有。”
路北方却没听她的话,而是让商家往车上继续搬,他瞪着段依依道:“你家是你家的,我这是我心意。再说,你来趟绿谷,带点东西回家,也给家人尝尝!”
路北方扭头望向她的目光,再次唤醒了段依依体内浓郁的幸福感受。作家三毛说过,爱上一个人,就会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跟他在一起,真觉得很舒服。现在的段依依,就有这般感受。
和路北方在一起,她真的感受到了生命中从来不一样的体验。既便这种体验,在后来想想很危险,但她当时真的没有害怕过,也没后悔过。
路北方的身手以及他的担当,让她觉得他很勇敢,很有男人味儿,而且他对自己的呵护,举手投足,甚至一个眼神,也有一种被爱的感觉。
……
路北方送了段依依回湖阳市,自然回到单位上班。
他依然只是绿谷县政府办综合五科一名普通科员,每天在科长颜柳玉的安排下,完成一些工作。下班了,偶尔和好友陈文栋下盘象棋,或出去喝喝酒。
温暖而琐碎的日子,一场危机,却悄无声息,靠近了他。
按说这场危机,并不是由路北方自己主导的,也不是他能主导的。
路北方的危机,是来自于组织部长宋伟峰准备向常委会提交上去最近绿谷县一些官员的任命名单,其中就有将路北方任命为城建局办公室主任一项。
这份名单连宋伟峰都不知道,是怎么在还没有讨论之前就传出去。不过他想想,这份名单传出去其实也很自然。毕竟,这份名单,是经过县委组织部内部议定的,且县委办、政府办也有可能接触到。
看到这份名单,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左秋自然就不乐意了。
路北方打了他儿子左雁飞,害得他新交的女朋友苗欣,好像为这事,跟他吵了几次架,更重要的,为这事,连带着自己最亲近的下属,大桥路公安分局副局长蔡勇被就地免职……这仇,是死死结下了!
之前,左秋的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他寻思要抓住个机会,要报仇雪恨,想不到这机会,说来就来了。
左秋看着组织部长宋伟峰列出的绿谷县拟提拔干部名单,习惯性的从上看到下,当看到名单中在城建局拟提拔的二名副局长名字后面,还有一个办公室主任路北方时,他用鼻腔哼了一声,嘴里嘀咕道:“他?提为办公室主任?怎么可能?”
下午的时候,瞅准了一个机会,左秋便找到县长党丰收的办公室理论这事儿。
左秋这次出招的第一步,就是说通县长党丰收,让他与能在一定程度上与自己站成一道防线,到时候否决宋伟峰的决策。毕竟,没有上堂的文件,都还有很大变数。即便在常委会讨论的时候,若有几名常委未同意,也是难以通过的。
只可惜这帮人的经验,仅仅就限于临河镇,他们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靠的群起攻之的气势。这种花拳绣腿,在普通人面前,还能镇住场面。
但是,路北方可是军营锤炼出来的,眼见几人围拢上来,他心不慌,色不变。就在四人从不同方向接近身边的时候,他怕被人抱住,身子如闪电,往左边一窜。左边上来的是小高个,看年龄,也就是十七八岁左右,脸蛋上写着些许稚嫩。
此人冲得最起劲,一上来,就挥起重拳直冲路北方挥来。哪知道,就在他拳头抵达路北方身边仅半米的时候,只见路北方身影一转,脚下来了个莲花步,再定住脚步时,他早就窜到这小个的身畔,砰地一拳,就揍得他眼冒金花,站立不稳。
趁着这家伙晕头转向的时候,路北方闪到他后面,伸手一揪,以这个家伙作为屏障,挡住了已经凑上来的三人。
几乎就在三人心忖怎么出手不伤着自己人时,路北方依靠这小个身体支撑的力量,飞身起脚,通通几脚 ,其中一个直接踹飞,一个被踹中小腹,疼得直蹲地上,还有一大个则倒退四五步,勉强才站住。
几秒之间,带来的这四个人就倒了三个。 这让黄老五完全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路北方,嘴巴张大了,他们见过厉害的人,却从没见过动作出手如此快之人?
直至懵逼了四五秒后,蹲在地上的那黄毛起来,望着黄老五道:“老大?要不?”
黄老五一愣,这才清醒过来,他见有人围观,面子上过不去,只得硬着头皮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上啊!”接着,他再道:“给我砸他!”
