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迟云晚贺沉曦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哥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迟云晚不想说自己被人下药,又跟贺沉曦发生了关系,便敲下一行字:昨晚有人在宴会上打听你,我怕对驰飞不利。很快,迟远山回复:知道了,你也小心。她放下手机,扫了眼身侧那个精致的红漆食盒。纠结片刻,对司机扬声道,“师傅,麻烦在前面路口调个头,去京俞大厦。”司机立刻亮起转向灯,车辆平稳行驶过三个路口后,到达京俞大厦楼下。迟云晚长吸一口气,拿起后座上那个食盒,走入整洁明亮的写字楼。虽说迟云晚和俞司琛的婚约是江柔母子的主意,但为了父亲的遗愿,她也点头同意了,这事怨不得他们。当初订婚时江柔说得明明白白,只要她答应嫁给俞司琛,今后就不会再干涉她的生活。读研也好,开画室也罢,都随她。可这五年来,江柔不止一次劝说自己去向俞司琛讨要资...
《迟云晚贺沉曦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哥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迟云晚不想说自己被人下药,又跟贺沉曦发生了关系,便敲下一行字:
昨晚有人在宴会上打听你,我怕对驰飞不利。
很快,迟远山回复:知道了,你也小心。
她放下手机,扫了眼身侧那个精致的红漆食盒。
纠结片刻,对司机扬声道,“师傅,麻烦在前面路口调个头,去京俞大厦。”
司机立刻亮起转向灯,车辆平稳行驶过三个路口后,到达京俞大厦楼下。
迟云晚长吸一口气,拿起后座上那个食盒,走入整洁明亮的写字楼。
虽说迟云晚和俞司琛的婚约是江柔母子的主意,但为了父亲的遗愿,她也点头同意了,这事怨不得他们。
当初订婚时江柔说得明明白白,只要她答应嫁给俞司琛,今后就不会再干涉她的生活。
读研也好,开画室也罢,都随她。
可这五年来,江柔不止一次劝说自己去向俞司琛讨要资源,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因此连过年都没有回家。
迟云晚心知自己和俞司琛是因利结合,不想把两人之间的关系跟感情挂钩,更不想欠他什么。
但今天她看到了迟远山眉骨上方的那道疤,心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压迫又窒息。
她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就当还迟远山的救命之恩好了。
-
前台的小宋认识迟云晚,见她拎着食盒走入大堂,主动上前帮她刷卡。
迟云晚简单道了声谢,便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另一位前台苏娜拿起手边的补妆镜,冲小宋挤眉弄眼,“稀奇哎,今儿太阳是不是打地球表面升起来的,迟云晚怎么突然来公司了?”
不怪苏娜惊讶,连小宋都挺稀奇的。
他们俞总年少有为,家境优越,外表又极为出众。
单凭这张脸,不知道惹得多少名媛垂涎倾慕。
换作别的女生,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俞总身边,生怕他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去。
可小宋在京俞干了五年,期间迟云晚上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俞总更是三点一线,不是泡在办公室里,就是在出差,很少与她见面。
公司的员工们茶余饭后谈论起这桩婚事,都觉两人貌合神离,俞总早晚得跟她解除婚约。
小宋看着即将闭合的电梯门,微微摇头,回到前台继续收拾今日的来访资料。
突然想到,“郁家大小姐是不是还在俞总的办公室里没出来?”
苏娜拿着眉笔的手颤了颤,“好像是……”
小宋用文件夹挡住自己惊恐的表情,“糟了,迟云晚是来捉奸的!”
-
三十二楼总裁办公区。
迟云晚拎着食盒从电梯间走出来,入目便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玻璃可以俯瞰整个繁华闪耀的高新区。
这样的布局像极了俞司琛的风格,低调而充满野心。
她来到他的办公室外,发现门竟然半开着,刚要象征性地抬手敲门,里面却传来一道娇戾的女声。
“俞总,听说你那未婚妻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大美人,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瞧瞧?”
迟云晚的手停滞在半空,忍不住从门缝查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站在俞司琛面前,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那女人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两岁,薄藤色的短发利落又清爽,精致美艳的面孔极具攻击性,左耳居然打了五个耳洞,一排碎钻闪烁着微光。
迟云晚接过他递来的汽水,喝了一口,“生意好当然会一直开下去。”
贺沉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手支颐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家店的烧烤?”
