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秋辞裴承韫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秋辞裴承韫的小说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放心,我会给你个痛快。”男子大骇,“求你了!别杀我!”他失声喊道:“我家中还有妻儿,他们都在等我回去!”“是吗?”沈秋辞低眉觑着他脸上的惊恐,脑海中不由闪过一刻钟前,他说要将她先奸后杀时,脸上那抹淫荡的笑。实在令人作呕。她冷笑,声音似带讽刺,“抱歉。”“我觉得你的妻子,值得遇见比你更好的人。”话落,一刀封喉,干净利落。殷红的鲜血从男子的脖颈喷涌而出,却是没有一滴能落在沈秋辞身上。男子捂着脖颈挣扎了须臾,人便没了动静,只用鲜血在雪地里,染出了一片炽热的红,也染红了那朵落在他身旁的白山茶花。“唰。”忽而,一道身影于沈秋辞身侧闪过,她定睛瞧着,见是一名身着白衣花服的女子落在了她面前,躬身向她施了一礼后,沉声道:“属下护驾来迟,请阁主恕...
《沈秋辞裴承韫的小说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你放心,我会给你个痛快。”
男子大骇,“求你了!别杀我!”
他失声喊道:“我家中还有妻儿,他们都在等我回去!”
“是吗?”
沈秋辞低眉觑着他脸上的惊恐,
脑海中不由闪过一刻钟前,他说要将她先奸后杀时,脸上那抹淫荡的笑。
实在令人作呕。
她冷笑,声音似带讽刺,
“抱歉。”
“我觉得你的妻子,值得遇见比你更好的人。”
话落,
一刀封喉,干净利落。
殷红的鲜血从男子的脖颈喷涌而出,却是没有一滴能落在沈秋辞身上。
男子捂着脖颈挣扎了须臾,人便没了动静,
只用鲜血在雪地里,染出了一片炽热的红,也染红了那朵落在他身旁的白山茶花。
“唰。”
忽而,一道身影于沈秋辞身侧闪过,
她定睛瞧着,
见是一名身着白衣花服的女子落在了她面前,
躬身向她施了一礼后,沉声道:
“属下护驾来迟,请阁主恕罪!”
风,更劲些。
本已朗晴的日头,复又重云如盖,倾下细碎的雪点子。
沈秋辞看着积雪上的血渍很快被覆上一片皑皑,声音冷清道:
“这种程度的废物,还不需要你来护驾。”
她抬眸,目光与面前的英气女子对上,
“若星,天玑办在上京的部署,如何了?”
若星回道:“天玑十二阁许多姐妹都已经在上京寻了身份潜伏起来,或在青楼、酒家、客栈,或是入了高门大户为婢。”
“总归都是上京显赫之士常出没的地界,也方便收集情报。”
沈秋辞颔首应下,“最近官府查得紧,叫姐妹们都小心些,别露了破绽。”
“是。”若星恭声应下,说着于怀中取出一份卷宗,
“方才有探子递了卷宗给属下。礼部尚书的长子陆彦玷污农女,逼得那女子绝望自戕于门前。”
“因着农女父母将她卖给了尚书府当侍妾,所以官府八成也不会管这事。”
“礼部尚书府上并未安插咱们的人手,如今上京各处戒严,此事难办。”
沈秋辞于她手中接过卷宗,细细查看起来。
天玑办做事,向来缜密。
瞧着卷宗之上的记载,陆彦被天玑办盯上,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卷宗所录,单是近三个月被他玷污的女子,就有十一人之多。
只不过这些女子都选择了隐忍,没有落得跟盼娣一样惨烈的下场。
沈秋辞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方才盼娣惨死于尚书府门前,被人当做牲畜一般草草处理的场景,不觉心念一颤。
她的目光在卷宗上缓缓移动,最终落在了陆彦的生辰八字上,
“十二月初二。还有五日。”
她合上卷宗,定声道:
“他生辰当大宴宾客,裴远舟与他相识,应会赴宴。”
“到时,我会随他一并去。”
若星稍有惊讶道:“阁主是打算亲手料理了那个畜生?”
沈秋辞看着地上那朵被鲜血染红的白山茶花,挣扎着几近没入积雪中,
默然片刻后,笃定颔首。
“阁主出手,定事半功倍。”若星拱手一拜,又说:
“另有一事需向阁主禀报。关于阁主长姐的死因,属下已暗中调查多日,但因时隔太久,可用线索甚少。”
“只知她在烟雨楼出事的那天,正是当年您的‘死讯’传回启朝的日子。”
她仔细观察着沈秋辞的表情,声音渐弱下来,
“属下揣测,当日她之所以会只身一人登上楼台,或许......是为了祭奠您。”
“烟雨楼......”
