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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君高冷了全文

佚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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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推拒他,掌心却传来一阵湿润。男人轻轻舔了下我的手心,眼神暧昧深情。我被他亲的浑身发软,不知不觉就被他抱到了床上。映着昏暗的烛光,我看清男人和夫君如出一撤的脸,俊美无比,只是多了一丝桀骜。理智瞬间回神,我试图从床上下来,却被一把压住身子。“妤娘,你明明也喜欢我的身体,为什么要拒绝我呢?”他沙哑的嗓音透着诱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妤妤。”妤妤是我幼时的小名,连夫君都不曾知道。将军又是如何得知?我一时间有些错愕,自此男人攻城略地,我再也没有防守的力气。男人胸膛壮硕,遍布肌肉,欢好时更是一身力气。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有种身处云端的欢愉。在最忍受不了之时,在男人的脊背上留下道道划痕。被他用鼻尖亲昵地蹭过脸颊:“妤妤真像只还没修剪利爪的小猫...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4 1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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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丞相夫君高冷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试图推拒他,掌心却传来一阵湿润。男人轻轻舔了下我的手心,眼神暧昧深情。我被他亲的浑身发软,不知不觉就被他抱到了床上。映着昏暗的烛光,我看清男人和夫君如出一撤的脸,俊美无比,只是多了一丝桀骜。理智瞬间回神,我试图从床上下来,却被一把压住身子。“妤娘,你明明也喜欢我的身体,为什么要拒绝我呢?”他沙哑的嗓音透着诱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妤妤。”妤妤是我幼时的小名,连夫君都不曾知道。将军又是如何得知?我一时间有些错愕,自此男人攻城略地,我再也没有防守的力气。男人胸膛壮硕,遍布肌肉,欢好时更是一身力气。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有种身处云端的欢愉。在最忍受不了之时,在男人的脊背上留下道道划痕。被他用鼻尖亲昵地蹭过脸颊:“妤妤真像只还没修剪利爪的小猫...

《丞相夫君高冷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试图推拒他,掌心却传来一阵湿润。

男人轻轻舔了下我的手心,眼神暧昧深情。

我被他亲的浑身发软,不知不觉就被他抱到了床上。

映着昏暗的烛光,我看清男人和夫君如出一撤的脸,俊美无比,只是多了一丝桀骜。

理智瞬间回神,我试图从床上下来,却被一把压住身子。

“妤娘,你明明也喜欢我的身体,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他沙哑的嗓音透着诱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妤妤。”

妤妤是我幼时的小名,连夫君都不曾知道。

将军又是如何得知?

我一时间有些错愕,自此男人攻城略地,我再也没有防守的力气。

男人胸膛壮硕,遍布肌肉,欢好时更是一身力气。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有种身处云端的欢愉。

在最忍受不了之时,在男人的脊背上留下道道划痕。

被他用鼻尖亲昵地蹭过脸颊:“妤妤真像只还没修剪利爪的小猫。”

事后,男人将我抱在怀里细细安抚。

我忍不住问出口:“你怎么知道……我小名是妤妤?”

晏洛笑的春光四射:“爱妻的名字我怎么会不知道?”

又在不正经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提醒他,我们现在身份的鸿沟。

嫂子和小叔子。

这段关系到底是不对的,应当趁早断掉。

“以后你肯定要娶妻,我也不该这样……”话还没说完,就被滚烫的唇堵住了。

男人褪去了以往的玩世不恭,很认真地看着我:“我说了,已经娶妻了,吾妻名为妤妤。”

“相信我,等我把一切都安排好。”

一时间,我心乱如麻。

这段时间,我刻意疏远晏洛。

除却必要的场合,我尽可能减少和他的见面。

可他总能逮到机会。

在吃饭的时候,故意蹭我的腿,撩拔的我面色通红。

晏连玺甚至还问我是不是身体不适。

趁晏连玺不在,将我拽到假山后面,一阵亲密,说尽情话。

我又是觉得这样不对,又是担心被发现。

简直要发疯。

可如今晏洛立了大功,大败匈奴,边疆已无忧患,短期内呆在京城不会回去了。

这样苦不堪言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头。

直到有一天,不知道晏连玺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若有所思地问我,什么时候和晏洛关系这么好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额头上直冒冷汗。

暗自寻思,是不是府里的下人曾经见到过我和晏洛的亲密,而告了状。

面上,我竭力维持平静,干干地笑了下:“夫君是听谁说我和将军关系好的?”

