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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笙丁暖暖的小说她的夜舞曲小说阅读

十三幺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离开不到十分钟,陈芸又发了pyq。登堂入室第一天,装修好土哦,这都什么直男审美。配图是位于我楼上的套房,她说的老土装修,也是我一手操办的。傅凭笙在底下回复:确实挺土的,敲了重装吧。我揉着酸疼的眼睛,泪水早已干涸。屋子可以重新装修,旧人也可以换成新人。对于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件腻了的破烂玩具罢了。手机上再次打进骚扰电话,我干脆拔了电话卡,换上之前出国演出时用过的号码。当初有个很出名的国外舞团给我递过橄榄枝。我因为舍不得跟傅凭笙分开,拒绝了那次机会。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当时联系我的那个号码:“您好,请问是杰森先生吗?”那边沉默着,如果不是有浅浅的呼吸声传过来,我都要以为对方挂了电话。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看到了热搜?我紧紧地捏着话筒,手...

主角:傅凭笙丁暖暖   更新:2024-12-07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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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凭笙丁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凭笙丁暖暖的小说她的夜舞曲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离开不到十分钟,陈芸又发了pyq。登堂入室第一天,装修好土哦,这都什么直男审美。配图是位于我楼上的套房,她说的老土装修,也是我一手操办的。傅凭笙在底下回复:确实挺土的,敲了重装吧。我揉着酸疼的眼睛,泪水早已干涸。屋子可以重新装修,旧人也可以换成新人。对于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件腻了的破烂玩具罢了。手机上再次打进骚扰电话,我干脆拔了电话卡,换上之前出国演出时用过的号码。当初有个很出名的国外舞团给我递过橄榄枝。我因为舍不得跟傅凭笙分开,拒绝了那次机会。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当时联系我的那个号码:“您好,请问是杰森先生吗?”那边沉默着,如果不是有浅浅的呼吸声传过来,我都要以为对方挂了电话。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看到了热搜?我紧紧地捏着话筒,手...

《傅凭笙丁暖暖的小说她的夜舞曲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他离开不到十分钟,陈芸又发了pyq。

登堂入室第一天,装修好土哦,这都什么直男审美。

配图是位于我楼上的套房,她说的老土装修,也是我一手操办的。

傅凭笙在底下回复:确实挺土的,敲了重装吧。

我揉着酸疼的眼睛,泪水早已干涸。

屋子可以重新装修,旧人也可以换成新人。

对于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件腻了的破烂玩具罢了。

手机上再次打进骚扰电话,我干脆拔了电话卡,换上之前出国演出时用过的号码。

当初有个很出名的国外舞团给我递过橄榄枝。

我因为舍不得跟傅凭笙分开,拒绝了那次机会。

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当时联系我的那个号码:“您好,请问是杰森先生吗?”

那边沉默着,如果不是有浅浅的呼吸声传过来,我都要以为对方挂了电话。

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看到了热搜?

我紧紧地捏着话筒,手心沁出了一层汗:“杰森先生,您听我说,我没有做那些事,我想发澄清的,可是社交账号全被控制了,我注册小号,发布没几秒就会被撤,我……”

“等我。”

那边忽然响起一道闷闷的男声,有点意外的耳熟,却和记忆中的金发杰森完全不同。

我愣住了:“您不是杰森?”

“等我。”

那边又重复了一遍,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不明所以,正迷糊间,一条短信发了进来:起飞了,关机。

几秒后,手机又震动了一下:等我回国,带你离开。

#

虽然那人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至少表明了态度。

我跟着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打包行李,一边办理相关证件。

我的东西不多,满打满算只有一个行李箱。

傅凭笙买的,我统统没有动。

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别哭了。”

他转而失望地看着我:“暖暖,我知道你在气我把你的舞蹈给小芸,可她现在几乎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你也该出够气了,怎么还要这样诬蔑她?”

