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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郑晓敏周成业前文+后续

郑晓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静,咱俩办过酒,咱俩本来就是夫妻”,说着他开始扯我的衣服,“你想走,就先和我做真夫妻,我倒看看你有了孩子,你除了我这,还能去哪?”我听不见他嘶吼的声音,但他扭曲狰狞的表情,扯我衣服的动作,都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恶心、愤怒,像电流一样击穿我的身体。我抬脚,狠狠地踹向他的裆部,趁机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他很快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摔在地上。他撕扯着我的衣服,嘴里骂骂咧咧,“你是对我有感情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还爱我,让我唤醒你的爱!”我拼命挣扎,抓挠,踢打,却徒劳无功。绝望和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训练场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刺眼的灯光照射进来。我猛地睁开眼,看到远处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正朝这边跑来,为首的,竟...

主角:郑晓敏周成业   更新:2024-11-26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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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晓敏周成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郑晓敏周成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郑晓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静,咱俩办过酒,咱俩本来就是夫妻”,说着他开始扯我的衣服,“你想走,就先和我做真夫妻,我倒看看你有了孩子,你除了我这,还能去哪?”我听不见他嘶吼的声音,但他扭曲狰狞的表情,扯我衣服的动作,都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恶心、愤怒,像电流一样击穿我的身体。我抬脚,狠狠地踹向他的裆部,趁机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他很快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摔在地上。他撕扯着我的衣服,嘴里骂骂咧咧,“你是对我有感情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还爱我,让我唤醒你的爱!”我拼命挣扎,抓挠,踢打,却徒劳无功。绝望和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训练场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刺眼的灯光照射进来。我猛地睁开眼,看到远处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正朝这边跑来,为首的,竟...

《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郑晓敏周成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小静,咱俩办过酒,咱俩本来就是夫妻”,说着他开始扯我的衣服,“你想走,就先和我做真夫妻,我倒看看你有了孩子,你除了我这,还能去哪?”

我听不见他嘶吼的声音,但他扭曲狰狞的表情,扯我衣服的动作,都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恶心、愤怒,像电流一样击穿我的身体。

我抬脚,狠狠地踹向他的裆部,趁机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他很快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嘴里骂骂咧咧,“你是对我有感情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还爱我,让我唤醒你的爱!”

我拼命挣扎,抓挠,踢打,却徒劳无功。

绝望和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

训练场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刺眼的灯光照射进来。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远处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正朝这边跑来,为首的,竟然是董彦青。

“周成业,你竟然敢在训练场做出这种事!

你简直是军人的耻辱!”

董彦青将军大衣披到我身上之后,一拳打在周成业的脸上,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像在做梦一样。

周成业被带走接受调查。

而我,则被安排到军区医院进行检查。

接下来的几天,董彦青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帮我处理各种琐事。

一天晚上,他重新调试好助听器,给我戴上后,低声说,“我喜欢你,从你刚来基地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突然表白。

他的眼神真诚而热烈,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但我很快要去更边远的地方进行下一个项目,我没机会和你说了。”

他再没说什么,默默地握紧了我的手。

基地首长之前和我提过,因为西北的导弹参数项目提前结束,我们基地获得了嘉奖,有一个调任京市的名额,不是我就是他,他在基地时间更久,首选是他。

他却对此一字不提。

心口坚冰融化,干涸的心田得到润泽,漫上融融春意,我反握住他的手,“参数模型是咱俩一起算出来的,你一个人去新项目,能做得来吗?”

他愣了愣,随即憨憨地笑起来,“做是做得来的,但两个人肯定能更快”。

随即他笑容淡了淡,“只是那边苦得很,我倒是宁愿一个人”。

这一次是我笑了,“那么苦,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捱”。

我俩一起申请去了边疆军团研究所,做更大量级的导弹试验,去开展测试参数的全面升级。

临走前,我们收到了周成业的消息:周成业最终被军事法庭判处了八年有期徒刑,并被开除军籍。

周父收到消息,当场中风。

郑晓敏可不愿意伺候,将周家搜刮了一番,不管还在医院的周父,带着女儿找前夫去了。

周家亲戚都不愿收留周父,周父出院没多久便过世了。

周家亲戚将周父的棺材放在郑晓敏的前夫家门口。

郑的前夫也受不了指指点点,再度抛弃了郑晓敏母女。

母女两人无家可归,据说有人在沈市最大的洗脚城见过郑晓敏,唏嘘不已。

但,那些都是与我无关的事情了。

荒凉的戈壁滩新建的观测台上,我裹紧了军大衣,和董彦青一同凝视着远处的发射架。

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天地。

大地颤抖,仿佛要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撕裂。

我攥紧拳头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终于“测试成功,参数计算仅偏离0.0001”。

