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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无删减+无广告

独予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话音刚落,车内光线暗了几分,抬眼,外面已经乌泱泱被一片人影围了。咚咚咚……有人在外面敲车门,从车里看过去,一片压抑的黑。“别去……别出去,他们是冲我来的,他们要抓我。”墨允芊摇着头,潋滟美眸已经红肿一片。“那我更要出去了,我说过,你闯了祸,我替你兜着。”砰——砰——砰——外面被人大力踹了几脚。要不是担心会误伤她,吴桀早就不耐烦开枪了。那个狗东西居然用他的爪子碰她,找死。傅时川眉头狠狠蹙了蹙,随后拉开车门走了出去,随手又将车门关上。“哥,就是这小白脸儿?长的是不赖,都快有我一半帅了。”帕贡不怕死的嘟囔一句。身后脸黑沉如水的男人一把将丢人现眼的小弟拽着甩到了后面,随后高大结实的身躯向前两步,薄唇勾出阴冷森寒的弧度,身上凌凌威压与生俱来...

主角:吴桀昭昭   更新:2024-12-04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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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桀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话音刚落,车内光线暗了几分,抬眼,外面已经乌泱泱被一片人影围了。咚咚咚……有人在外面敲车门,从车里看过去,一片压抑的黑。“别去……别出去,他们是冲我来的,他们要抓我。”墨允芊摇着头,潋滟美眸已经红肿一片。“那我更要出去了,我说过,你闯了祸,我替你兜着。”砰——砰——砰——外面被人大力踹了几脚。要不是担心会误伤她,吴桀早就不耐烦开枪了。那个狗东西居然用他的爪子碰她,找死。傅时川眉头狠狠蹙了蹙,随后拉开车门走了出去,随手又将车门关上。“哥,就是这小白脸儿?长的是不赖,都快有我一半帅了。”帕贡不怕死的嘟囔一句。身后脸黑沉如水的男人一把将丢人现眼的小弟拽着甩到了后面,随后高大结实的身躯向前两步,薄唇勾出阴冷森寒的弧度,身上凌凌威压与生俱来...

《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他话音刚落,车内光线暗了几分,抬眼,外面已经乌泱泱被一片人影围了。

咚咚咚……

有人在外面敲车门,从车里看过去,一片压抑的黑。

“别去……别出去,他们是冲我来的,他们要抓我。”墨允芊摇着头,潋滟美眸已经红肿一片。

“那我更要出去了,我说过,你闯了祸,我替你兜着。”

砰——砰——砰——

外面被人大力踹了几脚。

要不是担心会误伤她,吴桀早就不耐烦开枪了。

那个狗东西居然用他的爪子碰她,找死。

傅时川眉头狠狠蹙了蹙,随后拉开车门走了出去,随手又将车门关上。

“哥,就是这小白脸儿?长的是不赖,都快有我一半帅了。”帕贡不怕死的嘟囔一句。

身后脸黑沉如水的男人一把将丢人现眼的小弟拽着甩到了后面,随后高大结实的身躯向前两步,薄唇勾出阴冷森寒的弧度,身上凌凌威压与生俱来,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

看了对面男人几秒,随后弯腰,看了看车里,车窗挡着 ,什么都看不到,只在刚在车门打开的瞬间,扫了一眼,顿时濒临爆炸的燥烈凶煞气息贯穿天灵盖。

这个小东西居然在别的男人车上就穿了一个小吊带。

显她胸大腰细是不是?

真是欠收拾。

气地咬牙,危险眼眸高高在上不屑看了看身边挡着的碍眼男人。

弱了吧唧娘不拉几的,她好这口?

傅时川同样打量着眼前这个过分年轻,但身上气场明显跟年龄不匹配的少年,他浑身阴冷煞气骇人,虽然俊朗矜贵,长着一张华国脸,不像是东南亚的典型长相,但那双眼睛,跟林子里的猛兽似的,一看就是沾过人命的,在华国,除了死刑犯,平常老百姓根本连见都没见过这种眼神。

他绝对不是华国人,但是华国话却说的很标准,甚至带着几分京腔。

“傅时川?”扫了一眼后,吴桀懒洋洋的自喉骨挤出三个字。

“是我。”傅时川惊讶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商场打拼多年,早已学会隐藏所有情绪,两个字同样说的掷地有声。

嘭——

傅时川话音刚落,对面少年拳头就直直朝着他面命砸了过来,“妈的,你他妈还敢应声?”

