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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芩白莲结局免费阅读遇到小鲜肉后,妻子恨自己结婚结早了番外

柳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芩刚要翻看资料,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看了来电备注,连忙接起。“好好好,没事,不委屈,你在车上等我。”挂了电话后,她瞪了我一眼,语气不耐:“你一边找保卫科的人赶走江与风?一边跟我说转不转正由我决定?”“我……”啪——女人抬手便是一耳光,我脸上顿感火辣。“你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实习生?还是说你害怕他抢走你那点可怜的风头?”我气笑了。每一次江与风告状,她从不论我是否按规矩办事,总是站在他那边。混迹职场多年,我也不是没法子治一个小男生。只是越治,她就越讨厌我。越弱,就越有理。我满心苦涩无奈,无从宣泄,只能选择闭嘴。女人气得胸脯微浮,拿起手提包就要出去。我轻声喊住她,“先签名吧,人事也好办理转正手续。”柳芩眉眼焦躁。拿起笔快速把名签了,然后匆...

主角:柳芩白莲   更新:2024-11-14 1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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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芩白莲的女频言情小说《柳芩白莲结局免费阅读遇到小鲜肉后,妻子恨自己结婚结早了番外》,由网络作家“柳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芩刚要翻看资料,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看了来电备注,连忙接起。“好好好,没事,不委屈,你在车上等我。”挂了电话后,她瞪了我一眼,语气不耐:“你一边找保卫科的人赶走江与风?一边跟我说转不转正由我决定?”“我……”啪——女人抬手便是一耳光,我脸上顿感火辣。“你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实习生?还是说你害怕他抢走你那点可怜的风头?”我气笑了。每一次江与风告状,她从不论我是否按规矩办事,总是站在他那边。混迹职场多年,我也不是没法子治一个小男生。只是越治,她就越讨厌我。越弱,就越有理。我满心苦涩无奈,无从宣泄,只能选择闭嘴。女人气得胸脯微浮,拿起手提包就要出去。我轻声喊住她,“先签名吧,人事也好办理转正手续。”柳芩眉眼焦躁。拿起笔快速把名签了,然后匆...

《柳芩白莲结局免费阅读遇到小鲜肉后,妻子恨自己结婚结早了番外》精彩片段

柳芩刚要翻看资料,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

看了来电备注,连忙接起。

“好好好,没事,不委屈,你在车上等我。”

挂了电话后,她瞪了我一眼,语气不耐:“你一边找保卫科的人赶走江与风?

一边跟我说转不转正由我决定?”

“我……”啪——女人抬手便是一耳光,我脸上顿感火辣。

“你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实习生?

还是说你害怕他抢走你那点可怜的风头?”

我气笑了。

每一次江与风告状,她从不论我是否按规矩办事,总是站在他那边。

混迹职场多年,我也不是没法子治一个小男生。

只是越治,她就越讨厌我。

越弱,就越有理。

我满心苦涩无奈,无从宣泄,只能选择闭嘴。

女人气得胸脯微浮,拿起手提包就要出去。

我轻声喊住她,“先签名吧,人事也好办理转正手续。”

柳芩眉眼焦躁。

拿起笔快速把名签了,然后匆匆离去。

我自嘲一笑。

但凡她稍微看一眼,就会发现转正申请里夹着离婚协议书。

偏偏每次一碰到江与风的事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理智全无。

我和柳芩是父母催促下无奈拼凑而成的结合。

从始至终,都缺乏爱的基石。

大学我就开始追她,但从没有得到回应。

后来是因为专业对口,才有幸地成为她的合作伙伴。

公司成立三年后,她说爸妈催得紧。

问我愿不愿意和她闪婚,堵住悠悠众口。

于是我们直接跳过恋爱这一步。

步入了婚姻殿堂。

我一直以为她这样事业型的女性生性冷淡,爱事业多过一切。

直到我无意间翻看了她的日记。

才发现原来她心里一直有一位故人——她死去的白月光林鑫。

人死已矣,我不至于去跟一个死人计较。

甚至愈发心疼她。

后来江与风来了。

他的眉眼与林鑫有八分相似。

把一向冷静自持的女总裁撩拨得乱了方寸。

往昔那雷厉风行的决策力在他面前大打折扣。

她甚至在我面前喝得烂醉如泥时,不住感慨:“君生我未生……恨不生同时……你说,我当初怎么那么冲动就结婚了呢?”

