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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邪君小说结局

小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实一个人不能修炼血气,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李兴不同,他的父亲是李自然,三义园的奇才,练气士级别的高手。奇才的儿子,若不能练血,便要冠以废物的名头了。三个女子,红衣女子名叫陈霜,是三义园陈家的小姐,陈雪的妹妹。另外两女子,一个叫白琼,一个叫白晶,是三义园白家的小姐。三义园陈、白、李三姓,彼此同气连枝,关系亲密,共同主持三义园。三女子,都与李兴平辈,她们容貌出众,受到三个家族青年才俊的追捧,一向骄傲得紧,平常正眼也不瞧李兴这等没前途的废物一眼。李兴感慨之时,店伙计已经回转,他一拉李兴,笑道:“我已跟掌柜说过,正缺一个火工,平常干些劈、挑水的活,你做不做?”李兴想了想,问:“每月能有多少银钱?”“每月五百个大钱,这已经是最好的价...

主角:李兴张忠   更新:2024-12-02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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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兴张忠的其他类型小说《九阳邪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一个人不能修炼血气,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李兴不同,他的父亲是李自然,三义园的奇才,练气士级别的高手。奇才的儿子,若不能练血,便要冠以废物的名头了。三个女子,红衣女子名叫陈霜,是三义园陈家的小姐,陈雪的妹妹。另外两女子,一个叫白琼,一个叫白晶,是三义园白家的小姐。三义园陈、白、李三姓,彼此同气连枝,关系亲密,共同主持三义园。三女子,都与李兴平辈,她们容貌出众,受到三个家族青年才俊的追捧,一向骄傲得紧,平常正眼也不瞧李兴这等没前途的废物一眼。李兴感慨之时,店伙计已经回转,他一拉李兴,笑道:“我已跟掌柜说过,正缺一个火工,平常干些劈、挑水的活,你做不做?”李兴想了想,问:“每月能有多少银钱?”“每月五百个大钱,这已经是最好的价...

《九阳邪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其实一个人不能修炼血气,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李兴不同,他的父亲是李自然,三义园的奇才,练气士级别的高手。奇才的儿子,若不能练血,便要冠以废物的名头了。

三个女子,红衣女子名叫陈霜,是三义园陈家的小姐,陈雪的妹妹。

另外两女子,一个叫白琼,一个叫白晶,是三义园白家的小姐。三义园陈、白、李三姓,彼此同气连枝,关系亲密,共同主持三义园。

三女子,都与李兴平辈,她们容貌出众,受到三个家族青年才俊的追捧,一向骄傲得紧,平常正眼也不瞧李兴这等没前途的废物一眼。

李兴感慨之时,店伙计已经回转,他一拉李兴,笑道:“我已跟掌柜说过,正缺一个火工,平常干些劈、挑水的活,你做不做?”

李兴想了想,问:“每月能有多少银钱?”

“每月五百个大钱,这已经是最好的价了。”伙计笑道,“我的工钱,也只有七百大钱。”

五百大钱,足够购买米粮的用度,李兴当下答应下来:“好,多谢伙计,我愿意。”

就这般,李兴成了富贵居的火工,一月五百大钱,这个工钱,大约能买五百斤白米。

店伙计把李兴带到掌柜面前。那掌柜一脸富态,正低头打算盘,他看也没看李兴一眼,直接摆手:“你去安排。”

店伙计点头哈腰地应下了,颇有得色地再把李兴带到富贵居的后院,三四十米宽阔的院子里,摆满了木材。正中间,有一节老树根,上面被削平了,劈柴之用。

店伙计一指满院的木柴,说道:“酒楼生意很好,每天需要三千斤木柴,不是什么重活。不过,劈柴之后,你还必须把院子里的三十个大水缸挑满水,记着,必须全部挑满,能不能做到?”

店伙计的语气,明显是高人一等,居高临下。李兴全不在意,微微一笑:“我能做到。”

“那就开始吧!工钱十天一结!”店伙计没指点几句,就迈着小碎步离开了,店里又有客人来了,他必须去招呼。

李兴前世做过不少活,这劈柴对他来说,并没多少技术含量,他心中想:“三千斤木柴,我要劈三四个小时。好在已经练血一重,想必不会太累。”

他把一截枯柴置于树根之上,然后举起那长柄斧头,用力劈下。

“啪!”

