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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余烟周晏山结局+番外小说

梁安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兮月介绍道:“这位薛小姐是郡丞府上的次女,虽不是嫡出,但自小便以才情闻名禹州贵女圈了。”“这么厉害?”余烟不免有些好奇:“那咱们去瞧瞧吧。”人群中,一位身着藕粉色广袖锦缎绫罗纱衣的少女正眉飞色舞地吟着诗句:“菊盏成烟放东篱,花满西塘月满池。”“好诗!”周晏回同样被吸引了注意,啪地一声打开折扇,故作潇洒地朝薛佳柔走去。余烟凑近沈兮月咬耳朵:“这薛姑娘是不是真有才华我也分辨不出来,但我敢保证,三少爷压根不会点评。”果然,周晏回说完一句好诗之后,便没了下文,只痴痴地朝着薛佳柔傻笑。薛佳柔高傲地瞥他一眼,勉强朝他侧身行了个礼:“佳柔见过三少爷。”众人见周晏回的眼睛都快粘在薛佳柔身上了,都识趣地三三两两四散而去。“看来今日选妃的任务完成了,...

主角:余烟周晏山   更新:2024-11-15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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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烟周晏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余烟周晏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兮月介绍道:“这位薛小姐是郡丞府上的次女,虽不是嫡出,但自小便以才情闻名禹州贵女圈了。”“这么厉害?”余烟不免有些好奇:“那咱们去瞧瞧吧。”人群中,一位身着藕粉色广袖锦缎绫罗纱衣的少女正眉飞色舞地吟着诗句:“菊盏成烟放东篱,花满西塘月满池。”“好诗!”周晏回同样被吸引了注意,啪地一声打开折扇,故作潇洒地朝薛佳柔走去。余烟凑近沈兮月咬耳朵:“这薛姑娘是不是真有才华我也分辨不出来,但我敢保证,三少爷压根不会点评。”果然,周晏回说完一句好诗之后,便没了下文,只痴痴地朝着薛佳柔傻笑。薛佳柔高傲地瞥他一眼,勉强朝他侧身行了个礼:“佳柔见过三少爷。”众人见周晏回的眼睛都快粘在薛佳柔身上了,都识趣地三三两两四散而去。“看来今日选妃的任务完成了,...

《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余烟周晏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沈兮月介绍道:“这位薛小姐是郡丞府上的次女,虽不是嫡出,但自小便以才情闻名禹州贵女圈了。”

“这么厉害?”余烟不免有些好奇:“那咱们去瞧瞧吧。”

人群中,一位身着藕粉色广袖锦缎绫罗纱衣的少女正眉飞色舞地吟着诗句:“菊盏成烟放东篱,花满西塘月满池。”

“好诗!”周晏回同样被吸引了注意,啪地一声打开折扇,故作潇洒地朝薛佳柔走去。

余烟凑近沈兮月咬耳朵:“这薛姑娘是不是真有才华我也分辨不出来,但我敢保证,三少爷压根不会点评。”

果然,周晏回说完一句好诗之后,便没了下文,只痴痴地朝着薛佳柔傻笑。

薛佳柔高傲地瞥他一眼,勉强朝他侧身行了个礼:“佳柔见过三少爷。”

众人见周晏回的眼睛都快粘在薛佳柔身上了,都识趣地三三两两四散而去。

“看来今日选妃的任务完成了,咱们也走吧,应该快开席了。”

余烟挽住沈兮月,正想离开,却听到薛佳柔惊呼一声:“哎呀,我的衣裳被勾破了!三少爷,请恕佳柔失礼,容我先去更衣。”

说罢,余烟便看到薛佳柔疾步朝自己走来:“二位夫人,方便的话,可否带小女去更衣?”

余烟看了眼她那件只被勾破芝麻大小的纱衣,心领神会地说:“我带薛姑娘去吧,长嫂,你先去席间帮我占个位置。”

沈兮月点点头:“你们速去速回。”

余烟带着薛佳柔往专门招待客人的厢房走:“薛姑娘可带了替换的衣裳?需要我拿一件给你吗?”

