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清舟江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垂涎谢清舟江南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清舟的话,让容彰很诧异,也意外他的直接。只不过谢清舟的直接是因为他作为谢家三少爷的肆意,与江南的纯粹不同。容彰端着酒杯,笑了笑,“这话,从何说起。”谢清舟挑了下眉梢,容彰的反应与在香城时的反应一样,置身事外。“从何?”谢清舟笑着,只是眉眼间早已没了温度,无比冷锐的望着他,“你不是说,图她吗?”“是,我是喜欢她,很喜欢她,现在更喜欢她。”以前,容彰不觉得的,江栩的妹妹,一个小孩子,漂亮虽漂亮却不曾朝上面想过。从B.R项目上,两个人开始接触,业务上的对接,越接触,越喜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不觉得有什么错。以前,他的喜欢江南是拒绝的,两个人也没有任何逾矩,所以面对谢清舟的质问,容彰很是从容坦荡。“所以,你承认了,我跟江南,就是你从中...
《垂涎谢清舟江南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谢清舟的话,让容彰很诧异,也意外他的直接。
只不过谢清舟的直接是因为他作为谢家三少爷的肆意,与江南的纯粹不同。
容彰端着酒杯,笑了笑,“这话,从何说起。”
谢清舟挑了下眉梢,容彰的反应与在香城时的反应一样,置身事外。
“从何?”
谢清舟笑着,只是眉眼间早已没了温度,无比冷锐的望着他,“你不是说,图她吗?”
“是,我是喜欢她,很喜欢她,现在更喜欢她。”
以前,容彰不觉得的,江栩的妹妹,一个小孩子,漂亮虽漂亮却不曾朝上面想过。
从B.R项目上,两个人开始接触,业务上的对接,越接触,越喜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不觉得有什么错。
以前,他的喜欢江南是拒绝的,两个人也没有任何逾矩,所以面对谢清舟的质问,容彰很是从容坦荡。
“所以,你承认了,我跟江南,就是你从中作梗。”
容彰的面色也冷了下来,“谢总,你若有证据,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很不喜欢这样的谈话,上次是,这次亦然。”
谢清舟听出了他的玄外音,他没否认,只是他做事极其缜密,他没有证据罢了。
容彰旋身要走时,谢清舟的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容彰侧目,“我喜欢江南,你们离婚了,我做什么与你无关。”
“你要的不止是江南。”
谢清舟道,他笃定,容彰身上还有更深的阴谋,还有别的所图。
容彰太无奈了,他非要一个理由才肯放他走?
他想了想,“那我图江南,也图谢氏,这个理由可以吗?”
如果不可以,他可以继续编。
他的玩笑模样,以及他的敷衍,并没有让谢清舟松手。
江南跟佟薪说了两句话,不小心就看到了这一幕,她的眼睛当即就跳了起来。
谢清舟,到底能不能成熟点啊?
非得把她的局面砸的稀巴烂,才满意吗?
她在不被人发现的前提下,快步的走到的两人的面前。
“松开。”
谢清舟还算讲道理,松开了容彰。
“没事,就是开个玩笑,惹谢总不高兴了。”
容彰给了江南一个安抚的眼神。
江南点头,心中对容彰还是有歉意的。
毕竟谢清舟也不是第一次针对他了。
“我先过去,你们两个聊,不过我们也没什么大矛盾。”
当然没什么大矛盾,纯粹是谢清舟没事找事。
谢清舟冷笑了起来,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茶啊!
容彰离开,江南把谢清舟拽到了一边。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揪着她不放,你干什么?
谢总,我求求你了,他是我的客户……”对她有雪中送炭的情意!
“江南,你不待见我,是因为你心里有了他吗?”
江南皱眉,“谢清舟,你到底疯什么啊,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心里有他,又怎样?”
她的话,几乎是刺痛了他的心。
“你……承认了?”
“是,我们准备……交往了。”
江南梗着脖子编瞎话,她想,这样的法子,能够让谢清舟不再纠缠。
“我不同意!”
谢清舟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知不知道,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很有可能就是他在背后搞鬼……”他曾经让乔正去江南的学校去查,他眼睛看不见的那一年,江南有没有在海城。
乔正查到的结果,误导了他。
容彰是江南的校友,他的嫌疑最重!
七月会所最大的包厢,光线昏暗,房间里人影交错,江南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C位的谢清舟。
不是因为他出色的样貌,而是在这纸醉金迷的环境中,每一个男人的臂弯里都坐着一个姑娘,唯独谢清舟的身边空空如也,指间夹着烟,薄薄烟雾后,他的眼神冷淡,有一种置身事外的疏离感。
作为妻子,丈夫这样洁身自好,多少让人有些自满。
可丈夫那方面没问题,连妻子都不碰一下,就很让人嫉妒了。
这一刻,江南真的很嫉妒冯梨月。
谢清舟在江南进门时,一眼就瞧见了她的腰。
灰色上衣,黑色的高腰阔腿裤,她的腰更显得盈盈一握。
“江总,我掐着你的腰,一只手就能将你举起来。”
熙攘的包厢里,有人开她玩笑,还朝她吹了个口哨。
江南看他一眼,“一会儿让你试一试?
