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流西齐骞的其他类型小说《秦流西齐骞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小说》,由网络作家“燕小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视大姑奶奶的伤心,谢氏瞪着王氏手中那个简朴的只绣着平安二字的素淡荷包,眼睛都红了,恨不能抢过来看看里头有多少银子。王氏攥了攥荷包,里头没有硬物,想来都是银票之类的,便道:“母亲,既您还让我当家,那我就全权做主了?”秦老太太疲惫的点点头。“大嫂,快瞧瞧这里边有多少银子?这再得买两个下人吧?”谢氏急哄哄地道。王氏瞥她一眼,却没打开荷包,只看着秦老太太回禀:“家中出事来得突然,也无甚财物,昨儿媳妇先让李叔找来了人伢子,先给三弟妹那边请了一个奶娘,又另外请了两个粗使婆子做杂活浆洗的。”“一个奶娘?”秦老太太眉头皱起。王氏道:“因着太赶了,合适的也就只能寻着这一个,她刚生了孩子两月,身体养得好,喂两个孩子是够的,我已经让李叔托人去再寻一个合...
《秦流西齐骞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小说》精彩片段
无视大姑奶奶的伤心,谢氏瞪着王氏手中那个简朴的只绣着平安二字的素淡荷包,眼睛都红了,恨不能抢过来看看里头有多少银子。
王氏攥了攥荷包,里头没有硬物,想来都是银票之类的,便道:“母亲,既您还让我当家,那我就全权做主了?”
秦老太太疲惫的点点头。
“大嫂,快瞧瞧这里边有多少银子?这再得买两个下人吧?”谢氏急哄哄地道。
王氏瞥她一眼,却没打开荷包,只看着秦老太太回禀:“家中出事来得突然,也无甚财物,昨儿媳妇先让李叔找来了人伢子,先给三弟妹那边请了一个奶娘,又另外请了两个粗使婆子做杂活浆洗的。”
“一个奶娘?”秦老太太眉头皱起。
王氏道:“因着太赶了,合适的也就只能寻着这一个,她刚生了孩子两月,身体养得好,喂两个孩子是够的,我已经让李叔托人去再寻一个合适的,另外您身边的菊儿也只服侍着三弟妹。”
秦老太太点点头:“可以。她生这对七星子是早产,又大伤元气,等闲离不得人,就让菊儿待在她身边服侍着。也得另外吩咐厨房,给她多做些补身子的,定要把这月子坐好了,至于我们,吃差点也可。”
小儿媳这对孩子来得不及时,又伤母体,紧着她是应当的,不然这身子养不好,以后老三几个孩子该怎么办?
王氏说道:“您放心,我会吩咐下去的,您和三弟妹的嚼用都不能短了。”
谢氏有些急,那他们呢?
“大嫂,咱们这是不是要再买些丫头服侍。”
“二弟妹,秦家被抄,一应财物都被封存,咱们何来的银钱?你是看着这点?”王氏扬了扬手中的荷包,道:“父亲和夫君小叔他们都在流放路上,处处都得用银子打点,这大大小小也得嚼用,还得想法子开源节流,哪是能使大钱买下人服侍的?”
秦老太太瞪向谢氏,神色不悦,冷声道:“你要是吃不得这苦,就回谢家去吧,想来谢家也不缺你一口吃的。”
谢氏脸色一白,噗通的就跪了下来求饶:“母亲,媳妇半点不敢有这想法,媳妇生是秦家媳,死也是秦家鬼。”
她出嫁之前,本就是在继母手底下讨生活,是投了这个姑母的缘,又入了秦二爷的眼,这才得以嫁到秦家来,风光了好几年。
饶是如此,她房里也是有侍妾的,可这也不能影响她正室的位置,但要是回娘家,继母不喜,兄弟也不亲,她就是绝路了。
秦老太太重重地哼了一声:“既如此就收收你的心,有手有脚的,还能料理不好自个儿?你能赚到银子来,你愿意买几个丫头伺候,那是你的本事。但这银子是供一家子花费嚼用,更重要要给你公公他们那边打点的,你趁早给我歇了你的心,阖上你的红眼皮,别琢磨着这点银钱。”
“是。”谢氏怯怯的低下头。
秦老太太正欲再说话,三房的小孙女秦明宝哭着跑了起来,说她娘不太好了,众人均是脸色巨变。
秦流西进了王氏的屋子,一看万姨娘和秦明淳也在,只是万姨娘手里拿了针线活,而她那个便宜弟弟,则是坐在桌子上捏着毛笔写字帖,见她来了,眼神幽怨。
哟,小家伙还惦着那夺糕之仇不成?
