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欢顾裴衣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她一点都不凶苏清欢顾裴衣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笔辛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裴衣随即笑着对苏畅武称赞道:“苏兄的妹妹也会骑马?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苏畅武自豪道:“当然,我娘和我爹,从小就不爱拘着我们,也没什么男女之分,只要不犯法不违背道德,我们想干嘛就干嘛。”“想必苏小妹也是一个奇女子,若是有幸能远远见一眼其风采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顾裴衣垂下眼眸,十分卑微道。苏畅武朗笑一声:“哎,这有何难,我也在邀请之列,到时你同我一起去。”刚说完,苏畅武心里咯噔一下。小妹方才说武比之前让他二人不要来往,他怎么话赶话又应上了,他俩到底是怎么从客栈聊到马会来着?。“多谢苏兄。”顾裴衣眉梢一喜,立刻行礼。顾裴衣应的快,苏畅武一时也不好改口了。“走,我先带你去客栈。”苏畅武憨憨一笑,一转身暗暗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日后可不能嘴快...
《夫人她一点都不凶苏清欢顾裴衣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顾裴衣随即笑着对苏畅武称赞道:“苏兄的妹妹也会骑马?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苏畅武自豪道:“当然,我娘和我爹,从小就不爱拘着我们,也没什么男女之分,只要不犯法不违背道德,我们想干嘛就干嘛。”
“想必苏小妹也是一个奇女子,若是有幸能远远见一眼其风采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顾裴衣垂下眼眸,十分卑微道。
苏畅武朗笑一声:“哎,这有何难,我也在邀请之列,到时你同我一起去。”
刚说完,苏畅武心里咯噔一下。
小妹方才说武比之前让他二人不要来往,他怎么话赶话又应上了,他俩到底是怎么从客栈聊到马会来着?。
“多谢苏兄。”
顾裴衣眉梢一喜,立刻行礼。
顾裴衣应的快,苏畅武一时也不好改口了。
“走,我先带你去客栈。”
苏畅武憨憨一笑,一转身暗暗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日后可不能嘴快。
......
门外,正要上马车的时候,顾裴衣忽然回头看向苏宅大门,眸中闪过一丝微光。
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盯着他?
“怎么了?”
苏畅武顺着顾裴衣的眼神看去,门口只有守卫,并无任何人。
“没什么,兴许是我看错了?”
顾裴衣摇摇头,掀开了车帘。
等到马车遥遥远去。
苏府的门后,苏清欢咬着唇缓缓走出,指甲死死扣在朱红的门板上,盯着那远处的马车。
深吸了几口气,苏清欢才忍住了内心那股强烈的杀意。
顾裴衣,你这辈子,休想再害我苏家。
......
三日后。
由长公主公孙荣举办的骑射马会,在皇城郊场举行。
苏清欢的爹是左校尉,负责驻扎皇城门的一支军队,自然在受邀之列。
“苏姐姐,你怎么来了,你先前不是跟我说不来了吗?”
赵梅儿牵着一匹枣红马,挡在苏清欢面前。
苏清欢和她那武官爹是一个耿直性子,最烦腻这种交际场合,平日里都是称病,今日怎么破天荒来了。
瞧着赵梅儿,苏清欢心中冷笑。
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赵梅儿此时还是赵府姨娘的庶女。
前世在她面前天真烂漫,她又甚少与旁人来往,赵梅儿见到她总是热情的姐姐长姐姐短,一来二去,她就与其亲昵几分。
如今一看,真是越看越恶心。
“我来不来,与你何干?”
