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雪梅赵天乐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世娘亲倾天下,救五儿一女回家傅雪梅赵天乐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云卷云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放心去吧。奴婢保证把小姐侍候得好好的。”秋云答应下来,牵着白凤的手走向院子里的秋千:“小姐,我们荡秋千好不好?”白凤扭头看着傅雪梅,有些不愿意离开她。“凤儿乖,娘亲去找你大哥。你乖乖地在这里,娘亲很快就回来。”“娘亲,凤儿等你回来。”白凤不舍地看着傅雪梅。傅雪梅一咬牙,转身出去找白川了。府衙后院,李懿珍被送回了莲香园。主院海棠苑,李知府跪在李老夫人脚下:“母亲,儿子不知道那李超群狼子野心,居然敢对您老人家痛下杀手,不然,我绝不会让他来接你。”“你啊,就是太相信血脉亲情了。”李老夫人揉着太阳穴说道:“自古嫡庶不两立,我瞧着那野种的相貌,与李超群有三分像,那野种怕是李超群的亲儿子。”“他如此处心积虑,不过是想以此手段,谋夺李家的家...
《绝世娘亲倾天下,救五儿一女回家傅雪梅赵天乐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夫人放心去吧。奴婢保证把小姐侍候得好好的。”秋云答应下来,牵着白凤的手走向院子里的秋千:“小姐,我们荡秋千好不好?”
白凤扭头看着傅雪梅,有些不愿意离开她。
“凤儿乖,娘亲去找你大哥。你乖乖地在这里,娘亲很快就回来。”
“娘亲,凤儿等你回来。”
白凤不舍地看着傅雪梅。
傅雪梅一咬牙,转身出去找白川了。
府衙后院,李懿珍被送回了莲香园。
主院海棠苑,李知府跪在李老夫人脚下:“母亲,儿子不知道那李超群狼子野心,居然敢对您老人家痛下杀手,不然,我绝不会让他来接你。”
“你啊,就是太相信血脉亲情了。”李老夫人揉着太阳穴说道:“自古嫡庶不两立,我瞧着那野种的相貌,与李超群有三分像,那野种怕是李超群的亲儿子。”
“他如此处心积虑,不过是想以此手段,谋夺李家的家产。”
“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李夫人焦急地问道:“我的珍哥儿,究竟在哪里?”
“为了儿子的安全,我们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李超群察觉到我们已经知道了真相。”李知府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需要派人在暗中调查,寻找懿珍的下落。同时,不能让这个假的李懿珍离开我们的视线。”
“好,我明白了。”李夫人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李知府安排了一些可靠的人在暗中展开调查。
同时,他下令将假的李懿珍关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接近他。
而李懿哲,则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离开府衙,朝着李超群出门的路线找过去。
傅雪梅循着上一世的记忆,去找买走白川的李家。
她记得那家人,住在江边的一座大宅子里。
上一世,白世城是带着兵马前来找儿子的,李家人不敢不放。
现在,她单枪匹马找过来,也不知道李家会不会放人。
傅雪梅想,只要他们对白川不是太过分,她就饶了李家人。
毕竟,上一世他们造的孽,在他们被白世城屠族时,已经抵消了。
傅雪梅沿着河边小路匆忙前行,河边传来了一阵哄笑声。
“狗杂种!看你还敢不敢用眼睛瞪我?淹死他,淹死他!”
“哈哈哈哈,让他把河水喝干,不喝干不准起来!”
“呜呜呜~”
小孩的哭声,很是微弱。
傅雪梅拔开草丛,走到岸边一看,河边的浅滩上,一群熊孩子站在及膝的水里朝着一个方向大笑不止。
“淹死他!”
“淹死他!”
他们的脸上都露出凶残的笑容,仿佛他们要淹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蝼蚁,
目光聚焦之处,两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抓住一个光着膀子的少年,使劲往水里按。少年若有挣扎,两人还抬起脚踹他一下。
眼看少年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这群熊孩子却越来越兴奋。
“住手!”傅雪梅大喝一声,跳下河滩。
那些小少年齐刷刷扭头看着她,眼神中都带着浓浓的不悦,就好像好戏被人打扰了一般。
“她是谁?”
“不认识,不是我们庄子上的人。”
“可能是过路的。”
熊孩子们嘀嘀咕咕,都轻蔑地看着傅雪梅。
“关你屁事!”一个五六岁的胖小子指着傅雪梅怒骂:“老子惩罚我家的下人,你一个过路的娼妇管得着吗?”