秦流西睨他一眼,向王氏和万姨娘行了一礼。
王氏含笑招手:“西儿来了,过来坐。”又看秦明淳坐在那不动,只一双眼睛飘着,便道:“淳儿,长姐来了,怎不起身行礼?”
她嗓音温和,可语气却带着隐隐的威严。
秦流西瞥过去,似笑非笑的。
秦明淳的小身子一个哆嗦,连忙下来,向她拱手作揖,结结巴巴地喊:“大,大姐姐安。”
“嗯哼。”
秦明淳垂下头来。
秦流西走到他桌子跟前,瞥了一眼,道:“这字丑不拉几的,写几年了?”
“开蒙也有两年了。”王氏也走过来,瞅了一眼,摇头失笑。
“两年了也写成这样?”秦流西道:“也行,将来去当个小道长吧,道长画符就是这样的。”
俗称鬼画符。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哗。
秦明淳被打击得哗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氏有些哭笑不得。
万姨娘走过来,伸长脖子看了看,煞有介事地道:“确实有点丑。不过儿子,你长得好就行了,了不起将来讨个嫁妆丰厚的媳妇,咱不靠才华,靠脸吃饭就行。”
王氏:“……”
秦流西则是眉梢轻挑,真是亲娘呀,儿子当小白脸也无所谓了!
秦明淳哭得更难过了。
“不许哭!”秦流西轻斥。
哭声顿时止了,变成一抽一噎的。
王氏便道:“淳儿你继续写。”她则是拉了秦流西坐到窗前的罗汉床上说话。
秦流西坐下,道:“正好我有事想与您说一声,明日我要上道观闭关一阵子,岐黄我会留下供您调度,先把这家中里里外外都盘活了再回到我那边听差。”
王氏愣住:“闭关?”
秦流西淡淡地道:“我这不小时身体不好嘛,不然你们能送我回老宅?道观位于象山,钟灵毓秀的,很是适合调养修行,我每年都要上去闭关修行调养的,要不,哪有这样的身体?”
王氏扫一眼她头上用一支桃木簪挽起的发冠,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西儿啊,你虽然也是跟了师傅,但也没正式入道的吧?”
“那您错了,我已是正式入了道的。”
王氏脸色微变。
万姨娘道:“你当了坤道,将来咋嫁人生子?”
“我那一派,不拘六根,亦有结道侣的。”秦流西道:“不过说这个倒是早了。”
万姨娘听了还没咋样,王氏则是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去几天?”
“说不准。”秦流西道:“您是当家太太,而且老太太也发话了,这宅子你主持着就行,李叔那边我已有吩咐,会采购好家中用度。母亲您,就约束好这家中人,暂时莫要在外走动。”
王氏微怔。
秦流西把玩着腰间的丝绦,漫不经心地道:“秦家这事,还没算过去,低调些才不会叫人注意,不是吗?”
王氏深深地看了秦流西一眼。
“你说得极是,而且,秦家落魄,家中也都是女眷幼儿,也是避免徒生是非。”
秦流西不再说话,这个嫡母出身大族,要是连这点利害都不知道,那就是白担了个大族的名声了。
王氏又说:“其实你祖母也想着上清平观拜访一下观主的,只是近日她老人家身体不虞便是耽搁了。”
秦流西说道:“观主这阵子外出,她便是去了,只怕也是见不着的。”
门口站着的岐黄看了她一眼又垂眸,睁着眼睛说瞎话呀这是。
秦流西半点没有理亏心虚的,身体不好,瞎折腾作甚,事已至此,想要转眼扭转是没有可能的事。
“对了,您唤我来是?”
王氏回神,道:“是这样,抄家时,上十二岁的男丁都在流放的名单中……”
“您是担心二弟?”秦流西看了她的面相一眼,道:“放心吧,二弟在流放路上受苦在所难免,甚至……不过你且放心,他有贵人相助,总会化险为夷,平安抵达。”
王氏的心一跳,看向秦流西,嘴唇蠕动:“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难道这孩子入了道,也跟着那师傅学了那预测吉凶的本事?
