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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完结版小说楚瀚晨南安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安太妃看到这三十三尊观音相时,眼睛都直了。本朝佛法兴盛,南安太妃自儿子死后更是笃信佛法。每年都要拿大量的钱财去供养布施,请佛像建佛塔。这些观音相精美无比、宝相庄严,自然深得南安太妃的心。她期待地看着我:“请这些观音相需要多少钱?我全都要了。”我恭敬地回道:“京城皆知您诚心向佛,妙云自来钦佩。这三十三尊观音相、妙云愿意全部送与您、分文不取。”南安太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警惕:“那你需要我做什么?把你要到南安王府给我孙女做伴读吗?”我摇了摇头:“妙云只是希望,您将这其中的三十尊观音相分别送到京城周边的各县寺庙巡礼七日,让百姓共沐佛光。也叫百姓都知道,妙云的这铺子里有大齐最精美的陶器。”南安太妃以为我是为了宣传自己的陶器铺子,欣然答应了我的...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20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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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完结版小说楚瀚晨南安》,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安太妃看到这三十三尊观音相时,眼睛都直了。本朝佛法兴盛,南安太妃自儿子死后更是笃信佛法。每年都要拿大量的钱财去供养布施,请佛像建佛塔。这些观音相精美无比、宝相庄严,自然深得南安太妃的心。她期待地看着我:“请这些观音相需要多少钱?我全都要了。”我恭敬地回道:“京城皆知您诚心向佛,妙云自来钦佩。这三十三尊观音相、妙云愿意全部送与您、分文不取。”南安太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警惕:“那你需要我做什么?把你要到南安王府给我孙女做伴读吗?”我摇了摇头:“妙云只是希望,您将这其中的三十尊观音相分别送到京城周边的各县寺庙巡礼七日,让百姓共沐佛光。也叫百姓都知道,妙云的这铺子里有大齐最精美的陶器。”南安太妃以为我是为了宣传自己的陶器铺子,欣然答应了我的...

《女商天下完结版小说楚瀚晨南安》精彩片段

南安太妃看到这三十三尊观音相时,眼睛都直了。

本朝佛法兴盛,南安太妃自儿子死后更是笃信佛法。

每年都要拿大量的钱财去供养布施,请佛像建佛塔。

这些观音相精美无比、宝相庄严,自然深得南安太妃的心。

她期待地看着我:“请这些观音相需要多少钱?

我全都要了。”

我恭敬地回道:“京城皆知您诚心向佛,妙云自来钦佩。

这三十三尊观音相、妙云愿意全部送与您、分文不取。”

南安太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警惕:“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把你要到南安王府给我孙女做伴读吗?”

我摇了摇头:“妙云只是希望,您将这其中的三十尊观音相分别送到京城周边的各县寺庙巡礼七日,让百姓共沐佛光。

也叫百姓都知道,妙云的这铺子里有大齐最精美的陶器。”

南安太妃以为我是为了宣传自己的陶器铺子,欣然答应了我的要求。

她还说要从大相国寺请来一百位师父在这七日里随行诵经护持。

我心下大喜,深深拜谢了南安太妃。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得不可开交,我花了大价钱把铺子快速装修布置了一番,又请说书先生在茶楼瓦舍大肆宣传。

在三十尊观音相送出去巡礼的第五天,我的铺子开张了。

南安太妃差人送来了贺礼。

铺子内外到处都是人,有城内的、也有周边县里的,他们听说铺子内还有三尊观音相、慕名而来。

我的心中满是希望,只因这些人当中也许会有那日救走公主的人。

我送南安太妃观音相,托她去京城周边巡礼,也是为了让公主知道我的踪迹,好让她能稍信给我。

三尊观音相放在店内的正中央,神情静谧而慈悲。

我双手合十,在心中向菩萨祈祷,希望公主能看到我放出的宣传,早日给我带来消息。

“让开让开!”

突然一群带刀侍卫突然冲了进来,把客人都赶了出去。

我惊得一回头,只见金阳公主和我姐姐一起走进店里。

金阳一边大步跨进屋子一边怒骂:“蒋妙云,你可真是狼心狗肺。

本宫的妹妹失踪在外两个月生死未卜,你却在这里忙着赚钱!

当真是商贾之女,唯利是图!”

被拦在门外的客人们听后都看着我议论纷纷。

“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九公主送药的时候,她就站在九公主身边。”

“九公主救了我家人的命,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现在九公主流落在外,她还在这儿开铺子。

当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眼见围观的客人们都倒向自己,金阳公主一脸得意:“本宫今天就替天行道,把你这铺子砸了!

动手!”