“不用,”薛佳柔走至僻静处,把外衫上罩着的一层纱衣直接脱掉,满不在乎地说,“这样就可以了,多谢二少夫人。”

余烟知道她的目的不是更衣,而是想要摆脱周晏回,便开口问:“薛姑娘不想嫁进侯府?”

“不是不想嫁进侯府,是不想嫁给那个三少爷。”薛佳柔直言不讳,“他一看就是个草包。”

余烟点点头:“确实。”

“二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薛佳柔状似不经意地用余光打量她,“世人都说他是个病秧子,二少夫人可后悔过嫁给他?”

“他呀,他……就是个病秧子啊,世人说的没错。”余烟想了想说,“我也谈不上后悔不后悔的,我跟他相处得还可以。”

薛佳柔顿了顿,好半晌才又问:“二少爷对你好吗?”

“还……行吧。”余烟想到两人鸡飞狗跳的过往,说这些话的时候有那么点心虚。

“若是二少爷纳妾,你会生气吗?”

余烟愣了愣,然后莫名其妙地看向她:“你问这些干嘛?你想给他做妾啊?”

薛佳柔瞳孔猛地一缩,似乎被说中心思一般,整张圆润娇俏的小脸都烧红了。

余烟大吃一惊:“你真看上周晏山了?”

薛佳柔抿了抿唇,没有否认。

余烟瞪大了双眼:“不是……他今天也没出现啊……难道你之前见过他?”

薛佳柔扭捏半晌,轻轻点了点头:“……禹州城,哪个世家女没见过二少爷的风姿呢……”

余烟眨了眨眼,满脸不解:“周晏山成天一副病怏怏的鬼样子,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地方?”

“二少夫人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薛佳柔看着她,悠悠叹了口气,“二少爷那样的容貌,难道不是天上地下独一份?”

余烟啧啧称奇,没想到这个薛佳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颜控……

“所以……你宁愿嫁给周晏山为妾,也不愿嫁给周晏回为妻?”

薛佳柔这回连考虑的时间都没有留,径直“嗯”了一声。


余烟嘴上说着,手里的双皮奶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

最后撒上一把山楂糕和葡萄干,一看就叫人口齿生津。

“完工!”她端着青花底的瓷碗,在厨娘面前耀武扬威了一圈,“瞧见没!这才是我给我家二少爷做的宫廷御膳!”

此刻膳房里奶香四溢,厨娘们纷纷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没想到二少夫人您还真会下厨!”

余烟得意地笑了两声,又装好一碗放在膳盒,吩咐厨娘们:“这份给长嫂送去,剩余的,你们自己尝尝吧!”

她哼着小曲一路回到自己小院,却被惊蛰拦在了周晏山的房门口。

“二少爷已经睡下了,还请少夫人莫要进去打扰他。”

“睡什么睡?晚饭都还没吃呢。”她疑惑地看了眼惊蛰身后的屋子,那里头安安静静的,无端给人一种压迫感。

“二少爷身子虚,向来不用晚膳。”

“明明知道自己身子虚,还不吃晚饭?难怪会病入膏肓。”余烟说着,猛地推开惊蛰,示意寄夏拖住他,自己则往屋子里硬闯。

天色渐晚,屋里没点烛火,更显得昏暗异常。

余烟闻着屋里淡淡的药香,忽然有些紧张,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阴恻恻地盯着自己。

“夫君,你在哪?”她摸索着往内室走,没注意迎面跟一具高大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来干嘛?”

余烟退开两步,没好气地瞪着眼前这个满脸敌意的男人。

她扬了扬手中提着的膳盒:“我怕你饿死!特地来给你送晚膳!”

周晏山清泠泠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她:“你会这么好心?”

“小伙子,别总以为所有人都想害你。”余烟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你我是夫妻,就算过去有那么点小矛盾,床头吵架床尾和,就这么一笑泯恩仇,不行吗?”

周晏山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床头吵架床尾和……咱们有睡过一张床吗?”

“……”

余烟抿了抿嘴。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放在这人身上好像行不通。

按说她穿越来的这个时间点,原身还没有对周晏山做到最过分的境地呢,不过言语辱骂几句,放狗咬了一回,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

这么大个男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她边想边取出了膳食盒里的双皮奶和赤豆粥。

“你身子虚不受补,晚饭就弄点粥喝喝吧,但也得保证营养,尝尝我的独门秘技双皮奶,看看味道如何?”