木柴被轻易劈成两半,李兴就这般一个又一个劈下去。劈了十根没什么感觉,劈了三十根也没什么感觉。但当劈砍了一百根之后,李兴感觉双臂的肌肉酸痛无比,几乎举不动斧子。

那双本来白嫩的手掌,更是被磨出了几个大血泡,一碰之下,就钻心的疼。

“血气不能打通手掌经络,所以无法防护,才会出泡。”李兴想着,丢下斧头,准备休息一会。

人坐在树根上,李兴从怀里拿出那个荷包。荷包之中,有一枚无名珠子,是李兴的母亲留下。那一日,李兴发现此珠子能够疗伤,而现在,他要确定这一点。

李兴的双掌,把荷包攥在中间,然后闭上双眼,凝神感受珠子是不是能够再次治疗伤口。

一分钟,两分钟,大约三、四分钟的时候,一缕奇异的能量,缓缓从荷包之上,注入李兴掌心。这一股能量,难以形容其奥妙,它所到之处,李兴手掌上的血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恢复如初。

大约十分钟之后,李兴摊开双手,只见手心一片白嫩,哪有什么血泡?他心中一喜:“这珠子果真是个宝贝!”

发现了珠子能够治疗损伤,李兴忽然想到,是不是可以利用珠子去赚些钱,维持家计,这样也不用在此地赚工钱了。但这个念头一出现,立即被他掐灭。

“不行!这等宝贝,若被人知道了,就会怀璧其罪,说不好连小命也不能保!珠子的事情,绝不能告诉任何人。”思及此,李兴郑重其事地收起珠子,贴身放好。

或许是那股流入体内能量的原因,李兴感觉双臂又恢复了力量,继续劈柴。

二百根,三百根,当整整四百多根柴劈完,李兴估摸着,劈柴的任务完成了,于是又开始挑水。他左右手各拎一个木桶,每一只木桶又重又厚,装满水后重达一百多斤。

三十个大缸,至少需要四百桶水,李兴要来回拎二百回。这般高强度的工作,他的双掌再度磨出了血泡。


为陈家留住一个人才,陈霜十分兴奋,与李兴聊了几句,便去通知父亲陈劲松去了。

陈霜一走,李兴立即开始修炼血气。重伤之后,又被无名珠子修复,李兴的资质果然又有提升。血气一路顺畅地运行于骨经之中,疼痛感完全消失了。

“这样下去,最多十天时间,就可以打通全部骨经!”李兴推测。

正午时,有仆人给李兴送来衣服、食物,甚至,陈霜还给李兴安排了两个服侍的女仆。

那仆人恭敬地道:“赵爷,小姐说赵爷以后就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尽可提出来。”

李兴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们送些吃的过来,没事别来打扰。”

“是。”两仆人退下。

很快,美味可口的食物被端上来。几样小点心,六盘大菜,一坛美酒。

李兴胃口大开,风卷残云把东西消灭干净。不过,几样小点心,他分别只吃了一块,剩下的用干净的布巾包了,准备带回去给小秀吃。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正是馋嘴的时候。

一直到晚间,陈霜再没有出现,李兴悄然出了陈家院子。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李兴去掉易容手段,从“赵云”变成了李兴,回返紫竹宛。

小秀很早就做好了晚饭,李兴总不来,这女孩等的着急了,猛见她回来,撅起了嘴:“少爷,怎么才回来?”又看李兴手中拎着一个白包裹,奇怪地问,“少爷拿的什么?”

李兴微微一笑,把包裹递过去:“自己看。”

小秀好奇地接过来,还没打开,就闻到一阵糕点的香气,她眼睛一亮,欢呼道:“好吃的!”飞快打开了包裹,就见几十块精美的小点心。

紫竹宛生活困顿,平常有米吃就不错了,何时吃过这种东西?直到最近李英恢复了对紫竹宛的供应,情况才好一点。但小秀是节俭惯了的,手中有钱,也不舍得买太贵的东西吃。

看到点心,小秀先是喜悦,然后眼圈不由得红了,低声道:“小秀不饿,留给少爷当夜宵吃好了。”

正在这时,李虎走过来,他捂着肚子,叫道:“小秀,饿死了,有吃的没有?”看到小秀手中诱人的点心,他双眼冒光,急步走过来。

小秀吓的一把捂住包裹,急道:“不给!少爷给我吃的。”

李虎呆呆地看向李兴,问:“少爷,有我的没有?”

李兴干笑一声,然后把脸一沉:“男儿家吃什么糕点,吃米饭去!”

李虎心中极不满,嘀咕道:“谁家男儿不吃糕点,少爷就是偏心眼!”

当小秀美美地吃着小点心,李杰的居所,管家李元正无奈地说:“少爷,那个李兴,暂时不能动。”

上一次,李兴居然敢挑战他李杰的威严,李杰气怒无比,一直要让李元教训李兴一顿。眼下,他忽听李元说不能动他,顿时大怒:“怎么不能动?一个废物而已!”

