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全文小说姜夏初陆怀宴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的方映秋也恰巧在这个时候路过了,听到这话,大步走了进来,抓着林青黎的手,安抚道:“是啊青黎,夏初说得对,心态要好,妈去给你拿胖大海,一会儿你喝点胖大海泡水,嗓子一定会好的。”姜夏初眼睛一亮。这是个好机会。她笑着开口道:“那我去烧水!”说完,还不等二人回话,姜夏初就直接起身去了厨房,在二人还没过来的时候,紧赶慢赶地去了趟空间,舀了两大勺灵泉水,倒进了大锅里。随即便开始了点火烧锅。方映秋取来了胖大海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就在一旁帮着姜夏初烧水,不过最后还是被姜夏初推着去院里休息了。“姨,这泡个胖大海我还是可以的,您就去陪着青黎吧,她这会儿正难受着。”听到姜夏初的这番话,方映秋便只好应下,坐到了院里的椅子上。没一会儿,姜夏初就端着...
《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全文小说姜夏初陆怀宴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门外的方映秋也恰巧在这个时候路过了,听到这话,大步走了进来,抓着林青黎的手,安抚道:“是啊青黎,夏初说得对,心态要好,妈去给你拿胖大海,一会儿你喝点胖大海泡水,嗓子一定会好的。”
姜夏初眼睛一亮。
这是个好机会。
她笑着开口道:“那我去烧水!”
说完,还不等二人回话,姜夏初就直接起身去了厨房,在二人还没过来的时候,紧赶慢赶地去了趟空间,舀了两大勺灵泉水,倒进了大锅里。
随即便开始了点火烧锅。
方映秋取来了胖大海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就在一旁帮着姜夏初烧水,不过最后还是被姜夏初推着去院里休息了。
“姨,这泡个胖大海我还是可以的,您就去陪着青黎吧,她这会儿正难受着。”
听到姜夏初的这番话,方映秋便只好应下,坐到了院里的椅子上。
没一会儿,姜夏初就端着两个碗走了过来,随后又给自己端了一碗。
“阿姨,您也喝点吧,反正没什么害处,对嗓子好的。”姜夏初坐在桌边,看着方映秋开口道。
碗都端到了眼前,方映秋自然没有拒绝,直接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林青黎三两下就喝完了一整碗。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喝过很多次胖大海泡水,但这次的味道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特别甘甜。
刚喝下去没一会儿,林青黎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嗓子不疼了,连身体里原本的倦意都没了,格外舒服。
方映秋也觉得特别神奇,“夏初,这胖大海泡水,不都是直接加水里的吗?怎么我觉得你泡出来的比我好喝呢?”
“而且喝了几口后,我感觉整个人都没那么累了,也太神奇了吧!”
姜夏初听到二人的话,暗自心惊。
没想到这个灵泉水居然这么有用,刚喝下就把青黎的嗓子给调理好了,方阿姨的身子也好了些。
这个灵泉水可真有用。
她勾唇一笑,“好喝的话,那我以后天天给你们泡,你们都要喝,对身体好的。”
方映秋和林青黎都表示赞同,点了点头。
姜夏初捧着自己的碗,眼眸闪烁。
一会儿她要再偷偷打点灵泉水出来,让方阿姨和青黎用灵泉水洗脸泡脚,看看效果如何。
如果有用的话,她以后就天天让她们用灵泉水。
喝完水后,原本有些蔫巴了的林青黎立刻就有精神了,拉着姜夏初又去练习了。
这会儿嗓子也好很多了,声音更加有力了。
俩人一起准备考核,一起练习,原本那些焦虑都消失了不少。
屋内,挂在墙上的时钟不停地旋转,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很快天就彻底地黑透了。
二人却忘了时间,仍旧在练习,也不觉得累。
