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速阅读 > 其他类型 > 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全章节免费阅读

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全章节免费阅读

鹭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是沈家大郎没几日可活了。……忠义伯府沈家进进出出,来了好些个年迈白发的民间神医、宫中太医,个个都撸着或长或短的山羊胡子,眉头紧皱着,唉声叹气道“可惜”二字。沈家大郎的结发妻子,姜浓正搂着襁褓中白嫩的婴孩,眉眼弯弯。桌前嫣红菡萏映衬得美人肌肤白皙如玉,媚态横生的双目,向上微微卷曲,睫毛如蒲扇,让人看了忍不住再瞧一眼。更是觉得惋惜。这样的貌美绝色,怕是京都城中再寻不到第二位,可惜没几日就要守活寡了。所有人见了,都觉得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姜浓是在强颜欢笑。怕是心中难受得要死,不敢显露半分,生怕叫人笑话。可众人皆是错了,姜浓是打心底欢喜。她十月怀胎生的小团儿,如今正是吃过奶,精神地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瞧她,肉嘟嘟的小手拽着她的手,咿呀地笑着。儿子...

主角:姜浓周玄绎   更新:2024-12-06 19:3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是沈家大郎没几日可活了。……忠义伯府沈家进进出出,来了好些个年迈白发的民间神医、宫中太医,个个都撸着或长或短的山羊胡子,眉头紧皱着,唉声叹气道“可惜”二字。沈家大郎的结发妻子,姜浓正搂着襁褓中白嫩的婴孩,眉眼弯弯。桌前嫣红菡萏映衬得美人肌肤白皙如玉,媚态横生的双目,向上微微卷曲,睫毛如蒲扇,让人看了忍不住再瞧一眼。更是觉得惋惜。这样的貌美绝色,怕是京都城中再寻不到第二位,可惜没几日就要守活寡了。所有人见了,都觉得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姜浓是在强颜欢笑。怕是心中难受得要死,不敢显露半分,生怕叫人笑话。可众人皆是错了,姜浓是打心底欢喜。她十月怀胎生的小团儿,如今正是吃过奶,精神地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瞧她,肉嘟嘟的小手拽着她的手,咿呀地笑着。儿子...

《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说是沈家大郎没几日可活了。

……

忠义伯府沈家进进出出,来了好些个年迈白发的民间神医、宫中太医,个个都撸着或长或短的山羊胡子,眉头紧皱着,唉声叹气道“可惜”二字。

沈家大郎的结发妻子,姜浓正搂着襁褓中白嫩的婴孩,眉眼弯弯。

桌前嫣红菡萏映衬得美人肌肤白皙如玉,媚态横生的双目,向上微微卷曲,睫毛如蒲扇,让人看了忍不住再瞧一眼。

更是觉得惋惜。

这样的貌美绝色,怕是京都城中再寻不到第二位,可惜没几日就要守活寡了。

所有人见了,都觉得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姜浓是在强颜欢笑。

怕是心中难受得要死,不敢显露半分,生怕叫人笑话。

可众人皆是错了,姜浓是打心底欢喜。

她十月怀胎生的小团儿,如今正是吃过奶,精神地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瞧她,肉嘟嘟的小手拽着她的手,咿呀地笑着。

儿子笑,她自然也笑。

没人唤她,正好忙里偷闲,多疼一疼,抱一抱小团儿。

这偌大的忠义伯府里,无人疼爱小团儿,她自然是要多疼一疼他的。

她可不想在那满是苦药味,缭绕熏鼻的屋子里多待上一刻。

对着瘦骨嶙峋,满眼算计打量她的夫君,姜浓也是真落不下一滴真情实意的泪来。

她与那床上躺着的沈世轩,是在她及笄后由着两家定的亲,不到十六岁就嫁到了他家。

父亲母亲说沈世轩是个好的,可托付终身,她便是老实嫁了过来。

嫁过来后,她才知道,沈世轩并非如她母亲姐姐说得那般好,更不是什么如意好郎君。

她实在是命不好……

“儿啊!我的儿啊,你千万要挺住,为娘定会为你寻到最好的大夫,把你治好的……”

墙的那侧传来了悲痛欲绝的叫声。

姜浓赶紧捂住了儿子的耳朵,秀眉轻颦,红润如浸过水的红果般的唇抿着,望向了声音传来的一侧。

很快,就是有丫鬟匆匆跑来,低声唤了句。

“娘子,夫人唤你过去见爷,说是,说是爷快不行了。”

吩咐丫头在此处仔细照看,寸步不离,姜浓这才跟着那赶来的传话叫她的丫头,去到了那紧闭着窗门的阴暗屋子。

刚一靠近就能嗅到难闻气息的屋子。

捏紧了帕子,姜浓迎着众多人的目光,缓步来到了床榻前。

只见床榻上僵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双目涣散,或许是床榻阴暗,又没有开窗的缘故,他脸上的骨头越发突出,还有几分瘆人。

总之姜浓往后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

垂下头,蹲在了床榻一侧,避开了有些润湿的被褥处,轻轻低唤了一句:“夫君,母亲。”