李元苦笑:“少爷,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李兴早已经不再是废物,而是练血的人才。”

“你说什么?”李杰腾地站起身子,眼中杀机狂闪,“他居然可以练血!这个废物,野种,凭什么可以练血?”

世界上,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拥有奇妒的性格,见不得别人有一丝的好,李杰显然就是这一类人。

李元道:“少爷上次把李兴打成重伤,难道没有感觉到?”

李杰那时也意识到,李兴似乎不是传说中那样废材。只是那个时候,他先入为主,一直把李兴当成没用的人,并未多想。此时李元一提,李杰才意识到,那个李兴,恐怕至少是练血二重吧?

“少爷,李兴练血不练血,老奴随时可以弄死他。但是现在,事情有所变化,李兴的父亲清醒了。”

李杰一皱眉:“你是说那个酒鬼?他清醒了又怎样?父亲也是练气二重,难道怕他?”

“怕倒不用怕,但李自然行事狠辣,为人阴险,而且本身又是练气三重。这样的人,一旦得罪了他,老爷也不好收拾。”

“哼!李自然再厉害,只是一个人,杀了他不就完了?”

李元苦笑,他想说李自然当初并非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但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李杰脸上怒气更浓,一拍桌子:“李元!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这个李兴,一定要整死他!”

李元干笑一声:“少爷,想动李兴,不是没有办法。”

李杰眼睛一亮:“哦?你讲!”

李元目中闪烁凶光:“再有十几天,就是竞争名额的时机。到那时,少爷可以凭借练血五重的实力,杀死李兴!擂台之上,有生有死,就算杀了他,李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李元狂笑起来:“不错!那个时候,我当着三义园所有人的面,一下一下弄死李兴,让他敢朝本少爷卖狂!”

李元点头:“所以少爷这几天多用功,再有老爷相助,一定可以成功突破练血四重,步入练血五重。”

李杰忽然想到什么,问:“李自然会不会也帮助李兴提升实力?让他达到练血五重?”

李元一怔,想了想,说道:“那李兴,我也见过一次,最多三重练血,这样短的时间,绝无可能达到练血五重。”

李杰失笑,说道:“是我太高看他了,练血三重到练血四重,没有几年时间,怎么可能突破?我现在担心,李兴根本没有资格参加竞争,那样我就没有机会杀他。”

李元道:“此事交给老奴,一定让他有资格参加。”

李兴不知道李杰正准备要他的命,夜深了,他搬运体内血气,不断地打通骨经。骨部经络,打通起来颇为顺畅,像他这般日夜不辍,用不到十天,就可完全打通。

次日一早,李兴仍然易容成“赵云”,回到陈霜为他准备的房子中。

像他这种招募的猛士,在三义园颇有地位,谁也不会问他一晚上去了哪里。两名女仆立即给李兴准备了早餐,殷勤地侍候左右。

用过早餐,陈霜风风火火出现,笑道:“赵猛士,家父有请。”

李兴心中一动,他很少见陈劲松。陈劲松是三义园的二号人物,为人圆滑。

“日后,我总要出人头地,第一步就是要在三义园立足。这个陈劲松,早晚要与其接触,见一见不是坏事。”当下一笑,“好,请小姐带路。”

二人穿廊过桥,进入三义园内,三阁之一的天心阁。凌霄阁、天心阁、玉丹阁,分别是三义园三位家主居住的地方。

天心阁,是陈劲松休息和处理家族事务的地方。

李兴一入阁,就见一中年人,居中而坐,将一双闪电似的目光投射而来。此人,正是陈劲松,陈家家主。

李兴不卑不亢,微一拱手:“见过老爷。”如今他的身份,是陈家的猛士。

陈劲松点点头,“呵呵”一笑:“赵猛士,请坐。”

李兴坐了下来,陈霜笑道:“父亲,赵猛士已是练血四重,以后就让他留在女儿身边,好不好?”

陈劲松颇为宠爱两个女儿,闻言笑道:“好,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然后看向李兴,“李猛士,三义园家大业大,规矩也大。日后,只要你能尽心做事,守规矩,三义园不会亏待你。”

李兴微一低头:“是。”

“嗯,小霜,赵猛士日后跟在你身边,剩下的,就由你安排。”

李兴站起身,与陈霜告辞离开。

出了天心阁,陈霜笑道:“赵云,今晚有一个词赋大会,青云城内的青年才俊都要到场,你随我一起去。”

以李兴的观点,所谓词赋大会,是一些吃饱了没事干,出来卖弄风骚的富二代、官二代,他实在没什么兴趣。不过,既然是陈霜身边的随从,他只得答应。

“是。”