我和董彦青相视一笑,这只是一小步,我们还有更广阔的天地和更宏伟的梦想等待实现。


周家亲戚看似圆场实则帮腔,“办过酒就算成婚了,作为儿媳妇一滴眼泪都不掉,确实不孝顺!”

郑晓敏趁机流着泪拉着周成业,抱着郑盼盼,“阿姨这么好的人,怎么这么早就走了,真的是不公平”。

郑盼盼也跟着哭,“都怪我生了病,害周爸爸没能早点过来,呜呜”。

引来周家亲戚一阵安抚,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冰凉。

我一张嘴说不过那么多张,转身先去清理身上的脏污,郑晓敏却跟了过来,得意地扬着下巴,“周家亲戚都看不上你,你怎么有脸在周家待的?”

“你都有脸,我怎么没脸呢,好歹我和周成业还摆过酒”。

随后就看到我身后站着周成业,他一脸鄙夷,“我只提交了结婚申请,随时都能取消,你这种不孝的女人,没那么容易进我们周家!”

“不进就不进吧”。

我身心俱疲,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能拿捏我的不过就是个结婚而已,如果我不想和他结婚,他又是个什么东西。

本来想到退婚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对不起周妈妈,所以我愿意为周妈妈的葬礼劳心劳力,算是我最后的报偿。

葬礼一结束,恰逢调任时间将至。

周成业扶着郑晓敏,关心她的进展,“晓敏,辛苦你了,这几天都陪着我,都没时间准备调任的东西,回去我陪你整理”。

“我和盼盼的东西不多,那边的住处安排好就行,东西可以慢慢搬”。

周成业却看向远远落在身后的我,“对了,我安排晓敏去你家老房子住了,你要是有空就把房子过户给晓敏吧,距离学校也近”。

我没想到他们脸皮这样厚,幸好我早有防备。

“房子我过户给我哥嫂了,他们给了我房子钱,如果你实在中意那房子,就和我哥嫂谈吧”。

周成业快步走回来,拉住我,“你凭什么不和我商量就把房子过户了,晓敏娘俩去沈市怎么住?”

我气笑了,甩开周成业的手,“你处置我的东西的时候从来不和我商量,这房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又关你什么事!”

我不顾周成业的纠缠,回到招待所,拿上我小小的行李包,直奔火车站,没有和任何人告别。

火车一路向西,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我的心也越来越平静。

路上,我所长写了信,阐明了那场事故落点计算错误的原因以及比对数据,确认郑晓敏并非失误,而是故意为之。

另外写了一封举报信,说明了周成业让非专业人士进入计量所造成严重后果的事实。

做完这一切,我长舒口气。

进入基地后,我就收不到他们的任何讯息了,也与我无关了。

导弹基地风沙肆虐,气候恶劣,生活条件极其简陋。

但在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同事们都有繁重的工作,很少交谈,反而让听力障碍的我舒了口气。

我也接过了领导安排的参数校对任务,自顾自地干了起来。

与我同组的是西北工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整个人高而壮,眼睫毛黑而卷,总爱垂着眼睛看我,不怎么说话。

我和他共事了一个月,他才第一次和我说话,却是把我约到了基地空场,塞给我了一个盒子,“这个,给你”。

我打开,竟然是一个改装的助听器。


郑晓敏却一把甩开他的手,尖声叫道:”走?

走去哪?

我的一切都被这个贱人毁了,我哪也去不了!”

她猛地挣脱周成业,朝我扑过来,尖利的指甲直冲我的脸。

我本能地往后一躲,她扑了个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郑晓敏,你闹够了没有!”

周成业一把将她拉起来,语气里带着厌烦和疲惫。

这语气,和过去他骂我的时候多像啊。

郑晓敏不可置信,她颤抖着声音,“你……你凶我?”