希望你能真的举起来。”
说话间,谢清舟从沙发上起了身。
走到她身边时,江南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与烟草味,跟着走出去。
他与她站得很近,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其中,江南不太习惯的想往后退,他开口了,“婚还没离,你收敛点。”
江南看着他清冷的眉眼,知道他误会了包厢里的事了。
她想解释一下,可财产分割都已经协商好了,解释挺没必要的。
不过,她还是就觉得他好双标,他跟冯梨月的事,桩桩件件都没收敛呢。
江南没有说出来,毕竟胸针还在他手里,虽答应给她了,但惹他不高兴了,拖个几天,她也只能干等着。
“好,不会给你造成影响。”
江南很乖巧的应下了。
谢清舟垂眸,看着江南画了淡妆的脸庞,艳而不媚,娇妍无双。
以前她羞涩讨好,昨天伶牙俐齿,现在又过分乖巧……他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回去吗?”
江南问他,“我待半个小时就走?”
她够给面子了吧,离婚夫妻了,她都愿意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呢!
谢清舟极冷淡的扫了她一眼,就先回了包厢,挺不高兴的。
江南觉得他真的太难相处,她帮他,都不给个好脸。
回了包厢,江南跟安宁在最偏僻的角落里说话。
安宁心不在焉,江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谢清舟正在抽烟,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她的角度上,他侧颜好看,下颚线有着完美弧度,她想到“性张力”这个词。
“很……骚!”
安宁评价,“睡了他吧,不然太亏。”
不知谁在这时把音乐关了,正好听到这一句。
所有人的视线都暧昧的落了过来,场面尬住了……包厢里除了沈确几个,没有人知道她跟谢清舟的关系。
那个说可以把江南举起来的公子哥,调笑又暧昧的说,“江总,想睡谁呐?”
“周潜,滚一边去,跟你有啥关系?”
周潜很是不服气,“沈确,你啥意思,江总这么漂亮,我们倾慕不行?”
然后朝着江南眨眼,“我可乖了呢。”
那贱嗖嗖的模样,挺没眼看的。
“潜啊,你好好猜一猜,江总对谁有想法?”
江南因为漂亮又混商界,在海城的圈子里挺有名的,这一屋子的人,多多少少都打过交道,唯一例外的就是,刚回国的高岭之花——谢清舟。
目光齐刷刷的落了过去,江南想解释,沈确却将她推到了他的身边。
众人“哇哦哇哦”起着哄,男人低沉寒凉的声音响起:“闹什么,她是我妹妹。”
谢清舟到家已经凌晨了。
客厅的一角,他昨天带回来的行李箱还在那儿,一动未动。
他想起了江南。
这三年他久居国外,每次回来她都是笑盈盈的讨好模样,他的行李箱很重,压得她清瘦的身子往一边歪,她也哼哧哼哧的往楼上提。
她看他的眼神总是欢喜羞涩,跟这次回来,完全不同。
他看着手机上的多通未接来电,大部分是沈确打的,没有她的来电。
他回了沈确的电话。
那边许久才接起,“哥,我在加班。”
“跟江南在加班?”
谢清舟有几分不信,工厂那边的事紧急,却不难处理。
“是,还在产业园。”
谢清舟眉头蹙着,“那么点事处理到现在,江南干什么吃的?”
听到这话,沈确都替江南委屈,“这事不是咱们认为的材料生产商的失误,加印一批,再不济换一家就是了,这是设计好的,就是为了让第一批货发不出去,要不是嫂子,真要抓瞎了。”
海城当地有一种传统果脯,每年对日、韩有20亿固定出口额,今年有10个亿交给了谢氏旗下的贸易公司在做。
今天要发走第一批货,10万件的包装材料不符合标准,设计师失联了,生产商说不知道,其他的公司备料不足,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替换补充。
谢清舟到了产业园,沈确就抱着他嚎,“哥,你能想象吗,全产业园的人都在加班给10万件包材贴标,从小到大我没受过这样的苦!”
谢清舟唇线紧抿着,找了一大圈,才看到在脱无菌服的江南。
明亮如昼的无菌车间门口,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哪怕隔着一段距离,他还是清晰的看到她。
她的骨相很美,瓷白的皮肤没有任何的修饰,凌晨的寒意深重,她身上裹着灰乌乌的羊绒毯,整个人依旧艳艳倾城。
江南跟现在的总经理在说完事,四十多岁的男人高她一大截,却很服气她。
“哥,江南走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全靠干爸干妈帮衬哈?”
沈确在提醒他,对于江南,他不但不了解,还偏见极深!