少年从小混迹军营,昂拳,泰拳打的炉火纯青,又在缅北金三角特区这种复杂地方带兵打仗,少年早已成了军中铁血神话,难逢敌手,手底下练得全是杀人技。

京圈公子哥经商天才,但是武力从来都不是他的长项,虽说从小行伍出身的父亲也送他去学了几年功夫,但都是以点到为止的竞技搏击为主,君子技法,只为强身健体,从没将其当回事。

武力悬殊太大,吴桀只一拳一脚,傅时川已经招架艰难,眼看着最后一脚冲着他心口,下了死手,一直关着的车门从里面打开,少女惊惧咆哮,

“不要——”

她甚至从车里冲了出来,挡到了傅时川身前。

事已至此,她先机已失,傅时川能来救她,仁至义尽,她不可能看着他为了自己搭上一条命去。

华国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怎么可能是缅北狼一般的军阀头子的对手。

吴桀见她冲了出来,拿自己的小身板儿挡在这个小白脸面前,气的目眦欲裂。

“墨小七——”他咬牙,自齿缝挤出抽连着每根末梢神经的三个字。

“放了他。”

“凭什么?”


结婚的话题被吴桀突如其来的手机来电打断。

墨允芊从来没觉得手机震动声音如此好听。

看着她如蒙大赦的模样,少年勾唇笑道,“先睡吧,睡醒了明天早上告诉我,想要什么结婚礼物。”

床上的人一把拉过薄毯盖到了脑袋上,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跟他多说。

手机还在死命震动,大有打不通就不罢休的架势。

“阮老二,你他妈的打电话不看时间的么?现在是后半夜。”出了卧室,吴桀一边下楼一边发火,要不是卧室还有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在,他出门就能一脚将外面的花架子踹翻。

“不是,前半夜后半夜的,在你这儿有什么区别?太子爷不是从来二十四小时都是工作时间么?”

“那是以前,现在老子有老婆了,打电话有点儿眼力见儿,不是你快死了,晚上超过十点别给老子再打电话。”

“奥,那就让纳尔拜死去吧,当我没打这个电话,太子爷您继续陪您的太子妃。”电话那边,阮文雄说的风轻云淡。

“你说什么?”少年刚躺到沙发上,一下坐了起来,面色不悦,“怎么回事儿?”

“纳尔拜估计也是真把你的话听进去了,两个小时前从F国坐私人飞机起飞,目的地是泰国,八成想从泰缅边境过来见你,可是他的飞机被人装了炸弹,要不是身边的保镖冒死救了他,估计人现在已经在火葬场了。”

嘭,嘭,嘭——

火气逆冲天灵盖的太子爷连踹眼前茶几发泄,额间碎发都跟着剧烈晃动几下,

“妈的,废物!”

正妻生的长子嫡孙,居然能着了私生子的道,这话说出去在整个东南亚二代权贵圈子里都能被当成笑话笑好几年。

那边的人知道这位爷的火爆脾气,没有吭声, 等着他骂完人发话。

“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为了情绪影响大事,十几秒后,少年再次咬牙问道。

“F国国立医院。”

“一家子蠢货。”吴桀冷嗤一声道,“你先安排人去医院盯着,今晚治疗后第一波动手的,直接弄死,明天一早,放出去他老子受贿的新闻,给他们找点事,我让暗桩把人弄出来。”

“呦,能让太子爷您亲自动手的人可不多,一个纳尔拜而已,值得吗?”阮文雄有点纳闷,这可不是他的风格,太子爷向来是一个不行就换下一个,世上别的没有,就是人多,怎么这回转了性子?

