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厉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月光不念我苏念厉景深》,由网络作家“厉景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天开始,她就进入厉景深的公司当起了实习助理。为了工作方便,苏念答应了厉景深搬过去一起住。得知他有胃病,不爱吃早餐。她开始研究食补,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做各种低卡美食。厉景深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向她坦露内心。她知道了曾经他有个奉为挚爱的少女。他总是为此心痛,深夜买醉。“难道那么多年积攒下的感情,说不要了就不要了?”“那只是一段有伤疤的过往,不值得你继续怀恋。”苏念将酩酊大醉的他扶起放在卧室的床上,替他细心掖好被角。想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却又生生止住了动作,将手收了回来。那一刻,她确定了自己的心,轻声问:“她不要的,我视若至宝,她不爱你,我爱你好不好?”厉景深没有回答,睡得昏沉过去。她跟厉景深的关系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成了他背后最...
《结局+番外月光不念我苏念厉景深》精彩片段
从那天开始,她就进入厉景深的公司当起了实习助理。
为了工作方便,苏念答应了厉景深搬过去一起住。
得知他有胃病,不爱吃早餐。她开始研究食补,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做各种低卡美食。
厉景深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向她坦露内心。
她知道了曾经他有个奉为挚爱的少女。
他总是为此心痛,深夜买醉。
“难道那么多年积攒下的感情,说不要了就不要了?”
“那只是一段有伤疤的过往,不值得你继续怀恋。”
苏念将酩酊大醉的他扶起放在卧室的床上,替他细心掖好被角。
想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却又生生止住了动作,将手收了回来。
那一刻,她确定了自己的心,轻声问:
“她不要的,我视若至宝,她不爱你,我爱你好不好?”
厉景深没有回答,睡得昏沉过去。
她跟厉景深的关系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成了他背后最完美的情人。
他无论去哪儿都会带着苏念,带她去参加各种宴会,把她介绍给生意场上的人认识,好像正在一点一点融入进厉景深的生活。
苏念唯一一次缺席他的生活,是在替他应酬的那一晚。
有个合作项目的老总瞥见苏念年轻漂亮,意图不轨,甚至想探手摸上她的胸口。
被苏念及时制止,毫不犹豫道:
“陈总喜欢喝酒,那就比一比我们的酒量,奉陪到底。”
那一晚,厉景深应酬完就离开了,而苏念留在那里,被恼羞成怒的老总灌到了胃出血,当场喷出了鲜血。
在救护车上,她半昏半醒,怕厉景深担心,给他发了信息。
厉总,我有急事需要请几天假。
隔了很久厉景深才回知道了。
再次醒来,医生告诉她一下大量饮酒导致的胃出血,需要静养。
住了一个星期院,出院回到公司去找厉景深的时候,发现他没在公司,问了齐铭才知道是在酒吧谈业务。
苏念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浓浓的担忧,连忙去找他。
结果就看见厉景深双手抱住一个香肩半露的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女生双手稳稳回抱住他的腰身。
厉景深手指轻佻,捏住女生的下颌,醉态朦胧的双眸中,溢出些许痴恋。
“你比我那个秘书更像那时候的她,跟了我吧。”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轰然炸响在苏念耳中,脑海中只剩下一片嗡鸣声。
这一刻苏念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是生性冷淡,需要人暖热。
他也不是对什么都不主动,只是没遇见那个让他主动的人。
而他也根本不需要自己为他疗伤,或许他想要的治愈,从始至终都只能是那个年少时的白月光。
厉景深心里从来没有过她,而她和沈湘亦没有什么不同。
都不过是他寻找江沁雪的影子而已。
只可惜她陷得太深,又明白得太晚,等到醒悟的时候,这副身体已经遍体鳞伤。
西江别墅。
厉景深亲手做好了早餐,将牛奶的温度也热得刚刚好,看着下楼来的江沁雪。
“沁雪,早餐做好了,来吃吧。”
江沁雪面露羞愧之色。
“你可是厉总,不用特意为我早起做早餐的,这种小事交给阿姨就好了。”
厉景深十分受用,“没什么,我也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这还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做早餐。
