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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林婉绍年华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香芋丸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婉在绍年华不注意的时候,已然是把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腰上。盈盈一握的腰肢,如此柔软的腰肢,和绍年华带着薄茧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触感是绍年华以前没有过的,是所有女人都这么软?反正绍年华也没摸过别的女人。“绍年华。”林婉抬着头,目光落在他微微冒出的青色胡渣上,“你耳朵红了。”她明显的看见绍年华的喉结滚动,紧抿的薄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放开。”男人别扭的开口,语气僵硬。林婉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这样的铁汉,居然一接触女人就紧张的不行,她很是喜欢绍年华这样的反应,于是踮起脚,靠他更近。“我不,为什么要放开?我们两个可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我们做什么都不叫过分。”她故意软了嗓音,挑逗绍年华。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震。愣了几秒之后,绍年华冷着脸...

主角:林婉绍年华   更新:2024-11-16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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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绍年华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林婉绍年华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香芋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婉在绍年华不注意的时候,已然是把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腰上。盈盈一握的腰肢,如此柔软的腰肢,和绍年华带着薄茧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触感是绍年华以前没有过的,是所有女人都这么软?反正绍年华也没摸过别的女人。“绍年华。”林婉抬着头,目光落在他微微冒出的青色胡渣上,“你耳朵红了。”她明显的看见绍年华的喉结滚动,紧抿的薄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放开。”男人别扭的开口,语气僵硬。林婉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这样的铁汉,居然一接触女人就紧张的不行,她很是喜欢绍年华这样的反应,于是踮起脚,靠他更近。“我不,为什么要放开?我们两个可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我们做什么都不叫过分。”她故意软了嗓音,挑逗绍年华。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震。愣了几秒之后,绍年华冷着脸...

《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林婉绍年华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林婉在绍年华不注意的时候,已然是把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腰上。

盈盈一握的腰肢,如此柔 软的腰肢,和绍年华带着薄茧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触感是绍年华以前没有过的,是所有女人都这么软?

反正绍年华也没摸过别的女人。

“绍年华。”

林婉抬着头,目光落在他微微冒出的青色胡渣上,“你耳朵红了。”

她明显的看见绍年华的喉结滚动,紧抿的薄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

“放开。”

男人别扭的开口,语气僵硬。

林婉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这样的铁汉,居然一接触女人就紧张的不行,她很是喜欢绍年华这样的反应,于是踮起脚,靠他更近。

“我不,为什么要放开?我们两个可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我们做什么都不叫过分。”

她故意软了嗓音,挑 逗绍年华。

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震。

愣了几秒之后,绍年华冷着脸把人推开。

“赶紧去吃饭,然后去高粱地干活儿。”绍年华说完就转身离开,没有半点留恋。

林婉整个人傻掉了,眨了眨眼,才欢迎过来发生了什么。

是她勾人的技术不到位,还是自己长得太丑?

该不会这个绍年华不喜欢女人吧......

林婉的早餐吃的实在是不算满足,一碗米汤里面漂着几粒高粱米,干粮是难以下咽的窝窝头,连咸菜都没有,完全凭着米汤咽下去这噎人的窝窝头。

她实在是吃不下,索性拿了两个野桃子留着路上吃。

只是这桃子上面的毛实在是太多,林婉洗了几遍,还是觉得扎手,最后又洗了好几遍,这才用一块白色的步,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再放进布袋子里带走。

绍年华看着这一幕,越看越是不对劲。

这个林婉,为何性情大变?

......

“哎呀!你看看我的手嘛!都是昨天帮那个林婉割高粱的时候弄的,都是水泡,要疼死我了!”

