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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墓销售员林轩李文兰全文+番茄

巫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了我大舅这么说,老陆眼神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只要您肯出手,这事儿就没有拿不下的!”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我敢断定那老陆一定有什么事儿求我大舅。而作为交换呢,就是老陆了得在白莲公墓,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妈做好了一桌子饭菜在等我们,当听到我将要去公墓上班的时候,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看着满桌的饭菜,她似乎一口也吃不下去了。她小心翼翼地说着:“要不,重新换个工作吧,到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去,干啥啊……”我心里一热,到底还是我妈知道疼我。我大舅大口吃着东西不做声,我爸喝了一口烧酒:“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那地方怎么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百无禁忌,都像你这么畏畏缩缩的,什么大事儿也干不成!”我妈盯着我爸,神情严...

主角:林轩李文兰   更新:2024-11-25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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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轩李文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公墓销售员林轩李文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巫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了我大舅这么说,老陆眼神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只要您肯出手,这事儿就没有拿不下的!”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我敢断定那老陆一定有什么事儿求我大舅。而作为交换呢,就是老陆了得在白莲公墓,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妈做好了一桌子饭菜在等我们,当听到我将要去公墓上班的时候,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看着满桌的饭菜,她似乎一口也吃不下去了。她小心翼翼地说着:“要不,重新换个工作吧,到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去,干啥啊……”我心里一热,到底还是我妈知道疼我。我大舅大口吃着东西不做声,我爸喝了一口烧酒:“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那地方怎么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百无禁忌,都像你这么畏畏缩缩的,什么大事儿也干不成!”我妈盯着我爸,神情严...

《我是公墓销售员林轩李文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听了我大舅这么说,老陆眼神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只要您肯出手,这事儿就没有拿不下的!”

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我敢断定那老陆一定有什么事儿求我大舅。而作为交换呢,就是老陆了得在白莲公墓,给我安排一个工作。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我妈做好了一桌子饭菜在等我们,当听到我将要去公墓上班的时候,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看着满桌的饭菜,她似乎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她小心翼翼地说着:“要不,重新换个工作吧,到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去,干啥啊……”

我心里一热,到底还是我妈知道疼我。

我大舅大口吃着东西不做声,我爸喝了一口烧酒:“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那地方怎么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百无禁忌,都像你这么畏畏缩缩的,什么大事儿也干不成!”

我妈盯着我爸,神情严肃地说着:“林大全,你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就不怕他以后找不到对象吗?”

这话刚落,只见我大舅放下了筷子,满脸不快。

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我妈赶紧不再言语,可脸色还是不太情愿。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

我爸用牙签剔了剔牙后,他问我:“林轩,你怎么看?”

一旁开着的电视里,穿着条纹连衣裙的女子,正在跟她的男朋友亲亲我我。只不过,这个女演员跟李文兰相比,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差了那么点儿意思。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烧酒,一口喝下去满喉咙辛辣无比。

咳嗽了几声后,放下酒杯,我说:“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不就是去公墓上班吗?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听了我的话,我突然大舅抬头,投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

见我心意已决,我妈虽然还是很不情愿,但也不好说什么了,这事儿就这么达成了一致。

在家里休整了两天后,我正式去白莲公墓报到了。

老陆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我的个人经历,当看到我有在中介销售房产的经历后,眼睛一亮:“你卖过房子?这可是无缝对接了!”

无缝对接?

这是什么意思?

见我有些疑惑,老陆解释道:“小林,我们白莲公墓现在就是需要你这种人才。”

人才?

我特喵什么时候成了人才了?

只听老陆继续说道:“我们公墓最近刚刚开发了一片新的山林,预计修建一万个墓穴,这一行现在竞争也挺厉害,所以,我们需要招聘大量有经验的销售员。而你,有过售房的经验,所以现在来我们这里上班,不就是非常合适吗?”

