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铮容妃的女频言情小说《赵铮容妃的小说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龙虎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观那赵峥,也才二十几岁的样貌,如何去过边塞战场,领略那豪迈景象?又怎么写出如此豪迈悲壮的诗词?“恕鄙人直言,这两首诗,都是抄的吧?”上川沪阴沉着脸,一开口,便很不客气。“你这么,如何能写出江雪那般历经沧桑,孤寂超脱?”“如何能写出金戈铁马诗中,战场硝烟与军阵气势?”“这些诗,断然不是你所作!文抄公!丢尽大盛文人颜面。”一众读书人闻言,也不由陡然一惊。对啊,此人看起来这般年轻,又籍籍无名,如何能写出这般诗作?莫非,这两首诗都是抄的?一瞬间,所有人目光古怪的看向赵铮。气氛,慢慢诡异了起来。而面对众多怀疑的目光,赵峥只是淡淡一笑,负手而立。“写诗而已,不是有手就行,还用抄吗?东岛皇子,你这番举措,是输不起?”上川沪满脸怒意,冷声道:“是鄙...
《赵铮容妃的小说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观那赵峥,也才二十几岁的样貌,如何去过边塞战场,领略那豪迈景象?
又怎么写出如此豪迈悲壮的诗词?
“恕鄙人直言,这两首诗,都是抄的吧?”
上川沪阴沉着脸,一开口,便很不客气。
“你这么,如何能写出江雪那般历经沧桑,孤寂超脱?”
“如何能写出金戈铁马诗中,战场硝烟与军阵气势?”
“这些诗,断然不是你所作!文抄公!丢尽大盛文人颜面。”
一众读书人闻言,也不由陡然一惊。
对啊,此人看起来这般年轻,又籍籍无名,如何能写出这般诗作?
莫非,这两首诗都是抄的?
一瞬间,所有人目光古怪的看向赵铮。
气氛,慢慢诡异了起来。
而面对众多怀疑的目光,赵峥只是淡淡一笑,负手而立。
“写诗而已,不是有手就行,还用抄吗?东岛皇子,你这番举措,是输不起?”
上川沪满脸怒意,冷声道:“是鄙人输不起,还是你心虚了?欺世盗名之辈,猪狗不如!”
“鄙人劝你最好自己承认,如若不然,大盛的名声,皆毁于你一人之手。”
这话一出,让整个画舫的人,都陡然一惊。
文人,一向看重风骨。
若有人剽窃抄袭,必将受到天下读书人的啜泣。
雷开脸色一白,脸色难看之极。
倒不是怀疑赵铮,只是此事后果太过承重。
若真被坐实,大皇子的未来,可就全完了。
“呵呵,输了就想耍赖吗?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比起雷开的慌张,赵铮不慌不忙,脸上满是嘲弄之色。
“区区几首诗而已,我就算一步作十首,又有何难?”
此言一出,可谓满堂皆惊。
无论是《江雪》,还是那首金戈铁马,都是万中无一的经典诗作。
能作出两首,就已经很不得了了。
这年轻人,居然还想一步作十首?
大言不惭!
别说上川沪,就连陆文川,也一时冷笑连连。
这年轻人,莫非是想自取其辱?
好,那就成全你!
正欲说什么,却见赵铮举起酒杯,目光豪迈。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一诗饮罢,赵铮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在场的读书人,听闻赵峥再度开口,早已屏住呼吸。
听到这首诗,更是心神动荡!
不等众人惊叹,赵铮哈哈一笑,再度开了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校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怎么样,这样够了吗?要是不够的话,再来……”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
此刻的赵铮,宛若狂放不羁的谪仙一般。
此刻端着酒杯,心中微醺,前世熟识的诗词,也一一脱口而出。
一首又一首,接连轰炸着所有人的神经。
等他话音落下,整个画舫,早已鸦雀无声。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像是见鬼了一样看着赵铮。
眼里,更满是震惊和崇敬。
醉卧校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这几首词,无论哪一首,都足以况绝古今,震撼当世。
可没想到,这年轻人真的一步十首,而且首首绝妙,句句经典。
莫非,他是诗仙转世不成?
此等文采,放眼整个大盛历史,也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
哪怕是上川沪和陆文川之流,也早已目瞪口呆。
赵铮目光扫向翠喜等一众宫女,像是发怒的野兽,暴怒的怒吼更像雷霆一般炸响,充斥整个冷宫。
杀气冲天!
“你们,该死!!!”
“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欺骗我母妃,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大皇子?”
