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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狂的骄矜影帝甜又A楼青琅楼影帝全文

寒小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崖的手像铁铸的一般有力,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哭得越发厉害。泪水成串的淌下来,宣泄着压抑多年的无助和仓皇,五年来,他从未这么肆无忌惮的哭过。当小孩子发现泪水不能再换来糖果时,自然就不想再哭了。他的眼泪打湿了秦崖的手腕,留下温热滚烫的痕迹,如杜鹃啼血,点点惊心。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秦崖低低地叹了一声。然后,他就又被打横抱起,重新回到沙发那边。秦崖像安慰孩子一样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低声道:“我是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靠牺牲自己来换取胜利。”楼青琅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他垂着头,颈项上还残留着殷红刺目的指痕。秦崖的目光落在那指痕上,忍不住抬起手,楼青琅却本能的往后躲了躲。秦崖抿了抿唇角,又把手放下了。他继续说道:“任何事情都...

主角:楼青琅楼影帝   更新:2024-11-19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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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青琅楼影帝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狂的骄矜影帝甜又A楼青琅楼影帝全文》,由网络作家“寒小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崖的手像铁铸的一般有力,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哭得越发厉害。泪水成串的淌下来,宣泄着压抑多年的无助和仓皇,五年来,他从未这么肆无忌惮的哭过。当小孩子发现泪水不能再换来糖果时,自然就不想再哭了。他的眼泪打湿了秦崖的手腕,留下温热滚烫的痕迹,如杜鹃啼血,点点惊心。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秦崖低低地叹了一声。然后,他就又被打横抱起,重新回到沙发那边。秦崖像安慰孩子一样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低声道:“我是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靠牺牲自己来换取胜利。”楼青琅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他垂着头,颈项上还残留着殷红刺目的指痕。秦崖的目光落在那指痕上,忍不住抬起手,楼青琅却本能的往后躲了躲。秦崖抿了抿唇角,又把手放下了。他继续说道:“任何事情都...

《偏执狂的骄矜影帝甜又A楼青琅楼影帝全文》精彩片段


秦崖的手像铁铸的一般有力,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哭得越发厉害。

泪水成串的淌下来,宣泄着压抑多年的无助和仓皇,五年来,他从未这么肆无忌惮的哭过。

当小孩子发现泪水不能再换来糖果时,自然就不想再哭了。

他的眼泪打湿了秦崖的手腕,留下温热滚烫的痕迹,如杜鹃啼血,点点惊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秦崖低低地叹了一声。

然后,他就又被打横抱起,重新回到沙发那边。

秦崖像安慰孩子一样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低声道:“我是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靠牺牲自己来换取胜利。”

楼青琅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他垂着头,颈项上还残留着殷红刺目的指痕。

秦崖的目光落在那指痕上,忍不住抬起手,楼青琅却本能的往后躲了躲。

秦崖抿了抿唇角,又把手放下了。

他继续说道:“任何事情都未必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发展,明明有更稳妥的解决方式,你却非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值得吗?万一你的秘密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楼青琅哑着嗓子说,“提前有防备的话,我可以忍耐。”

他在这个圈子里这么多年了,就算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避开所有的肢体接触,所以如果是提前有了准备的话,短时间内,他是可以勉强忍过去的。

见他还是倔强,秦崖冷笑一声,环抱双臂道:“那要是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你没能把他打晕呢?”

如果没能打晕……

楼青琅咬了咬唇,不得不承认秦崖说的也有道理。

万一失手,等待着他的后果将是他无法承受的。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那个人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护着他了,麻烦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就只能靠自己。

所以看到秦崖冲进来的时候,他其实是很惊喜的……

楼青琅嘴唇蠕动,刚想再一次道谢,眼前就忽然一黑。

他把忽然盖到自己头上的衣服扯下来,有些茫然的看向秦崖,秦崖却别开脸去,只沉声道:“把这衣服穿上,我带你回家。”

楼青琅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外套是秦崖的,上面还带着男人身体的热度。

他没有矫情的拒绝秦崖的好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秦崖道:“我去找林竹辰,发现他被一帮富二代纠缠,就帮他解了围。他说你和郝迦都不见了,我在大厅里没找到你,就过来侧厅了。”

原来,他是去找林竹辰的……

楼青琅系扣子的手顿了顿,尽可能不露任何异样的问道:“小林呢?他没事吧?”

