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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50,拒绝寡妇,反手娶下乡女大后续

我有糖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竹篾匠铁柱的家。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里,角落里摆满了很多从山上砍来的竹子。还有一些编织的竹筐,竹篮,簸箕等,则密集的堆在廊檐下,就等着赶集的时候,拿去换钱。铁柱看着陈虎,冲进自家院子里,就像打劫一样,将他劈好的细竹枝扯了几根,还有一些长长短短的竹管,依次摆放在桌子上,貌似要做个弓。但和他们寻常做的弓箭又不太一样,并不需要很长的弓弦,小巧精致,亦能瞬间伤人。“看你这笨手笨脚的,你要做啥告诉我便是。”铁柱是玩竹子的,不管竹子边缘再如何锋利,都已经很难再将其割伤。掌间厚厚的老茧,可不是摆设。而且,熟悉工具和材料,只要陈虎给他一个方向,立马就能融会贯通,用最快的速度搞出来。他看得出来,陈虎对手里的东西,很着急用。虽然不明所以,但大家伙一个村子...

主角:陈虎周桂兰   更新:2024-12-05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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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虎周桂兰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50,拒绝寡妇,反手娶下乡女大后续》,由网络作家“我有糖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篾匠铁柱的家。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里,角落里摆满了很多从山上砍来的竹子。还有一些编织的竹筐,竹篮,簸箕等,则密集的堆在廊檐下,就等着赶集的时候,拿去换钱。铁柱看着陈虎,冲进自家院子里,就像打劫一样,将他劈好的细竹枝扯了几根,还有一些长长短短的竹管,依次摆放在桌子上,貌似要做个弓。但和他们寻常做的弓箭又不太一样,并不需要很长的弓弦,小巧精致,亦能瞬间伤人。“看你这笨手笨脚的,你要做啥告诉我便是。”铁柱是玩竹子的,不管竹子边缘再如何锋利,都已经很难再将其割伤。掌间厚厚的老茧,可不是摆设。而且,熟悉工具和材料,只要陈虎给他一个方向,立马就能融会贯通,用最快的速度搞出来。他看得出来,陈虎对手里的东西,很着急用。虽然不明所以,但大家伙一个村子...

《重回50,拒绝寡妇,反手娶下乡女大后续》精彩片段




竹篾匠铁柱的家。

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里,角落里摆满了很多从山上砍来的竹子。

还有一些编织的竹筐,竹篮,簸箕等,则密集的堆在廊檐下,就等着赶集的时候,拿去换钱。

铁柱看着陈虎,冲进自家院子里,就像打劫一样,将他劈好的细竹枝扯了几根,还有一些长长短短的竹管,依次摆放在桌子上,貌似要做个弓。

但和他们寻常做的弓箭又不太一样,并不需要很长的弓弦,小巧精致,亦能瞬间伤人。

“看你这笨手笨脚的,你要做啥告诉我便是。”

铁柱是玩竹子的,不管竹子边缘再如何锋利,都已经很难再将其割伤。

掌间厚厚的老茧,可不是摆设。

而且,熟悉工具和材料,只要陈虎给他一个方向,立马就能融会贯通,用最快的速度搞出来。

他看得出来,陈虎对手里的东西,很着急用。

虽然不明所以,但大家伙一个村子里生活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没有啥不放心的。

铁柱取代了陈虎的工作,陈虎也乐得轻松。

“铁柱哥,你把这个竹管这个尾部,这个位置,先破一个洞,大小正好能将这个拇指粗细细的竹枝插进去。”

“然后这个靠后的位置再破开一半,留一个槽口出来,大约有个半尺长。”

“里面的竹节处也打通,剩下的就交给我。”

趁着铁柱忙碌的空档,陈虎寻了几根能放进槽口的竹管,将其裁剪成手指长的一小根,再将它们的前端削尖。

这种竹管,等铁柱完工的时候,他总共做了十多根,只拿出来一个做实验,其余的全都揣进衣兜里。

铁柱好奇的道:“你这是玩的什么名堂?有啥用啊?”