傅凭笙的背后,陈芸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望着我。

她是在告诉我,傅凭笙的信任完全给了她,一丝一毫也没给我这个隐婚七年的妻子留。

我按捺着怒意,抬脚往练功房走。

傅凭笙和陈芸跟着我,看到我将窗台上的一盆花抱出来就准备往大门走,傅凭笙皱了皱眉:“你还要去哪儿?”

“你不会是以为我要住回来吧?”我轻嗤,“我只是想到这里还有盆多肉没带走,不想让它被男盗女娼的浊气所污染。”

傅凭笙显得有些烦躁:“丁暖暖,我不会白拿你的,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红原舞团,主舞的位置还是你的,之后还有好几个舞蹈综艺,你不吃亏。”

我笑了:“傅凭笙,你给我安排的这些资源里面,是不是都有陈芸?”

“我是主舞,她就是副舞,我出演综艺,她也是嘉宾,然后你算准了我不会在镜头前发疯,想用这招来借我的手给她洗白?”

“傅凭笙,你怎么那么贱呐?”

“丁暖暖!”傅凭笙恼羞成怒,一脚踹向旁边的茶几。

放在上面的果汁泼倒出来,眼看着就要滴落到地毯上了,陈芸赶紧过去处理。

我不经意扫过她手上的抹布,霎时瞪大了眼睛:“住手!!”

我冲过去,从还在愣神的陈芸手里夺过了那张粉色格子布。

记忆中粉白相间的颜色此时已经沾上了黄灰色的污渍,角落的那个“菀”字甚至还磨破了洞。

“陈芸!谁让你拿它当抹布的?”我厉声喝问。

陈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一张抹布而已,随手就拿咯,凭笙哥,你看她——”

“丁暖暖,”傅凭笙冷冷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傅凭笙,”我的声音
断他,“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爸妈做的那些事,你知情吗?”

傅凭笙一怔,接着就是张口否认:“我怎么可能知道?我都带着你跑了……”

我轻叹一口气:

“你还要骗我。”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拿着傅家给你的钱,包括你的创业资金,也是你爸给的。”

“你一早就知道傅家所做的一切,与我在一起,到底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想把隐藏的危险扼杀在眼皮底下?”

“反正不管哪个,都不可能是因为爱。”

“所以,到此为止吧。”

我毫不犹豫地关上车窗,杜云煦一脚油门,车子飞蹿出去。

傅凭笙被擦撞了一下,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他的那个女人呢?”杜云煦倒是八卦,“不是发誓说要跟他不离不弃的吗?”

我笑了笑:“早就跑路了,陈芸那种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可言,不过跟傅凭笙也算绝配了。”

“倒是她最近又傍了个已婚男,我昨天刚刚把出轨照片发给那人老婆,估计不久就会有好戏看。”

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当初的隐忍不过是内心的自卑罢了。

杜云煦空出一只手,习惯地搭在我的腿上:“不愧是我老婆。”

我拍开他:“好好开车,晚上我要吃酸汤鱼。”

“遵命,老婆大人。”

后视镜里,傅凭笙似乎还追着车子跑了一段路,可他终究跑不过车子。

我望着他越来越小的身影,再去回想时,竟然连他长得什么模样都忘记了。

再扭头看看身旁的男人,原来,不知不觉间,杜云煦的模样已经取代了傅凭笙,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拿出手机,给开车的男人拍了张侧脸。

发布朋友圈,配文:一路向前。

完结

醋,丁暖暖,你知不知道这样胡搅蛮缠的样子很让人厌烦?”

“要不要去巴黎,随你,下山以后记得赶紧开个记者招待会,把事情说清楚。”

“最要紧的是杜云煦那边,你也去解释清楚。”

傅凭笙的无耻完全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

我深吸一口气:“傅凭笙,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名誉,去保全出轨的老公和无耻的小三?”

傅凭笙黑了脸:“丁暖暖,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刻薄吗?”

“我只是陈述事实,如果不想闹得太难堪,”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那就签了吧。”

傅凭笙盯着那几张纸,目光从起初的怔忡变成傲慢的嘲讽,

“丁暖暖,你以为拿离婚来威胁我,我就会束手无策?”