“没事。”秦崖道,“就是被灌了几杯酒,好像有点醉了。”

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道:“我把他也接上,我们一起走吧?免得郝迦找他麻烦。”

楼青琅垂下眸子,淡淡地说:“好。”

说完,他当先往外走去,脚步有些虚浮。

秦崖下意识的想去扶他,却被他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怎么又闹别扭了……秦崖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皱起眉头。

两人找到林竹辰时,他果然已经醉了,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秦崖扶起他时,听到了“煜明”两个字。

楼青琅也听到了,他揉了揉眉心,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说:“人找到了就行,我们这就走吧。”

走出金狮麟后,楼青琅自顾自的坐到副驾驶,秦崖把林竹辰放到后座,很自觉地坐到驾驶座上。


楼青琅下意识的看向他,却发现这个容貌俊朗的男人正盯着自己,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轻声道:“楼老师,我们马上就要同居了,您还不告诉我家里的地址吗?”

楼青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勃然大怒道:“谁要和你同居!秦崖,你不要得寸进尺,别以为我拿你没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

“哦?”秦崖淡淡地说,“楼老师所谓的办法,是找自己的哥哥告状吗?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我能出现在你面前,就说明我已经摆平了楼南星。这么简单的道理,楼老师都想不明白吗?”

听到楼南星的名字从秦崖嘴里吐出,楼青琅愣在当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起来。

楼南星的身份背景,以及自己和楼南星的关系,是他从来不曾告诉过任何人的。可是看秦崖的样子,竟然像是对楼南星的底细了如指掌……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到底是谁?他到底想做什么!

楼青琅还在发怔,完全没发现不知何时,车子已经在一家商场的停车场里停了下来。

身畔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楼青琅下意识的扭头看去,震惊的发现秦崖竟然在解上衣的扣子。

“你……你在干什么?”楼青琅惊讶到几乎失语。

他惊慌失措的扭头四顾,这才发现车子已经停了,四周昏暗而安静,似乎是个地下停车场。

这时,秦崖已经把扣子解到了第四颗,衬衣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皮肤白皙光滑,肌肉紧实,轮廓鲜明。

这男人明显是长期锻炼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肩膀宽厚,锁骨修长。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时不时划过劲瘦有力的窄腰,昏暗的光线隐隐遮蔽了轮廓分明的腹肌,却又因为若隐若现,引得人更想探究,渴望看个分明。

透过秦崖的指缝,楼青琅依稀看到了性感诱人的人鱼线。

不知为何,他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唾液,随即强逼着自己别开视线。

车里很静,再微小的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楼青琅听到秦崖低低的笑声,不由涨红了脸,怒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这可是公开场合,你要不要脸?!”

秦崖终于解开了所有扣子,他把衬衣脱去,裸露着精壮的上身,微微一笑道:“楼老师太固执了,我只能想法子说服你,不然的话,岂不是要流落街头了?”

楼青琅竭力压抑住心底的惊慌,沉声道:“我已经说过了,你可以住到我南城的房子去,想住多久都可以——”

“那可不行。”秦崖缓缓凑了过来,一字一顿地说,“我就要跟楼老师住在一起。”

看着男人逐渐逼近的俊美面容,楼青琅紧张到呼吸都要停止了,惊慌失措的瞪大了双眼。

——不可以,不可以再靠过来了!!

再靠近一些的话,他就要出丑了!


楼青琅静静端详着秦崖,以一种看待男人的眼光,也以一种审视对手的态度。

他不该把秦崖当成一个胆大妄为的后辈,也不该把他当成一个恶劣任性的孩子,秦崖是一个成熟的、时刻散发着性张力的成年男人,他的手腕足够有力,他的身体足够强壮,足够……征服他。

征服……

“征服”这个词,让楼青琅有一瞬间的恍惚,甚至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楼青琅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睫,微微调整坐姿,掩饰住自己从细微处泄露而出的欲念。

他一向寡欲,也一向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也旁人不同,关心和爱护能给他的刺激有限,旁人觉得浪漫感动的,于他而言总显得有些寡淡……也许是不与人接触太久了,他的身体明明那么敏感,心却已经迟钝了。

但骨子里,他也许一直都是渴望着的,渴望有一个人能带给他强烈到快要疯狂的快乐,渴望有一个人能征服他,占有他,决定他的喜怒哀乐,他的爱恨痴狂。

这大概就是他虽然恼火,却并没有彻底逃离秦崖的原因。

他无法欺骗自己,也无法欺骗那些深夜时分,徘徊在他梦里的绮丽缱绻。

也许他不应该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也不应该那么无私,总想着把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拱手让人。

对于秦崖而言,他当然看不穿楼青琅平静面容下隐藏的复杂心思,他只隐约察觉到了楼青琅对自己的态度似乎略有不同,却又把握不准那点变化到底是什么,只能试探着问:“哥,你在想什么?”

