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涵顾清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总有刁民想害本宫楚涵顾清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筱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传来一声散漫的声音,可是这散漫之中又又有着威严,一队人以萧破天为首缓步走到大殿之中,只见萧破天身穿金色龙纹锦袍,衣角翻飞,霸气尽显。身后几名女子拿着佩剑走在他的身后,个个容貌美丽,娇艳欲滴。萧破天嘴角噙着笑意,走进殿中。段长卿看到萧破天的一瞬间眸子就冷的没有了温度,此人竟然在皇宫之中还敢穿着龙纹服饰,几名女婢竟然还带着佩剑,真是没有把袁国放在眼里。萧破天走到段长卿面前,直直的站在那,也不行礼,笑看着段长卿,声音中有着轻蔑和不屑,“本太子在番国之时就已经听闻贵国是摄政王在掌管朝政,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段长卿扯唇轻笑,声音中也满是轻蔑,冷冷的说:“本王听说萧太子在番国声名显赫,最是会做派头,今日能有一见也是三生有幸。”萧破天并没有因...
《总有刁民想害本宫楚涵顾清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门外传来一声散漫的声音,可是这散漫之中又又有着威严,一队人以萧破天为首缓步走到大殿之中,只见萧破天身穿金色龙纹锦袍,衣角翻飞,霸气尽显。
身后几名女子拿着佩剑走在他的身后,个个容貌美丽,娇艳欲滴。
萧破天嘴角噙着笑意,走进殿中。
段长卿看到萧破天的一瞬间眸子就冷的没有了温度,此人竟然在皇宫之中还敢穿着龙纹服饰,几名女婢竟然还带着佩剑,真是没有把袁国放在眼里。
萧破天走到段长卿面前,直直的站在那,也不行礼,笑看着段长卿,声音中有着轻蔑和不屑,“本太子在番国之时就已经听闻贵国是摄政王在掌管朝政,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段长卿扯唇轻笑,声音中也满是轻蔑,冷冷的说:“本王听说萧太子在番国声名显赫,最是会做派头,今日能有一见也是三生有幸。”
萧破天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愤怒,可是他旁边一名女子却怒了,她上前一步,怒瞪着段长卿说道:“摄政王,这就是你们袁国的待客之道吗?远道而来的客人竟然没有一席之地,说出去不是被人笑话吗?”
萧破天站在那,并没有呵斥那个婢女,就是已经默许了。
顾清云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只要不惹上她,她就不会主动招惹别人。
楚修独在顾清云旁边,剥着葡萄,剥好一个递到顾清云嘴边,顾清云张嘴吃下,楚修独看到她吃下一个,马上笑逐颜开,继续去剥下一个,等到顾清云吃好一个了,他下一个也就剥好了。
段长卿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嘴角抽了抽,听到那小婢女说的话,也不怒,转头看着楚修独道 :“楚卿,这里就数你与萧太子打的交道最多,不如就让他和你坐一块吧!”
楚修独正看着顾清云吃的高兴,忽然听到段长卿点到自己的名字,眉头一皱,擦擦手,站起来,对着段长卿行了一礼,说:“启禀摄政王,这你就有点为难微臣了,微臣虽说与萧太子打过交道,可那都是战场之上的,私下里并没有和他同桌而食过,也不知萧太子是何酒量。”
楚修独说着一顿 ,上下打量起萧破天,继续说道:“而且,萧太子看起来这般柔柔弱弱的,定是比不了我袁国男儿,是以,微臣不能与他同席!”
周围一片哄笑。
“是啊,这个萧太子看起来这般柔弱,也不知是不是三杯倒啊!”
“我们袁国的定远侯,楚侯爷,那酒量可是一等一的,整个袁国也找不出几个来,哪是他能比得上的!”
“哈哈哈!对啊!哈哈!”
顾清云看着楚修独的眼神满是无奈,这人真是睚眦必报,丝毫不会让自己吃亏。
段长卿心中也是一片痛快之意,只是却不显于面上,他有些愠怒的说道:“楚卿,你这番话是何意,你这样说将萧太子的脸面置于何地!”
萧破天身边刚才那个发怒的小丫鬟已经压制不住怒火,气的脸庞通红,冲着段长卿怒声道:“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太子诚心来求和,你们却这般言语羞辱他,是想让两国再起纷争吗?”
