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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最新章节列表

会飞的老帮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人说起叶小鱼,仿佛那是她们天大的仇人一般,越说越是过分,气愤地全然不知,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隔壁包间的人给听了去。“哎,说你呢,患了眼疾的状元郎?不过,你就这么坐视她们这般诋毁你心尖尖上的人儿?”坐在顾尘逍对面的贵气男子,饶有深意地戏谑道。顾尘逍未理他,只是自顾自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不急不缓地说道“谢玉安,这听人墙脚的事,可不该是你这堂堂太子该为的,好好挑你的礼品吧。”哼!就这么三个蠢货,也想欺负他家鱼儿??心里虽是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看似无意地听着隔壁卡间越发激烈的编排和议论,英俊的剑眉却忍不住地紧蹙了起来。叶小鱼端着托盘走到门口时,便听见里面几人的说话声,她心底不屑地冷哼一声,却依旧挂着笑意走了进去。而...

主角:叶小鱼小珠   更新:2024-11-26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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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人说起叶小鱼,仿佛那是她们天大的仇人一般,越说越是过分,气愤地全然不知,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隔壁包间的人给听了去。“哎,说你呢,患了眼疾的状元郎?不过,你就这么坐视她们这般诋毁你心尖尖上的人儿?”坐在顾尘逍对面的贵气男子,饶有深意地戏谑道。顾尘逍未理他,只是自顾自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不急不缓地说道“谢玉安,这听人墙脚的事,可不该是你这堂堂太子该为的,好好挑你的礼品吧。”哼!就这么三个蠢货,也想欺负他家鱼儿??心里虽是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看似无意地听着隔壁卡间越发激烈的编排和议论,英俊的剑眉却忍不住地紧蹙了起来。叶小鱼端着托盘走到门口时,便听见里面几人的说话声,她心底不屑地冷哼一声,却依旧挂着笑意走了进去。而...

《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三人说起叶小鱼,仿佛那是她们天大的仇人一般,越说越是过分,气愤地全然不知,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隔壁包间的人给听了去。

“哎,说你呢,患了眼疾的状元郎?不过,你就这么坐视她们这般诋毁你心尖尖上的人儿?”

坐在顾尘逍对面的贵气男子,饶有深意地戏谑道。

顾尘逍未理他,只是自顾自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不急不缓地说道“谢玉安,这听人墙脚的事,可不该是你这堂堂太子该为的,好好挑你的礼品吧。”

哼!就这么三个蠢货,也想欺负他家鱼儿??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看似无意地听着隔壁卡间越发激烈的编排和议论,英俊的剑眉却忍不住地紧蹙了起来。

叶小鱼端着托盘走到门口时,便听见里面几人的说话声,她心底不屑地冷哼一声,却依旧挂着笑意走了进去。

而里面的三人,在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后,纷纷停了话,毕竟能来这三楼的人,非富即贵,她们可不想被人瞧见在这八卦一个丑伙计。

“三位贵人请看,这些都是我们金玉楼最近才到的新品,你们看一下有没有喜欢的?特别是这一支点翠子孙万代头花,还有一个极稀罕的水晶步摇……都是今儿早才下船送来的,都是些平日里看不到的极品。”

叶小鱼将每件珍宝的产地、材料、做工、花样,甚至来历……全都娓娓道来。

白玉和楚佳然好似没听到,一直瞪着叶小鱼那张贴着胎记贴的丑脸,一点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首饰。

姜黎反而看直了眼,特别是那支水晶步摇,若是戴在她的头上,一定非常好看。

敛下眼底的喜爱之色,她随手指了其中几样,冷冷地说道:“这个太素了,那个太艳了,太笨重了……”

不等叶小鱼说话,她又继续说道:“这个簪子做工也太粗糙了吧,你们三楼就这些货色吗?重新拿些像样的过来!”

叶小鱼倒一点不恼,也没有了刚刚的戾气,笑意盈盈伺候着。

只要不是针对她个人的,购物上的刁难,叶小鱼都是乐意伺候的,毕竟在哪个时代,主顾都是上帝。

伺候好上帝,是每个伙计的基本素养。

姜黎见叶小鱼这般听话,说话时的下颚都抬高了许多,“这手镯太俗了,怎么配得上相府嫡小姐的身份?再拿几个来看看!”