看着她醉眼蒙眬、满脸泪痕的模样。

只觉得有把刀在我心脏进进出出。

我曾以为我们的婚姻虽然缺乏激情澎湃的爱情。

但也是先婚后爱的范例。

可江与风的出现,让这五年的结合瞬间成了一场冲动的错误。

我苦笑着,想要反驳却又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

“你就这么后悔和我在一起?

那这五年的时光在你眼里算什么?”

那次,我终是忍不住质问。

她却只是痴痴地笑着,眼神迷离地望向远方。

似乎在那虚无中看到了她心中的憧憬。

“我现在感觉自己好老,和他站在一起,就像两个世界的人,我怎么能配得上他呢……”她不知道她的这番话,彻底浇灭了我心底那仅存的一丝希望。

我这才知道自己早已是被厌弃的过去式。

连给我这五年一个交代,她都觉得浪费口舌。

酒醉吐真言那些,我从不在她面前提起。

以她的酒量能喝到断片。

显然是故意买醉。

谁知她心中的愁绪与纠结,有多浓烈?

原本,我还窝囊地劝自己。

就当没看见吧。

只要她还在我身边,只要公司能正常运转。

我可以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不去想他们之间那些暧昧不清的互动。

不去理会那些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可他们却愈发得寸进尺。

在公司的各种场合都毫不避讳地眉来眼去。

公然携手出入一些重要的商务活动。

留给我这个丈夫的空间,小之又小。

即便是上周一我和她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都能缺席。

她明明答应会赴约。

却又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地消失了48小时。

急得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四处去找。

偏巧那日,之前谈过合作的一位大客户说想见见公司的负责人。

我更是恨铁不成钢。

之前就打听过这位客户的企业文化与行事风格。

能走到见负责人这一步,基本就能签下合同。

而这一单,对公司至关重要。

能填上之前她失误决策造成的窟窿。

可一向沉稳的柳芩却怎么都联系不到。

客户觉得公司没诚意,转头就和我们的对头合作。

生命之外,这些当然都是次要的。

就在我因她下落不明准备报警的时候。

却刷到她报平安的朋友圈。

一张突兀的照片、一段灼眼的文字。

照片里,她穿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粉色短裙。

坐着以前说幼稚的旋转木马。

拿着自己不爱吃的棉花糖。

附文:在这欢乐之地,找到了最纯粹的快乐,因为有你!

她回来时,几乎两日没闭眼的我,疲惫地问了一句:“去哪里,和谁?”

她却转头怨我:“不就去赴一个朋友的约,你打那么多电话干什么?

催命一样!”

赴约?

她和实习生一起消失。

能去赴谁的约?

那瞬间,我忽然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那些曾经对她抱有的期待、眷恋与爱意。

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残烛,瞬间熄灭。

徒留一片冰冷的灰烬。

我没有再多嘴一句。

捏着她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我有种解脱的畅快。

拿出手机,给一位曾经重金挖过我的企业老总去了电话:“赵总,之前您说国外的分公司缺一个负责人,现在还需要吗?”


护士跟我说可以办理出院了。

我拿起手机打给柳芩。

“靳翊,我这边还在忙,走不开。”

“林总那边,不用你去了。”

我还没有开口就听见手机那端传过来的声音,“芩姐,小蛋糕好吃吗?”