紫鸢从宋婉言身后走出来,对着那个小婢女说道:“我们怎么就羞辱他了,他还诚心来求和?你看看你们太子身上穿的那身金黄色的龙纹锦袍,哪是皇上才有的象征,他却不避讳的穿在自己身上,是他在羞辱自己!”
那个小婢女伸手将佩剑拔出来,直接运气,剑尖直指紫鸢就飞了过去。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紫鸢拔出鞭子将她的佩剑卷在鞭子上,一个回旋,剑直接插到小婢女身旁的地面上。
冷哼一声:“你又算个什么主子,不过是应一个小婢女罢了!”
那小丫鬟被剑气震得后退一步,震惊的看着紫鸢。
她的武功怎么这么高!
段长卿眸子幽深,手指扣了扣桌面,一卫瞬间站在他的身边,宛如一堵石墙。
萧破天暗暗心惊,他知道段长卿身边有一群武功高强的人护着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此人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深莫测。
林志华刚想站起来,沈阳却先他一步站起来,说:“萧太子,你这是何意?”
萧破天轻笑,打破这紧张的局面,笑着说:“是我的侍女不懂事,还望摄政王海涵!”
段长卿说:“既然萧太子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责怪什么,既然楚卿不愿与萧太子坐在一块,来人!赐座!”
萧破天冷笑,“不用了,本太子看摄政王并没有待客之心,那我便将今日来意告知就走。”
段长卿叹了一口气,“那好吧,既然萧太子不想坐,那便不坐吧!”
顾清云在一旁看着这出大戏,真是一出好戏啊,她今日不来,可能就会错过了。
“不知萧太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和亲!”
众人之前也都猜到一点,可是这为了和亲,和亲的又只能是公主,可是摄政王方才才说他与公主两人两情相悦,这下怎么办才好。
几名大臣在一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段长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说:“不知你们想……”
萧破天一字一顿的说:“长,宁,公,主。”
段长卿周身杀意尽显,竟然敢打宋婉言的主意,这几国中谁人不知,袁国就只有宋婉言这一个子嗣,让她去和亲,和将袁国拱手相让有什么区别!
宋婉言害怕的往段长卿身后缩,段长卿搂住她的肩膀说:“我国皇帝陛下已经为我们赐婚,不日就要完婚,怕是萧太子的请求我不能答应了!”
萧破天疑惑的哦了一声:“哦?本太子怎么没有听说过,贵国皇帝为长宁公主指婚了?”
段长卿说:“指婚本就是我袁国之事,你一个番国太子又怎会知晓?”
萧破天眼眸暗沉,满是阴鸷。
李乾坤一喜,率先说道:“顾大小姐若是不嫌弃,待会我回了家便将家中一半财产尽数送与相府,还望顾大小姐原谅我这一次!”
顾清云犹豫,就在李乾坤即将崩溃的时候,点点头,“那好吧!那我便在相府等着你呦,哦!对了,最好全部是现钱!”
李乾坤惊喜的磕了几个头,“谢谢顾大小姐!谢谢顾大小姐!”
又对着宋婉言磕了几个响头,“谢谢长宁公主!谢谢长宁公主!”
宋婉言一摆手,“你走吧!”
李乾坤慌忙屁滚尿流的走了。
林氏兄弟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还要将家中一半的钱财尽数交与她,这也太多了吧!
林涛哭丧着脸说道:“顾大小姐,我们家中人口众多,不像李乾坤家中只有几口人,我们若是也将一半的钱财拿出来,那家中边有人要吃不上饭了!”
况且这以后都是他的,他怎么会让这钱财白白的送与他人之手!
顾清云听到这话,也知他在想什么,心中更是看不起这个林涛,面上却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刚才李公子要将家中半数钱财交与我,也不是我说的,只是他的钱给我了,他才走,你们若是不想给的话,也行!你们走吧,毕竟是林伯伯的,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林氏兄弟听到她说让他们走,瞬间松了一口气,对着她感恩戴德的也是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不停道谢,“谢谢顾大小姐!谢谢顾大小姐!”
两人起身便走,顾清云对宋婉言说:“长宁公主,我心中慌乱之感犹未褪去,不知如何是好?”
宋婉言想了一下,便说:“那不如我们去宫中找摄政王,让他找太医给瞧瞧吧!”
