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檀容韩晏的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晏脸色瞬时阴沉,他瞥了跟在身旁的七重一眼:“她什么意思?”“可能是做了噩梦。”“我分明看见她刚才醒了!”“或许爷您不是她想见的人。”七重轻声说完,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韩晏眉目冷寒,瞪了昏迷的檀容一眼,拂袖而去。檀容这一昏睡直到半夜三更,她幽幽醒过来,感觉口干舌燥,于是探身摸索着床旁的矮柜,她记得上面放着水碗。这一摸,猛然间她一颤,赫然碰到一只人手!檀容吓得要叫出来,浑身颤抖,刚一张嘴就被一只手紧紧捂住,然后一道熟悉的嗓音贴着她耳边响起。“是我。”在听见这声音之后,檀容就认了出来,她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是夜莺。“你怎么在这里?”檀容小声问道,左右张望了下,生怕有人发现。随即想起刚才被吓到的事,她又薄怒娇嗔道:“刚才吓死我了!你不...
《檀容韩晏的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韩晏脸色瞬时阴沉,他瞥了跟在身旁的七重一眼:“她什么意思?”
“可能是做了噩梦。”
“我分明看见她刚才醒了!”
“或许爷您不是她想见的人。”七重轻声说完,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韩晏眉目冷寒,瞪了昏迷的檀容一眼,拂袖而去。
檀容这一昏睡直到半夜三更,她幽幽醒过来,感觉口干舌燥,于是探身摸索着床旁的矮柜,她记得上面放着水碗。
这一摸,猛然间她一颤,赫然碰到一只人手!
檀容吓得要叫出来,浑身颤抖,刚一张嘴就被一只手紧紧捂住,然后一道熟悉的嗓音贴着她耳边响起。
“是我。”
在听见这声音之后,檀容就认了出来,她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
是夜莺。
“你怎么在这里?”檀容小声问道,左右张望了下,生怕有人发现。随即想起刚才被吓到的事,她又薄怒娇嗔道:“刚才吓死我了!你不会吭个声吗?”
“吭声还怎么看你睡觉的样子?”夜莺笑盈盈道,完全不在意。
檀容烧得还有些昏沉,也懒得多计较,继续摸索水碗。夜莺递给她,夜色当中只有外面隐约的灯笼光与月辉倾进来,一切都显得朦胧灰暗。
“你怎么在这?”喝过水后,檀容终于想起来最初的问题。
“我搜集韩世子的证据,听到下人说你掉湖里,病了。我想你说不定还得被欺负,所以就过来看看。”
“嗐,倒霉透了。”
“说说,把你的倒霉事讲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
檀容有点气鼓鼓,瞪夜莺一眼:“你根本不是来看我,是瞧我笑话的!”
“你多心了。”夜莺停顿了下,伸手戳了戳她胳膊:“快说,我时间很有限。”
“别动手动脚的,我说就是了。”檀容轻轻叹口气:“没人欺负我,是我在后花园湖塘附近走动,不小心掉进去的。”
“那我怎么听说你是要寻短见?”
“胡说!我就是……咳,事出有点原因罢了。”
檀容虽然觉得夜莺比自己遇见的很多人都体贴,但她仍是撒了谎,不想把自己是故意掉湖里的事说出来。
倒不是担心他会肆意传播,而是这掉湖里计谋算不上多精妙,根本就是迫不得已的结果。她不想让夜莺知道,怕他笑话。
而事情之所以变成这样,全都是韩晏的错!
她感觉自己情绪一激动,热度又往上攀升,忍不住担心,自己不会真被烧死吧?
夜莺见她不出声了,又问:“是不能与我说的秘密?也罢,大世家里的秘密我见多了,其中阴晦深暗,确实不能对外诉说。”
檀容怕他误会,赶忙解释:“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在湖塘边上徘徊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世子爷要点我做通房。”
“这不是好事吗?”
“什么好事!你怎么也这样说?当通房下场好的没几个,要么被主子的正夫人折磨,要么被发卖给人牙子,要么干脆就死了……”
“你哭了?”
“没有,别搭理我,心里难受。”檀容闷声闷气:“就算知道你我所处境遇不同,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可顺利熬到最后的也不少,甚至因此得了姨娘之位,半个主子,再生个儿子,就算排不上顶尖大少爷,那也能母凭子贵。”
夜莺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没有任何感情似的。
檀容一时间心里更委屈,再加上风寒发烧不舒服,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来。她赶紧偷偷一抹,但还是被夜莺察觉。
“你真的哭了。”
“要你管!”
