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晓月江映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傅少,快到怀里来江晓月江映雪》,由网络作家“小生有礼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电话里不是有要紧事吗?怎么不说了。”江晓月吃着小馄饨,含糊不清地问周行武。“你和江晓月的事在校园网上快火出圈了,怕你受委屈来问问。”周行武看着江晓月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些无奈,“慢点吃。”“真是好哥们,但凡我有肉吃一定分你一口汤。什么帖子,让我看看。”周行武打开软件,点进热度最高的帖子,把手机递给她,“舆论风向大部分是向着你的,江映雪平时得罪的女生还挺多,骂她的不少,你让我发的那个帖子跟着后面也蹭了一些热度。”江映雪那天生日会上托人拍了一些自己和江映雪的照片,本来只是想拉踩江映雪不够抗打的颜值,毕竟江映雪最爱用她的绿茶艺术照在校网上吸引男生的注意,结果江映雪亲手把自己送上热黑榜。江晓月划了几下屏幕,耸耸肩失去了兴趣,无非是些说江映...
《结局+番外傅少,快到怀里来江晓月江映雪》精彩片段
“你电话里不是有要紧事吗?怎么不说了。”江晓月吃着小馄饨,含糊不清地问周行武。
“你和江晓月的事在校园网上快火出圈了,怕你受委屈来问问。”周行武看着江晓月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些无奈,“慢点吃。”
“真是好哥们,但凡我有肉吃一定分你一口汤。什么帖子,让我看看。”
周行武打开软件,点进热度最高的帖子,把手机递给她,“舆论风向大部分是向着你的,江映雪平时得罪的女生还挺多,骂她的不少,你让我发的那个帖子跟着后面也蹭了一些热度。”
江映雪那天生日会上托人拍了一些自己和江映雪的照片,本来只是想拉踩江映雪不够抗打的颜值,毕竟江映雪最爱用她的绿茶艺术照在校网上吸引男生的注意,结果江映雪亲手把自己送上热黑榜。
江晓月划了几下屏幕,耸耸肩失去了兴趣,无非是些说江映雪怎么怎么装,或者是无脑拥护她的宅男粉奋起反击。不过也算是意外之喜,凡是江映雪在意的,她会一点一点让她失去。
“为什么不直接把江映雪赶出去,和齐琰分手?”周行武很不解。
“因为这么做太便宜他们了。我要他们跌倒尘土里,再也爬不起来。”江晓月紧紧地盯着周行武,她的眼里已经没那么多恨意了,有的只是坚定的信念。
周行武没有劝说:“你做什么我都可以支持你,但是开心这种事我没办法替你做。”
江晓月知道他担心自己,笑了笑:“放心,我心里有数。”然后她托着下巴犹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周行武:“傅闻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么?”
周行武思索了一下:“见过几面,不得不说他为人很隐忍。不光是在傅家,整个圈子里他都不受待见,从他十六岁被傅家认回去到现在,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我看他长得挺好看的,不可能没有女生喜欢他啊?”江晓月好奇得连手里的汤勺都放下了。
“是有几家小姐向他示好过,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一根筋,全都拒了。”周行武哭笑不得,反问她,“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
江晓月翻了个白眼:“我今天要被他气死了,好心没好报,烦人。”
周行武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给她开解开解,“你的好意对他来说也许是多余,像他这样的,和高位的朋友交往并不喜欢特殊的照顾,倒不是自尊心太强,而是高位的人本身容易有同情心,多余的好意反而是看轻了他。再说了,你能帮他这次,那下次呢?”