旁边的紫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大声说:“若是摄政王问起顾大小姐因何故心慌,那紫鸳便将见到的一切都呈秉于他,到那时…唉!可就有人遭殃喽!”
林氏兄弟刚迈出去的脚步立马收回,哭丧着脸转头看着顾清云,一脸的悲怆,“顾大小姐便在相府等着,不日我们的赔礼便送到相府!”
“那好吧,我本来都已经让你们走了,可你们如此放心不下我,还要送我银两让我去看大夫,小女子真是感激涕零,不知如何回报了!”顾清云对他们行了一礼,满脸感激的说道。
林氏两兄弟嘴角一抽,之前看着顾清云如此美丽的一张脸,如今却与魔鬼一般,心中甚是懊悔,怎么会这么不长眼的惹到她身上,往后看到她可得绕着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我们走了?”林彦俊犹豫着问了一句。
顾清云看向小离,“小离,过来!”
小离走到她跟前,愤怒的看着林彦俊,林彦俊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低着头。
顾清云问小离,“刚才是谁摸了你?”
小离怒指林彦俊,声音中满是怒火,“小姐!就是他!他摸了我的下巴!”
“那你也去摸摸他的下巴,这个仇就算报了!”
小离惊讶的转头看向顾清云,不解的问道:“啊?小姐?你在说什么?”
顾清云拉过她的手,在上面搓了两把,小离感觉到手心异样的感觉,瞬间会心一笑。
“是!小姐,我这就将这仇给报了!”
小离走到林彦俊身边,笑着看着他,林彦俊简直心花怒放,这算哪门子报仇啊,这小妞的手如此之软,摸他一下还不得舒服死!
紫鸳在旁边拉拉自家公主的衣袖,小声道:“公主,这个顾大小姐可是脑子不清醒的,林彦俊摸她的丫鬟,她再让丫鬟摸回去便是报仇了?天下哪有这样的,不管怎样,都还是那个林彦俊占了便宜了!”
宋婉言抿嘴一笑,“你且继续看!”
小离伸手摸着林彦俊的下巴,速度慢慢的,摸了一下,她可能还不尽兴,又摸了几下,完了之后搓搓手掌,心中高兴的欢呼,“全都抹他下巴上了!”
林彦俊享受着,若不是宋嫣然和顾清云在这,他绝对要调戏几句方才罢休。
小离走回顾清云身边,高兴地说:“小姐!我摸完了!嘿嘿!”
顾清云拉过她的手,使劲搓了搓,点点头,“好,这仇报了,我们便走吧!”
顾清云走到宋婉言身边,对她道了一声谢,满是真诚,“多谢长宁公主,今日之恩顾清云必定会报答,来日若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臣女定不推辞!”
宋婉言格外的喜欢这个顾大小姐,和她的脾气,便高兴的说:“好!你也别回去了,我们找个酒楼说说话吧,回去家中沉闷,说不得什么便要走了!”
顾清云也高兴,之前没有和宋婉言有过接触,不知她的为人,今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但是她帮了她,便是她的朋友了。
“好!我知道一家非常好的酒楼,我们去那可好!”顾清云高兴的道。
“我不常出来,也不知道哪里好,便听你的吧!”长宁公主带着紫鸳和顾清云一起上了马车。
到了酒楼,几人下车,顾清云看着熟悉名字:如归酒楼,眸光晦暗,上一世她们接头地点便是在如归酒楼。
“如归,如归,宾至如归,来到这就如同回到家一般,好名字!”宋婉言看着门口的牌匾,说道。
顾清云笑了笑说:“是啊,这家店的环境清幽,坐在二楼窗边风景更为的好。”
“几位客官里边请!”小二眼睛发亮的跑过来,这几人穿着华丽,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丫鬟。
“给我们一间雅间。”
“好嘞!楼上雅间请!”
几人到了雅间,果然和顾清云说的一样,二楼风景极好,楼下形形色色的人,有的匆匆忙忙,有的娴雅无事 ,还有小贩的叫卖声,有买东西的谈价声,这些是宋嫣然在宫中不曾见到过的,显得极为高兴。
几人落座,小二端了几碟小菜过来,宋婉言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好吃!这和宫中的御厨做的味道十分的不一样!”