……江南走到谢清舟面前时,她当没看见。
她不是故意甩脸子,是昨天一夜未睡,撑到了现在,精力耗尽了。
“今天的事,是我判断失误,抱歉。”
他说。
江南没想到谢清舟会道歉,她愣了愣,歪头看着他。
“我都听沈确说了,如果不是你,公司就要出大事了。”
把缺了产品标,印出来,贴上去,办法虽然笨拙了些,却是当下唯一的办法。
她能临危不乱,快速的下决定,是个聪慧能解决问题的人。
江南确定从他眼里看到的是赞赏,而不是冷冰冰的厌恶与嫌弃。
她的鼻头好酸。
三年了,他第一次“和颜悦色”的看她,竟是她决定离婚的时候。
她视线落到别处,低道:“分内事,不能白拿工资吧。”
之后,两人皆沉默。
谢清舟看着夜风撩起了她的发丝,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又往毯子里藏了藏,“我对你了解不深,可我爸妈是真喜欢你,可见你是很好很优秀的人,可我的心里有人,我答应过要娶她,就不能食言,以后有任何麻烦,哥都罩着你。”
他站在风口位置,夜风吹来的寒意中夹杂着那个女人的香水味。
江南的心,细细密密的疼,眼里有泪光,微哽着道:“祝福你跟她。”
江南开了个会,就个人微风广场巡店去了。
BR在海城做独店,容彰看好,到底是要向上汇报。
所以,她在清凉山的时候,他也就顾不得是不是假期了,要完整的策划方案,就是有个交待。
虽说暂时过关,但是江南也不敢懈怠。
别人给了她信任,她自然是不想失了信任,还要交出一张非常漂亮的成绩单。
只不过,她一个人的精力有限。
总是有很多的电话,她有很多的问题都在解决。
自从他在清凉山帮了她一次后,江南待他的态度,就不是往常那般公事公办的态度了,多了几分朋友的意思。
而容彰是个成年男人,他跟江南很多志趣、爱好,甚至三观都很相同的。
茫茫人海,遇到如此投契的人本就不易。
何况这个人,很漂亮,又聪颖。
江南打完电话,就见着容彰不知何时给她买的咖啡。
摩卡咖啡,上层的巧克力奶油味,浓郁到让人挺开心的。
“谢容总了。”
容彰站在大厅的中庭,往那一站。
就有不少逛街的漂亮姐姐,可爱妹妹的朝着他瞟。
一个男人五官出彩,身姿挺拔,加上那种卓尔不凡的气质,不要说话,在人群里,就是养眼又惹人注目的。
容彰无视旁人的目光,那双狭长偏桃花的眼眸很专注的望着她。
江南歪头,“有事呀?”
她今日穿了件棕的西装,同色的西装裤,里面却极简的穿了一件白色的圆领打底衫,陪着一条极简的项链,长卷发,慵懒的散落在肩头,极有气质又极漂亮,比身后某家服装的代言模特都要耀眼。
上次,容彰就开玩笑的说,微风还找什么代言,她自己拍算了。
“我猜你应该知道我什么事。”
江南“哦”了一声,“我猜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态度。”
容彰忽然就笑了。
“跟你打交道,挺爽的。”
容彰说。
江南,她有时候坦荡直接到让人一下招架不住。
“那我继续保持吧。”
容彰傍晚的飞机回深城,下午的时候,江南又与他商议了一些细节。
等着谈完了,容彰才对江南道:“你现在太忙了,还需要招人,你得把精力放在决策上,只听汇报会轻松一些。”
这话,曾经谢清舟也说过的,只不过现在与他闹的有些僵。
加上,清凉山之行,她生了别的心思,佟薪这个人,她想要去接触的人,只能一搁再搁。
“嗯,在找了。”
已经让猎头在高薪物色了。
“我送你,容总?”
“好。”
到了机场,江南穿了黑色的大衣朝着他挥手。
容彰推着行李,准备进闸时,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在接电话,看着他在望着她的时候,报以微笑。
海城的天已经黑了,路灯开启,灯影下,他忽然就觉得她特别的迷人,让人移不开眼。
他重新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江南微微一愣,对着电话那端的人道:“先挂了。”
“怎么?”
“BR项目的合作的推进,不必我亲自来,是我接了老徐的差事,原因是我想见你。”
江南看着他,面色平静,但还是有几分讶然。
他到底是太过直接了。
“我……江南,你听我说……我容彰自诩还算聪明,事业小成,漂泊在外的这几年,我见了很多的人,当然了,也谈过几段,都差那么些意思,今天下午,我看着你,就觉得,我心中喜欢的那个人,具体的样子,那不就是江南的样子吗?”
“虽然,我知道,在这样的时候跟你说这样的话,是很不合适的,可是感情这个东西吧,就是有时候就是容不得多那一份的克制,我想尊重我自己的感受,就很想告诉你,江南……我很喜欢你。”
秦霜跟安宁过来的时候,谢清舟就松开她了。
看到她的妈妈,非常友好有礼貌,让人很难反感。
江南心里委屈,却还是微笑着对妈妈说,“没什么,客人不小心打翻了花瓶。”
秦霜一脸疑惑,抿着唇不说话。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让宁宁陪您,甜点给我留着,我回来吃,好不好?”