听了老陆的这一番话,我总算是明白了。

房子卖给活人,墓地卖给死人。

一个房子顶多能住七十年,而那小小的盒子,才是永远的居所。

见我没什么异议,老陆带着我参观起了白莲公墓。

白莲公墓坐落于白莲山上。

相传这里他曾是南海观世音显灵的地方,菩萨离开之后,这片山就变成了白莲的形状,两边凸出中间凹下去。

因为这独特的地理环境,又有菩萨庇佑,因此很多人都愿意死后葬在这里。

老陆告诉我,目前白莲公墓有八千多个墓穴,但这还远远不够卖的,现在是老龄化社会,以后的需求肯定会越来越大,所以,我的这份职业还是很有前途的。

“小林啊,好好干吧,别看这工作不起眼,你要是干好了,可比大城市的白领收入高多了!我给你放下话来,三年之内买车买房,肯定不是什么大问题。”

老陆说这话的时候,冲我挤挤眼,其中滋味儿似乎让我慢慢细品。

之后,老路陆把我带到了销售部。

他把我交给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老覃,这是林轩,新来的销售员,你以后带着点儿他。”

老覃看着是个挺壮实的男人,剃着个光头,整个人看起来圆圆的。

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把腿翘在桌子上玩儿手机。

听了老陆的话后,他撇了我一眼,哦了一声后说:“知道了,人放这儿吧,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这态度让老陆很不高兴,张嘴想再说什么,却又生生压了回去。

离开的时候,老陆对我说:“小林,你得准备一张银行卡,空了去财务那儿办理一下手续,以后也好给你发工资。”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阵激动。

去财务那儿?也就是说,我马上就可以见到李文兰了。

自从那天在老陆办公室见了她后,我这两天脑子里都想着她,有些茶不思饭不想的感觉,甚至还巴不得早点儿来上班。

我飞快地点点头,老陆回头又看了一眼老覃,见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似乎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咬咬牙后就出了门。

跟老覃共处一室,我感觉有些尴尬,手脚都没地方放。

而老覃则继续保持那个姿势玩儿着手里的游戏,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

我环顾四周,打量起了这间办公室。

因为工作性质关系,一般来说,销售员的办公室,没什么文件档案的,因为他们都常常外出做业务,很少呆在办公室里。

不过老覃这里的一面墙,还是吸引了我的注意。

只见那上面大大小小摆着很多奖章,“月度销售冠军”,“季度销售冠军”,“年度销售冠军”……

这些奖牌上,都刻着同一个名字:覃少康。

站在这些荣誉跟前,我顿时就明白了老覃的牛逼的所在。

而这一边,老覃好像终于打完了那一把游戏。

他伸了一个懒腰后才缓缓起身。

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水,他问我:“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卖房子的?”

“卖给活人的?”

“……嗯。”

老覃听后,喉咙里嘟囔了几声,好像对我不是很满意。

不过他很快就是收起了自己的态度,指着一旁空着的电脑桌对我说:“看到没,那是你的位子了,我以后外出的时候,你就跟着我吧。”

电脑很慢,我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打开。

那上面有个什么公墓销售系统,老覃教了一遍后,让我自己先熟悉熟悉。

“你慢慢适应一下这里,工作倒是挺简单的,就是有些事情需要注意……”说到这里的时候,老覃突然想到了什么:

“小林啊,以后别叫我老覃,其实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就叫我康哥吧。”

看着老覃那圆鼓鼓地凸出来的啤酒肚,我说了声好。

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终于感受到了公墓上班的好处。这里的伙食是真的不错,自助餐的模式,味道非常好关键还是免费的。

怪不得老覃,哦不,康哥能长得如此圆润。

吃过午饭,我来到了半山腰的财务室。

财务室的工作人员好像都去吃饭了,只有一个胖乎乎的小哥在值班。

我问他李文兰在吗?

那小哥却反问我:“谁是李文兰?”

我忙说:“她不是你们这里的会计吗?”

小哥却坚定地摇摇头;“我们这里没有叫李文兰的会计。”

我一愣,明明那天李文兰跟我说她在财务上班啊?

再次询问,还是得到了相同的回答。

我很纳闷,难道那天我听错了?

悻悻地回到办公室,刚进门,我就听到了一阵巨大的呼噜声。

康哥靠一张的双人沙发上,那叫睡得一个香。

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想着刚才在财务室的所见,心里感觉憋得慌。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回头,我看见了李文兰。

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衬衣,陪着一条黑色牛仔裤,将她的身形,特别是臀围,包裹得非常好看。

见我的脸色不是很好,她忙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一下,把刚才在财务室的经历告诉了李文兰。

不想,李文兰一听,却眉头紧锁。

过了一会儿后,只见她神色凝重地说道:“林轩,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财务室,根本就没有男人……”