傅雪梅皱眉,没想到如此粗俗的话语居然出自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之口。
她冷冷地看着那小胖子:“小小年纪,说话要留口德,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冯县令在院子里四处寻找着女儿冯玉婷的身影。
冯夫人迎上来:“婷婷不是去前面找你了吗?你没有看见她吗?”
冯县令一愣:“没有看见啊?我这就去找她。”
冯县令转身就去找冯玉婷。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闺女,就笑的合不拢嘴。
都说女儿是爹爹的小棉袄,他这个小女儿啊,比他的三个儿子强多了。
冯县令走到前堂,却并没有看见女儿冯玉婷的影子,冲守在县衙门口的官差问道:“你们可看见小姐了?”
官差指了指街上说道:“小姐跟着奶娘上街玩去了。”
冯县令听说有奶娘跟着,也没有在意,继续处理公务去了。
然而,没有一会儿,奶娘就慌慌张张回来了,她着急地问守在县衙门口的官差:“冯六,王三,小姐回来了吗?”
冯六跟王三都惊诧地看着奶娘:“小姐不是跟你上街去玩了吗?怎么没有跟着你回来?”
本来还抱着一丝幻想的奶娘顿时脸色惨白,惊呼一声:“糟糕,我把小姐弄丢了。”
奶娘急得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冲进了县衙后院。
“大人,夫人,小姐不见了!”
冯县令听见奶娘的叫喊声,冲出来抓住奶娘的手腕,眼睛猩红地问:“你说什么?玉婷丢了?”
奶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人,我带小姐出去买糖葫芦,转眼间就没有看见小姐,我还以为她回来了。呜呜~”
冯县令心中一阵慌乱,不祥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他一脚把奶娘踹翻在地,冲等着县衙的官差们喊道:“刘捕头,赶紧带人去找小姐。”
刘捕头赶紧带着捕快兵分几路去各条街上找人,冯县令也急匆匆往街上狂奔,目光在人流中寻找爱女的身影。
冯县令多希望下一瞬,女儿冯玉婷就跳到他面前,笑着问他:“爹,你是不是吓坏了?哈哈哈,婷儿是逗你玩的!”
可他就好像是一只无头苍蝇在街上转了几圈,也没有看见女儿的身影。
冯夫人听说女儿丢了,气得血气上涌,晕倒在地,吓得丫鬟婆子妈手忙脚乱的。
而刘捕头那边,几乎把洪州县城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冯玉婷。
“出城去找!”刘捕头当机立断:“一队二队往东西两道城门去找人,三队去北城门外找人,四队跟我去河边找。老子就不信了,在老子的地盘上,小姐会无缘无故消失不见!”
冯县令一等再等,也没有等到女儿的消息,精神逐渐颓废。
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找到女儿的机会就越小。
可功夫最好的万捕头,被他派去跟踪白世勋了。
不然,以万捕头的身手,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冯玉婷的。
此刻,被派出去跟踪白世勋的万捕头,见白世勋进了县城里的一座豪宅。
这个院子万捕头知道的,是前朝一个贵人的居所。后来因那家人获了罪,这院子一直空着,直到几年前才被一个神秘人买了。
白世勋怎么会跟那个神秘人有关系?
万捕头转到院子后面,见四周没人一猫腰跳上了围墙,爬上了院子里那棵巨大的古槐树上。
他看见白世勋进了一个房间,就在槐树的掩护下,跳到了屋顶,爬到那间房顶,揭开一片瓦朝下面看去。
他惊讶地发现,屋子里居然只有白世勋一人。
这是一间卧室,除了一张梨花木的床,还有一个大柜子。
更何况白世城还是为了救白世武才死的,他们一家人怎么能狠心卖掉白世城的儿子?
想不通!
真想不通!
傅雪梅见到这么多银子,也是大吃一惊。
她有想过公婆手里有些银子,没想到有这么多。
可她转念一想,这些银子还不是白世城打猎换来的。
白世城当初真的是个打猎好手,只要他上山就没有空手回来的时候。有几次,他还猎到了老虎和豹子,据说光是虎皮和豹皮一张就卖了好几百两银子。
还有那些野味,他都卖到了城里的酒楼里,所得的银子全部交给了万珍这个当娘的保管。
家里有这么多银子,一家人都穿着细棉布做的衣裳,在县里读书的白世勋甚至做了几套绸缎的长衫。
可傅雪梅跟她的儿女们呢,身上穿的都是别人不穿了的旧衣裳。
傅雪梅看了看穿着新衣的白家良和万珍,再看看自己和白凤身上补了又补的破衣裳,凉凉的笑了。
努力干活挣钱的人,连一件像样的衣裳也没有。
好吃懒做什么事儿都不做的人,反而吃得好穿得好。
还真是讽刺啊!