江晓月愣住了,本来以为自己的心思够缜密了,没想到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她懊恼地往椅子上一靠,“那怎么办,我好像做错事了。”
“你就是性子太直了。没事,他是个聪明人,不会计较的。”周行武倒不是很在意。
“对了!顾絮的爷爷不是老中医么,请他给傅闻弈的妈妈看看。”
周行武扶额,槽点太大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口,“顾爷爷的辈分,哪能说请就请,而且也要专业对口啊。”
“医者父母心,先请了再说。”江晓月看了眼手表,快三点了,得赶回去准备晚上的聚餐,“我先走了啊,你有空帮我看看,约上顾絮再找几个人组个局,谢了。”
小胖子周行武发出了工具人的叹息,“唉。”
虽然说是聚餐,但按照前世的时间线,实际上是齐琰要借室友的口暗示自己该送车。通过上次的生日会,齐琰已经通过自己的能力谈下了几个合伙人给他投资开公司。现在的齐琰只缺一点“门面”来装饰自己。江晓月很清楚,齐琰所谓的自尊心,不过是不想直接接受自己给的钱,而凡是所有可以侧面利用她的资源的事,他都会去做。既然如此,那就满足他。
另外江晓月这回还特地挑了件杏粉色修身包臀鱼尾连衣裙,展示玲珑有致的身材的同时,也流露出只可远观而不敢亵玩的千金小姐气质。以往和齐琰出门,为了迎合他的喜好——齐琰不喜欢她太过显眼,她总是穿的简单随意,也从不开车出门,就为这还被齐琰室友的女朋友嘲笑过,没有一点大小姐的气质。而自己受的委屈,被齐琰简单的一句“你和她计较什么”给打了回去。
今天晚上,新账旧账一起算。江晓月晃着手里的保时捷车钥匙,勾唇一笑。
江晓月下楼的时候,周妈正在做糖醋排骨,香味勾得她馋虫都要出来了,“周妈,晚上的糖醋排骨给我留几块吧。”
“呀,小姐不在家吃晚饭吗?”周妈有些奇怪,“排骨可是特地给你煮得呢。”
“女大不中留啊。”日常沙发看报的江爸爸接过话茬。
“爸!”江晓月的小脾气被引出来了。
周妈将排骨盛出来,才有功夫看向江晓月,“小姐今天这身好看,女孩子嘛,就是要打扮自己才对。”
“然后好被外面的猪拱了去。”江爸爸二次抢话。
“哼!不理你,我走了。”
“早点回来,给你留排骨和鱼汤。”周妈不放心地叮嘱。
“知道啦!”
“怎么搞得,你女朋友还没到,以前不都一起的么?”一个身穿白色泡泡袖连衣短裙的女生忍不住朝齐琰抱怨,她是齐琰室友林皓的女朋友何菲,家里开服装厂的,有一些小钱,也是她嘲讽江晓月最多。
“她今天心情不太好。”齐琰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实际上从半个小时前江晓月的电话一直是打不通的状态,要不是江晓月给他发了商场门口等她的信息,他都要怀疑江晓月要放他鸽子了。
“滴——。”侧边开过来一辆红色911跑车,对着他们按铃,齐琰掩饰不住厌恶的神情,他最受不了那种满身铜钱味就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纨绔子弟。
可惜,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女友——江晓月,她把车开到他们面前,一脸惊讶:“你们怎么都在外面?”随后反应过来,歉意地开口:“不好意思,碰上晚高峰,堵车了。你们先进去吧,我停好车就来。”
说完,江晓月又开着车飒飒地走了,只剩下几个人呆滞的在大门口发愣。
一阵刺眼的白光晃过,江晓月不适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和自己卧室一模一样的房间,窗户没有阖上,吹进来的风掀起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头有些昏昏沉沉,大概是没有休息好。奇怪,难道自己没有死?齐琰又想玩什么把戏?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抬起左手揉揉胀痛的太阳穴,却意外发现手上的伤痕不见了!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割的是右手?她又连忙抬起右手,但右手腕处不仅没有伤痕,还戴着一条玫瑰金的手链,这是齐琰告白时送给自己的礼物,虽然不是什么名牌贵重首饰,自己却当个宝贝一直珍藏着。可是自己不是在被齐琰软禁后就摘下来扔掉了吗?怎么现在又带在了手上。
江晓月觉得奇怪,她压制住心中异样的情绪起身,打开房门,走出去。
房间外面的走廊家具摆设,都和当初的家一模一样,可是破产后,这栋别墅就被拿去拍卖抵押了,怎么自己会回到这里呢?
“小姐,今天是周六,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是月嫂周妈,“哎呦,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快回去把鞋子穿上。”
江晓月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会见到周妈,她一下子就抱住了周妈,豆大的眼泪一连串地往下掉:“周妈,我好想你。”
周妈被吓了一跳,“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了?乖,没事啊。”周妈放下手里的抹布,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不哭哦,走,回房间把鞋子穿上。”
周妈一向唠叨又爱管她,以前自己总是嫌烦,现在竟觉得格外的温馨舒服。
老天啊,如果这一切是梦,就让她再多梦一会儿吧。
“周妈,以前是我不懂事,害得父亲住院,还被坏人害死......”江晓月坐在床边,看周妈给她穿鞋,将一直积压在心里的委屈与难过都爆发出来,但很快被云里雾里的周妈打断。
“小姐,你瞎说什么呢,江先生在楼下吃早点呢。我看你呀,是被噩梦吓昏了头,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快呸呸呸。”
江晓月愣住了,爸爸在楼下?