“吃了小蛋糕,可就只能带我去见世面哦~”我一阵反胃。

原来所谓的走不开,是在跟江与风腻歪。

也好,反正我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去见林总。

江与风喜欢,就让他去吧。

我没有揭穿,“那我自己打车回去。”

办好签证已是下周一,我订了周二的机票。

而柳芩这日,也会按计划飞港城开会。

选择同一日离开,实属凑巧。

自从有了离开的想法。

我陆陆续续地跟助理交接了手头工作。

她疑惑,我就说自己要出差一段时间。

助理也就尽心尽力地将各项事务接手过去。

交接平稳过渡。

出国的前一天晚上。

柳芩恰好打开衣柜收拾行李。

看见我放衣服的那一方角落已经空了。

她有些奇怪,“你的衣服呢?”

我还没有想好理由。

她已经看见立在一旁的行李箱。

想到什么,她问:“你要出去吗?”

费事拉扯,我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上次M国的项目出了点问题,我需要出差一周。”

柳芩不解,“需要把衣服全带走?”

我点头,“如果搞不定,指不定待到什么时候。”

柳芩听罢,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了。

她对我负责的项目向来都不怎么上心。

只要能给公司赚钱就行了。

“你要出差,那公司这边……都交代好了。”

我打消她的顾虑。

她点了点头。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

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在这一刻被拉得更远了。

“我明天晚上才飞港城,可以先送你去机场。”

为了不露马脚,也为了省事,我没拒绝。

隔天早上,柳芩开车送我去机场。

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以往都是我恨不得贴在她身上,跟她天南地北地聊天。

现在却都是她问,我答。

气氛微妙之际,她突然接了个电话。

挂断后就转头对我道,“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回去处理,前面的路口我放你下去,你自己打车去吧。”

我望着车窗外,内心苦涩不已。

语调却故作轻松:“好。”

如果她知道去机场的这段路,是我和她最后相处的时光,会不会后悔又被江与风一句话就喊走?

……候机时,有人在工作群里发了一个视频。

我点开一看。

视频中,江与风受众人簇拥。

柳芩捧大蛋糕走近,同事欢呼鼓掌。

接着众人嬉闹。

柳芩的脸上被江与风涂上了奶油。

非但不恼,还笑得开怀。

芜湖~咱们的小少爷二十二岁生日这阵仗可真不小哇!

江与风这小子有福咯,柳总都这么上心。

原来半路扔下我,就是因为这‘急事’?

我不禁苦笑。

其实她大可不必骗我。

时间一到,我就把手机关机,登机。

往后余生,独写新生篇章。

……柳芩从港城回来已是两日后。

看到空荡荡回到卧室。

一时安静得瘆人。

往昔我在家跟她唠唠叨叨的画面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浮现。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落感涌上心头。

她突然想起这两日都没有和我联系。

拿起手机拨通了我的电话。

却发现那边一直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柳眉一皱。

她立刻给我发了消息:靳翊,你在闹什么?

见我迟迟不回复,她开始有些烦躁。

环顾一周才发现,好像和我有关的那些东西都不见了。

她觉得很奇怪。

明明我只是带走一个行李箱而已。

怎么好像完全搬走了一样?

柳芩莫名觉得心慌。

翌日回到公司,前台将一个快递送到她手上。

她还没有打开。

人事部的老大就走了进来:“柳总,您回来了!”

“这边跟你汇报一下公司最近人事变动情况,需要您定夺和指示。”

柳芩点了点头,“说吧。”

“上周江与风正式就任公司副总,但他在管理经验和业务能力方面有些……欠缺,您不在这几日,许多部门对他下达的指令颇有微词,工作推进并不顺利……行了!”

柳芩打断他,“我会亲自带他,以他的潜力,担任副总绰绰有余,还有呢?”

“还有,徐婷已经调任到江与风手下,但是江与风……徐婷不是靳翊的秘书吗?

谁让你这么胡乱安排的?”