“唉,别去,姐姐,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说呢?”说着斜眼撇着她的簪子。
顾宁可咬着牙,看着她那几箱的金银珠宝,忍痛将头上的簪子摘下递给顾清云,心疼的说:“姐姐,这么好的簪子自然该是你戴的,妹妹哪里配得上!”
顾清云美滋滋的接过,看着顾宁可铁青着脸,心中高兴的简直想要大笑出来。
“妹妹这般慷慨,姐姐都不好意思了呢!”
顾宁可看着顾清云一边一脸不好意思,一边又迫不及待接过簪子的手,努力的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说:“姐姐,你忙,妹妹就先走了!”
待顾宁可走后,顾清云将手中的簪子扔给小离,淡淡的说:“小离 你收着吧,你要是不想戴变卖了也行,也是一笔丰厚的银两。”
小离受宠若惊的接下,不解的说:“小姐,你把簪子要过来,怎么转手就要让我给变买了,你不喜欢吗?不喜欢又为什么要过来?”
顾清云不屑的说:“她的东西再好,在我眼里也不过一滩烂泥,你便拿着吧,随你处置了!”
……
宁愿侯府。
楚涵得知楚修独竟然封了宁远侯,心中甚是惊喜,之前他一直看不上的弟弟现如今竟如此有本事!
他走到宁远侯府大门口,吩咐门口的小厮,“快进去让你们家侯爷出来迎接我!”
小厮看着这人趾高气昂的模样,身上穿着华丽,一时摸不清是哪家的公子还是官爷,便细细询问,“不知阁下是?”
“我乃楚修独的兄长,快让他出来见我!”
听见是侯爷的兄长,几人更不敢怠慢,慌忙进府去找管家,管家禀报给楚修独的时候,楚修独正和一众武将喝酒谈天,听到楚涵来了,他遣散众人,“管家,让他进来吧!”
管家支支吾吾的说:“侯爷,他让你出去迎接他…”
楚修独双眼露出寒芒,让我迎接你吗?好!
“走吧!抬一顶软轿!”
楚涵在门外等的着急,这么大的太阳,也不见他们请他进去,伺候着喝杯水,刚想发怒,楚修独便出现在眼前。
只见印象中的那个怯懦的弟弟如今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身软布衣衫遮不住他身上的霸气,面容清秀俊朗,竟让他一时间不敢认。
“修独?”试探着叫了一声。
“哥哥这么多年不见弟弟竟是不敢认了吗?”楚修独带着玩味的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你忘了,可我却至死难忘!
看他应下,楚涵欣喜的上前抱住他,拍了几下,大笑说:“哈哈,真的是你,我听说你封了侯爷,便来看看,一看果真是你,你也真是的,回到沐阳怎么不回家来看看,害我想的紧!”
楚修独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笑着说:“我原本就打算处理完侯府的事就去找你的,可你既然来了,那做弟弟的也不能怠慢了!”
“管家!”
管家拍拍手,几个侍卫抬着一顶软轿走到楚涵面前,楚涵疑惑的问:“这是?”
楚修独笑着说:“哥哥,自然是抬你进门啊!”
“……”
这轿子真是软!侯府就是侯府待遇就是不一样,这样的轿子他哪里坐过!
进了大厅,楚涵被请了出来,坐在上首,楚修独坐在下面,端了一杯酒,“哥哥,请,多年未见,让哥哥挂心了,是我的不该,我先自罚三杯!”
说着三杯酒仰头尽数喝下。
楚涵看着坐在下首的楚修独,有点飘飘然,摄政王面前的红人竟然是他的弟弟,这往后看谁还敢看不起他!
“弟弟啊,你这封了侯爷,得的赏赐定然不小吧?”
楚修独又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说:“是啊,是得了不少赏赐,黄金万两,白银千万两,珠宝满屋,府邸十处,怎么了?”
楚涵听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问:“真,真的!”
楚修独疑惑的看着他,“我骗你作甚?”
楚涵咽了咽口水,说:“那能不能请弟弟你帮哥哥一个小忙?”
“什么忙?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定然帮!”
“能及!能及!前段时间宫宴上阴差阳错的摄政王为我和顾家二小姐赐了婚,可那贱人竟然看不起我,哥哥想请你带些银两和珠宝作为聘礼去让她瞧瞧!”
