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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直视着傅歧,这么多天他对她的顺从和照顾,她都看在眼里,她现在想赌一次,赌他会不会听她的。————『重要的话!』求求啦!不要不细看直接打差评,骂女主圣母,什么坏人都救。(打预防针,后面还会救。)我铺垫了很多句话,因为这是审判局的规矩,除了男主作为大反派必须要受到惩罚之外,其他的坏人不管。所以这个规矩是不合理的,不对的!所有的都是铺垫,为了后面女主推翻审判局做的铺垫!我真的不想把我埋的这么长的一条线剧透,但是我架不住差评说女主圣母,所以在这章提前说明(鞠躬。这本书不是单纯的小世界快穿,而是小世界外面罩着一个上层的大世界。!!也不用觉得女主憋屈,随着世界的发展,她会逐渐挑战审判局的底线,内容发展越来越爽,不会像第一个世界这样束手束脚!!...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6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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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直视着傅歧,这么多天他对她的顺从和照顾,她都看在眼里,她现在想赌一次,赌他会不会听她的。————『重要的话!』求求啦!不要不细看直接打差评,骂女主圣母,什么坏人都救。(打预防针,后面还会救。)我铺垫了很多句话,因为这是审判局的规矩,除了男主作为大反派必须要受到惩罚之外,其他的坏人不管。所以这个规矩是不合理的,不对的!所有的都是铺垫,为了后面女主推翻审判局做的铺垫!我真的不想把我埋的这么长的一条线剧透,但是我架不住差评说女主圣母,所以在这章提前说明(鞠躬。这本书不是单纯的小世界快穿,而是小世界外面罩着一个上层的大世界。!!也不用觉得女主憋屈,随着世界的发展,她会逐渐挑战审判局的底线,内容发展越来越爽,不会像第一个世界这样束手束脚!!...

《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她直视着傅歧,这么多天他对她的顺从和照顾,她都看在眼里,她现在想赌一次,赌他会不会听她的。

————『重要的话!』

求求啦!不要不细看直接打差评,骂女主圣母,什么坏人都救。(打预防针,后面还会救。)

我铺垫了很多句话,因为这是审判局的规矩,除了男主作为大反派必须要受到惩罚之外,其他的坏人不管。

所以这个规矩是不合理的,不对的!

所有的都是铺垫,为了后面女主推翻审判局做的铺垫!

我真的不想把我埋的这么长的一条线剧透,但是我架不住差评说女主圣母,所以在这章提前说明(鞠躬。

这本书不是单纯的小世界快穿,而是小世界外面罩着一个上层的大世界。

!!也不用觉得女主憋屈,随着世界的发展,她会逐渐挑战审判局的底线,内容发展越来越爽,不会像第一个世界这样束手束脚!!

我还会好好写下去,磨炼笔力,不会辜负支持这个作品的上帝老婆,保证后面的世界越来越精彩,所有的铺垫都会在最后给个交代!

傅歧掐灭了烟。

他抬了抬下巴,淡淡说:“松开吧。”

蒋韬惊愕:“您折腾那么多,不就是为了……”

傅歧摆了摆手,眼底晦涩不明。

蒋韬不甘心松开脚,元微如获大赦,她仰起头,满脸泪痕:“谢谢。”

蒋韬满脸厌恶:“赶紧滚。”

元微踉踉跄跄爬起来,此时她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了,她一瘸一拐独自跑离这里。

净月新湖是最知名的别墅区,位置也是远离闹市的偏僻幽静之地,所以这里公共交通并不发达,她如今只能走回去,走到街区才能坐上车,但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她刚跑两步,回过头,小心翼翼地问:“傅总,那个视频……”

傅歧递给蒋韬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探出一个U盘扔了过去。

元微立刻接住,她松了一口气,“谢谢,谢谢。”

祁嫣赌对了,她轻呼一口气,慢慢返回去坐在躺椅上,至于元微是怎么回的家,就不是她需要管的事了。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开始在意她了,对她来说,这是个好事,她可以接触到越来越多的秘密,只等最后证据集齐的揭发。