“柳总,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靳翊已经离职了,离职申请书还是您亲手签字的,徐婷已经和他完成工作交接。”

柳芩手一顿。

耳朵听到的是离职申请书。

眼神却凝固在快递件里取出来的离婚协议书上。


我在国外工作开展顺利。

前三个月,精力有限的我有意忽略国内的事。

努力适应现在的生活节奏。

就连朋友也不怎么联系。

直到那日闲下来,兄弟跟我视频时才听到了一些插曲。

“那个柳芩,看到你寄给她的离婚协议书后气得几天吃不下饭!”

“说她根本不记得自己签过这份协议。”

“鬼才信她呢,她不是巴不得离婚么?”

“她还说HR私自放你走了,要追究HR的责任,可是HR拿出那份有她签字的离职申请书,上头一清二楚地写着离职时间及具体流程,手续完备合规,她根本无从追究。”

我只是一笑置之。

为了速战速决,我的确是用了点手段脱身。

可我并没有损害她的利益。

唯一有利益牵扯的婚房,我主张离婚后一人一半,其他的都没提。

至于离职……她已经提了江与风当副总,也不需要我了。

或许是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和她提离婚。

女人把能找的人都找了个遍,说是掘地三尺都要把我找出来。

过去我那么爱她,无微不至的关怀、毫无保留地付出。

正因为习惯了。

她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了我的异常。

这半年来,她总以为我是吃江与风的醋,故意为难他。

给了我多少冷脸?

她不知道,江与风这个惹事精给她捅了多大的娄子。

我默默地替公司擦屁股,她却浑然不知。

据说我离职后。

徐婷被江与风恶意为难,一气之下也走人了。

临走前,她把江与风将公司的主要产品的成本价错发给恶意询价方的事捅了出来。

股东群直接炸开了锅。

逼着柳芩为此事买单。

但因为当时我凭借着多年积累的人脉和出色的谈判技巧,扭转了该产品被对头用价格战打趴的颓势。

临走前,我甚至还给该产品做了详细且具有前瞻性的市场推广与发展规划。

此事他们也挑不出错。

之前我没有在柳芩面前提这事,是不想给她压力。

毕竟人是她亲自带的,发生这么低级的错误,公司那些元老难免会对她不满。

后来我想提了,又觉得没必要了。

她这么看重这个花瓶,就让他在公司扎根吧。

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挂断视频后,我和赵总简单地进行了线上汇报工作。

又得知柳芩各路打听,还是找到赵总那边去了。

她一再骚扰,追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赵总跟她传达的意思,也是我曾经跟他说过的——如果在分公司那边发展顺利,退休之前不准备回来。

“她听完之后整个人都蒙了,靳翊,你们夫妻这是怎么了?”

“她还让我转告你,她绝不同意离婚!”

得知赵总并没有将我所在的详细地址告知柳芩。

心中松了一口气。

虽然我知道以柳芩的性子,绝不可能就这么和我分居一两年。

想通了,就去扯离婚证。

我们之间,还差一个决断。

但不是现在。

国外公司刚刚步入正轨,我走不开。

我打开微信,寻找柳芩的头像。

把她设置成免打扰后,我就没有再看她的消息。

没想到一点开聊天框,全是她对我的信息轰炸。

她以前,并不是这般啰嗦的人。

“靳翊,为什么要骗我离婚?”

“你这个孬种,有什么事当面说。”

“再这样任性,我真生气了!”

来来回回都是让我回去解释清楚的意思。

但,我没有解释吗?