“不必知道,猜想就行。这事来得突然,他本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突逢家中大难,小小年纪跟着父兄流放,能不受苦?”秦流西道:“至于有贵人相助,乃师傅卜的卦。”
第二次,拿赤元老道挡刀。
正在清平观正殿打坐的赤元老道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毫无形象的揉了揉鼻子。
那孽徒,必定是在欺师。
王氏闻言顿觉欢喜,竟是难以自持地抓着秦流西的手:“当真是观主说的?”
秦流西看向手上短短时日明显变粗糙的妇人手,点了点头。
王氏眼中顿时滚烫,道:“这就好。”
她微微侧头,擦了一下眼角,道:“咱不说这个,就是刚才所说,如今咱们家中,剩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幼儿,虽出京时有姻亲私下送了点银子,可这么多人,总会坐吃山空。我想着,是不是要买上十来亩良田租佃出去,就挂在李大贵名下,一来不招眼,二来收回来的租子也能对付这一家子的口粮,不至于总要花费银钱去买。所以问问你,李大贵这人你瞧着可用么?”
“李叔一家,都是忠仆。”
秦流西仅仅说了八个字,却是肯定了李叔这一家人的人品。
王氏明了,道:“那就这么办。至于其他出息,我们想着做些女红,送去那些绣坊杂货铺寄卖,月钱,也发给她们,总得叫她们有几个钱在手才能心安。”
秦流西是不耐烦这些的:“您和老太太做主就好。”
她抬头,看万姨娘一身粗布钗裙埋头穿针走线,又看秦明淳也是穿着粗布,心想,这要是穿得好,得多赏心悦目。
“如无别的事,我先告退了。”秦流西起身告辞。
“你去吧。”
秦流西行了一礼,又向万姨娘行了礼,这才走到秦明淳身边,见小家伙僵着身子,便道:“虽说可以靠脸吃饭,但万一长残了呢?所以还是得学点本事。这字帖,要是我出门回来还是写成这样,我就揍你!”
秦明淳:“!!!”
呜呜呜,这真的是我亲姐?
秦流西收回扶脉的手,脸色有几分难看。
她讨厌睡觉的时候被打扰。
“西儿,你祖母如何了?”王氏看秦流西的脸色不好看,心都提了起来。
秦流西掀了掀眼皮,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老太太今年几岁了?”
王氏等人一愣。
“你祖母今年也有五十五了。”王氏皱眉问:“只是,西儿,这和你祖母的身体有何相干?”
秦流西把秦老太太的手放回被子里,淡淡地道:“老太太年纪大了,适逢巨变,想必近日也是强撑着心神,如今紧绷的弦一松,反是撑不住了,郁结于心,忧思多愁,才至昏厥。”
她的手指曲了曲,并没说出以太素脉法诊算出来的关于老太太这一生的富贵贫贱和吉凶。
秦老太太其命格,出身显贵,婚姻顺遂,子孙满堂,然而她如今却是泪堂处有杂纹,子女运差,怕是难享天伦之乐,另外她的脉象更预示晚景凄凉,子身残,她自己更是寿不过甲。
所以秦流西问了老太太的年龄,五十五啊,时日无多呢!
秦流西一垂眸,那脸上的神色更显得她冷漠。
“那要怎么治,不是,你会不会治的?大嫂,还是叫个大夫过来给娘看诊才是稳妥。”谢氏有几分焦躁。
老太太是她的婆母,更是她的姑母,是她在秦家的靠山,可不能有事儿,秦流西一个小丫头,不知哪学来的医,怕都不曾出师的,可不能指望她。
秦流西脸一沉:“你这是在质疑我?”
不高兴,竟然质疑她的本事。
王氏看秦流西板起脸,便瞪了谢氏一眼,道:“我看西儿断得不错,家里出了事,处处都靠着母亲镇着,如今松懈下来,难免反噬。不过西儿,老太太从前也有些不太好,再请个大夫帮着一起把脉?”