哼!顾宁可你看不起我,可我弟弟现在已经是侯爷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和宰相齐平,又对我这个哥哥那般好,等我娶了你,看我不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修独眼底划过一抹寒芒,想也不想便开口答应,“既是哥哥所求,弟弟肯定是不会拒绝的,再说了银两而已,那些身外之物,我从来没有放过心上。”
“如此甚好!”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次日。
沐阳街道上一条红绸从宁远侯府一直延伸到相府 众人皆围在道路两边谈论。
“这是相府和侯府有喜事要办吗?弄的这么隆重?”
“听说是户部侍郎楚涵去向相府下聘礼!”
“对象是不是顾家二小姐,他们不是被摄政王赐婚了吗?”
“这说明二小姐的命好,被赐婚了楚涵都能如此隆重的去下聘礼,定是爱二小姐到骨子里的!”
“可是这怎么是从侯府出来的?”
“你还不知道吧,楚涵是新晋的宁远侯的哥哥,这次的聘礼全是宁远侯出的!”
忽然众人止住话语,只见从侯府出来一众人,为首的就是楚涵。
楚涵趾高气扬的走着,眼高于顶,根本没有看过脚底下的地面,生怕污了他的眼!
身后小厮抬着一箱箱的东西,往相府走去,快到相府门口了,那边还没有出侯府的院子,当真是十里红妆,围观的女子皆眼含羡慕之意。
“若是有人给我下这么多的聘礼,我定下嫁于他,做牛做马,毫不犹豫!”
“就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长得跟个如花似的,也不怕旁人笑掉大牙!”
“是啊,相府二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如此的美貌,才貌双绝,试问有谁会不心动呢!”
“要我说这户部侍郎和二小姐简直是郎才女貌啊!”
顾清云皱眉,柳氏所说的域儿是和顾宁可双生的哥哥,顾焰域,自她懂事起,这个顾焰域便不在顾家,而是在老夫人的娘家宁远侯府长大,后来便投身部队,当了兵,到她死都没有见过面。
现下柳氏忽然提起他,倒让顾清云有些怔愣。
顾客不再废话,让人将柳氏母女带走,几个小厮掺着她们两个刚走出房门,顾老太太便来了,看到柳氏母女的惨样,心疼的说:“柳氏,可儿,你们怎么了,还不把她们扶到屋内!”
几个小厮动也不动,顾老太太看向后面走出来的顾客,说:“客儿,发生了什么事,你要将她们带到哪里去?”
柳氏哭着说:“老夫人,您救救我们,老爷他要将我们送回娘家!”
顾老夫人大惊,“客儿,女人一旦回了娘家,便没有生路了,什么事何至于此?”
顾客说:“母亲,柳氏纵容女儿言语侮辱云儿,已经犯了女德,送回娘家已是从轻,否则休了她都不为过!”
柳氏惊骇,顾客竟然想要休了她!
顾老夫人看着顾客这般神情,叹了一口气,“唉,客儿,当初是我的错,你要是怪便连我一起怪吧,柳氏要是走了,母亲也无脸在这个府上呆下去了!”
顾客无奈,揉揉太阳穴,“母亲,你又何苦逼我!”
顾老夫人一脸坚定,“过去的事扭转不了,你心中有恨,怨恨母亲,母亲也别无他法。”
顾客不再言语,甩袖离去。
顾清云紧跟着走了,走之前特地向老夫人行了个礼。
顾老夫人看她一身的首饰,心下责备的话都想好了,但看顾客还未走远的背影,又憋回了肚子里,可儿能将柳氏留下已经是看她的面子上了,现如今她要少说话才是。
“还不将柳氏和可儿扶到屋内,去找全沐阳最好的大夫!”
近日,沐阳城一片欢声笑语,原本死寂一片的城整个都活了过来,顾清云带着小离在街上买些糖人,两人正吃的津津有味的,忽然人潮涌动,全部都往城门口赶。
顾清云被挤得和小离散开了,也跟着人群走到了城门口,她拿着吃了一半的糖人站在那,左顾右盼寻找小离的身影。
忽然一人高声喊道:“定远侯来了!快看!”
顾清云看去,高头大马上穿着一身黄金虎纹铠甲的男子,身形魁梧,隔着铠甲都能看到壮硕的身子,那突出的肌肉。
待他走近,顾清云看清了面容,心中大骇,楚修独!
他怎么成了定远侯了,这一世怎么和前世相差那么多,怎么回事?