江南说着,给安宁使眼色。
“对呀,阿姨,快、快,下一步怎样了,不然我马上就忘了步骤了。”
安宁说着,用力剜了谢清舟一眼。
安宁支走了母亲。
“我去换衣服,你等我吧。”
回到房间,江南还是靠在门板上掉下眼泪来。
谢清舟真的太恶劣了。
换好了衣服,江南化了淡淡的妆,跟安宁交待了一声。
走到客厅时,谢清舟坐在沙发上削苹果。
“走吧。”
谢清舟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不是想吃。”
这是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
她接过苹果,看了眼,然后当着他的面,丢进了垃圾桶。
谢清舟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不吃,那就走吧。”
上了车,江南坐在后座,神色淡淡的望着窗外。
以前不了解她,现在见过她生动的样子,她现在也是好看的,却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假人儿。
他也想过哄哄她,可是她不是那种受哄的性子。
好似每次见面,都多少不欢而散。
谢清舟沉思半晌,“我跟冯梨月,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用解释,你朝我解释不着。”
江南说,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谢清舟沉了沉眼,车里陷入寂静。
到了地方,谢清舟笑意温润给她打开车门。
江南看了眼,冷淡的容颜变得得体。
两个人,像是一对假面夫妻,走向了宴请南修先生的饭店。
进了包厢后,南修先生也来了。
并不像八十八岁的老人,一眼看去最多七十岁,身体硬朗,很熟稔的拍着谢清舟的肩膀,“小舟的太太很漂亮嘛。”
谢清舟笑了笑,先在茶台前邀南修坐下来。
“我也觉得漂亮。”
谢清舟说着。
介绍两人认识。
“江南……江原是你什么人?”
南修先生询问着。
“我父亲。”
南修哈哈哈笑起来,“小舟啊,江原是你岳父啊。
那枚胸针是你岳父给你岳母求婚的,设计图是你岳父画的,但胸针上的每一颗钻、每一颗松石,都是我切割,镶嵌的……你岳父可是第一号痴情种呐。”
谢清舟沏茶的手指一顿,笑的有些不自然,“所以,您想见一见胸针的主人。”
“本想碰一碰运气的,没想到还真是江原的女儿。”
南修说,他自知自己恃才傲物的缺点,年少成名,在珠宝界有了名气。
没少因为古怪脾气为难过年轻人。
印象最深刻的两位,一个是几十年前的珠宝设计师江原。
另一位就是这位谢家的小公子了。
没想到,这两位是翁婿。
也是奇妙的缘分了。
江南听说南修先生认识父亲,很感兴趣,“您能跟我说一说我父亲年轻时的事吗?”
谢清舟却心情复杂了起来。
他只知道胸针对她很重要,但他不知道那是她父亲的遗物。
他一直想不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不在意他了。
也不会朝他笑了。
他终于知道她的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冷的了……
谢清舟的声音极不高兴,伸手将冯梨月扶了起来。
江南扫了眼,他已经认定了她欺负了冯梨月,还多此一举的问什么呢?
她继续捡散落四处的钻石,多少有些摆烂:“你觉得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
冯梨月虚弱的靠在他怀里,梨花带雨的开了口:“清舟,都是我不好,胸针我应该确认江小姐接住,我才松手的。”
“谢先生,梨月也是不小心,江总脾气真的太坏了。”
小助理也过来帮腔,“梨月的手腕被她抓红了,我的脸也是江总打的。”
“江南,是这样吗?”
他又问,声音更是凉了几分。
所有的钻石与松石都找到,江南才起了身,将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办公桌上,她慢条斯理的捋着袖子,走到冯梨月面前。
她没回答谢清舟的问题,只是将人从他怀里薅出来,一巴掌就甩在她脸上。
小助理尖叫出声,冯梨月被她给扇懵了。
连着几巴掌后,连着几巴掌后,江南才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一字一句地道:“现在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打你,心里……”没点数吗?
她的话还没完呢,手腕就骨节分明的指捏住,“够了没?”
江南鼻子泛着酸,她仰起下巴,“没够!”
谢清舟将她甩在一边,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冯梨月头上,让小助理带着她去车上等他。
江南腰侧撞在办公桌角上,很疼。
她泪花在眼底打转,就看着他温柔护着冯梨月走到了门口,转过身看向她时,眸光冷厉的让人发寒。
“问你话,事情是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
江南梗着脖子与他对视,“事情什么样子,重要吗?”
他的态度已经是答案了,她再多说,还有意义吗?
谢清舟看着她满身的倔强与不服气,他是真没想到,她脾气挺大!
他骨节分明的指捏住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模样,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男人的身躯贴住她的,感受到她的情绪起伏,比往日要大。
还以为她不会生气呢。
江南嫌弃,躲不开,只能吼他:“滚开!”
“你这张嘴,不能对我说点软和话吗?”
他又道。
谢清舟忽然就想念起从前的她,不会这样疾言厉色,会扒着他的门,探进脑袋来,温温柔柔的问他,“今天晚上我们吃鱼,好吗?”
“软和话,你不配!”