“那些钱,都给你!”白家良怒吼道:“你赶紧把铁匣子还给我,带着你这个赔钱货,从我家里滚出去!”
万珍却红着眼睛怒视着傅雪梅,依她的话,这五百多两银子也不想给傅春梅。
要不是她现在身上有伤不能动,她一定会扑上去把傅雪梅的脸抓花,让她从此无法见人。
“傅氏,五百八十两银子,还有铺子和田地,够你们母女两个花几辈子了。”万珍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赶紧把铁匣子还回来,那不是你该碰的东西。”
傅雪梅看了白家良和万珍一眼,她更加肯定这个铁匣子里藏着能毁了白家良和万珍的证据了。
既然这样,她今天偏要当着大家的面,把铁匣子打开,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傅雪梅似笑非笑地看着万珍这个恶婆婆冷笑道:“五百八十两银子,你们就想把我打发了?我们先不说白老二给你们的那些银钱,就说我到了你们白家之后挣的。”
“我六岁就到了你们白家做牛做马,前面几年我年纪小,做的那些事情就不说了。从我十二岁之后,家里的田地都是我一个人在耕种,地里的收成一年给我算一百两银子不过分吧?十八年就是一千八百两。”
傅雪梅说到这里,还特地看向白世昌:“村长,二十七亩良田,一年的收成不止一百两银子吧?”
白世昌看了一眼围在门外和窗口的村民,硬着头皮点头:“肯定不止。”
傅雪梅做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不止一百两就好,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我吃点亏没事的。”
众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傅雪梅如此会说话都震惊了:这还是他们记忆中那个被白家人欺负的受气包吗?他们怎么感觉傅雪梅今天的变化有点大得离谱啊?
万珍怒视着傅雪梅磨牙,要不是她现在疼痛难忍,她一定要上去撕了傅雪梅的嘴。
傅雪梅无视万珍的怒火,接着又说道:“这六年来,大哥和爹说要出去找孩子们,我给了你们十二次银子。每一次都是四、五两,一共至少有五十两吧,这就是一千八百五十百两银子了。”
“我记得世城给我说过,除了买铺子买地,这些年他一共拿了两千九百多两给爹娘。加上我这些年挣的银子,一共该有四千多两银子才对。”
这就好办了,傅雪梅赶紧从乾坤袋里,拿出前世她储备的救命丹药,喂进了冯玉婷的嘴里。
“你在干什么?”
刘捕头带着官差赶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当即恶狠狠地喝问道。
白凤不等傅雪梅开口,指着远处沉入河中的小船说道:“他们把姐姐丢进河里。娘亲把姐姐救了上来。”
刘捕头早就注意到傅雪梅和冯玉婷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其实他算了一下时间,傅雪梅离开县衙的时候,冯玉婷早就被人贩子拐跑了。
也就是说,冯玉婷的失踪与傅雪梅并没有关系。
不仅没有关系,冯玉婷看来也是傅雪梅所救。
刘捕头冲官差挥挥手,官差就朝小船沉没的地方跑去。
那几个人贩子刚爬上岸,就被赶来的官差抓住了。
刘捕头则看着闭着眼睛没有一点生机的冯玉婷说:“傅氏,你刚才给冯小姐吃的是什么?”
傅雪梅:......
好心救个人还成了嫌犯了吗?
她淡淡道:“是回魂丹。”
“回魂丹?”
刘捕头表示没有听说过,不过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俯身抱着冯玉婷就大步流星往城里走。
傅雪梅抱着白凤,也跟在刘捕头身后。
她还想让冯县令承她的情,怎么能离开呢?
等他们回到县衙,冯夫人已经被大夫用银针救醒。
“婷儿,我的婷儿啊~”
傅雪梅他们刚进后院,就听见冯夫人声嘶力竭的哭声。
冯县令在后院里垂头丧气地走来走去。
“大人,小姐找到了。”
刘捕头的声音,让冯县令眼睛一亮,他回头三两步冲到刘捕头面前,抱过湿漉漉的冯玉婷,嘴唇都在哆嗦。
“婷儿,婷儿,你怎么了?”