“你呀,是不是昨晚又睡得很晚,不要老是熬夜,对身体不好。今天晚上的生日聚会可别玩太晚了......”周妈又开始唠叨了。
生日聚会?江晓月觉得奇怪,试探地问:“周妈,今天是几号?”
“小寿星,今天是你的22岁生日,2021年5月7号。”周妈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2021年?自己回到了两年前?江晓月简直不敢相信,难道自己的心愿真的被苍天听见了?
爸爸!爸爸还活着!
她沉寂的心一下子雀跃起来,伸手擦掉眼泪,立即起身下楼:“周妈,我刚才睡迷糊了!我下去吃早饭!”
这孩子,牙还没刷呢。周妈看她恢复了以往的精神放下心来,继续打扫卫生。
沙发上,用过早点的江父江邵文正看报纸看得入神,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吓得把报纸撕开一道小口,回头一看结果是宝贝女儿江晓月,只好无奈地放下报纸,拉住她的手细细摩挲:“说了多少回了,稳重一点,这么冒失看以后谁会要你。”
“没人要就没人要,我一辈子守着爸爸。”说着江晓月又克制不住眼泪,把头埋进江父的背上。上一世破产之后爸爸因为脑溢血被送进医院后自己就再也没见过他,就连病情都是从齐琰口中得知,没想到现在还能再见到爸爸。想到这儿,江晓月就不禁咬牙切齿,齐琰、江映雪,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胡说什么傻话,哪有女儿不嫁人的道理,哎,怎么哭了,爸爸和你开玩笑呢。”江邵文有些奇怪,女儿今天有些不对劲。
“没事,爸,我就是想起之前和你吵架的事,对不起。”上一世前段时间因为想和齐琰结婚的事,她和父亲大吵了一架,最后冷战了几天还是江父退步妥协了。
“稀奇,你也会道歉。你呀,婚姻是人生大事,爸爸希望你多花点时间来考虑清楚。”江邵文知道自己的溺爱使江晓月娇纵蛮横,乍听见女儿服软倒还有些不适应,心里却宽慰得很,一时也忍不住松了口。
江晓月站起身擦掉眼泪,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们的诡计得逞。
她记得很清楚,今天晚上是她人生转折点,生日聚会上发生了一些事,害得她失去清白,却也促成了她和齐琰的订婚,现在想想一定是这两人的阴谋,不过为了更好地套牢自己。
她收拾好情绪,假装无意询问起:“爸,映雪呢,她答应了早上陪我去逛街的。”
“映雪一早就出去了,说要给你准备惊喜呢,你不如打电话问问她。”
哼,惊喜?那我不准备一点回礼怎么行呢。江晓月给江父甩了个飞吻,又急匆匆地跑上楼,准备洗漱打扮出门。江父笑着看她上楼,“冒冒失失的。”话里却充满了宠爱。
在人民商场的星巴克出餐处站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气质优雅、五官明艳动人的女孩,有不少男人都被她吸引住了,甚至有几个胆大的已经主动向其讨要联系方式,只可惜,女孩谁也不理,她从怀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露出谁也不爱的模样,让剩下的男人们只敢远观而不敢向前。
啧,烦死了这群男人,没见过女人吗。江晓月一边抱怨着一边看手表,因为心情急切,所以来早了,结果离约好的时间还差十来分钟。以前和别人出门,都是别人等自己的份,自己从来没有等过别人,现在才发现原来等人的感觉太糟糕了,以后自己一定要准时。
“小姐,您的摩卡和冰美式好了,打包带在这边,需要可以自取哦。”
“谢谢。”江晓月拿起两杯咖啡,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再看手表,还有五分钟就到十一点了。江晓月倏地有些紧张起来,毕竟她约的这个人,和她有过肌肤之亲。
“我去哪里是我自由。”傅闻弈没有正脸看着女生回话,转头推了推江晓月示意她先走。
最靠近女生的一个穿着条纹休闲西装的男生站出来插话,“晴晴叫你参加她的生日宴会是看得起你,别不识好歹。”说完还不忘邀功,“晴晴,你别和这个杂种计较了。”
“滚,晴晴是你叫的吗?我和他说话,你别插嘴。”女生横眉训斥男生,一点也不领情。约莫是很熟的损友,男生也不生气,憨憨地赔笑,旁边几个男女指着男生的背偷笑。
晴晴?江晓月大概猜出了女生的身份,应该是傅闻弈叔叔家的小女儿傅雅晴,在也是整个傅家最小的幺妹,今年才十六岁,最是得宠,江晓月摇摇头,这样子一看就是被惯坏了。
“你先回去。”傅闻弈再三催促她,不希望她被牵扯进来。
江晓月想了想,决定先走,傅闻弈自己会处理的。
可惜事与愿违,傅雅晴叫住了她:“喂,你是谁啊?”