没多久,天台上的门被推开,傅歧臂弯里搭着一条棕色花纹的毛毯,他抖开毯子,披在她的身上。

他身上的烟草香还未散去,但已经很淡了,他在她身旁的休息椅上坐下。

他看着天空,似乎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嫣最先开口,“视频里装着什么把柄?”能让元微卑微至此,一定是很重要的视频。

傅歧收回目光,看向她:“是她和亲叔叔上床的视频,而她的那个亲叔叔,是我的人。”

他虽人在金海,但发展并不局限于此,全国都有他布置下来的商业网,只不过金海是一切的中心,他需要在这操控全局。

严格来讲,元微的叔叔与他也是合作关系,对方想夺元家的产业,那么他就帮他一把,条件就是和元微上床录个证据。

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祁嫣默不作声,制造证据用来威胁别人,确实是傅歧的风格。

“你在想什么?”傅歧身子向前探了一些,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觉得我手段下作吗?”

“没有,习惯了。”她垂下眼睑,避开他充满寒意的目光。


“听说方家的小少爷最近盘了一个马场,里面收了不少名贵的品种,天天在马场里赛马玩。”

方家小少爷,马场。

祁嫣心底瞬间有了计较,她故作疑惑了一下:“马场?”

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有反应,哪怕是好奇都是件好事,蒋韬喜上眉梢,立刻解释:“就是其安雅马场,原来的老板不会经营,干黄了,方家小少爷喜欢玩,就把那个马场收了,这事儿差点没把方老爷子气死。”

“……哦。”她应了一声,又没了反应。

傅歧揉了揉她的头,离开客厅,转进衣帽间,主动联系了方知景。

此时方知景正在马场上撒欢呢,少年意气风发,穿着马术服,紧身弹力的衣裤勾勒出少年独有的蓬勃朝气。

助理在围栏外大喊:“方少!有你的电话!”

方知景缰绳一扯,不耐烦回头大喝:“没看着骑马呢吗,接什么电话,让那个人滚。”

助理连忙点头,“好!我这就去跟傅总说!”

方知景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别,你站住,站那!”他立刻跳下马,三两步跑到围栏那,“手机呢?给我给我。”

好家伙,前几天元家的千金不懂规矩,在宴会上直接落了傅歧面子,他亲爹本想做老好人结果当场被踹一脚。

听说元家的企业哪怕在首京都受到了影响,他爹生怕傅歧冲动了对乘扬下手,无论怎么道歉对方都不搭理,提心吊胆了好几天都没动静,这会儿居然主动联系了?

森纳这么猛的集团应该没啥事需要用乘扬一个新兴公司帮忙吧?

方知景接过助理递上来的电话,“傅总?你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磁疲倦的声音:“请你办个事,条件你开。”

方知景咧嘴一笑:“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就要森纳的股权了。”

电话那头,傅歧的声音好似覆了一层冰:“给你一个机会改口。”

“开玩笑的哥,开玩笑。”方知景认怂极快,“我也没啥别的心愿,就是想快快活活玩几天,你别找我爸麻烦,他就不能找我麻烦,这样我就能清净了,你懂我的意思不?”

“可以。”

方知景笑容更深:“什么事儿啊?”他也实在是好奇,只手遮天的傅总还能有事求到他头上了?这话说出去别人都不能信。

那边停顿片刻,“祁嫣最近心情不好,她身边也没有亲人陪,记得上次你喊她姐姐,她挺开心的,你要是有空,就来带她去你的马场玩两天。”

方知景愣住,怎么都猜不到是这个事儿,“她为啥不开心?”

电话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嗒声,是打火机的声音,“亲人离世。”

短短四个字,格外沉重。

方知景再怎么纨绔,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子,他有些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随口问一下。”他胳膊撑在栏杆上,看着马场外边的景色,叹了口气,“行,你带她过来吧。”

傅歧道:“是你过来。”

方知景:“哈?我去接啊?”他顿了顿,“也行,傅总,你一起不?”