陈霜又叫了两名女仆,三名男仆。那三名男仆,都是练血三重,女仆亦是练血二重。七人,每人骑了一批马,纠纠冲出三义园,直奔词赋会举办地点。

李兴其实不会骑马,不过,练血四重之后,对于平衡的把握,远超普通人,他立即就适应了如何驾驭马匹。

蹄声得得,渐渐慢下来。就在前方,有一座六层高的酒楼,上书“青云楼”三字。

青云楼,是青云城内第一酒楼。不仅是因为它的气派,更因为此酒楼根本就是城主所设。能够进入青云楼的人,非富即贵,或者拥有极大的名气和地位。

有一些土财主,为了能够进入青云楼,往往不惜血本。因为进了青云楼,一定可以遇到许多青云城的大人物。

七人下马,陈霜目光在六位随从身上一扫。六人之中,唯独“赵云”的容貌俊秀,猿臂蜂腰。加之李兴来自另一个世界,对任何人都平等而视,任何时候都不卑不亢,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特别的气质。

不知为何,陈霜越看“赵云”就越觉得顺眼。她一指李兴,笑道:“赵云,你跟我上去,其他人下面等候。”

五位仆人恭声应命,李兴则跟在赵云身后,上了青云楼。

拾阶而上,一路之上,每层楼都有仆人见礼。陈霜直上六楼,楼上已经坐了十几位青年男女。每一个都是锦衣,满脸贵气。

看到陈霜出现,男青年们都站了起来,有的目放异彩,有的状若花痴,也有的故作冷淡,但不管如何,他们的目光都投向了陈霜。

以李兴源自另一个世界的独到眼光来看,他也不得不承受,陈霜是个美人。美人有许多种,陈霜属于富家千金中的美女,天生一种贵族气质。

“陈二小姐,等你半天了,快请入席!”一名公子躬身来请,不经意看到了“赵云”,顿时脸色微变,“是你!”


天元洲,平国,青云城。

这是一片环境优美的竹林,竹林边缘,有一间古色古香的石屋。此刻,石屋之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华,紧接着就传来一声痛哼。

李兴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木床之上,手腕上传来剧痛,而且感觉一阵头晕眼花,耳鸣目眩,浑身的力量似乎都已经跑光。

“我还没有死吗?”意识渐渐清晰,李兴忽然睁大了眼睛,不由地流目四扫。

入目看到青石墙壁,这是一间石室。石室的布置十分简单,一床一椅一桌。

李兴躺在木榻上,榻沿丢了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上沾着血迹。李兴的左手腕部位,有一个长长的血口子,皮肉翻转,血管撕裂,此刻却已停止流血。

“这是怎么回事?”李兴那未受伤的手臂轻拍着脑袋,他记得,自己似乎与匪徒同归于尽了,怎么会来到这里?这是哪里?自己真的没死吗?

此时,一股似有似无的意念,仿佛从冥冥之中忽然降落,掺杂到李兴的记忆之中,使他脑海中突然多了许多陌生的经历。他一下子呆住了,喃喃道:“我……我居然穿越了!”

是的,李兴穿越了。

他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次意外,使他来到了天元洲。

李兴的前世是一名孤儿,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东方国度,他自小就独立生活,靠打工读书、生活。虽有不幸的人生,李兴却十分努力,人总要向前走,李兴希望用他的双手,营造出幸福的生活。

学习、恋爱、工作,李兴的命运普通而且充实,直到一次,在他带上女友外出旅游的途中,不幸发生了。

他们遇到劫匪。

车子停在盘山路中央,游客们被逼下车子,一个一个心惊胆战地交出了全部的现金、手机。

李兴的女友生得娇小玲珑,眉目清秀,但生得美丽有时候并非好事,她的美貌居然勾动了四名悍匪的兽欲。其中两个把李兴女友架到了车上,意欲玷污。

李兴一向谨小慎微,不愿惹事,但那一刻,他的头发居然因愤怒而根根竖起!眼睛也被激烈的血气冲击得一阵刺痛,毛细血管被狂暴的血液撑裂,他的眼睛一片血红。

李兴大吼一声,全力冲向歹徒,那一刻,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匪徒被李兴的气势吓了一跳,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李兴最终连中数刀。

最后关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李兴忽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与四名歹徒抱成了一团,一起跌落悬崖。

落崖的瞬间,李兴能听到女友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此时,李兴醒来,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穿越到了这一世界。神奇的是,此副身躯的主人,居然与李兴同名同姓,他也叫李兴。

前李兴身处的这个世界,存在着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记忆告诉李兴,这世界已知的部分,统称为天元洲。

天元洲面积广大,人口众多,有无数的国家,亿万的生灵。而且天元洲的人类,多数通晓修炼之道,能够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自古以来,人类都被生老病死困扰。在上古时代,有大智慧之士,前仆后继,师法自然,修炼自身,历尽了无数艰险,终于开创出一条修行之路。

自那时起,人类修真的时代开始了。

“原来这里的人都懂修行,可以武道神化,十步杀人!”李兴想起因为他没有足够的武力,而不得不与匪徒同归于尽的经历,心中不禁愤怒。


“好!”