傅雪梅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冯大人,小姐浑身都湿透了,还是先给她换一身干净衣服吧。”
冯县令这才注意到傅雪梅也在县衙里,还跟他女儿一样浑身都是湿的。
刘捕头赶忙解释:“大人,我赶到的时候,傅氏正在给小姐喂回魂丹,人贩子逃走坐的船也沉入河中。傅氏的女儿说,是那些人贩子把小姐扔进了水里,是傅氏把小姐救了起来。”
冯县令点点头,冯玉婷已经被冯夫人抱着进了屋。
“李妈。”冯县令喊了一声,冯夫人身边的嬷嬷走过来:“你把傅氏母女带去换一身干净衣裳。”
李妈答应着,冲傅雪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傅雪梅去了李妈的屋子,李妈找了一身自己的旧衣服给她:“这是我以前的衣裳,你比我瘦点,应该能穿。你女儿就要稍等一下,我去找一身小姐的旧衣裳给你。”
“多谢。”傅雪梅冲李妈道了声谢,然后快速地换好衣裳。
虽然她的乾坤袋里有换洗衣裳,那些衣裳的质地太好,没有李妈这旧衣裳更适合现在的自己。
李妈很快拿着两身衣裳进来:“这是小姐去年的衣裳,你家姑娘比小姐个头小点,应该能穿。夫人说了,等小姐醒来,就把小姐不能穿的那些衣裳,都送给你家姑娘。”
“谢谢。”
傅雪梅也没有推辞,接过衣裳给白凤换上。她本来就想给白凤做几身新衣裳,可又怕太惹人注意了。
如今,有县令爱女的旧衣裳做掩护,她就算是给白凤做布料好点新衣裳,也没有人会起疑心。
谁要是问,那就是人家冯夫人太好了,不仅把女儿穿过的旧衣服送给了白凤,还赏了她女儿几身新衣裳。
白世昌想到什么,双眼猛地一缩,看向白家良痛斥道:“你们——难道你们——你们怎么敢?”
村民们却一个个都懵了。
“村长,你在说什么?”
“村长,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白家源好像是清河县令,可他不是在上任的途中失踪了吗?”
“白家良前不久还在说,要是白家源没有失踪,说不定现在都做了大官,他们一家子也跟着沾光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白世昌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傅雪梅冷眼看着因为愤怒忘了身体疼痛的白家良:“他们连自己的亲孙子都敢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从一个灰扑扑的布袋里拿出一个明黄色的卷轴。
白世昌在看见那抹明黄色时,心中所有的幻想都落空了,他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好几步。
“村长,你怎么了?”
两个村民扶住白世昌,担忧地看着他。
傅雪梅展开明黄色的卷轴,这是一道任命白家源做清河县令的圣旨。
她假装不认识圣旨的样子,把圣旨递到白世昌手里:“村长,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白家良此刻也清醒过来,忍着痛朝白世昌跪下:“世昌,求你了,这事不能让人知道啊?不然叔这一房就完了。”
白家良此刻也清醒过来,忍着痛朝白世昌跪下:“世昌,村长,叔求你了,这事不能让人知道啊?不然叔这一房就完了。”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白世昌的反应,看见白世昌瘟怒的脸,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抱住白世昌的双腿。
“不,事情要是被县令大人知道后,完的可能不止我们这一房,是整个古树村都要为白家源陪葬啊!”
“村长,村长,如今能不能救我——们古树村,就看你了!”
白世昌脸色黑得如锅底,他低头俯瞰着白家良:“依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呢?”
白家良一看有门,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他抬手指着傅雪梅:“只要杀了傅氏,大家再守口如瓶,我们村就安全了。”
“白家良做了什么事情要把傅氏杀了?”
村民们都震惊了,狐疑地看着白家良和村长。
还有些人摩拳擦掌,就等着村长一声令下,好扑上去抓住傅雪梅邀功请赏。
傅雪梅弯腰把散落的银票捡起来揣进怀里,再把白凤和木头盒子一起抱起来。
她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一点也不慌。
就在刚才,她发现自己居然是带着前世的内力穿回来的。
只要有内力在,就是整个古树村的人全部出动,也别想伤她分毫。
她趁大家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试探着把木头盒子放进腰间的荷包里。
这个荷包,上一世被她师父改造成了乾坤袋,也不知道如今乾坤袋有没有随着她一块儿回来?