见黄老五如此吩咐,这帮小弟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路北方的对手,几人反应过来,纷纷拿起东西朝路北方砸过来,其中就有陈玉梅卖的那些台灯,还有一些工具书,货架什么。反正,只要能放在手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朝路北方砸来。
路北方本来出手的时候,并不想伤害他们。但见这些人如此张狂,若是不治下他们,根本不解心头之恨!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下这帮人。
也就在这时,一家伙,挥着凳子就朝路北方狠狠砸过来,其架势,是非得让路北方吃点苦头不可。
路北方凝心运气,胳膊瞬间硬起来。就在这斯咬牙砸向他的刹那,他并没有躲闪,也没有退缩,相反迎着砸来的椅子砰地迎上去,只得咔嚓一声,椅角被生生砸断。
这家伙见出招得逞,暗自得意。殊不知,就在他砸下来用力之际。路北方另一只手,一绕过去,从后揪着这厮的衣服,腿下一绊,一个格斗动作,就将他放倒在地。
几乎就在他的头部落地之时,路北方一脚踏在他头上,任他身子怎么挣扎,头部却被路北狠踩于脚底下,动弹不得。
“啊,啊!疼,疼!”头被踩于地下摩擦,剧痛传来,此人顿时鬼哭狼嚎。
本来还准备再对路北方进攻的两人,见他如此勇猛,都不寒而栗,不敢再战。
相反目睹这一幕的人们,都对路北方充满敬佩和钦佩,纷纷叫好。
也就在这时,闻讯赶来的临河镇派出所所长杨碧华,带两名警员匆匆赶来。
在他们大呼着闪开,钻进人群一看,是路北方和黄老五产生冲突,杨碧华的心里就凌乱了,他一面暗呼坏了坏平,一面陪着笑脸,赶紧凑上来站在路北方身边道:“路镇长,你没事吧?”
无聊的时候,路北方拍了个寒风中等着渡口的照片,然后发在朋友圈里。
他的朋友圈一出现,顿时就炸了!
很多人佯装关心,实则是看笑话。
但是,也有不同心思的。
萧婉如一看路北方的朋友圈,马上截了下来,然后还故意发给了自己老爸萧万年,并责问道:“爸,你不说你工作能力如何出色吗?怎么我路哥就不行啊。你看,今天车胎被割了。”
萧万年一见女儿救命恩人路北方有了这遭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抡起手机就一个电话,打给绿谷县公安局局长罗永春,现问他是怎么回事?临河镇干部去乡里报到,结果摩托车两轮胎被人放了气?这事儿现在人尽皆知,你们搞的什么鬼事!
罗永春一看萧万年转的截图,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他隐隐地也察觉了萧万年与路北方关系不一般,现在这责任怪到自己头上,他气不过。
当即,他就打电话给临河镇派出所的所长杨碧华,让他速去渡口先将人拉回来,然后将副镇长被割了轮胎一事搞定。
杨碧华本来走在去渡口的路上,一连接到两起电话去接路北方,这让他心里嘀咕,不就是副镇长吗?怎么县里还亲自过问啊?看样子,此人不同寻常。
大约二十来钟,杨碧华开着平板车,带着两名助理,迎着北风就来了。
他看到呼路北方孤零零地蹲在摩托车旁搓手,便盯着路北方道:“路镇长好,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北方气愤道:“在船上的时候,抓了两名小偷,结果一下船,就成这样了。”
杨碧华边让手下将路北方的摩托车扶到车上去,他则站在一旁,然后调出手机里那些老案底人员道:“你确定是这船上的人?”
路北方回答:“就是这船上的。”
“这两个人认识吗?”
路北方看了看他手机里的照片,摇头道:“不是的。”
杨碧华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他接着再调出几张照片让路北方认,路北方一眼就认出来了,其中有个瘦猴似的,明显就是偷东西的那个人。
“是他。”路北方指着杨碧华手机上的照片道:“对,就是他。”
杨碧华为了在路北方面前图表现,也算是给自己局长罗永春和镇委书记陶大军有个回复,他一咬牙,对身边的另两位来帮忙的同事道:“路镇长说了,就是肖猴子。他是临河镇八组的,你们将手头活忙完,马上就带两个人过去,将他给抓回来!这次恶意砍胎之事,十之八九,就是他和他的人干出来的。”
路北风看着杨碧华的人转身就要走,而且是去抓那个瘦高个。他一挥手道:“算了,你抓他有什么用?”
“抓他,就能找到他的同伙啊!”
“当时我就说了,放他一马的。”
杨碧华望着他道:“那路镇长,您说怎么办?”
路北方看着他,严肃说道:“这件事情,也只是个例,但从中也可以看得出来。咱们临河镇的治安环境并不好。嗯,现在我们将他抓起来,过几天他又出来了,对咱们镇里的治安环境,却未必有震慑作用。所以,这件事情,咱们严厉处理,以儆效尤,我现在想的,不是要将矮个给抓住?而是要将割我轮胎的家伙抓住,并希望借此机会,对临河的治安环境开展一次整治。”
如果要抓矮个,还好办,但一听路北方这话,杨碧华顿时就感觉到事情有些棘手了。在临河镇,环境的复杂程度,不是路北方所想的那抓一两小偷就能震慑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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