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苑傅靳尧的其他类型小说《替罪娇妻:偏执傅爷的心尖宠苏清苑傅靳尧小说》,由网络作家“油炸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里。秦家,二楼粉色的公主房卧室里。秦瑶正躺在床上,和圈内好友聊天。提到导演的事,她有些奇怪,“你刚才说程导怎么了?他出车祸了?”语气难掩惊讶。好友应了一声,“你还不知道啊,这事都上热搜了,程幻昨天出车祸进医院,到现在还没醒,听说是意外,四肢都不能动了,医生说这情况要截肢呢,你说他点也真够背的,开拍前被投资商撤掉投资不算,去喝酒买醉也能被撞车那样,真够惨的......”秦瑶其余的没听到,只听到撤资和车祸几个字眼。手机“刷”的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被子上。她目光呆滞的回想起那天包厢里的情景。如果她没记错,程导接电话的时候好像说了撤资的事,接完电话之后还质问她是不是挖坑害他。当时她还觉得程幻有病,给脸不要脸,没想到隔天就真被撤资了,...
《替罪娇妻:偏执傅爷的心尖宠苏清苑傅靳尧小说》精彩片段
夜里。
秦家,二楼粉色的公主房卧室里。
秦瑶正躺在床上,和圈内好友聊天。
提到导演的事,她有些奇怪,“你刚才说程导怎么了?他出车祸了?”语气难掩惊讶。
好友应了一声,“你还不知道啊,这事都上热搜了,程幻昨天出车祸进医院,到现在还没醒,听说是意外,四肢都不能动了,医生说这情况要截肢呢,你说他点也真够背的,开拍前被投资商撤掉投资不算,去喝酒买醉也能被撞车那样,真够惨的......”
秦瑶其余的没听到,只听到撤资和车祸几个字眼。
手机“刷”的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被子上。
她目光呆滞的回想起那天包厢里的情景。
如果她没记错,程导接电话的时候好像说了撤资的事,接完电话之后还质问她是不是挖坑害他。
当时她还觉得程幻有病,给脸不要脸,没想到隔天就真被撤资了,而且现在躺在医院生死不明!
这也太巧了,巧到让秦瑶都觉得程幻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苏清苑背后是不是真的有人!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如果她背后有人,怎么可能让苏家就这么败了,又怎么会差点让苏清苑进监狱,现在还可怜巴巴的到处找工作?
可即便这么安慰自己,秦瑶自己还是心惊肉跳的。
“喂?瑶瑶你还在听吗?”
秦瑶没理会,她左思右想,还是穿好衣服下楼,准备去找他哥问问情况。
刚下楼,就见秦彦寒一脸疲惫的走进客厅,似乎才回来。
看看时间,都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
以往她哥也会晚回家,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身上全是酒气,眼底还有一圈熬夜导致的淤青。
在秦家深城也算房地产行业的翘楚了,几乎没有人敢给她哥灌酒的。
这样的情况,让秦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下意识的问,“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
秦彦寒喝着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公司出事了。”
“我......”秦瑶语噎,随后编了个谎,“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而且你一向准时回家,现在脸色又不好,我猜十有八/九发生了什么。”
秦彦寒的手指松了松领口,将外套脱掉,递给佣人,也没有多想,“嗯,是出了点问题,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江氏那边帮了我们一把,搞我们的人应该忌惮江家也就停了。”
“原来是灵犀姐帮的我们啊!”江灵犀便是秦彦寒现在的女朋友!
秦瑶猛地松下一口气,殷勤的给秦彦寒倒水,随后试探性问道,“那查到是谁下的手了吗?”
“不清楚,不过对方有警告我们的意思。”秦彦寒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那群黑客突然大规模的攻击秦家的网站,导致很多隐私信息泄露,损失居然到了八位数,要不是江家出手,秦家很有可能扛不过去。
秦彦寒怕秦瑶告诉爸妈,再引得家里人担忧,也就把事往小了说。
可秦瑶心始终悬着,拿捏不住这背后的含义。
只是听哥的意思对方的势力应该不大,否则不会在江家插手之后就马上停止了。
想到这里,秦瑶的脸色好转很多。
不过她也长了一个心眼,今后可得好好查查苏清苑,省得再让她掀起水花!