“你要多注意身体,工作那么累早出晚归的,最容易胃出问题了。”
闻言,正低头吃早餐的厉景深忽而一愣,苏念替他做饭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也是一模一样的关心。
随即很快收敛起思绪,好似刚才一瞬的溜神是自己的错觉般。
他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以前确实有胃病,但差不多养好了,没那么严重了。”
是苏念替他养好了。
江沁雪语气中满是心疼:“这么多年,你肯定很辛苦吧。”
厉景深眼眸微亮。
“辛苦怕什么,不过是为了留住我想要留住的东西。”
江沁雪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透着些许甜蜜,“那日后的厉夫人肯定很幸福。”
…
傅如渊回家了一趟,收拾好简单的洗漱换洗衣物,提着包要赶去医院时,在家门口撞见了找上门来的厉景深。
一想到苏念的深情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糟践了,他顿时冷下脸来,语气也变得不善。
“厉总,你这等身份的贵人,怎么会有闲心跑到我们这个小破地方来,小心弄脏了你的鞋底。”
厉景深本来是要去公司的,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就开车来了傅如渊住的小区。
听到他的冷嘲热讽,厉景深不悦地眉头轻蹙。
“你这样市侩的男人,居然是苏念结婚的对象。”
他刻意咬重了“对象”二字,很明显对于傅如渊他是极其不满意的,看着他就莫名的来火气。
他甚至觉得苏念变得这么不乖了,就是因为傅如渊。
毕竟,苏念可是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时刻照顾着自己情绪。
哪怕他情绪有一丁点的不对,她都能及时发现,并且及时找到开解自己的方法。
哪怕他每次都第一时间都被她哄好了,但还是会多装一会儿,她看穿了也不会戳破,而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耐着性子哄着自己。
这次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婚姻,下血本的玩的这么大,当真是纵的她脾气越来越大了。
傅如渊当然明白他意有所指。
无非就是认为他配不上苏念,亦或者在他的认知里,苏念的丈夫人选只能是他厉景深。
可他浑然不知,苏念早就等过他三年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反讥。
“是啊,让厉总见笑了,苏念说过她想过踏实温暖的日子。”
“如今,我是苏念的名义上的合法丈夫呢,所以还希望厉总自觉的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厉景深一噎,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
可“合法的丈夫”这几个字,还是如同毒箭一般刺向他的心脏,汨汨生痛。
“我来看看,苏念离了我,过得有多惨。”
“还有,她到底看上你什么了?把她迷的这么神魂颠倒。”
厉景深顿了顿,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
“你这样的插足者,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让苏念放弃我们的感情跟你结婚?”
傅如渊也毫不客气,直戳厉景深的肺管子:
“厉总,输了就是输了。”
“也是,让你叱咤商界的堂堂厉总承认自己输给了我这样一个平凡的男人,如此丢面子有损尊严的事,你当然不会承认了,也不能承认,对吗?”
“砰!”
沉闷的拳头砸在脸上声让声控灯都骤然一亮。
厉景深突如其来的扬手就是一拳砸脸上,打得傅如渊头偏向一边,脸颊微微肿起。
傅如渊反应过来,当即反手就是一拳头朝着他的脸上砸了回去。
刚才只是一时不察,他没想到厉景深会突然动手,让他钻了空子,不然也不会给他得手的机会。
他声音冷冽,话语也不再客气,直接了当:
“厉先生,如果你要骂我插足的话,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你活该。”
傅如渊猩红着眼,虽然对苏念没有感情,但他最恨负心人。
那种真心相待,掏心掏肺对一个人倾注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和爱意,最后却被他人弃之如敝履。
甚至还会不咸不淡的说上一句,我又没求着他,都是她自愿的。
傅如渊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并不打算隐瞒,冷笑道:
“我跟苏念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关系,我们只是协议结婚!”