谢清舟低笑了一下,握着她的腰,将她提起,坐在办公桌上,“我知道让你怎么软……”江南头皮一麻,衣服被掀起来,他太知道她了,只要几下……她就抖得不成样子了。
她半躺在办公桌上,她头发、衣衫都乱了。
而谢清舟,像是只为看她软了的模样,目的达到,就起了身了,立在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道:“江南,你应该好好学一学,怎么当好一个总裁,现在一点都不专业。”
他丢下话走了,江南跌倒在地上,颤抖着手指扣好裤扣。
欺负冯梨月,就是不专业呗。
他只看到了她打了冯梨月,不问她为何打她。
自然看不见,她掌心里有一道口子,是冯梨月用胸针划得……
江南离开清凉山的时候,还专门去了一趟万豪,见了张沁。
与那日不同,门口没守着保镖,来开门的是一个男人。
长得很高,五官是好看的,但江南不喜欢,他的眼里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杀伐与压迫。
江南与他对视半晌,笑了笑,“可以见一见沁沁吗?”
“这里没有沁沁,只有从心。”
萧崇开口道。
“从心,名字起的不错,你是遵从内心了,她呢,跟你走,可是从了她的心意?”
萧崇低眸,望着微微仰着下巴的女孩子,劲劲儿的。
挺漂亮的,个子高高的,挺瘦的。
“性子挺烈,不愧是心心的朋友。”
他笑,可是那笑不达眼底。
张沁在里面听到了说话声,披好衣服,疾步的出来,挡在了江南的面前。
萧崇的眸色一黯,似乎是不太喜欢她这样的反应。
毕竟,这七年,他带她回去后,她不曾提过海城,仿佛把那儿忘记了似的。
当然了,他也是许久不曾见过她这样生动的表情了,平日里她冷淡,冷淡的仿佛让人注意不到那般!
江南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没事的,见到了你,我就会来见你的。”
张沁眼眶微湿润,而萧崇看着她。
年纪看着不大,有那么些魄力的。
“我想跟她说会儿话。”
张沁说。
“进来说。”
万豪在清凉山最大的总统套房,多少有些奢靡了。
玄关厅,大客厅,还有会客厅。
这位萧先生也是很会享受生活的,喝茶的茶具都是名品。
坐在古色古香的茶桌前,萧崇煮上水,抬了下眼问她,“别墅里的火,与你有关?”
“有,不从别墅里出来,那么多人守着她,我看不真切,不确定是不是她。”
萧崇笑了笑,看了眼张沁,“挺默契,她不配合你,这火也着不起来。”
她的心,是真硬,留多少年也是软不了,她还是想走。
“你们两个,真不愧是曾经海城,最聪明的两个女孩子。”
曾经的省高考第一名与第二,两个人关系好的,以为是双胞胎呢。
水开了,萧崇开始沏茶。
江南手指敲了敲桌面几下,“萧先生的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她到底不是从心,她是张沁,她的人生要由她自己选择,她若离开你,我是一定会帮她的。”
萧崇低笑,“我头一次遇见,原来打直球的女孩子也挺有意思的。”
“她现在是我的太太。”
言外之意,真要带她走,没那么容易的。
“就算那个人,你的丈夫,谢家的确是挺有名望的,但是为了妻子的闺蜜,他会涉险,与我为敌?”
张沁脸色一白,有些担忧的看着江南。
她现在,多少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
妻子的闺蜜,或许不会付出那么多的成本。
但,若是“心里人”呢?
张沁忽然也就明白了,谢清舟说的那句话,我欠你一条命,义不容辞那话。
可……真要这样做了。
那江南与他也就彻底完了呀。
“江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
两个人的生日,只差着五天,彼此熟悉默契到了,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江南握着她的手,安抚的拍了拍。
“茶就不喝了,你甭管我用什么方法,这个方法呢,你一定想不到,当然了,也防备不了。”
江南起了身,气势上,一点没输。
“好了,萧先生,我们……来日方长吧。”
随即,江南转身抱着张沁,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沁沁,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惹上他的,我也不管,但是我知道你的心,我知道你要什么样的生活,所以,你放心。”
张沁真的想要哭了,“不,不用了。”
江南轻轻拍着她的肩,“我相信我自己……而且,你的事,只要你想做,我一定会帮你,我也义不容辞。”
她不怕萧崇知道的。
这种男人,想要瞒着他点事太难了。
索性就挑明了呗。
……江南回到海城后,就开始忙碌起来。
她在清凉山病了的两日,加上回来,耽误了不少时间,新年假期后的事情还蛮多的。
BR与L.S两大奢侈品品牌的头部,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开工。
曾经观望的品牌,也纷纷抛出橄榄枝,她忙着洽谈品牌,加之,安宁在过年期间的热度,让微风在过年期间的营业额提了不少,也让她跟着忙得连轴转。
因为她并不想见谢清舟。
回来后,也没与他联系。
只不过,马上要正月十五了,她到底是要回谢家的,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她挺发愁的。
但,让江南意外的是,在正月十三的这一天,她就碰到了谢清舟。
容彰来出差,在清凉山那么麻烦她,江南抽出了时间,请她吃海城特色。
而谢清舟带着客户也来吃饭,这家的是老字号,年岁很长了,但是味道不错,来这里宴请外地客户的,挺多的。
两个人是在酒店的大厅碰到的,由服务人员带着去包厢。
谢清舟看到江南与容彰在一起,下意识的皱眉,因为她为携助理。
她向来是有分寸的,与客户吃饭一定是带着杨知的,这样看来,容彰不仅仅是客户了,大抵是她的朋友了。
江南视线平淡的落在他的身上后,就离开了。
进了包厢后,容彰问她,“还吵架呢?”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江南说,虽然感激容彰,但没有与他多说什么。
“你们的关系,好像不太好。”
容彰道。
“嗯,出了点问题,不过,我可以解决好。”
她如此干脆利落,让容彰微微一怔,“原来,你是这个样子的人,在感情里,很少有人如此清醒的。”
江南笑了笑,其实她也没那么清醒吧,或许是失望多了,也就不奢望了。
江南给他倒茶,“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我说,女孩子要有自渡自愈的能力,我虽然做的不够好,但还是在做,毕竟做人难呢。”
所以,在与谢清舟结婚,算四个年头了。
她很难受很难受的时候,其实蛮多的,但是终究还是让自己自洽,没有内耗。
容彰垂眸,“自渡、自愈?”