想着事,顾清云一个不查,被人推到了路中间,摔倒在地,手中的糖人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在顾清云即将倒下的时候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顾清云额头磕到那人胸膛,疼的眼泪瞬间出来了。
楚修独温柔的问:“你没事吧!”
充满磁性的男音在顾清云头顶响起,她猛的抬头,对上楚修独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楚修独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眸渐渐隐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抹幽怨,终于见到爱人的幽怨。
顾清云眼中划过一抹不明的神情,上辈子他们两个并无多少交情,他却因她而死,这份恩情她一直记得,这辈子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为好。
顾清云猛的推开他,但是脚腕好像扭到了,一个站不稳,又要摔倒在地,楚修独忙扶住她,心中思量万千,这辈子他们两人并没有见过面,还是不要太孟浪为好,免得吓到她。
待到顾清云站稳了,他便放开手,淡笑着说:“这位小姐,是在下孟浪了,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顾清云冷淡的说:“无事,本事你为了救我,该是我说一声谢谢才是。”
说完她便想走,可是才刚走一步,便觉得脚腕刺骨的疼,她眉头紧皱,心想这可如何是好。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顾清云看到小离就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眼睛放光,“小离,我的脚扭了。”
小离忙扶着她,有些责怪的说:“小姐,你怎么这般不小心,小离扶您上马车。”
顾清云对楚修独道了一声谢,便跟着小离走了。
楚修独看着顾清云一瘸一拐的模样,眼中满是心疼,目送着她艰难的上了马车,他才上了马,继续往前走。
他身边跟着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见他有些反常,纷纷拿他打趣,“修独,你是看人家小姑娘漂亮看上了?”
“哪里啊,我看他这一脸心疼的模样怕是心中暗恋许久而不得吧!”
“可我看那小姑娘可是对你疏远的啊!你还是魅力不够,要是我,恐怕她就已经芳心暗许了!”
楚修独骂他们一句,假装怒意道:“小心我将你们再次送回边疆,永远驻守在那,碰不得姑娘!”
众人连忙求饶:“别别,我们知错了!不是你魅力不够,是那小姑娘有眼无珠!”
“哈哈!”
她确实是有眼无珠,不然上辈子她怎么会看上了楚涵那个怂包,自己对她示爱那么多次,她都不放在心上!
伴着众人的说笑声和人群的欢呼声,队伍渐渐往皇宫驶去。
进了皇宫,楚修独并未下马,这是摄政王对他的独宠,至高无上的恩宠!
宫中为他们摆了宴席,摄政王坐在首位,楚修独坐在下首,一众大臣干将皆落座,众人端着酒杯,一片豪饮大笑。
摄政王欣慰的看着楚修独说:“楚爱卿,这次你立了大功,那蛮人欲攻入我们已久,去了几位大将都无功而返,折损严重,幸得你的计谋,将他们全部赶出关外,本王敬你一杯!”
楚修独站起身行礼,恭敬地说:“摄政王真是折煞下官了,下官只是尽了本分,他们蛮夷之人竟也想入土沐国,简直痴人说梦!”
摄政王大笑,“说得好!喝,我们今天要喝个痛快!”
一众臣附和,殿内一片笑声。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些醉意,摄政王看着自己亲封的定远侯,有些发愁,“楚卿,你这定远侯已经是一品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金银财宝,黄金首饰,宅院府邸,皆赏了无数,本王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赏你的,你可有什么要求?”
楚修独一怔,有些伤心的说:“可是云儿,我腹部好疼,还在流血,我现在还不能四处走动,你就让我在这躺一会吧。”
顾清云心中对他一直有愧,听他这么说,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让他走的话了。
她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平复一下心情。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会受伤,又怎么会到相府来。”
楚修独挪挪身子,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坐姿,说:“我昨晚潜进了皇宫,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段长卿的暗卫发现了我,便一路追杀,我敌他们不过,被其中一人中伤,当时离相府最近,便逃到这里来了。”
“噗!”
顾清云刚喝到嘴里的茶水皆被她吐了出来,抹抹嘴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夜探皇宫?还窥探到了秘密?你和我说这些,不怕我去揭发你吗?”
楚修独闲散的撩撩头发,看着她笑,“我既然和你说了,自然有十成的把握知道你不会的。”
“哦?是吗!你昨天逃到相府,那些暗卫自然回去禀报给段长卿,他今日定会前来问罪,我若是将你供出去,便是大功意一件,你觉得我会为了你,全然不顾相府百十口人的性命吗!”