傅雅晴旁边的男生似乎认识江晓月,拉住傅雅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傅雅晴不悦地皱眉,尤其是看到傅闻弈把江晓月护在身后的样子更加不爽,“噢江晓月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有妈生没妈教的,都没你那个孤儿院出来的妹妹讨人喜欢,傅闻弈,你离这种人——。”
她没能把话说完,因为被傅闻弈冰冷凶狠的眼神吓到了,这么多年傅闻弈一直逆来顺受,她已经习惯了他俯首的模样,倒忘了傅闻弈刚进傅家时又倔又硬的脾气。
男生连忙替傅雅晴出气,“傅闻弈,你那什么眼神,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姓什么?”
“我姓什么,这辈子都不敢忘。倒是你们跟条狗一样,还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傅闻弈毫不犹豫地回击他,说完不再理会他们,拉着江晓月走了。
一路上江晓月心里既甜蜜又纠结,开心得是傅闻弈为自己出头,纠结得是担心他回去免不了受罚,连傅闻弈停下脚步都没有发现,一下子撞上他的背。
“发什么呆呢。”傅闻弈刮了一下江晓月的鼻子,被她不满地拍了回去。
“你——妈妈呢?”傅闻弈犹豫中还是问了。
江晓月耸耸肩,“我八岁的时候她生了场大病,不在了。”妈妈去世的事在圈里算不上隐秘,不过傅闻弈被认领回来的时间太晚,不清楚也是很正常的,江晓月没放在心上。
傅闻弈像是很自责,竟然搂住她,轻声道歉:“对不起。”
江晓月哭笑不得,感觉太夸张了,伸手拍拍傅闻弈的背:“这有什么好道歉的?要怪也是怪傅雅晴啊。”
傅闻弈没有说话,江晓月没有看到他眼底浓重的愧疚,也根本没有怀疑他这歉意从何而来,但对傅闻弈来说,因为他的偏见,导致生生错过了好几年。
傅闻弈怕她多想,收起情绪放开她,“太晚了,先送你回家。”
江晓月感觉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傅闻弈的心情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她隐隐感觉到,傅闻弈对她似乎慢慢打开了心扉,不管怎么说,是个好开端。
夜里十二点,江晓月还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滚,最后实在烦的不行,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打电话骚扰周行武。
“喂。”周行武有气无力的,“祖宗,凌晨了,让小的安生一会儿吧。”
“别睡了起来嗨,你去用凉水冲冲醒脑,我睡不着,你陪我聊会儿。”
周行武没有办法,揉了揉脸试图爬起来,“怎么了?”
“我想追傅闻弈。你帮帮我想想办法。”江晓月理直气壮地求助。
周行武瞬间清醒坐直了身子,“你是认真的吗?不是,你和齐琰还没分手呢。”
“哦,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今天看见他和一个女的在一起,应该是他的投资者之一,我把照片发你,你帮我查一下......”江晓月的话被打断。
“不用查了,叫姜媛,家里做酒店的,经济条件还行,但人脉和手段一般。”
“你早就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江晓月有些奇怪。
周行武深吸一口气:“江晓月,你真的不爱齐琰了?你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我担心......”
江晓月叹气:“怪我,没有认真和你说清楚。齐琰他想搞垮江氏,我亲耳听到他和别人的聊天,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帮手是谁。”
“江叔叔知道吗?”