秦瑶给秦彦寒捏肩捶背,奉承的开口:
“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灵犀姐结婚啊,我特别喜欢灵犀姐,比那个苏清苑好不知道多少倍,而且有了江家助力,咱们在深城就再也不用怕什么了。”
提到苏清苑,秦彦寒的眼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丝暗淡。
也只是几秒钟,就已经恢复如常的神色。
“这还得看江家的意思,按照江家的规矩说,他们旁支结婚要先通知帝都的江家嫡系,这个流程走下来,估计要一个月吧。”
秦瑶心里感叹大家族就是规矩多,连结婚都要嫡系批准才行。
而且江灵犀一房虽然只是旁支,就已经这么大的势力了,那帝都的江家是不是更加权势滔天,会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想到这里,秦瑶就对江家充满了神往。
秦家和江家联姻,就意味着她今后得到的资源也会更多。
秦彦寒似乎看出了她的意思,警告道,“爸妈不许你进娱乐圈,你就别去了,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当你的千金小姐就好。”
秦瑶嘟嘟嘴,撒娇起来,“哥,你怎么跟爸妈一样不开化,你想,要是我成了大明星,一来能给咱们秦家免费宣传,二来也能给你争面子啊,将来就是娶了灵犀姐,咱们也不至于太低江家一等啊。”
秦彦寒知道她听不进去,也就作罢。
总之没有动用家里关系前,他不会插手妹妹的私事。
——
翌日下午三点,苏清苑如约来到帝皇会所。
帝皇卖酒妹工作时间是下午两点开始到次日凌晨六点,好在不是强制的工作时间,只要工作满八个小时,其他的时间去留随意。
想挣得多点,可以多留些时间,毕竟深城真正的夜生活比冬夜还长。
但她怕影响傅靳尧晚上休息,只工作到晚上十点。
苏清苑进去换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郑楚楚倚靠在换衣间的墙上,红色的指甲上捏着一支烟,她目光迷 离的吐着烟雾。
听到声音,才看向苏清苑。
苏清苑走上前,将她手上的烟接过来,碾灭了,“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郑楚楚指尖落了空,却没有生气,目光从上往下打量她这一身。
苏清苑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包臀黑色亮片裙完美的勾勒出女孩纤细的身段,明明艳俗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有种清丽干净的感觉。
苏清苑不安的拽了拽裙子,看向她,“怎么了。”
郑楚楚扯了下唇,“没什么,我怕你跟我抢生意。”
“我只工作到十点就走,你放心,你的客人我不动。”
苏清苑认真的表情,倒是把郑楚楚逗笑了。
原本她还担心苏清苑应付不了那群醉鬼,可听到她只工作到十点,也就微微放心。
帝皇生意最旺的时间是凌晨,那个时候客人大多喝醉了酒,比较难缠。
苏清苑下班得快些,也更安全。
郑楚楚交代她帝皇的规则和每瓶酒的价格,之后便被包厢来的老主顾叫走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记仔细叮嘱——
“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找花姐也行,别自己逞强。”
苏清苑微笑着答应,便让她快去忙。
临到下午六点,客人渐渐多了起来。
由于她是新人,按照帝皇的规矩在卖出一百瓶酒之前,她只能待在一楼舞池附近的卡座卖酒,达到规定的瓶数之后,才能有资格去包厢区卖酒。
卡座区来的都是普通消遣的客人,很少买贵的酒,而包厢区的客人富二代有钱人居多,大多是纨绔子弟来聚会。
苏清苑端着酒盘,在酒吧的卡座忙前顾后。
由于是新面孔且长相出众,一时间成为卡座区的焦点,不少来的客人都点名她送酒。
“你是新来的?长得怪好看,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啊?”
苏清苑瞬间觉得呼吸困难,伸手忙要拿他手上的药,“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没松手,另一只手的指尖却捏住她的下巴,迫使苏清苑抬头。
“伤口不处理,你就要一辈子带着这伤,还有,只是上个药而已,你紧张什么?”傅靳尧的视线,寸寸掠过她迷茫的眼。
她没说不处理啊......