“而厉先生你,才是实际上劈腿的那个人吧。”
酒吧内,喧嚣吵闹的DJ声充斥着耳膜,五光十色的灯光随着音乐不断闪烁变化着节奏。
舞池内的男女正在激情热舞,肆意放纵着自己内心的灵魂与压抑。
此时的江沁雪正搂着一个身材极好的性感男模,将头埋在男人怀里的胸膛间,身体暧昧地舞动着。
厉景深赶来看到这一幕时,满眼震惊。
他怒气冲冲上前将两人分开,把江沁雪拉倒了一边,愤怒地质问。
“沁雪,你刚才在干什么!”
江沁雪却无所谓地扬手,转动着薄荷马天尼酒杯中的冰块。
“你上次说过这家酒吧氛围好,我觉得要感受一下领导的喜好,所以就来看看嘛。”
见他还在气头上,江沁雪笑嘻嘻地环住他。
“景深,刚才都是误会,你也看见了舞池里面那么多人,我跟那个男的也是被迫挤的,只是单纯的跳个舞而已,又没做什么。”
“别生气了,我错了嘛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来这儿吗?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了。”
厉景深不悦地斥责道:
“你才来公司时间不久,正是需要做好工作打基础的时候。”
“怎么上班时间跑到这里鬼混?”
正当此时,沈湘忽然发现了这边卡座旁的厉景深。
彼时,她依靠在一名五十多岁的地中海男人怀里。
“哎呀,吴哥,你这身材保养得可真好啊,真是壮实有劲儿的,跟那才破土而出的竹笋似的。谁敢说你不够硬挺?”
抬头间,就对上了厉景深。
她有些尴尬地讪讪一笑,不好意思的朝他打招呼。
“哥哥,这么巧啊,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你。”
当初厉景深给她的卡,让她高消费没几天就挥霍完了,现在没钱花了,只能来这里继续讨生活了。
江沁雪眉梢一挑,好奇地问道:“景深,你们认识吗?她好像跟你蛮熟的样子。”
厉景深有些不悦的甩开她的手,听不出情绪,“不认识。”
沈湘可怜兮兮地控诉,“哥哥,不要这么翻脸无情嘛,好歹人家也……”
“闭嘴!”厉景深冷声呵斥,一记眼刀过去,让沈湘硬生生截住了话头。
江沁雪视线来回在两人身上打量,在一边皮笑肉不笑。
“厉景深,原来是老熟人啊,看来我们彼此彼此。”
剩下的一句,江沁雪没有念出声,可厉景深看懂了他翕张的口型。
都是千年的狐狸,渣男装什么专一。
霎时,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事业心极强,平时一丝不苟,但也有需要释放压力的时候,所以极少会来这里。
在这里遇见沈湘,是他这些年唯一犯下的错误。
也是因为她,让苏念撞见了那一幕,间接导致他和苏念离心。
突然,厉景深情绪有些失控的低吼。
“够了!”
“江沁雪,我不管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着,他眼眶通红,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怒气冲冲地离开。
居然敢对他食言。
明明说好要陪自己过二十八岁生日的,还有未来的三十岁,六十岁,直到彼此生命的尽头。
望着散场后清冷空荡的宴会,厉景深骤然发疯似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打翻。
“砰”的一声巨大的碎响。
碎裂的玻璃溅在手上,血珠渗出也浑然不觉。
第二天,他一夜未眠,出现在公司时,却听到了员工们的私语。
“诶,你们看朋友圈没,苏特助居然要结婚了。”
“啊!还真是呀,就是这男的长得不咋样,配苏特助差远了。”
“这男人也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了,白瞎了苏特助那张脸。”
“对了,苏特助结婚你们去不去啊?”