高粱地里,张秀琴的手再空中绕了一圈之后,才缓缓摊开,故作妩媚的姿态,魏峥民看了眼张秀琴不算漂亮的手指,又被她这致命的撒娇弄得打了个哆嗦。

“行行,我给你看一眼。”

魏峥民很是敷衍地拽过张秀琴地手看了一眼,掌心个指腹有几个小水泡。

不算明显。

张秀琴生的比其他姑娘们标志些,主要还是因为她会打扮,知道怎么穿,才能让那些男人们注意到她。

她还会故意捏尖了嗓子,娇滴滴的和那些男人撒娇。

这样一来,那些男人留全部都听她的话了。

所以张秀琴就算是在村子里,很多粗活也都不需要自己亲自干。

“没啥大事儿,还能继续干。”魏峥民很是敷衍地宽慰。

张秀琴闻言嘴巴撅起来,“民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魏峥民得到了张秀琴之后,甚至连好话都懒得对她说。

“我怎么不心疼你了?你这就有点没事儿找事儿了啊!”

张秀琴见状连忙搂住魏峥民的胳膊,“民哥,我手上的泡都是那个悍妇林婉弄的,她一会儿就要来干活儿了,你帮我对付她,如何?”




林婉想和他撒撒娇,像在家里一样,做个小公主。

男人面色冷峻,可她总觉得绍年华是个值得依赖的。

绍年华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片刻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纸壳子,放在手里随便折了折,然后不紧不慢的给她扇扇风。

阵阵凉风传来,林婉窝在绍年华身边,外面还有不知名的昆虫叫夹杂着青蛙叫,有些吵,可是林婉累了一天,眼皮越来越重,也挑不得环境,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林婉就被吵醒了。

外面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睁着朦胧的眼睛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天才刚刚亮,就有人来他们家做什么?

“哎呀,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年华啊,我们家的猪圈真是坏了好些年了,我家男人一直不回来,我也不会弄,只能是凑合着用玉米杆子围上,过些天就要接连下雨了,要是不尽早把猪圈修上,那半夜猪跑出去我都不知道啊!多亏了你回来了!”

紧接着是绍年华的声音,“知道了,我吃了早饭就过去。”

那女人连连应着几声好,然后就欢欢喜喜的正要走,林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那可不行。”

绍年华一回头,就看见林婉靠在门框上,抬了抬下巴,“王嫂,你家的猪圈坏了好些年了,你男人过年的时候回来过几次,也没见修,咋让我男人去修?”

王嫂脸上的笑容一僵,“这是啥意思?”

林婉不紧不慢的走出来,站在绍年华身边,抬起他的手,“王嫂,也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你瞧瞧,年华的手昨天受伤了,这么严重,还怎么搬大石头?”

王嫂梗了梗脖子,“就那么一点伤,不碍事吧?而且年华是个当兵的,有的是力气,这活儿也不费力,邻里邻居的,帮个忙呗。”

林婉请哼一声,一边编着头发,一边讽刺的开口,“不费力?你修猪圈的大石头,是要去山上拉吧?就算是有牛车,山上的道不好走,一不小心就连人带车都滑下山去,怎么个不费力法?”

“你男人回来过几次,你不让他修猪圈,那是你知道大石头不好弄回来,山道不好走,你心疼你男人,那我也心疼我男人,我不让他去,怎么了?”

王嫂被噎得说不出话,林婉把她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他们谁不知道绍年华力气大,又不好拒绝别人,所以她才一大早的来找绍年华帮忙。

只是这个林婉,平日里紧着追那知青,现在怎么还心疼起绍年华了?

“我可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邻里邻居的住着,竟说这样的话!年华,咱们可都认识十几年了,你可真是娶了个好老婆!你也不怕你这老婆,把你这么多年的好名声都毁了!”王嫂直接把问题抛给绍年华。

毕竟他是个重情义的,这么多年情分,还比不上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

林婉也看向绍年华,势必要他给个选择的样子。

绍年华看了一眼叉着腰,鼓着嘴巴看她的小丫头,心里莫名的痒痒的。

他常年打仗,周身应付的也都是男人,这会儿两个女人问他到底要听谁的,他还真是不知道咋应对。

“我......”

“绍年华,你仔细说话,谁才是你老婆!”林婉叉腰跺脚,一套小动作很是自然。

傲娇又不做作,让人看着不会不舒服。

绍年华是个糙汉子,这么个美娇娘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绍年华他哪里舍得泼了她的冷水。

“王嫂,眼下不方便,你还是另找他人。”

王嫂那双豆大的眼睛紧紧眯起来,牙根咬的死死的。

“好啊,好!绍年华,你真是找了个好老婆,你当心你在村子里的名声都臭了!”