“没时间了,阿雄,M国估计在东南亚扶持什么人建了兵工厂,而且八成就在泰缅边境,一旦兵工厂建成,源源不断的武器运往缅北,缅北的短暂平衡被打破,很有可能就是全面内战的导火索。”

即使再暴戾乖张,少年也从未忘记过祖父临终嘱托,守江山比打江山更难。

忘记牺牲就意味着背叛。

守不住父辈荣光,不配当伊洛瓦底的男人。

如果全面内战从他手下打响,国家从他手里分裂,即使一颗枪子儿以死谢罪,他死后灵魂也只能沉入地狱万丈深渊之下,没脸去见死去多年的祖父,更没脸面对那些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的战士们。

家国天下,边缘政治,对于过分年轻的少年人来说,似乎太过沉重,但是从小就认识的好友却知道,这是吴桀的常态,享受了顶级权利和万民供养,他身上的每一滴血,都不属于他,必须为这片土地熬尽肝胆才可以。

“我知道了,阿桀,你放心。”阮文雄没有再跟他斗嘴的心思,思忖几寸又道,“之前说的那条路,我们的人和克钦邦去接触了,那边给出的条件是,只要建成,克钦邦内的守卫,运营,由他们说了算,日常养护得我们派人去。”

“妈的,老子花钱修路是为了运兵和贸易,不是给他们克钦军当孝子贤孙,这事先放着,打了几场胜仗,克钦军正是嚣张的时候,等他们明白江湖险恶了再谈,下次,可就不是让道修路这么简单了。”

他的手段向来阴狠,出手即是杀招,阮文雄早就见识过了,不然也不会押上自己一家子的前途命运做他手里赚钱的白手套,只因这个老大,智多近妖,连他父亲都佩服不已,甘心情愿拿整个阮家供他驱使。

吧嗒~

挂了电话,少年点了支烟叼在嘴里,暗青色微光下,只能隐约看见烟雾笼罩的那张轮廓优越的脸,看不清表情,窗外雨还在下,中南半岛的空气永远潮湿地让人心烦……

翌日清晨,雨势一点都没小。

过了吃早饭的点儿,楼上卧室依旧没什么动静。

小温已经在客厅来回徘徊了三趟,最终硬着头皮走到在电脑前工作了一早上的公子哥儿眼前比划,

大少爷,已经十点半了,要不要把小夫人叫醒吃东西?

吴桀摁了摁眉心,“她还没起床?”

一早上都在关注财政部的新闻发布会,倒是忘了时间。

关了电脑,少年迈腿起身,“去,把早餐端上来,小夫人一会儿下来吃。”

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床上没有人,乱糟糟的,像是被猪拱过。

吴桀嘴角抽了抽,谁说她有强迫症来着?选择性强迫?

一肚子心眼儿的小东西。

“墨小七,出来吃饭了。”吴桀敲了敲浴室的门。

“我不吃,你别进来。”里面的人似乎情绪不佳。

吴少年拧眉,“怎么了?出来。”

“……”

“快点儿,墨小七,我不喜欢踹门。”

砰!

浴室门被猛得推开,差点砸到外面的人。

里面的白裙少女瞪了他一眼,重重砸着脚跟往外走。

“怎么了这是?大早上的,谁招你了?”吴桀好笑跟过去,坐到了她旁边。

小磨人精,年纪不大,脾气大的翻天。

“都怪你,大晚上的气我,看看,我冒了这么大两颗痘,疼死我了。”

少女伸手指着自己侧边太阳穴。

果然两个发红的凸起。

突然凑近的小脸,淡淡的茉莉花香,莫名地,吴桀眸色一沉,

“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就在这里,这么大两个痘,你……”

就在她又凑过来几寸的时候,少年就势扣着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前两次的蜻蜓点水,顾及她的感受,有点失控。

极具侵略性的吻撬开贝齿,攻城掠地,少女惊诧到美眸失焦,毫无反抗之力。


少女闻言,先是惊诧,随后别过脸去嗤笑,拉过离他最远的那个椅子,坐了上去,双手环胸,无奈看着对面的少年,

“我说,这位吴大少爷——”