没一会儿,方映秋敲了敲门,开口催促道:“太晚了,你们累一天了,就别这么辛苦了。”
“青黎啊,你先去把澡给洗了!一会儿更晚了,你们该休息不好了,听我的话。”
林青黎当即就应下了,直接起身去洗澡了。
方映秋走进房间内,停在了姜夏初的身前,牵住了她的手,嗓音温柔至极:“夏初啊,你跟青黎一起睡吧。”
说着,方映秋牵着她走进了房间内,“里头这个被子是你的,我今儿刚晒了套上,青黎睡觉不老实,让她睡外面。”
姜夏初走到床边,看着那套着碎花床单的被子,伸手摸了摸,触感让她愣了一下。
也就是过几天。
文工团,她一定要考上。
可现在她突然变化太大,怕是会引起姜红艳的怀疑。
到时候她指定要多想,跑来质问她。
她攥紧了手里的玉佩,眼中满是坚定。
这玉佩她必须要保护好,决不能落入姜红艳和何依然她们的手中,也决不能被人发现。
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姜夏初想到这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迟疑了片刻后,还是抬手将方才卡在头上的发卡给拿了下来,将刘海给放下了。
还是暂且先伪装着吧。
她拿起桌上的梳子,重新梳顺了自己的刘海,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眉笔,顺着那道快要愈合的伤疤描描画画,将伤痕画的更深了一些。
画完后,姜夏初看着镜子,总觉得少点什么。
视线落定在抽屉里的眼影盘,姜夏初眼睛一亮,拿出一个小刷子继续加深脸上的疤痕。
不过三两下,那个疤痕周遭瞬间红肿了起来,瞧着更狰狞可怕了几分。
姜夏初这才满意地将东西放下。
这效果不错。
前世,她最羡慕的就是看别人能够将自己画的漂漂亮亮的,打上粉底,涂上口红。
她花了很大的功夫去学习化妆,日日最大的烦恼就是如何将这愈合后留下的疤遮住,可总是不尽人意。
当初伤口太深,哪怕已经愈合了,却也还是留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瘢痕,无论怎么遮,都遮不住。
很多次看到镜子时,她都会被自己的脸吓到。
不知道说服了自己多久,她才勉强能跟自己破相的脸和解。
但女孩子总是会有些爱美的,她看到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时候,总会有些卑怯。
她也是到后来才发现,自己的脸其实根本不难看,遮住那道伤疤,整张脸都没什么缺点。
尤其是她的那双狐狸眼,柔情似水。
毁容前,她就是个大美人了。
厚重的齐刘海藏着她的容貌那么多年,遮的人都看不清她的真实模样,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她实际是个美人。
这一切,都是姜红艳的手笔。
也是在那个时候姜夏初才彻底地清醒,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因为姜红艳不喜欢她罢了。
哪怕她再好看,姜红艳看到也不会欢喜。
每次她稍微想打扮一下,姜红艳总会在她的耳边念叨。
“你还不信妈吗?小姑娘留个刘海多漂亮!你以后就留着刘海,别卡起来,听妈的。”
“你化妆干嘛?我养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不务正业,成天收拾折腾自己的吗?”
“别怪妈,妈是为了你好,化妆品对身体不好,用了脸上起疹子的,你这皮肤本来就不好,还想再严重吗?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治!”
“你妹妹的化妆品?她那是皮肤好,能可劲地折腾!妈哪偏心了?再说了,你跟她比什么?她是你妹妹,你这做姐姐的,你就不能让着点她吗?”
“你别在这跟我闹脾气,那都是她自己攒着钱偷摸买的,我又不知道,你要有本事,自己赚钱去买啊。”
“别喊我妈,我没你这个女儿!”
“……”
耳畔不停地回响着当初姜红艳的话,姜夏初眼里的冷意愈发的浓厚。
想起这些话,她心就格外的冷寒。
当初她还因为姜红艳不喜欢她而心伤,如今重活一世,也算是彻底想开了。
既然她不喜欢自己,那她又何必傻傻地上前,讨不愉快?