他出了下神,“如果,伤害极大,没有办法自渡与自愈呢?”
江南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我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你的痛我不曾体会过,但是我想,只要想做的事情,终究是可以做到的,而且,我相信容总。”
容彰笑了笑,隔着餐桌看着江南,“行吧。”
一顿饭,吃的气氛不错。
而容彰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他斯文有礼,说话不疾不徐的,有些时候,两个人的兴趣相投,看法一样,就让江南觉得很舒服,这像是找到同类人一样,难免的就多聊了两句。
离开餐厅的时候,她裹紧身上的大衣。
“我真没有让女孩子送我的习惯。”
容彰道。
走出门口,容彰等着江南先走。
夜风挺凉的,江南一眼就看到了倚在车旁的谢清舟。
他看着她的时候,眼格外的沉静,可手指间猩红的火光,让人更清楚的看清了他身上的冷意。
“司机送你吧。”
江南对容彰道。
江南交待自己的司机,等着容彰离开后,才走到谢清舟面前。
“有事?”
“回家,你答应过的……”
江南这边的事,火烧眉毛了。
她把事情一件一件的安排下去,又跟客户做了沟通,看到谢清舟时,还是意外了下。
谢清舟的长相好看,深色的西装服帖的衬出他挺拔的好身材,只不过脸部的线条略显凌厉,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冷锐,江南就歇了欣赏的心思。
沈确跑来,邀功似对她说:“嫂子,我哥来帮你了。”
谢清舟,帮她?
真想帮她,她下车时就会一起进来的,等到了现在,是婆婆又骂他了吧?
他这样不情不愿的帮忙,她可不稀罕,“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江南的拒绝,让谢清舟眉头狠狠一皱。
“这是公司的事,由不得你耍性子。”
耍性子?
他的眼里,她要么耍手段,要么耍性子?
反正就是个公私不分,是非不明的心机女呗!
江南懒得解释,转身就要走。
谢清舟不悦,捏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南被他捏的生疼,想抽回手,他却更用力了,目光更是利刃一般盯着她。
她不由得嗤笑一声,“态度?
这是三年来你对我的态度,我就用了一次,谢总就受不了了?”
谢清舟稍稍一愣。
江南用力将手腕从他手掌里挣脱出来,甩着已经红了一圈的手腕,进了办公室。
谢清舟脸色难看至极,从未想过总是主动往他身边凑的妻子,会如此伶牙俐齿的怼他。
这让他心头郁气纵横。
沈确也懵了,手指刮了刮自己的鼻梁,“这还是我嫂子吗?”
以前,只要得知谢清舟回国,江南就会亲自下厨做他爱吃的,等他回家。
久等不到,她就会来找他,说:“沈确,你可不可以把饭菜带给他呀?”
她的眼里有讨好,也有想让丈夫了解她的期待。
可现在……“哥,现在怎么办?”
“这是谢氏的子公司,也关乎10个亿的出口单。”
哦,那就是帮呗!
为了不让两个人吵架,事情还能顺利解决,沈确来当和事佬。
“嫂子,这可是跟他好好相处,让他了解你的绝佳机会。”
江南回完工作消息,回答沈确:“这机会留给别人吧。”
沈确傻眼,凑到她身边,更卖力地劝:“这样分开真的太可惜了,你都没睡过他呢,那绝容俊貌的。”
江南点点头,“绝容俊貌”,好友也这样形容过谢清舟,他的确是个美男子!
“沈确,你说一个漂亮的苹果,上面满是别人的口水,你还下得去口吗?”