“我叫吴桀,别人可以叫我大少爷,你是我老婆,叫我阿桀,或者桀哥也行。”少年伸手,自桌上拿起她刚才吃东西的餐具,插了她盘子里吃剩下的一块炸土豆,放在嘴里嚼。

明明是极其欠揍的动作和表情,但是在他身上却只剩下两个字,“邪性”。

墨允芊看着他凌厉俊朗的下颌线微动咀嚼着食物,一种没来由的惧意自后心蔓延开来,他虽然嘴角带笑,但是刚才的话,绝对不是玩笑。

那种笑,是掠杀者逗弄猎物的风轻云淡,像是在看一只做无用挣扎的鸟雀一般,尤其那双眼睛,真讨厌。

“吴桀是吧?”墨允芊压了压心口澎湃涌上的情绪,不再轻敌,认真看着对面少年,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见枪战,你应该能懂的哈,人被吓到极致会有那种保命的应激反应。

对于昨天我脑子短路给你造成的误会,我郑重向你道歉,不论我昨天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都不是我正常清醒情况下的反应。”

少女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屈了屈,润眸小心看向少年俊脸,接着开口,“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的吧?”

吴桀已经将她盘子里剩下的食物都吃光了,手指点了点桌面,小温便将茶杯递了过来。

他喝了一口茶,随后点头,“明白。”

墨允芊见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就说受过教育的大少爷好沟通吧,脑子聪明又听劝,活该人家发财。

“所以呢?”对面的人懒洋洋点了支烟叼在嘴里,才又将最后三个字挤了出来,黑眸似笑非笑看向她。

墨允芊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什么所以?”

“你的话我听懂了,所以呢?”他挑眉,清白色的烟雾自口鼻漫出,模糊了极致立体俊秾的五官,依旧是那副矜贵恣肆的模样,连语气都没怎么变。

“所以,我这就走了,不多打扰吴大少了。”墨允芊心头突然涌上浓浓的不安,放在桌子上的手又放了下来,一下又一下地拽着裙摆。

“奥。成。”对面的人点头,“去哪儿?我让人送你。”

他这么一说,墨允芊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这人怎么这么……

找不到一个确切的词来形容,亦正亦邪,看着好说话又好像极其难相处,说的话轻松无波却让人莫名胆寒,明明是一个少年,身上的气势却总有种睥睨天下的帝王之感。

邪了门了……

这里是个小村子,估计连火车站都没有,那就汽车站?

女孩眼眸流转,吞了吞口水,“汽车站?”

“阿舍,送她去车站。”吴桀说完,便迈腿上了楼,头都没有再回。

外面杵着的木头桩子一样的黑汉进来,抬手,“走吧。”

墨允芊心里不但没有放松,那种不安反而越来越重,但是事已至此,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跟着阿舍出了门。