晏连玺的表情高深莫测:“谁说的重要吗?”

我不知道他现在知道了多少,是否真的有所怀疑。

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我和将军碰到是会说几句,他看在夫君的面上对我这个嫂嫂很敬重。”

他直直地看了我好几十秒,也不知道是否相信我的说辞。

最后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没过几天,就在街坊领居中传开了这样的消息。

晏府失火,晏家主母季妤和晏小将军晏洛都葬身在了火海之中。

晏连玺一日之间痛失胞弟和爱妻,郁郁寡欢。

世人都感慨晏府遭此浩劫,真是不幸。

晏府只剩晏宰相一人,可能再也回不到往日的辉煌。

而我此时正戴着斗笠,被晏洛抱在马上,一路向西,准备去看大漠的风光。

“皇上怎么会同意放你离开?”

我依靠在男人怀里,好奇地问道。

晏洛亲昵地捏了捏我的鼻尖,解释道:“晏家文有丞相,在朝堂势力极大,武有将军,手握兵符。

已有功高震主的苗头了。”

“卧榻之侧,岂容人酣睡?

皇上也不是不忌惮的。

如果按照这样发展下去,晏家迟早会因此落下罪名。

如今,我主动交出兵符,请辞离开对于皇上,对于晏家都是好事一桩。”

“只是,以后我便只是一介素衣,还望娘子不要嫌弃。”

晏洛那双桃花眼微微上挑,像个狐狸精般勾人:“为了不失宠,娘子,以后我会更加卖力伺候你的。”

被他这调笑的话,逗的脸一红,我忍不住攥起拳头打了他一下。

却被压在马上为所欲为,只能捂住唇避免泄露出欢愉的声音……这个不正经的,还不断询问我;“这样可以吗?

舒不舒服?”

我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事后,晏洛在我耳边说着情话,肉麻的不行。

不过——“我父亲母亲,知道了我没有死的消息吗?

我不想他们因此感伤。”

虽然知道晏洛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我还是忍不住确认了一遍。

“放心吧娘子,岳父岳母都知道了,他们准备定居江南。

以后,我们可以也在江南定居,以免你思念他们。”

我的心像被泡在一汪温泉中,暖暖的,带来一阵熨帖。

原来爱对了人,是这样的幸福甜蜜。

我想起晏洛和晏连玺当初交谈时,说的五年,还有桃花仙。

忍不住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吗?

我怎么没有印象?”

晏洛戳了戳我的额头,告诉了我一切。

原来当年杏花微雨,我们曾遇见过。

意气风发的少年,见到撑着油纸伞,身着粉衣,笑容烂漫的女孩。

在未识情爱,尚在懵懂的年纪,一颗心便躁动不安,狂跳不止。

骑马而上,送了姑娘一枝桃花,询问姑娘名讳。

姑娘没有回答,身后传来夫人的叫喊声:“妤妤,快归府,你身子骨不好会受凉。”

就此,妤妤这个名字被刻入少年的心上。

驻守边塞多年,始终铭记,无法忘怀。

后来,少年心尖的女孩却阴差阳错成了兄长之妻。

他本想克制,再不打扰,却发现兄长心中依旧牵挂着另一人。

后面的故事,我已经知道了,不用再多说。

一时间,我心里酸酸的,用力抱住了少年的腰肢。

“晏洛,不止你一人,我应该也动过心,只是后来我生了一场大病,很多往事也不曾记得了。”

“你兄长来求娶的时候,我莫名觉得熟悉,心头也莫名颤动……”现在细思,我嫁给晏连玺,绝对离不开这个原因。

只是,原来那个少年郎不是晏连玺,而是晏洛。

这是一场阴差阳错。

不等我说完,少年便用力吻住了我的唇,将我卷入新一轮的情潮当中。

心意相通之时,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未完之意。

我们错过了,却又兜兜转转地在一起了,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呢?

自此,我们相依相偎,厮守一生。

对的人,哪怕曾经错过,也一定会重新走到一起。

?
夜里,晏连玺迟迟未归。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我端着下人做好的汤羹送到晏连玺的书房。

看到我,他眉间一蹙,淡淡诘问:“今日怎么过来了?”