傅雪梅本来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下一刻,盒子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傅雪梅喜出望外伸手在荷包里摸了摸,娘啊,里面的东西真多!
傅雪梅发现她渡劫失败前,放在乾坤袋里的东西一样不少全都在呢!
白凤呆在傅雪梅怀里,眼睁睁看着木头盒子不见了,惊愕地扯了扯傅雪梅的衣袖:“娘亲,不、不见了。”
“嘘~”
傅雪梅揉了揉白凤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朵说:“凤儿,别出声。这是我们的秘密,谁都别说,知道吗?”
白凤乖巧地点头,嘴角浮起一抹久违的笑意:她跟娘亲有秘密了,真开心。
“你胡说!”万珍双手抓起一条木凳,朝傅雪梅头上砸过去。
哪知道傅雪梅后脑勺似乎长了眼睛一样,抬手抓住了板凳腿,稍微用力就把万珍甩在了地上。
白家良更是恨不得扑上去把傅雪梅撕成碎片,可他浑身疼痛难忍,还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傅雪梅把他最大的秘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她怎么敢?谁给她的胆子?
白家良知道,要让傅雪梅一个人住口很简单,随便扯个理由把她弄死就行了。
可如今古树村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想要灭所有人的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容易,他也要办到。
白家良拼命张着嘴巴,想要说出话来,可他的嘴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也不知道傅氏刚才那一脚,踢到了他哪里?要是他这辈子都不能说话,那就完了。
傅雪梅说完话,似笑非笑地看着无比震惊的村民:“现在你们都知道了,清河县令白家源是被他的亲哥白家良害死的,你们可要小心被白家良这条毒蛇杀人灭口哦!”
村民们齐刷刷打了一个寒战,都惊恐地看向白家良。
有人说:“我们这么多人,他杀得完吗?”
傅雪梅冷冷一笑:“你们说呢?”
白世昌目光沉沉地看着满眼怨毒的白家良厉声喝问:“白家良,傅氏所说的可是真的?”
白家良发不出声音,只能冲白世昌不停摇头。
他眼底的怨毒与慌乱太明显了,白世昌想忽略都不行。
“白家良,那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怎么下得了如此毒手?”
此时此刻,白世昌对白家良失望至极,他指着白家良的鼻子骂道:“我白家怎么会出了你这样一个恶魔?”
村民和白世昌的目光,都看向床底下。如果傅雪梅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张床下就埋着白家源的尸首。
大家一想到这三十多年来,白家良夫妻就跟一具尸体睡着同一个屋,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村民指着床底问白世昌:“村长,要挖开吗?”
白世昌此刻心底无比煎熬:白家良谋害亲弟弟,这亲弟弟还是朝廷命官的消息一旦散播出去,古树村的所有人都会被指着脊梁咒骂。
可要他明知道白家源冤死,却为了维护村子的名声隐瞒不报,他又做不到。
更何况,他这些年一直对白家良这个本家堂叔照顾有加,全都是是看着白家源的面子上。
傅雪梅怕白世昌继续包庇白家良,赶忙出声提醒:“村长,白家良可是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下手毒死的人,你难道就不怕他平安过了今日后,为了保住秘密,害死整个古树村的人吗?”
也不是傅雪梅好心要救白世昌和村民们,而是在这古树村,上一世还是有几家人是真心对她好的。
为了那几家人的安全,傅雪梅也要帮古树村一把。
白世昌摇摆不定的心,在听了傅雪梅的话以后,坚定起来。
是啊,要是他今日为了村子的名声,帮白家良隐瞒他杀人的事情,那势必要除掉傅雪梅这个无辜的女人。
即便是他按照白家良的意思做了,难保白家良不会在事后对他和村里人恩将仇报。
要灭了他们村的人其实也是很容易的,比如说在大家的饮水里投毒。
白世昌相信白家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是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的。
马氏说要考虑考虑,这谈判太顺利了,白家良有些不安。
他给马氏提出要求,两人要做真夫妻,只要马氏让他睡了,他就相信马氏不会对他不利。
白家良去脱马氏的衣裳,万氏前来帮忙,三人扭打在了一起。
意外出现了,马氏和万氏同时摔倒在地,两人孕妇同时见了红。
马氏生下一子,虽然是早产儿,却白白净净的,哭得跟一只小猫一样。
万氏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死胎,气得万氏提着刀连捅马氏数刀。
万氏还想一刀砍死马氏的儿子,被白家良拦住了。
他说:“既然他们两口子死也不肯让我们如意,我们就把他们的儿子养大,然后奴役他们的子子孙孙。”
万氏这才放下刀,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这个孩子。
“那孩子可是叫白世城?”