苏清欢连个余光都没给赵梅儿,自顾自走向自己的位置。
前世她不爱与人打交道,只当是场寻常热闹,错失了前世这场骑射马会。
后来才从母亲口中知道,这次马会的女子第一,会成为长公主身边的女官。
只是如此好的机会,被赵秀珠一番教唆,母亲才没告知她。
见苏清欢理也不理睬自己,赵梅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傲什么,不过是个蛮武将的女儿。”
赵梅儿嘀咕一声,转身去了赵家赏亭下。
赵家赏亭下,一个女子身穿藕粉衫着碧绿裙裳,宛如一朵水中芙蓉亭亭坐于其下。
此人正是赵家的二小姐,赵思容。
“二姐姐,我明明已经告诉苏清欢这里世家小姐多烦人得很,她明明已经说过自己不来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改了主意。”
“那苏清欢可不好对付,你这马会魁首怕是悬了。”
赵梅儿有些畏缩地看向赵思容。
这赵思容自小就被赵母当作大家主母培养,如今赵家的半个管家权都在其手中,她这次能来马会,全靠替赵思容做事得来。
“这苏清欢,果真如你所说,马术技艺高超?”
赵思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凝眉看向赵梅儿。
“至少在场的女子之中,若苏清欢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她又带着她大哥那匹踏雪名马,就算是男子,也怕是难分高下。”
赵梅儿和苏清欢赛过几回马,一袭红衣英姿飒爽,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一样。若不是其不爱热闹,早就名扬皇城了。
“是吗?”
赵思容眸光一闪,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镯子,拉过赵梅儿:“我前几日得了个巧镯,上面有你娘最喜欢的芍药花样,今日就送给妹妹你。”
赵思容笑着拉过赵梅儿,为赵梅儿戴上手镯后,阴声道。
“这镯子里又可以让马匹发狂的疯药,想办法喂给她的马。”
冬日。
相府的朱红深门中。
一阵阵苦药味伴随女子的哀嚎从清寒轩传来。
“苏清欢,你害死了梅儿的孩子,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冷得哈口气都能凝结成冰的厢房里。
一袭褪色长裙的女子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残留着褐色的苦药汁。
痛彻肺腑的毒药,从腹部渐渐传来,苏清欢目光凄恨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景国的丞相,她的结发夫君——
顾裴衣。
“顾裴衣,你我夫妻数十年,你竟不信我?”
苏清欢凄凄一笑,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都怪我信你才让你去照顾梅儿的身孕,你却辜负了我的信任。”
“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裴衣厌恶地盯着苏清欢。
“那赵梅儿明明是自己跳入水里,你还要我说多少次。”
苍白着脸的苏清欢绝望地发出一声冷笑。
“梅儿对孩子视如珍宝,怎会为了设计你这种贱妇害死孩子。”
“明明是你不得有孕,心怀嫉妒,想让她们母子俩一尸两命!”
顾裴衣一挥衣袖,怒气冲冲地指着苏清欢的鼻子骂道。
“我不得有孕?你怎敢提这个!我的不得有孕还不是为你试药!!”
剧痛再次袭来,但抵不过心头的万般刺痛,苏清欢的指甲扣进床板里,死死盯着顾裴衣双腿。
“你那腿疾,是我辛勤侍疾十年,花尽我苏家所有财产才治好。”
“我更是为你尝药,饮多了凉药,才落得终身不愈。”
“你呢,腿才好不过半年,就将那赵梅儿纳进家中,你可对得起我?”
顾裴衣大怒,揪起苏清欢的衣领。
“你还有脸提我的腿伤?”
“都怪你哥哥给我的马在马试比赛上发狂,将我甩落让我落下如此残疾!”
“你这个妹妹为我当牛做马,乃是还债!”
苏清欢双手撑在床上,咳出一口黑血。
“这都是意外,马试本就要签生死状,你比试的名额都是我家为你求来,你有什么资格苛责我家。”
听到苏清欢这样说,顾裴衣讽刺一笑。
“意外?”
“若真是意外,为何你家要给我那么多的金银补偿。”
“不就是你哥哥嫉妒我,害怕我夺得魁首,故而设计陷害!”
“若我哥哥嫉妒你,怎会将自己的爱马踏雪送给你武举?”