强大的气势和冲天的杀意,让原本沉浸在得意中的翠喜和宫女们脸色骤变。
纷纷难以置信地盯着赵铮,心中震撼莫名。
这贱种,不是已经被判入狱,今日处斩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莫非,他是逃狱出来的?
一念至此,翠喜眸光一闪,顿时不慌张了,反倒如同看死人一般看向赵铮,嘴角带着讥讽。
“大殿下,你竟敢逃狱?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
“只要我将消息传出去,大内侍卫很快便会闻讯赶来!”
“哪怕你是皇子,也要被当场格杀!”
翠喜语气低沉,目光阴狠。
身为贵妃,容妃那贱人却单纯之极,随便被诱骗几句便自己喝下了毒酒!
而这赵铮更为可笑,逃狱后不逃往皇城外,反而潜入了冷宫?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若能把这母子俩一起弄死,皇后娘娘必定对她重赏!
可此时,赵铮却没工夫理她。
此刻的容妃已经陷入了昏迷,若是不急救,随时都有死去的风险。
赵铮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想着前世服役时学过的救急知识。
连忙把容妃翻过身来,脸面朝下。
轻轻拍打她后背的同时,手指伸进容妃的嘴里,想要催吐。
这毒酒毒性虽强,好在喝进去的时间并不长,只要把毒酒吐出来,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
“母妃,是孩儿不孝,你可一定不能有事!”
虽然穿越过来没多长时间,虽然和母妃相处的时间并不长。
可想到容妃对自己关怀慈爱,赵铮心如刀绞,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可怜的母亲出事。
“大殿下,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她这是畏罪自杀,死了肯定比活着好。”
翠喜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冷笑。
皇后娘娘御赐的,可是整个大盛最烈的毒药,沾之即死!
容妃喝了整整一杯毒酒,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绝对救不活!
刚这么想着,却听呕的一声。
容妃身子不断起伏,忽然红的黑的吐出来一大堆东西,酒气冲天!
赵铮大喜,之前喝下的毒酒,大部分已经吐出来了,连忙把母妃翻过身来。
只见此刻的容妃,相比之前脸色红润了不少,呼吸慢慢均匀。
没一会,居然缓缓睁开了眼。
“铮儿,我,我这是……”
容妃的话语十分虚弱,带着茫然。
“母妃,你已经没事了,不过还需要静养,千万不能动气。”
赵铮安慰一声,几乎喜极而泣,经过一番努力,母妃总算没有了性命之忧。
赵铮脱下长袍垫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容妃放在上面,又找了一块锦布小心翼翼的为她盖好,这才缓缓站起身子。
赵铮转身,脸上再无任何表情,看向翠喜和几个宫女的目光,更是怒意冲天。
“现在,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算账?
翠喜眉头一皱,却依旧有恃无恐。
“好一个贱种,你如今是逃狱的重犯,有什么资格和我算账?”
“你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的死活吧……”
然而,翠喜话还没说完,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彻整个冷宫!
只见赵铮忽然暴起,手臂抡圆,狠狠一巴掌抽在翠喜脸颊上。
翠喜身躯不受控制地在原地转了一圈,轰然倒地,狼狈至极。
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赵铮已抬起右脚,重重踏在翠喜的脸庞上,反复踩捻!
“啊!!!”
“该死的贱种,停手,快停手……”
翠喜凄厉惨叫着,脸和地面紧紧贴在一起,反复摩擦,疼得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四周剩下的几个宫女身形剧烈一震。
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赵铮。
翠喜的凄惨下场,令她们不禁胆寒!
大皇子赵铮,手段何时这般可怕了?
“你,曾被母妃所救,母妃待你如亲妹妹,而你不知感恩,还如此欺辱于她,甚至想要害她的命……”
“这一脚,是惩罚你不知尊卑,以下犯上,恩将仇报!!!”
赵铮语气漠然,冰冷如冰。
说完,狠狠一脚踹在翠喜的脸上。
“啊!!!”
翠喜一声凄厉的惨叫,抱着脸痛苦的打滚起来。
赵铮这一脚,正正好好踢在她的嘴巴里。
翠喜的牙齿瞬间掉了一半,整个嘴巴血肉模糊,半张脸更是血流如注。
“这一脚,是惩罚你口吐狂言,辱骂本殿下和母妃!”