除了离婚协议书,我还给她寄去了一支录音笔。

她喝醉过几次,我只录了两段她酒后对江与风的‘深情表白’。

私心原是要让她对我愧疚。

如今寄给她,只是想让她看清自己内心。

免得她还费心纠结我们之间这段可有可无的婚姻。

现在的我,不用再关注她的情绪。

不用掂量在她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也不用担心她为了显得年轻,日日做的那些疯狂事会给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公司上升期,她并不像江与风那样无所事事。

却总陪着他去玩蹦极、攀岩、冲浪这种极限活动。

她心脏并不好。

我劝她适当休息,却总被她斥责,说我不理解她的追求。

现在,我已不再患得患失。

感觉良好。

这段插曲后。

日子照常。

可国内的柳芩却开始疯狂骚扰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说不出我在哪里。

她就以受害女性的身份,用舆论给他们施压。

声称他们故意隐瞒我这个渣男的行踪,将他们推到风口浪尖。

网络顿时遍布对我和我朋友的声讨。

我气笑了。

之前她非要隐婚。

现在却为了不离婚,将我们结婚五年的事在网上高调公开。

图什么呢?

隐婚隐离,对她有什么不好呢?

为了不连累朋友,我订了机票回国。


对方一听我主动提起,高兴得一噎。

“你愿意去?”

“那太好了!

靳翊,你在业务拓展与管理这一块真的是非常难得的人才,只要你有心,我马上就让他们去安排。”

“待遇方面,绝对比你现在好。”

“要是柳总不愿意放人,我亲自去跟她说,如何?”

赵承是本市知名的企业巨头,他的妻子是我大学的老师。

柳氏科技虽然上升态势良好,但资金周转和高端人才储备上尚有不足,发展受限。

所以赵承一直想让我加入他的阵营,为他开疆扩土。

我自然是拒绝的。

毕竟柳氏科技是我和妻子一同创建。

和我们的孩子无异。

如今想想,一叶遮眼,自己不应那么固执,放弃那么好的机会。

“谢谢赵总,我会努力。”

……柳芩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写离职报告。

她没看我,从进来就自顾自地摆弄着手机。

洗完澡后,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在梳妆台前坐下。

“靳翊,过几日我要飞港城参会,公司这边多费点心盯着。”

她总是这样。

前一秒扇了我巴掌,后一秒却又能若无其事地向我交代工作。

好像那些冲突从未发生过。

这大概也跟我一次次低头配合有关。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脆弱。

脆弱到每每怕它在不经意间就彻底破碎。

我只能一次次假装不在意地迎合。

现在看来,把那些矛盾强行翻篇,果然是不行的。

……女人吹完头发,走到床边,低下头想要吻我。

我下意识地将脑袋一偏。

吻刚好落在我的下巴处。

对于我们两个人的举动,彼此都有些诧异。

平日里都是我缠着她要亲热。

今晚难得她主动,我却躲开了。

我合上笔记本电脑,轻声道:“睡吧,晚了。”

柳芩柳眉微蹙,“怎么了?”

我敷衍地咳了一声,“感冒了,不想传染给你。”

柳芩没怀疑,转而问道,“盛世集团的林总,前日和我约了这周五吃饭,你跟我去。”

我没去看她,“好。”

我们夫妻二人在商务上并不常赴同一个饭局。

除了避嫌,也因我们各自有不同的社交风格和处事方式。

单独行动反而更能发挥各自的优势。

为公司争取到更多的利益和机会。

这种饭局,她向来只带自己的秘书。

只不过原先与她配合默契的那位许秘书因为得罪了江与风被她炒了。

江与风这个绣花枕头情商不行、能力不行、酒量更不行。

如今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难怪柳芩要找我。

关了灯后,我们各自躺下睡觉。

隔天,我约了几个要好的朋友出来喝酒。

当是辞别。

但我没有把话说透。

他们也只能瞎猜,以为我是情场失利。

喝得尽兴时,却看见吃完饭刚要离开的柳芩和江与风。

朋友们自然都知道我们是夫妻。

柳芩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

显然,她并不想让江与风知道她已婚的事。

更不想让他知道,我就是她的丈夫。

“你怎么在这?”

