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月沈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回正 全集》,由网络作家“发财猫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客户揩油的时候,宋清月正和男助理在旁边喝交杯酒。为了不得罪客户,我喝得酒精中毒,难受到几近窒息。可宋清月依旧没看我一眼,而是专注着帮男助理挑出碗里的香菜,哄他乖乖吃饭。饭局结束,男助理一句无聊,她就把我赶下车,准备带他去玩下一场。“这段时间人小孩一直忙工作,我带他去放松放松。”“年轻人的项目你也玩不懂,就别跟来了。”“还有,今晚我要陪小孩玩尽兴,明天领证的事,改天再说吧。”婚礼举办五年,这是宋清月第99次单方面取消领证的事。我点点头,既然她总是忙,那这证,也确实没必要再领了。副驾驶半降下的车窗,何轩吐着舌头跟我道歉:“抱歉啦怀川哥,都怪清月姐姐实在太宠我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让她给你捎份宵夜吃!”我还没回应,宋清月先笑着摸了他...
《爱意回正 全集》精彩片段
我被客户揩油的时候,宋清月正和男助理在旁边喝交杯酒。
为了不得罪客户,我喝得酒精中毒,难受到几近窒息。
可宋清月依旧没看我一眼,而是专注着帮男助理挑出碗里的香菜,哄他乖乖吃饭。
饭局结束,男助理一句无聊,她就把我赶下车,准备带他去玩下一场。
“这段时间人小孩一直忙工作,我带他去放松放松。”
“年轻人的项目你也玩不懂,就别跟来了。”
“还有,今晚我要陪小孩玩尽兴,明天领证的事,改天再说吧。”
婚礼举办五年,这是宋清月第99次单方面取消领证的事。
我点点头,既然她总是忙,那这证,也确实没必要再领了。
副驾驶半降下的车窗,何轩吐着舌头跟我道歉:
“抱歉啦怀川哥,都怪清月姐姐实在太宠我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让她给你捎份宵夜吃!”
我还没回应,宋清月先笑着摸了他的头。
“小孩,自己馋猫还以为全天下都跟你一样啊?”
“不用管他,别等下吃了又说什么中毒过敏的,我可没时间看这种把戏。”
原来她刚才不是没有看见我难受的样子,而是又以为我是争风吃醋在装。
往常这种时候,我必然已经崩溃大哭,跟宋清月解释争吵。
但这一次,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嘱咐一句:
“行,那你们玩得开心。”
宋清月闻言一愣,片刻后又恢复戏谑,“你不会无理取闹就最好。”
汽车扬长而去,临出发前,宋清月怕何轩闷,贴心地把车窗都降到最下。
我容易晕车,坐宋清月的车尤其。
但她从来不肯为我降车窗:
“风一吹灰尘全进车里了,你能别总那么矫情吗?”
我心头了然,摘下手上的婚戒,扔进漆黑的江流。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去到乐团交接工作。
宋清月作为钢琴鬼才出道至今,一直都是我担任她的经纪人。
“你要离职?清月她知道吗?”老板惊讶。
“等新经纪人来了她自然会知道的。”
说完,我出了办公室走到表演剧场。
正好碰上穿着新吊带,浑身散发沐浴香气的宋清月。
她撩着头发摸了摸,垂眸看我:
“昨晚喝多了不好开车,我自己一个人开了间房休息,所以才没回家。”
这是十年来,宋清月第一次主动跟我解释。
我点点头,没说话。
“今天早上临时有任务?”她又问。
我抬眸看她,想起每次有饭局的次日,我都是五六点便起床,准备一大桌解酒汤水和暖胃药膳给她。
从十八岁宋清月出道后就一直是如此,所以今早她回家没见到东西,也不怪她有疑惑。
我只是点头,“算是吧。”
说完正打算离开,从刚才起就微皱着眉头的宋清月,黑着脸攥住我的手。
“沈怀川,差不多得了啊。”
“只是改个领证日期,又不是不领了,再闹可就没意思了!”
可是我没闹,也是真的不打算领证了。
想着直接说清楚也好,我正想回答,就听到奶凶又带着小埋怨的声音响起。
“清月姐姐!都是你的错啦!”
“你早上给人家买的那条内裤大小根本就不对呀!”
“这种三角的人家完全都不够穿的!清月姐姐也太大直女了啦!”