“不痛快就说出来,多说就好了。”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闷出病来,我还得费心费力来看你。”
“你故意惹我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声音冰冷彻骨,眸光沉凝,说着伸手轻抚檀容的脸颊,顺着她下颌摸上颈侧。
檀容彻底只有惶恐,之前那点不敬的快意冰融雾散,巨大的恐惧已经擒住她心扉。
“奴婢不是故意的,世子爷您千万别误会……”
她试图解释清楚,可一切徒劳。
韩晏将她抱起来往床榻上一扔,面无表情地扯开她衣襟,雪白的肌肤袒露出来,还有肚兜的边缘。
檀容拼命挣扎,但她那点力气根本不是韩晏的对手,被压制得死死的。
“之前你略有点用,对你宽容几分,你竟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心存感激,还挑衅我的耐心!”
韩晏恶狠狠说着,强而有力的手使劲一掐檀容的喉咙。
她惊叫一声,随后呼吸困难,想要掰开韩晏的手,却毫无办法。
“你在我院里,无论生死都休想离开,伺候好我,才有活路。”韩晏凑在檀容耳边低语:“听见没有?”
檀容说不出话,只能胡乱地点头。
韩晏松开手,俯视着她,嘴角扬起心满意足的笑意,随即眸光不经意地往窗外一扫。
雕花轩窗外,似有阴影晃过。
檀容瑟瑟发抖,她已经无法思考,浑身僵硬不动。
“起来,泡茶。”
韩晏将檀容拽起来,猛地往外一推,檀容根本没站稳,直接跪在地上。她衣衫凌乱,发鬓也有些散,狼狈至极。
“快去,做不好就等着挨罚。”
韩晏高高在上,还抬脚踹了檀容一下。
檀容哪里敢耽搁,不然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她起身捂着扯破的衣襟,想要去收拾一下再去泡茶。
结果一样东西兜头扔过来,她伸手接住一看,是男子的氅衣,深蓝底缂丝竹叶纹。
“穿上。”韩晏简短冷漠的命令。
檀容虽然不情愿却不敢耽搁,匆匆穿上氅衣,遮住自己破损的衣裳。
一股淡淡的藏春香的味道弥漫,清冽的气息令人头脑清醒,又余味悠长。
这是韩晏常用的熏香,檀容瞬间有种被人搂抱在怀的感觉,心跳如鼓,慌乱而不知所措。
她匆匆离开,跑进到抱夏厅。这里有夏婆子看顾着红泥小炉,烧得是专门运来的山泉水,用来沏茶最佳。
夏婆子从不管旁人的事,只完成自己手头活计,看到檀容穿着主子外衣过来,脸色都没变一下。
檀容取水离开,夏婆子也完全没有半点好奇,继续添水烧上,坐在旁边半合着眼皮,似睡非睡。
檀容按照规矩沏了茶,是幽山秋水,还焚上相应的熏香。她小心翼翼地端过去,大气都不敢出,只盼着一切顺利。
韩晏端起茶盏,轻轻一抿,刚才还冷漠阴沉的桃花眸荡起浅浅笑意,他享受般微叹一声:“不错,赏你。”
檀容还没反应过来,一样东西就直接扔了过来。忙接住一看,是个金镯子,有手指那么粗。
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到底该不该收下?
总觉得接受世子爷的东西,都不会有啥好下场。但要是拒绝……恐怕会血溅当场!
这金镯子在别人眼里是价值不菲的宝贝,在她手里就好像烧红的火炭。
韩晏久不见动静,眸光一瞥,正好看到檀容满脸谨慎畏惧,盯着金镯子像面对仇敌。
他语带愠色:“怎么?不满足?”
檀容立即回答:“奴婢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金镯子,有点晕头转向,世子爷您还是……”
她“收回”俩字还没说出,韩晏已经一摆手道:“赏你的就拿着,另外好好打扮打扮,在我跟前当差,必须光鲜亮丽。”
无故卖掉家中婢女,对家风严谨的高门大户来说,是非常有损颜面,被人诟病指责的行为。
但缘由这种事,全凭主子东家一张嘴,卖身契掐在他们手里,嘴皮子上下一动,就足以叫卑微如尘的奴仆生不如死。
檀容打心底感到惧怕,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被撵出府。
这事关妹妹的安全,就算要她丢弃所有尊严脸面,跪地哀求也必须要保住。
在被拖进正屋后,她扑通一声跪地,伸手抓住韩晏衣袍哀求:“世子爷,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说我一定改,千万不要把奴婢撵出府啊!”