苏清欢气得浑身发抖,原来,原来顾裴衣是这样看待她哥哥的。
当初顾裴衣还只是黄州一个穷酸秀才,和哥哥有些同窗之谊这才进了苏家做门客。
苏家惜才。
给顾裴衣的吃穿用住,无一不重视。
之后落下残疾也是十分照顾,给了其大量财产。
没想到在顾裴衣眼里,竟然是苏家亏欠他的心虚表现!
荒唐啊......
“皇城谁不知踏雪是你哥哥的爱马?”
“你哥哥性子秉直在皇城树敌颇多,焉知不是故意让我当了替死鬼。”
顾裴衣松开苏清欢,合掌阴沉一笑。
“不过你既然说起意外?”
“我倒想起你家那场灭门的火灾。”
“既然你都要死了,不妨让你做个明白鬼。”
“那把火,是我放的。”
苏清欢浑身一震,目眦欲裂地瞪着顾裴衣:“你说什么!”
“臣女岂敢揣测上意。”
苏清欢卑微道。
“你不想听,本宫还非要告诉你不可。”
“此事因你而起,你休想甩干净。”
公孙荣一听,来劲了,抓起一把瓜子道:“这赵家真是好手段,居然和安贵妃交上了帕子。”
“方才,安贵妃让人来了信,说是这事,父王也知晓了,那赵思容安贵妃替二皇子相看过,甚是喜欢。”
“如今,她庶妹赵梅儿犯事是小,坏了赵家名声,牵连了赵思容就不好了。”
“所以,她想让我设法,把这事让你给顶了。”
“简单来说,冤死你。”
“你可明白?”
公孙荣嗑着瓜子,将这分分钟让苏清欢人头落地的事,说得跟唠嗑一样轻巧。
“谢公主救命之恩。”
苏清欢脊背一寒,连忙退出席位,对着公孙荣跪下。
这会儿,苏清欢怎会不明白。
公孙荣这是要保她。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公孙荣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着尹寒道。
“尹表哥,那老妖婆好没眼光,我看这苏清欢可比那赵思容强太多了。”
“本来,我是可以让这苏清欢顶罪,可这赵氏姐妹唱的一出戏可太精彩了。”
“为了活命,互相抵赖,你知道父王最讨厌兄弟姊妹相残的事情,这安贵妃没料到吧,哈哈!”
公孙荣快意地一拍膝盖,转头对着跪在地上的苏清欢道。
“你退下吧,今日这事儿,我自会给你一番交代。”
“你接下来,好好比试,争气了,我有重赏!”
公主这是相看上她了。
“清欢,定不负公主所望。”
苏清欢按捺住心头的激动,对着公孙荣心诚意诚地重重行礼。
转身就要出凉亭。
忽然身后公孙荣的声音再度响起。
“慢着。”
“本宫怎么忘了,你没了马,怎么赛啊?”
苏清欢回身道:“臣女来时有拉车的马,臣女可以用。”
“啧,拉车的马?”
公孙荣长眉微凝。
......
绿纱亭外。
眼见苏清欢半天没从公主帐子中出来,苏畅武也没了半点赛马的心思。
“苏兄若是着急,何不去拜见长公主一问缘由,也好为苏小妹分辩几句。”
顾裴衣在一旁宽慰着,目光移向绿纱帐。
“不行。”
“长公主亲自审问,我作为臣子,岂有擅闯的道理。”
苏畅武虽然心里急得像火烧,屁股坐在凳子上都坐不住,但想着家里的教导,只得在自己的亭子里不断搓手徘徊。
“苏兄,什么君不君臣不臣,这可是你的亲妹妹,怎能如此迂腐。”
“万一,苏小妹真犯了什么错,你过去也好求情啊。”
顾裴衣再次劝说着,心中暗骂苏畅武这榆木脑袋。自家妹子出了事,竟然束手无策,就在这里愣等。
“求什么情,我妹子性子敞亮,是个和我一般的直筒子,她才不会做下三滥的事情,我信她。”
“而且,我听我爹说,长公主是个明事理的,她绝不会将我妹子冤枉了去。”
苏畅武口中虽是这么说着,眼睛却一直瞧着绿纱亭那边。
这么久,也不知小妹怎么样了。
砰——!