王嫂不甘心就这么走,目光在林婉和绍年华之间游离,那神情,分明就是憋着坏的。

“年华,你回来的晚,有些事你不知晓,你的确是找了个好老婆,这么热的天,还给你整了顶帽子呢!”

“只可惜,是绿色的喽!”王嫂说罢,脚底抹了油,匆匆朝着大门走去。

林婉一听,那巴掌大的小脸瞬间变了一副神色。

“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了,正好,我不知道村子里到底是谁在传我的谣言,就从你开刀!”

王嫂咋也没想到,林婉会直接追上来。

正常来说,哪个女人不在乎名声,当着自家男人的面说这事儿,早就捂着脸躲回厢房里哭了。

“你,你自己做了上不得台面的事儿,还要我说清楚啥呀?全村都知道了!”王嫂正了正色,梗着脖子朝林婉喊。

笑话,林婉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和原主不同的是,她有逻辑。

“好啊,谁主张,谁举证,拿出你的证据,你看见了什么?有人能证明吗?”

王嫂被林婉的眼神震慑到了,抬了抬下巴,给自己增加些底气。

“我,我虽然没看见,但是我听见别人说了!”

“哦?”林婉眼睛一亮,“是吗?听谁说的?他叫什么名字?他有什么证据?又看见了什么?有人能证明吗?”

王嫂腿一软,被噎的说不出话!

这林婉......咋像是换了个人!

和之前完全不同!

“叽里呱啦的说什么东西,我,我大锅上还做着饭呢,我先走了!”王嫂心虚得很,转头就要开溜。

林婉一把抓住王嫂的衣袖,神色严肃的盯着她,“走什么?今天让我抓住了就别想走!正好我男人回来了,咱们就去公社说个清楚,你应该知道,故意谣言,组织会给你个什么罪名吗?”

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道,“游街示众,让大家都看看,你王嫂是个什么货色!”

王嫂眸子骤然紧缩,用力的挣扎着,“松开!你给我松开!疯子,神经病!”

“发生什么了?”

就在这时,绍年华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林婉那双水眸微微一转,抓起王嫂的手,一把推在自己的胸口上,她一个没站稳,顺势倒在地上!

“打人啦!”




就在人心惶惶混乱之际,供销社的楼房里,突然蹿出来个身影。

他健步如飞,高大的身躯挡在了牛车跟前,一把拽住了黄牛的套绳,力气之大,竟硬生生迫使受惊的黄牛停下来。

“呀!”

因惯性使然,林婉随之一颠,跟着米粮袋子一起腾空。

供销社外可是一片水泥地,这要是摔了,非得鼻青脸肿,就像那张秀琴一般,此刻磕得满脸、满手都是血!

林婉最怕疼了,这会儿恐惧无以复加。

千钧一发之时,男人当机立断,扔了绳子直奔林婉去,大手一操,搂住了女人纤细腰肢,往怀里一带。

牛车侧翻,米粮洒了一地,而林婉幸免于难,正靠在男人怀里。

男人坚实的胸膛浸着热汗,荷尔蒙的气息爆棚。

林婉紧紧依在他怀里,安心之余是铺天盖地的怯意。

她禁不住低声抽泣,眼泪吧嗒吧嗒的落。

太可怕了!

混乱的场面趋于平静后,所有人都往二人看来。

绍年华本想松手,可见女人可怜巴巴的瑟缩在他怀里,垂眼看到的是她布上露珠的长睫,瘪着的小嘴,溢出小猫呢喃般的哭泣。

心底柔 软的地方,似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把。

绍年华试探的抬手,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掌心方落下在女人消瘦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没事,已经没事了。”

他的声色沙哑低沉,如同在呵护一只弱小的动物。

林婉鼻尖红红的,眸中潋滟,抬起头望着绍年华青灰胡渣的脸,在他眼底捕捉到一丝柔光。

她瘪着的嘴颤抖,楚楚可怜的让绍年华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听说林婉在生产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为人彪悍,怎么他一回村,竟是这般娇弱之态?