姜黎又极其挑剔地看了好些个首饰,却没有一件满意的。

叶小鱼不厌其烦地,跑了一趟又一趟金库,取了一批又一批首饰。她没数着跑了多少趟,只记得上楼时才过午后,这会已是夕阳西下。

“这支白玉八仙纹手镯,戴手腕上像是镀上一层明亮的光晕,看着极美的……这对玉 兔捯药玉坠栩栩如生,好像能感受到玉 兔捯击药杵的节奏……这套翡翠头面……”

楚佳然瞧着那一整套的头面,毫不在意地说:“这一套翡翠头面,给我包起来。”


叶小鱼瞥了眼撒泼打滚的前婆婆,上蹿下跳的前小姑子,一脸得意暗爽的姜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而姜黎看到她这笑,疑惑地皱眉问着,“你笑什么?”

“就是,还有脸笑!像你这样利欲熏心的人,活该被休弃!”

“长得丑就不说了,还心思歹毒,坏事做尽,你这样的人,就该滚出我们南州。”

“无德丑妇,滚出南州!”

叶小鱼听着众人一个个“义愤填膺”、“替天行道”的讨伐,非常淡定地吩咐小珠让人把刚抬上马车的几个大木箱给抬了下来。

在众人不知她要干什么时,叶小鱼缓缓说道:“你们仅凭何张氏的一张嘴,便直接给我定了罪,莫不是何探花许诺了你们什么好处?”

说着,她踱步到张氏面前,质问道:“张氏,你说我不孝婆母,我请问,你儿进京赶考这些年,是谁在家里照顾的你?是谁为你请来的薛神医?又是谁掏的银钱给你看病?你的女儿嫌太累太脏,故意找借口不照顾你,是谁在过去两年 日夜照顾的你?屎尿弄脏的床单又是谁给你洗的?你说我不孝婆母,就不怕说话太缺德,遭了雷劈吗?”

好巧不巧,轰隆隆一个响雷闪过,张氏不禁惊慌地蹿躲到何晏欣身后,探出脑袋来要说什么。

不等张氏开口,叶小鱼继续道:“你说我没为你何家生儿育女,你儿子从未与我圆房,成亲便走了,我一个人如何生的出孩子?倘若我真生下个一儿半女,你们何家敢认吗?”

叶小鱼冷眼看着脸色愈发难看的姜黎,笑道:

“我虽是江湖儿女,但当初我与何宴礼也是在大家见证下拜过天地的,他何宴礼高中探花归家,却带回有孕女子,想要贬妻为妾;我本想顾念些情分与他和离罢了,没曾想,你们却颠倒黑白污蔑于我,姜女官与何探花,你们二人无媒苟合,难道就不怕触怒天威吗?”

叶小鱼说到‘无媒苟合’几个字时,声音重了许多,她这两年性子柔了些,这些人就当她好欺负了?

“你……你胡说。你、就是不孝、就是善妒……就是为了骗钱,骗走了我们足足一千三百两来银子呢!”何母听她这一通话,愤怒的大声吼着,仿佛谁声音大,就更占理似的。

叶小鱼像看跳梁小丑一般的看着她,淡淡地拿过小珠手里的钱袋子,道:“这一千三百两,可是这两年我在你们家实实在在花费的银钱,也是何探花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下的借据,怎么,想翻脸不认账吗?”

她的话音刚落,众人便忍不住地惊呼起来,大家伙儿这两年确实有见何家的日子奢华了起来,只是没有想到,竟然都是这叶氏的钱。

而张氏一听到这话,有些慌乱了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乡亲们啊,你们可千万别被她给骗了啊!这女人心思可歹毒了,惯会颠倒黑白!”

“是吗?”叶小鱼勾唇一笑,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骗钱,但是……”

叶小鱼故意将尾音拖长了许多,在一众人好奇的目光下,拔高了声音,说:“就这一千三百两,我叶小鱼,根本就看不上眼。”

“呵!看不上眼?那为何还要?装腔作势!”何晏欣见缝插针地逼问着。

“因为,你们——看中啊!我总不能白白便宜了你们一家忘恩负义的中山狼!”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探花郎回来了!”

叶小鱼在院子里给何母张氏洗屎尿弄脏的床单,婢女小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禀报。

叶小鱼敲打的手一顿,心头漾出一丝甜蜜:两年了,终于……回来了。

今晚便同他说明身份,过几日与他一道返京,拜见父母大人。

小珠忙抢过棒槌,坐到杌凳开洗,嘴里絮叨不停。

“少夫人,这些活小珠做就可以。老夫人一到阴天下雨,腿就疼得下不了床,吃喝拉撒皆在床上,屎尿弄脏床也是常有。您这千金之躯,怎可做这等腌臜活啊!”