“暂时还没有,我打算接手爸爸的公司,所以想自己试着摆平。你先别和他说。”江晓月再三叮嘱他。
“你呀。”周行武摇摇头,“齐琰的公司下周开幕,在新区那边,人也给你联系好了,只要你想,随时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我相信你的业务能力,小胖。所以我要怎么追傅闻弈。”江晓月并不担心下周的事,毕竟周行武办事靠谱,相比之下她现在更关心如何追傅闻弈。
“......”周行武无语极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江晓月这么女人——脸变得也太快了,“顾爷爷的消息给你打探过了,他最近在加拿大旅休,短期不会回国的,而且老爷子是脑肿瘤科室的,傅闻弈妈妈是肺病,不相干,不过我给你找到个心肺科的专家,现在在国外开学术会议,下个月回国帮你联系看看。”
“好的,爱你呦。”江晓月隔着电话比个爱心。
周行武总觉得不放心,提醒江晓月:“傅家和别家不太一样,有族谱的,人多规矩也多,这种人家最是关系混乱,何况傅闻弈的身份尴尬,我不建议你蹚这个浑水。”
“要是没有难度,岂不无趣,再说,我看上的是他这个人,管他家做什么。”江晓月就是这个脾气,别人越是说什么,她就偏要做。
周行武叹口气,其实他还想说,傅闻弈为人处世过于隐忍,心思深沉,绝不是什么善类,但江晓月肯定听不进去,只希望她吃个闭门羹,主动放弃傅闻弈。
“为什么要催情剂?”周行武严肃着脸问江晓月,他本来以为只是江晓月的一点情趣,现在看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有些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和你说清楚,”江晓月同样严肃地望着他,“我只能告诉你,齐琰和我的好妹妹要陷害我,你信我吗?”
“不信你难道信齐琰吗?你直接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周行武迅速接收并消化了信息,没有一点迟疑,江晓月却红了眼,以前生活平静轻快,她总觉得朋友是用来消遣的,现在才明白,原来真正的朋友会永远站在自己身后。
“再过一会儿,不出所料江映雪会朝我灌酒,我会假装醉倒,她会扶我去十楼的厢房休息,这个时候你把催情剂混到酒里让齐琰喝下,然后立刻带人去找我的位置,记住,动作一定要快。”
“好。”
江晓月在卫生间缓了好一会儿,感觉药效起作用后才出去,为了装作醉酒,她补了一点红色的腮红,走路的动作也很虚浮,眼神余光却一直注视齐琰和江映雪,果然,两个人看自己醉酒的模样互相对了眼色。
江晓月跌跌撞撞回到位子上,闭上眼养神,不出几分钟,江映雪便拿着两瓶鸡尾酒凑过来,“姐姐,今天是你生辰,我敬你一杯。”说着将一瓶鸡尾酒塞到江晓月手里,眼神看起来很真挚,对着一个“醉酒”的人都能这么认真的演戏,还真是敬业啊。
江晓月歪着头迷蒙着眼接过了酒,朝江映雪勾唇笑,美艳得不可方物,然后举起酒瓶大有一饮而尽的架势,江映雪被她的笑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中的疯狂几乎扭曲了她的脸,她举起自己手里那瓶白水,恶毒地笑了:江晓月,一会儿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在江晓月喝完一整瓶酒后,倚靠着沙发休憩时,江映雪过来叫她:“姐姐?姐姐?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在这睡会着凉的。”江晓月没有回应,江映雪也不需要她有反应,扶起她去了十楼的房间。
到床边后,江晓月很“自觉”的躺平装睡,没想到江映雪还不放心,又给她就水喂了半片安眠药,饶是周行武在,也得夸上一句好算计。
江映雪一出门,江晓月立刻跑去卫浴,将中指伸入喉咙,一番吊呕后总算吐出了药片,还没等她松口气,又听见了嘈杂的脚步声,她连忙冲掉药片,回到床上躺好。
江晓月看不见具体情况,只能凭着声音判断,进房间的有好几个人,似乎是两个架着一个。
“把他扔到床上就行,剩下的钱我通过银行会汇给你们,记住,今晚你们一直在外面喝酒,什么也没干,知道了吗?”
“放心,这点职业操守我们还是有的。”说话的男生很猥琐,一听就是下三滥的小混混。
江晓月的左侧边陷了下去,一个男人被放到床上。
“呵呵,亲爱的姐姐,好好享受今晚吧。”江映雪的眼里仿佛淬了毒,流露出的恨意叫人发冷,她走出房间,缓缓地关上门。
确定没有脚步声后,江晓月坐起身,打开床头灯,往左手边看去,居然还是傅闻弈!他皱着眉,额角红肿了一块,脸颊也有擦伤,似乎打过一架。
江晓月用力摇他,“傅闻弈,你醒醒,傅闻弈!”