他一把拉住郑晓敏的手腕,想把她带走,却被她狠狠地甩开了。

郑晓敏尖叫道,“是你害了我!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是工程师夫人,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

周成业愣住了,他没想到郑晓敏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直以为,郑晓敏是爱他的,是感激他的。

他为了她,放弃了陈静,放弃了前途,甚至不惜触犯法律。

可是现在,郑晓敏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身上。

“你……”周成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过是个被撤职的废物,你什么都给不了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周成业感觉自己像个小丑,站在众人面前,任人嘲笑。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曾经,我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了所有,可是他却把我当成傻子一样耍。

现在,他终于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我一点都不同情他。

“周成业”,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必感谢我,帮你看清你们这段真爱的实质。

她看上的,从来都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身上的权力和地位。

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她自然也就不会再留在你身边了。”

周成业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像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

我继续说道,“郑晓敏之所以会跟你在一起,是因为她觉得你比她前夫更有用。

她前夫是个工程师,虽然收入不错,但是没有你那么大的权力。

她想通过你,得到更好的生活,更高的地位。

现在,你什么都给不了她了,她自然也就不会再留在你身边了。”

我的话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周成业的心脏。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活在一个谎言里。

他以为自己是郑晓敏的救世主,却没想到,自己才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傻子。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我只想开始我新的生活。

但我没想到我拿着行李准备离开炮兵团的那天,竟然被周成业敲晕后带走了。

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兵团训练场仓库,这里经常有炮兵演练,多大的声音都不会被听到。

“周成业,你想干什么?!”

我惊恐地瞪着他,他的眼神阴鸷,充满了绝望和疯狂,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和。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凭什么将我的一切毁掉之后拍拍屁股就走!

我要回到过去,我们一起回到过去,好好过日子”。

我疼得眼泪直流,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助听器被扯掉后,我的世界一片寂静,我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了一个真空的世界里,无助又绝望,“你想干什么?”


团里公示是晚于正式任命的,所以公示的时候,我已经成立了调查组,保证公平公正地开展调查工作。

周成业却在公示后匆匆来所里找我,胡子拉碴,眼中也布满了血丝。

“我知道你怪我”,周成业继续说道,“但是晓敏她真的知道错了,她现在每天都活在悔恨中……算我求你,我知道你在调查晓敏的事,你就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放她一马,也放我一马?”

“多年情分?”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出声,“你跟我之间,只有你单方面扣下来的屎盆子,哪来的情分?

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百依百顺,任你摆布?

你做梦!”

周成业嘴唇颤抖着,无力地哀求:”陈静,当我求你,晓敏她不能没有工作,她女儿也不能没有学上……周成业,这是组织上的决定,我更改不了,就算我能改,我也不会放过郑晓敏,更不会放过你!”

我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周成业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却已经不想再听他废话。

谁想到他竟然缠上我了,说他这些年一直忘不了我,只是因为机密工作没有找到我,希望我给他一个机会。

我明白他的意图,一旦我松了口,作为涉事人员的家属,我会被清除出调查组,而当年所有的参数事件我最清楚,一旦我离开,这件事会再次不了了之。

我冷冷地看着他,“周成业,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被你几句甜言蜜语就哄骗吗?

你走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继续调查下去。”

他变本加厉地对我示好,一会儿送花,一会儿送吃的,甚至还带着他弟兄来计量所喊我“嫂子”。

周家亲戚也跟着凑热闹,用周妈妈道德绑架我,拿出当年的定亲信物,说当年定下的婚约必须履行。

舆论逐渐对我不利,我只能加快整理的进度。

所长给我的资料非常详尽,几乎涵盖了郑晓敏所有的违规操作。

我仔细地翻阅着,将每一项证据都核对清楚,确保万无一失。

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发现郑晓敏在调任之前,负责的项目频频出现问题,而她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误,竟然篡改了数据!

更让我震惊的是,周成业也牵扯其中。

他利用自己的职权,帮郑晓敏掩盖了这些问题,甚至还动用了我的病历,帮她调到沈市。

好一个郎情妾意!