周晏山仍旧是一脸冷漠地盯着她,不动筷子也不说话。

余烟点亮烛火后回身,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心里不免有些不解。

随后,她一拍脑门,拿起汤勺就在两个碗里各舀了一口放进嘴里。

“是不是怕有毒?我尝过了,这下放心了吧?”

谁知,周晏山却满脸嫌恶地瞥了眼桌案上放着的两个碗。

“拿走。”

余烟忙了半天,自己还饿着肚子呢,难免有些生气:“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你尝都不尝一口,就叫我拿走?”

“你吃过了,脏。”

余烟:“……?!”

她这暴脾气一下就窜上了天灵盖,吼声震天动地:“你竟然嫌老娘脏?老娘只不过拿勺子舀了一小口!现在给你的还是干净勺子!”

周晏山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暴怒,一时错愕得连下巴都没合上。

屋外的惊蛰急疯了想要进去,奈何一直被寄夏缠着,怎么也脱不开身。

“老娘再问你一遍!吃还是不吃!”余烟继续发疯狂吼。

周晏山手指不受控制般微微抽搐了一下,到底还是长叹一声,拿起了那个干净的银勺。

罢了。

他现在身体虚弱,不方便跟疯婆娘起冲突。

不就是吃东西嘛,没什么难的。

他在侯府地位低,喝粥几乎要喝够了,还是第一次吃余烟口中说的这个双皮奶。

嗯。

看上去嫩滑弹润,实则入口即化,整个鼻腔都被香浓的奶味包裹,确实是罕见的美味。

他颇为意外地看了余烟一眼。

没想到这人看起来其貌不扬,做出来的吃食还算可以。

余烟也一直都在注意着他的反应:“怎么样?好吃吗?”

周晏山才不想夸她,故意沉下嘴角:“一般。”

余烟眼里的光也一下灭了,转而燃起了一团怒火:“那你别吃了!”

周晏山见她说着就要扑上来抢碗,先她一步将碗端高:“我吃过的东西,就算是扔掉,也不会再给别人。”

余烟看出他眼里的别扭,瞬间释怀了。

原身跟他积怨已久,她也没指望一顿饭就能让两人冰释前嫌。

而且她也不打算一味地讨好这个祖宗。

她可以对他好,但绝不会委屈自己!

“你可以走了。”周晏山见她一副了然的样子盯着自己看,心里忽然一阵不悦,挥手就想打发她。

她倒也没强留,只是哂笑一声:“夫君若是喜欢,妾身可以每日都为夫君下厨。”

见她又恢复了白天那副假惺惺的做派,周晏山垂下眼睑,冷漠疏离地拒绝她:“不必。”

真是油盐不进。

余烟有些无奈,状似不在意地提了一嘴:“不过明日确实没空,我要陪长嫂出门呢。”

周晏山指尖微动,果然按耐不住了。

“何时出门?”

“夫君也想去?”

周晏山白她一眼,并不正面回答:“你最好别对长嫂动什么歪心思。”

余烟噗嗤一笑:“怎么?担心长嫂啊?”

她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暧昧不明,惹得周晏山又是一阵猛烈咳嗽。

周晏山暗自攥紧了拳头,第无数次在心里发誓,总有一日,他定会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付出代价!

余烟倒是浑然未觉。

她乐呵呵地回了主屋,在脑海中回忆了一番周晏礼外室的所在。

这个外室其实是周晏礼从前夫子的幺女,叫做温时微。

在原著中,这是个负责给沈兮月添堵的绿茶女配,动不动就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周晏礼顾念着她是自己的白月光,对她可谓有求必应。

虽然在原著中,后期为了给周晏礼强行洗白,说他纵容温时微是有目的的,但前期,沈兮月不知道为这事流过多少眼泪。


余烟朝永安侯夫人福了福身子:“多谢母亲夸奖,庄姨娘这话听着不太像是在夸人,但儿媳作为晚辈,还是姑且当作这是夸奖吧。”