那小女孩儿也跟方圆圆一样,从坟山上下来以后,就生病了。

父母带着她去了各大医院治疗,她还是高烧不退。

就在昨天晚上,她停止了呼吸。

听到这噩耗的时候,方圆圆十分震惊。

她想起十年前,自己也是跟着汪兴珍上了坟山后,下来就一病不起了,而且她跟那个女孩儿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她当时也只有五岁。

方圆圆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什么,她听了这个消息后,只是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又有亲人去世,作为家族的一份子,她跟着母亲,去参加了那小女孩儿的葬礼。

在做遗体告别的时候,方圆圆看见那小女孩儿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褂子躺在床架上。

那红褂子颜色非常鲜艳,上面满是金丝银线。

跟自己当年在驼背男人饭桌上,穿着的那件,基本上是一个款式。

女孩儿的父母哭哭啼啼的,亲人们劝解她说;这都是孩子的命。

可那女孩儿的母亲听到这里,却突然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方圆圆。

随后,她突然起身,死死的掐住方圆圆的肩膀:“该死的是你,不是我的女儿,你这个丧门星,都是你害死她的!”

方圆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弄得六神无主。

她本能地向母亲求助,可汪兴珍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好像这事儿与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母亲的冷漠,方圆圆是早就习惯了。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那女人会一口咬定,是她方圆圆害死了她的孩子。

方圆圆跟那女孩儿只见过一次面而已,甚至她都没有触碰一下那孩子,为什么这女人会把女儿死了是愤怒,全部发泄到自己身上。

孩子五岁就夭折了,这事儿不能大操大办。

葬礼简简单单地举行着,整个场面非常冷清。

几个女人坐在一起,她们手里捧着一本相册翻看着。

因为受了惊吓,方圆圆缩在一旁看着可怜巴巴的,看照片的女人见了,招呼她过来坐在一起。

一开始方圆圆很抗拒,可禁不住女人们的再三邀约。

于是她坐过去,跟那几个女人一起翻看老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很多年前的了。

其中的大部分都是黑白照片,方圆圆也跟着她们一起看着,女人们一边说,一边指着照片上的人,说这是谁谁谁,他生前发生了什么。

当翻开其中一页的时候,方圆圆一愣。

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只见一张照片上,一个男人端坐在一个老式木凳子上,双眼目视前方,看着不怒自威。眉心那颗大痣,也在黑白图片中,显得格外明显。

而他,不是别人。

正是方圆圆被那驼背男人与狗追的时候,那挺身而出,把她跟那小男孩儿从小山村救下来的白发老人。

这张照片照片,看它的模糊程度,至少已经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

那个时候,能拍出这样照片的,只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不等那几个女人开口,方圆圆就指着照片中的人问道:

“这是谁啊?”

听方圆圆这么问,女人们有些惊讶:“你连他都不知道吗?这可是我们汪家的大功臣,没他,就没我们的今天。”

房媛媛还是不明白:“那……他到底是谁啊?”

“他呀,就是你的外曾祖父,你妈的爷爷,汪信长。”

在女人们接下来的讲述中,方圆圆大致知道了,原来这汪家在很多年前,并不富裕,一大家子人,到青黄不接的时候,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

后来,突然有一天,三房的长子汪信长不知道什么原因发达了。

整个汪家人,也都跟着沾了光。

因此,汪信长在整个家族里的地位都非常高。

听到这里,方圆圆问道:“我的外曾祖父?那他去世后,也埋在我们汪家的祖坟里?”

“当然了,他是汪家的功臣,自然是要埋在那里的。”

女人们说完后,继续把相册往后翻。

看着相册上一页页翻过的照片,方圆圆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他感觉这些人中的大部分她都在那小山村见过,虽然图片很模糊,但那些神态是不会变的。

而且听女人们说,这些人都埋在汪家祖坟。

小女孩的葬礼结束后,方圆圆回到家里,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父亲回来后,方圆圆突然很郑重地问他,到底在她五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莫名其妙的高烧不退,是不是跟自己上过坟山有关系?