冯县令冷不丁地问。
已经被真话丸控制的白家良点头:“对,他就是叫白世城。没想到那小子如此命硬。生下来时就好像一只小猫一样,长大冷冷却牛高马大的。”
冯县令又问:“白世城之死,可与你们一家人有关系?”
“哈哈哈哈~”白家良疯魔一般大笑:“白世城长得太像马氏了,每当被他看着,我就想起马氏的那一双眼睛。不杀了他,我睡觉都不安稳!”
“所以,我才让我儿子世武出去做生意,让白世城去保护他。白世城这个憨货,他哪里知道那些土匪是被我收买的,要的就是他的命。”
“他居然把土匪全部给杀了,老子也省得灭口了!哈哈哈哈~”
冯县令眼神变得越来越犀利:“如此说来,白世城的五个儿子,也是被你卖掉的。你把他们都卖到哪里去啦?”
“哼,那几个兔崽子,在老子面前晃荡一天,就让我想起白家源那短命鬼。”提起傅雪梅的五个儿子,白家良一脸狰狞:“以前白家源处处压我一头,凭什么他的孙子们也要压我的孙子一头?”
“我就是要卖了他们,让他们做奴做婢,让他们被人轻贱折辱,让他们一辈子也不能抬头做人!”
“只有他们都过得不好,我的日子才舒心快乐!”
冯县令:......
世上怎么能有如此阴暗卑劣之人?
白家良害死了亲弟弟不说,还要害他的儿孙,这是怎样扭曲的人格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章老和衙役们跟着听到这里,也是一个个义愤填膺。
他们或许都算不上好人,可还没有白家良这样坏得彻底。
至少对亲弟弟一家下毒手这种事情,他们是做不出来的。
“说,傅氏的五个儿子,你卖到什么地方去了?”
冯县令的声音除了威严之外,还带着一丝难以压制的愤怒。
“他们卖到什么地方了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把他们卖给了人牙子。”白家良哈哈大笑:“不过人牙子说,他们兄弟几个都是人间极品,有的是老爷夫人们喜欢。”
冯县令这才看向章老:“您看,他说的可否属实?”
“真话丸的威力,没有人能抗拒。他说的话,应该可信。”
章老点点头,走过去在白家良身上点了几下。
白家良本来还算祥和的脸,陡然间变得扭曲。
他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白家良此刻已经知道自己把真相全部说了出来,他万分不解地看着章老:“你这老东西,不是说我说了真话肚子就不会痛了吗?”
“对于你这样畜生不如的东西,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你了!”章老低头俯瞰着痛苦抽搐的白家良:“你这种恶棍,就该受尽折磨而死。”
“白家良,你就不要再狡辩了!”村长白世昌看不下去了,把白永泉去找冯县令时,白家良企图让他把尸骨挖出来丢掉,再诬告傅雪梅的事情说了一遍:“你说这话的时候,全村的人都在这里,都能作证。白家良,你还要狡辩吗?”
“对啊,县令大人,我们亲耳听见白家良说把床底下的尸骨挖出来,扔在县令大人找不到的地方。”
“冤枉,我冤枉啊!”白家良突然大喊道:“大人,白家源是我亲弟弟啊,我怎么会杀他?大人啊,我说,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是是他——杀了我弟弟和弟媳!”
白家良猛然抬手指向白世昌:“当初是他见我二弟白家源做了官,心里不平衡,想取代我二弟成为清河县令,就给我二弟和弟媳酒里下毒。”
“我当时就想揭发他,可他是村长啊,威胁我说他随时都可以要了我们一家人的命。他还说只要我不把他害死我二弟和弟媳的事情说出去,他就关照我,让我在古树村可以横着走。他为了拿捏我,才把我二弟和弟媳的尸骨埋在我家里的。”
“大人,我承认我对不起我二弟,没有及时为他们夫妻报仇雪恨。可我罪不至死吧?该死的人是白世昌啊,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村民听了白家良的话,一时之间难辨真假。
哪知道白家良还在继续输出:“大人,我还要举报:白世昌他还跟我的二儿媳傅氏勾搭成奸。他们这是想联手害死我和我的家人,想要霸占我家的财产啊!大人,你要为我们一家人做主啊!”