好在伤不重,傅闻弈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江晓月,很快他便清醒过来:“你没事?”
“什么鬼?有事的人是你吧,为什么你会被绑过来?”江晓月简直莫名其妙,她本来以为傅闻弈不来聚会,江映雪会换个人选下手,怎么也没想到江映雪居然把人绑过来了!真是无语。
傅闻弈支起身子坐稳,定定地打量江晓月两眼,确认她是真的没受伤后,平静地说:“你没事就好。”
江晓月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傅闻弈会觉得自己有事?就算自己有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江映雪用我把你骗过来了?”虽然是疑问句,但江晓月几乎可以肯定了。
“我头很痛,我要休息,你先出去。”傅闻弈似乎是想转移话题,并没有回答她。
江晓月执拗的性格此刻显现出来,傅闻弈越是不说,她便越是想知道,不追问个结果誓不罢休,“江映雪和你说什么了,你为什么要过来?还被弄成这个样子。”
大抵是被烦到了,傅闻弈眼里带了戾气,冷漠地开口:“江小姐有这么多问题不如去问你的妹妹,不是更清楚。麻烦你先出去,孤男寡女的,叫齐琰看见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明明傅闻弈说的话疏离又难听,江晓月却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是在保护自己的清誉,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傅闻弈要用这种方式。
江晓月不再追问,同时也把傅闻弈的话当做耳边风,翻出柜子里的医用药箱,在挨着他的床边坐下。他的衣领处有血迹,一定是后脑被砸了,江晓月想给他的伤口消毒包扎一下,但她的手还没碰到傅闻弈的头,便被傅闻弈用力地抓住,“你听不懂话么,我叫你走。”
他似乎很生气。为什么?
“你的伤口流血了。”
“与你无关。”
真是不可理喻。江晓月有被气到,她用力地抽回手打算离开,结果没想到傅闻弈抓得太紧,不仅没抽回手,反而身体失去平衡,往傅闻弈身上扑过去,薄薄的面料根本遮不住上升的体温,江晓月头一次这么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男性身体的鲜活与热烈。
上一世与齐琰的接触都是点到为止,虽然性格大大咧咧,但在感情上江晓月还是很保守的,她一直认为最美好的第一次应该留在婚后。即使被迫和傅闻弈发生了关系,也因为下药的原因什么记忆也没有。
不过江晓月很快意识到问题:“傅闻弈,你身上为什么这么烫—”烫字还未说出口,傅闻弈伸手扣住她的头,堵上了她的嘴。
与傅雅晴的冲突,江晓月本来没有放在心上,她觉得这算不上事,可惜有人不这么想。
江晓月正盯着电脑看报表数据,试图理解其代表的含义,桌上的座机突然响了,“喂,哪位,找谁?”她公式化的打招呼。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无奈的声音,“晓月。”
江晓月愣了一下,爸爸没有在工作期间给她打过电话,她有些茫然:“怎么了,爸。”
“你和傅家的几个小辈是不是发生了冲突?傅家老爷亲自组局,邀请我们赴宴。”江邵文严肃地问她。他刚刚收到了傅家掌权人傅伟国的邀请,大概意思说两家虽没有什么合作,但也不要结怨为好。
江家以新兴企业和金融行业为主,傅家是房地产和服务产业大亨,平日是擦不出什么火花,想来只能是孩子们之间的矛盾了。
江晓月简直哭笑不得,她不知道傅雅晴回去是怎么和家里人说得,竟然能让傅家老爷子上阵,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江晓月只好对江邵文解释清楚:“没什么冲突,要真说什么矛盾,那就是她单方面骂我素质太差,没有妈妈教。”
江母不仅仅是江晓月心里的结,更是江邵文心中的刺,两人从高中起相恋,大学毕业后结婚,婚后一直琴瑟和谐,只可惜生下晓月后,妻子身体越来越差,最终离开了年幼的江晓月和江邵文,而江邵文这么多年也一直放不下亡妻,始终未续娶。
听到江晓月的话后,江邵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好,晚上七点,爸爸来接你去风华酒店赴宴。”