茶盏碎裂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外面的丫鬟们纷纷看下屋门。
下一秒,屋门推开,赵秀珠面色难看地匆匆走出。
“赵玉珍,我好心帮你出谋划策,你竟然如此对我。”
“我一个嫁为人妇的贵女回门带一个外男回来,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
屋内。
“这赵姨,事情落到自己头上便变了一副样子。”
“阿娘,我听闻赵姨会相面算命之术,你说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所以非要把顾裴衣安排进我们府里。”
苏清欢看着赵秀珠气急败坏的样子,目光转向苏母。
“不会吧,她毕竟是我的妹妹。”
苏母皱着眉,方才她也不过是开玩笑试探试探,谁知赵秀珠瞬间就变了脸色,仿佛那顾裴衣是灾星似的。
“我总觉得这事有古怪。”
“哥哥,那顾裴衣就不要安排进府里了,随便安排在皇城的什么客栈里去打发了他。”
“武试之前,你好好备考,你们就不要来往了。”
苏清欢攥着帕子紧张地望着苏畅武。前世,哥哥和顾裴衣可是很要好的,不然不会连爱马踏雪都相赠。
苏畅武见苏清欢紧张得像个小兔子,心中霎时一软。
什么顾裴衣张裴衣的,都没有自己家人重要。若只是听了名字,就让家人如此紧张,这家伙八成和苏家八字相冲。
“妹妹放心,我一会儿把顾裴衣安排到流连客栈,再给他些银钱使用,那里离咱们家远远的,你不用害怕。”
苏畅武拍着胸脯保证道。
“也好。”
苏清欢点点头。虽然她恨顾裴衣恨得咬牙切齿,可重来一世,她发现保护家人比报仇更重要。想到顾裴衣前世阴险的手段,苏清欢并不想正面和他冲撞上。她如今先保住苏家,日后再慢慢算账。
“瞧你这样子,我现在就把顾裴衣赶出咱们家去。”
苏畅武直接起身,冲着苏母一行礼就要离开。
正迈过门槛就要离开。
忽然,苏清欢再次叫住了苏畅武:“哥哥,我有一事想求你。”
“什么事?”
苏畅武不禁回头。
......
苏府的客院。
顾裴衣站在偌大的园林之中等待苏畅武。
一袭淡白粗衣,立于竹林之下,虽有些穷酸,但其眉眼俊朗,身姿挺拔,像是落入凡尘的凤凰,只待一场得势大风,翱翔九霄之上。
苏府的丫鬟们躲在梁柱之后,窃窃私语。
“苏少爷带回来的这公子哥可真好看啊。”
“好看有什么用,一股子穷酸味。”
“可他是武举子,没准以后有大官做呢。”
“也不知婚配了没有。”
丫鬟们红着脸相互打趣。
院口处,苏畅武走了过来,丫鬟们做鸟雀散去,假装在忙自己的事情。
“顾兄,久等了,求学太久未曾顾着家里,这才让你久等了些。”
苏畅武爽朗一笑,拍了拍顾裴衣的肩膀。
“承蒙苏兄照顾我武试,不然我连皇城的路都找不到。”
顾裴衣恭谦一笑,问着苏畅武。
“你太过谦虚了,这一路舟车劳顿,你也辛苦了,我给你在流连客栈安排了一甲子客房,咱们这就走吧。”
说着,苏畅武搂着顾裴衣的肩膀,准备离开苏院。
可顾裴衣脚步一滞,疑惑地看向苏畅武:“苏兄,你是不是忘了,来皇城之前,你还邀我同住苏府,说是一同温习武试。”
苏畅武摸着后脑勺,大大咧咧一笑道:“嗨,我这人没脑子,只想着帮你一把,忘了些顾忌,我家中女眷众多,不适合外男居住,方才被我娘好一番训斥。”
“原来如此,只可惜我还想看一看苏兄你所说的爱马踏雪的风姿,只怕无缘相见了。”
顾裴衣颇为可惜地跟在苏畅武身后。
“啊,我那踏雪,我妹妹要走了,说是要拿来参加之后的马会。”