“我何时说要说赶你出府?”韩晏眉峰微皱,神色不善。
“您无缘无故要奴婢跟去春香楼,还特意问奴婢会不会唱曲儿,这不就是想把奴婢卖掉吗?”
“你这脑袋里都装了点什么?”
眼见韩晏露出嫌弃的神色,檀容顿时心一横,声音低微艰难:“只要世子爷您不把我卖掉,不把我赶走,奴婢愿意为世子爷铺床设榻!”
韩晏眸光一冷,俯身伸手抬起她下颌,嘴角却笑起来:“你就这么急着想爬我的床?就凭你?”
他手上一用力,捏得檀容脸颊痛得轻呼一声。
“这几天的老实模样果然是演戏,你倒挺有优伶气质,不然我做主让你去戏班子如鱼得水?”
韩晏的声音笑意透着寒气,让人心发冷。
檀容慌忙摇头:“不要!求世子爷饶命!”
戏子优伶是下等贱民,若说做奴才还有那么点期盼能赎回卖身契,做回良民。那当了戏子,这辈子都是破鼓万人捶。
韩晏像是特意欣赏檀容窘迫焦急的神情,细细端量片刻才松了手,他转身掏出巾帕擦了擦手,随意一丢。
“紫烟,碧纹。”他扬声喊道。
候在外面的俩人应声进来,行礼道万安。
“把她收拾得能见人,若是在外面被人耻笑,丢得是王府的脸面。”
“是。”
紫烟跟碧纹低头应声,在韩晏面前,她们规矩本分,没有半点造次。
檀容心中不安,恍恍惚惚中跟着紫烟她们到旁边的厢房。
等进去之后,她才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身处在花团锦簇的房间内,布置陈设都精妙讲究,比起小姐的闺房也不差几分。
乌木案几上还放着青瓷瓶,插着几支香花蒲柳,应着深秋的景儿。
这在下人房里是看不到的,成天忙碌劳累,回来倒头就睡,就这样有时候还困得头晕目眩。
哪里有功夫折柳拈花的空闲?
紫烟看檀容一眼,见她微微出神,心中暗暗得意:“这是我房间,想必你那什么都没有吧?”
檀容点头,羡慕不已。
“既然是世子爷的吩咐,我就勉为其难借给你些衣裳首饰。”紫烟说着拿过梳妆台上的红漆盒:“随便你挑。”
看着盒中满满的首饰,簪钗,檀容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些虽说不是很名贵但造型精致,也都是流行的款式。
不像她攒半天也只有那么一点普通珠花,淘汰过时的银簪。
自卑之情油然而生,令她连看都不想看,转身就要走。
碧纹一把将她推搡回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瞪:“跑什么跑!你当我们愿意给你啊,还不是世子爷的命令?你休要连累我们!”
紫烟一拽檀容胳膊,粉面怒容:“我好心好意借你,还在这装什么大小姐,下流没脸的东西不识抬举!”
檀容憋着一肚子气,被这么又推搡又骂,一瞬间恼火上头,跟她们对打起来。
紫烟跟碧纹合起伙来欺负,顺手抓起簪子就扎。檀容被刺了两下胳膊,疼得叫唤,一把擒住对方胳膊狠咬一口。
一声惨叫撕破整个梨香院的宁静。
正屋内,韩晏斜靠着罗汉床上的茶几,膝盖上放着只匣子,他一只手搭在上面轻敲。
地上紫烟,碧纹还有檀容跪着,皆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怎么这时候不说话了?是剪了舌头还是被毒哑了?刚才不是挺热闹吗?”韩晏声线冷淡当中含着丝讽笑。
没人敢接茬。
“我竟不知都城内新潮流是你们这幅尊容,要不我派人给你们挂上牌子,押出去游街?”
“恳请世子爷饶恕啊!”碧纹吓得哆嗦。
檀容虽然害怕,但到这节骨眼上就算怕得满地打滚,痛哭流涕也于事无补。她反而显得冷静许多。
紫烟咬着嘴唇,攥着拳头,一声不吭。
只有碧纹不断呼喊,哀求。
韩晏重重一拍茶几,冷声叱责:“够了!素日里对你们宽容几分,就蹬鼻子上脸,拉出去,每人二十大板!”
