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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竭力地喊着:“冬冬不可以!冬冬你不要我了吗?”
最后摔在台阶下方,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而温以峤像是京市吹向巴黎的一场寒风,不带一丝温度,裹挟了仓皇的商鹤京。
她一个眼神都没留下,牵起程宥礼的手逆着光离开了。
阮清见状大喝一声:“郁澜冬!我不会放过你的。”
商鹤京却抬手一巴掌扇过去,“你闭嘴,蠢货!”
醒悟
会场的人都走干净了。
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的商鹤京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
穿着蓝色星光长裙的女人站在台上闪闪发光。
和那个记忆里总是穿着素白长裙,寡淡少言的郁澜冬截然不同。
但眉宇间的锋芒,始终如一。
他心碎难捱,冬冬不能离开他,一定要做些什么让冬冬原谅自己。
车上,温以峤疲累地靠着车窗,还没等放松神经,车窗被重重敲响。
商景声嘶力竭地吼叫,“迟萤呢,你把迟萤带到哪里去了?”
程宥礼低声询问:“走吗?”
温以峤将车窗降下来,盯着这张可恨的脸凝视许久,心里的作呕感越发强烈。
“抱歉,我不认识你。”
看着商景的眸光逐渐惊悚,她心里畅快无比,“你失去的是很重要的人吗?”
“那你放心吧,我听说有些人就算是用一生来寻,用命来赎罪,也是无果的。”
顾不上商景呆滞的目光,温以峤果决的升窗。
刚刚到家,程宥礼钻到了厨房帮着父母忙晚餐。
温以峤看着其乐融融温暖的一幕,露出了笑容。
阮清推开酒店的门颓然倒下。
刚刚律师再次发来了消息,说是警方找到了证据。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好像都要彻底完蛋了。
小小的阮霖见状跑过来,关切问:“妈咪,你是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