说着,无比心疼地抹了抹泪。

“瞧你!走,见夫君去。”叶小鱼擦擦额头密汗,拉起小珠往外走。

小珠被叶小鱼越发粗糙的手牵着,又是一番心疼涌出。

曾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嫩滑柔夷,纵是去清源山学武,也是千呵万护,手上连个剑茧都没有,而今摸着却跟砂纸似的,剌手。

二人从火房端了叶小鱼花几个时辰熬好的汤药,往内院去。

此时,一身华服、一脸贵气,腹部微微隆起的美貌女子,坐在何宴礼身侧。

姜黎,打扮的似一枝烈艳的初绽蔷薇,灼艳而夺目。

二人十指相扣,眸光流转间,尽是拉丝的恩爱情意。

张氏半躺在床榻上,浑浊的老眼在衣锦还乡的探花儿子,和姜黎微微隆起的腹部之间来回跳转,精神得哪里像个病人,笑得合不拢嘴地陪着说话。

一派阖家欢乐!

“母亲,喝药。”叶小鱼端着汤药的手微抖,目光扫过他们十指紧扣的手,缓步走到张氏跟前。

屋内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冷下来,静到能听到针落地上的声音,张氏尴尬地咳了几声。

“小鱼来了,把药放下,快见见宴礼。”

语毕,张氏不好意思地瞥了眼,新儿媳的腹部。

叶小鱼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何晏礼,瞟了眼姜黎那微凸的肚子,心口像剜了一大块肉,疼得鲜血汩汩,唇角却扬起一丝嘲讽。

果然,女子都是眼瞎的!

今年春闱才高中,八月桂花尚未开,新夫人就身怀有孕了,还真是无缝衔接。

丝滑的很!

何晏礼怕她闹,朝身旁姜黎温情一笑,柔声道:“我去去就回。”

语毕,他一把扼住叶小鱼手腕,直奔她房间。

叶小鱼挣开他的手,瞥了眼被抓红的手腕,毫无表情地坐在漆已掉得斑驳的榆木圆背椅上。

双手叠在膝前,一袭浆洗得泛黄的素衣,裹着她纤瘦单薄的身体,更衬得她熬夜侍疾的脸色黯淡。

叶小鱼眸光清淡地望向眼前人,她等了两年的新婚丈夫。

何晏礼着水湖蓝锦袍,玉树临风、意气风发,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歉意。

“叶氏,黎儿是我在京城新娶的夫人。大理寺卿家的千金,是本朝第一才女,更是本朝第一女官!”

新夫人优秀的如天上星,何晏礼险些炫耀得收不住嘴。

他脸上有说不出的骄傲与自豪,看向叶小鱼的目光如坐云端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像极了得道升天的鸡犬。

只是,大理寺卿——从三品官,好大的道,好阔的天!

叶小鱼白了他一眼,只恨自己错将见利忘义的鱼目,当成了宝贝。

她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正好瞥见桌上镜中憔悴的自己,冷声道。

“那我呢?是你的何人?当初你上京赶考时,说的话可还记得?”


叶小鱼听着小珠的这番话,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几下,那家伙的嘴,还真是一点儿也不饶人啊!

“小珠,你说他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我是不是也该回上一份啊?”

叶小鱼的眼睛转啊转,从小到大,她和这个顾尘逍就不对盘,可奈何两家是世交不说,哥哥也和他关系极好,她是真的一点儿也避不开这个男人啊!

小珠看着自家小姐那一脸算计的模样,嘴角不禁地扯了一下,果然,她家小姐最是记仇的,只是顾少爷……

从小到大,小姐不知挨过多少打,调皮捣蛋挨打,温不好课挨打,学不好功夫挨打……顾尘逍每次都偷偷给小珠塞各种跌打药。

全部都是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上好金疮药!

可她那容量不够的小脑袋一直想不明白,顾尘逍为何总是偷偷对小姐好,可当着她面的时候,又总爱怼小姐,损她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不过,对上她家小姐,十怼九输。

却又乐此不疲!

叶小鱼在紫凌苑待了三五日,霍雪洛一次都没来看过她,不过小厨房每日倒是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还全都是她往日里最爱吃的!

早膳过后,叶小鱼又一次地吃了闭门羹。

此时,她正满脸愁容地蹲在院子里,呆呆地看着蚂蚁搬家。

这几天吃的饭菜都是母亲亲手做的,但是她每次去拜见母亲,母亲却都避而不见。

她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事是真的让母亲生气了,母亲现在仍在气头上,她要怎样才能让母亲消气,原谅她呢?

“砰!”

叶小鱼正想得出神,突地后脑勺被一个小石子砸到。

她皱眉,暗骂自己刚才怎的警惕心下降了,竟然有人来了都未发现。

待转头望去时,便瞧见一脸骚包的顾尘逍,她本就深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

这男人,是花孔雀吗?

怎的每次见他,都是这样一副花枝招展的开屏样?