沈确:“……”就,嫌他哥脏呗!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江南的助理推门进来,“江总,能借的全借来了,已经开始干活了。”
“行,我去看看。”
她往外走,助理又说:“他们都说,好像是冯梨月来了。”
江南脚步一顿,回头看着沈确,笑着说:“只要他能留下,我一定把握这个绝佳的机会。”
沈确:“……”冯梨月这时候来裹什么乱!
江南在办公楼的门口碰到了准备要走的谢清舟。
“我有点重要的事,让沈确留下帮你。”
江南皮笑肉不笑地应着:“好。”
沈确拉着要走的谢清舟,挤眉弄眼的给他找补:“哥,你不是说这是谢氏的子公司,关乎到10亿的出口单,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紧急、更重要,对吧?”
她没有等谢清舟的回答,抬步就走了,因为她知道答案。
有关冯梨月的事,永远都是重要的事。
她江南,永远不重要,自然不会被选择。
她庆幸自己没有为沈确所说的那个机会而心动,不然这会儿脸该多疼?
谢清舟咬着烟,打火机滑轮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后,没一会儿,烟雾缭绕间,让他的俊容更显深邃了。
“什么为什么上班?”
他说。
江南隔着一张办公桌望着他,明明抽烟应该是颓废又摧残健康的事情,他却呈现一种性感又优雅的美感。
江南叹气,真是三观跟着五官跑啊!
没出息啊!
她“哦”了一声,没继续往下问了,忙自己手头的工作。
谢清舟也没在说话,只是坐在有些大喇喇的靠在椅子上,抽着烟,全身流露出一股潇洒休闲,却不容忽视的气度。
他隔着青烟,就静静的看着她,也没有说话。
也不知怎的,江南就觉得办公室的气氛,就变了。
她想,他要是没工作了,直接回家算了,在这儿干嘛呢?
谢清舟烟没抽完,电话就响了。
他接着电话,去了沙发上。
他没多说什么,更多的是“嗯”这样的回应,没有说其他。
之后,他接完电话,就在沙发躺下来了。
江南想跟他说,让他回去的。
但是,他又不是她的员工,也不是同事。
自从两个人说开了之后,两个人之间就多了一层疏离与陌生的距离感。
没有人刻意为之,反正就是存在。
江南将注意力拉了回来,忙自己的事,不再管谢清舟。
等着她忙完,已经凌晨两点了。
谢清舟躺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
沙发挺长的,可是他躺在上面,一条腿还是曲起来的。
睡姿的问题,衬衣的领口打开,能看见他的锁骨。
其实,他睡着的样子没有平日的冷峻的。
江南垂下视线,最终还是说,“谢清舟,我要回家了,你今晚要睡在这儿吗?”
谢清舟睁开眼睛,倏地坐起来,“我蹭你车,回家。”
江南没说什么。
两人相继无言,一起离开办公室,去车库取车。
江南准备上驾驶室时,他开口:“我来。”
她挺困了,乖乖的把钥匙给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也没说话。
江南坐在副驾的位置,看着窗外。
夜晚的城市挺美的,霓虹闪耀,一种另类的静谧取代了白日的喧嚣。
谢清舟开着车,也没有说话,也没有没话找话。
江南困了,本来还强撑着,看看夜景的。
没多会儿,就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累了一天,她的面上有明显的疲色,夜已经深了,她的口红也擦掉了,露出了本来的唇色。
他能看到她的睫毛,长长的,如蝴蝶翅膀般浓密,很美。
谢清舟收回视线,安静的开着车。
车子听进家里的停车位,江南仰着头,靠在副驾上,还在睡。
正月底,海城的天气稍有回暖,她里面一件v领的灰色毛衣,衬得脖颈修长。
路灯下的光晕,她白皙的皮肤,仿佛蒙上一层淡淡的釉色,就出奇的勾人。
谢清舟想起了曾经的夜晚,她在的他怀中,也是如此的仰着脖颈,迎接他的亲吻。
也曾,捧着他的脸,额头与他相抵,对他说,“谢清舟,我真喜欢你呀。”
他就静静,看着他,下颚绷紧,没有说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崩的很紧,很难受!
他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
谢清舟说完许久,她都没有回应,探身过去,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起了身,给她简单的擦洗,去了隔壁的房间。
……翌日,江南醒来已经十点多了。
她嫌少起的这样晚,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下楼来。
薛阿姨看到她,说谢清舟在楼上书房,然后笑眯眯问她是不是饿了?
江南委实尴尬,动了动唇,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手机上有杨知的汇报工作,还说是谢总给她请过假了,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她默默吃饭的时候,谢清舟下楼来了。
她扫了他一眼,就继续吃东西。
谢清舟拉开餐椅坐下来,看着她有些倦怠的模样。
“最近没锻炼?”
他说,之前的时候,她可是有清晰的马甲线的,体力应该可以的,不至于弄了几回,就萎靡不堪的。
江南脸一僵,没理他。
他没继续打趣她,说起了张沁的事情。
“张沁不想离婚了。”
谢清舟说,也算是解释这次为何去E国。
“为什么,张沁又不喜欢萧崇,她不可能不想离婚。”
她说。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张沁的性子,她太了解了。
“她是这样说的。”
至少在他离开E国时,她并未改变主意。
江南心里急,一定是萧崇的原因。
她想,还是要自己找个机会,亲自问沁沁比较好。
因为沁沁的事情,她的心情多少有些不好,饭也不想吃了。
谢清舟将她的所有反应都尽收眼底,随后他推给她一张邀请函。
“什么?”