“真稀罕,她这人向来不爱赶热闹,如今竟上赶着去,不过也好,年纪小,多去马场上交些朋友也好。”
苏畅武随口一答没作它想。
“而且,这次的马会是长公主公孙荣举办的。”
苏畅武挠挠头,不知道妹妹怎么会有兴趣去凑热闹。
“长公主举办的马会。”
顾裴衣心头一动。
见状,苏清欢一下子就明白了。
竟然是赵思容要害她。
对了,上辈子,赵思容可是这次马会的女子魁首,获得了长公主的侍女之位。
想必是赵梅儿告诉赵思容她马术高超,故而想对付她。
看着赵梅儿惊慌不已的样子,苏清欢不禁眯起眼来。
这强装声色的样子,她可太眼熟了。
这赵家姊妹,是要狗咬狗啊。
“妹妹,你怕什么?”
赵思容疑惑不解地望着赵梅儿,继而不慌不忙地捡起地上的镯子:“这镯子确实是我的,可今日你见了说这上面的芍药花纹,你娘平日最喜欢,便讨要了去,旁边的人都见到了。”
“妹妹,你怎么见了这镯子,这么害怕?”
赵梅儿神色一震,看着赵思容眼中一丝浅笑,不禁心寒了起来。
这镯子查出来,定然是会查到自己身上。
她本想将所有的事情推到赵思容,没想到赵思容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又推回她的头上,还用她娘威胁她。
正当赵家姐妹相顾无言时,尹寒出声了。
“你赏给你庶妹的镯子确实精美,可里面却是空心的。”
“总不能你庶妹力大无穷,短短时间内,就将其蛀空,然后又找来大小适合的秘药,塞到里面,嫁祸于你。”
“而你堂堂赵家嫡女,怎戴个寒酸的空心镯子常年在身上。”
尹寒刻意将嫡女儿子咬得重些,一旁的苏清欢差点笑出声。
这人分明早就清楚了,还非得在这里猫戏耗子,可见是被赵思容惹怒了,故意让其再出丑。
“赵家家风节俭,我身为嫡女,自应坚守准则,带个空心镯既不失体面,又不虚耗内资,有何不可。”
“旁人我瞒着就是,赵梅儿身为我的庶妹,她自然知晓我这镯子的关窍。”
“至于那秘药,可碾碎,可融化,灌进去,又有何难。”
赵思容平静着脸,三两句话,就将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
继而,赵思容转头看向一旁看戏的苏清欢。
“苏小姐,我常常听我庶妹提起你,说你马术绝佳,姿色非凡,言语间长流嫉妒之态,我屡次劝训,她都不以为意,不料我今日才发觉,她还对我怀恨在心。”
“今日她想一箭双雕,想要害你我二人,你可不要因为此事怨恨于我。”
见赵思容一副从容模样,若不是知道上一辈子赵思容是魁首,她险些就要被骗过去。
“赵大小姐何必着急,尹将军方才说了,这秘药虽是稀罕物。”
“可我想,就是因为太稀罕,这药物的渠道,买家卖家想必也甚是稀罕,只要一查是谁采买,不就真相大白。”
苏清欢盈盈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绝。
“清者自清,任凭将军去查。”
赵思容自信回首。她要害人,怎会亲力亲为,更何况是买药。这查来查去,又是一番功夫,到时候,她自有一番说法。
“好一个清者自清,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尹寒正要拍手招人。
忽而外面一声妇人啼哭。
“我的儿,你这么牵连进这污泥浊水的事情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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