他看不出来像个弓,只觉得有些像个玩具,于是还好奇的逗了一句。

“不会是为了讨好你那几个便宜儿子,特意做的吧?啧啧啧,没有想到,周桂兰命这么好。”

这几天,周桂兰来陈家照顾陈父的事,村子里面的人都看到了,大家伙都有些瞧不上那女人,主要是对方有些混不吝,凶得要死。

比如,她那两个大儿,年纪稍微大些的,在村子里面特惹人嫌,打人说脏话是常态,最过份的还有偷鸡摸狗的恶习。

被人抓住后去讨说法,这女人也死不承认,还诬赖他们这些人欺负孤儿寡母。

看在陈家人的面子上,吃亏的人家都咽下了不满,只等陈虎回来后再做计较。

此时看到这个竹制玩意儿,铁柱以为陈虎是为了讨这几个母子的欢心,面色还有些不太好看。

陈虎冷嗤一声:“给她儿子?想屁吃呢,我脑壳锈逗了才会干这种傻缺的事,昨儿个就已经把她们全送走了。”

说完,动作快速的将一米长的细竹枝弯曲,用力塞进槽口里面。

才刚削制的竹箭丢了一节进去。

将这个细竹枝往后绷紧,再猛然松开。

一股大力将竹箭射了出去,正对着院子大门,“咻”的一声就射到门板上,杀伤力十足威猛,在门板上留下了深深的一个洞。

“挖槽,竟然还可以这么玩,陈虎,你这脑袋瓜子可以啊!”

这玩意儿制造起来,一点难度也没有,有手就行。

陈虎现在急着惩治恶人,也没功夫和他瞎聊。

“铁柱哥,村子里面来了几个混账东西,正在肆意伤人,你现在去多叫几个年轻人来,不然有人要吃大亏了。”

上一世,这些小混混闯到村子里面刘婶的家中,看到她家中只有一个漂亮的小媳妇在奶孩子。

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就将孩子扔到一旁,强行要玩弄那小媳妇。

还好,其婆母正好捡了牛粪回来,阻止了这些人的兽形。

但是这婆母再如何厉害,又怎么会是十多个男人的下场,愣是将其打伤了,还把身上私藏的几块钱一并抢了去。

后面是村子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赶来支援,这才将这些人给惊退。

但是那小媳妇的名节算是毁了,当天晚上,一根麻绳就吊死在村子的老槐树底下。

婆母也受了重伤,没扛过三天,一命呜呼了去。

好好的一个家散了,就只剩下一个光棍儿,带着一个奶孩子。

陈虎知道结局,他不能让这些畜生轻易得逞,这些善良可爱的村民,凭什么要被这些人糟践。

前后也就耽搁了十多分钟的时间,他就已拎着竹箭往这个村口奔去。

小混混们前脚才刚踏进老槐沟村,就见到一个年轻人,戴着一个厚重的斗笠,如一个杀神一般,站在路口处,不怒而威的瞪着他们。

因为逆光的关系,在场的人都没有看清楚面容。

但不防碍他们接收到对方挑衅的姿态。

“你有病吧,好狗不挡道,让开!”

为首的小混混,叫二狗,很是凶恶的喝斥着陈虎。

其身后的人看他一动不动的样子,很是不满的嚷嚷起来。

“小子,眼瞎了是不?想挨揍是不?”

“我们老大让你滚开,别给脸不给脸!”

......

二狗皱眉,感觉很不爽的对着身后之人吩咐道:“这是个犟种,癞疤,你们三上去帮他松松骨,让他长长记性!”

三个膀大腰圆的恶汉,摩拳擦掌的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人头发稀松,头皮上更是长满了癞疮,看着就挺恶心。

“小子,瞧你这狗样儿,莫不是个傻子?”

“老子最喜欢欺负你这种,桀桀......”

正笑得欢时,却见陈虎已经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这人。

“话太多了,去死吧!”

一箭飞射出去,正中此人的肩胛骨。

这是陈虎手下留情了。

但凡他再心狠一些,那这一箭射中的就是对方的心脏。

他可不想背负人命,就只是给一点教训而已。

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过这10多个人。

但借势就大不同了,有了这个弓箭在手,这些人都在他的拿捏之下。

癞疤惨叫着往后退,被两个同伴堪堪扶住。

刺目的血红十分扎眼,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哪里还敢将其看低了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大国和铁柱已经领着一二十个村民出现,各个都带着利器,气势汹汹奔来。

二狗吓得面色一变,赶紧招呼。

“玛德,这些人疯了,哥几个快撤!”