迟云晚不小心呛到,眼泪差点咳了出来。
贺沉曦拍了拍她的背,倒了一杯白开水送到她唇边,“慢点喝。”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总算缓了过来,“谢谢。”
半晌,迟云晚垂眸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这家店,只是我很喜欢。”
贺沉曦没有戳穿,只淡淡睨着她。
如果她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连这家店的招牌鸡爪都不知道呢?
迟云晚放在桌下的双手微微收紧,她的确撒谎了。
她还记得军训结束后的某天夜里,她从校外写生回来,背着大大的画板,路过这家烧烤店门口,恰好瞥见了窗边那张熟悉的面孔。
贺沉曦身上穿着藏蓝色外套,后背绣着‘飞鱼救援队’几个字。
他姿态散漫地靠在座位上,手里握着半杯汽水,眉眼微弯,仿佛正在聆听旁边那几位队友的谈话。
那时候迟云晚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恣意的洒脱感,笑意会漫上眼底。
但现在的贺沉曦,她看不透,总觉得他的笑隔着一层什么,并非发自内心。
后来,她每次从这家店路过时,都会下意识朝里面望上一眼,却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烧烤很快送来,贺沉曦递给她一串鸡爪,“尝尝?”
迟云晚接过,咬了一口。
鸡爪外皮烤得酥酥脆脆,非常入味,脚掌软糯脱骨,的确很好吃。
她惊喜地点点头。
贺沉曦见她吃东西小口小口的,虽然挑食,但吃到好吃的眼睛会发亮。
他唇角微勾,“京大金融系的学生家境都不错,很少在这种路边小店里吃东西,觉得不卫生。”
迟云晚吐出鸡骨头,联想到了俞司琛。
他也是学金融的,跟贺沉曦是同班同学。
如果今天她是请俞司琛来这种地方吃烧烤,对方肯定转头就走,连店门都不会进。
“但救援队的那帮兄弟不会挑三拣四,每次他们来京大找我,都会约在这家店里。”贺沉曦吃了一口烤实蛋,扬眉,“味道一点没变,看来老板没换人。”
迟云晚啃完了一只鸡爪,在昏黄的灯光下望着他,“能给我讲讲你们救援队的故事吗?”
贺沉曦又拿起一串鱿鱼须,递给她,“你对这个感兴趣?”
她似乎已经被他投喂习惯了,自然地接过,点了点头。
贺沉曦身体往后靠了靠,长指摩挲着玻璃瓶,缓缓开口,“飞鱼救援队的队长叫余淼,家里是搞煤矿的,很有钱,装备和救援车都是自己买的,甚至还有几架直升机,老家后院有个小型停机坪。”
迟云晚之前听迟远山说起过,搞这种野外救援的人往往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光那些自备的救援设施就要近百万块。
没想到连直升机都是他们自己花钱买的!
“余淼当时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这里不招收二十周岁以下的队员。
我没有死缠烂打,就在他们出任务的时候跟在他们身后帮忙,当编外。
可没想到,我第一次参加任务就是乔戈里峰救援,堪称地狱级别的难度,我当时差点没死在上面……”
贺沉曦在说起这些的时候,嘴角笑容散漫,琥珀色的眸中盛满细碎的光。
迟云晚知道,现在他才是真的在笑,仿佛一眨眼,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恣意洒脱的少年。
张徹把视线从林柚可身上收回来,对她笑道,“如果我买了这根簪子,能跟你合张影吗?”
迟云晚愣住,“跟我合影?”
张徹语气里满是玩味,“对。”
她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什么明星,而且圈子里那些人是绝不会来漫展凑热闹的。
拍就拍吧,一张合影四千块,干嘛不拍!
“好。”她点头同意。
张徹脸上笑容更加邪肆,拿出手机,与迟云晚拍了张合照。
这时,迟云晚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让林柚可看着摊位,独自跑去角落里接电话。
来电显示是俞司琛。
她按下接听键,“喂?”
俞司琛听到她这边嘈杂的音乐声和此起彼伏的尖叫,语气有些不耐,“你现在在哪?”
迟云晚敷衍道,“外面。”
俞司琛似乎心情不太好,没有追问她在做什么,言简意赅道,“来我公司一趟。”
“我现在不方便。”她皱眉。
俞司琛音质偏冷,“别的先放一放,现在就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找你谈。”
迟云晚猜想多半是和郁献音有关,只得同意,“好,我这就过去。”
“尽快。”俞司琛冷冷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迟云晚回到摊位,匆匆对林柚可说道,“对不起可可,我有点事得先走,不能陪你了。”
林柚可见她表情严肃,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过来问道,“出了什么事,跟你哥有关吗?”