就好像,我这个妻子过来看看丈夫,都是一种打扰。

“夫君操劳,妾身总想为夫君分忧。”

我将汤羹放下,绕到他身后试图为他捏肩。

伴随着瓷器落地的碎裂声,那个眼熟的丫鬟红了眼,像只受惊的兔子。

晏连玺失去了往日的淡定,猛地站起身来,也避开了我的手。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却又因为顾虑着什么收回了脚。

只冷淡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丫鬟更委屈了,眼眶含泪,欲说还休地看着晏连玺。

晏连玺不知道,他哪怕故作冷淡,也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在乎。

毕竟,平日里的他跟座冰雪砌成的雕塑一样,哪会有这等失态的时刻。

更别提,他眼底深处隐约带着几分心疼了。

我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这个小丫鬟。

杏眼桃腮,脸蛋秀气,身子曼妙,虽算不上国色天香,倒也称得上是个清秀佳人。

“这丫头倒是俏,什么名字?”

我浅笑着说。

丫鬟怯生生地看着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晏连玺一脸不耐地打断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关注一个丫鬟做什么?”

男人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还是你就这么善妒?

连个长相尚可的丫鬟都容不下?”

我的心直直下坠,遍体生寒。

晏连玺饱读诗书,明知道善妒这个罪名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为了维护别的女人,还是毫不犹豫地将罪名落到我头上。

哪怕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那一刻,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晏连玺趁此机会,让小丫鬟下去了。

声音低沉地警告我:“做晏家的主母,心胸和见识都要宽广,不得胡乱猜测,伤害无辜。”

“这些都比好颜色重要可贵的多。”

我只觉得很可笑,好一个伪君子。

自己贪慕权势和世俗的目光而娶了我,却不好好对我。

反而指责是我的问题,攻击我徒有皮囊。

更是为了心上人,将罪名强加给我。

要不是我现在知道了这一切,还是会傻傻地被蒙在鼓里。

我努力稳住心神,想回房好好思考接下来的一切。

没想到一开门,就被一道强劲的力量拽了进去。

男人声音低沉缱绻:“嫂嫂,是我。”

“我很想你。”

他暧昧地将头放在我的脖颈上蹭来蹭去,像个祈求宠爱的小动物。


已经知道了晏连玺和赵南芩的私情,本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在假山后面亲眼看见两人暧昧缠绵之时,我还是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整个脑袋都是嗡嗡的。

向来对我不假辞色,一个月没几天回房的夫君。

此时通红着双眼,将娇小的女人压在假山上,撕咬着女人的唇,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

再也不复平日端肃的姿态,像头被欲望主宰,失去理智的野兽。

女人罗裳半解,低泣着发出求饶,却好似助长了男人的性致。

他的动作更凶猛火热了,在周遭的一片寂静中,这样的声音格外令人脸红心跳。

如果那个人不是我夫君的话。

恍惚间,泪水像断了弦的珍珠一样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从前我多么想讨好他,和他好好过日子,现在就有多委屈难受。

被冷落的那半年,化作一个个响亮的耳光落在我脸上。

那些指责的话语仿佛就在昨日。

不知羞,不够端庄,善妒……我曾经也怀疑过自己,可如今明白了。

根本不是我不够好,所有的一切只源于他爱的人不是我罢了。

可晏连玺是多么自私啊,有心上人常伴左右,有门当户对的妻子不受诟病。

却耽误了我的一生啊。

曾几何时,我只爱鲜妍明媚的桃花红,可如今被禁锢的只有素雅沉重的衣服和满头珠翠。

愤怒,不甘,委屈……冰冷的泪水却被一方帕子小心翼翼地拭去。

晏洛捂住我的双眼,将我带进散发着沉木香的怀抱。

嗓音是极为克制的温柔,仿佛我是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

“妤妤,别看了。”

他说:“你有我,我永远陪在你身边。”

自那日起,晏洛不再遮掩,几乎日日陪伴在我左右。

陪我簪花,下棋,品茶。

教我骑马,射箭。

对视时,一双桃花眼总深情脉脉,含着温柔和眷恋。

只要我想要的,不管是奇珍异宝,还是小吃糕点,总会很快出现在我屋里。

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告诉我,我很好。

相貌好,性格好,才学好……甚至多吃了一碗饭,都会被他夸。

原本干涸的灵魂被爱意滋养,一点点活了回来。

过去的伤痕也被渐渐抚平。

既然晏洛说过要我相信他,我也慢慢地在交付信任。

不再担忧那些事。

晏连玺就算再怎么迟钝也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晏洛对我的亲密,根本不是小叔尊敬嫂子,堂堂一个将军根本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而且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晏连玺挑选的合适婚娶人选。

答案是什么,已经显而易见。

晏连玺踏入房门的时候,晏洛正从怀里掏出来排队好久才买到的玫瑰糖酥,喂到我嘴边。

见到晏连玺的那一刻,甚至很淡定地打了个招呼:“哥,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这?”