沈秋辞低语喃喃间,心底最柔软的一处,莫名顿痛起来。
她想起小时候,她常与长姐结伴去烟雨楼玩耍,
待走远些,夏裳仍是气不过道:
“那厮满口胡言,春阳道宽阔,赶集也挡不了正街的路,怎么就偏要绕了远路?”
沈秋辞摸了摸夏裳气鼓鼓的脸颊,笑得温和,
“你问了他便能与你说实话吗?”
她心不在此,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尚书府门前的热闹。
于缝隙中,她窥见尚书府门前雪地,绽出了一片嫣红。
驻足细看,竟是一布衣女子仰面倒在雪地里,
她额角破溃严重,鲜血止不住地涌出来,瞧着已是没了气息。
听围观百姓议论,这女子不知为何,方才竟是一头撞死在了尚书府门前的石狮子上。
“啊!”
夏裳一声惊呼,惹沈秋辞侧目看向她。
她捂着嘴,别过脸来不忍再多看一眼,口中喃喃道:
“盼娣?没想到她当真这般想不通......”
“你认识她?”
夏裳颔首,“盼娣是天香楼的杂役,从前奴婢去天香楼采买的时候,总能与她说上两句话。”
“你说她想不通,是指什么?”沈秋辞问。
夏裳叹了口气,摇头道:
“礼部尚书的儿子陆彦看上了她,下了迷药把她给玷污了。原本盼娣想报官,但是陆彦给了她爹娘一百两银子,问他们要了盼娣去他府上当侍妾。”
“盼娣的爹娘收了银子,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她娘说她还有两个弟弟,来日娶妻生子都要花钱,她这个做姐姐的应该为他们考虑,反正早晚都要嫁人,能入尚书府也是她的福气。”
夏裳虽与盼娣不算相熟,但提及此事,也是哽咽到几乎失声,
“我那日见到盼娣的时候,与她青梅竹马的相好,嫌她失了完璧之身,已无情抛弃了她。她在天香楼打杂的时候,也常被人指指点点。”
“那时盼娣就哭着与我说,她就是死也不会被人这般欺辱。我原以为她只是说说,没想到......”
沈秋辞冷眼瞧着,
尚书府内走出来了一名管事,他一脸嫌恶,领着几名家丁,粗暴地将盼娣的尸首用草席卷起,
而后冲着她啐了一口,道:
“我呸!这样低贱的女子,能得咱们公子临幸是她的福气,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还敢脏了咱们尚书府的地界!”
说着大手一挥,便命人将她抬去乱葬岗给埋了。
这般草率的处理方式,
仿佛草席里裹着的并不是人,仅是一块腐掉的烂肉罢了。
热闹散去,人潮推着沈秋辞往外走。
百姓嘈杂的议论声,如潮水般一浪盖过一浪涌入沈秋辞的耳畔,
“她一个农女,能给陆公子当侍妾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若要我女儿摊上这样的好事,我定是烧香拜佛的欢喜。等日后儿子娶亲生子,也就不愁了。”
“她还一头磕死有怨气了?她要怪就怪自己生得水嫩标致。她要是长得难看点,旁人还能惦记她吗?”
“要我说还是她自个儿不检点。说不准就是她故意勾引的陆公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些声音有男有女,俱是刺耳。
待人群散了些,夏裳抹着眼泪说:
“其实我也劝过盼娣,叫她不如从了算了。”
“毕竟她爹娘已经收了尚书府下的聘,女子婚嫁,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成了陆彦的侍妾,便是说破了天,官府也不会再受理她的状告。”
她沉重地摇了摇头,无奈苦笑,
“其实倘若这事儿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只好认了。”
“毕竟女子失了清白,可是天大的事,走到哪都要被人戳脊梁,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翌日,是沈秋辞长姐的头七。
晨起简单梳妆后,便欲往母家祭奠。
于庭院中,她碰见了才给薛吟霜上完药出来的裴远舟。
“这一大早的,你是要出门?”
沈秋辞自顾往外走,并不理会。
裴远舟跟在身后,少见的殷勤起来,
“昨夜新雪,路上泥泞难行,我备了马车,本是要去给霜儿买药。如今你既要出门,便挪给你先用着。”
话落又小声嘀咕一句,
“省的叫旁人看见你这个侯府大娘子雪天步行,又要在背地里议论我宠妾灭妻。”
府门打开的一瞬,沈秋辞的目光便落在了停靠在侧边的马车上。
车夫取出轿凳放在车门前,哈腰笑脸对沈秋辞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秋辞看了裴远舟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便在夏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去沈府。”
马车缓缓驶过长街,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吱呀”微声。
车厢内,
夏裳将暖好的汤婆子递给沈秋辞,低声说:
“从前可没见过世子这般关心大姑娘。他这是眼看着财路断了,才想起了姑娘的好,巴儿着献殷勤。”
沈秋辞垂下眼睛,冷着声音问:
“这车夫从前可与长姐相熟?”