见她一脸严肃,方立农知道这事儿瞒不了了。

于是,他对方圆圆说出了真相。

原来方圆圆的外曾祖父汪信长之所以能发迹,其实还是传奇的。

当年汪信长是跟另一个同乡一起出门闯荡。

几年后,汪信长却一个人回来了,那同乡据说因为救了汪信长的命,客死异乡。

后来汪信长发达了,为了感激那同乡的救命之恩,他打算厚葬恩人,于是专门回到当年出事儿的地方,东拼西凑地找回了那同乡的遗体。

因为那人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又没有亲人。

所以,汪信长思前想后,将他葬在了自己家的祖坟里。

后来汪信长的生意越做越大,成了当地有名的富豪。

汪信长的后半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做什么都能赚大钱,后来也是人丁兴旺,完全可以算得上十全老人。

可他临死前,却突然把子孙都叫都身边,跟他们交代了这么一件事儿:

凡是汪家出生的女儿,在未满五岁之前,都不能上山拜祭祖坟。

这规定有些莫名其妙,大家都不能理解。

但老爷子的话就是圣旨,谁也不可能违背。

于是这规矩就这么一直传了下来。

听父亲说到这里,方圆圆突然有些不理解:“既然外曾祖父已经交代过了,那什么在我五岁那年,我妈要把我带到山上去?”

方立农叹了一口气。

他满是愧疚地看着女儿说:“都是我无能,我想过要救你,但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们……”

汪信长去世后,汪家的生意渐渐不如之前了。

虽然方立农进门的时候,汪家看起来还是富甲一方,但是财务上那些看不见的窟窿,已经是非常巨大了,整个汪家,都是一派江河日下的惨淡场景。

为了挽回局面,汪家人想了很多办法,还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最后,他们怀疑是汪家祖坟的风水出了问题,他们开始四处寻找高人,最后从山里请了一位高人出来。

那高人上了汪家祖坟一看,就说这里煞气太重,转身就要离开。

汪家人赶紧留住他,问他怎么才能化解。

他们原本以为这人就是想多要些钱而已,于是告诉他,只要他能化解了目前的危机,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能够承受。

那高人却说,这代价怕你们是真的承受不起。

汪家人一看有戏,便请那高人说仔细一些。

高人在坟山走了一圈后,指着汪信长恩人的坟头说道;“这坟山上,得要有汪家血缘的五岁女童,血祭这位冤魂,才能暂时化解你们目前的危机!”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害怕了。

人群中有人说他就是个神棍,叫嚣着要赶他走,让他立刻滚蛋。

高人见状,挥袖子冷笑一声,就下山离开了。

方圆圆听到这里,已经吓得浑身打颤了,她瑟瑟地说着:“那人不是因为救我外曾祖父而死的吗?怎么又变成了冤魂索债了?”

方立农则说:“如果不是当年汪信长对他做了什么,他又怎么会成为冤魂?”


方圆圆这要求提得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现在他爸生死存亡的关头,她不在医院里好好守着,跑去见那个神棍干什么?她是不是刚才楼道里那一下子,脑子出现什么问题?

于是我问:“冯老五?你见他干什么?”

方圆圆泪眼婆娑地说:“医生肯定是没办法了,现在只有他能救我爸了。”

汪惠珍听了侄女的话,赶紧摇头:“圆圆,你怎么也相信那个神棍了,他一直就是个骗子,我们不能……”

“姨妈,我爸快死了,你就让我自己做决定吧。”

见方圆圆这么坚持,汪惠珍顿了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她。

方圆圆见姨妈不阻拦了,她掏出一把车钥匙递到我手里:“林轩,你现在开车带我去找冯老五,快点儿,时间一分钟都不能耽搁了!”

低头看了一眼车钥匙,这不是那台迈巴赫吗?

看着她急切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

她爸方立农现在都那个样子了,既然她要搞这么一出,那我就陪陪她吧。

说不定事后她觉得亏欠了我,冲动之下买个几十万的公墓,那我不就?

想到这里,我拍拍胸口说:“没问题,方圆圆我跟你一起去,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陪着你!”

方圆圆听后,感动得又要掉泪。

我拿着车钥匙,冲一旁的汪惠珍说:“阿姨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圆圆的。”

见她看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我冲她点点头,安慰道:“圆圆现在心里难受,如果一直呆在这里,看着方老板那个样子,万一出点什么问题,那你的事情就更多了。你就当我跟她出去兜兜风,溜达一圈她可能就没问题了。”

听了我的话,汪惠珍没有反对。

只是塞了一叠钱在我手里:“那就费心了,你也小心点儿……”

这天降之财,让我心里一阵激动。

到底是有钱之家,他们竟然每个人都出手这么阔绰。

拿着那些钱,我不太好意思,于是拒绝道;“这怎么好呢,大家都那么熟了,再说我跟方圆圆已经算是朋友了,再收您这钱……”

一旁的方圆圆见状,忍不住了:“林轩,我姨妈给你你就拿着呗,被耽误时间了,我爸真的等不起了。”

“是的!”汪惠珍也在一边说道:“这钱是你应得的!”