屋门外站着七重,听到命令后立即招呼小厮上前,将檀容他们几个拖拽出去。
当庭杖责,这是既然痛苦又羞耻的惩罚方式。
三人趴在三张条凳上,粗壮的婆子们站过来,一个个按头摁脚,免得待会儿打起来挣扎。
韩晏站在门前,负手而立,吩咐七重:“不守规矩的,重重地打!”
“是。”
他走过来接过木板子,站在碧纹旁边。紫烟跟檀容旁边也有持板的小厮就位。
七重一声令下,率先一板子打下去,就听碧纹嘶声裂肺地惨叫,小脸顿时变了颜色。
檀容怕极了,浑身紧绷,板子一落下,疼痛立即袭来。只不过虽然疼,却还在忍耐范围内。
倒是碧纹一声比一声叫得凄惨,眼神都有些涣散,裤子上渗出片片血迹。
檀容听得心惊胆战,一时间也不知道打得到底疼还是不疼,只觉得脑瓜子发懵,根本无法思考。
二十大板告一段落,七重长吐一口气,回禀韩晏:“世子爷,等您发落。”
“这叫得跟杀猪一样,我院里不能有这么丑陋碍眼的东西。”韩晏神色异常冷漠:“拉她出去,找人牙子发卖。”
“是。”
七重领命转身过来,朝旁边小厮使了个眼色。下人登时心领神会,架起已经瘫软如泥的碧纹,拖出梨香院。
檀容心中一凛,这被撵出府找人牙子卖掉,根本也没什么好去处。不是贱卖给老鳏夫,就是扔进花街柳巷。
更糟的是,染上一身脏病死得痛苦又凄惨。
她艰难地抬头看向韩晏,只见他霞姿月韵般的面容扬起残酷的笑意,似乎对碧纹半死不活的状态很满意。
比起被打板子,这笑容让她更害怕!
刚才着急见王妃,不小心将衣裳袖子刮破,她也不敢吱声,忍耐到现在匆匆赶回来。袖子上的破口已经扯得更大。
“以后我一定赔你新的,紫烟姐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脸上的胭脂水粉是还不回去,衣服可是有借有还,她暗暗埋怨自己太不小心。
没想到紫烟却很大度,摆摆手道:“没事,既借给你就没打算要回来,再说府里每隔两月都要发放新衣,这不算什么。”
檀容心中微惊,她以前衣裳都是穿到破旧发白,实在有碍观瞻才会更换,因为根本就没几件。
发放衣服也是每年两次,不管因何缘故,错过就没有了,哪里像王府居然如此频繁。
紫烟也得知王妃把所有人叫走之事,免不了询问当中的缘故。
檀容知道这瞒不住,也没什么好瞒的,于是简单说起春香楼的事。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你们回来前,我刚好路过,瞧见世子夫人身边的嬷嬷在养心苑附近转悠。还跟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撞在一起。”紫烟说道。
檀容心中有所想,苏婉欣不会让程嬷嬷随便乱转,还这么巧与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撞一起,估计是借此把世子爷出门喝酒的消息传到王妃耳边吧?