还有,她哪里紧张了。
苏清苑抿了抿唇,看他专注的涂着药,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脸上的伤口处理完,傅靳尧指尖很自然的撩起她的裙子,却被苏清苑猛地抓住手。
“我,我......身上的伤我自己可以处理,不麻烦你了!”她红着脸。
傅靳尧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点头,将药递给她。
苏清苑接过药,咬着唇角,不经意间对上了他的眼睛。
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哪有什么情爱,反而是她过激的动作,显得有些大题小作了。
算了,不要想了......
她怎么能对救命恩人,生出龌龊的心思啊?
傅靳尧离开时,带上了卧室的门。
只是卧室和小客厅只隔了玻璃,里面什么情况,都能看见呢。
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指尖的余温,看到桌面上的橙子,唇角微弯。
从冰箱拿出一瓶冰镇饮料,拧开瓶口的时候,又不经意看到冰箱上面贴的字——
[我出去找工作了,饭在锅里,你记得吃。]
字体娟秀细腻,让傅靳尧脑海里不自觉的回想起,一双莹白的手和无暇的皮肤是如何的甜腻。
喉结微微滚动,又有些躁了。
他喝了一口冰镇饮料,才将那股涌动压了下去。
......
苏清苑处理好伤口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傅靳尧坐在沙发上。
她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有些抱歉的开口,“刚才的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家,应该进门前敲门的......”
明明被看光的是她,现在呢,道歉的也是她。
傅靳尧薄唇微动,目光掠过她局促的模样,“没什么,我们的衣服都在卧室的衣柜,你刚住进来,不习惯也很正常,以后你睡卧室,我睡沙发,明天再买个衣柜放外边就好。”
苏清苑忙摆手,听他这么说,更为自己方才龌龊的心思感到愧疚。
“这怎么行,这是你家,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啊。”
“既然你是客人,就更没有睡沙发的道理了。”知道她还要说什么,傅靳尧只道,“我饿了。”
“那我去做饭。”苏清苑马上去厨房准备吃的,洗菜的时候还在想着睡沙发的事,打算吃饭的时候再提。
傅靳尧窝在沙发里,斜撑着额心,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
小女人一瘸一拐的做饭,胳膊、腿上、脸上的伤,没来由的让他心头有些发闷。
这股沉郁一直持续到饭桌上,苏清苑端上来菜品。
“工作找到了吗。”傅靳尧问。
苏清苑眼色一暗,“还没有,不过我认识的一个朋友那边一直缺人,工资也不错,明天我想去她那里试试。”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前未婚夫有多厉害。
他若是想要对付一个人,只要一句话,便能让她在深城活活饿死。
傅靳尧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嗯。”
“谢谢你啊,傅靳尧。”
傅靳尧笑得凉薄,“谢我干什么。”
苏清苑轻轻弯着眉眼,“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而且给我住的地方,除了楚楚,你是我惟一值得信任的人了。”
傅靳尧唇角的笑消失了,只觉得她的笑有些刺眼。
这么多年,不少人对他虚与委蛇巴结奉承,有下跪求他手下留情的,还有以死相逼求他放过家人一条生路的......
可对他说谢谢的,只有苏清苑。
他把她当成生活的调剂,当成打发时间的玩物,她却对他说谢谢。
“你说你信任我啊。”傅靳尧的薄唇微扬,看起来温柔无比。
苏清苑很少见他笑,哪怕三年前也很少。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嗯,当然。”女孩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俨然把他当成了推心置腹的朋友,“你在外边做生意肯定也不容易,等我挣到钱,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请你吃大餐怎么样?”
傅靳尧鬼使神差的点头,“有难同当......好啊。”
然后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那到时候你可不要忘了,这是你心甘情愿的答应我的。”
只见她重重的点头,“恩。”
他的眸光闪了闪,随后弯唇浅笑。
就是不知道,她知道那晚的男人是他后,还能不能这么坦然的应验誓言呢?