何轩在不远处叉腰跺着脚,脸气得鼓鼓的。
宋清月看到他,赶忙撞开我,快步过去将何轩抱住。
语气着急严肃:
“胃炎发烧没好还光着脚在地上乱跑,不要命了是不是?”
脑海里浮现起一些片段。
月初我感染风寒烧得厉害,体温直逼40度,蜷缩在床上拜托宋清月带我去看医生。
她皱着眉,“要你有什么用?”
“生个病发个烧这么正常的事,你忍忍不就得了,真麻烦!”
回过神来时,宋清月已经紧紧扶着何轩走远了。
我收回目光,压下心头的隐痛,拿起手机联系之前一直想挖我出国工作的猎头。
机票订完,朋友圈弹出来一条何轩特意@我的内容。
live动图里一只大手缓缓揉着他的肚子。
背景音是他的感叹:
“清月姐姐,你的手好暖和啊~”
配文是:大直女姐姐心疼我肚子痛痛,说要帮我把痛痛都赶走!被人放在掌心上呵护的感觉真的太好啦~
何轩的心思昭然若揭。
我点了个赞,顺便回到自己的朋友圈界面,撤下跟宋清月婚礼合照的背景封面。
......
今天有其他大乐团一起来剧场交流演出。
交接中的工作大多还要我先帮忙看着。
我负责接待乐手们,带他们到休息厅先做整顿。
一群人跟着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里面餐桌上给何轩喂饭的宋清月。
“哇,早就听说宋大才女很早就跟自己的经纪人沈怀川先生结了婚,没想到两人感情这么好啊!”
“就是啊!而且钢琴家的手最是金贵,她居然用来给老公挑菜也!”
是啊,一个钢琴家,最重要的便是那双手了。
所以十年来,我包办她的一切,生怕她磕着碰着一点。
而她呢,现在用这双手,在为别的男人鞍前马后。
我身旁止不住的赞叹声终于传到两人那里。
何轩看到为首的我,立刻委屈巴巴跟我告状。
“怀川哥,你看看清月姐姐嘛!非逼着我喝营养粥,人家都要被她喂腻了!”
宋清月看都没看我,替何轩温柔擦去嘴角。
“听话,吃完这些,等下再把退烧冲剂也喝了。”
身边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对上他们尴尬的视线,保持着微笑引他们落座。
把人都安排好了后,我拿出手机,继续预约起线上的签证办理。
宋清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她看到我的屏幕,眉眼冷峻,语气疑惑。
“签证?你给谁办的签证?”
她捧着用朵玫瑰花制成的花束欢迎我回国。
那是很久以前,我一直希望能从她这里收到的。
只是现在早就已经太迟了。
当着宋清月的面,我挽过季疏影的手,低头在她脸上轻碰了一下。
宋清月眼中的光亮暗淡下去,却依旧选择自欺欺人。
“没事怀川,我知道你只是在骗我。”
她双手拢住花束中的玫瑰花,任凭玫瑰花刺刺满了她两只手掌。
“我会让你看到我悔过的诚意,我会赎罪的!”
鲜血从她的掌间溢出,直至她被朋友拉着离开,我也不曾回应半句。
“抱歉,刚才拿你当了挡箭牌。”
我跟季疏影道歉,她眉眼却含着笑。
“怀川,对于你,我从来不会介意的。”
“我反而希望...刚才一切都是真的。”
我读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但心中思绪还是有点乱。
“没事,来日方长,我会好好表现的。”
就这样,我们恢复到往常默契的合作模式中。
在我的运作下,季疏影进一步打开了国内的市场。
很快成为国内外钢琴界现役大师第一人,收入和名声日益激增。
而另一边,我也从朋友那儿和新闻报道上,时不时听说宋清月的现状。
自机场那一面后,宋清月听说了乐团里其他乐手被客户揩油的事情,也知道了那个客户曾对我下手。
她一个人单枪匹马找到那个客户,直接就跟人家打了起来。
又彻查了乐团里的监控,得知了何轩受伤的种种事迹,都是他一手栽赃陷害我的。
曾经何轩陷害我对他做了什么,宋清月就千百倍地还给了他什么。
因此何轩被她用开水烫,被她关进满是碎玻璃的屋子,被她剃光了头发。
有人报警,宋清月以故意伤害罪入狱。
关了一段时间被放出来后,宋清月精神很明显已经变得有些不正常。
她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整日酗酒,喝到自己酒精中毒。
我这才想起一个深夜她突然打电话来跟我说,她知道我的感受了,是指的什么。
她又常常会在白天清醒的时候,跑到一条江里,去找一枚再也找不到的戒指。
原先被她打的客户也不是吃素的,后来还找了旁门左道的人,废了宋清月的一双手。
从此,她再无缘钢琴事业。
再后来,人们偶遇到她,是在一个商场里。
她用着残缺的手指在公共钢琴上胡乱按着。
听说嘴里念叨着什么,“这是我写给怀川的歌...他听了,一定会原谅我,一定会回来的......”