只是这终究只是猜测,况且即便是真的,她也没可奈何。
苏婉欣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夫人,她只是干粗活的小丫头,云泥之别。
又聊了两句后,李嬷嬷忽然杀过来,训斥她俩偷懒,这么多活都看不见,简直是瞎子。
檀容可不想再生出事端,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赶紧去干活。
就这样她一直忙到戌时四刻,总算是有空闲喘口气,她深刻怀疑李嬷嬷故意把事情扔给她做。
不过她没什么好埋怨的,倒是中途紫烟过来找她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之前碧纹说,你肯定是专营爬床媚主的狐媚子,我生平最反感这种人,所以对你很是不待见。”
檀容心中惊讶,碧纹原来背地里说过她坏话。
紫烟还讲:“怪我太轻信,现在见你不是那样轻贱之人,以后多有相助。”
檀容自然是乐意,总算是有个能说话的伴儿。不过这大世家里的丫鬟小厮最会跟红顶白,她也不抱什么真切希望。
日后只要能不故意使绊子,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临到要睡了,忽然下人过来通传,世子爷要见她。
檀容都已经脱下外衣,不得不再穿上,面对一屋子小丫鬟的异样眼神,她只能强装镇定地出去。
进到卧房内室,檀容见到只穿着里衣,披着素蓝绣银鹤纹外氅的韩晏。昏黄的光晕里,他正斜靠在椅子上,见檀容进来只说了俩字:“上药。”
这副模样在檀容眼里,就跟赤身相见没什么区别。
男人的里衣也不是轻易就能见的,这非要十分亲密的关系才行。
她顿时满面绯红,低头说:“世子爷,你还是找夫人来吧,或者你穿戴整齐再说。”
“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檀容知道自己越推辞事情可能越麻烦,如果这时候惹怒他,挨骂受罚事小,被人误会就糟糕了。
她可不想为子虚乌有的事背锅。
她拿过疮药,解开韩晏肩膀上的绷带,小心翼翼地上药。
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看起来没有最初那么狰狞。
檀容忍不住说道:“真是可惜了,以后恐怕会留疤。”
“是。”
韩晏瞟过来一眼,檀容能感觉到那目光里充满嫌弃,随后就听见他说:“把紫烟叫来。”
檀容不知这是何故,只能领命而去。
紫烟刚将小丫头们的身量尺寸报好,就见檀容过来说世子爷有请。
她一看檀容的打扮,惊得下巴要掉下来:“你怎么……”
檀容心慌,又不好多说,只能扯谎:“刚才被泼了水,世子爷嫌弃我邋遢,就随手扔了衣裳让我遮一遮。”
紫烟虽然觉得有点牵强,可仔细一想,又很像世子爷的风格,也就不再多问,跟着檀容进到正房内间,行礼问安。
七重不知何时也在,似乎在檀容离开这短暂空隙里,前来汇报什么。
韩晏朝他一伸手,七重就立即明白,转身从靠墙而设的博古架上取来个黑漆盒,交到韩晏手中。
“紫烟你眼光不错,从未有过灰头土脸的时候,你带着檀容,我准你们今日出府,去福泽银楼打几件首饰。”
他说着从黑漆盒内取出两锭银元宝,又道:“另外将东西给我取回来。”
七重上前,接过两锭银子跟一张契书,全部交到紫烟手中。
紫烟快速地瞟了一眼,契书的抬头写着“春祥珍宝店”字样,下面的她没细看,先恭敬地收起来。
韩晏扔给她们出府用的牌子,略有些不耐地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檀容二人顺从地行礼告退。
紫烟说道:“我那还有点事,收拾一下就过来,你等我。”
檀容正好趁机回自己房间换了衣裳,世子爷的氅衣就先收在柜子里。
她动作极快,出来时,紫烟还未来。
左右无聊之际,她想起个问题,还没问世子爷预算多少,不能把这俩锭足银都花掉吧?
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问清的好,免得之后麻烦。她转身又回到正屋,进到与内间相隔的屏风外,刚要出声就见七重转出来,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檀容微微一惊,侧目望去,透过屏风与纱帐间的缝隙,她隐约瞧见韩晏正斜靠在榻上,手中托着白玉烟杆,微眯着眼,似乎沉醉其中。
她默默地退到房外面,七重对她说道:“世子爷正在用象谷膏,这时候不能打扰。”
檀容微微诧异,但她也不敢多问,只能点头应是。
七重又说:“爷交代让我送你们过去,紫烟呢?”
“紫烟姐姐手头上的事还没处理完,这就来。”檀容知道自己不该问,结果还没忍住开口:“这象谷膏对身体不好。”
“主子的事主子心里有数,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要完成命令就好。”
听见七重如此说,檀容就知道这近身护卫虽是韩晏的心腹,却也不敢多言,她也就不再提及。
紫烟匆匆赶过来,仨人一起自王府后门离开。
檀容是乐意有出府的机会,她想多见见外面,以后等熬到时候,她不至于傻得什么都不懂。
他们先去了珍宝店,将韩晏交代的东西取回来。是个巴掌大的红木盒,里面放着块玉佩。
檀容分辨不出好坏,只觉得这成色漂亮水润,应该很值钱。
七重特意打开,翻来覆去地检查几遍,身后的顾客探头看了几眼,转身离开。而客人一走,七重就将玉佩放回盒子,表示东西没问题。
檀容本来以为他会把这东西直接带回去没想到还是交到他们手上。
“世子爷交代要你们取回来,我擅自行动,遭骂是小事,挨罚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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