挂掉电话后,江晓月有些后悔说了实话,虽然她心中有气,但说出来爸爸肯定会想办法替自己出气,只怕傅家没那么好惹的。
这个邀请到底是负荆请罪还是鸿门宴还未可知。
进了风华酒店后,有专门的服务员将江晓月和江邵文带进梅花包厢。
风华酒店是傅氏旗下的五星酒店,不可谓是不奢华,尤其是梅兰竹菊四个包厢,听说只有傅家认可的贵宾才有资格预定,包间内的桌椅柜子都是上等黄花梨木,包厢很大,分为两个部分,一边是客人吃饭的,一边是艺人弹琴吹曲的,中间有一座四格屏风遮挡着,营造出一些距离,让表演不影响吃饭,吃饭也不影响表演。中间的屏风是黑檀木,上面雕刻着百鸟朝凤的图,还上了色,栩栩如生,夺人眼球。
傅伟国老爷子正坐在主座上聚精会神地听着琵琶曲《十面埋伏》,傅雅晴乖乖坐在一边,安静得很,江晓月一进门就感觉气氛压抑让人很不舒服。
带路的服务员开口:“傅老,客人到了。”
傅伟国皱着眉睁开眼,有些不快:“行了,你下去吧。”然后转头就客客气气地朝江邵文和江晓月打招呼,“快坐,把这当是自己家,千万别拘束。”
江晓月是个直性子,此情此景只觉得别扭至极,傅老爷子刚入花甲之年,一张明明该是和蔼可亲的国字脸笑起来却让人觉得口蜜腹剑,难怪能坐稳傅家一把手的位子。这变脸的态度倒像是在下马威。
江晓月也不客气,“傅爷爷好。”拉着江邵文就坐下了。
“雅晴这孩子啊,平日里被我宠坏了,说话直来直去的,训了好多次就是改不了。”傅伟国一边说一边示意服务员倒茶水,“雅晴,还不快去道歉。”
一直垂着头的傅雅晴立刻站起来,朝江晓月弯腰鞠躬,十分郑重地道歉:“前天晚上,是我说话口无遮拦,对不起。”
真是稀奇,原来嚣张跋扈的傅雅晴现在乖巧得像个淑女,江晓月虽然不知道傅伟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走过去伸手扶住傅雅晴,“用不着这样,我也没放在心上。”近距离了江晓月才发现她双眼红红的,显然哭了很久。
傅雅晴没有动作,“那就好,小辈嘛,该和和气气的。”傅伟国出声后,她才回到位置上。
江邵文刚想说话,被傅伟国抢先一步,他急切地招呼服务员布菜,“晓月啊,快尝尝这道开水白菜,还有这个八宝鸭。”然后又举起酒杯,“邵文啊,你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不容易,敬你一杯。”这话真叫人吃不准,是不是暗讽,只是傅伟国的态度,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江邵文并没有立即举杯,“傅老这话说的,晓月的妈妈才是最辛苦的那个,一点一点把她喂养大。”
“是是是,瞧我,老咯,话都不会说了。晓月长得可真像她妈妈啊。”傅伟国也不生气,依然乐呵呵的。
江晓月不服气地反问:“你见过我妈妈吗?”
傅伟国笑笑,举着酒杯没说话,江邵文朝江晓月看了一眼,江晓月立刻低着头吃菜,不再插话。
江邵文举杯饮尽,看见傅雅晴小心翼翼地恪守餐桌礼仪,而江晓月则该吃吃该喝喝,不免更加怜爱女儿,“女孩不是精养富养就可以的,无论男孩女孩,言行一致,品性端正才是最重要。”他对傅伟国说道,言辞不免有些锋利。
傅伟国收敛了笑意,脸色傲慢起来,但他没有发火,只是用奇怪地口吻自问自答:“哦?是这样吗?晓月啊,你和齐琰怎么样了?听说他最近因为工作和姜媛小姐走得很近啊。”
江晓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没想到傅伟国的手伸得这么长,连这都查到了,她沉默着没有回答。
傅伟国说着又乐了:“这女孩啊,怎么养都没关系,就是千万要眼光高,可不能什么猫儿狗儿都往家里带。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家闻弈还是很不错的,适合做个备胎。”
江邵文压制着怒火问:“傅老,这话说得不对吧。孩子们的感情,由他们自己做主,我们做家长的看着就行,插手未免有些过分。”
进来这么久,江晓月终于深刻体会到傅伟国强大的气场,因为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之间。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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