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出了一抹笑容，“吕芸，你要这么喜欢浩浩，正好让你的程总赶紧同意和我离婚，让你成为浩浩名正言顺的妈妈。”
程述没想到我会直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桑许涵，别闹！”
“放开！”
我用劲躲开，只觉得肩膀上的骨头被捏碎了一样的疼。
“我没闹，是你先提出离婚的，我只是完成你的心愿。”
我直视他的眼睛，在那双眼里，我再也看不到少年程述的爱意了。
“程述，你做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从最开始对我渐渐不耐烦，到后来夜不归宿。
再到后来别人发给我他和别的女人的亲密照。
这一切，我哭过闹过，换来的却是他说的我烦不烦。
“是你说的，大不了离婚，对啊，大不了离婚，那就离啊。”
程述咬牙切齿，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你确定，你要是离婚，浩浩不会归你。”
他盯着我的眼睛，想从我这里看到一丝后悔。
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
我看了一眼抱着吕芸不撒手的浩浩，对这个儿子再也没有期待了。
“随便，程述，你和孩子，我都不要了。”
我话音一落，现场安静的能听到呼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