“不了,公司还有事。”

挂断电话后,方知景神色飘忽,从来没想过第二次和她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收拾好复杂的心情,他按照傅歧发来的位置去净月新湖接人。

……

D77:【大人,您为什么要表现出对马场感兴趣?方知景应该起不到什么作用。】

祁嫣揉了揉这几天哭肿的眼:我要试探方知景靠不靠得住,我要铺一条路,一条后路。

傅歧掐灭了那根烟,他拖着有些沉重疲惫的步伐走过来,来到祁嫣身前,半蹲下来。


“结束。”

短短两个字,决定了白娴月这辈子的命运。

祁嫣抱着傅歧,她闭上眼,心跳如鼓。

方才一桶蜘蛛的冲击力到现在还没有缓解,她头皮发麻,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傅歧的报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过了几分钟,他拍拍她的背:“好了。”

她这才放松下来,小心谨慎地回过头去看监控,屏幕里的酒店恢复如初,那四个人带着桶一起离开了,白娴月似乎被送去了医院。

“看你吓出的汗。”傅歧拨弄了几下她的头发,“去冲个澡。”

她摇摇头,抱着他不肯松手。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还在发抖,她的惊恐如此明显,浑身肌肉都在不停地打颤。

他很满意她的表现,至少以后她会安分一些。

她犹豫地问:“酒店知道这个事吗?”

“我有这里的股权。”傅歧靠着椅背,目光审视着她,好像一只凶猛的捕食者,欣赏自己的猎物,捕食者的手触摸着猎物的发丝、脸庞、身体,越看越满意。

他的眼神中甚至流露出喜悦来。

“对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了,是吗?”傅歧好似刚想起来似的,悠悠提出。

她沉默下来,以二人现在的关系,是与不是只在他一念之间。

“一周后有一场生日宴,乘扬科技的公子方知景刚成年,他家里给他办一场成人礼,借着这个由头想把商圈里的几个知名企业家聚一聚,争取点合作。”他轻轻掐着她的脸,“你跟我一起。”

“知道了。”她低下头,一派恭顺的模样。

看她现在胆小如鹌鹑的样子,傅歧笑道:“你第一次跟我上床时,还说当我是狗咬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总说笑了。”她咬着嘴唇,任谁见识过他的真面目,都不会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看待了,他比她想象中的更冷血可怖。

“喊我名字。”

“傅歧……”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一用力,将她的脑袋带到他的面前,倾身吻了上去。

从起初的工作打压、夜店羞辱,到后来逼迫杀人、精神控制,桩桩件件,都是血淋淋的。

今天这一天,她又经历了标枪杀人、闹街欢爱、木桶毒蛛,接二连三砸下来的痛苦足以把她的精神压到崩溃的边缘。

她甚至自己都不清楚怎么挺过来的。

但愿她可以早点解脱。

次日一早,傅歧起床,他穿好衣服回头看了一眼。

床上的女孩儿把半颗脑袋埋在枕头里,头发随意散着,在洁白的被褥中,像朵开在云里的花。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抚着她的脸颊,轻声说:“我给你转一笔钱,买点你想买的,下午两点之前到公司找我,一会有人会来收拾监控,你把衣服穿好。”

她缠着睫羽睁开眼,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带着初醒的迷糊,软糯地嗯了一声,随后又慢慢阖上。

直到房间中的关门声响起,祁嫣才睁开眼,她静静等了一会,确认傅歧已经离开后,她起身来到监控器这边。

她很快找到了监控的硬盘,傅歧知道她身上没有可以用的设备,所以放心的留下了证据。

D77:【关于白娴月受害的监控视频已经拷贝好了。】

祁嫣有些遗憾:硬盘里只有这个?