楼青琅托着腮看他,忽然勾唇笑了:“我在想,你还真是得寸进尺,抓住了我的把柄,就恨不得变着花样来威胁我。”

秦崖愣了愣,不由失笑:“你误会我了,这一次,我还真没那个意思。”

楼青琅不置可否,他想了想,有些好奇地问:“你们琉茗的老板,就是那个商明野,到底是谁?我总觉得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秦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笑着递给他:“哥,你才三十岁,又不是六十岁的老头儿,连手机都不知道用吗?这不是一搜就找到了?”

楼青琅接过手机看了看,蹙眉道:“商氏集团……好像在哪个慈善晚会上听到过……怎么没有照片?”

“有钱人都低调,不爱爆照。”秦崖拿回自己的手机,像是认真,又像是开玩笑地说:“我老板长得太帅,哥你还是别见到他比较好,要是被迷住了,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说完,他抬手看了看腕表,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得提前去开车,把江姐送回公司。哥,你晚上回家吗?”

他这句话问的亲昵而自然,就好像过去的一个月,楼青琅都不曾离开过滨江路7号一般。

楼青琅犹豫了一瞬,还是点头道:“回。”

“那就好!”秦崖笑容灿烂,打了个响指,“那我就在家里等你,忙完早点回家,我们不见不散。”

鬼迷了心窍一般,楼青琅真的按照秦崖说的,早早回家了。

然而,当他走进滨江路7号的房子时,却发现房间里漆黑一片,秦崖根本没有回来。

楼青琅打开灯,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一时有些怔愣——他其实还是有点期待,有个人在家里等着自己回来的。

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不由失笑,自嘲的摇了摇头。

他按照习惯洗了个澡,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只留下一盏小小的落地灯,让温暖而低柔的光线笼罩住自己。


他用浴巾胡乱擦了头发和身上,换了宽松的T恤和短裤,拖着仍然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来的身子躺倒在床上。

他盯着紧闭着的浴室门,听着那哗哗的水声,脑海里重复着秦崖刚才说的话。

好转吗?可能的确是有点好转吧……就像秦崖说的那样,这一次的身体接触面积更大,持续的时间更长,他却还算清醒,甚至还能自己走出浴室,跟上一次相比,的确是强了一些……

难道真的像秦崖说的那样,他这个身体敏感的毛病是可以治好的?

如果真是那样……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的人生,应该会比现在快活的多吧?

想到这里,楼青琅微微合上眼,自嘲的轻笑一声,警告自己要保持警惕,不能被一句不知真假的推测冲昏了头脑。

秦崖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双目微合,仿佛睡着了一般的楼青琅。

这男人已经三十岁了,却有一双格外笔直修长的腿,脚踝纤细,脚掌白皙,大概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白瓷般莹润透亮……

有些人的确是被老天爷眷顾着的,秦崖没来由的想到一句话——岁月从不败美人。

只不过,美人儿的脾气不太好,像一只被圈养在家里的豹子,空有华丽的皮毛和锋利的爪牙,却总是对潜藏着的危险视若无睹,习惯性的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

这样矛盾而复杂的性情,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这时,楼青琅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秦崖专注的目光,他睁开眼,发现秦崖正盯着自己看,便挑眉道:“洗完了?那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云淡风轻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秦崖有些惊讶,道:“我刚才说的那个——”

“那个啊。”楼青琅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意有所指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会好好考虑的。”

他的意思是……

秦崖微微眯起眼,忽然发现楼青琅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惊慌失措,紧张到浑身僵直,时刻惴惴不安。眼前这个男人姿态惬意的躺在床上,神色平淡,狭长的凤眸隐隐闪着精光,不知在打着什么小算盘。

果然,影帝的头衔不是那么好拿的,楼青琅这个人,也绝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蠢货。只不过,不管他使出什么招式,自己见招拆招就是了。

秦崖若有所思的看着楼青琅,颔首道:“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不急于一时。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豹子?温水煮青蛙,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秦崖微微一笑,潇洒的转身离开。

看着他干脆利落的走了,楼青琅反而皱起眉头——秦崖表现的越沉稳,就越是不露破绽,让他摸不清底细,只能越发提高警惕。

他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拿起手机,给楼南星打了个电话。

“哥。”电话一通,他就主动问道,“有时间吗?”