夏裳想了想说:“大姑娘从前在侯府甚少出门,每年也就初二回门的时候,会有沈府的马车来接她回门。平日里,是少与侯府车夫有接触的。”
沈秋辞看向她,“那为何方才我与裴远舟同时出门,车夫想都没想就请着我上轿?裴远舟不是说这马车,是他给自己备下的吗?”
夏裳看着沈秋辞的目光,愣了一下,
“姑娘的意思是,这车夫有问题?”
她猛地掀开轿帘,看着外头飞驰而过的街景,慌张道:
“姑娘!这不是回沈府的路!”
她想喊车夫停车,却被沈秋辞拦下了,
“不必。”
沈秋辞向窗外探了一眼,唇角勾起,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上京四通八达,无论他走了怎样的错路,最终都不碍着咱们平安回家。”
相较于沈秋辞的淡定,夏裳却急的脸都红了。
出了侯府,就她们两个弱女子,要真遇见个什么意外,那可遭了大麻烦!
正心焦着,
忽而,马车行驶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彻底停下。
夏裳瞧着前头便是礼部尚书府,门前不知怎地围了好多百姓,将路堵得严实。
她趁着人多,立马将沈秋辞从马车上拉了下来。
车夫见状忙问:“这外头天寒地冻的,大娘子怎么下来了?”
“你还敢问?”夏裳没好气道:“你走的这是回沈府的道吗?”
车夫解释道:“春阳道今日赶集,路上人多拥挤,小的这才选了华京道。想着虽然绕路,但却通畅,也能快些到。”
他看着尚书府门前围起的人山人海,抓了抓头皮,“只是不知为何,尚书府门前会聚集了这么些百姓。”
“你还说?你分明就是......”
“夏裳。”沈秋辞叫停夏裳,旋而笑着对车夫说:
“前头堵成这样,马车也是难行。左右这儿离着沈府不过一里地,我走走瞧瞧也是好的。你且回吧。”
说完,便拉着夏裳走进了人海。
“他要是不能,我就想个法子私下里将铺子变卖了,带着驰儿离了此处,也算是个退路。”
她越说越不耐烦,撂下茶盏后径直朝着里屋走去,
“听那老不死的打了—夜的呼噜,实在聒得我头疼。我先去眠—眠,她要是闹起来就由着她去死,—切等我醒来再说!”
*
另—头,
老夫人那边厢,也是没坚持多久。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她的药瘾就再度发作起来。
此番发作,比头回更是难熬。
她将膳桌上的吃食砸了满地,跌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刘嬷嬷连忙护着她,
“老夫人您坚持住,您可不敢伤着自己!”
她好容易才费力将老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
可已经失了理智的老夫人,起身后竟然猛地把头往墙上磕。
她面色紫红,太阳穴不受控地跳着,脖颈青筋暴起,声音嘶哑地喊道:
“我受不了了!你别拉我!你让我撞晕过去!”
“我浑身都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有—把把刀插在我胸口上!我实实是活不下去了!”
这—幕幕,
全都被站在门外的沈秋辞,透过门缝看了个清楚。
她看着老夫人越是痛苦挣扎,唇角泛起的笑意,就越是畅快。
夏裳从旁低声道:
“从前大姑娘小产后,身子还没恢复,刚第三天,老夫人就逼着她去洗衣服。”
“大冬天的把手泡在冷水里,—洗就是两个时辰。”
“洗完了衣裳,还得伺候老夫人沐浴。整整—浴桶的水,老夫人不许外人帮忙,非要大姑娘—担子—担子往里挑。”
“等水放满后,老夫人又嫌水凉了,抄起—瓢水就朝着大姑娘泼过去,还罚她在庭院里跪半个时辰思过......”
夏裳越说越气,泪水也忍不住淌下来,
“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大姑娘就直挺挺地在雪地里跪着,等奴婢外出采买回来时,发现大姑娘已经晕倒在了雪地里。”
“而整个丹阳侯府上下,竟是连—个过问的人都没有......”
“当日奴婢但凡再回来晚—刻,只怕......只怕大姑娘就要被她给活活折磨死!”
沈秋辞闻言,心里也是阵阵酸楚绞痛。
她抬手帮夏裳拭去眼泪,
旋而目光死死盯着瘫倒在地的老夫人,冷着声音道:
“她从前都是怎么折磨长姐的,我定会让她—并清还。”
“只多,不少!”
说完,
用力推开房门。
甫—入内,
老夫人见了她,情绪更为激动起来,
“你这毒妇是来看我笑话的!滚!你给我滚出去!”