“是我自己的一点私事,你别担心。”她安慰道。
林柚可点点头,“那你路上慢一点。”
“知道了。”迟云晚拿过包,快速朝出口跑去。
张徹目的已经达成,把手机里那张和迟云晚同框的照片发送给了贺沉曦。
对方很快回复三个字:‘你找死!’
张徹嘴角微勾,荡漾着痞气:‘你说我发个朋友圈怎么样?’
贺沉曦:‘你发。’
张徹挑了挑眉,没想到他居然不在乎。
下一秒,贺沉曦把完整句子发送过来:‘你发,我保证你这辈子至死是青铜。’
张徹唇角笑容消失,立马把那张照片从手机上删除:‘二哥我错了,求你带带我这个小菜鸡,我再也不调戏嫂子了!’
贺沉曦已读不回。
旁边的林柚可已经观察张徹好久了,见他拉着迟云晚拍照,又对着手机屏幕笑个不停,像极了邪恶二世祖。
她实在忍不下去,双手一撑,从摊位上跳了出来,狠狠拍了他后背一巴掌,“喂,你对着我闺蜜的照片淫笑什么呢!”
张徹被她拍得身体一晃,回头看她。
她那张清丽的小脸被怒意覆盖,一双杏眸亮闪闪,奶凶奶凶的。
“我警告你,我闺蜜已经订婚了,并且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你没机会了!”林柚可咬牙切齿道。
“那不见得吧?”
张徹否定的是她前半句,林柚可却以为是后半句,双手叉腰,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既娇憨又可爱。
“总之我闺蜜名草有主了,你离她远一点!”
“你闺蜜名草有主了,那你呢?”张徹姿态轻慢,一脸的欠揍样。
“我……”林柚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敢打自己的主意,恼羞成怒道,“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七年了,你想都别想!”
张徹摸了摸下巴,吊儿郎当道,“哦,七年之痒啊!”
林柚可彻底发火,收摊回家,连漫展都不逛了。
张徹看她背着个大大的双肩包,生气离开的小背影,笑容更加邪肆,“怪可爱的……”
-
出租车停在京俞大厦楼下,迟云晚提着裙摆从车厢里钻出来。
俞司琛电话里语气有些急,她怕换衣服拆造型又浪费不少时间,便直接从漫展场地打车过来。
“那我给你那一幅画得更好看点。”她悄咪咪地说。
贺沉曦唇角勾着浅浅的笑,“好。”
贺皎月以手扶额,闭眼。
这俩人该不会以为自己说话声音小一点,她就听不见了吧?
贺皎月再待不下去,起身准备离开,并用眼神示意贺沉曦跟自己出去。
贺沉曦懒洋洋地跟随她来到院子里,“姐,你怎么一声不响就杀过来了?”
“我得知道我弟弟究竟被什么样的女孩勾得鬼迷日眼,抛下贺家,一声不响就回国!”贺皎月冷声道。
“那些在贺家兴风作浪的人都已经去监狱里蹦迪了,我为什么不能回国?”
贺沉曦说得轻描淡写,但贺皎月却知道他这六年里经历了什么。
贺二有个比他大六岁的哥哥,叫贺时煦,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
贺家人都认为下一任家主必定是贺时煦,可贺夫人偏偏怀了二胎,生下贺沉曦。
贺沉曦在上小学前就对数字表现出惊人的天赋,深得贺老爷子的喜欢。
贺老爷子有意要栽培贺沉曦,贺时煦心里难免产生罅隙,那些支持贺时煦当家主的人也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贺皎月也不清楚。
只记得她在回国前的那天夜里,贺夫人哭着跑来,握住她的手,让她把刚满十岁的贺沉曦一起带走,不要再回M国。
她猜测可能是家族中有人想对贺沉曦不利,但这件事到底跟贺时煦有没有关系,贺夫人不肯说。
次日,贺皎月就带着比自己小八岁的贺沉曦回国,摇身一变成了他在国内的监护人。
贺皎月以为贺沉曦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M国,无缘掌权人之位。
直到他上大二那年,贺家突然传来消息,他的父亲和哥哥乘坐私人飞机时不幸罹难。
贺总当场死亡,贺时煦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
她立刻带着贺沉曦回到M国,但贺时煦仅维持了一周的生命体征便宣告死亡。
贺老爷子痛失一子一孙,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不想再操心家族内斗,便把贺氏掌权人的位置交给了年仅二十岁的贺沉曦。
这六年来,贺沉曦一直在恶补掌权人所要学习的内务,弹压那几位想要趁机夺权的堂叔堂弟。
贺时煦的治理方法是怀柔,他代为管辖期间,那些亲戚表面都很和谐,背地里却搞出无数烂账。
贺沉曦上位后,手段雷厉风行,主打一个赶尽杀绝。
但贺氏在他的手里确实越来越好,重新站稳M国四大财阀之首的位置。
如今家族内斗问题解决,贺沉曦骤然回国,对外宣称要把贺氏留在京城的股份收整一下。
贺夫人连夜打电话给贺皎月,让她劝说贺沉曦回去,怕他走后贺家再次乱成一团。
贺沉曦却说,即便他人在国内,也能洞悉贺家的一举一动。
如果有人敢胡来,那人将再也不会出席在家族聚会的晚宴上……
他这辈子都要被迫跟贺氏绑定,这既是他逃不开的宿命,也是甩不掉的责任。
但他现在必须去找那个女孩,他为了贺氏,已错过她六年。
人生又能有几个六年?