不知谁大叫一声,接下来是山呼海啸似的喝彩声。

慕容娇娇听得如此好曲,也把李兴的恶给忘记了,笑道:“此等妙词,生平仅见!李公子,不知可否在今日,再作一词?”

李兴不想做什么文人,并不想再显露所谓的才学,忽然灵机一动,一指陈霜:“郡主有所不知,这位陈二小姐,是位了不起的词人,在下远不如他。”

慕容娇娇吃了一惊,看向陈霜时,连忙站起身:“原来还有一位大家!”

陈霜涨红了脸,狠狠瞪了李兴一眼,内心却慌了。她可不是什么词赋大家。

李兴提醒道:“陈二小姐,你上回不是在青云楼作了两首词,今日不如让大家一起欣赏,如何?”他这样做,是要把众人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开来。

果然,所有人都看向了陈霜。

陈霜心中一动:“对啊!赵云的那两首词,也是极好的!”当下定住了心绪,笑着站起身,向众人见礼。

陈雪最奇怪,心想:“小霜什么时候会作词了?”

陈霜尽量让自己平静下心绪,用她陪耳的嗓音,背诵李兴告诉她的词句:“花间一壶酒……”

将这句李白的诗当作词念了,诸人都吃了一惊,再度喝彩。

慕容娇娇也神色惊异,心忖:“这青云城内,居然出了两位了不得的词家!”

不说李兴出尽风头,那本来以为重伤的李兴的徐光,以及与李兴有旧怨的李争、李飞,都恨不得上去一下把李兴杀了。

当一个人,面对自己厌恶的人居然如此风光,如此震惊全场,其内心的忌妒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恶!这个该死的李兴,他怎么会作出这么好的词?一定是从哪里买来!”徐光心中叫道,这种心绪几乎让他丧失理智,突然站起身,手端酒杯朝李兴走过去。

原来,这徐光以为李兴受了重伤,于是决定这个时候让他出丑。他是练血五重的层次,自认为轻易就能让李兴难看。

徐光脸上带着生涩的笑容,举杯走上前。这等敬酒,是稀疏平常的事情,谁也没如何在意。而李兴,却从徐光身上感觉到了敌意。

方才,就是此人暗伤了自己,这时居然还敢再来,李兴就算是泥人,也要火了,暗中冷笑,却把笑脸来迎:“徐兄!”

“李兄的词实在绝妙,请受在下一杯!”徐光把酒杯送到李兴手上,暗中施展血力。

李兴的伤早好了,他练血六重的血力,比徐光更强。此刻,血力全力一冲,暗中使出天雷崩的力量。

徐光如何是他对手?感觉一股大力涌上来,“崩”得一声跳起来,猴子一样连翻了三个跟斗,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

这一摔,徐光四仰八叉地落在地上,半天不能起来。他羞愤难当,一张脸变得铁青。那仆人连忙前来扶起徐光,森冷的眼神朝李兴看过来。

李兴笑道:“原来徐兄的跟斗翻得如此之好,让人佩服。”

这一说,众人又笑了起来,连那慕容娇娇也为之莞尔。

徐光无颜再留,默不作声转身大步离开,甚至未向城主朱禁辞行。

李争、李飞看到这一幕,相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奸计得逞的兴奋。李兴居然得罪了徐光,那个徐光,一向睚眦必报,绝不会善罢干休。

一场小小风波过后,才子宴继续进行。由于李兴与陈霜先后有了一首绝妙好词,居然无人再出来展示词句。

慕容娇娇似乎看出李兴不愿高调,因此不再让他作词,却频频向其敬酒。

陈雪听了陈霜的词,又惊又奇,待她坐下了,低声问:“小霜,这词是你作的?”

陈霜脸一红:“当然不是。”她也自知骗不过陈雪,干脆说出实情,“是赵云作的。”

陈雪点点头:“没想到那个赵云还真不简单,上回你买男子衣服,难道是为他准备的?”女人的直觉一向准确。

陈霜被说破了,顿时尴尬起来:“他上回救我一命,总得要报答他吧?”