只是不等林离下定决心,在傅靳尧还要动手的时候,苏清苑叫住他,“走吧,警察要来了。”
傅靳尧看着她细白的手握在自己的小臂,浑身的戾气像是找到了归属,收敛下许多。
“打不死,我有分寸。”
苏清苑没有看地上的血,只是点头,“就算不打死人,被警察抓住也得蹲监狱,为了这些人不值得,而且我也没钱赎你啊。”
傅靳尧轻扯唇角,笑容极浅,在血腥味中显得凉薄,“没良心。”
苏清苑笑了笑,傅靳尧唇角的笑却敛下来,眸色转而幽深。
她知不知道笑起来,就会让人想犯罪。
不远处,秦瑶眼睁睁的看到苏清苑跟着一个男人离开,看呆了眼。
那个男人的背影,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
她重新揉了揉眼睛,侧影和印象中的某个身影重叠,马上觉得自己想多了,只懊恼自己没能拍下来刚才那一幕。
这个苏清苑前脚刚和她哥结婚,虽然没成功,但这才没过几天就找到新欢,说她是个贱人还不承认?!
秦瑶编辑出去的照片,发到秦彦寒手机上。
秦彦寒和朋友正在包厢,看到图片,猛地站起身。
“怎么了秦少?”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秦彦寒面色变了变,拾起衣服,人已经出门,“你们玩吧,我有事先走了。”
周围的公子哥面面相觑。
秦彦寒赶到的时候,现场被警线封锁,只剩一地的浓血。
秦瑶正打算走,没想到她哥居然来了。
“哥,你来这干什么?”
秦彦寒问,“苏清苑呢?”
提到苏清苑,秦瑶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小嘴嘟着:
“被她的小情人带走了呗,哥,幸亏你没娶她,她在外边指不定给你带了多少绿帽子呢!“
“而且我听说她卖身了,给他爸妈治病的钱全是卖身得的,啧啧,怪不得能交上一百万的治疗费,今天我带她来伺候程导还不乐意,做B子还立牌坊,五万都嫌少......”
“你说什么?”秦彦寒冷锐的目光,几乎化为实质刮过秦瑶。
秦瑶被她哥的目光吓到结巴,“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她就是个贱......”
秦彦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沉,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秦瑶后边的话直接噎在喉咙里了,只觉得现在的哥哥十分可怕。
——
苏清苑和傅靳尧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夜里。
她洗漱之后换好衣服,拿出红花油,盯着药瓶子犹豫了一会,才温吞的站在傅靳尧旁边。
傅靳尧倚靠在沙发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转而落在一身睡衣的苏清苑身上,就听苏清苑开口,“把手伸出来,我给你上些药吧。”
傅靳尧没说话,苏清苑已经坐在他身边,自顾自的拾起他的手。
他的手极其精致,掌心略有薄茧,骨节处有些泛青。
要是不处理,明天淤青就会显出来,她在娱乐会所门口的时候,就留意到了。
在手心上抹上红花油,覆在他的骨节处,低头仔细地揉,力道不轻不重。
房间里只有电视播放的财经新闻,许是头顶的视线太过压迫,苏清苑挑起一个话题缓和气氛,“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啊?”
“小区里的人在议论商场的事,听到你的名字和地址,就去了。”
傅靳尧视线没从她身上移开,最后落在她泛红的脸蛋上,“你在娱乐会所发生了什么?”
“没,没什么。”苏清苑下意识地用头发遮住脸,也没有多提秦家的事。
“是吗?”傅靳尧看向她,眼底如罩薄冰,“我看你的脸色并不好,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
明明知道她在撒谎,可看她局促不安的模样,傅靳尧觉得这比和那些老人精斗还要有意思。
苏清苑扯了下嘴角,她怎么可能让傅靳尧进这趟浑水里。
只轻声道,“你看错了吧,我没遇到什么事,倒是你又救了我,好像我欠你的越来越多了。”
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
“你打算怎么还。”傅靳尧只看着她。
苏清苑涂抹红花油的动作一顿,神色悻悻,“我还以为你会说先欠着,所以还没想好怎么回你这句话。”
傅靳尧的另一只手撑在额心,细长的桃花眼落在她抿紧的唇上。
苏清苑抿了抿唇,开口道:“要不然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都行,要钱的话我现在还没有,不过我明天去找工作,以我的学历应该会很顺利,至少能先把住宿费还上。”
苏清苑计划着一切,只是父母还在医院治病的事没有开口。
寻常的工作怕是无论如何,也付不起医院高额的治疗费。
“找工作?什么工作。”傅靳尧随意问。
苏清苑对上他的视线,心跳忽然漏掉几拍,仿佛能被他看穿一切似的,略微移开目光,才开口,“明天去面试看看吧,对了,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还是物理方向吗?”