晏连玺被我们两人的亲密姿态气的冒烟,指着晏洛的手都在哆嗦。

“你还有脸叫我哥?

季妤是我的妻子,你反过来问我为什么来这?”

晏洛将我没吃完的玫瑰糖酥塞进嘴里,才缓缓开口:“可是,你根本没有把妤妤当成妻子,要不然不会这么对她,还和赵南芩纠缠不清。”

“既然你不肯好好对她,那为什么不能换我好好守护她?”

晏连玺失态的根本顾不上平时的满腹经纶,对着晏洛破口大骂:“再怎么样,季妤就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的嫂子。

你的诗书是读狗肚子里去了吗?”

“你是哪里学来的歪风邪气,镇守边境,做个大将军,连基本的为人处世都忘了吗?”

男人颇有种痛心疾首的意味:“你怎么如此不顾伦理世俗!”

晏洛的眼神却很坚定:“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但我看不得妤妤受委屈。

如果功成名就,受人尊敬的代价就是失去心爱之人,那我不做这个将军了。”

“你放心,我也会脱离晏家,不会给晏家蒙羞。”

晏连玺气的额头青筋直跳,万万没想到弟弟会爱上自己的妻子,为了她还愿意放弃一切。

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发泄口,他双眼赤红地瞪着我:“是不是这个贱女人勾引你的?

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安分守己的。”

可当初求娶我之时,他笑意温柔,夸我品貌双全,宜室宜家。

我像是从没看清过晏连玺一般,直直地看着这个男人。

世人眼中的君子,就是这般作态。

他被我看的一阵恼怒,猛地冲了上来,想对我动手。

但我死死被晏洛护在身后,他又气又没有办法。

“阿洛,这个狐媚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你变成这副样子!”

我终于忍不住冷笑一声,给了晏洛一个安抚的眼神,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现在这副样子是什么样子?

总好过你这伪君子的模样。”

“明明喜欢赵南芩,却因为嫌弃她的出身不肯给她应有的名分,让她委屈求全。

而明明不爱我,心里有了人,却娶了我,将我当做摆设。”

“所有的这些,都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

你倒是两全其美了,而我们都被你毁了!”

晏连玺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却一点儿也没有愧疚。

反而义正言辞道:“我给了你正妻的名份,与你的家室相配,没有半点对不住你。

至于我的心,给南芩又有什么不可以?”

“而你,不知羞耻地勾引阿洛,你要别人怎么看我们晏家?

兄弟共妻,滑天下之大稽!”

我油盐不进;“那按照你这个道理,我给了你相公的名份,把心给了晏洛,又有什么不可以?”

“你……你……”晏连玺气的身子都在发颤:“你是女子,我是男子怎能一样?”

“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果真如此。

你真是是非不分,胡搅蛮缠。”

晏连玺认定了已经无法与我沟通,随即放缓了语气规劝晏洛。

“阿洛,我知道你在边疆许久,未识情爱滋味,才被季妤的外表蒙骗,一时着了道。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哥哥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男人一心认定,是我引诱了他无辜纯洁的弟弟。

晏洛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哥,是我喜欢妤娘,纠缠她的。

不是她勾引我,你不要再用那些心思揣测她了。”

“世人总用严苛的目光看待女子,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可女子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背负骂名。

事实上,我的妤妤没有做错什么,她所求的也不过是一个知冷知暖的良人罢了。”

“如果真论过错,那过错也在于我,和她没有关系。”

“我也并不是被蒙骗,我这个年纪了,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晏连玺惊愕之下,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连身子都站不稳了:“你们才认识多久,短短几个月,你就非要这么执迷不悟?

为了个女人,放弃阳光大道,一条路走到黑,值得吗?”

晏洛认真道:“哥哥,不是几个月,是五年,我所思所想之人一直是妤妤。

从前我跟你说过的桃花仙,就是她。”

“我也不是为了她放弃这一切,是为了我自己。

我欢喜她,追寻心之所向。

怎能将一切归于她?