陈雪叹息一声:“感激他倒没什么。但小霜你不要忘记,你我的婚事,都非自己可以作主,因此,你最好收住那颗心。”

陈雪的话,让陈霜心中一沉,低下头不再说话。

生在三义园这样的地方,虽有锦衣玉食,但自由同样也受到了限制。

才子宴在不知不觉中,接近尾声,宾客们陆续告辞而去。李兴待要走,却被钱辟邪拉住了,笑道:“李兄,慕容娇娇要与你单独见一面,美人相邀,千万不可拒绝。”

李兴一怔,觉得留下来见一面也没什么。在他想来,那个慕容娇娇一定是极喜欢词的女人,因此对能作词的人会十分欣赏。

整个大殿的人,突然间都退下了,包括钱辟邪在内。空荡荡的大殿中,只剩下慕容娇娇,她微笑着,目光穿过十几米的距离,看着李兴。

李兴神色如常,拱拱手:“郡主留在下,有何吩咐?”

慕容娇娇站起身,她站起来的一瞬间,李兴吃了一惊。因为他在慕容娇娇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恐怖的压力,这种气质,他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那就是李自然。

“她是练气高手!”李兴被自己的判断吓住了,这个女人才多大年纪?居然已经是练气士?

慕容娇娇的年纪,绝不比李兴大多少,最多十八岁。这样一个女孩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习,那也算是神速了,天下真有如此资质超凡之人?

慕容娇娇走到了李兴对面,她的眼中透出一丝冷芒:“李兴,你认为我是一个吃饱了没事做,无病呻吟的女人?”

李兴一下子呆住了,这话似乎……似乎确实从他口中出来,只是,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怎么,不敢承认?”一股杀气,从慕容娇娇身上透露出来。

李兴干笑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思绪在瞬间转了无数次,想着应对的办法。

“这个女人连我无意中的一句玩笑话都知道,看来慕容家的消息搜集手段果然可怕!”李兴暗忖。

“呵呵,这是在下无意中对人说的玩笑话,郡主当不得真。”

“玩笑?”慕容娇娇盯着李兴,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在说谎。

李兴正色道:“不瞒郡主,在下对词并无多少兴趣。”

慕容娇娇点头,冷冷道:“我看得出来,你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是什么东西让你拥有这样的信心?练血六重的修为,或者,是你的资质?”

李兴心中一凛,这个女人,好强的眼力!

他微微一笑:“郡主见笑了,在下资质一般,远不如郡主。”

慕容娇娇摇摇头:“不,一个人的气质与他的地位和实力有关,你所表露出的气质,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身上。”

李兴心想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不能说出来,只是苦笑一声:“或许是在下坐井观天,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才这样自信。”

慕容娇娇一步步,终于走到了李兴对面,淡淡道:“看来你我是同一种人。外面盛传我是词人,其实不然,作词,只是为了提升练气境界。”

李兴一呆:“作词也能提升修为?”

慕容娇娇道:“等你到了我的层次,就会明白。”

李兴苦笑:“郡主实在是高抬在下,我怎么能和郡主是同一种人?在下资质驽钝,直到最近才能够练血。而郡主,想必自幼就是练血的奇才。”

慕容娇娇身上的气势突然消失了,又恢复那温善可亲的样子,她微微一笑:“多谢李公子留下相谈。”身后,走出一名仆人,把李兴送出大殿。

李兴走后,一名头发雪白,却面容红润如同少女的女子行出,她皱眉道:“小姐,看来他不是你要找的人。”

慕容娇娇叹息一声:“不是。”然后顿了顿,“但他很特别。”

白发女子笑道:“我没看出这个小子有什么特别。”

慕容娇娇道:“练气三重之后,我就一直不能进步。师尊说,想要步入练气四重,必须自己参悟。我思来想去,决定从词中入手。初听他的词,我不以为他是一位隐居世俗的大高手,不料才是练血六重。”

“但这个人又十分特别,他身上必然有一种依仗,我从未见过如此自信的人。”慕容娇娇十分疑惑,“但我看他的资质,并非如何超凡。”

白发女子笑了:“或许真如他所说,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慕容娇娇也笑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会这样评价自己,他……确实很特别。”然后道,“枫姨,我要在青云城住一段时间。”

李兴离开了城主府,打马回家。

不说李兴返家,却说那钱三公子,今早被李兴打了一顿后,记恨在心,此刻正在家中发脾气。

“滚!”钱三一脚把服侍他的婢女踢倒在地。这一脚极为用力,那婢女没有修为,一下被踢得断了气。片刻,几名壮奴过来抬走尸休。

这时,钱三的一名贴身仆人,走上前低声道:“公子,小人有一计!”

钱三眼睛一亮,顿时坐起身子:“说!”