“搞清楚,没有我,你还是人人喊打的江宛。”

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自以为冷透了的心,再一次碎了一地。

傅凭笙斜睨着我:“你不会以为杜云煦出手帮你,是看上你了?”

“哈哈哈,”他的笑声充满了恶意,“丁暖暖,你已经不年轻了,而且,像杜云煦那样的人,可看不上一个被我玩旧了的烂货。”

#

啪——

我一巴掌甩在了傅凭笙脸上。

“你真让我恶心。”

我的手还在微微发抖,触碰过傅凭笙的手掌让我产生了一种本能的不适。

我用力地搓着掌心,几乎要将皮肤搓破。

傅凭笙两眼冒火:“恶心?你在床上跟只母狗一样地求我时,不是兴奋得很吗?”

他强硬地箍住我:“想做爱就直说,搞什么欲擒故纵呢?到车上去,我满足你。”

我挣脱不得,在他的双唇即将亲过来时,抬起膝盖对着他的胯下来了一下。

“唔——丁暖暖你!”傅凭笙怒不可遏,“算你能耐,我倒要看看你自己一个人怎么下这山!”

说罢,怒气冲冲地开车走了


“陈芸不要的,施舍给我?”

傅凭笙皱着眉:“你别这样……”

他走过来,亲昵地揽住我的腰:“是不是太久没做,你生气了?”

我用力推开他,并当着他的面干呕了几声。

傅凭笙脸上乌云笼罩:“丁暖暖,差不多可以了,别给脸不要脸。”

“你给了我什么脸?”我摁着胸口,眼泪不住地掉,“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了多少个辱骂电话?”

“你知不知道我被几大舞团联合除名?事业毁于一旦!”

“傅凭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我的性子比较温吞,说白了就是好欺负。

傅凭笙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捏着我的耳垂,深情款款:

“暖暖,你这么好欺负,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我从来没设想过傅凭笙会不要我。

当年父母双双背着罪名自杀,所有人都厌弃我。

是傅凭笙把我从泥潭里捧了出来。

他为了我跟家里闹翻,我至今都记得他在雨里的那长久一跪。

他带着我远离伤心地,在新城市从头开始。

那样不堪又卑微的我,傅凭笙都没有放弃过。

如今最苦难的日子熬过去了,我却迎来了他的变心。

“离婚吧,”我闭上眼,“给我留一分体面。”

“……丁暖暖,”他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你又不是没被骂过,矫情什么?”

我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你说什么?”

傅凭笙进抿着嘴唇,神色很是阴郁:“你爸妈自杀的时候,全国都在骂……”

“滚!”我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发疯般朝他扔去,“滚呐!”

傅凭笙大概是没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我,怔愕片刻后,气哄哄地走了。

连带着也拿走了那袋车厘子。

“不需要我的施舍是吧,行,我看看你能怎么犟。”
初嫁给傅总,说不定也是死缠烂打的吧?

所以说啊,不是真心相爱的,就没必要死磕在一起,早点让位出来,大家都轻松。

感觉傅总和陈芸有点好磕啊,历经万难的真爱cp。

陈芸真是深谙舆论操纵,在她的刻意引导下,我又成了网友口中“爱而不得的老巫婆”。

杜云煦的杀气如有实质,他什么也没说,起身就要走。

我拉住他的手指:“法治社会,不要喊打喊杀的,她自己作死,轮不到你出手。”

我正准备把视频传上去,竟看到陈芸更先一步@了我:

暖暖师姐,你开的条件我都能满足,唯独让我认下抄袭盗用《爱无悔》一事,我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其一,我虽然插足了你和傅总的感情,但是舞者的风骨我也是要的;其二,这是我为凭笙创作的舞,意义非凡。

我知道口说无凭,不如我们一同参加《舞者show》,同跳这支舞,让观众们来评判。

暖暖师姐,你不会恰好腿受伤了吧?