D77:【没办法,他太谨慎了,你们入住酒店时甚至都没有登记,所以没办法证明白娴月受害当天您和目标在这里,也没办法找到视频里的四个加害者和目标之间的关系。】

D77:【救命,太难搞了,酒店的监控肯定会做手脚,目标说的没错,他有一万种理由脱罪,如果是受害者呢?我们去问问白娴月?如果白娴月可以和我们合作的话,会是个助力。】

祁嫣捂着额头,她不得不承认,她快被逼疯了。

她也是只有一条命的人,会痛苦会死亡,随着傅歧在她面前展示地越多,她越发深刻意识到他骨子里的凉薄和狠毒。

但愿这次的情侣关系,能帮助她找到关键证据,结束这一切吧。

祁嫣离开酒店,联系之前租房子的房东,表明不再续租,她找搬家公司把她的常用物品逐一搬到净月新湖。

将全部家当搬完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打车去了趟中心医院。

经过一晚上的抢救,白娴月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进入住院观察阶段。

祁嫣去的时候,有人刚从白娴月的病房中走出来,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出来是个并不高的男人。

白娴月面色苍白,身上包着纱布,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在察觉到祁嫣进屋时,她冷漠地睨了过来:“你又是谁?”

祁嫣没有回答,她关上病房的门,“想报仇吗?”

“不想。”白娴月咧嘴一笑,“刚刚安冕酒店负责人过来给了我一笔赔偿,我已经签了谅解书,不会对这件误会追责。”

“你认为这是误会?你跟安冕酒店之间的误会?”祁嫣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原来刚才门口遇到的男人是安冕酒店的负责人。

“是啊,我原本要在安冕酒店住宿,不小心碰了研究节肢动物专家带的虫子,这才被咬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和那位专家无关,也和安冕酒店无关。”白娴月眼神麻木地看着她,说着死板的台词。

白娴月眼珠转了转,突然有了些兴趣:“倒是你,似乎对我受伤的事很清楚,你是谁?傅总的人吗?不,不对,你想让我帮你起诉他,是不是?你是他的仇家?”

祁嫣怎么可能挖坑自己跳,她莞尔一笑:“不,你的答案我很满意,因为我也不希望你伤害他。”她撑着椅座,目光柔和:“我是他的女朋友。”

她刚才已经和安冕酒店负责人见过面,她来中心医院探望白娴月的事根本瞒不住傅歧,既然白娴月完全没有合作的意思,那她就要把这层关系撇干净。

决不能让傅歧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

她站起来,踢开凳子,走到病床前,“听说你是他之前的女朋友,所以我来看看,本来还有点危机感,但见到你之后我就放心了,因为你真的被虫子咬得很丑陋啊,看着就恶心。”她笑了出来。

白娴月气得浑身发抖,她至今也忘不了昨晚的惊慌和痛苦,眼前女人的笑容和蜘蛛的眼睛锯齿高度重合,让她心中的愤怒和恐惧无限放大。

“贱人!”她怒火中烧,尖叫一声,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冲着祁嫣的脑袋砸了下去。


D77:【白娴月追来了——啊啊啊——】

D77大喊的声音仿佛要震破祁嫣的耳膜,她眼睛一花,差点被震晕过去。

傅歧将女孩儿放入后座,没想到她的胳膊居然拢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他被迫弓着腰,高大的身姿曲在车门那,“又怎么了。”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的眼睛清醒了不少,她往里面挪了挪,主动给他腾地方。

傅歧眯起眼眸。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想耍什么花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个利益至上擅会察言观色的人,女孩儿行为举止和之前明显不一样。

她轻轻地说:“对不起。”

“什么?”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也……谢谢你。”

她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可这样无辜的眼神生在一张极为艳丽妩媚的脸上,那便是明晃晃地勾人。

就像一只狡黠冷漠的狐狸,偏偏对他露出讨好的神情一样。

他呼吸一沉,弯身进入后座,直接将她压在座位上。

她惊慌失措,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安地说:“别……”

“围在你腰上的西装是私人订制,六位数,现在你一声对不起就能等价偿还了吗?”