苏清苑把话题落在傅靳尧身上,好让自己轻松一些。
他的视线比起三年前,似乎更具有压迫感了。
傅靳尧指尖微动,只道,“不过做些小生意而已,能养活自己的都做。”
也是,他是个孤儿,没有家人照应,若是不做些小生意,拿什么养活自己。
想来这三年他一个人打拼也容易,苏清苑忽然想起什么,眼睛微亮,“物理系的教授你还记得吗?我和他老人家还有联系,他一向看重你,你要是还想继续读书的话不是没机会,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你这么好的天赋,不继续读书可惜了。”
俨然一副看着一棵读书好苗子的样子。
傅靳尧扯了扯嘴角,看着这个双眼眸明亮、满是为他着想的女人,却觉得有些讽刺。
她自顾不暇,到了卖身的地步,居然还替他规划人生?
......
夜里,傅靳尧从卧室起身,沙发上的女人已经熟睡。
指尖划过她的眉眼,只是停顿一瞬,便收回了手。
公寓外,林离已经等候半夜,见男人从公寓出来,恭谨地迎上去。
“傅爷。”他下意识地看了眼身后,只有傅爷一个人。
傅靳尧坐进车里,夜色模糊了男人的神色,“娱乐会所发生了什么?”
深夜,墓园里。
“不是我!”
苏清苑已经跪了一天。
她拽住男人的衣角,卑微的恳求道,“彦寒,你相信我,我没有撞宋婉仪,是她自己,是她自己撞在我车上......”
秦彦寒面色沉冷,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女人,讥讽道,“她自己撞在你车上?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她!”
苏清苑全身上下的血液,好似在瞬间凝结。
就在前一天,她还是苏氏集团的千金、秦家集团总裁秦彦寒的未婚妻。
不过一夜之间,父母车祸、公司破产,她也成了心狠手辣、杀害秦家养女宋婉仪的凶手!
宋婉仪虽然只是秦家的养女,但和秦彦寒情同兄妹,可在结婚的前一天,她突然死在自己的车下!
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苏清苑!
她以为秦彦寒会相信她,可没想到,就在婚礼上,秦彦寒亲手播放了苏氏商业诈骗信息!
父母接受不了这个噩耗,在去公司的路上遭遇车祸,法院一记传票,将苏氏所有资产冻结。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苏清苑黑瞳里全是绝望,“你不信我,为什么又要和我结婚!”
她试想过无数次和秦彦寒婚后会如何恩爱,却从未想过一天,美梦猝不及防的变成噩梦。
“呵。”秦彦寒讥讽的扯开唇角,“那你要问问你的好父母了,为了你,他们掩盖你撞人的事实,还找了一个替死鬼,为了你,利用苏氏盘踞深城多年的势力威胁秦家!我和你结婚,不过是权宜之计,你苏清苑,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不可能!”
“你在骗我!我爸妈绝不会威胁秦家!也不会找什么替死鬼!”
苏清苑知道父母的品行,他们信佛十余年,只吃素,连只鸡都不敢杀,更别说找替死鬼,还去威胁秦家。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苏清苑拖着毫无知觉的双腿,瘫跪在男人面前。
“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你去查查好不好,以你的势力肯定能......啊!”
不能她说完,苏清苑就被男人擒住下巴。
他的脸色极冷,冷得她浑身打颤,“苏清苑,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苏清苑仰着头苟延残喘,眼泪和雨水混在了一起,“秦彦寒,你爱过我吗,哪怕一天......”
“苏清苑,和你结婚,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恶心的事。”
秦彦寒将她甩在地上。
苏清苑的心比墓碑还要冷,头顶传来男人冷漠的吩咐——
“把她送到监狱,从今以后,深城再也没有苏家。”
——
苏清苑从监狱出来,已经是半个月后。
事发当日监控损坏,法院没有确凿证据,而监狱里的‘替死鬼’也承认了自己就是凶手。
所以苏清苑被释放了。
她目光涣散,局促的坐在帝皇会所的化妆间里,身上的衣服已经发黄发馊。
而她面前的女人抽着烟蒂,吐出一口烟圈。
这是苏清苑出狱后唯一能联系到的朋友,郑楚楚。
“堂堂苏家千金还能有这么一天呐,真是可怜,出来后你想干什么,有住的地方吗?”郑楚楚扫了她一眼,啧啧感叹道。
苏清苑手指攥紧衣角,“还没。”
郑楚楚把烟按灭在桌子上,丢给她一把钥匙,“我家住哪你也知道,先去住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对着镜子补完妆,郑楚楚拉开门出去,突然听到身后苏清苑的声音——
“我想要一百万,我知道你有来钱快的手段,让我做什么都行!”