穿过红砖砌成的走廊,到了外面仓库一样的空地,潦草的蓝色钢瓦棚下面,居然整齐停着大概十来辆——豪车。

昨天那辆被他当三码子开的库里南还满是泥点子停在最边上,即使她对豪车没什么兴趣,但是像劳斯莱斯幻影这种级别的车子还是认识的。

这究竟是哪个大佬家的败家子?真是啧啧啧……壕无人性。

阿舍依旧上了那辆库里南,车子拐到她面前停了下来,墨允芊毫不犹豫坐了上去。

一路她看着窗外街景,有点纳闷,泰国的村子跟他们的旅游宣传视频可真是,毫不相关。

街上怎么那么多乞儿?还有女人,就那么随意躺在乌黑的淤泥里,身边还坐着没穿衣服一身脏污哇哇大哭的小孩。

甚至才走了不远就看见好几个身体残疾,四肢极其扭曲的人在路边乞讨,但是路过的人不论男女似乎都很淡漠。

路边到处是胡乱停放的摩托车,半空是乱糟糟的电线,乱飞的不知名的什么鸟,两边的商铺看起来也都很奇怪,甚至有好多都悍了粗粗的围栏。

横七竖八的广告牌上,除了华语她认识,泰语她能分辨出是泰国字,但是还有一种文字,很奇怪,没怎么见过,不知道是哪里的文字。

双眼到处乱看,感觉没过多久,车子就停了。

“下车。”前面的“木头人”挤出机械般的两个字。

墨允芊撇了撇嘴,拉开车子走了下来。

什么奇怪的地方,奇怪的人,真的是……

抱怨的话还没出口,旁边的车子便已经窜了出去,一骑绝尘。

“哎……不是……你等等,我问句话呢。”墨允芊跺脚,气急败坏,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子消失在视线里。

算了,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这里连广告招牌都写着华语,肯定有人能听的懂她的话。

马路对面就是汽车站,里面停着几辆长途汽车,进进出出的人行色匆匆。

电子支付用惯了的女孩,走到售票口才惊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摸过纸币了,身上的裙子是早上才换的,连个口袋都没有,浑身上下价值不菲,却没有一分钱的现金。

对面售票处的胖女人抬眼,叽哩哇啦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楚,将脸上的口罩又往上拉了拉,走到了一边。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墨允芊灰溜溜的从长途车站走了出来,在街头绝望四顾……

对啊,金子,金子能变成钱的。

她突然想起,手上戴着的珍珠手链上,当时嫌弃太单调,配了几颗金珠子做搭配。

天无绝人之路。

刚才似乎路过一家金店来着。

十分钟不到,拿了一叠泰铢的女孩从金店走了出来,但是脸色惨白如纸。

里面的营业员告诉她,这里不是泰国,而是泰缅边界的缅方边境小城——大其力。

大其力,缅北重镇,曾经世界闻名的金三角腹地,罪恶的天堂,牛魔王来了都得犁三亩地的地方……

她怎么会稀里糊涂来了这里?

墨允芊口罩之下的嘴皮都在颤抖,顶着这张在华国都三天两头惹是生非的脸,稀里糊涂来了全世界最危险的地方……

生理性的眼泪一个劲往下来掉,捏着泰铢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她现在恨不得赶紧去农贸市场买最廉价最丑的衣服换上,然后赶紧离开。


她慢条斯理地坐在椅子上,见对面经理虽说脸上的表情没有了之前的轻慢,但依旧一动不动,挑眉道,

“那要不,我让陈知谦亲自过来跟我谈?”

“你认识陈先生?”经理面色陡然严肃起来,重新打量这个素面朝天却过分漂亮的少女,脑子里将这个女孩和那高高在上的继承人之间的关系各种脑补一遍。

“您……您跟陈先生是……”

“要不还是让他亲自跟经理先生解释吧……”

没否认,就是有关系,至于什么关系,能这么堂而皇之在陈家名下的分行找麻烦的,还能是什么关系。

不管是不是正宫娘娘,反正都不能得罪。

“这位小姐说笑了,陈先生日理万机,哪里用得着这么点儿小事就打搅他,您需要什么,鄙人竭诚为您服务。”

少女扯唇笑了笑,“那就麻烦经理先生,借您电话和办公室一用。”

墨允芊的电话刚打过去,那边宋边边就接了,听到是她的声音,激动的嚎啕大哭。

“小祖宗,你跑哪儿去了……我的命差点被你要了,你个……”

她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那边突地传来熟悉男声,“宝宝,真的是你吗?”

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没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此时却恍如隔世。

墨允芊喉咙发紧,颤声道,“别这么叫我,渣男,把电话给宋边边,我不想和你说话。”

“宝宝,你听我说,先不要生气任性,告诉我你在哪里,你的处境很危险,我先接你回家,有什么气,回家了再发,有什么误会,回家我再解释,好不好?”