见这两个女人都这么说,我只能“无奈”地收下,嘴里却说:“你们真是太客气,大家都这么熟了……”

心里感叹,怪不得都说要跟有钱人打交道。

这有钱人手里随便扣一点儿出来,都够我们这些穷人干好几个月了。

第一次开迈巴赫,我是真的心潮澎湃。

带按摩的座椅靠背,那满满的颗粒感乳胶,真是比康哥的辉腾要舒服多了。

看来这人真是不能看见好东西。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才几个钟头,我可就看遍了世间繁华,这样真非常不好,无形中提高了我的生活需要,我将来会不会活得很累呢?

摸着方向盘,我的脑子里又开始乱七八糟想着。

“林轩,开车啊……”

方圆圆碰了一下我的胳膊,把我的思绪又给拉了回来。

我哦哦答应着,发动了迈巴赫就往前走。

等车子上了路,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冯老五住在什么地方。

我问方圆圆,方圆圆也摇摇头;

“我以为你知道呢。”

这是什么话?

她的回答然给我很崩溃。

你不是让我带你去找冯老五吗?你都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你让我怎么做?

我心里愤愤地想着,却又不敢发作。

反正你要出来,我就带你出来溜达,随便你怎么闹腾,汪惠珍刚才不是给了我那么多钱吗,上车之前我偷偷捏了一下厚度,得有个五六千吧。

也罢,这些就当是我的加班费了。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和颜悦色地对方圆圆说:“要不,你再仔细想想看,或者打个电话问问你姨妈,她应该知道吧?”

方圆圆摇摇头:“我姨妈是个无神论者,她从来不信鬼神的,而且她也特别讨厌冯老五,所以,她怎么会知道冯老五住哪儿。”

我哦了一声,又煞有介事地思考了一番后:

“那现在怎么办呢,我跟冯老五也是昨天才认识的,咱们这么出来找,不就跟没头的苍蝇一样了吗?”

车子缓缓的行驶在街道上。

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街道上没有什么人,街道两边,昏暗的路灯就像守护着黑暗的卫士。

不知道为什么,开车在路上的这一刻,我有一种不在人世间的感觉。

一旁的方圆圆也不说话,那我只能胡乱在路上开车。

我以前只开过我爸的破捷达,那车子的操控手感,跟这迈巴赫可是完全不一样。

索性就当是练车了,还是这么好的车子。

算起来,我还是赚了。

扭头瞟了一眼方圆圆,只见她的头靠在座椅上,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思考什么。

我心里又是一阵苦笑。

这有钱人家的小姐,喜好竟然这么奇怪。

看那小视频上,有人喜欢花钱让人陪着吃饭的不奇怪,这方大小姐倒好,花钱请人陪她开车陪她睡觉养神玩儿。

那行,既然如此,这一晚上我也就随便开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反正这车子烧的又不是我的汽油钱。

正当我心里这么想的时候,闭着眼睛的方圆圆突然开口说话了:

“林轩,你一直往前开,我让你转弯你再转……”

她突然来这么一出,挺出乎我意料的。

“圆圆,你这是……”

“你别问这么多,暗中我说的开就行了。”

“可你不是闭着眼睛吗?你怎么……”

“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听见她的语气有些急了,我也只好闭嘴。

好在现在是晚上,街上没人,她目前是我的金主,想怎么折腾都行。

车子往前开了大概有两三公里,一旁的方圆圆说;“你在下一个路口左转,再往前大概两百米,右转。”

按照方圆圆的指示,我一路开过去。

前方渐渐离开了失去,驶入了一条乡村公路。

这条路上没有路灯,我的心有些慌了。心想这方圆圆到底还是不靠谱啊,大晚上的,闭着眼睛把我带到这荒郊野岭来,万一遇到坏人,我倒是能想办法脱身,你一个十八岁的黄花大姑娘的,可就……

正想着,突然只听方圆圆对我说道:“林轩,你往前看,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心里正憋闷着,听她这么一说我,有些生气:

“这黑漆漆的,我能看到什么啊,天上连个月亮都没有,圆圆,你爸现在这情况,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