两人对视着,张秀琴不知什么时候爬起来,灰头土脸,满脸血迹,大步奔来,“你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

她咬牙切齿,气势汹汹,却在看到绍年华高大的身形后却步。

林婉缓过劲来,她揉了揉鼻尖,斜睨过去,“我把你怎么着了,要不是你挑事,能发生意外么?真是自作孽!”

张秀琴忌惮的瞟了绍年华好几眼,壮着胆子嚷嚷,“你好意思,自个儿全乎全眼的,不是你撒了米,这老牛会乱跑?”

两人拔剑弩张,村长小跑着来,像个小脚老太太,一看洒得到处都是的白花花大米,痛心疾首直跺脚,“哎哟,可真是祖宗,还不赶紧收拾起来?”

“不好意思,村长。”绍年华闷声致歉,松开林婉,蹲下身,一捧一捧的米放回编织袋里。

魏峥民忙拽过张秀琴,低声警告,“你要闹得人尽皆知才满意?”

知青队若犯事,以后拿到回城指标就难了!

张秀琴偃旗息鼓,林婉翻了个白眼,也跟着绍年华一起收拾残局。

米刚清理干净,村长瞧着四分五裂的板车头疼,“阿华,我看啊,运粮的事我来安排别人,你带着你家这口子,下地去吧!”

下地?




林婉一听,心头一咯噔。

头顶烈日炎炎干农活,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刚才怎么没好歹摔一下,至少能借故躲懒呢?

林婉家是一块高粱地,红高粱沉甸甸挂枝头,她需要拿着镰刀,将高粱一棵棵砍断,再将高粱摘下来,背回供销社里。

日头晒得林婉额头热汗涔涔,她拿着镰刀左右摆弄,都觉得不舒服。

从前她这双手,做着精美的指甲,每天翻翻书,看看手机,逛街购物,哪里做过这种粗活?

她自个儿坐在田埂间,握着镰刀下不了手。

绍年华也不知道什么心思,居然还是跟着去搬粮食,说什么她一个人能做完这些工分。

到底是这男人一点也不心疼她,还是原主以前太能干的形象深 入人心?

林婉正郁闷着,不远处的高粱地里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只见着高粱杆如山倒,很快砍下一片。

男人穿蓝色工装,戴着一顶红军帽,从茂密的高粱地里走出去来。

林婉盯着那勤劳的人,好半晌。

直到看清是魏峥民那渣渣男,登时拉长了脸,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民哥,喝点水吧,麻烦你帮我干这么多。”张秀琴跟在魏峥民身后,手里捧着搪瓷缸,送到魏峥民嘴边。

她那矫揉造作的嗲声,让林婉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这张秀琴模样跟个狐媚蹄子一般,以前在村子里胆小如小鹌鹑,而今搭上了知青队,气焰是水涨船高!

眼瞅着张秀琴都有人帮忙,自个儿却要独自收这高粱地,林婉心里更不舒服了。

她不善的视线很快被张秀琴注意到,这会儿张秀琴脸上还伴有擦伤,挑衅的眼神瞥向林婉,仿佛在无声的炫耀。

林婉悻悻然地瘪了瘪嘴,而魏峥民端起搪瓷杯,仰着头,茶水顺着杯沿倒进嘴里。

“哦,你也嫌她脏,不干净啊?看不出来,还是个讲究人?”林婉猝不及防的讽刺,话里有话。

张秀琴什么人,村里人知道的不多。

张秀琴十六七那会儿,跟人偷偷搞大肚子,后来婚事没成,打了胎。

狗改不了吃屎,这才多久,就又勾搭上野汉子了。

张秀琴和原主可不同,原主是打心底喜欢魏峥民,张秀琴可就说不准了。

林婉之所以知道,无非是在书里,张秀琴在后来还有戏份的,不像原主,纯纯路人甲。

她的含沙射影,魏峥民不屑地扫了她一眼,不做理会。

在他眼里,林婉这个女人就像牛皮糖,稍微示好,非要跟他私奔,不知是蠢还是天真!