顾尘逍看着她那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的小样,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修长手指拨弄着腰际的凝白玉佩,“哟!想什么事想得那么出神,莫不是还惦记你那负心汉前夫?”

她要是敢还惦记着那个腌臜货,他就,他就……

“哎呦!”

顾尘逍额头一疼,他伸手去摸那被叶小鱼丢过来的石子砸起的小包,喊道:“喂!怎么,被人看穿心思,准备杀人灭口啊?我告诉你,要是给我整破相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枉我风尘仆仆地专程跑来,给你送消息。”

“杀人灭口?你算人吗?就你这张嘴,死个七八十回都赎不了它造下的罪孽!你还好意思要我负责?”叶小鱼调皮地将爬到食物旁边的蚂蚁,一棍儿拨回了原地。

这才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你不是说给我送消息吗?是何消息?说来听听,兴许姑奶奶我一高兴,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饶你一死!”

顾尘逍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一脸傲娇道,“那姜家的庶女,总是仗着自己是咱们大新唯一的女官装腔作势,还抢了……”

顾尘逍说起这事,停了一下,闷闷地道:“我要是你,就会让世人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女官该有的风采。”

“你这话何意??”叶小鱼盯着他问。

不可否认的,在看到何晏礼带回姜黎的时候,她有想过狠狠打脸那俩人,可回来这几日,她反而全然不在意了,甚至觉得,就那样的小人,根本不配她给他们眼神。


她实在舍不得弄坏那个水晶步摇,就趁着夜黑风高,往金丝楠木的妆盒上狠狠划了一道。

她到现在瞧见那划痕,还心痛不已呢!

真是暴敛天物啊!

不过为了将这害死何家大孙子的罪过,栽到叶小鱼身上,也是拼了!

张氏和何晏欣瞧着落魄的叶小鱼,心中甭提多爽,骂痛快了,竟“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肆意,又张狂。

叶小鱼完全顾不上理会她们,一颗心都在划坏的金丝楠木妆盒上。

她昨儿明明认真检查过,甭说这么大一道划痕,就是连细微处她都认真看过,不可能存在一点问题。

她聚精会神地研究着那道划痕,看破口大小、走向、齿痕……应是被锐物所伤。

叶小鱼思索着,无意中瞥了眼姜黎的手,她倏地将手藏至身后。

叶小鱼眼力极好,就那么一瞬也看清了她手上的伤,更瞧出了她的心虚,刚要说话,被姜黎抢话道:“再看也是个残次品,新来的干活就是不行,真不知道你们这金玉楼怎么雇了个这般不靠谱的伙计,赶紧辞掉算了!”

这时刘三从库房出来,远远瞧见是昨日的主顾来找事,抹了抹嘴角还没擦净的土,一脸坏笑走了过来,“叶小鱼,这怎么回事?”

哼,没想到,她报应来的这么快!

说着,他抢过叶小鱼手中的妆盒,故作惊讶,厉声道:“哎呀呀,这么大道划痕……你那俩大眼是摆设吗?怎么干的活!定是你那天取货时,划坏的。我一个盯不住,你就惹这么大祸!真真是留不下你了!”

他非得借姜黎这把刀,赶走叶小鱼这个祸害。

语毕,冲着姜黎一脸卑躬屈膝,“这位夫人,您放心,我这就给您处理!只是她这小伙计犯这么大的过失,需要您给个佐证,要不我岂不白白替她担下这个罪责不是?”

有了这客人佐证的过失,看叶小鱼还不麻溜走人。

刘三不知道的是,自他一早找叶小鱼更改取货单和销货单,赵掌柜就看到了,这会也正在三楼,隔着琉璃窗子,看着堂中发生的一切。

叶小鱼从刘三手上拿回妆盒,“刘师傅,这妆盒仅此一件,其他的与那水晶步摇也是不配的,你莫不是打算拿个劣质品,糊弄姜女官吗?”

刘三一听叶小鱼看穿他的心思,顿时尴尬地笑了笑,这妆盒却是仅此一件,他只是想借机赶走叶小鱼,没想着真帮姜黎解决问题。

在张氏和何晏欣的四目怒视下,刘三施施然走了,不过他并未走远,仍旧从角落里,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他倒要看看叶小鱼怎么被收拾的!

承认原本是坏的,那她严重失误,吃不了兜着走。

不承认,和主顾硬抗,尤其是对方明显来者不善,造成场面混乱,她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叶小鱼将昨日购买首饰时,所有的单据取来,里面有一张表,就是主顾确认质量、是否有损坏的检查表。

签着姜黎亲自签名的表上,赫然写着妆盒完好无损,购买后损坏概不负责……两行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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