赵铮的声音,依旧不带一丝感情,杀意却越发浓郁。
因为,这仅仅只是开始。
“小贱种,你你……”
翠喜整个人鲜血淋漓,披头散发,在其他宫女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
看向赵铮的目光,更只剩下怨毒,歇斯底里。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还有容妃那个贱人,你们都死定了……”
怒吼声,几乎充斥了整个冷宫。
而赵铮却神色淡漠,负手而立。
下一刻,密集的脚步声忽然自冷宫外响起,似乎有千军万马,正匆匆赶来。
翠喜和几个宫女纷纷一呆,只见当初传旨的太监总管刘福,带着一众大内禁卫,匆匆而来。
上百身着金甲的禁卫,瞬间涌入冷宫,全面戒严,威风凛凛!
短暂的惊愕后,翠喜和几名宫女顿时眼睛一亮,欣喜若狂!
大内禁军终于来了!
一定是来捉拿赵铮这个逃犯的,一定是!
“刘公公,我是皇后娘娘的侍女翠喜啊!”
“重犯赵铮偷偷越狱潜入冷宫,刚刚还想谋害于我!”
“赵铮身犯多重重罪,请您立刻将其格杀,以儆效尤!”
翠喜再无之前的笑面虎模样,语气充满了怨毒!
阴狠的目光看向赵铮,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赵铮,这个贱种,天堂有路你不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包括容妃那个贱人,也一样得死!
地面上,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容妃,拳头紧紧握起,眼中多了一丝绝望!
皇后娘娘,终究欺骗了她,自己的儿子,居然是越狱出来的?
完了,一切都完了!
然而,接下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老太监刘福仅仅只是瞥了翠喜一眼,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随即脚步匆匆小跑到赵铮身前,躬身一拜。
“老奴来迟,望殿下恕罪!”
“我等奉陛下旨意,前来迎接娘娘和殿下入住昭阳宫!”
随着刘福话音落下,整个冷宫,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翠喜脸上的阴狠直接凝固,浑身僵住,瞪大眼睛,茫然地盯着刘福。
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
其余宫女,也表情凝住,身躯仿若雕塑,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连绝望的容妃,也赫然睁开眼,心脏怦怦直跳,惊疑不定。
奉陛下旨意?
接他们回宫?
莫非……铮儿沉冤昭雪了?
赵铮转过身,抬起脚步走到容妃身前,脸上露出自信而坚定的笑容,轻声安慰。
“母妃,孩儿已自证清白,沉冤得雪,我们再不是戴罪之身了!”
容妃惊得捂住嘴唇,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
“铮儿,这……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好,好好……”
容妃连说几个好字,最后紧紧抱住赵铮,喜极而泣!
他们母子,不再是戴罪之身!
而且,谁也不用死了!
赵铮轻轻拍打母亲的背,说道:“母妃不用哭,以后这天底下,再无人敢欺负咱们了。”
“不,不是这样的……”
一众宫女听了,瞬间脸色惨白,浑身瘫软,几乎吓得当场昏厥!
翠喜更是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除了不可置信,还有浓浓的惊恐!
大皇子成功洗脱了罪名,恢复声誉,又岂会轻易放过她?
赵铮再次直起身子,看向刘福。
“刘公公,立刻去请太医为我母妃治病,让他们快!!!”
“老奴遵命!”
刘福不敢耽搁,连忙差人去办。
刚想请赵铮和容妃移驾,却见赵铮转头看向翠喜和那几个宫女,目光冷得像千万年的寒冰。
陆文川心里,已经动了杀心。
“小子,等着吧,很快你就会知道,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
另一边,前往驿馆的马车上。
上川沪恨恨的捏着拳头,脸色阴沉。
心中杀意滔天,恨不得现在就折返回去,杀了赵峥。
一个小小的无名小卒,竟然敢让我堂堂东岛皇子颜面扫地?
该死!
一旁,中年男子似乎看出了什么,出声提醒。
“皇子,切不可因小失大,正事要紧。”
“明日您还要觐见大盛的天子,这个时候动手,可不是明智之举!”
闻言,上川沪脸色难看,却只能忍了下来。
“放心,本皇子自会衡量。”
哼,算那小子运气好,那便让他多活几日。
……
这一夜,注定有人欢喜有人愁。
而夜幕下,涌动的潮水,却始终没有回归平静,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次日,大盛皇城。
经过一夜的发酵,赵铮在画舫上所做的几首诗词,便不出意外的传遍了皇城的大街小巷。
整个大盛的文坛,都彻底沸腾了。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是何等的绝境?寥寥数字,竟然把天地寂灭的景象描写得如此淋漓精致!”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世间,竟真有如此豁达爽朗之人,令人敬佩之至!”
“啧啧,听闻此人年纪轻轻,莫非是军中之人?否则,怎么可能作出此等悲壮雄浑的诗句?”