正说着,突然间,我的眼神定住了。

因为我看到,在迈巴赫前方不远的地方,在那荒郊野岭的地方,耸立着了一座孤零零的小楼……


汪兴珍扯住方立农的衣服后,手臂一用力,只见方立农整个人就被她往后提了去。

女鬼的力气非常大,我跟方圆圆两个人合力也没能扯住他。

一回头,看见方立农飘在半空中,一身红衣的汪兴珍,像是拽着一只小鸡崽似的抓住他的衣领,盯着我们看的时候,满脸诡异的笑。

随后,她猛得一转身,拎着方立农就要飞走。

眼见父亲被抓走,方圆圆急得大叫。

她拉住我的手:“林轩,你快救救我爸,我不能没有我爸……”

看着她呜呜地又要哭了,我心里一阵焦躁。

我救你爸,我有那个能力吗?

你妈有多厉害,你又不是睁眼瞎,她那样子都成黑山老妖了,我又不是孙猴子,能救你爸?

心里是这么念叨着,可看到方圆圆那可怜的样子,我心一软。

于是冲她点点头。

之后,我转身一跃而起,一把就抓住了方立农的脚。

方立农原本身子一直随着汪兴珍往上移动,因为我抓住了他的脚,在重力的作用下,方立农的身子开始下移。

我双手死死扯着方立农的脚,渐渐的,也被拖到了半空中。

望着下方,一向有些晕高的我,感觉一阵眩晕。现在放开的话,掉下去肯定摔成一团烂泥了。

我要是死在这半阴里,我爸妈能领到我的尸体吗?

还有,这算不算因公殉职,能与抚恤金吗?

毕竟要不是为了向房媛媛销售公墓,我也不会半夜三更费劲地跟她跑到这跟鬼地方来啊?

脑子里浮想联翩,方圆圆跟小七在下面冲着我哇哇大喊着。

汪兴珍拽着方立农,在半空中转来转去。

方立农还是神志不醒,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完蛋了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双脚被一双手死死的拽着,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将我一点点往下拉。

低头,我看见是小七。

当时我距离地面,至少有五六米。

小七那么小的个子,要抓住我的脚,得跳起来五六米高。

正常来说,连一个成年人都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小纸人。

而此刻的小七,虽然还是一个小孩子,但是重量却好似有千斤,被他拉扯着脚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被扯断了。

我憋红了脸,冲他吼道:“小气鬼,你怎么这么重啊,你……”

小七抬眼看着我,他也是满脸通红,脸上青筋迭起,好像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看他这么卖力,我也不能示弱,于是我也用开始用力往下使劲儿。

终于,在我和小七的不断努力下,方立农的身体,开始缓缓向下移动。

站在地面的方圆圆见我们落下来了,她也赶紧往上一跳,用力抓住了小七的双脚。

我们就这样,一个个像是串联起来的蜈蚣,生生地把方立农给拉了下来。

汪兴珍好像累坏了。

她终于松开了手,我们四个跌落在地。

汪兴珍在半空中,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只听她大声吼叫着,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将她的小卷发弄得非常凌乱。

从高处跌落在地,我的屁股摔得生疼。

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抬眼,我看见披头散发的汪兴珍朝我们俯冲下来,她大张着的嘴里,那尖利的牙齿,看着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快跑!”

我大叫一声,跟方圆圆再次扶起方立农。

正当我们要迈开步子往前跑的时候,汪兴珍突然立到了我们跟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汪兴珍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像是要把我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跟方圆圆架着方立农,一动也不敢动。

汪兴珍的嘴里,依旧是散发着那种让人作呕的气息。她盯着我们一直看着,似乎对于我们阻止她带走方立农的举动,非常生气。

这时,一旁的方圆圆,终于忍不住了:

“妈,你放过爸爸吧,你别带他走……”

方圆圆哭哭啼啼地看着汪兴珍,她希望用这种方式来感化母亲,好让她能放过方立农。

可汪兴珍却只是冷笑了一声。

她阴阴地说道:“方圆圆,我就是搞不明白了,照理说,你也是我生的啊,怎么从来不向这我呢,我生你的时候,可没少受罪,我疼了三天,没想到却生下你这么个白眼狼!”

汪兴珍伸手,在方圆圆的脸上抚摸了一下。

她尖利的指甲,漆黑无比。

我明显能够感觉都,方圆圆非常的害怕,她不停的哆嗦着,眼中充满了泪水。

只听她颤抖地祈求汪兴珍:“妈,你不在了,我就只有爸爸了,他要是走了,我就是孤儿了……”

“孤儿?”