“我们一家人全都被傅氏打成重伤,还要被官府羁押。打人的反而逍遥法外,这是什么世道啊?”
白家良一席话,气得村长白世昌脸色铁青,他浑身都在哆嗦:“胡说!胡说!我白世昌与傅氏清清白白,平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你、你这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冯县令看了一下白世昌和傅雪梅,又看了一眼老泪纵横的白家良,声音毫无波澜道:“既然白家良指认了你们诬陷他,你们两个就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县衙吧。”
“哎!”
白世昌叹息一声,他万万没想到白家良到死还要反咬他一口。
傅雪梅抱着白凤,冲冯县令鞠:“我相信县令大人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冯县令看着两人:“你们放心,等到了县衙,查清楚你们与白家源之死无关,本官自会放你们回来。”
“是。”
傅雪梅抱着女儿白凤,跟在队伍里往县城走。
白世昌气得手脚无力,白永泉套了一辆马车,拉着他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古树村人心惶惶,大家都不知道该相信村长的,还是该相信白家良的了。
到了县衙,白家良和万珍被分开审问。
白家良咬死自己先前所说,哪怕被打得皮开肉绽,也坚决指认是白世昌害死了白家源夫妻。
万珍也咬死自己没有参与白家源被害一案,无论官差问什么,她都说自己不知道。
至于她的床下面为什么会埋着一具尸骨,万珍也说不知道。
她甚至哭着说:“大人,我胆子小,如果我知道床下埋着死人,我是万万不敢睡在屋里的。”
“大人。”师爷看着愁眉不展的冯县令小声说道:“如此看来,白世昌害死白家源,也不是没有可能。”
冯县令拿着白家良和万珍的口供,对官差吩咐:“把白世昌和傅氏带上来!”
现在她不用坐牢了,不如自己亲自去救那个孩子。
如此一来,也好让冯县令欠下她一个人情。
傅雪梅赶忙冲冯县令再行了一礼:“多谢县令大人!大人公务繁忙,民妇告退!”
“去吧,去吧!”
冯县令挥挥手,眼看着傅雪梅出了县衙,他才收回目光。
师爷疑惑地问:“大人,你怎么让傅氏走了?就她打伤白家六口人这事儿,就不该放了她啊。”
冯县令瞪了师爷一眼:“难道你真的要让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跟着傅氏坐牢吗?”
师爷立马闭嘴,他怎么忘了县令大人最心疼女娃子了。
傅雪梅匆匆忙忙走出县衙,她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不敢耽搁,抱着女儿白凤急匆匆朝洪州县城东南方向赶去。
“大人。”县衙里,牢头找到冯县令:“县学的秀才白世勋,来牢里看望犯人白家良一家,要让他进去吗?”
冯县令敲了敲桌面,沉思半晌:“你一刻钟之后再放白世勋进牢房。”
牢头瞬间明白了冯县令的意思,一脸笑意退了下去。
冯县令回身,冲师爷招手:“师爷,我们去听一听白家良究竟会给他这个秀才儿子说些什么?”
县衙大牢阴冷潮湿,可跟牢房一墙之隔的房间,却干燥清爽。
冯县令跟师爷坐在梨花木椅子上,就听见隔壁牢房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白家良,你儿子来看你了!”
“爹!”
“世勋!”
白世勋身穿青色长衫,头上插着一根成色很好的玉簪,唇红齿白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县令大人抓到大牢里来了?”
白世勋看到白家良身上的伤,皱着眉问道。
白家良咬牙眼底是熊熊的怒火:“都是傅氏那娼妇,怨恨我们卖掉她的儿女,不仅将我们全家都打成重伤,还说出你二叔之事,害得我们一家人都被县令大人关入大牢。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白世勋不解:“二叔不是死了三十多年了吗?难道他的死有蹊跷?”
白家良:......
你让老子怎么回答?