“是啊,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校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读了他的诗作,连我也想去战场和敌国决一死战了。”
“只是可惜,此人没有留下名讳,如此文采,应为当世楷模。”
“可惜啊可惜……”
……
短短一夜之间,整个皇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这些诗词的拓印本,几乎人手一本。
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书生。
哪怕是刚上学的小娃娃,也能背诵几句。
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作诗人的身份。
对此,皇城里更是众说纷纭。
有说是外地来赶考的书生。
有说是哪位大家族不出世的公子。
更有甚者,说是诗仙下凡,总之越传越邪乎。
而茶楼酒馆里,更有不少亲眼见识了比试的书生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比试的过程。
其中,赵铮力压上川沪,为大盛文人争光的场面,更是为人津津乐道。
一时间,诗仙之名人尽皆知,风头无两。
哪怕是皇宫里,也都在议论此事。
而作为主人公的赵峥,此时此刻,却才刚刚睡醒,在春玲的服侍下洗漱穿衣。
“殿下,您听说了吗?昨夜翠明湖画舫中,出了一位诗仙,相传能一步作十首诗词,而且首首经典!”
“现在,整个皇城……不,整个大盛的文人才子,都在猜测这位诗仙的真实身份呢。”
春玲昨晚并不在画舫中,自然不知道被众人称作诗仙的人,就是眼前的赵铮。
而赵峥闻言,更是哭笑不得。
他早就猜到这事会引起轰动,可万万没想到,这也太快了吧?
再者,自己随便抄了几首诗,就成诗仙了?
这称号他可万万担不起啊!
赵峥在心里默默的李白道了个歉,对于此事,并没有太多过问。
既然那些家伙想猜,那就慢慢猜去吧。
要是这都能猜中,那就真的是见了鬼了。
刚洗漱完毕,正要去给母妃请安,却见太监总管刘福,神色匆匆的赶了过来。
“大皇子殿下,您快准备准备,跟随老奴入宫吧。”
否则,上川沪何必一见到赵铮,就怒不可遏地要与赵铮比试?
秦牧和赵明辉等人都不免疑惑地看向赵铮。
心说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能把上川沪气成这样?
可就算再疑惑,一时之间,却没有人会往昨日的诗会上想。
毕竟赵铮一向不喜读书,从出生以来,与诗词一道就半点搭不上关系!
“你!”
上川沪语气一滞,心中恼怒不已。
他在东岛国中,何时被人这般瞧不起过?
可赵铮,却仿佛视他如蝼蚁!
甚至不屑跟他比试?
他死死瞪着赵铮,额头青筋暴跳,双拳紧握。
“这一次,咱们不比诗词,你敢不敢?”
上川沪低声怒吼,眼中寒芒凛冽。
“秦熙不是被大盛的皇帝陛下赐婚于你吗?那咱们就比一场!”
“谁赢,谁就能得到秦熙!”
上川沪已经什么顾不上了,以此为赌注,看赵铮还如何拒绝?
“我拒绝!”
然而,赵铮淡淡的声音再度响起,上川沪瞳孔一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只见赵铮淡然自若,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仿若看白痴一般,看了上川沪一眼。
“就算不比,秦熙也还是我的!”
“我闲着没事干吗?为什么非要跟你比?”
话是这么说,赵铮还是偷偷瞟了秦牧一眼。
自己说这话,安国公不会生气吧?
而一旁,上川沪被气得脸都绿了!
他竟然,连和赵铮比试的资格都没有?
朝堂之上,大盛文武百官可都看着呢!
他堂堂东岛国皇子,以强势傲然之态,踏进大盛皇宫大殿。
可面对赵铮,他的仪态,他的威严,仿佛荡然无存。
反而被赵铮狠狠地踩在脚下践踏!
“要是你赢了……”
上川沪喘着粗气,双眼一片血红。
“条件,随便你开!”
“哦?”
闻言,赵铮摸了摸下巴,露出饶有兴趣的笑容。
“东岛国皇子都这么舍得下本钱了,本殿下也终于可以稍稍提起几分兴趣!”
赵铮咧嘴一笑,眼里忽的闪过一丝狰狞。
要赌,当然赌大一些!
他暗暗扫过朝堂四周,以一场赌约,决定两国江山社稷的大事,不知道,有没有人敢!赵铮咧嘴一笑,眼里忽的闪过一丝峥嵘。
“想比,可以!”
“既然你说条件随我开,那么,要是我赢了……”
“东岛国自此以后,要向我大盛俯首称臣,岁岁纳贡!”
话落,全场皆惊!