#

陈芸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明知道我的腿伤还未痊愈,却提出现场pk的方式,想来个先发制人。

如今我哪怕只是陈述事实,网友也不会买账。

到时候,她再一引导,就变成我蓄意报复。

陈芸算计好了一切,却偏偏没想到我手上有足够自证的视频。

我编辑好了文案,手指悬在发送键上。

只要轻轻一摁,就能真相大白。

可我忽然又不想这样轻易地揭穿她了。

陈芸这个名字,连同她这个人,都应该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而不是跟只秋后的蚂蚱一样,不断地在我眼前跳来跳去。

我点了取消发送,随后编辑了三个字:舞台见。

《舞者show》因为我和陈芸的pk之约成了最近热度最高的综艺。

节目编导找
串项链。

后来条件稍微好起来了,他会在我生日那天,给山里的寺庙捐一笔香油钱。

他也曾跪在佛像前,虔诚地祈祷:“菩萨保佑,愿我的宛宛平安喜乐。”

言犹在耳,物是人非。

傅凭笙看向我的腿:“伤都没好干净,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

我忍不住奚落道:“我腿伤更严重的时候,你不是还逼我给你宝贝伴舞吗?”

傅凭笙一滞,脸上露出了些难堪:“暖暖,那件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可你也不能完全不顾及我的处境,贸然就把事情捅到网上。”

“你知道这次公司损失有多大吗?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几乎都毁于一旦!”

傅凭笙越说越激动,起初的那点愧疚也消失了。

我平静地望着他,倒是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毁三观的话来。

“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傅凭笙吐出一口气,“谁叫我倒霉娶了你呢?”

他仍然一副极端自信的口吻:“损失掉的钱财,还可以再挣,但是小芸的名声几乎被你毁了。”

傅凭笙打量着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驳,遂勾起了嘴角。

“暖暖,你到网上发个声明,就说我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之前就商量好了要离婚,陈云不是第三者。”

这真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笑话!

“傅凭笙,你觉得网友是傻子吗?既然我们已经协商好了离婚,我为什么还要晒结婚证?”

傅凭笙一如既往地蹙着眉:“你可以说是自己单方面余情未了,一时不甘心,才会去闹。”

大概是我的鄙视太过明显,傅凭笙不自在地扭开脸。

“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在媒体面前乱说话。”

“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巴黎吗?处理好这边的事,我陪你去。”

“别,”我冷淡地拒绝,“傅总的陪游,我可要不起,你还是留着给陈芸吧。”

傅凭笙低声叹气:“你还在吃
忆中的少年渐渐融合。

“你是阿煦哥哥?”

#

在我五岁那年,爸妈带着我去一个偏僻山村参加资助活动。

一排衣衫破旧的孩子站在我们面前,各自诉说着自己的苦难。

我却一眼看见了落在人群最后的沉默少年。

跟其他孩子比起来,他是那样瘦弱而不起眼。

可在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我就鬼使神差地揪住了爸爸的袖子:

“爸爸,我要那个小哥哥!”

我爸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自然都听我的。

就这样,阿煦跟我们回到了海城。

我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只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管他叫阿煦哥哥。

阿煦哥哥比我大了7岁,相比起我的咋咋呼呼,他显得格外的少年老成。

他的话很少,也不擅长跟别人交往。

但他会给我编竹蚂蚱,会给我扎五颜六色的花环,还会给我拎我最不喜欢的书包。

在我眼里,他就跟亲哥哥一样,是除了爸妈之外最亲近的人。

然而,阿煦哥哥只在我们家住了不到半年。

那年年底,我第N次被绑架,逃跑时摔断了腿。

阿煦哥哥两眼通红地守了我一夜。

第二天,他就跟爸爸说,他要去军校。

这一走,他就没再回来。

我打量着他周身的气度,有点儿高兴:“阿煦哥哥,你长得好高啊。”

“所以我的阿煦哥哥就是行云集团的杜云煦?”