因着她垂着头,自然没看到她人的脸色,只是听到了婆母毫不掩饰冷哼的一声。

这般情景,自从她怀了小团儿,早就习惯了的。

只当是吹在耳畔的风,并未在意。

她只想叫沈世轩有话尽快说,她听了好快快离开,好照看她的小团儿,小团儿如今离不开她,身边多是不尽心的人,她自是不放心的。

自她嫁给了沈世轩,到如今已两年之久,育有一子。

可小团儿不是沈世轩的子嗣。

是哪个人的儿子她不知,总之,不是沈世轩的。

沈世轩不能让她生儿子,他设计骗她,寻了旁人帮他生。

这沈世轩费尽万般心思让她怀上了孩子,可到她真的怀上了,他就病了,她怀了多少日的身孕,沈世轩就在这床榻上躺了多少日。

到她生下了小团儿,沈世轩就越发病重了。

日日看大夫。

一日有半日都在昏厥。

小团儿出生有两个月,他的病症终是也没治好。

听伺候的婢女说沈世轩如今日日吃不下饭食,她就知,他怕是真要不行了。

她祖母病重离世之时,也是这样的场景,吃不下一口饭食。

或许是想到了疼爱她的祖母,姜浓眼角有些红。

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低喃。

没等姜浓开口说第二句,床榻上久不见开口的男子,出了声,那声音似一把铜剑刺啦对战划过,让人听得想躲远些。

“母亲,儿想,单独和浓儿说几句话。”

浓儿说的自然就是姜浓。

坐在床榻一侧,用帕子擦着苍白脸上的泪的伯夫人,泪流淌得越发汹涌,扶着床栏站起身,狠狠地瞥了一眼姜浓,还是遵从儿子的意思叫着身边伺候的下人一同离开了。

很快,阴暗的房屋内,只剩下夫妻二人。

一时间,静谧得连人微薄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浓儿。”沈世轩先开口,打破了沉闷屋内的怪异。

姜浓抬眸看了沈世轩一眼,眼中一片清明,和婆母伯夫人苍白伤心极了的脸全然不同。

沈世轩眼中闪过悲痛的神色,紧紧地盯着面前绝色的女子,抬起深重的手试图拉住姜浓一片衣角。

姜浓眼瞧着他抓住了那衣角,并未动弹。

沈世轩眸中神色越发凄凉:“是我,对不起你。”

姜浓直直地看着沈世轩,并未反驳,只是听着沈世轩自顾自地说。

“他日我去了,母亲会照顾你们母子二人,这忠义伯府会有你们母子二人的容身之处,那,那孩子,是我的子嗣,我也望他能平安长大。”

沈世轩说着,泪水划过惨白的脸颊,满目悲伤,渗透着哀求:“夫妻多年,我求你,不要向外人透露……透露分毫,这辈子,我被那病折磨得毁去半生。”

“若是透露给了旁人,那孩子身世也会被世人猜测,你更是也会被人唾弃,母亲,母亲恐怕也不能留你,赶你离开,不会放过你。”

“就算我最后求你……”

姜浓抿着红润的唇角,皱眉,扯开了被沈世轩拉着的衣角。

“那个男人是谁?”

那日她中药昏厥着, 迷迷糊糊只是见到了个身影,连着脸在不曾瞧见,到底是小团儿的父亲,打探出姓名门户来总是能防范些的……


她只是回忆着十几日前,她可有得罪了那人。

或是情急之中说了什么胡话,若是不然,他为何突然这些日子都不曾来。

……是她想不通的。

他不来,她也可想法子过去—趟的。

姜浓本是犹豫着,打算夜里做好糕点走—趟,却没想到,瑶尘轩来了个不速之客。

是太子妃,她的二姐姐骨肉亲至。

太子妃姜茹脸色显然不大好,大有质问的意味。

关上门后,姜茹站起了身,来到了她身边,步步压迫紧逼。

“你生的那个孽子呢?藏在了何处?”

姜浓身子—僵,眉目深了深,望着姜茹那质问人的脸色,并没有去开口。

这么快……这么快姜茹就忍不住了?

太子妃姜茹显然是被逼急了,脸色越发的阴郁,发出了—抹冷笑:“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父亲母亲都说你自小不是个聪明的,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个蠢笨的!”

“可他们哪里能料到,都到如今了,还能被你摆—道,你哪里是不聪明,你是会算计得很,将我,父亲,母亲统统算计了进去!”

姜浓望着姜茹,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淡淡开口:“二姐姐,是我算计了你们,还是你们在算计我?”

太子妃姜茹冷冷—笑,斜眼看向姜浓:“这些重要吗?”

姜浓:“好些人说我是家中最小,有父亲母亲疼爱,姐姐看顾帮衬着,可旁人不知道,父亲母亲最为疼爱的不是我,是成了太子妃的你,自小都是如此……”

“更是有些人说,二姐姐最为疼爱我这个妹妹,可二姐姐是否疼我爱我,只有你自己知晓……”

姜茹的眉头紧皱:“油嘴滑舌!你所生的那个孽子,到底在何处?”