汪兴珍咯咯地笑着:“一个人生活不好嘛,没人会管着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就不喜欢被人管着,我爸妈死的时候,我不知道多开心。”

听着汪兴珍的笑声,我觉得非常难受。

方圆圆盯着汪兴珍,突然愤愤地说着:“妈,你从小都不管我,只有我爸关心我,你现在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的!”

汪兴珍听后,脸色突然扭曲起来:“你不让我带她走,那你来陪吧!”

说着,她的十指突然掐住了方圆圆的脖子:“我是被你爸害死的,你不恨他,反而要来救她,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我,你跟你那穷鬼老爸,哪里有这么好的日子过,你们这种人,就是白眼狼!”

方圆圆的脖子被掐着,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看着方圆圆此刻的样子,又想着汪兴珍刚才说的那些诋毁方立农父女的话,一股怒火从我心头升起。

看来这方立农父女,平时在家里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这汪兴珍应该是从来就不会在意丈夫和女儿的感受,否者也不会说出那么尖酸的话。那种话,是个人都受不了。

此刻,方圆圆被汪兴珍掐得说不出话来。

她满脸涨红地朝我看过来,希望能得到我的帮助。

我正在气头上,对于汪兴珍的恶性,非常愤怒。

看到她这么欺负自己的女儿,想到她之前对方圆圆的种种恶行为,于是伸手一把拽起汪兴珍那一头短而卷的毛发。

并从她大吼道:“够了!你这个蛇蝎女人!圆圆是你亲生女儿,你竟然让她去血祭你家祖坟上的恶鬼!”

因为过于用力,汪兴珍的的头发被我扯下来一小缕。

汪兴珍疼得大叫一声。

她松开了掐住方圆圆脖子的手,双手摸着头,当看到掉下来的那些头发时,她喉咙里嗯嗯了几声,像是在哭,又像在呻吟。

这一边,方圆圆的脖子终于被汪兴珍松开后,她往后退了几步,弓着身子不停地咳嗽着,好像非常的难受。

我见状,正要拉着方圆圆逃走。

不想汪兴珍却突然抬起头来,狠狠地看着我。

与她对视的时候,我的心里产生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然,只见她再次举着双手,冲我们飞奔而来。

下意识地往后一退,我的脚膈到了一块石头上,随后我身子朝后一倾,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见方圆圆站在原地不动,我冲他大叫了一声:“快跑!”

方圆圆反映过来后,想来拉我。

可还没等她转身,汪兴珍已经跳到了她跟前。

我一见这情景,立刻想要起身去保护方圆圆,可我的脚大概是磕在石头上伤到了骨头,想要爬起来,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汪兴珍冷眼看着女儿:“”

方圆圆身体哆嗦着。

她呜呜哭了一会儿后,突然抬头看着汪兴珍:“是不是你一定要带走一个人?”


白发老人走后,小男孩儿拉着方圆圆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方圆圆忍不住问小男孩儿:“你刚才跟那爷爷说,什么魂儿丢了,找到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们在说什么啊?”

小男孩儿却一直默不作声。

再走了一会儿后,前方就是冯老五的屋子,小男孩儿停下来不再往前,他扭头对方圆圆说:“进去吧,你爸正在里面等你。”

方圆圆看了一眼前方,只见冯老五家的大门敞开着。

周围还是一团雾气,就像有什么东西化在里面浓得散不开,她看着小男孩儿,只见他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方圆圆拉着他的手:“我们一起进去吧。”

那女孩儿抽回了手:“你自己走吧,我就不过去了。”

男孩儿往后退了一步,冲着方圆圆勉强地笑了一下。

方圆圆再次上前,想要拉住小男孩儿跟他一起手,不想男孩儿却一直往后躲,不再让方圆圆靠近。

方圆圆有些不解: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那你爸爸妈妈找不到你,怎么办?”