苏清苑知道郑楚楚在帝皇卖酒,帝皇是什么地方,有钱人的销金窟,也是来钱最快的地方。
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说什么?”郑楚楚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说,我想让你帮我。”苏清苑一字一顿道。
郑楚楚转身打量她,有些难以置信,“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她嗤笑。
苏清苑抿了抿嘴角,“我知道,你在帝皇是卖酒不卖身,可我,要卖身。”
在她还在监狱的时候,医院就已经传来最后通知,这周还不拿够一百万的治疗费用,就会停掉父母的药!
苏氏所有的财产都已经移交法院,她身无分文。
为了爸妈,她必须这么做。
确定自己没听错,郑楚楚脸色一变。
“苏清苑,你疯了吗!秦彦寒再怎么作践你,你也不能作践自己啊!你这样对得起傅靳尧吗?”
提到傅靳尧,苏清苑眼神一瞬间黯淡下来。
傅靳尧是他们大学时的男神,物理系的天才,更是郑楚楚的暗恋对象。
只可惜三年前校庆的时候,傅靳尧为了救自己掉进海里,连尸首都没了。
听到郑楚楚愤怒的质问,苏清苑木着面容,嗓子里像是浸入噙满海水的棉花,始终没掉下来一滴眼泪。
她欠傅靳尧的,欠苏家的都太多了,眼泪却早已经在监狱流干。
苏清苑深吸一口气,自顾自的说:
“我爸妈还在医院,如果能用我的身体换一百万的手术费,也值了。”
“我还是清白的,再加上苏家千金的身份应该能换点噱头,一百万对于那些玩弄酒色的有钱人也不算多吧。”
郑楚楚看着苏清苑淡然的模样,恨得牙痒痒,真不知道傅靳尧为什么喜欢这种女人!
“行,你真行,你要是真想好了,这件事之后,咱们一刀两断,谁也别来烦谁!”
“谢谢你,楚楚。”苏清苑松了一口气。
郑楚楚在这里工作了很久,平常只是卖酒,不接触那档子事,不过她和这里的管事红姐很熟。
红姐听说之后,专门去看了苏清苑模样,当下拍板:“就这么定了,你说巧不巧,今儿正好有一个大主顾!”
苏清苑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攥着,“对了,我要的价钱......”
“价钱没问题,只要你老实点就行。”
“谢谢红姐。”
很快,苏清苑洗干净之后,被送到一处总统套房。
她光不溜秋的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被褥里传来的沁凉的感觉。
房间很黑,几乎不透一丝缝隙。
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紧接着传来皮鞋与地面碰触,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苏清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手心已经沁了一层冷汗。
她身上的被子被陡然掀起,紧接着覆上一具滚烫的身体......
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似乎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只是这道声音,让苏清苑觉得熟悉。
她渐渐的失去了知觉,只是双手死死的攥住那人的衣服,仿若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
夜半,外边的雨淅淅沥沥的下。
简陋的公寓内,男人看着床上睡得极其不安的女孩,手指划过她的侧脸。
许是苏清苑的神经太过紧绷,以至于刚刚触碰到她,苏清苑就猛地睁开眼睛。
“醒了?”
对,就是这熟悉的嗓音,一下子让她回到了三年前。
她的视线从天花板到身边的男人,在看到男人那张精致完美的容颜时,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尖锐和不可置信的嘶鸣。
“你,你是,你是傅靳尧!”