虽然不算多,但姜红艳自从拿走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过要还给她。
从前姜夏初看在感情的份上,不愿意过多跟她计较。
只是她现在已经看穿了姜红艳的真面目,自然不可能再当什么冤大头。
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姜夏初当即扭头,跑去了姜红艳的房间。
这里面装修的虽然不算多么奢华,但各种家具也是应有尽有。
跟她居住的那个阴暗的杂物间相比,简直就像是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姜夏初按耐下心底的嘲讽,在房间里到处搜找起来,最后果然在柜子里的夹层,找到了当初姜红艳从她这里拿走藏起来的钱。
跟钱放在一块的,还有一只笔记本。
姜红艳把自己所有的收入,以及未来的打算,全部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逐字逐句念着笔记本里面的内容,姜夏初只觉得心里格外嘲讽。
“原来我平时上交的那十几二十块钱,并不是都拿来补贴了家用。”
“而是一直都攒了下来,准备留给何依然和何大垣。”
“妈妈撒谎,她……一直在骗我。”
姜夏初用力闭了闭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都是自己读书时过的苦日子。
她一直坚信,上学是她能够改变未来的唯一出路。
在外住校的那些年,姜夏初特别坚强。
同学们要么是家里给送,要么是去食堂买票,都有热乎乎的饭菜吃。
姜夏初舍不得花钱,总是会默默的躲在角落里,一个人就着凉水啃窝窝头。
短短一年的功夫,她把自己饿瘦到不成样子。
原本以为这样做,是为家里减轻负担,可以分担一些妈妈肩上的压力。
却不想她在学校里几乎要饿死过去时,何依然和何大垣他们居然拿着她省下来的钱,去外面下馆子、打牙祭。
什么国营饭店、和平饭店。
这种姜夏初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姜红艳为了讨好何依然和何大垣,请客吃起饭来却眼都不眨一下。
就连姜夏初代表学校参加比赛获得的,一直被她视为毕生荣誉的奖杯也没能逃过一劫。
“我还以为,真的是妈妈没保存好,被她弄丢了呢。”
姜夏初用力攥紧了手指,心里苦涩的厉害。
她至今还记得,当初姜红艳在看到她捧回的奖杯时,脸上的表情有多愤怒。
就仿佛她不是代表学校参加了什么比赛,而是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
“你也不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跟个芦柴棒一样,居然还敢报名参加什么唱歌比赛!”
“站在台上都丢人现眼,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有你这么个闺女,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姜夏初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也不敢顶嘴。
心里甚至还觉得愧疚,以为姜红艳是觉得唱歌的人都不三不四的,所以才会讨厌她这样的行为。
却不想,姜红艳居然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出头罢了。
她刚骂完姜夏初,转头就把她当宝贝一样看待的奖杯拿去卖了换钱。
换来的钱也没交给姜夏初自己,而是带着何依然去了百货商店,买了一条特别贵的进口连衣裙。
当时的姜夏初还天真的以为,家里的条件有多不好呢。
原来只是这钱舍不得花在她身上罢了。
虽然很遗憾的没能学习唱歌跳舞,但姜夏初的学习成绩也很好。
彩礼是绕不过父母的,陆怀宴给的那笔钱,最后有极大可能到不了姜夏初手里,反而会进她妈和继父的口袋。
这件事情,必须得从长计议。
没一会功夫,陆怀宴就来到了何家。
王老太跟张嫂子正蹲在门口一边嗑瓜子,一边东家长西家短的闲扯。
却不成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看到陆怀宴出现在了这里。
两个人看的一愣一愣的,眼睛一个比一个瞪的大。
仗着自己离得远,就算是说闲话也不会被陆怀宴听到。
王老太跟张嫂子还凑到一块,小声嘀咕起来。
“真不知道这个陆首长脑袋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像他这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媳妇会讨不到。”
“姜夏初长得丑也就算了,人还一点都不讨喜,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居然还敢主动提出说要退婚。”
“按理来说,陆首长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怎么着也得狠狠收拾她一顿,但他怎么不仅不生气,还眼巴巴的又自己跑上门来了。”
都不用问,一看陆怀宴手里拎着那么多药膏,就知道他是特意过来给姜夏初送药的。
不仅仅是王老太跟张嫂子,刚回到家的姜红艳同样摸不着头脑。
本来她今晚没打算回来,想跟何大垣一起在医院守着的。
但是何依然不让,嚷嚷着说什么非要吃她亲手做的饭。
要是没有,她宁愿饿死。
姜红艳没办法,只能抓紧赶去市场买菜,又跑回来做饭。
折腾了半天,刚一进门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忽然就发现家里明显少了很多东西。
不仅仅是各种值钱的大件,就连家具居然也全部都不翼而飞了。
姜红艳用力的揉了揉眼眶,简直都要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问题。
她把整个家里都搜查了一遍,发现居然连厨房里面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
空荡荡的样子,看着她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要气疯了。
“天杀的,哪个小偷瞎了眼,居然偷到我家来了,看我抓住他以后不扒了他的皮!”