“慢着!”

我厉声何止金阳那群蠢蠢欲动的手下。

“我之所以开这间铺子,全为九公主殿下布施祈福。

铺子里大多是佛教礼器,我捐出观音三十三相去京城各县巡礼,只希望能通过弘扬佛法为殿下积福。”

“妙云一介女流身无长物,我能为九公主殿下做的,就只有这些。”

“再说,商贾又如何?”

我看向金阳公主,目光灼灼:“殿下莫不是忘了。

我蒋家世代经商,早在前朝就攒下家业。”

“百年之前天下大乱,蒋家先祖为太祖皇帝支援巨资,只为他能早日结束乱世!”

“百年来若是没有商贾们走遍南北、通达九州,哪来大齐的繁华?”

“就是殿下今日穿的细烟罗,也是在江南商贾们的作坊里织出来的。”

“殿下凭什么瞧不起商贾?”


我心下暗道不好。

谁知下一瞬间,她抬起手,眼神坚定地与我击掌:“可谁要给一个废物生孩子!”

两日后,沈静以为国祈福的名义离京去了黄州护国寺,半路上离奇失踪,而我在她失踪后的第二天收到了一本账簿。

此时我已经清点变卖了所有的家产,等着最后一位客人登门。

“东家,你好不容易挣下的家业,就这么全搭进去不可惜吗?”

站在我身后的是最初那个陶器铺子的掌柜,他跟我最久,在我卖掉所有家产给所有的掌柜都安排好去处后,他仍然执意跟着我。

“来旺,人这辈子总有那么一刻不能问得失、只可问本心。

再说,生意没了还能再做,心只要被糊弄一次,就会永远地失去它。”

正说这话,侍女领着一个打扮奇异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露着两条胳膊,小麦色的强壮臂膀上还掐着一个金臂钏儿。

她的穿着依着大齐人来看实在是不成体统,可京城的商人们却没人敢小瞧她,只因她有南趾规模最大的船队,每年往来于大齐和南趾之间交易的货物价值高达几十万两。

“蒋老板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阮氏芳大喇喇地坐下,自顾自地问道。

我答道:“我想和阮姑娘做笔生意。”

“什么生意?”

我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我听闻阮姑娘有三船粮食不日就要抵达泉州港,这三船粮食、我花双倍的价钱买了。

还请你帮我一路北上运到江南去。”

她接过银票后干脆地应了下来。

随后我又问道:“不知阮姑娘之后还能从南趾弄来多少粮食?”

她反问:“蒋老板要多少?”

我算了一个数报给她,她说没问题。

南趾气候温暖,一年能熟三季稻,粮食的产量一直很高。

我向她买的粮食她很轻松就能筹集到。

“那就静候阮姑娘的商船了。”

我把剩下的银票交给了她。

阮氏芳把银票揣进怀里对我一拱手:“你放心,第一批粮食十日后就能送到江南!”

送走阮氏芳后,我把公主府托付给了青栀,然后带着公主府的两个护卫走水路赶赴江南。

如今局势凶险,江南的官场上都是太子的人,弄不好公主真会不明不白地死在那儿。

无论如何我都得去一趟。

可是在离京城不到百里的渡口,我遇到了早已在那儿等待的顾淙。

“蒋姑娘这样急着变卖家产离开京城,是要去哪儿啊?”

他身后站着百名死士,每个人都提着刀背着弓箭。

我冷冷回道:“我去哪里不劳顾大人费心。”

他轻笑一声:“只要蒋姑娘能将账簿留下,在下愿意放蒋姑娘一条生路。”

平心而论,这几年我和他的关系还不错。

他每个月会来我的茶庄买茶,偶尔我们还能喝茶聊上两句。

可眼下往日的温情脉脉自然要抛到一边了。

我冷笑:“我的生死轮不到你做主。

想拿账簿,得看你的本事!”


我在这五年里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大齐和北羌的榷场开了,我经营的陶器和茶叶成了最抢手的精品,连北羌的皇室都愿意花重金购买。