这未免也太过沉重。”

无人知,我在听到那句话心中的震撼。

晏洛爱我,是真的爱到了极致,不是那种自我感动式的爱,而是认认真真为我考虑。

甚至不想我有任何心理负担。

如海浪一般袭来的感动和温暖,几乎要将我整个人淹没。

我紧紧握住晏洛的手,很快就感受到一阵回握的力道。

而晏连玺听到了这话,也怔了怔,许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哥哥,从前你一直问我有没有想要的。

我一直说没有,功名有了,钱财有了,人生好像没有新的期待了。

但如今,我只想要和妤妤长相厮守,恩爱两不疑。”

晏洛卸下玩世不恭的姿态,软下语调对晏连玺说:“哥,我从未求过你什么。

而妤妤是我唯一求你的一件事。”

“南芩姐也等你很久了,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

她将所有的青春都倾注在你身上了。

世俗的目光就这么重要吗?

你忍心让她一辈子陪在你身旁,却无名无分,见不得光?”

“就连你们的孩子也……”说到这,晏连玺已经有所触动,他有些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再睁眼时,已经做好了决定:“我成全你们,也成全自己。

只是,不能让这件事影响晏家。”

晏洛由衷地笑了,将想好的对策告诉了晏连玺。

晏连玺看了看晏洛,又看了看我,最后叹息道:“阿洛,你真是爱惨了她。

也罢,你不后悔就好。”


我的夫君是高冷淡漠的丞相,克制禁欲,对我也少有亲昵。

一天夜里,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热情似火,翻来覆去地折腾我。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夜里的确换了个人,抱住我抵死缠绵的竟是他的双胞胎弟弟。

在今后的日子里,少年将军无数次翻窗入房。

眯着深情的桃花眼,抱住我的腰肢,将一声声嫂嫂喊得格外暧昧缱绻。

在我耳边吐着热气:“妤妤,他不爱你,我爱你。”

......今晚的夫君格外热情似火。

在床底之间格外凶猛,花样频出。

在又一次被翻过身子折腾时,我已精疲力尽。

迷迷糊糊之际,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夫君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夫君出身雍容,贵为丞相,秉持着君子端方的作风,最是克制不过了。

平日里,对我礼貌有余,亲昵不足,哪怕我们是夫妻,也总是保持着一定距离。

床第之事,他并不热衷,称得上是敷衍了事了。

最开始新婚燕尔的时候,我也郁闷过一阵子,明明自己长相身材俱佳,却遭此冷待。

扭捏之下,婉转地问过夫君,被他用一堆道理教训数落。

甚至训斥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如此大胆孟浪。

自此以后,我也不再对他有所期待了。

可是,今夜的夫君倒像是和尚破了禁制,变得百无禁忌起来。

不但没有对我退避三舍,还沉溺于鱼水之欢。

摇晃许久的床终于安静下来,夫君亲昵地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安抚:“妤娘,是不是累着你了?

吾妻甚美,为夫一时间情难自禁。”

他甚至轻轻为我擦去额头的细汗,带着怜惜意味地亲吻我的额头。

可是,这根本不像是晏连玺的作风。

他从来不对床第之事热衷不说,也不会对我如此亲昵。

在他眼里,我季妤是丞相夫人,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一种荒谬的猜测浮现在我脑海中,哪怕已经累极,也如此清晰。

与我共赴云雨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夫君吗?

在黑暗中,我试图伸手抚上身旁之人的轮廓。

却被一把抓住,男人翻身而上。

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夫人看上去很有精力啊,想必还是为夫不够努力。”

细碎又温柔的吻落到肩膀上、脖颈处,一点点往下。

我还来不及进一步思考,就被带入了一阵狂风暴雨中。

像一艘在大海里飘泊的小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

而口中想质问的话,只转化为无力而破碎的低吟。

到最后,我的意识彻底涣散,男人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我怎么也听不清了。

但是我确认了眼前的男人,绝对不是我的夫君。

欢好时,我垂下的手摸到了他的脊背,经过了几处凹凸不平的地方,该是伤痕。

而身为丞相的夫君,养尊处优,一身皮肉细嫩。

绝不可能有这样的伤痕。

那么,他到底是谁?

明明和夫君如此相像,连声音几乎都没有什么差别。

不然我也不至于,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分辨出来。

而且,谁能有这样的胆子,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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