一个身上脸上都是烫痕疤痕的男人突然冲到现场,点燃自己,抱住神志不清的宋清月不放。
“清月姐姐,你这么对我,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下了地狱我也要一辈子缠着你!”
曾经的钢琴界大艺术家被人自焚报复的报道在网上掀起一阵令人唏嘘不已的余波。
我依旧专注着手头上的工作。
一次庆功宴后,季疏影跟我说出了她与我初次见面,就对我一见钟情的事。
“命运让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接下来你的余生我希望每时每刻都能参与。”
“沈怀川,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我点头,接受了这份迟到但珍贵深刻的爱意。
在家里收拾行李到一半的时候,宋清月回来了。
她将手里的半瓶褐色药品扔给我。
“给你带的药。”
我拿起药瓶,这瓶碘酊我刚才见过。
在何轩的朋友圈里,宋清月用它帮他上药。
可是,我碘酊过敏。
宋清月十八岁刚出道,天赋异禀的她就已经初具大师风范,一时风头无两。
行内一个有权势的乐手因此不爽,故意找了人要废她的手。
那时候我不要命了似的挡在宋清月面前。
虽然只受了轻伤,但乐团里的同事不小心给我用了碘酊消毒。
我直接过敏休克,被紧急送进医院,手术近一天一夜才抢救过来。
听同事说,我危急的情况持续了多久,宋清月就在手术室外哭了多久。
而且后来回来后宋清月还发了很大的火,把乐团里的碘酊都扔了,还立下规矩绝不准再出现这个东西。
没想到现在反而是她自己,破了这个规定。
我垂眸把碘酊扔进垃圾桶里。
宋清月看到我这个举动,只不咸不淡地冷哼一声。
“爱用不用!”
微信提示音响起,宋清月看了眼手机,眉眼又变柔和。
温声嘱咐:
“小孩,伤口记得千万别碰水。”
“这段时间一定要忌口,等你好了姐姐再带你吃好吃的。”
可能是诧异我的过分安静,宋清月余光看了我好几眼。
最后竟然忍不住主动开口了:
“今天的事情我只是为了以儆效尤,毕竟你也知道,乐团里的肮脏事不少。”
“我那样罚你,也是为了给其他人一个警醒。”
“现在我关心何轩,也是为了不让你落人话柄。”
我点点头,不辩驳也不再解释。
“我能理解的。”
宋清月很明显愣住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她的心头蔓延开。
她还想再说什么,我已经走进了浴室收拾一些日用品。
洗手台显眼的角落,一条不属于我的黑白四角内裤躺在那里。
门外宋清月手机的语音响起:
“清月姐姐,人家早上在你洗手间换的小内内忘记带回来了呜呜......”
“你可不可以帮人家送过来嘛!还有你家那个沐浴露的味道我太喜欢了,你可不可以一起给我捎一罐呀!”
怪不得,早上宋清月会穿着平时不会穿的吊带颜色。
身上散发的沐浴露味道,也是家里她平时不会用的那款。
她真的挺听他的话的。
宋清月一边听着语音,一边匆匆往这边走。
一进门,就看到我和我手边的那个黑白贴身衣物。
她眼神有些飘忽,“早上何轩不方便,我才让他来我们这儿换洗了一下。”
“嗯,好。”
我没多做反应,只是把位置让给她。
宋清月将那件贴身衣物装好,打算往外走,突然又停下脚步。
“如果你要是会多想的话,那我就先不送了。”
我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宋清月犹豫了一会儿,何轩又打来电话催促。
挂了电话,宋清月对我说:
“我送完就回来,你顺便预约一下吧,明天我们把结婚证领了。”
说完,她步履匆匆离开。
东西收拾完毕,我顺手刷了下朋友圈。
何轩又发了图,第一张是浴缸边上一只纤长细腻的手在测水温。
第二张是何轩自拍带上了身后女人专注给他洗头的侧影。
姐姐说我受伤了手不能碰到水,所以要帮人家洗头洗澡啦~莫名有点害羞是怎么回事捏...