我又从北羌进了大批的皮货运回京城。

北羌的牛羊常年吃牧草,肥美健壮,它们的皮毛也比大齐的牛羊更厚实有光泽。

这些上好的皮货在京城又被抢购一空,我又赚得盆满钵满。

五年过去,除了原本的陶器和茶叶,我还如上辈子那样盘下了京城的客栈和酒庄,我甚至在北羌的都城也有了铺面。

前世的我和今生一样经营产业,却因为是楚瀚晨的夫人、又有那样的过往,所以没人拿我的能力当一回事。

可今生,我再也没了那些束缚。

我跟着商队走南闯北,所到之处人们不再喊我蒋夫人,而是喊我蒋老板。

没有人再敢小瞧了我,即使他们想说我抛头露面不成体统,也只敢在背后悄悄议论。

为人两世,我的日子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舒心过。

元光二十五年,江南遭了水患,十余万灾民流离失所、食不果腹。

朝廷下旨赈灾,可是灾情却愈演愈烈,当地的粥棚里还有灾民打死了县官,现在急需一个有威望的人去那里安抚灾民、组织赈灾。

可是当地早就陷入了混乱凶险无比,是以朝中谁都不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

就在这样的僵局中,九公主入宫自请去江南赈灾。

对于她的举动我起初并不赞同,毕竟那里已经成了凶险之地。

前世江南水患的时候也发生了暴乱,后来是朝廷派兵杀得血流成河才把暴乱压下去。

可是九公主却告诉我,她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那个被灾民打死的县官正是她曾经的同窗。

两年前那位同窗高中,被分配去了江南的一个县里做了知县,可是不过两年的时间他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陈洋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还有当地的灾民,若不是真的被逼到绝境、绝不对动手杀朝廷命官。

我一定要去查清楚!”

她的脸庞比五年前更加坚毅成熟,再也不是那个囿于深宫的小公主了。

我又看向叶凌川,此刻他默默站在她的身旁,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我只能嘱咐叶凌川:“保护好公主。”

然而公主走后不到半个月就派人捎回了一封密信。

信上说当地的赈灾粮早就被官员们贪污,悄悄运去了别地,导致当地无粮赈灾,这才激起了民变让陈洋丢了性命。

江南是太子的势力范围,那么多赈灾粮被运走一定是他的授意,她托我在京城内查查看有没有蛛丝马迹,另外想办法筹措一些粮食。

我看了信后蓦地脑海中划过一件事,立刻让人备马赶去蒋家。

这几年我和家里保持着疏离的关系。

每个月我会回家陪父母吃一顿饭,维持着稀薄的亲情。

上个月我回家的那日父亲兴致很高,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却语焉不详,只说粮铺里进了一大批粮食。

父亲多年商场沉浮,如果不是大买卖,他根本不会这么喜形于色。

我下了马车,看着蒋府巨大的匾额,心中发毛。


我连忙跟着九公主跪下谢恩,心中一喜。

九公主有了封号,就可以出宫开府了。

她有了自己的府邸、还在民间有了声望,我活动的范围就更大了,更加方便我为她培养起势力。

将来她可以嫁个如意郎君,我也可以借她的势寻找盟友,扳倒无能的太子。

那日我们离开的时候,太子亲自送我们出勤政殿。

廊下,太子亲切地拍着九公主说:“九妹这次真是厉害呀。”

他的眼角含笑,眼底却像淬着寒冰,整个人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看着他,我竟然在这初夏的日子里觉得通体冰凉。

他捏着九公主肩膀的手越捏越紧,九公主疼得脸都皱了起来,可太子的样子太可怕,她被吓得不敢出声。

“太子殿下过奖了。”

我用力拉过九公主,把她护在身后。

太子转头看向我,一步步走近我,我强忍着害怕不后退。

他最终凑到我的耳边:“妙彤说的没错,你的确该死!”

说完,他转身回了殿内。

晚些时候回了自己的宫里,九公主却兴趣缺缺,连青栀给她做的一桌好菜都没吃几口。

“殿下如今得了封号,过些日子就能开府出宫了。

为何还闷闷不乐呢?”

九公主眼神落寞:“是啊,我该高兴的。”

她摸向心口:“可这里好像有一个洞,永远都填不满。

其实比起封号,我更想父皇能问一问我,这些天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苦。

我是不是太不知足了?”

我太了解那种感觉了。

我记得以前在家念书时,母亲每日只会过问姐姐的功课。

和对哥哥的严厉不同,她每次问姐姐的功课时都是笑盈盈的。

而她却从不过问我在课堂上的表现。

我曾以为是我没有姐姐优秀,所以她才忽视我。

所以我拼命地学习,争取每一次都在学堂里拔得头筹。

可母亲对我依旧是淡淡的,她会在我说我得了头筹后冷淡地说一句“知道了”,转而又温柔地看向姐姐,细细地过问她今日在课堂学了什么、过得好不好、带去的点心合不合胃口。

有一天下了课,姐姐高兴地冲进母亲的屋里,说她作的文章得了夫子的表扬。

母亲拉着她高兴地把一个镯子褪到她的手腕上:“我们妙彤真厉害,将来肯定是个才女!

走!