白世勋看白家良的反应,猜到其中的原因不简单。
“咳咳,事情是这样的。”白家良赶忙把他对冯县令说的话,又对白世勋说了一遍。
白世勋心里是不相信他说的话的,可他面上不显,小声道:“爹,报仇这事交给儿子去办就好。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把你从这大牢里弄出去。”
“世勋啊,爹正好有件事要你去办。”白家良四处看了看,见牢房里除了他们一家人,没有其他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这件事你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做。”
白世勋一脸严肃:“爹,你说,我一定把事情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好,爹相信你。”白家良冲白世勋招招手,白世勋在牢房外面蹲下。
白家良探过头去,隔着木头栅栏贴着白世勋的耳朵,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叽里咕噜说了半晌。
白世勋频频点头:“嗯嗯,儿子知道了。”
白家良这才对白世勋挥挥手:“世勋,这大牢里晦气,你还是快走吧!记得找一个郎中来帮爹娘还有你哥嫂他们治伤。”
“爹,我知道了,你要保重身体。”
说罢,白世勋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墙之隔的冯县令,冲手下的捕头使了一个眼色。
捕头快步走出去,悄悄跟在白世勋身后。
冯县令看了看天色,急匆匆回到了县衙后院。
“大人,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婷儿呢?我今天审案的时候,看见一个跟她大小差不多的女娃子,想她了,回来看看。”
“你、你——”白家良指着章老大夫一字一顿:“老东西,会有人提老子去找你算账的。”
章老不置可否,他好多年没有遇到对手了,还有点期待有人去找他的麻烦是怎么回事?
傅雪梅收到消息后,只是微微叹息一声。
其实孩子们的去向,她在上一世就知道了。
如今拜托冯县令审问白家良,不过是给自己直接找上门去要孩子找一个正当的理由。
不然,她一个农妇,哪里能得到那么隐秘的消息?
冯县令看她沉默半晌都不说话,还以为她心中难受,就说到:“我已经传了人牙子来县衙,有本官亲自过问,想来能问出几个孩子的去向。”
“多谢大人,您费心了。”
傅雪梅给冯县令道了谢,继续给冯玉婷雕刻身份铭牌,并且顺便给冯玉婷写了一套玄天宗最基础的功法。
无论冯县令能不能问出孩子们的去向,她明天都要离开洪州县去找孩子们了。
她早一天找到孩子们,孩子们就少受一天的罪。
毕竟,她心里清清楚楚,五个儿子现在是怎样的状况。
至于她跟冯玉婷的师徒缘分,也就剩今天一天了。
冯玉婷将来的成就有多少,就看她自己够不够努力。
她能不能像自己一样,成为玄天宗下一代的掌门师姐,就看冯玉婷自己的造化了。
吃过晚饭,冯县令把傅雪梅叫到书房,告诉了她孩子们有消息了。
人牙子之所以能记得傅雪梅的五个儿子,还是因为他们都长得太出色了,让人一看就惊艳不已。
大儿子白川被卖到府城李家,至于是哪个李家,人牙子说他们不会过问。
二儿子白景被一个戏班子的班主买走了。那班主一看见白景就惊掉了下巴,直呼他找到了一个人间绝色。
三儿子白桦被一个路过的商人买走,只知道姓周,不知道是哪里人。
四儿子白明,被人买去做童养婿。
五儿子白龙,被人买去做礼物送人。
冯县令说完傅雪梅五个儿子的去处,心情都沉痛起来。
他没想到在自己的治下,居然还有这样悲惨的事情发生。
冯夫人碰了碰冯县令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了。
冯县令跟随夫人的视线向傅雪梅看过去,只见她早已经泪雨滂沱了。
他们夫妻两人叹息一声,悄悄地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傅雪梅一人。
傅雪梅之所以会哭泣,是因为她是再生之人,儿子们的情况自然比县令大人更清楚。
人牙子知道的,只是皮毛而已。
她的五个儿子的经历,是戏文也写不出的悲惨啊。
傅雪梅闭上眼睛,上一世发生的一切走马灯一般从脑海里闪过。
那时,儿女被卖后,傅雪梅为了存钱找回孩子们,在白家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她做白家一家人的奴仆,还吃不饱穿不暖。
在她三十九岁那年,死去十五年的白世城回来了,是做了镇远将军,威风凛凛衣锦还乡。
原来,当年他拉扯着土匪摔下悬崖后,被常胜大将军所救,从此就跟在大将军身边做了一名士兵。
他吃苦耐劳,勤练武功兵法,很快就从一众新兵蛋子中脱颖而出。
十五年来,他跟大将军镇守边疆,屡立奇功,如今才因换防荣归故里。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无情的现实。
儿女全部因妻子照顾不周丢失,他听了母亲的话后怒扇妻子傅雪梅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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