庄姨娘被她这么不软不硬地怼了一句,面上有些无光,顾及永安侯夫人在场,也只好悻悻地干笑了一声。

永安侯夫人出生高门,自诩清高,跟庄姨娘斗了半辈子,自然愿意见她吃瘪,难得慈爱地朝余烟笑了笑:“老二媳妇儿近日倒是懂事不少。”

余烟打蛇随棍上,立马恭维了一句:“都是母亲教导有方。”

永安侯夫人点点头,又对周晏山说:“二郎是个有福气的,娶了个乖巧的媳妇儿。”

周晏山不屑于跟她客套,只嗯了一声没说话。

余烟心想,她可算知道周晏山在侯府不受待见的原因了。

这人还真是半点不肯放低身段。

永安侯夫人倒似乎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样子,转眼又看向周晏礼:“世子近日倒是荒唐了许多,幸而月儿贤惠识大体,不跟你计较。”

看样子,这是在责备周晏礼纳妾一事了。

只是这语气,哪里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余烟在心里冷笑,偷摸瞥了周晏礼一眼。

没想到周晏礼正貌似不经意地打量着她,然后一字一句地说:“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得多谢弟妹,要不是弟妹多嘴,我也不一定非要把温氏纳进门。”

余烟瞬间感觉永安侯夫人的眼神犹如利剑,直直朝自己穿刺而来。

“老二媳妇儿这手伸的还真长,世子房里的事也要你去横插一脚?”

沈兮月忍不住开口替她打圆场:“弟妹也是心地善良,不忍心见温姨娘在外受苦罢了。”

周晏山指尖微动,正想开口帮余烟辩驳一二,没想到她竟然声泪俱下地扑倒在永安侯夫人的腿边。

?!

这女人好好的又发什么疯?

“母亲!儿媳这么做的苦心,您是一点都没瞧出来啊……”

永安侯夫人也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吓了一跳:“你……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苦心?”

“大哥就那么不清不楚地将温氏养在外头,万一温氏肚子争气,比长嫂先怀上大哥的子嗣,那传出去,岂不是个笑柄?”

高门大院素来注重嫡庶有别。

虽然嫡夫人刚入府不到半年就纳妾,传出去不是很光彩,但总比外室先一步产下长子的强。

纳了温氏,好歹可以在跟前看着,不让她生出什么幺蛾子。

永安侯夫人这么一想,竟觉得余烟说得没错,只好讪讪地命人扶她起身。

“……难为你有心了。”

“母亲别这么说,儿媳一心想着侯府,只要侯府好,儿媳就算被人误解,背负恶名,也在所不惜。”余烟边说边擦眼泪,一副真情实意的样子,着实叫人感动。

永安侯夫人揉了揉眉心,转而将压力给到了沈兮月:“说到底,月儿你还是得多加把劲才是,入府都快半年了,怎么肚子还是没有半点儿动静?”

沈兮月缓缓垂下眼睫,敛去眼底的厌恶。

她至今都还没跟世子圆房,哪里来的好消息?

刚入府时,她还为了世子的冷漠无情掉过几回眼泪,经历过温时微一事之后,她也彻底死心了,眼下就算是世子想跟她圆房,她也不愿意了。

侯府的子嗣跟她有什么关系?

生下来的孩子又不跟她姓。

但她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恭顺乖巧的样子:“儿媳知道了,母亲不必为此烦心。”

永安侯夫人对沈兮月这个儿媳万分满意。

出身好,模样周正,又知书达理,放眼整个禹州城,再也没有比她更出类拔萃的世家女了。

因此,虽然她没能一进门就怀上孩子,永安侯夫人对她还是充满着耐心和信任:“母亲知道你是最乖的,向来不用人操心。”

余烟担忧地看了沈兮月一眼。

原著中,沈兮月一直到三年之后才跟周晏礼解开重重误会走到一起,三年期间,为了子嗣一事,她没少受永安侯夫人的责骂,周晏礼却从来没有帮她说过一句好话。

余烟越想越气,这种男人最后还能重新赢回女主的心,不知道作者写文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她可不忍心看沈兮月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受委屈。

看来,还是得尽快劝她跟周晏礼和离才是。

离开上房之后,她左思右想,还是跟周晏山说:“妾身想去找长嫂玩会儿,夫君先回去吧。”