“一个经济论坛的邀请函,你去参加。”
“我不想去,很忙。”
她道,她不太喜欢那样的场合,上次去南修先生的晚宴,也是因为有珠宝大赛,也因为无论是安宁的代言,还是胸针的修复,于情于理她都去的。
“江南……”他喊她,声音很低,也很严肃。
这让她抬起眼来,疑惑的望着他。
毕竟,他很少这样正式喊她的。
“你的能力很强,也很能干,也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与方法,微风广场或许在几个月重新开业,你能够得到你想得到的,但这是你的天花板了。”
江南抿唇,没有说话,就看着他。
“你应该清楚,一个人的成就往往在他的眼界之内的道理。”
他说。
江南一怔,想起了董事会上,她砍掉了业务线以及想要闭店时,那些股东们对她跟谢清舟完全是不同的态度。
谢清舟并没有管理时尚集团,甚至奢品百货的经验,但是董事会买他的账,有他的能力原因,更多的是这几年谢清舟让多家公司实现巨大的盈利,甚至是转危为安过,他在业内的影响力是相当大的。
“好,我去。”
她说,接过了他推来的邀请函,是在晚上。
“你今天别去公司了,跟我回一趟家?”
“我就知道,你一点不吃亏。”
谢清舟让她陪着去老宅的意思,很明白的,就是让谢夫人别生气。
午饭前,两个人一起回的。
谢夫人的手术不大,出院这些日子了,才看到小儿子,眼神都没给一下。
午饭时,谢夫人也只跟江南说话,没说别的。
至于谢清舟带来的补品,她更是瞧都没瞧上一眼。
“妈,很抱歉……”谢夫人抬了抬手,打断了他说话,“可别,真用不着。”
江南没有说话,毕竟她自己的事情还一团糟,更没能力给这母子俩说和了。
午饭之后,谢夫人不理人,谢清舟就搂着谢夫人,发挥他不要脸的能力,“妈,您还真生我气了?
我让爸跟您说了的。”
他那副样子,跟门外那冷飕飕的模样可完全的不一样,江南也算是见识到了,他多能屈能伸了。
她正好有电话,去接。
谢夫人才动手打他,“你到底在忙些什么啊,你去E国做什么?
你就把江江丢在这儿,你要是心里有她,你能这样做吗?”
谢清舟听到这话,也挺愁的。
江南是知道的,他去E国,是为了自己的“心上人”的。
问都没有问,一点都不生气的。
“我在外面待了久了一点,主要是因为江栩。”
谢夫人惊讶无比,“江栩,江江的哥哥?”
“是,有消息说是人还在,但是时间太久了,而且他本来的名字都已经销户了,所以就比较难查。”
谢清舟说。
这事暂时没像给江南透露,是不想她失望。
等真有确切的消息后,再告诉她吧,也算是一点惊喜吧。
江南打完电话之后,谢夫人的脸色没有刚来那般不好看了。
这也让他佩服他的手段了,这么快就把亲妈哄好了。
她中午在老宅小睡了一会儿,就让司机送她去经济论坛的晚宴了。
在一家庄园度假村,有两日的行程,只有她一个人去。
江南从老宅离开后,谢清舟就看乔正。
出院了,只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还需要养。
“老板……抱歉,如果不是我受伤了,大概不会有变故了吧?”
谢清舟扫他一眼,“之前,让你去查当时江南在做什么,这个消息多准确?”
乔正很疑惑他为何问这样的问题,“怎么了,我亲自去帕森斯学院去查的,他的教授对江南的印象非常深刻,不会记错的,什么意思啊,张沁不是您要找的人?”
“我感觉她不是。”
“那谁是?
太太吗?”
谢清舟搓了搓脸,没有办法告诉乔正。
在E国时,他的心都是乱的。
而且他想不明白,如果江南真的是他找的人,他想不通为何要将这事按到了张沁身上?
就像是在E国时,张沁说不离婚了,是因为萧崇有江栩的消息。
江栩在张沁的心里很不一样。
那一刻她感受不到他对她一丝丝的爱意,哪怕是曾经的,就算是全然的忘记过去,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所以,他怀疑张沁失忆根本没有失忆。
张沁对他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失忆,你可以去查,当年你跟你父亲出了事之后,我爸是江叔叔的助理,是我爸爸让我接你回的家……”这话当时并未打消他的怀疑,直到他查到了张沁的就诊记录。
她有长达两年的时间,精神状态很混乱。
而他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内心里不相信张沁就是她找的人。
从江南被药物所致,毫无保留的绽放自己时,那是他第一次觉得,她很像“她”。
可是事实却是,她根本没有在海城……他不知怎么回事,他那么强烈的感觉,可事实却是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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