电话那边隐隐传来嘈杂的喧闹声,他听到楼南星低低地啧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喧闹声变小,几乎听不见了,楼南星的嗓音才清晰的传来:“你是想问那个叫秦崖的小子吧?”

楼青琅下意识的攥紧手机,心底生出几分不祥的预感,含糊的“嗯”了一声。

楼南星道:“你放心,他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只不过……”

楼青琅立刻接话道:“不过什么?”


他叫秦崖,第一次见到楼青琅时,是他十七岁那年。

那时候,他背着书包,跟在大哥秦末笙身后,见到了那个漂亮得如神祇一般的男人。

他心跳如鼓,不敢多看,只能惊慌失措的低下头。

惊鸿一面,念之至今。

也许打从那时起,他的心底就已经存下了那些肮脏的,不能为外人道的念头,又在漫长的岁月里野蛮生长,成了镌刻在骨骸里的本能。

想欺负他,想逼迫他,想看他流泪的样子,皱眉的样子,呻吟的样子……

想成为能站在他身边的男人,想让那双琉璃般清透的眼眸,只能仰望他一个人。

要是没有五年前的意外就好了,要是大哥还在,就算他只能当一个可有可无的背景也好,至少他看向楼青琅的眼神,是纯粹的迷恋和痴狂。

可是现在……

他对楼青琅的爱之前,还隔着献血与仇恨凝成的山海。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秦崖闭了闭眼,克制的抽身而退,只在楼青琅唇角落下一个轻吻。

男人已经被情欲控制,不舒服的四处磨蹭,像是想找被子,秦崖抱起他,带着他上楼回房间,却恶劣的不给他被子,只让他躺在自己身上。

美人儿在身上乱蹭乱摸,这滋味儿并不好受,秦崖却打定主意忍耐到底,闭上眼搂住楼青琅,任由他胡作非为。

还好楼青琅是个毫无经验的,折腾了半天,也不得其法,终于慢慢消停下来。

他不再乱动以后,秦崖睁开眼,修长的手指微勾,把那已经被泪水湿透的眼罩取下来。

楼青琅正睁着湿漉漉的凤眼看他,眼神隐含谴责。

早已用超出年龄的狡猾收拾好所有情绪的秦崖微微一笑,慢悠悠的说:“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楼青琅沉默片刻,说出了有生以来最露骨的一句话:“你不想做吗?”

秦崖愣了愣,眼睁睁的看着楼青琅脸上本就没退的红晕又重了几分,尴尬不已的找补道:“你那个……咳,顶着我呢,不难受吗?”

秦崖哭笑不得:“哥,我都顶着你二十多分钟了,你才想起来关心我啊?”

楼青琅更尴尬了,他从秦崖身上翻下去,用被子裹住自己,闷声道:“……又不是我让你顶着的。”

要不是秦崖来招惹他,他也不会抱着他蹭来蹭去,说到底,秦崖是咎由自取。

楼青琅觉得惊讶的,是秦崖居然能忍耐到这种地步,都这样了,还是没有碰他。

秦崖的手臂拦腰抱住他,把他搂进怀里,却小心的避开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哥,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答应我个事儿呗?”

楼青琅不自在的捂住耳朵,不太乐意的说:“……什么事?”

秦崖笑着说:“你还记得我第一天住进来时,跟你说了什么吗?”

第一天住进来时?

他当然记得,因为秦崖第一天住进来就闯进了他的浴室,把他弄得狼狈不堪。

他说了什么?对了,他说他的过分敏感,是可以治好的。

秦崖的嗓音如影随形:“哥,你现在相信我了吗?让我给你治病吧,好不好?”

可以相信吗?楼青琅有些犹豫,忍不住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秦崖继续劝说道:“哥,这毛病要是治不好,《洛神赋》的吻戏该怎么拍?难道又要像你以前的电影一样,把吻戏改掉吗?”

楼青琅低声道:“改掉就是了。”

“剧里的吻戏可以改掉,生活里的呢?”秦崖道,“你总不能一辈子缩在蜗牛壳里,跟任何人都保持距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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