他淡定轻蔑地擦了擦嘴,但张秀琴却心里一沉,脸都白了。

之前林婉在村里就是个老实巴交的,这猛地一个‘脏’字,像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民哥,要不麻烦你先将这背篓送回供销社,我把这些高粱杆捆一捆。”张秀琴陪着僵硬的笑脸。

魏峥民跨起半满的背篓来,耸了耸肩,扭头睨了林婉一眼后,低声嘱咐张秀琴,“不要跟这疯婆子计较。”

等魏峥民一走,消失在田埂尽头,张秀琴再也掩饰不住慌张,急切地奔着林婉去,“你什么意思?”




揉着酸疼的肩膀,林婉看着砖房院子,站定了一小会儿,水雾模糊的双眼渐渐清凉。

再怨天尤人也没用,她必须想方设法活下去,抱紧绍年华的大腿才行!

既然是夫妻,就要有夫妻的样子!

推开大门,林婉走进院子,进了屋。

她拉开碗柜,取出一只缺了口的碗,找到白糖,抬起水壶来,冲开一碗糖水。

绍年华还没回来,她就点了煤油灯,打了盆水擦了身子,再换身干净的衣裳。

一贯绑得结结实实的麻花辫解开,披散在肩头,原主相貌也还过得去,浓眉大眼的,像个清纯的大学生。

坐在正堂门口,她刻意斜坐着,背靠着门框,摆出柔弱优雅的姿态。

等绍年华回来,她就......

正勾起嘴角,高悬的银月之下,院门口有了动静,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夜色中像一只直立行走的野兽。

黑影愈发靠近,借着屋内煤油灯投出来的灯光,绍年华的脸庞清晰许多。

他满面黑灰,那件衬衣皱皱巴巴,像是从垃圾堆里捡的,而挽起的袖子,坚实的手臂赫然淌着血,他手里还提着药包。

“这是......”

林婉惊得说不出话,他一整天在搬运生产队的粮食,怎么还受伤了呢?

绍年华面无表情,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哑着的嗓子淡然说了句,“被车斗划的。”

这一天他不知道上上下下翻车斗多少次,后来知青队的来帮忙,他就专门负责站在车斗边上,将粮食提起来,递给知青队。

城里来的公子哥们,弱不禁风,其中一个被米袋子压倒,他情急之下跳车,不小心挂了彩。

踏进正堂,男人将药包放在灶台面,瞥了眼煤油灯玻璃瓶旁的一碗水,悉悉索索拆开药来,便要就着这碗水喝药。

“这,这水不能用,我给你换新的。”林婉后知后觉爬起来,泼了糖水,又涮了两次碗,才倒上一碗温热的白开水。

看她手忙脚乱的笨拙,绍年华皱了皱眉头。

药是西药,大小不一的药片搭配着,他一口吞下,喝了口水顺下喉咙。

林婉怕疼,眼下只是看着他的伤,都觉得头皮发麻。

她才背了一回高粱,就觉得浑身酸痛,他抗了一天粮食,还受了伤,眼皮子也不眨一下。

“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林婉不等绍年华表态,扯着他的袖子往卧室里拖,“现在天气这么热,不好好处理的话,容易滋生细菌感染。”

里屋有两间卧房,林婉带绍年华进的,是她住的屋子,屋子里一张床,一张衣柜,还有个写字台。

绍年华坐在床边,大马金刀的坐姿,那张严肃的脸不苟言笑,无端端的散发出威严气息。

林婉是个从小见过世面的人,虽然还是有些忌惮绍年华,但不至于被他震慑。

家里可没有纱布这种东西,酒精,碘伏更是不敢想。

林婉只好先清理他的伤口,将血迹擦拭,再剪下一条窗帘布,做简单的处理。

她没做过这种事,包扎的过程格仔细,布条挽在手里,一点一点的缠绕过男人的手臂,伤口不深,大概七八厘米。

因林婉动作缓慢,绍年华的目光无处安放。

他原先注视着自己的手,不自觉便顺着女人的柔荑,看到了胳膊,转而落在她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林婉特别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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