男人嗓音暗哑,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激得她战栗:“我得取点报酬。”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四目相对,他向那张微微张着的红唇吻去。

气息交叠,女孩儿颤抖着,却没有反抗,顺从地配合。

这让他有些意外,却更加深入,享受这份甜美。

司机很识趣地将车门关上,与此同时,从饭馆内追出来一个女子,气喘吁吁地盯着车,“傅,傅歧……”

司机拦住她,老板在办事,要是被打扰了兴致,他几层皮都不够扒的。

白娴月满脸焦急,脸部因为喝了酒有些泛红,瞧着楚楚动人:“您好,麻烦你让我见见傅总,我是他的旧相识。”

司机有些犹豫:“什么旧相识?”

“我叫白娴月,你跟他说,他一定会见我的!”

既然能喊出来姓名,说不定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司机半信半疑地走到车旁,在车窗旁低声道:“傅总,外面有一个自称白……”

车内,祁嫣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发出了一声嘤咛。

怀里的女孩儿香甜诱人,媚眼如丝,好似动了情,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傅歧哪受得了这般撩拨,他呼吸沉重,被外面的司机一打扰,顿时发了火,怒喝:“滚!”

司机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跟了傅总有些时日,自然知道傅总许多手段,这会儿被骂了一嗓子,脑子里连坟址都选好了。

他转身来到白娴月面前,厌恶地赶人:“傅总不认识你,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不会的,是不是你没说清楚,我叫白娴月,娴静的娴,月亮的月。”她激动地说。

“都说了不认识了,你再缠着,我喊保镖把你抬走。”司机也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这个女的莫名其妙,他也不至于挨骂。

白娴月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她的老板见她久去不归给她打电话了,她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入饭店,满眼不甘。

车内。

温度渐渐升高,傅歧额头浮出细密的汗,他撑着车垫抬起身子,盯着身下的女孩儿。

她侧着头,几乎要把脸埋在椅子里了,只露出红透透的耳朵,耳垂小巧圆润,有几缕碎发缠着,可爱极了。

他轻呵一声:“你把脸埋在别人用屁股坐的地方,也不嫌脏。”

她立刻转过来,瞪了他一眼。

这副嗔怪的模样,在她星眼如波的目光中,有别样的风情。

那一瞬间,他突然理解了‘摄魂夺魄’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思,都被她几个眼神给勾走了。

他闷笑一声:“我突然有些后悔。”

她疑惑,“你后悔什么?”

他的额头贴近她,沉沉道:“我应该早点让你家破人亡的。”

祁嫣:“……”

这很难评。

傅歧起身敲了敲车窗,司机立刻上车,他没有再提白娴月的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傅总,去哪?”

“净月新湖。”

净月新湖是金海市最奢华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来往都是名贵豪车,每一栋别墅都是独栋,上有独立空间,下有私家花园,私密性极强。

傅歧在这里有一栋房子,平时为了工作方便,他鲜少住这里。

他不愿称这种地方为家,在他的认知里,他没有家。

到达净月新湖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院子很荒,土地干干净净,与屋外的荒芜不同,屋内的布置极尽奢华。

天花板上挂的巨大吊灯折射着冷冽的光,墙壁是白色与金色结合,在几件古董的陪衬下,并不落俗,反而颇有深韵。

在这样奢华贵气的布置下,却透着冰冷,这里没有一丝人气,所有的布置都是为了存在而存在。

客厅中应该有沙发,那么便摆上最贵的沙发,茶几上应该有茶具,那么便摆一整套的影青花口茶盏,似白而青的上好釉色孤零零放在那里,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定期会有人清洁,所以一切都很干净。

祁歆打开鞋柜,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双拖鞋。

“穿鞋进。”傅歧的皮鞋踩过绒毯,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她绕过毯子,打量着房间:“卫生间在哪?”