周晏山精力不济,也懒得管她:“你别又惹事。”

“知道了。”余烟冲他挥挥手,转身就往世子院走。

这还是她第一回进周晏礼的院落。

跟周晏山那小破院相比,这里一草一木都是精雕细琢的,华贵得像误入了皇宫。

余烟啧啧称奇:“世子院怎么跟整个侯府画风都不太一样啊。”

侯府相对而言,会更加古旧端庄一些,包括上房的一桌一椅,都透露着年代感。

而世子院里的亭台楼阁,回廊屋檐,则都是最新修缮的。

不难看出,整个侯府,谁最受宠。

沈兮月见余烟来找自己,倒是十分惊喜,还特地取出了嫁妆里最贵重的茶具来招待她。

余烟左顾右盼,眼里带了几丝不安:“大哥不在吧?”

“衙门有事,他出去了。”沈兮月洗干净手,开始给她泡茶,“你来找我,可是有话要说?”

“温氏进府以后可还算乖巧?”

“她性子挺安静的……其实女人闹不闹腾,还不都看男人的态度?”沈兮月说话间带了些不解,“但是说来也怪,自从纳了温氏,世子竟然从未在她那里宿过一夜。”

余烟也有些意外:“那大哥平时都宿在长嫂这里吗?”

“他?”沈兮月冷笑,“他天天都住在书房。”

余烟:“……”

她跟周晏山关系恶劣分房睡也就罢了,周晏礼怎么也来这一出?

若说他不满意沈兮月这样的包办婚姻,不肯跟她住在一起也就罢了,怎么连自己喜欢的白月光也不碰?

难道……他不行?


她本想怒斥下人无礼,转身见到是周晏山,顿时满脸惊喜:“二少爷?”

周晏山不跟她客气,开门见山道:“解药拿来。”

“什么解药?”薛佳柔眨巴着眼睛,佯装不解。

“薛小姐,别逼我说第二次。”周晏山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薛佳柔见状娇俏一笑:“二少爷这么凶,佳柔若是被吓坏了,就更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了。”

“你想要什么?”周晏山眸中一片寒冰,死死盯着她问。

薛佳柔手中捏着帕子,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衣襟,媚眼如丝地问:“佳柔的心思,二少爷不是早就知道?”

周晏山冷笑:“薛小姐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二少爷若是当真在意二少夫人,就不该再浪费时间……”她壮着胆子伸手攀上周晏山的脖颈,“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二少爷难道不想试试?”

周晏山伸出两指捏住她的手臂,只使了半分力便把她甩在了地上。

“不知薛小姐听没听说过,送上门的……最不值钱。”周晏山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底是难掩的嫌恶,“我的耐心有限,只问你最后一遍,解药在哪里?”

薛佳柔抬头瞪着他:“二少爷当真这般不近人情?”

“我如今还愿意耐着性子跟你废话,已经算是给薛家面子了。”

“我不信!我就是不拿解药,你能奈我如何?你难道还敢伤我不成?”

周晏山轻笑:“只是伤你?”

说着,他缓缓蹲下,凑近薛佳柔,妖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的嘲笑:“你想得倒挺美。”

薛佳柔不知为何,竟然有那么片刻忘了呼吸,再看向他时,只觉得自己要被那深如黑潭的双眸给一整个吸进去。

她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你想要干嘛?”

“薛小姐何必害怕?”周晏山眼眸低垂,深深凝望着她,“只要薛小姐交出解药,什么都不会发生。”

薛佳柔受不住他这双眼睛的压迫感,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我……我没有解药。”

周晏山显然不信,单手用力扣住她的脖子,眼底尽是骇人的狠戾:“敬酒不吃,吃罚酒!”

薛佳柔死命扒拉着他的手,双腿拼命在地上蹬个不停,白眼直翻。

终于,在她濒临窒息的最后一刻,周晏山倏然松手,冷冰冰的眼神继续锁住她:“薛小姐,这回,可愿意说真心话了?”

“咳咳咳……我说,我说……”薛佳柔大口喘着粗气,用力揉着自己的脖子,“那个药……是苗疆人卖给我的毒菇粉……有致幻的功效,会让人一直疯疯癫癫,但不会要人性命……我不想伤害二少夫人,你放心……”

“那她什么时候能好?”