黑子的药来得很及时,陈虎将两种药放在石头上捣烂敷上,然后又将自己的内衫衣服扯下一截,将伤口紧紧地包扎起来。

“先观察一晚上看看,如果不行,晚天我们再送你去镇上的卫生院。”

“也别担心,我仔细看过了,毒素清理得应该很彻底,在野外嘛,这是在所难免的,不要有心理负担。”

陈虎说得轻描淡写,林芳紧绷的弦也随之松落了些。

黑子却有些犹豫。

“哥,镇上太危险了,那狗东西保不齐会闻风而来,他可不会放过小芳姑娘。”

林芳一想到猥琐的孙家安,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想到,在黄土洼村会遇上这种烂人,真是令人恶心,下头。”

随即又感激的道:“还还有你们两个帮我,不然的话......”

她才刚逃出猎人的坑,又掉村长儿子的窝里,这一路下来,不由得怀疑自己报国的初衷,是不是做错了?

二人谦虚了片刻后,陈虎不动声色的吹了一把。

“每个村的村容村纪都不一样,你要相信,我们老槐沟村的人,就挺良善。”

黑子使劲儿的点头:“小芳姑娘,我们村的人真的很好,以后你有机会了,过来走走,就明白了。”

对方是独生女,家境还算优渥,是个没有吃过苦的温室花朵。

初次来到这山野之地,开始心生抵触是常理,不过,二人还是要竭力给自己的村子正名。

他们村的人,十有八九还是挺不错的,要不然的话,黑子从小作为孤儿,无依无靠的,在这个贫苦落后的年代,根本活不下来。

当晚,将烤鱼吃了后,一夜无梦到天明。

早上的时候,看了一下林芳的脚伤,发现只伤口的位置有些青黑之色,颜色不深,位置也就只有硬币大小而已。

除此之外,林芳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不适,到也不需要看医生。

三人商议了一下后,决定先回老槐树村,避开那孙家安。

也亏得他二人在黄土洼村时,没有嘴快的抖落出村名,不然的话,他们现在还真的只能往山里走。

因为有伤患在,一路上也走不快。

陈虎早早起来,又下河去摸鱼了。

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叉了将近十条鱼,已经是他的极限。

这里的水流还是急了一些,但凡换个地方,收获会多些。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上路的时候,却远远地听到了狗叫声。

“嘶......是野狗吗?好像还不止一只。哥唉......咋办啊!”

黑子的脸,一下子煞白,下意识的摸了下屁股蛋子。

他有被咬过的经历,导致现在谈狗色变。

陈虎将鱼扔进一旁的草丛里,然后摸出砍柴刀。

“你们两个先躲起来,我去看看。”

林芳有些着急的叮嘱了一句:“陈虎哥,注意安全!”

陈虎对其洒脱的挥了挥手,猫着腰向着狗叫的地方摸过去。

入目所及,是一群准备上山狩猎的人,几只土狗摇着尾巴,冲着他们这个方向,拼命叫唤着,显得很兴奋。

很不巧,最让人忌惮的孙家安,和他的两个狗腿子也在其中。

这些狗都是穷凶恶极的那种,此时异常的反应,自然是引起这些人的注意。

孙家安疑惑的道:“这条河昨日来过,有个漂亮的女大学生,跟着两个野男人跑到河对岸了。”

“可惜了,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这么跑了,啧啧......”

那为首的男人听到这个,顿时眼眼一亮。

“嚯,难保又跑回来了呢?这狗崽子定然是发现了什么,弟兄几个,跟我去看看再说。”

“要是逮到这漂亮的小妞,那咱们可以这样......再那样......岂不快活?嘿嘿......”

这人一脸淫荡的贱笑着,引得在场的男人气血上涌,纷纷附和起来。

“那还等什么,赶紧抓人去!”