闷葫芦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少女拉着脸,但是依旧说了自己的位置。

跟身家性命相比,一个狗男人出轨算得了什么。

打完电话,墨允芊拿起经理递过来的咖啡,尝了一口,道,“你的品位很不错,经理先生。”

“很荣幸您能喜欢。”经理说完,很有眼色地让出了办公室让她休息。

墨允芊此时心里彻底放松下来。

要是经理知道她跟陈知谦只是见过两次面,还是在傅时川带她出席的酒会上,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他一定能将那张斯文的脸都惊地裂开。

但是不这么做,她没办法保证能得到帮助。

桑他说的对,这里的人伪善面具下,谁知道藏着几分人性?她一点儿险都不能冒。

嘭——

办公室的门是被人从外面踹开的。

傅时川疯了一样冲进来,直到看见旋转座椅上闭目养神的女孩后,眉宇之间的煞气才散了散,两步过去将人扯进怀里。

“宝贝,你吓死我了。”

刚开始决定不要这个狗男人的时候,其实真的很难过,但是为什么,他此刻抱着自己,心里反而没想象中那么难过了,甚至是,平静。

墨允芊伸手推他,“滚开,渣男,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芊芊……祖宗……”宋边边此时也疯疯癫癫跑了进来,被傅时川一个眼神,又吓了回去,还抬手带上了门。

“墨允芊,你是没长脑子吗?我这么多年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点数?捕风捉影过分想象脑补一通就闹着分手,头也不回的闹失踪,你想折腾死我就明说。”

傅时川真的生气时,墨允芊其实还是有点儿怕的,但是此时心境大变,怒从胆边生,红着眼睛道,

“你吼什么吼?我亲眼看见那个绿茶婊挽着你的手进了酒店,你两个多小时后才出来,两个多小时,全垒打一整套都做完了,你进去的时候衣冠楚楚,出来的时候连外套都没拿,衬衣扣子也没好好系,一副吃饱喝足的骚样儿,当我瞎吗?”


墨允芊吃了带安眠成分的止疼药,刚被小温伺候着擦洗完,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一觉到了天亮。

清晨的暖阳肆意摩挲在细白的脸上,直到房门被敲响,她才睁开疲惫的双眼。

“进来。”

门口的小温推门进来,双手合掌行礼,随后指了指洗漱间,打着手势。

昨天晚上这个女孩进来就直接带她去洗澡,也没吭声,洗完她就趴床上睡着了,这会儿看她打着手势,才了然,原来她不会说话。

墨允芊十五岁的时候演过一个聋哑女孩,为了这个角色,特地去学过手语,大概能猜出来她说的什么,

“你是让我洗漱下去吃饭?”她试探开口。

门口站着的女孩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皮肤偏黑,头发发黄,一看就营养不良的那种,毛毛躁躁的,见她能看懂手语,眼中瞬间放光,带着激动一阵比划。

“你能听懂我说的华语?”墨允芊又问。

女孩重重点头,打手势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以前在边境给华国人卖过芒果,还去甘蔗田里打过零工,能听的懂。”

床上的女孩即使刚醒来,不施粉黛,只是松松散散的披着头发,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小温打手语的动作很慢,但是眼睛一直一动不动看着她,小夫人可真好看。

“那个叫吴什么的,在不在?”她撩了一把长发,突然想起来那个昨天说话流里流气的男人。

如果他在,那她就不下去。

“大公子昨天晚上出去一直没有回来,只是吩咐好好照顾你。”小温比划着。

“奥,那我一会儿下去。”

小温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沙发上的袋子,“这是大公子吩咐的。”

墨允芊扫了一眼,里面好像是件衣服。

也对,她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昨晚洗完澡穿的是一件棉裙子,应该是这个女孩的,不太合身,毕竟她发育的可比这个小女孩好多了。

洗漱完出来,墨允芊随意翻了翻袋子,这地方也不知道叫什么,昨天又吓又疼的,脑子都不转了,现在回忆起来,来的一路好像连个高一点的楼都没见着,应该是泰国的什么小村子吧。

村里农贸市场买的衣服吗?

哎,真是天道好轮回。

想起不久前她还嘲笑过傅时川那个小三,穿的村里村气的,什么品位,结果,她自己现在却沦落到了异国他乡的村子里穿廉价的聚酯纤维的衣服。

突然好怀念她那一衣帽间的真丝,透孔螺,香云纱……

女孩伸出纤长的两根手指,翘着兰花指捏起了里面那条裙子一角,提了起来。

手感还不错,她挑眉,无意间扫到标签,

CHANEL?