她故作轻松地问了一句。

“你看到了,跟哥几个聚一聚。”

我平静地回她。

几个哥们替我不值,有些打脸意味地调侃起来:“哟,这位不是柳总的小跟班么,至于挨得这么近么?”

“这个点儿也下班了,咱们柳总出门还得带着专职助理,这么形影不离的,这小跟班吃得消么?”

柳芩脸色一沉。

瞪了我一眼后,才回怼道:“喝多了就赶紧回家,别在这里乱开这种低级玩笑。”

江与风也赶忙解释:“各位大哥误会了,我只是跟着柳总学习业务经验,纯粹的工作往来,没有你们想的那样。”


这出偶遇,大家都不算愉快。

柳芩急着要走,其中一个哥们却喊住了她。

故意道:“柳总,老翊今儿个也不知怎的了,喝了不少,他自己肯定回不去了,你顺道儿带他回去呗!”

这话一出,江与风先转过头来。

半是疑惑,半是不爽道:“这位大哥,靳总喝醉了,可以叫个代驾,为什么要让柳总送他回去?”

我和柳芩之间,谁也不难看出我喜欢她。

江与风也不例外。

所以他对我们几个都没有好脸色,“何况,他们也不顺道!”

一个哥们气得就要起身揍他。

柳芩急忙横身挡在江与风跟前,“你敢动他试试!”

那一心袒护江与风的模样让我哥们气血上涌。

伸出手指着她:“柳芩,你最好别逼我,立刻马上告诉这小白脸,你和靳翊到底是什么关系!”

柳芩脸色一寒,迎着我哥们的怒视:“与你无关,你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江与风在她身后,微微扬起下巴。

那得意与挑衅,是日日上演的戏码。

但放在此刻,就是火上浇油的存在。

我哥们几欲失控。

就要暴走时,我伸手按住他的肩头。

随后才笑地看向柳芩,“我哥们喝醉了,你们走吧。”

柳芩松了一口气,想要赶紧离开。

江与风偏偏不死心地追问,“柳总,他刚刚说您和靳总的关系?

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芩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心中既无奈又好笑。

出声解围,“我和柳总是大学同学,这么多年下来自然也是朋友。”

江与风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

原本还想问,但见柳芩脸色并不好,也不敢再继续作死。

柳芩朝我投来疑惑的一瞥,便继续匆匆向前走去。

我的妻子,当着我所有好朋友的面,和另一个男人跑了。

还要我站出来说:我们只是朋友。

有多心酸,多可笑?

不用说了。

都在酒里!

直到凌晨我才回家。

为了不打扰柳芩,我睡在了书房。

翌日上班,才在公司见到她。

她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像是有意等我。

以为她想要跟我算昨夜的账。

没想到她开口却是:“上周的纪念日,是我失约了,我知道你不开心,今天早点下班,咱们去补过。”

我有些意外。

甚至觉得多此一举。

但我不想得到她一整天的冷脸。

那样工作的推进会很难。

当即回道:“那就附近的法式餐厅吧。”

知道她爱吃法餐,我直接建议。

其实第五年的失约我也并没有太灰心。

毕竟江与风没有出现以前的纪念日,她也极其敷衍。

要么不过,要么失约。

因为那日,她只想留给她早死的白月光。

谁能想到,她会把我们领证的日子,定在林鑫的忌日呢?

傍晚下班前,我拿着江与风的职位调动申请表给柳芩过目。

“职位栏空着,你自己填,走个流程,免得到时候扯皮。”

不论是 HR 还是我,都没有办法给这样连转正资格都没有的软饭男一个合适的职位。

还是有柳芩自己决定合适。

她没有考虑,直接写上了副总经理。

随后在后页签了名。

我提醒她,“一式两份,一份给员工,一份HR留档备份。”

她没有迟疑,直接签了。

收好这份资料后,我有些恍惚。

我用同样的方式,夹带私货地哄她签了离职申请。

可她,一次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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