“我也不知道……苗疆人没给我解药,也没告诉我药效会持续多久……二少爷不妨先回去看看,说不定这会功夫,二少夫人已经恢复神智了……”

周晏山斜瞥她一眼,见她满面通红,眼底惊恐异常,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你最好没有骗我。”说罢,他从窗口纵身一跃,飘然而去。

薛佳柔看着他消失不见的窗口,喃喃自语:“不都说他是个病秧子吗?他的功夫……怎么会那么好?”



周晏山满心焦急地回了永安侯府。

令人失望的是,余烟的状况非但没有好转,还似乎变得更严重了。

在她上蹿下跳地折腾了三个时辰之后,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这一晕,直到次日晌午也没能醒来。

周晏山无奈,只好找到了沈兮月:“求长嫂联络仙云派掌门,救贱内一命!”

沈兮月惊诧不已:“弟妹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地蹲坐到床边,细声细语地说:“夫君……我可以帮你。”

周晏山的理智已经趋于崩溃,骨节分明的手指恨不能掐进肉里:“你别靠近我,就算是在帮我了。”

余烟叹了口气:“夫君,你就别倔强了,都到这个关头了……总不能憋死自己吧?”

她边说边欺身上前,一把掀开了他身上盖着的薄被!

周晏山倒吸一口凉气,凶狠的眼神恨不能将她当场拆吃入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呀……”她竟然还抬起了自己的一张莹润小脸,天真无邪地冲他笑了笑,“你将来……可千万不能忘了我的大恩大德。”

周晏山想要阻止,可耐不住这女人的眼疾手快。

随着下身一凉,周晏山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颤,牙齿都差点没被他咬碎:“余烟!你给我放手!”

余烟心里抖了抖,却壮着胆子没有将手缩回去。

周晏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浑身像是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却又无力抵挡,只得仰仗她施以援手。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余烟也很无辜。

这男人,干嘛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

她有得选吗?

她也是为了他的身体好啊。

她……更辛苦好吗?

药力霸道,夺人心智。周晏山终于是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也罢。

她左右都已经是他的夫人了,丢脸又丢不到别人家去。

姑且,先这样吧。

极致的快意已经冲散了他的理智。

他仿若一叶孤苦伶仃的扁舟,在汹涌澎湃的海面航行,随着浪涛起起伏伏,半点由不得自己做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余烟觉得自己的胳膊就快麻木之时,伴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这荒唐的一切,终于结束了。

余烟虽然平时看上去脸皮厚,但对这种事到底没有经验,眼下除了涨红着脸清理手上的污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

周晏山的脸色倒是极快地恢复了正常。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眼风凉凉扫过面前满脸通红的女人。

“夫人辛苦了。”

余烟手指一顿,红晕爬上耳根,眼神慌乱闪躲:“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周晏山慵懒地倚在松软的靠枕上,看她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去,眼底染上了些许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余烟一夜没睡,迷迷糊糊地起身洗漱,脑海里还盘旋着昨日那叫人无地自容的一幕幕。

她想她大约是疯了。

怎么就那么勇?

以后怎么见他?怎么见沈兮月?

她懊恼不已地推开门,却破天荒地看到周晏山正悠哉悠哉地在院子里浇花。

男人披着一件青黛色的长衫外袍,一回头,苍白隽秀的一张脸直击人心。

余烟心口直跳,忍不住想,这人还真是生了一副好颜色。

“夫人没睡好?”他随手将水壶递给惊蛰,慢慢迎了上来,“为夫倒是睡了一夜好觉……托夫人的福。”

余烟心里又是猛地一颤,堪堪避开他的灼热视线:“不……不客气。”

救命啊!这人怎么还主动提昨天那事?

难道他不觉得尴尬吗?

“夫人洗漱好了吗?”周晏山俯视她,“一起出去吃早膳如何?”

“啊?”余烟一脸惊诧地看着他,“出去吃?”

周晏山点点头,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余烟吃惊地看向他牵住自己的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难道合欢散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后遗症?

不过对于难得出门吃早饭的余烟来说,所有的疑惑不安很快便被抛诸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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