天星城距离青云城三百里路程,城中七星门的地位,等同于三义园之于青云城。七星门徐家,把持了整个天星城的生意,威势比三义园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光是七星门的公子,止中无人惯了的。今日,李飞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不满意被排到这么一个位置上。

心思一转,生出一个毒计,李飞与李争暗中商议一阵,两相互相打了一个眼色,由李飞举杯走到徐光面前,笑道:“徐兄,好久不见了,你依然还是那般风流潇洒,让人倾慕啊!”

徐光虽然冷傲,但最喜别人拍他马屁,李飞的话好听,他便把目光看过来,冷漠地道:“原来是李飞,你也来了。”

李飞就在一旁坐下,先说了几句闲话,忽然叹起气来。

徐光傲归傲,但同样有好奇心,奇怪地问:“李飞,你因何叹气?”

李飞一指李兴,低声道:“看到没有?就这种货色居然坐比咱们重要的位置,让人心中憋闷!”

其实徐光早注意到李兴了,不知为何,当他看到李兴脸上那种满不在乎,视王侯如粪土的表情,徐光内心就极度不爽。

“什么东西!这种故作清高的人,本公子见多了!”

这是徐光对李兴的第一印象,李兴在他眼中,是一个故作清高。

此时听李飞说起,徐光目光一凝:“他是什么身份?”

李飞干笑一声:“说起来,此人还真是我们三义园的耻辱!他的父亲,是一个酒鬼,母亲也不知是什么地方跑来的野女人,就生下了他。此人一出生,就是个废物,练血不成,像个仆人一样活着。直到最近,不知怎么就走了狗屎运,咸鱼翻身起来,居然开始练血了。而且就在不久前,还夺下了进入齐云派的名额。”

徐光微微吃惊:“他这样的也能夺下名额?”原来七星门与三义园一样,同样拥有进入齐云派的名额。因此徐光也知道此事,明白能够获得名额,不是有地位的人,就是实力足够强的人。

李飞一拍大腿:“谁知这野种施展了什么奸计,居然真获得了名额!徐兄想,这种废物野种居然也坐到我们上面,真是折辱我等!”

徐光本就看李兴不爽,此时知道了他的“来历”,顿时更加气氛了,他目光一扫,见郡主还没有到,立即向身后一招手。

顿时,随徐光来的一名仆人走来。

此仆人一出现,李飞就感受到一股强悍的气场,暗道:“这个人的气势,丝毫不输给李元!”

徐光对那仆人耳语了几声,仆人看了李兴一眼,点点头:“少爷放心,小人一定让他无颜留下。”

徐光满意地点点头,对李飞道:“李兄,你我看好戏。”

李飞心中大喜,暗道:“李兴啊李兴!我看你怎么应付!就算你应付过去,也得罪了徐光,树下一个大敌!”

李兴正在练血,忽然间惊觉,因为他感应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机朝他笼罩过来。

心中微惊,李兴拿目光扫射周围,暗忖:“是什么人要对我下手?”练血之人十分敏感,一旦有敌人动杀机,往往顷刻就能感觉到。

李兴正疑惑,徐光的仆人已经捧了一杯酒走过来,谦卑地道:“公子,我家少爷敬公子一杯酒!”

此人脚步极稳,每走一步,地面就微微一震,那地毯深深地陷下去半寸。

李兴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高声道:“不敢!不知你家公子姓谁名谁?”

那仆人越走越近,笑说:“我家公子七星门徐光,敬上公子一杯!”话落,就到了李兴面前,把酒杯送向李兴。

李兴暗道:“当众人之面,此人必不是杀我。”闪念间,他伸手去接酒杯。手才一触杯,顿时有一股恐怖血力狂冲入体,循经走脉,把李兴的经络摧伤。

感觉周身奇痛,李兴身躯微震,却稳稳把酒杯拿住,冷冷注视那仆人。

仆人眼中闪过一丝狰狞,抽身退下。

此人早有计较,若李兴一接杯,要么狼狈地朝后退避,要么硬生生接下来。前者,李兴必然无颜再留;后者,他也能把李兴重伤,使其无法继续参加才子宴。

这仆人的算计很好,只不过他不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李兴千怕万怕,最不怕受伤。

是以,眼见对方力量恐怖,李兴没有选择退避,而是硬生生承接下来,导致经脉受创伤。

仆人敬过了酒,返回徐光身边,耳语了几句,徐光脸上露出冷森森的笑意,嘲弄的眼神朝李兴看过来。

李兴也注意到了徐光,盯了他一眼,目光阴寒。当他看到坐在徐光身边的李飞时,什么都清楚了。不用想,一定是这个李飞从中挑拨。

“看来人善被人欺啊!”李兴心想,“有些人,只有把他踩在脚下,当狗一样对待,他才会老实下来!”这件事情,让李兴明白了一件事情。

李兴闭上了眼,感觉到九阳珠正逐渐散发出一股奇异能量,修复着他的身体。

约摸半个小时,李兴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也不睁眼,继续练血。忽然间,身畔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李兴!叫我好找!”