叽叽喳喳的讨论声,震得他耳膜生疼,就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他脚步虚浮,回到办公室,打电话叫人去查。
“给你十分钟,我要苏念未婚夫的全部资料!”
结果却得知了他们正在品海楼酒店,举办婚礼的消息。
厉景深只觉得大脑轰的坍塌一片。
“啪”的一声合上电脑,拿起车钥匙就去地下室开车,朝着手机上发来的定位疾驰而去。
户外婚礼现场布置的极为简单,没有繁杂的过程。
苏念和傅如渊各自感谢了亲朋好友,在大家的见证下交换了婚戒。
厉景深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生生刺痛了她的双眼。
苏念的视野里闯入跌跌撞撞的他时,微微抿唇。
厉景深瞥了眼两人紧牵的手,咬牙切齿道:
“你玩得挺上瘾的,到底还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苏念似早有预料她会不相信,拿出揣在兜里的两个小红本,翻开里面给他看个真切。
她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厉总,合法的。”
随后顿了顿,嗓音幽幽,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你知道的,我从不骗你。”
厉景深踉跄着后退了半步,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就因为自己不肯跟她结婚,所以就随便找了个人结婚,是为了告诉他,自己满足不了她的愿望,有的是其他人愿意吗?
这样一个男人,明明一点都配不上她,她为什么要糟践自己?
看到结婚证上的红印章,以及上面的日期时,厉景深终于明白这不是演戏。
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不愿意相信,笃定苏念根本不会离开自己。
他讥诮地勾了勾唇:“苏念,你真是重诺之人。”
“昨天也不见你记性这般好。”
苏念当然明白他的意有所指,无非是在提醒她,昨天是他二十八岁的生日。
可她失约了,失了曾经对他的承诺。
那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可能忘记。
只是他的身边那么多人为他庆祝,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又没什么。
更何况他早就不需要自己了,不是吗?
她不动声色,“厉总,人难免有记性开小差的时候。”
“再者,一些没必要的习惯,没必要的人,是该慢慢戒掉了。”
厉景深攥紧了手指,因为用力指甲将掌心戳得生疼,关节微微泛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景深终于讪笑一声。
他从桌上拿起高脚杯,倒满一杯红酒,朝她举杯。
他来时穿着一身深咖色的高定西装,气场倨傲,轻而易举吸引全场人的目光。
“忘了恭喜你,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他又敬了傅如渊一杯。
声音压得极低。
“我玩过三年的女人,早就腻味的不能再腻味了,现在从良跟你结了婚,挺好的。”
“对了……你知道你老婆,以前在天上人间是干什么的吗?”
声音逐渐放大,满座哗然。
厉景深却似乎达成了目的,大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高脚杯被狠狠摔碎在地上,激起一片破碎的酒红。
“喜酒我也喝了,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
苏念看向傅如渊,终是垂眸,“厉总他喝多了,状态有些不对,你别生气。”
“毕竟是我前上司。”
傅如渊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没事,我不在意的,你过去送送吧。”
苏念走出来时,天空下起了鹅毛细雪,昏黄的路灯都笼罩在一片雪雾中。
她与厉景深初遇亦是这样一个初雪纷飞的良夜。
他捧起了破碎的她,又亲手打碎,碾入尘泥。
她追出来,看到厉景深脱掉了西装外套,漫无目的地在马路边瞎逛。
苏念刚要跟上去,怕他出事,喉头的称呼犹豫着哽住。
远远的,厉景深瞥到司机停在了马路对面,准备直接过去。
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辆卡车正朝他冲了过去。
苏念心头一震,疾步冲上前喊:
“景深,小心!”
声音淹没在巨大的轰鸣声中,货车被这一撞击生生截停。
厉景深丝毫没有发觉,后脚上了赶来接他的商务车中。
“砰!”