众人撵着狗,急切地往河边奔来。

陈虎听到这些人的叫嚣,骂了一句畜生后,转过身爬上了一颗树。

在意识到不对时,他早已经利用周围的地形,一口气下了五六个套。

还有四个,是昨晚预防野兽袭击设下的。

这些都是能要人命的机关。

前世的时候,他做过一段时间的猎人,痴迷研究这些。

后来国家禁止打猎,他人也老了,就去网络上发挥余热,拍一些野外捕猎工具和陷阱的小巧发明,制作了好些小视频。

当时引起了很多人的喜欢和打赏,差一点点就要爆红。

可惜,老寡妇的几个儿子嫌他不务正业,整日沉迷玩手机,都没心思照顾他们的小家庭。

于是,强行把智能手机给他换成了老年人手机,彻底脱离了网络。

至此,他的一身才华就被封印,只能在闲暇之余,逗孙娱乐用。

此时重活一世,自然也要让这个时候的人,领教一下他几十年苦心琢磨的捕猎技巧。

跑得最快的是狗。

足足有三只。

一个个精瘦,威猛高大,十足恶犬。

对付这三只畜牲,只需要废了腿就行。

所以,陈虎提前判断出它们冲过来时,会走什么方位,又借着地形,将地面改造了一下。

只要地面上有沉陷的小坑洞,里面再插上点荆棘刺,狗蹄子只要陷入一只,整个就都废了。

这路上,都是枯草烂叶,只需要轻轻的撒上一层就能迷惑住,别说畜生,就是人来了,都看不出破绽来。

果不其然,很快就听到了土狗的惨叫声。

跑得越快,摔得越惨。

三只狗,当场折了两只,还有一只运气贼好的都错开了。

但没有关系,后面还有的是招在等着。

陈虎此时骑坐在一棵高大的枯树上,居高临下的掌控着全场。

在那只狗踩到某根枯枝,离着他很近的时候,他手里的砍柴刀已经被投掷了出去。

快!准!狠!

“咻”地一下就砍在狗的腰腹处。

这一刀没毙命,但是也将其废了。

狗子的血,飞溅出三尺远,惊吓到紧随其后的男人们。

此时他们终于意识到,这里有危险,急忙停下脚步,很是畏惧的向后倒退着。

陈虎冷冷一笑。

发现了吗,可惜,晚了啊!

他果断地一脚撇断一根树枝。

众人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了高大的树枝,也看到了隐藏在其中的陈虎,但慌乱间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是这个人在搞鬼,快抓住他!”

“敢害老子的狗,我要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

“啊......这是什么......救命......”

众人才叫嚣一秒,很快就有三个人,被一股子巨大的力量扯着脚,身上不受控制地滑动。

还没有等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倒吊在一棵高高的树枝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剩下的几个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知从哪里射来一根根吓人的荆棘条,如针一般扎向他们。

有的被扎到了头脸,有的扎到前胸或者后背。

最惨的,则是被扎到了眼睛珠子,当场变瞎子。

所有人鬼哭狼嚎的跑了,被末知吓得失了胆气。

现场就只留下三只狗,和三个男人,一场危机就此解决。

有意思的是,被吊上来的其中一个人,竟然是麻雀这个狗腿子。




陈虎动作太快,愣是把人抢了过去。

明晃晃的刀尖,就冲着王彪。

林芳短暂获得自由,下意识的扑到陈虎的身后,紧紧地搂着他的胳膊。

此时,这个地方,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给予她安全感。

女人的身子,紧紧挨着,陈虎闻到了淡淡的花香,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

轻轻拍了一下对方的玉手。

“别怕,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到你。”

陈虎的话,在王彪看来,就是不自量力。

“呸!瘦得像个麻杆一样,也敢坏老子好事。”

“识相的赶紧滚,不然一枪结果了你俩,反正这里也没有人看见!桀桀......”

王彪可不和谁玩刀子,直接将猎枪上了膛,指着他们二人。

黑子吓坏了,赶紧求饶。

“大哥,别开枪,我们这就滚!”

他拉着陈虎,急切的道:“哥,咱们干不过这个家伙,别管闲事了,赶紧跑路吧!”

陈虎一动不动,他要是跑了,林芳还有好日子才怪。

“哼!不就是一杆破枪嘛,你怕我可不怕。”

他的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作为一个重生的人,他可不是什么弱鸡,在刚才气氛还算和谐的时候,趁着去捡柴禾的空荡,在这附近做下了勾子。

这原本是用来捕猎的手段,现在却是被他用来对付这个畜生不如的男人。

眼下,王彪有所倚仗的,就是这枝猎枪。

黑子并不懂这些,只知道陈虎疯魔了,竟然想用肉身对抗猎枪,当即吓得面无人色。

“嘶......我的亲哥唉,你这是干啥了嘛,你想死不要拉上我啊!”

“我给你跪下了,咱赶紧走吧!”