听了方圆圆的话,小男孩儿的眼睛突然红了。

只见他顿了一顿后,才慢慢跟方圆圆哽咽地说着:“我没有爸爸妈妈,我一直都是个孤儿,所以我不回去。”

方圆圆听了心里很难过。

虽然年纪不大,但她竟然挺能理解小男孩儿的心情。

从小母亲几乎没怎么管过自己,而父亲因为工作太忙,很少有时间再身边陪着她。

大部分的时间,方圆圆都是跟家里的保姆呆在一起,偶尔姨妈汪惠珍会过来看看自己。

因此,方圆圆能体会孤独的感受。

见小男孩儿不肯跟自己进去,她只好自己一个人往前走。

走到门口,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下次我还让我爸带我过来,找你玩儿……”

可当她回头的时候,身后的小男孩儿已经不见了。

雾气笼盖中,似乎有一种神秘不可控的力量,正在某处定定地看着她自己。

叫了两声,没有任何人回应。

没有问到小伙伴的名字,方圆圆有些失落。

随后,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里却是漆黑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

方圆圆心一慌,想要退出去,可身后那扇门却不见了。

她觉得很奇怪,她明明才刚刚跨进来,怎么会才走了几步,后面的门就消失了。

“爸爸!……”

对着漆黑一片,方圆圆大叫了几声。

可密闭的一切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方圆圆开始慌了,她摸索着往前走,小心翼翼地。就可就这么一直往前,却摸不到任何东西。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方圆圆累了。

她坐在地上,大哭了一会儿后,整个人像是瘫了一般,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方圆圆意识开始迷糊。

恍惚中,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圆圆,圆圆……你回来了吗?”

这是方立农的声音,听着非常急切。

方圆圆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有千金重。

隐约中,她感觉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身体,费了好大的力气,方圆圆才终于看见了一些光明。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画张画像。

画像上的人,虽然长着一颗像牛头似的脑袋,但他的眼睛却炯炯有神地看着方圆圆,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中。

与那画像对视着,方圆圆感觉疲软的身体好像渐渐恢复了。

嗓子很渴,她说了一声:

“我要喝水!”

一旁的方立农见女儿终于有了反映,他非常激动,几步上前抱起女儿。一旁的冯老五也松了一口气,他递给方立农一杯水:

“行了,你女儿已经没事儿了,带她回去休息吧。”

虽然已经不发烧,而且身体看起来也完全恢复了,方立农还是一直将她抱在怀里,生怕她再出点儿什么意外。

离开的时候,方圆圆看见在冯老五做法事的地方,在那牛头人身画像下,歪歪地倒着一个纸人。

看到那纸人时,方圆圆当时心头一颤。

那纸人身形大小,看着跟之前那小男孩儿差不多,而且他的身上,竟然也穿着蓝色的连襟上衣。

那一刻,软塌塌地靠在墙上,纸扎的身体,从里面断掉了,身体上,也到处都是破洞。

那纸人歪着头,注视着方圆圆,目送她被方立农抱着,一步步离开……

听方圆圆讲到这里,我不由得也打了一个冷颤。

说实话,听方圆圆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并不怎么害,毕竟这事儿与我这两天的遭遇想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可后面听到她说起那纸人的时候,我还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大舅是卖殡葬用品的。

在他那儿,我也曾经见过一些纸人。

那些纸人有大有小,男女小孩儿都有,而且虽然都是纸做的,却容貌各异,甚至有的人看起来栩栩如生。

我曾经有一次去我大舅那儿玩儿。

当时他正好有事儿要出去,就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顺便帮他守一下店铺,如果有人要来,就帮着招呼招呼。

大舅走后,我闲着无聊,于是随手抓起一个纸人摆弄着。

玩儿到高兴的时候,我学着黑帮电影里看到的情节,对着那纸人的脸狠狠打了一个巴掌,并且一用力,扭下了它的胳膊。

玩累了后,我随手把那断了胳膊的纸人扔到了一边。

后来我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走近了。

睁开眼,我看到殡葬店里进来一个男人。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来买东西的,正想着要怎么招呼他。不想男人却突然问我有没有绷带和膏药。

我一愣,说我们这里是殡葬店,只有香烛纸钱啥的,你要的东西可能得去药店问问。

那男人听后,却没有离开。

他反而在我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之后,我看见他脱下了外衣。

我惊奇的发现,他的一只手,竟然可以取下来。

不知道他受了什么伤,只见他的骨头和碎肉悬在外面,大面积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了。

这一幕看傻了我,但那男人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他依旧问我要绷带和膏药,说要自己把胳膊给接上。

见我愣在原地不动,他也不再跟我说话。

只是朝我走过来,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筒卷纸。

之后他回到座椅上,把断掉的手臂接到肩膀上,然后用那卷纸,对着接口处一圈一圈缠绕起来。

我当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男人做完这一切后,扭动了几下胳膊。

虽然动起来有些别扭,但到底是接上了,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就在我以为他要离开殡葬店的时候,他却突然转头,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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