苏念只觉眼前弥漫一片血红,耳边布满嘈杂,雪花落进蜿蜒的血里。
直到彻底失去了意识。
厉景深没有听见,醉的不省人事的他,最后的意识就是给司机打去了电话,之后沉沉睡了过去。
司机闻听撞击声,忍不住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倒在血泊中的是一个年轻女子,暗道一声惋惜。
重症监护室里,苏念戴着氧气罩安静的躺在床上,各种仪器检测着她的生命体征。
医生护士看着加急出来的B超,抽血等数据资料,眉头紧锁。
“患者情况危急,需要家属签字立刻开胸手术。”
然而,苏念自幼父母双亡,没有直系亲属。
医生只好联系上了她备注丈夫的联系人。
“我来,我是她的丈夫。”
接到电话就匆匆赶来的傅如渊,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她的样子,还是震惊到无可复加。
他难以置信,昨天还在跟他举办婚礼的女人,此刻已经被撞得面目全非。
“患者不但大出血需要输血,而且有玻璃碎片扎在靠近心脏位置,需要做开胸手术取出来。”医生沉声说。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
苏念思忖良久,还是决定把这段感情画上体面的句号。
当她编辑一段很长的告别信,反复确认后点击发送。
可发出去时,看着被删除的红色感叹号,她怔愣了片刻。
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也倏然空落落下来。
喉咙更是发堵的厉害。
也是,他对自己的感情,不是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明白吗?她又在期待些什么?
他那么骄傲要强要面子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先提出分手。
这样,也好。
…
霓虹灯下,厉景深站在初遇苏念时的地方,那可怜瘦弱的醉态在脑海中越发清晰。
突然,他眉头紧锁,有些慌乱的情绪在眼底蔓延开来。
不可能的?怎么会呢?
她爱惨了自己,怎么可能说扔下就扔下自己,一定是故意躲起来等着自己去找她。
既然如此,他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这一晚,厉景深开着车满沪城找她,去了她从前喜欢带他去的地方,爱吃的餐馆,孤僻的清吧……
处处是见证过两人昔日爱意的痕迹,却到处都没有她的踪迹。
她消失的是那么安静,又那么彻底,好似那些记忆都只是一场虚妄的梦。
厉景深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又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般。
之后的日子也不再颓靡。
他每天看着日历上的日子,终于迎来了他二十八岁的生日。
灯红酒绿的生日会上,集结了沪城名流。
“厉总,可谓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这是我前不久从拍卖会上得到的翡翠扳指,与你气质相当相符。”
厉景深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眼神示意一旁的齐铭将东西收起来。
“厉先生许久不见,当真是越发的帅气了,不知可有中意的人啊?”
他避而不答,“我年纪尚轻,当然是以事业为主。”
兄弟陆砚书提着礼品袋,拍了拍厉景深的肩膀,帮忙解围。
“郑叔叔,这你就不明白了,有钱了还怕缺女人吗?景深,这是最新款的爱马仕钱包,看看喜欢吗?”
厉景深没有说话,他的目光时不时左顾右盼的扫视一圈宴会场,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齐铭察觉到了,“厉总,你是在找什么吗?”
厉景深遮住眼底瞬间的落寞,“没什么。”
齐铭虽然奇怪,但也只能闭嘴不再多问。
“哟,厉总什么时候换助理了,你家那位可心貌美的小尾巴苏特助呢?”
听人提起苏念,厉景深本就虚假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微眯着眼眸。
“小袁总,你什么时候对我身边的人那么感兴趣了?”
小袁总讪笑道:“这不是见你换助理了,又是你过生日这么大的事情却不见苏特助,就好奇的问一嘴而已。”
“总要给新人机会不是。”
随即,厉景深便不再多言,继续与其他人推杯换盏。
齐铭看着整场宴会都心不在焉的厉景深,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自从苏特助离开后,厉总就不太对劲,尽管表面上看着一切正常,可总感觉像是被抽了魂儿似的。
筹光交错间,生日宴会渐渐接近尾声,厉景深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感。
苏念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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