黑子看起来挺害怕被连累,鼻涕眼泪都下来了,陈虎若是再不走,这家伙怕是连尿都要吓出来了。

然而,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却没有扔下陈虎独自逃离。

这家伙,虽然贪生怕死,但对陈虎却是义字当头,关键时刻绝不含糊。

而这也是陈虎重活一世后,谁也不带,就只带着他这个好兄弟的原因。

二人拉扯半晌,却始终不见离开,王彪的耐心有限,狂躁地咒骂了一句。

“玛德,当老子说话是放屁吧,想死成全你们。”

眼瞅着这人真的要杀人了,陈虎当即大喊一声:“慢着!”

“我们走就是了,大哥不用激动!”

“呵......算你们识趣!”

陈虎故意围着对方转了90度,然后王彪对其很防备,自然也跟着转了。

见状,陈虎冷冷一笑,直接伸出中指,挑衅十足的辱骂起来。

“玛德狗杂碎,有种你来杀了我啊!”

这话听起来相当刺耳,是个男人都得炸。

王彪嗷的一声爆吼:“你特么的找死,我要杀了你!”

其忍不住上前几步,抬起了枪......

啪!

脚底板下传来轻脆的踩踏声,让他意识到不妙。

下一秒就感觉天悬地转,人已经被一根绳索倒吊起来,就挂在一颗枯树枝上。

“嘶......好厉害。咋办到的啊!”

黑子惊得浑身哆嗦,眼睛瞪大如铜铃,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

“还愣着干什么,干他丫的啊!”

陈虎已经抄起一根干柴棍冲上了上去,对着王彪就是一通乱打。

王彪此时手里还紧握着枪,荒乱之中也来不及瞄准,胡乱开了一枪。

还好只打到地面,溅起来的石屑弹到黑子的脸上,将他给疼醒了。

“还想害人,去死吧!”

二人联手,专往要害位置打。

王彪200斤的体重,被倒吊得头脑冲血,最终还是吃痛的扔下了猎枪,不住的求饶起来。

“二位大哥,我错了,我身上的东西全都给你们,求放过!”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求求你们大发慈悲吧......”

......

陈虎当即将其拆穿:“呸!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在那西山做猎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搁这儿骗谁呢!”

王彪大吃一惊。

“嘶,你咋知道的?我也没下过几次山啊!”

“呵......我还知道,你在此之前已经抓过两个姑娘上山,结果一个被你打死了,一个则因为生孩子难产死了。你敢承认不?”

王彪快崩溃了,自己的老底被人全揭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这话无形中,也是变相的承认了事实。

“我的天呐,这竟然是真的......你还是人嘛!”

林芳也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内幕,顿时后怕不已。

但凡她没有人护着,那会不会是第三个姑娘......

想到这里,贴着陈虎的身子,就越发近了,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安全的。

黑子听得生气不已:“玛德,猪狗不如的东西,现在知道害怕了?干坏事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嘛!”

“像这样没有人性的人,就不配活着。”

陈虎狠狠扇了对方几耳光,将其打得牙齿脱落,眼耳口鼻一直在冒血。

黑子也是拼命的狂踹,二人的打法吓到林芳了,其一把抓住了陈虎的手臂。

“陈虎大哥,黑子大哥,你们别再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咱们是要吃官司的。”

黑子也冷静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道:“现在怎么办?”

陈虎皱眉:“这人的确不能死在咱们的手里,咱们可是社会主义好青年。”

林芳再度提议。

“最近的村子有多近?咱们去求助吧!把这人送进去,他身上有命案,肯定是死罪。”

“别了吧,我们村离着这里大约10个小时,且山路难行,带上这么一个恶人,太麻烦了。”

“但如果放了他,这人这么恶,万一以后回来报复,这可咋办?”

......

嗷呜~~~

恰好一阵清风带来了狼嚎的声音,陈虎笑了。

“这人就丢在这里,至于是死是活,看天意,和咱们没有关系。”

“走吧,收拾东西,现在就走人。”

周围都是狼,狼在野外吃人,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是很常见的。

作为一个恶人,遭点报应也是王彪应得的。

黑子看着才吃了一半的狼肉,他可舍不得丢下,费劲的扛着走了。

还有猎枪,这玩意儿可不多见,以后他们也可以上山打猎,改善生活,自然不能放过。

林芳还有些体虚,跟本走不快,急得直喘气。

“上来,我背你!”