“不记得了,你自己找找。”他不常来这里,不过好像每层都有一个卫生间。

她迷茫了一会,终于找到一层里面的卫生间。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是傅歧的助理蒋韬,他拎着两大袋子的日用品,站在门口恭敬问:“放哪啊傅总。”

“你看着摆。”傅歧拿出手机,查看会计给他发来的报表,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站住,卫生间的东西留下。”

“哦哦,好。”蒋韬立刻将卫生间的洗漱用品和卫生巾留下,将其他物品摆好后离开。

他交待蒋韬买一些日用品来,谁知道这小子同样的东西都按双份买。

牙刷是一对的,牙缸是同款不同色的,就连拖鞋也是一双黑一双白的。

傅歧在塑料袋里随手翻了翻,最后拿出一包卫生巾。

他来到卫生间门前,敲了敲门:“给你送东西。”

喀嚓一声,门被打开一条小缝,露出来一双惑人的眸子,她伸出柔软白嫩的手,“拿来吧。”

“把门打开,这里没外人。”他作势要推开,却遭到她的阻拦。

“不行,我把衣服换下来了,现在没穿。”她抵着门,不让他进。

傅歧嘴角一勾,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地把门推开。


眼下的处理方式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了。

傅歧一眼瞥到她手里的愈合药膏,上面的包装很完整,一看就还未开封。

他拽了把椅子,坐在病床旁,夺过她手里的瓶子,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命令,“祁嫣,把衣服脱了。”

病房中只有她和傅歧,空气中隐约透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半晌不肯动作,他拆开包装之后抬眸看了她一眼,“快点。”

祁嫣心底微微叹气,她真的不需要上药,也不用上药,她很抗拒地抓紧床单,婉拒着:“不用了,只是小擦伤而已。”

傅歧微微倾身,眼神危险:“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别,我腿骨折了,你别折腾我。”她明艳的小脸委屈可怜地看着他。

傅歧心底一软,一看到她示弱的样子,他就狠不下来。

他能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从前他不会在意她的情绪,但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想法一点一点在改变,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也不想伤害她了。

“只是上药,我不对你做什么。”他放软语气,用哄着的语调说:“很快就好。”

她依旧摇头,“没有擦伤很严重,我现在翻身难受,而且身子不舒服,动都不想动。”

对于她的拒绝,他沉默半晌,而后点了点头:“好,那等你休息一阵再上药。”

他难得顺着她的意思,语气又这般温和,这让祁嫣十分意外。

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她盯着他的脸观察了好一会,甚至怀疑他被夺舍了,直到他凉凉地睨了她一眼,那股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姿态不自觉地流露出来,这让她缩了缩脖子,确定内芯没换。

祁嫣又住院观察了三天,没有特殊问题便回净月新湖静养了。

她不能剧烈运动,吃食也要清淡一些,忌生冷,忌甜腻,快要吃成兔子。那些抗炎补液止血的药,更是次次不落。

傅歧每天都会提早回家,天天带着补品,甚至雇了一个家庭私人医生盯着她的身体。

金海市入了秋,翠绿的叶子染上淡黄色,夜间的风也更凉了。

下午三点,祁嫣在别墅楼顶的露天泳池台,躺在休息椅上看风景。

阳光灿烂得过分,天空湛蓝湛蓝的,云朵瞧着又软又白,微凉的空气透着枝桠的清新气味,偶尔能见鸟雀从视野中飞过。

其实她很喜欢秋天,不闷热,又不寒冷,温度舒服空气干爽,哪怕发呆都是舒服的。

别墅院前,停了辆商务车,从后座下来一个穿着纺纱裙的长发女人。

令祁嫣意外的是,蒋韬从驾驶座上下来。

他小跑到副驾驶的位置去开车门,那里伸出一双笔直的长腿,随后傅歧那冷峻的面容撞入她的眼帘,这般排场,让她对那个女人的身份更好奇了。

她坐起来,慢慢走到护栏的位置,单手搭在白色栏杆上俯视,想看个热闹,一会傅歧会喊她下楼的,没准这位女性是客人。

可那个女人刚走到别墅院门前面,走在后面的蒋韬大步上前,抬腿奔着女人的腿窝踹了一脚,女人尖叫一声向前扑去。

在恐惧的叫喊声中,她重重摔在了地上,表情痛苦。

这时祁嫣才看见这个女人的脸。

她曾见过,这人叫元微,之前在方知景的生日宴上踩了她的裙子,害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迫跌倒在地才不能走光。

元微跪在别墅院子前的那一刻,祁嫣明白了傅歧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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