文武百官齐刷刷地盯着赵铮,像是见了鬼一样。
哪怕是唐极、秦牧,也张大了嘴巴,被惊得一愣一愣的。
金座上,赵明辉一个没坐稳,差点没摔着,看着赵铮的时候,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让东岛国向大盛俯首称臣?
赵铮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
东岛国虽然不如大盛强大,却也并不算弱小。
哪怕是南越那等强国,只怕也不敢说这话。
赵铮啊赵铮,你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真当对方是傻子不成?
上川沪听了,也不由心神一颤。
刚刚他被气糊涂了,就这么随口一口,万万没想到,赵铮竟然真的敢狮子大开口!
以国家来做赌注,如此豪赌,谁玩得起?
可话已经说出来了,要是现在收回,他上川沪的脸面往哪搁?
东岛国的颜面往哪放?
于是,上川沪一咬牙,冷冷瞪着赵铮。
“若是你输了呢?”
“这还不简单!”
赵铮笑容不改,看了眼金椅之上的皇帝老爹,大手一挥。
“若是我输了,那我大盛,便割让十座城池给东岛国!”
十座城池?!
听到此,别说文武大臣,就连赵明辉,都不由心惊肉跳。
说罢,转身欲走。
而也就是此时,雅间之中,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
“公子!”
“小女子并非不愿见公子,只是眼下情况,多有不便,还请公子谅解。”
果然,和赵铮猜的一样。
秦奋堵门,显然是秦熙的意思。
“无妨,以赌注强逼,也不是我的作风,来日方长,若有缘分,终会相见的。”
赵铮洒脱一笑,他这话,可谓大有深意。
雅间里顿时陷入沉默,许久,秦熙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比起之前,居然柔和了不少。
“公子,不介意的话,能否告知名讳?”
赵峥愣住,犹豫片刻,忽的笑了笑,转身往楼下走去。
“萍水相逢,不问也罢。”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两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赵铮一边下楼,一边吟咏。
一词语罢,赵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画舫中。
……
二楼廊间,见赵铮离去,秦奋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进了雅间。
“姐!那小子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你看……姐?”
见姐姐没有回应,秦奋诧异抬头,却一时愣住。
只见雅间屏风后,秦熙怔怔坐在那里。
一身墨绿色淡雅襦裙,透着一丝清冷,宛若出水的莲花,不可亵渎。
头上别着精致发簪,青丝及腰,竟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令人着迷。
精致的五官,似是上天的杰作,让人只看一眼,便挥之不去。
整个人坐在那里,便宛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举一动,都带着独有的气质,一颦一笑,更散发着书卷文静气息。
身前案上,宣纸上娟秀的字迹还未干透。
细细一看,竟全是那无名书生写就的诗句。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看着最后一首诗词,秦熙眉眼如星,语气感慨万千。
该有怎样的痴情和洒脱,才能写出这般词句?
秦熙忽然有些后悔,刚刚为何将那位才子拦在门外?
自古美人慕才子,哪怕是秦熙,又如何能免俗?
“姐,你怎么了?咱们该回去了,爹可是交代了,还有大事要等你回去商量呢。”
听到此话,秦熙这才回神。
下意识将宣纸小心折好,放入袖口。
脸上表情一收,虽依旧绝美,却处处透着生人勿近。
秦奋见此,也瞬间乖巧了不少。
“姐,你放心,你要是实在不想嫁给那窝囊废皇子,爹爹不会勉强你的。”
“那家伙要是敢乱来,我就和他拼命。”
看着愤愤不平的弟弟,秦熙面上虽无变化,内心却悠然一叹。
秦奋的意思她又怎会不知?
只是身在王侯世家,有些事,往往身不由己。
“此事往后再议,你……”
秦熙朱唇微启,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目光看向帘外漫天的飞雪,一时怔住,怅然若失。
她本想让秦奋去打探刚刚那位公子的身份,可想了想,还是作罢。
若是有缘,终会再见吧?
…….
另一头,赵峥已经乘船回到岸边,看着明镜一般的湖景与飞扬的雪花,面上波澜不惊。
“没想到,殿下竟然还有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的诗才,着实让末将大开眼界。”
“若是世人知晓,天下读书人,只怕有大半,会站在您这一边了。”
身侧,雷开心中激动难明。
敬佩的看着赵铮,忍不住出声赞叹。
“抄的罢了,不足挂齿。”
赵铮笑笑,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毕竟这诗还真是抄的!
他拿来装装逼也就罢了,要是再抢了老李老杜和那些大诗人的著作权,那可就不厚道了。
然而,雷开闻言一愣,还以为赵铮是在嘲讽那东岛皇子上川沪,心中不由更加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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