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将这对狗男女绳之以法。

但我也明白,需要走正确的程序,我将所有证据整理成册,也给组织打了报告,阐述了自己和周成业的关系。

之后,我继续表面调查进度受阻,实际上已开始和所长继续优化炮弹参数模型。

几天后,调查结果出来了。

郑晓敏被开除公职,并被追究赔偿。

周成业也因为包庇罪被撤职查办,他的仕途彻底断送。

郑晓敏气势汹汹地冲进了计量所,“陈静,你个贱人,你凭什么举报我?

你毁了我的一切!”

计量所的同事们纷纷从办公室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着。

我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郑晓敏,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你做的那些事,迟早会有人举报。”

“你胡说!

你就是嫉妒我!

你嫉妒我二婚还能做团长夫人,嫉妒我过得比你好!”

郑晓敏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那些都是我不要的,你用了卑鄙手段拿了就拿了,我过去不稀罕,现在更不会稀罕!”

“你血口喷人!”

郑晓敏气急败坏。

这时,一位老同志站了出来,“郑晓敏,你前夫是因为你好吃懒做,不孝敬老人才跟你离婚的。

你为了攀高枝,抛夫弃子,勾引周成业,这些事,我们可都是亲眼所见!”

老同志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郑晓敏的脸色变得惨白,周成业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身上的军装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笔挺,勋章也被拆掉了,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堪。

他一把拉住郑晓敏,语气焦急:”晓敏,别闹了!”


他憨憨地笑,“你耳朵小,外面买到的估计不够匹配,所以我改了一下,你试试看!”

我仍在震惊中,由着他慢慢将助听器帮我戴好,他脸色微红,低低地问,“你能听清我说话吗?”

事故发生了这么久,我第一次听到这样低沉温柔的话语,不自觉地泪水涌上眼眶,我不知该如何表达,用力点头,“嗯,谢谢你!”

“陈工,不,陈静同志,我叫董彦青,以后,我们多聊天吧!”

西北透彻的星空下,积攒太久的委屈与无助漫上来,我拽着他的军大衣痛哭出声。

原来,我并不是不会哭,只是没有找到可以哭的地方罢了。

第二天我肿着眼睛见到董彦青,他军大衣上的痕迹提醒着我昨天的“光辉事迹”,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尴尬。

他却依然带着憨笑,看着我换上了他的助听器后笑意更浓,“陈静同志,我们去重新做一轮听力检查吧,有啥不合适的,我再调”。

我第一次在别人的陪伴下接受了听力检查,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有人在身边安抚。

复查结果比我想象中好得多,助听器加持下,听力恢复到了80%。

医生说,后期多训练,还能继续提升。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不用当个半聋子了,同时对董燕青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花了大半积蓄让前同事从海市带回一块梅花机械表送了他。

董彦青喜欢得和什么似的,天天戴着,各种显摆。

我却不知他之前戴的是瑞士进口的机械表,比我买的那块不知要贵多少。

也不知董彦青因为家世不错,基地不少姑娘主动示好,他都不搭理,这么一显摆,基地都盛传我和他早就是一对,众人对我也好起来了,只是我并不知内情。

接下来的组会,我总算能听清大家叽里呱啦说些啥了。

讨论到新的导弹参数测试模型,我忍不住插嘴,“我建议更换模型,之前的太容易被动手脚,计量兵风险太高”,我指了指耳朵上的助听器,“我的听力就是这么没的”。

组长点头,“导弹威力更大,确实需要更严谨的模型,陈静同志,请继续你的研究方向。”

董彦青带头鼓掌,会议气氛也热烈起来。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耳朵受伤,或许是为了给出警示,积极采取方法保证更多的人不受伤。

我一头扎进了新的测试模型的研发中,废寝忘食,像着了魔一样。

董彦青成了我最重要的助手,他心思缜密,技术过硬,我们探讨时候单刀直入,效率颇高。

我们之间渐渐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像两个齿轮,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推动项目这个巨大机器不断顺利运行。

工作之外,董彦青也展现出细心和温和来。

每次出门勘测遇上大风沙天气,董彦青都像座人墙一样挡在我前面,几乎帮我遮蔽掉所有风沙。

他还会在我熬夜加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杯热牛奶,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散发着温润的香气。

我沉浸在工作中,对他的这些举动并没有多想,只当他是热心肠的同事和朋友。

毕竟,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除了工作,我们也没有别的消遣。

直到那次深夜停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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