姜红艳大叫一声家里遭贼了,怒气冲冲地就朝着位于院子角落的杂物间大步走了过去。
本来是想对着姜夏初破口大骂一顿,指责她都这么大个人了,连家里都看不好,简直废物一个。
却不想将门踹开以后,却发现里面同样是空空荡荡的,姜夏初压根就不在。
“这死丫头,刚把依然用砖头砸进医院,我还没好好收拾她,她居然就又到处疯跑,真是个贱皮子。”
姜红艳简直要气得发疯,只想第一时间跑去报公安,好把家里的损失全部都找回来。
却不祥都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跟陆怀宴撞了个正着。
她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完全不知道陆怀宴为什么会屈尊降贵地跑到他们家来。
但顾及到对方的身份,姜红艳也只能跟着赔笑脸。
“陆首长,时间这么晚,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陆怀宴视线在她身上一扫而过,低沉淡然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疏离。
“夏初在家吗?”
还真是没完没了的,姜夏初事情怎么就这么多。
姜红艳心里都不耐烦了,却还得强压着火气跟他说话。
“不好意思啊陆首长,姜夏初在外面野惯了,一天到晚都不着家的,她现在不在家,具体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我家里还有点事要办,陆首长您要是不着急的话,就先请回吧。”
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姜夏初冷着脸拎起一只凳子,直接砸烂了首饰盒上的锁。
把放在里面的银镯子、耳环、项链之类的东西,全部都收进了空间里面。
除此之外,还有何大垣藏起来舍不得戴的那块手表,她也全都拿走了。
停在院子里的那辆自行车虽然旧了点,也有些生锈,但好歹还能骑。
姜夏初挥了挥手,一块收了起来。
家里凡是值点钱的东西,她全部都搬空拿进了空间。
衣柜的夹层除了她的存款和姜红艳的笔记本外,还有一只上了锁的木盒子。
打开以后能看到里面有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几百块钱,想来应该是陆家给的彩礼。
姜夏初也眼都不眨的全部拿走了,反正现在婚也退了,陆家要是想上门要钱,那就让姜红艳和继父想办法还吧。
这是他们欠她的。
姜夏初一路都在不停的搜刮,去厨房的时候才看到,就连吃的姜红艳居然都要藏起来。
除了肉以外,甚至还有蜂蜜,以及一些面粉和好米。
这样的条件,哪里像是姜红艳说的那种揭不开锅的样子。
她区别对待起来还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只把好的留给何依然和自己的好老公,生怕女儿沾上一点光。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的煞费苦心。”
姜夏初嘲讽的笑了笑,连油盐酱醋都没放过,直接挥了挥手,把厨房也全都收干净了。
空间里面的田园小屋,渐渐变得丰富了起来。
各种物资堆满了仓库和厨房,什么东西都有。
只是姜夏初的小屋里面已经有家具了,桌椅板凳什么的全部都是上好的木材,她完全用不上姜红艳家的。
只是这么多大件东西,给他们留下实在太浪费了。
姜夏初正苦思冥想着,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个苦恼时。
视线无意中扫到了农田旁边的空地,她眼睛一亮,顿时有了想法。
“早就听人说乡下用土灶做出来的柴火饭特别好吃,正好我还没尝过呢。”
那些家具,这不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姜夏初直接出去把姜红艳家里的桌椅板凳也全都带走,找了个仓库的角落堆起来,准备等以后有空了劈了当柴烧。
这一折腾,还发现了不少意外惊喜。
就连姜红艳两口子藏起来的一些干货,也全都被翻了出来。
这些羊肚菌、鸡枞可都是春城那边才有的好东西,在京城这种距离遥远的北方城市,平时基本都吃不到。
姜夏初半点没有跟姜红艳他们客气,直接把这些干货都收到了厨房里面,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炒来给自己尝尝鲜。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的功夫,姜红艳的家就被搬的一干二净。
地板空空荡荡的,活像是被狗舔了似的。
做完这一切,姜夏初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这才终于觉得消了些气。
最后,她站在了杂物间的门口。
里面的环境仍旧阴暗而逼仄,但现在的姜夏初,早已经不再是上辈子那个傻乎乎的只知道任人欺负的可怜虫。
最后朝着这个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屋子看了一眼,确认了里面剩的都是些破烂,没什么好带的。
她这才抬起手,毫无留恋的重重关上的房门。
姜红艳他们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姜夏初也压根就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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