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文清文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何文清文清写的小说君不知我心》,由网络作家“晨起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用过午膳后,嬷嬷禀报,车马已套好,亦按我的吩咐,最前面的几辆马车上净放一些空箱子。我收拾妥当,准备回门。果然不出我所料,婆母已命人候着,要一一开箱检查,生怕我偷拿了何家的一针一线。我对嬷嬷使了眼色,她命人主动把空箱子打开,婆母见状,仍不死心,坚持把其余的箱子统统打开。“婆母,不如今日就此作罢,这寒风凛冽,儿媳这身子骨经不起这等折腾。府里虽说开销紧俏,但每人每日减少一些定量,也是能熬过一些时日的,只是儿媳不孝,怕苦了婆母,要跟着一起受罪了。”我假意掩面哭泣。“罢了,儿媳速去速回。”婆母无奈作罢。随后,我便上了马车,一行人回柳府。“小姐,高明啊,以后我们就瞧着,何府如何坐吃山空。”嬷嬷一脸气愤,或许是在何府压抑了许久,一出何府,她的神色...
《何文清文清写的小说君不知我心》精彩片段
用过午膳后,嬷嬷禀报,车马已套好,亦按我的吩咐,最前面的几辆马车上净放一些空箱子。
我收拾妥当,准备回门。
果然不出我所料,婆母已命人候着,要一一开箱检查,生怕我偷拿了何家的一针一线。
我对嬷嬷使了眼色,她命人主动把空箱子打开,婆母见状,仍不死心,坚持把其余的箱子统统打开。
“婆母,不如今日就此作罢,这寒风凛冽,儿媳这身子骨经不起这等折腾。府里虽说开销紧俏,但每人每日减少一些定量,也是能熬过一些时日的,只是儿媳不孝,怕苦了婆母,要跟着一起受罪了。”我假意掩面哭泣。
“罢了,儿媳速去速回。”婆母无奈作罢。
随后,我便上了马车,一行人回柳府。
“小姐,高明啊,以后我们就瞧着,何府如何坐吃山空。”嬷嬷一脸气愤,或许是在何府压抑了许久,一出何府,她的神色也松弛了许多。
“嬷嬷,明日一早,去把我名下那十几家铺子的账本给封存了,一一通知掌柜的,以后没有我的手签,谁也不能支取账上的钱。”
我正了神色,眼神里流落出一丝狡黠。
“他们不是总说,我身上尽是铜臭之气吗?何文清他一个秀才每月不过十两文银,家里仅有的几份薄地,早就荒废了。我这一招釜底抽薪,倒要看看他们离了这铜臭,该如何讨生活?”
“对,对,他们何府吃小姐,喝小姐的,就连姑爷妹子月红小姐的嫁妆,都是小姐你置办的,他们吃干抹净还要作践你,奴才气啊,幸亏小姐觉醒过来,当下为时不晚。”嬷嬷提起何府,咬牙切齿。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一笔,他们欠我的,我要一一讨要回来。”我从马车上的小窗向外望去,柳家已近在眼前。
“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随着丫头的通报,父亲母亲出门迎了上来。
他们见我浩浩荡荡拉了这么几十车嫁妆回来,一时间,还真以为我被何府休弃出门。
“这
功德无量,姐姐不觉得委屈。”
我连忙让嬷嬷,扶起秀儿。
“哼,这主母也太柔弱不堪了吧,如此下来,我岂不是很快就能坐上何家主母?”秀儿的腹议,我听得很明白。
“君兰,你吃好了的话,就此歇去吧,切莫停留太久,影响了秀儿的胎气。对了,过几日,东西收拾好了,我送你回柳府。”何文清言语中流露出厌恶,众人都瞧着我,看我如何难堪。
“自是吃好了,日后夫君照顾秀儿妹妹,可要仔细着点。另外,烦请夫君修书一封,将我回娘家一事说明,我好跟父母亲交待。”我嫣然一笑。
“此事是要禀明柳府二老,以免生了误会。”婆母一旁点头。
“那好,我修书一封,就不必上门解释了,你且带回去,交予岳父。”
我环顾四周,看向众人,然后转身离开。我暗想,这是你们最后的得意,我会铭记在这里所有的屈辱。
回到东厢房,嬷嬷气得脸色铁青。
“小姐,我实在是心疼你啊,这姑爷好歹是咱高阳县第一秀才,这圣贤书都读哪里了?他怎么可以如此作贱你。”嬷嬷说着,老泪纵横。
“嬷嬷,明日我们就回柳府,待走出何府后,便可通知小厮动手,去豪客来捉奸,一定要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我倒要请全高阳县的人看大戏。”
“可姑娘,你自己个的名声也就毁了。”
“名声?名声算个什么东西?他何文清要的才是名声,我偏要打碎了它,让他裹着嘲笑和耻辱生生吞下。”
5.
午后,秀儿前脚离开去好客楼,我们后脚离开何府。
一路上,嬷嬷神色颇为紧张,我却一脸坦然。
“事于至此,嬷嬷放宽心些吧,记得让秀儿和私会那人写下口供。”我淡淡地说。
“小姐,不知怎的,我现在浑身是劲儿,在何府憋屈太久了,今日定要大干一场,你就瞧好了吧。”
我哑然一笑,这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新生呢?出
下。”他自报家门。
我仔细打量面前的人,温润如春水,谦谦如白云,一身书生气。
“就算你是县令,也不能随便管我们夫妻之事。”何文清还在狡辩。
“当今律法,女子若在夫家遭受不公对待,遂可自请下堂,签和离书,想必,你乃高阳县第一秀才,不会不知吧?”林县令逼问。
“可她在何家并未遭受不公,你这血口喷人。”何文清不放弃地狡辩。
“不顾妻子强纳小妾,赶发妻回家,还不算受到不公吗?”林县令再问何文清。
“禀县令,小女还有一条诉告,何家侵占我嫁妆一事,这是当时何家逼我给他小妹月红筹备嫁妆的清单,您请过目。”我适时递上一份清单。
“侵占妻子嫁妆,着实令君子汗颜啊。我朝早有律令,女子嫁妆即女子私产,即使是夫君也不能随意使用,你既知有此等律法,还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林县令大喝一声,何文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好,我写和离书就是。”
“不止和离书,柳姑娘的嫁妆,你也要一并归还。”林县令补充道,“柳姑娘,你可满意?”