陈虎蹲下。

害羞了片刻后,林芳还是不好意思。

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呐,和男人手都没牵过的那种。

“听!狼的声音,它们越来越近了。”

“啥?狼啊,快走!我害怕......呜呜......”

陈虎的话惹得林芳一个激灵,急火火的趴了上去,四肢缠得紧紧的,想扒都扒不下来的那种。

陈虎嘴角的笑再也压不住,故意抖了两下,感受了一下那波涛起伏的滋味后,这才脚步飞快的带着人离开这片荒原。

不多时,王彪的惨叫声,远远地响了起来......




“陈虎,你提着两个小崽子干什么?也不觉得累啊,赶紧把娃放了,我去给你烧点热水,你洗洗风尘!”

周桂兰上前,把两个儿子拽回来,领着人就要往屋子里去。

此时她还没有正式嫁进陈家,自然是处处表现,真像个会过日子的贤妻良母。

但等到拜堂成亲后,面对他又是另外一副嘴脸,实足的表里不一的人,虚伪得令人作呕。

陈虎冷冷一笑,不客气的直接点名了。

“周桂兰,你一个老寡妇,深更半夜跑我家来作甚?怎么?活不下去了,想来抢人,还是要偷人啊?”

这话说得一点情面也没给。

周桂兰很是诧异地,看着面前这个小了自己十多岁的男人。

听媒人说,这个家伙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可以随意拿捏。

二人相亲的那一天,这男人一进屋就一直闭嘴不说话,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只是后面不知抽了什么疯,竟然抢了下聘的钱跑了,这一出去就是几天,把陈老倌都给气病了。

她是抱着伺候末来公公的名义,搬进这个家的。

这男人的家里,还是有一些存粮的,都被她这几天带着几个儿子挥霍得差不多了。

正愁着以后日子咋过呢,没有想到人竟然回来了。

想到对方身上的50块钱,周桂兰忍气吞声的没有发作,而是去搬救兵了。

“公爹,你老人家可快出来吧,你儿子要作死我呐!”

周桂兰这一嗓子石破天惊,待在屋子里面睡得昏沉沉的陈老倌,病死途中惊坐起,瞬间腰也不疼了,头也不昏了,直接跳下床,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到院子里。

“好你个小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啊!还以为你死外面了呢!”

“既然回来了,就把婚事定下来吧,越早越好,不能再拖下去了。”

陈老倌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是真的气愤不已,但延续香火重要,也不好再苛责下去。

为了能给这个儿子娶上一个媳妇儿,他是没白天没黑夜的攒钱,辛苦了10年才有这点家底子。

能找到周桂兰这样的媳妇,已经够可以的了,竟然还不知足,是想上天不成?

“你给我收起那牛脾气,唬着个脸是想干嘛?”

“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给老子好生照顾着,不许做那等混账事。”

陈虎看着老爹有些清瘦的身子,知道此时的自己让对方伤了心,但他是不可能低头的。

如果真的让这个女人进了家门,老爹保证活不过这个冬天,就会被这个母老虎虐待死。

上辈子他被撵出去干苦力,忙着挣辛苦钱,自然是顾不上家里的事,自然也就不晓得,辛苦挣的钱,没有一分是花到老爹的身上。

死的时候,他爹身上瘦得皮包骨一样,别人都说是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

一直到后面三十多年过去,邻居家的大爷在一次喝醉酒后,才爆出实情,是活生生饿死的。

只是那个时候,大爷害怕惹麻烦,毕竟周栏兰的凶辣跋扈,在村子里面还是挺出名的,寻常人根本不敢招惹。

等得知真相后,周桂兰都已经老死了,而陈虎也老迈无力,想报仇都没有对象,这也导致他一股郁气盘胸,愣是憋出大病来。

这一世,说破天去,这个女人,休想进他的家门。

“爹,周桂兰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合适待在家里,咱家再穷,也得顾礼法,不能让人背地里戳脊梁骨吧。”

陈老倌这下可说不出话来。

当时是生病了,这个女人上赶子来说是要照顾,他也是一时失了分寸,让人搬了进来。

现在如果要成亲,还真的不能就住在一个院子里。

于是,转头对周桂兰道:“桂兰啊,你先带着孩子回去,等我这边看好日子了,再去接你过门。”

周桂兰有些不太乐意的道:“公爹,现在天黑成这样,我一个妇道人家走夜路,还带着孩子,不合适吧......”