我想起傅凭笙微信上说的名字,有些骄傲又有些理所当然

他笑了,如当年那般揉了揉我的头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摇摇头:“幸亏你不在,要不然,被针对的就不止我了。”

爸妈出事以后,江海科技一夜易主,我从人人艳羡的大小姐沦落成被霸凌对象。

没有人为我出声。

他们都说,父债女偿,我爸妈造
>这可怜样儿,我都怜爱了,要不到giegie这里来,一个晚上一块钱还是付得起的。

我说真的,丁婊干脆出去卖吧。

网友的情绪在陈芸上医院洗胃的目击视频出现时,飙升到了爆发点。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玩梗跟风骂,那后来就是完全恶毒的诅咒。

偏偏这时,陈芸又在微博更新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医院的病历单,一张是两只握在一起的手。

中指上的情侣钻戒刻意地占据了最显眼的位置。

而这钻戒,分明就是我看中的结婚七周年礼物。

因为必须去国外旗舰店亲自预约,傅凭笙觉得没必要,计划就一直搁置着。

此刻,它出现在了陈芸手上。

她说:被疯子缠上的结果就是半夜上医院洗胃,幸亏我有一个愿意时刻保护我的爱人@傅凭笙。

几乎就在下一秒,傅凭笙点赞转发:乖宝宝,不要因为疯子影响心情,别忘了你是要在舞台上闪耀的,而有些人,只配烂在阴沟里。

评论区一堆@我的人,骂什么的都有。

点赞最高的几条是顶着认证账号的名人,他们都以我前同事的身份,有模有样地讲述着我对他们的职场霸凌。

这些人中有跟我亲近的后辈妹妹,也有我同情心泛滥下资助过的穷小子。

甚至还有跟我同吃一个盒饭的闺蜜……

我颤着手指,痛苦地想要点开被收缩的评论区。

“别看。”

杜云煦抓过我的手,紧紧握住。

“宛宛,他们不配。”

我回握他,渐渐用力:“不,我要记住他们如今的嘴脸。”

就像当年江家出事,曾经将我高高捧起的那些人,只恨不得亲手把我摔成碎末,用来彰显他们的受害者身份。

我明明受过教训,却还是错付了不少真心。

“阿煦哥哥,我是不是蠢货?”

杜云煦小心翼翼地抚去我脸颊
,你想清楚,走出这里,有谁会要你?有谁敢要你?”

我不知道我此时的脸色是怎样的,但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周围起哄的人群都静了下来。

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的傅凭笙扭曲成了魔鬼般的乱影。

我又一次感觉到了灵魂在下坠。

上一回,是傅凭笙接住了我。

这一次,是他亲手推我入深渊。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咬出满嘴的血腥。

“哎呀阿笙,你看这是暖暖师姐喝过的杯子吧,好像没有酒味诶。”

酒是傅凭笙的跟班当着他的面倒的,陈芸的陷害根本就是个拙劣的谎言。

可是傅凭笙偏偏信了。

他好像找到什么理由那样,跨步前来抓住我的手腕:“……丁暖暖,你太令我失望了,去跟小芸道歉。”

傅凭笙的语气又冷又不耐。

酒精的副作用已经在强力破坏我的免疫系统,眼前出现了数道重影。

我艰难地拖动双腿,心中只剩下“逃离”这一个念头。

傅凭笙并不愿意放过我。

小臂上传来剧痛,我的力气在傅凭笙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忍不住呼痛,傅凭笙顿了顿,拽得更用力了:

“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那点小把戏蒙骗?”

“我告诉你,今天这舞台,你不上也得上。”

陈芸窃笑:“那我带暖暖师姐去换件衣服。”

“用不着,”傅凭笙的声音一下一下地钉进我的耳朵里,“就让她穿着这条裙子跳,也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已经脏了的东西,是不可能洗白的。”

傅凭笙的声音是那样轻慢,他故意在提醒我,我的父母是被万人唾弃的罪人,而我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傅凭笙的施舍。

若是离开他,我将一无所有。

但是,面对这样一个会用我的悲惨过去来作威胁的傅凭笙,我即便留下,又有什么意思呢?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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