“谢林县令做主,那他们呢?”我手指着秀儿和那奸夫。
“秀儿,你已有夫家,且还与人私通,犯淫乱罪,罚你去苦寒之地流放十年,你可觉得冤枉?”
“林县令开恩啊,秀儿已有我何家骨肉,断不可去那苦寒之地啊。”何文清一脸的焦急,只因秀儿肚里有他期盼已久的孩子。
“呸,何秀才,你别做梦了,我这肚里怀的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你不举的事,长久以来居然不自知吗?哈哈哈!”秀儿发疯地笑了起来。
众人跟着一阵哄堂大笑。
这时,何文清气得脸都绿了,头上也隐隐约约泛着绿光。
不过一会儿,何文清便写好了和离书,林县令上前查看无误后,拿出印鉴,随后交给了我。
“何秀才,请再写一份归还嫁妆的保证书给
后,我便听到她的心声。
“小姐,这是开窍了吗?这也难怪,他们何家平时欺人太甚,如此作贱小姐,。”
“不知道,小姐这是何意?”嬷嬷嘴上没说,可她的心里话,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就是字面意思,咱们柳家的东西,他们何家嫌有铜臭味,那咱们还拉回去。”
嬷嬷大喜,一下跪倒在地,脸上掩不住的哭泣。
“小姐,您终于清醒了,不然这点嫁妆,都快让姑爷败光了。”
我缓缓拉起嬷嬷起身,用手中的丝绢擦拭她脸上的泪。
“嬷嬷,对不起,这三年来,让你们跟着我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老奴这就去办,不过大张旗鼓地拉走,何家定会不肯,特别是你那婆母。”嬷嬷说了一半,便停下了。
“我自有主张,你且先去,记得多备几个空箱子放在前面。”我嘱咐道。
何文清是个大孝子,我料定一早,他定会去婆母那里请安。平日里我一般都是躲着他,眼不见心不烦。今日,我却故意随他一起进入婆母的房内。
“文清、君兰,今日你们夫妻倒是同心,竟一起来见我这老婆子,倒是辛苦了。”婆母半睁半闭着眼睛说。
“儿子每日早起读书时,常念幼时寡母拉扯不易,所以每每给母亲问安,倒不觉得苦。”何文清一脸的装腔作势,早起读书?怕不是刚从翠春院那个姑娘的的被窝里刚爬出来吧。
我压住嘴角地冷笑,作揖见礼,遂开口道:“都是近日儿媳这身子骨有恙,不能整夜服侍夫君读书,请婆母见谅。”
“你倒是该多尽点心,三年来,既无所出,又不能常伴我儿左右,身上商贾之气又重,何时才能助我何家门楣发扬光大?”婆母端坐高高在上的态度,让人作呕。
“是,都是儿媳的不是。只因儿媳近日盘点库房,家中纹银吃紧,怕是婆母每日吃的南朝国贡燕都要供应不上了,所以儿媳正为此事为难,特来禀告。”我故意一脸为难,又看了看何文清。
何文清真不是个东西,吃干抹净,这几年不知从我柳家索取多少好处,到了,还干这些腌臜混事。”父亲大怒。
“父亲,母亲,我若真被何文清休弃,柳家,可还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明媚笑颜问道。
“傻孩子,你永远是我们手心里的宝。”母亲老泪纵横一把拥我入怀。
“君兰,你此话当真?”父亲倒是显得冷静。
“父亲,你放心,即便我走出何府,不是他何文清休弃我,而是我不要他了。”我声音铿锵有力,字字珠玑。
“我的儿,你回来也好,柳家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养你一辈子,你再不用受他何府的鸟气。”父亲握紧了拳头。
“父亲,这些是我在何府所剩的嫁妆,我今日略施小计,一并带回。不过,那何文清暂并未休弃与我,恐怕,他们还盼着我再带几十车金银财宝回去呢。”
“他们做梦,谁给他们的底气,欺辱我女儿,难不成我们还低声下气求他们?”
“父亲不必动怒,女儿自有谋划。”我双手牵了父母,进了柳府。
柳府内,我将心中多年的疑问说与父亲。
“那何文清明明是一个草包,无半点文墨,何故中了秀才?”我日日见那何文清,丝毫不觉他是舞文弄墨之人,花天酒地,赏妓摸牌他便都是行家。
“柳家虽世家经商,但你父亲我还是略通文墨,之前几番跟何文清讨论政令,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你今日提起,此事着实有疑。”父亲几番踱步,又言:“他莫不是骗婚,亦或是找人代笔?”
我心下有几分明了,遂言:“此事,我定会查清,如若他真有作假之嫌,我必将让他原形毕露。”
“只是苦了我儿,也怪父亲当时一味追文逐墨,这才害了你。”父亲说着一脸的懊悔。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必定真不了。”我狠狠地揉搓了手中的丝绢。
“父亲,我今日且先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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