陈虎想也不想的把黑子拎出来。

“有我这兄弟送你,你怕个锤子。”

黑子一听这个,顿时从黑影里跳了出来。

“对啊,叔,有我在呢,我这就送她们回去,放心吧,哈哈哈......”

“呃......你这小子,啥时候躲在那里的,竟然没注意到你。”

院子里面黑,又加上事儿闹腾,都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黑子心里腹诽,还有个林芳待在树底下呢,叔啊,有你惊喜的时候呢。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免得徒生事端。

陈虎急着将这母子几人扫地出门,一个劲儿的催着收拾东西,将他们母子五个人的东西,全都用一个床单打包,给黑子背上。

于是,可怜的黑子不得不扛着二三十斤重的东西,领着这一大群人离开陈家。

他这一路扛过狼,也扛过狗,现在再来扛这个包袱皮,还要再背一个年纪较小的娃娃,虽然累够呛,倒也勉强能顶住。

眼下这年月,自然是没有路灯的,连个手电筒都是奢侈品。

走夜路,全靠着天光大月亮,此时天色尚好,倒也能模糊视物,不至于两眼抓瞎。

周桂兰不是老槐沟村的人,是隔壁泥坨子村的,大约有个两小时的脚程。

两个大人,一人背一个小娃娃,这一个来回,黑子算是给陈虎出了大力了,不是那生死兄弟,也不可能无怨无悔的做到这个份上。

这边,院子里面,陈老倌还欲和陈虎说说婚礼的事情,转眼就看到陈虎将坐到树底下的林芳搀扶了过来。

这俏生生的大姑娘一露面,顿时害得他被口水呛到。

“咳......虎子,你这是从哪儿拐来的闺女?咳咳......咱可不能犯法啊!咳咳咳......你这浑账东西......”

他还以为,陈虎学坏了,急得太狠,微咳变成了剧烈的咳嗽,真是吓得不轻。

陈虎赶紧去帮他顺背。

“爹啊,你想啥呢,我是那样的人吗?人家小芳姑娘是下乡的老师,不小心遭了大难,恰好被我救回来而已。”

“你看看,她的脚被蛇咬了,随身的介绍信也弄没了,暂时无路可去。”

“我准备收留她在家养伤,纯粹做好人好事呐!”

目前为止,他为了救这个女人,得罪了黄土洼村的人不说,还搞了好几个人,也不知死没死,啧啧......认真说起来,想要逆天改命,代价还挺大的。




当二日清晨,林芳是被院子里面的劈柴声给惊醒的。

此时,斑驳的阳光,透过窗棱的缝隙,照耀到身上,说不出来的暖和。

这是她出门在外以来,睡得最安逸的一觉。

透过有些残破的穿户纸,看到外面不停忙碌的陈虎。

她惊讶于对方的勤劳,将院子里面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就连那些柴禾也没有胡乱堆砌,被垒得整整齐齐的,看着就令人舒心。

昨晚上,她睡的是陈虎的房间,屋子看着很简陋,就一个小柜子,一张桌,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想到,真实的农家过得这般清贫,这是她预想不到的。

环视了屋子一周,那些红艳的喜字贴纸,已经被陈虎全都撕扯下来,揉成一团丢弃。

当时,对方和她大大方方的解释了父亲的包办婚姻,并表示他并不承认这一门亲事,离家出走就是为了抗争。

这一次回来,他会想办法将那个寡妇的亲事退掉云云。

正回想着这事儿时,就听到院子里面传来动静。

却是黑子风尘仆仆,嘴角挂血的推开了陈虎家的院门。

“黑子,你这是咋地啦?不会是被人抢了吧?”

黑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分钱,就一身破衣裳,打了不知多少个补丁。

没有想到,送寡妇周桂兰回家后,此时竟然是光着上半身跑回来的,皮肤上还有新新的伤痕,尚且还没有凝痂,目测不超过半个小时。

黑子忍着痛,一屁股坐到院子的板凳上,很是难爱的挥了挥手。

“别提了,在三道拐那里遇上一群混蛋,和我打听咱村的路,我也没多想,就好心的给他们指了路。”

“我呸,这些狗东西真不是人,我帮了他们,他们不感谢就算了,竟然强行抢了我的衣服,还把我揍了一顿,得亏我跑得快,简直不是人!”