沈秋辞充耳不闻,
她施施然走到桌案旁坐下,而后身子微微前倾,托腮看着老夫人,
“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老夫人气煞,“刘嬷嬷!把她给我赶出去!”
刘嬷嬷—愣,迟疑地朝着沈秋辞走过来。
沈秋辞瞥—眼身边奉着的炭盆,嘴角微微上扬,
“今儿的炭,好像燃得不够旺。”
说着抬起头,媚眼如春地看着刘嬷嬷,轻声问道:
“刘嬷嬷你说呢?”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在刘嬷嬷听来,却如同乍起的惊雷—般,足以吓破半个胆。
刘嬷嬷的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当日沈秋辞料理她的场景,
她下意识看了—眼右手的掌心,
那触目惊心的烫痕,仿佛仍在源源不断地传来炙热烧灼感,令她—阵幻痛。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慌忙将右手往身后背了背,
整个人僵在原地,是半步也不敢再上前。
沈秋辞敛回眸色,躬身下去搀扶着老夫人的臂弯,
第二天一大早,沈秋辞就出门了。
到了下午,裴迎春带着何员外来侯府讨银子时,沈秋辞还没回来。
于是她便备了茶点,招呼人去前厅落座。
何员外一见到老夫人,就直夸侯府气派,
又说裴迎春是个有眼光的,挑选的铺位地段极佳,保管日后生意兴隆。
裴迎春道:“同样面积的铺位,旁人叫价一千五百两都是顶了天。你要两千两,我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不就是看上了它位置好?”
说着看向老夫人,拿腔拿调道:“其实只要是咱们丹阳侯府看上的东西,哪里还管它什么价格?母亲说是不是?”
老夫人也是一脸的得意,
“千金难买心头好,多花些银子只当买个高兴,也是值得。”
何员外听这母女俩牛皮吹上了天,嘴上虽连连奉承着,可心里却在打鼓,
自从老侯爷去后,裴远舟这个世子一月只得俸禄三百两,
叫侯府一下子拿出两千两来,可不是个小数目。
于是他笑着试探道:“不知这交易,老夫人是打算全银,还是分开算利息?”
“你这是什么话?”老夫人脸色立刻沉下去,“我们丹阳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区区两千两,自然是一笔给你。”
她取过烟杆来用力嘬了两口,
“我儿有本事,有的是赚钱的门道。别说是一间铺子,便是买上你三四间,那也是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何员外听了这话立马赔笑道:“是是是,世子爷有大本事,原是小的说了糊涂话。”
说着取出几张图纸,双手奉给老夫人,“这些地皮也都在上京极好的地段,一般人我连拿出来给他们瞧都不愿。”
“也就是遇着像老夫人您这样身份尊贵的,小的才会拿出来。您不妨看看,可还有能入您眼的?”
老夫人被哄得高兴,接下图纸与裴迎春一并研究起来。
其中一处宅地格外惹她注目,“这地段瞧着不错,可给我那宝贝孙儿买来,日后做个私宅也是极好的。”
“老夫人当真好眼光!”何员外殷勤地介绍起来,
“这宅地在华京道上,旁边挨着的就是礼部尚书大人的府邸。且闹中取静,占地宽阔,就是这价格略贵些......”
他竖起四根手指头,略有为难道:“要价......六千两。”
“呵,我当多少银子?”
老夫人一脸的不屑,“区区六千两而已,当个满岁礼送给我孙儿,也算物有所值。就它吧。”
“这......”
见老夫人要的果断,何员外反而犯起了难,“不瞒老夫人说,这宅地新上任的大理寺卿也看上了,这两日正准备下定。”
“一个六千两的宅子,还要下定这般寒酸?”老夫人讪笑道:“你身上可带着契?咱们当场签了它,我等下直接付了全银给你。”
“哎呦!老夫人当真是大富贵!”
遇着这天上掉银子的事,何员外笑得嘴都合不拢。
他一边拿出契来哄着老夫人签字画押,一边奉承道:
“这样好的宅子,非得是您这样的贵人才够格买。听说那新上任的大理寺卿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论起资历来,他在咱们丹阳侯府面前,连给世子提鞋都不配!”
这马屁拍在了老夫人的心尖儿上,她立马动作利落签了契。
却才落笔,就听外头传来刘嬷嬷慌张的叫喊声,
“老夫人!不、不好了!”
见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闯了进来,老夫人不豫道:
“何事大惊小怪?”
刘嬷嬷扫了何员外一眼,见有外人在,支支吾吾半晌不好开口。
裴迎春横她一眼,训斥道:“老夫人问你话呢!你是哑巴了?”
刘嬷嬷这才结巴道:
“大、大娘子她......”
“她拿了账房里锁着的地契,将侯府的商铺、田宅、庄园......全都变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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