楚修独定睛看着她,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云儿,段长卿死后被人鞭尸,剔骨,骨灰撒在了鱼塘,被鱼儿分食殆尽。”
顾清云浑身一震,眼眸陡得睁大,瞬间充满血丝,她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前世楚涵将段长卿杀了,登上皇位之后更是连他的尸体都不放过,可是这些楚修独又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怎么会!”
顾清云摇着头,不断的往后退,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这是前世的事!你怎么能知道?!”
楚修独看她脆弱无助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样,他翻身下床,几步走到她身边,揽到怀里,没有言语。
他本来不该说的,不该让她知道的,前世的桩桩件件在她心中都是一个伤疤,如今却被他血淋淋的撕开。
顾清云闭上眼,一滴泪珠划过眼角,她本以为自己重活一世,便和前世之事无任何瓜葛了,每每想起,她便当做是别人的故事,现在却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前尘往事,这让她往后如何自处。
楚修独感觉到脖颈间湿润一片,慌忙将顾清云的头抬起,看到她满脸泪痕,他一时心疼的无法呼吸,用手将她脸上的泪擦掉,可是却怎么也擦不完。
楚修独有些手足无措,柔柔的说:“云儿,是我错了,我不该提起的,你别哭了好不好?嗯?”
顾清云感觉到他带着温度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一阵酥麻,竟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猛的推开他,将脸上的泪珠擦掉,深吸一口气,表情变得冷漠,她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既然知道前世的事,那便也知道我已经是嫁作人妇的,为何还要迎娶我?既然迎娶了我,又为何还要让我知道你知晓前世之事?是想要羞辱我吗?”
楚修独一慌,看着她那副自嘲的模样,慌乱的解释:“不是的,云儿,我是真的想迎娶你的,我不是要羞辱你,我…”
顾清云又继续说道:“我前世还怀了一个孩子,”她凄凉一笑,“是一个乞丐的孩子,楚涵在大婚之夜,将我扔给了一个乞丐,而我竟然,竟然…”
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出,她想要抱住自己,蜷缩起来,可是楚修独却先她一步,将她抱住,他焦急的说:“云儿,不是的,那是我!是我!”
顾清云一怔,“是你?”
“我自己扮成了乞丐,和你…那个的也是我,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听到他说话,我不想你被别人侮辱…”
顾清云愣愣的看着他,心中的怨恨竟然在听到是他的时候瞬间没有了,怎么回事,是他玷污了她的身子,她不该恨他吗?为什么会这样!
“云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怪我当时懦弱无能,我暗示了你很多次,可是你不愿意跟我走,我当时若是强势一点,直接将你带走就好了,你就不会那般含冤而死。”
“楚涵也知道那晚的人是我,他拿你和你腹中的孩子要挟我去了边疆,我无能,我竟然没有想过要反了他!”
他的眼眸血红充血,看着远处,“而我在得知你被困冷宫之时便往沐阳赶,但却中了他的埋伏,一切都晚了,我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好你,云儿,都是我的错!”
顾清云震惊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楚修独前世就心悦自己,她一颗心都扑在楚涵身上,自动无视了他的心,闭了闭眼,推开他,眼神里满是伤心。
“我本以为与前世的一切划清了界限,可是你现在的出现却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有多么不堪,我对你有着愧疚,可你让我如何面对,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云儿,我,我…”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进来!”
小离一进门,便看到楚修独站在那,吓了一跳,连对他行礼都忘了,拉着顾清云的手说:“小姐,他怎么在这?”
顾清云擦干眼泪,看着楚修独说:“我今日将事情给挡下,便还了你一分人情,往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也请尽管开口,我绝不会推辞,我欠你的太多,只能慢慢还了。”
楚修独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看云儿的样子,明显想要与他划清界限,等还清了他的这份情,两人便各不相欠,便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顾清云不等他回答,便带着小离离开了。
楚修独看着顾清云离开的背影,眼神里带着坚定,“云儿,即便你恨我,我也不会放手了!”
“小姐,摄政王来了,说是昨日皇宫失窃,暗卫追那人到相府门口便不见了,今日是来兴师问罪了,难道宁远侯……”
顾清云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是,他便是那小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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