“我是抄的近路,他们走的是大路,大概再有十来分钟,应该就会来咱们村了。”

......

“呵......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敢打人!”

陈虎听得拳头都硬了。

算算时间,他意识到,这是一群惹是生非的混蛋,跑到他们村子里来了。

这些家伙为首之人叫二狗,和孙家安是一路货色,只不过,孙家安只是村霸,这些人则是社会上的无业游民,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哪个村的,只知道,他们无恶不作,和那土匪强盗有得一拼。

老槐沟村民风淳朴,人些都比较老实好欺。

这些人第一次来这里,就尝到了甜头,往后就时不时的会跑来打秋风。

上一世,他和黑子强横地阻止了对方的霸凌行为,带领着村里人反抗。

从此,这些人就进入了村子的黑名单里,只要稍微露面,全村老少都会勇敢地站出来,将其撵出去。

此人睚眦必报,因此恨上他二人。

只要他和黑子落单,必会被暴打一顿。

黑子为了救他,就是被这些人打伤了脑子,这才变得疯疯颠颠的。

没有想到,这一世这么快就撞上了。

“哼,想搞事,我陈虎可不怕他们。”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

“哥,你别冲动,你一个人不是对手......快停下......”

黑子的嚷嚷声没有用。

陈虎将院中晾晒的一件衣服扔给黑子,提起砍柴刀就要冲出门去,正好撞见了门外的一个竹篾匠。

“铁柱哥,正好你来了,快快快,有大事需要你帮忙。”

竹篾匠一脸懵逼的被拉走,虽然不知道要干啥,倒也没有拒绝陈虎。

林芳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里,望着敞开的院门,有些担心的道:“陈虎哥,不会出事吧?”

黑子叹息道:“没事没事,最多就是像我一样,唉......这家伙太冲动了,对方十多个人呢,他就一个人......”

“不行,我不能坐着,我得找帮手去。”

村子里面和他们相交好的年轻人,还是挺多的,遇事了呼一声就好。

其忍着伤痛,费劲儿的趴到院墙上,冲着隔壁邻居家大声嚷嚷起来。

“大国,你起床了没?快抄家伙,叫上几个人帮忙啊!”

“大国......你快醒醒!大国大国......”

......

“黑子,大清早的你叫魂呢?发生啥事了??

对面传来一个男人嗡声嗡气的声音,显然是有些迷糊,毕竟现在还太早。

黑子急得嘴巴都快吐白沫了。

“外边来了几个混球,在三道拐那里将我打了一顿,我陈虎哥帮我报仇去了,对方人多,我怕他一个人吃亏啊!”

邻院里传来那大国愤怒的声音。

“挖槽,打人打到咱们村来了,这可不能忍!”

“你等着,我叫人去,简直岂有此理。”

大国脸也没洗,抄起一根扁担就冲出子家门。

黑子这里折腾的动静有些大,却是把陈老倌给惊动了。

他一晚上没睡好,加上身体还有些不爽利,此时头昏眼花的,也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

“回来啦,昨晚上辛苦你了,早饭还没吃呢吧,我给你们做饭去!”

黑子哪里会让他做饭啊,赶紧将其拦住。

“叔啊,你老歇着去,这事儿让我们年轻人干就好。”

“唉......也行吧,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却是有些不太中用了,唉......”

话语里有些萧索的味道,听了令人不忍。

黑子从小没爹娘,被陈老倌照顾的最多,早已经将其当作自己半个亲人,见状赶紧宽慰了他几句。

然后打起精神,对林芳道:“你也饿了吧,等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他们的狗肉在回来的途中,早就吃干净了,现在就剩下一张狗皮和狼皮,正晾晒在架子上。

这自然是不能吃了,得留着拿到集市上去换钱。

他很是熟练的来到陈家放粮食的大缸,打开盖子一看,发现里面竟然见了底。

又忍着痛去地窖里看了一下储存的红薯和地瓜。

好家伙,和遭贼了一般,愣是连个烂叶子都看不到一根。

陈家人口简单,两爷子都是勤快人,家里们从来没有揭不开锅的情况。

眼下这个样子,还真是让黑子意外。

“麻的,这老寡妇进了家,比老母猪还能吃,还好咱哥撵走了,不然这家得被吃垮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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