苏清苑瞳孔一阵紧缩,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
男人只是靠在床边,浑身散发出的气场却让人难以忽视。
他与三年前一样,那张脸让人无时无刻都能为之疯狂。
每一笔都仿佛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眉稍一点红痣,那双桃花眼冰冷而禁 欲,让人望进去就会深陷。
曾经郑楚楚就打趣,他比女人还要美。
只是这种美过于攻击性,导致大家只能远远的瞻仰,生怕自己玷污了那份神圣。
傅靳尧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沉寂半刻,点头,“嗯。”
苏清苑吞咽一口吐沫,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手指颤颤巍巍的伸出来,戳在他脸上。
很冰,但是有温度。
是活着的。
“你真的没死?你真的是傅靳尧?”她愣了。
傅靳尧的视线划过她惊讶的表情,眼底深邃,“我死了,你很开心?”
苏清苑忙收回手,摇头,“当然不是!你死后我和搜救队在海里找了你一个月,只是连尸体都没找到。”
想到什么,她忙问,“既然你还活着,当时为什么不来学校,你知不知道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
“你很担心我?”傅靳尧默了一瞬。
苏清苑点头,“是啊,毕竟当初你是为了救我,才掉进海里的,话句话说,我的命还是你救的。”
说到这里,她才留意到,这间房子是傅靳尧曾经的公寓。
一室一厅的公寓墙面已经泛黄,透着一股暮气沉沉的感觉。
家具看起来有些陈旧,但是干净,桌面上的摆设还是三年前的样子。
听郑楚楚说,傅靳尧是个孤儿,家里没什么亲人,只一个人住。
当初他出事之后,还是她操持的他的葬礼,但只做了衣冠冢。
他还住在这个公寓里吗?
这么多年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傅靳尧的指尖划过脸侧她方才触碰的地方,随后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苏清苑静静的捧着热水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死了三年的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她除了一丝丝的害怕外,就是庆幸!
他还活着,这真的很好。
“在想什么?”傅靳尧看她的头都要埋进茶杯,俯身问道。
苏清苑尴尬的摇摇头,她睡得是傅靳尧的床,上面还有专属于男人身上的冷香,此刻又距离自己这么近,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
“没,没什么事,我只是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抬头就能碰到他似的。
傅靳尧沉默片刻,才吐出一句话,“听说苏家没了,你先住这吧。”
“我......”
苏清苑紧紧的握住茶杯,只停顿一秒,便点头,“谢谢你。”
郑楚楚和她断绝关系,她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傅靳尧能收留自己,她还矫情什么。
傅靳尧从衣柜拿出一套男士的休闲装,递给她。
“先去洗洗,我出去给你买件衣服。”
苏清苑只张了张嘴,就看到男人已经走出房间。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从帝皇出来后郑楚楚给她的,现在已经脏了,还弄脏了他的床。
她拿上衣服进浴室,发现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深深吐出一口气。
......
傅靳尧离开公寓的时候,门外的助手林离快速迎了上去。
“傅爷。”
林离的视线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屋内,那里住着一个女人。
傅爷从不让女人近身,昨儿在帝皇把二十三年的第一次交了出去,今儿又见他主动抱女人,那么小心翼翼的,而且还带回到曾经住的地方。
林离心里震惊感叹,面上倒是冷冷静静,走到黑色迈巴赫前,恭谨地打开车门。
傅靳尧坐进车里,摩挲着指尖的温度,似乎还有女孩脸上滑腻的触感。
“傅爷,昨天晚上咱们的安排天衣无缝,苏小姐并不知道昨晚的男人是您。”
身为傅靳尧的私人特助,林离趁开车的空档就开始就调查的资料,进行汇报:
“另外,苏家现在墙倒众人推,资金冻结在法院,不过我们的人打探到,秦家似乎有趁机吞并的打算。“
“秦家?”
“额,秦家就是和苏家联姻的那家人,秦彦寒在您掉进海里之后,就对苏小姐展开猛烈的追求,说起来,他们三天前还举办了婚礼,不过婚礼到一半就烂尾了,之后发生的事您也知道。”
傅靳尧的脸色越来越沉,周身散发的森冷几乎要将人吞噬。
不到三年的时间,她就已经要结婚了?
若是他回来的再晚一些,是不是就要夺人之妻了。
“呵,秦彦寒。”傅靳尧淡淡哂笑,那双桃花眼里尽是戾气。
林离敏锐的察觉到男人野肆的气场,顿时默不吭声。
他要是再说苏小姐还在监狱里受过半个月的折磨,那傅爷岂不是要亲自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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