我动了动包满纱布的手掌,回头最后深深看了眼这个跟宋清月共住八年的房子。
宋清月的短信刚好发过来:
临时有事,不方便回,明天的领证预约先取消。
我心里说了句没事,反正我刚才也没有预约。
拉着行李出门,坐上出租前往机场。
我给宋清月发去分手的短信,关机随着飞机启航。
每个乐团都会有各自一个阶段的演出计划。
这天,在收尾演出正式结束后。
我正站在台侧为季疏影和一众乐手们鼓掌。
台上的季疏影突然看向我,随后步履坚定地朝我走来。
我的心跳不自觉加快。
正疑惑她要做什么,就看到她牵起我的手,往舞台中央走去。
季疏影,带着我一起,让我真正体验了一次渴望了十年都不曾拥有过的舞台致谢。
天花板上的灯光照射在我们身上,台下观众尽情鼓着掌,我终于堂堂正正感受到了本也应属于我的荣耀。
我无声对季疏影说了句谢谢,她只微笑道:
“这本就是你值得的。”
眼中隐隐约约有热意泛起,我按下眼眸遮掩,却恰好瞥到,在台下第一排,双眼血红紧紧盯着我们的宋清月。
下一秒,她起身冲到了台上。
“呵,季大艺术家这阵仗搞得这么大,不知道还以为水平有多高呢!”
“这么有本事,不知道你敢不敢现场直接跟我比一局啊!”
我从来没见过宋清月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失态的样子。
在观众面前,她向来是受人仰望的高高在上的大才女。
现在这样公然着急挑衅的模样,实在与她自矜的形象不符。
台下观众看到宋清月出现,也是没忍住议论纷纷。
“这不是钢琴第一鬼才宋清月吗!她居然也会有主动邀战的一天?”
“就是啊!谁不知道这位大艺术家向来目中无人,早早放言过全世界都没有可以与她相提并论的对手,可是她刚才的这番话,分明是很在意季疏影啊!”
“对了,台上那位男士好像就是宋清月的前经纪人兼前夫来着,之前的事闹这么大,这宋清月不会是特意来追老公来了吧?”
“你还别说,看他们三人之间的感觉,还真有那味儿了!”
台下观众兴致被挑起,虽然我也不知道宋清月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但我不想我们之间的事情影响到季疏影。
“你不用跟她比,别听她的,你的实力不用靠这种事情来证明。”
季疏影看着我,目光灼灼。
“不用担心我,十年前那场比赛我输的一切,今天我会赢回来的。”
她下定了决心,我也没有再劝。
忽略宋清月看着我莫名哀伤的眼神,我把场地让给他们。
两人采用的是同时段同曲目直接竞技的方式。
两人分别用两架三角钢琴进行比赛,再通过左右两边音响分别收音放出。
最后由台下的这些本就拥有良好鉴赏能力的观众投票选出胜者。
比赛一开始,宋清月的节奏琴声就明显急躁猛烈许多。
季疏影不急不忙,展现自己一贯的和煦温暖风格。
同样的曲子,却被演绎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两种风格。
前半段两人的实力平分秋色,台下观众都是一脸陶醉。
可到了后半段,宋清月明显体力不支,本就需要更大精力支持的汹涌澎湃风格一下子弱下来。
不仅如此,她的节奏和律动都出现了偏差。
甚至还出现了低级至极的走音失误。
宋清月这样的表现我却不意外。
这些年下来,她自视天赋过人,训练频率一直逐年降低。
特别是何轩来了后,我每次敦促她希望她能精进技艺,她都不耐烦。
不是满门心思陪着她的小朋友玩,就是用她那双巨额保险的手帮何轩做礼物,哄他照顾他。
今日这样的结果,终究是她咎由自取。
一曲终了,宋清月彻底颓丧下来,脸黑得吓人。
最终投票结果,也是季疏影压倒性地赢过了宋清月。
台下观众对宋清月嘘声一片。
“还说是什么世纪难遇的大才女,看来不过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这样的水平,怎么好意思来碰瓷我们季大师的啊?她不嫌丢人,我都替她害臊了!”
宋清月红着眼,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她咬着牙道:
“一群毫无品味的愚民!你们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她看着我,眼神明显是希望我去安慰她。
我只是将目光移开,挽着季疏影下台离开了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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