娘带你去满月楼买你爱吃的点心!”

她拉着姐姐兴致勃勃地离开了,把我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原地,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其实学堂上是我的文章拿了第一。

晚上我去了姐姐的院子,她正开心地吃着点心,手腕上套着母亲给她的碧玉镯子。

我问她能不能给我吃一点。

姐姐抱着点心盘,嫌弃地看着我:“为什么?

这是母亲给我一个人买的。”

“因为、因为今日学堂上是我的文章拿了第一......”我支支吾吾地说着话,可姐姐却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时至今日,我都记得那一刻我的脸颊有多烫,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朵根。

我没有办法再承受那种恨不得死掉的羞耻感,狼狈地逃出了门。

结果就在院子里遇到了母亲,她提着灯笼,好像是来看姐姐的。

“母亲,我的文章今日在学堂上拿了第一。”

我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对母亲说道。

可是母亲只是不耐烦地冲我摆了摆手:“知道了。

快回去吧。”

她说完再不理我,径直进了姐姐的屋子。

不一会儿屋内就传来她们其乐融融的笑声,我看着窗花纸上一大一小亲昵的身影,心口只觉得透过凛冽的北风,又疼又冷。


阿一说,顾淙并不是宣平侯和夫人亲生的孩子。

宣平侯年轻的时候纵情声色熬坏了身子,很难生育,不得已就秘密地从一个没落旁支抱养来一个儿子。

宣平侯夫妇对顾淙并不好,只是拿他当做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自幼时起,稍不如这对夫妇的意,他们就会对他非打即骂。

他长到八岁时,调养多年的顾侯爷终于能“重振雄风”,宣平侯府迎来了一个新的生命,夫妻俩终于有了自己的儿子。

从此顾淙的日子越发难过,他不仅要在家中忍受父母的偏心苛待,还要在宫中每日承受太子的欺凌。

他曾想过拼命读书,将来通过科举入仕。

这样可以慢慢脱离顾家,也能摆脱太子。

他也的确有天赋,连京城的大儒也对他的才学交口称赞。

可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太子的一记弹弓彻底打碎了他的希望。

本朝身有残疾者是不能参加科考的,从此他只能靠着顾家和太子生存。

而顾侯对他瞎了一只眼却并不在意,为了讨好太子,他反而训斥顾淙没有侍候好太子,这才让太子背上了伤人的骂名。

没了后路的顾淙只能带着伤继续伺候太子。

他如履薄冰地长到成年,皇帝赐了他爵位和官职,他也有了自己的府邸,终于不用再面对父母的苛待了。

可是太子对他成年累月的欺凌和轻视还是让他忍不住动了杀心,他从胡商那儿买了草乌头想要毒死他,可是却被顾侯先一步发现。

“是我告诉的侯爷。”

那晚阿一跪在我面前喃喃诉说着,“我知道少爷这些年日子过得艰难,可我是顾家的家臣,出了这样的事,我不能不告诉侯爷。”

顾侯拿走了草乌头,让人绑着顾淙去了城外的一处庄子。

在那里,顾淙见到了他寻找多年的生母。

他的生母体弱多病,当年之所以同意把孩子交给顾侯夫妇,也是因为丈夫早死、家中贫寒,她实在没有能力再抚养孩子了。

多年过去,她已然卧病在床,连走路都勉强。

顾侯告诉他,如果他再动不该有的心思,他母亲的命就没了。

自此,顾淙再也没了反抗的能力,他彻底被绑上了顾家的大船。

我想起那晚在山洞里,顾淙对我说这世道就是这样,我现在才知道他早就死心了。

前世他是不是就是在这无望的日子里一步步走向了深渊,他逃无可逃,从痛恨太子到痛恨这天下,成了一个残害忠良的奸臣。

直到北羌大军攻至城下,他才幡然醒悟,可一切都太晚了。

但今生还不晚,他还有机会。

我从袖间抽出一封信递给他:“你的生母我托驸马救出来了,这是她写给你的信,你看看吧。”

顾淙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颤抖地接过信封。

他拿着那封信看到一半,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下来。

我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心生不忍:“阿一告诉我,你回京之后就一直在忙着策划把锅都揽到自己身上。

你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下太子,他日太子登基,顾家还有那些如今倒下的势力才有机会被起复,你娘才会被人照顾。”

说到这,我又生气一股怒气,我抓住他的衣领迫使他直视我:“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你扛下这么多条罪状,必死无疑!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这么死了很悲壮、很伟大?!

“你有没有想过,你娘要是知道你为了她的平安上了断头台,身首异处、死后还要被天下任唾骂,她还有没有力气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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