秦流西对大太太这嫡母倒没太驳面子,道:“随便你们。”她又对岐黄道:“回头让李叔去宋医馆请宋大夫来给老太太诊脉。”
“是,小姐。”
秦流西丢下这话就要走,又被王氏拦住了。
“西儿,家中出了大变故,我们能带着来的下人也不过三人,其中两个是你祖母身边的丁嬷嬷和菊儿,还有一个则是我身边的沈嬷嬷,如今你三婶那边也得请两个奶娘照顾喂养你两个小堂弟,漓城咱们也不太熟,这人伢子方面你看?”
秦流西道:“吩咐李叔去领了人来就好,其余的事……”她顿了顿,对岐黄道:“你先跟着太太身边听她使唤,帮着把这些杂事都安顿好。”
“可小姐您身边无人伺候。”岐黄有些犹豫。
“不还有陈皮吗,我也不外出,有事我自会让他传达。”秦流西眉间现了烦躁,她现在就想补眠。
岐黄听她语气,也知她缺觉而不耐烦了,连忙应下。
秦流西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大嫂,你看看她,这是冲咱们甩脸子呢?你可真要好好教她规矩。”谢氏气得不行。
王氏有几分不耐,瞥着她凉凉地道:“二弟妹,你忘了咱们家如今什么情况了?”
谢氏微怔,抿了一下唇,道:“我去看看母亲。”
王氏揉了揉眉尖,疲惫不已,糟心的日子才是开始呢!
王氏站在秦流西的这个小偏院里,四处环顾。
并不大的偏院,并没有种多少花草,四四方方,西北角堆砌了一处小小的假山,假山下有一汪小池,池内养了几株莲,如今七月都快尽了,可上头竟还有一朵颤巍巍的莲花开着,有两尾一黑一白长得有些奇怪的小鱼在内游动着。
这一处风景让王氏流连忘返,又瞥向东南角,那边则是种了一棵石榴树,树上的石榴花还开着,红艳艳的十分繁郁,显得一派生机。
有风吹来,不知哪里夹杂着一股子花香味,王氏正要循香而去,秦流西已是迎了出来。
“母亲怎来了。”秦流西向王氏行了一礼。
王氏顿了脚,唇角勾了一下:“这天还没黑全,我来和你说说话。”
秦流西让了半边身子,请她进屋去。
王氏也没推让,抬脚拾级而进,这一进屋,视线也是环顾一周。
屋内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或摆件,只窗台下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文房四宝,还有几本叠得凌乱的书,桌子旁,还有一张美人榻,上头搭了一条素青色的薄毯。
屋子中央,还有一张圆桌,上面摆了茶具,王氏坐了下来,岐黄已呈上了茶。
王氏端起喝了一口,看着秦流西道:“这宅子也不算小,多的是空着的屋子,这些年,你怎就挑了这个偏院住呢?”
秦流西淡淡地道:“方便,清净。”
王氏一噎,这哪算清净呢,这偏院靠近后街,也在这开了一个角门方便出入,有些声音还是能传过来的。
不过她说的方便,总不会是出入方便吧?
王氏强行把这念头给压下去,看着跟前这张过于浅淡的脸,一时无话可说。
秦流西的生母,姿容绝美,身段更不必说,可她却长得不太像她。
秦流西的面相并不柔媚,脸颊略显削薄,嘴唇通红,一双眼睛却是极为灵动,眼尾一挑时,显得不可一世,看谁都不屑的样子。
这副皮相,还是很耐看的。
王氏道:“这些年,你一个人在老宅,委屈你了。”
秦流西抬起眼皮,道:“谈不上委屈,这样也挺好的,习惯了。”
王氏闻言又是一僵,不多说话,只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小银簪递给她:“你及笄本该办一场仪式,家中出事突然,也无法带出什么,这支银簪子是昨日才买,礼薄了。”
秦流西看着那支花样为海棠的银簪,愣了一下,半晌才接了过来,道:“多谢母亲。”
王氏扯了扯嘴角:“谈什么谢,这本该是秦家给你的,若非出了事,你本该有更好的发簪,毕竟你是我秦家的大小姐,哪怕只是记名,你也是嫡女名份。”
秦流西默了默,把银簪别在头上,伸手摸上她的手腕,道:“您且放宽心。”
这手一搭上脉象,秦流西的眉头就拧了一下,再抬头看王氏的子女宫,又黯了几分,不由抿了抿唇。
“母亲夜不能寐,又肝火郁结,长此以久,有伤体魄,于寿数不妥。心宽,才能有望。”
王氏瞳孔微震,双目和她直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