李兴睁开眼,只见钱辟邪笑嘻嘻地站到面前。

李兴心中一惊,钱辟邪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当初李兴前往富贵居做工时,并没有表明身份,按说钱家人不会知道他的来历。但很显然,那慕容娇娇下到三义园的请柬,也与钱辟邪有关,也就是说,钱辟邪已经知道了李兴的身份。

李兴心中有疑惑,钱辟邪似乎看了出来,他自顾坐到李兴一侧,笑道:“李兄瞒得我好苦!要不是慕容家打探消息的手段无比高明,我还不知李兄就是李家的少爷。”

李兴不动声色,问:“是慕容娇娇打听出我的身份?”

钱辟邪点头:“正是!那慕容娇娇看了李兄的词,惊为天人,立即着人前来查访。不过,我也不知李兄的住处。可想不到的是,才一个月时间,慕容家的人就调查出你的身份。”

“我万万想不到,你竟是三义园的人。按说,三义园富甲青云城,怎么会有人去富贵居做工呢?但后来我才知,原来李兄是紫竹宛的人,呵呵,李兴真有好胸怀。”钱辟邪是赞李兴能够宠辱不惊。

李兴淡淡一笑:“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必提。钱兄,慕容郡主下了请柬,我才来到此地,不知这才子宴是怎么一回事?”

钱辟邪神秘一笑:“嘿嘿,此事暂时不可说,请李兄看下去。那慕容娇娇最喜吊人心情,恐怕还要许久才出来,你我二人先饮酒。”

这钱辟邪言行间与李兴颇为亲近,又十分敬重,为李兴酌酒。

练血之人,视酒如水,喝上千杯也不觉得醉,李兴便大杯大杯地喝。

钱辟邪在青云城内,也是颇有名的词人,在场的人,有一半都认得他。方才有人向李兴敬酒,如今这个钱辟邪又跑过去,与李兴颇为亲热。这就不由得使许多人暗暗惊奇,此人是什么来历,位置靠前,又与许多名流结识,莫不是王公贵胄?

那一边,三义园白家的白晶和白琼,都不时拿眼去瞅李兴,姐妹两个暗中议论。

“姐姐,咱们以前都当他是个废物,没想到会是个人才。夺下名额不说,居然与慕容家的人也认识。”白琼说。

白晶冷笑:“这个人城府真是深,当初扮可怜相,骗我外人那么多年。这样的人,我想想也害怕。”

白琼却不以为然,说道:“男子当有城府才对,这样的人才不会吃亏。”说到此,她看了李雪一眼,低声道,“李雪这回赚了!”

白晶不以为然:“李雪未出生,就被李自然指腹为婚。当时他风光一时无俩,自然言出法随。但这种事情,若是李自然不主动提出来,李雪难道厚脸皮承认?”

白琼呆了呆,低笑道:“也是!我要是李兴,也未必瞧得上她呢!哼,瞧她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似乎天下人都不值得她看一眼,有什么了不起!”

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陈雪、陈霜姐妹,是三义园最漂亮的一双姐妹花。白晶、白琼也算是美人,但一比之下,就差了一筹。

三义园的人,暗中都喜欢把白家的一双姐妹花与陈家的一双姐妹花作比较。这种比较,白琼时常听到耳中,暗中忌妒。

李兴与钱辟邪闲谈几句,问起那慕容娇娇的身份。

钱辟邪道:“平国只有四位玉侯,一位神侯。李兄也知道,咱们平国其实早就被诸侯割据开来,分裂成三十六家。每家诸侯,或占据三五城池,或占据上百城池,各自为政。”

“每一名诸侯,又都与平国的几大门派有利益关联。比如青云城上属的方侯王子兴,本身就是齐云派的内弟子,其下管理的三十五座城池,也都或多或少与齐云派有利益关系。”

“以三义园为例,每年的收入,至少有五分之一要用于孝敬齐云派。要不然,齐云派又岂会白白拿出九个名额给三义园?”

“而那慕容天行,乃是四大玉侯之一,下属一百八十六座城池,是平国五位大诸侯之一。”

“要说起慕容天行的势力,在五大诸侯中,排名第二,所以极有权势,无人敢惹。”

李兴对这些事情所知不多,就算知道,也是皮毛。此时听钱辟邪说起,来了兴趣,又向他说问平国各门派势力划分。

钱辟邪虽是个文人,但知道天下大势,他以酒湿手,在桌面上划拉了几下,向李兴说道:“平国三十六诸侯,其实都属于五大门派。这五大门派,第一强的是齐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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