若余生有她,他愿意去对抗波涛汹涌的暗流。
若余生没她,那就让老爷子趁早换一位掌权人吧!
……
街角的路灯似乎接触不良,时不时闪烁两下,投下半明半昧的光影。
迟云晚果然别过视线,耳尖泛红。
他慢条斯理地将领口那颗扣子扣好,“既然已经这样,我们……”
“我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迟云晚迅速接道。
她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两人订婚已有五年,这事在京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贺沉曦回国是为了跟郁家大小姐联姻的,昨晚的事如果传出去,必然引起轩然大波,这几家脸上都不会好看。
“这就完了?”贺沉曦显然对她的说法表示不满,没骨头般地靠到落地窗前。
长指捡起她包里掉出来的名片,扫了一眼,“迟小姐好歹也是高知分子,居然不想负责?”
迟云晚险些呛到,“负……负什么责?”
贺沉曦闲闲睨着她,“你昨晚睡了我,我可是第一次,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迟云晚:“……”
他又晃了晃自己空荡荡的衬衫袖口,倦懒的声调莫名缱绻,“迟小姐昨晚好过分,把我的扣子都扯掉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虽说自己刚开始的行为的确有些过分,但后来明明是他更过分!
药效都已经过了,她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他却掐着她的细腰不放。
薄唇吐出的气息异常烫人,“乖,换个姿势……”
……
迟云晚闭眼,“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这时,沉寂了一夜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贺沉曦俊美的面容染上薄怒,循着声源找了半天,却发现是自己的手机。
“喂……知道了,马上就回去。”他拖着懒洋洋的腔调,单手穿上西装外套,“别催,越催越慢!”
挂断电话后,他漫不经心地将手中名片塞入外套口袋里,“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给你打电话。”
迟云晚对昨晚的记忆大多模糊不清,却依稀记得他的袖扣是颗成色极好的皇家蓝宝石。
她赔不起……
“先说好,我没有钱。”她抿唇。
贺沉曦狭长的桃花眸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咱俩这关系,谈钱多伤感情。”
迟云晚愣了愣。
他俯身凑近她,挡住了那片暖阳。
“迟小姐,下次再见,可不许赖账啊。”
少顷,门口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迟云晚方才回神,抚平自己狂乱的心跳。
她偏过头,确认贺沉曦已经离开房间,缓缓从床上挪下来。
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入水汽氤氲的浴室。
雪白的床单上,多了一块指甲大小的殷红……
热水洗去周身的狼狈,连残留的暧昧气息也冲刷干净。
迟云晚裹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捡起地上那件被撕碎的鱼尾裙,微微愣神。
这件裙子是订婚前夕继母怕她丢了迟家的脸面,请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做的。
花了整整十万块,也是她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礼服。
但订婚典礼当天,俞司琛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手工绣钻的高定礼服,这件裙子便一直没机会穿。
昨晚短暂上身后,十万块就这样打了水漂。
她组织了半天语言,给前台打了电话,让工作人员送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半晌,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门外说道,“您好,酒店前台。”
她轻咳了声,“进来。”
京州酒店的工作人员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把一套全新的女士衣物放在沙发上,恭敬地退出房间。
工作人员非常贴心,从内到外买了整整一套,都是均码。
迟云晚穿好衣服,去大堂办理退房。
前台收了房卡,笑容十分得体,“迟小姐,已经办好了,需要帮您叫车吗?”
她眨了眨眼,“那套衣服的钱,你们是不是忘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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