广东的老板们业务能力现在这么顶了吗?都能以假乱真了,泰国的村子里都能全面覆盖?

不对。

她又翻了翻袋子。

除了吊带裙,里面还有内衣。

Carine Gilson?

法国加莱蕾丝,纯手工制作,精致的走线,高贵典雅的风格,这是她一直钟爱的内衣品牌,穿了很多年,如果刚才的裙子还有点疑惑,那这件内衣拿到手里一摸,就知道是正品。

最下面还有一双拖鞋,今年LV的新款,她家里的卧室还躺着一双一模一样的。

墨允芊漂亮的眉头蹙了蹙,这个姓吴的什么来头?年纪不大,财力不小,富二代?

对了,昨天好像扫了一眼他的那辆车,什么来着?

库里南?

对,好像是库里南,傅时川的小叔就开着一辆,她参加酒会的时候见过,当时她的经纪人边边姐还仰天长叹,开库里南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她的。

一想起昨天那颠簸泥泞的土路,墨允芊心里一阵嘀咕,东南亚的富二代这么豪横的吗?豪车当三码子开,在泥路上一路飞驰。

啧啧啧……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昨天答应会送自己回家,但是后来又出尔反尔,想见色起意?

十几岁就混娱乐圈,虽然有傅明川当靠山,但他也不是万能的,见色起意的男人她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又理直气壮的,还是第一次见。

不行。

得逃。

看走眼了,这姓吴的不讲武德,靠不住。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亲眼看到枪战,她当时都吓傻了,本能反应是先保命,现在缓过神来,才惊觉是不是魔鬼的契约?

靠人不如靠己,反正现在也安全了,伤口也处理好了。

对,吃完就跑。

她迅速换了衣服出门,下楼。

平时在华国吃个东西挑三拣四,细嚼慢咽,现在虽然手掌受伤包扎,只有手指能动,但是却吃的很快,连以前最嫌弃的油炸食品都往下咽。

小温递过来一杯牛奶,打着手势,

“小夫人,喝点牛奶。”

墨允芊差点没噎死,“什么小夫人?小妹妹,称呼不能乱叫,叫我小七姐姐。”

她顺过气来,郑重强调一句。

“怎么,这是又想搞点事情出来?”门口传来少年清清冷冷的声线,墨允芊回头,一片阴影自上而下笼罩过来,侵略性极强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儿。

少年长臂故意绕过她头顶,抢过她手里的牛奶,仰面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这是我的牛奶……”她拧眉,关键是他放到唇边的位置正好是她刚才喝过的杯子边沿。

“所以呢?”

吴桀将杯子放到了桌上,拉过椅子坐了上去,手肘搭在扶手上,手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光滑手臂,流里流气。

女孩好看的眉头蹙的更浓了,嫌弃收回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明明包着纱布,还是重重将他摸过的地方刮了刮,嫌弃之意再明显不过。

吴桀挑眉冷笑,“怎么,用完就扔?求老子救你命的时候可没这么有骨气。”

“谁求你了?”少女润眸瞪着他。

“奥。没求?”吴桀两腿交叠搭到了她坐的椅子边沿,限量款球鞋边缘全是泥点子,也不知道他们家是不是地主,少爷得去田里面巡视收租。

鞋底的泥土蹭脏了她的裙子,墨允芊一下就弹了起来,“你干什么?”

大少爷手里把玩着桌上的餐具,掀眸,似笑非笑,“问你话呢,求没求我救你?”

“你是不是失忆了?明明是你问的我。”少女生气拍了拍裙子被踩脏的地方,快要爆炸了,这是什么品种的狗?真遭人嫌。

“奥。原来还记着呢,那我问你,你点头没?”他再次开口。

“我点头是因为你说会送我回去。”

“嗯,我没说不送啊,结完婚就送你回去,我亲自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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