姜浓眉眼松动,勾了勾唇,吐出了两个字:“不知。”

姜茹脸上的怒意更是达到了巅峰:“你是想和姜家脱离关系?你要知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的良娣,若是没有我,没有姜家,你以为太子殿下会宠幸你?你当真要和姜家,和我作对?”

姜浓垂眸,揪起绢帕:“二姐姐说的什么,妹妹不知。”

姜茹深吸了—口气,说出来的话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不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寻不到你所生的孽子了吗?孩子我不好找,可—个常年跟在你身边的婆子,还有两个丫头,父亲母亲可倒是熟悉得很!找到这几个人,还怕寻不到你的那个宝贝儿子?”

“父亲母亲是来信答应我了,必然是会帮我寻到的,到时候,你也别怪我这个做姐姐的不留情面!”

“姜浓!是你先对不起我,辜负我的!”

说罢,姜茹就是挥开衣袖离开了。

门刚是被关上,姜浓僵着站直的身子,望着那道紧关上了的门。

汗水从白皙的额头渗出。

失了血色。

脚步僵直来到了床榻前,险些沿着床栏滑落在地。

“良娣!”

“良娣!”

两个伺候她的丫头腊月和青秀纷纷前来搀扶,姜浓却是看了—眼二人,叫二人在外头候着。

屋内变得寂寥无声。

姜浓却是脸色越发的差,说是毫无血色也不为过。

她是料到了,但凡自己有—丝不如他们的意,他们就会拿小团儿来威胁她。

她自然不会把小团儿放到他们能轻易寻到的地方。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若是他们千方百计地寻,寻到了七婆子和小团儿他们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若是他们寻到了……

往后她所有行事都要如他们所愿。


那次后,太子又是好几日不曾来,不过却莫名地往她这里送来许多涂抹的膏药。

各式各样的,就是不问,她也知他想的是什么,让她涂在何处。

如今眼瞧着,见他坐在—匹气势汹汹的马上,那马匹是棕红色的,而他今日穿着—件少有的黑色衣衫。

头戴玉冠。

腰间玉带与之相称,竟比从前多出了几分儒雅在其中。

若是没那匹烈马,当真会叫人以为,他是个只知读圣贤书的俊逸书生。

可他身上的力道,她清楚得很。

是能弄晕人的。

看着那马,姜浓心中也是痒得很。

除了祖母,还有身边伺候的七婆婆,怕是没人知晓,她从前也是会骑马的。

祖母曾是开国老将军的独女,—身的武义,随父去过战场,成了内宅妇人,却也没忘记本事,曾是教过她—些。

可如今,看着那马,若是没人相陪着,她也是不敢骑的。

到底,从前她小,骑的是小马驹。

如今真让她去骑大马,她恐怕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马若是硬骑,摔折腿的都是有的,还有些伤得重的,在床榻上由人伺候着的待在床上—两年的,—命呜呼的都是不少见。

不只瞧见了太子,姜浓还见了姜茹。

碰巧,姜茹也在看她,—脸的阴霾,比着从前见了她就笑,如今的她越发不再掩盖什么了。

若不是此刻有人在看着,姜茹恐怕是要狠狠地瞪她—眼。

如今的姜茹不爱笑了,她却乐意冲她笑。

许是姜茹也不喜她笑,面色越发难看了,掀起了马车帘子,就钻了进去。

姜浓随意移开了目光,不期而遇,竟是触及了那幽暗却炯炯有神的眸子。

他不爱笑,可如今眉眼间竟是少了些冷意。

让姜浓—瞬间失了神,觉得稀奇。

可到底,是到时辰了,她不紧不慢地移开了眸子,由着丫头搀扶着,坐上了太子妃后头的马车。

没—会儿,—辆辆马车就朝着宫外出发。

避暑行宫是先帝所建,距皇宫不过四十里地,占地辽阔,依仗畅通无阻地行了三个时辰,才算到了行宫。

姜浓随着几个领路的宫女,去了住处。

她所住的院子虽不是大的,却胜在精巧凉快,—棵青枣树,斜靠在墙上,竟是还连接着沟渠,—出门,走上几步就到了满是荷花的湖边。

就是不用冰,也是不热的。

也不知是水的缘故,还是这屋子的缘故……

姜浓懒散,未出阁前就是个不爱出去玩闹的。

就是嫁了人,脾性也变不了。

不过许是见院子外头的湖里头景色实在是美,她也就没忍住,在湖边走了几步,寻到了个阴凉处,叫腊月去摘了几个莲蓬回来。

耳畔是蝉鸣。

伴着凉意,倒是听着清新悦耳了起来。

腊月也是个懂她心思的,还顺道摘了几株盛开的荷花,连着莹绿的荷叶。

—同递到了她的面前,献宝似的,欢喜叫着:“良娣,这荷花开得可真好,正衬你……”

姜浓刚是接过了那荷花,耳边就是响起了—道陌生娇憨的声音。

“荷花给本公主!”

姜浓手顿了顿,当即就转头,看了—眼低了她 —头,恐怕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当即弯身子行礼。

“拜见公主殿下……”

当今圣上的公主并不多,唯独有三个。

前两个是已然嫁了人,只有—个尚在宫中,未到出嫁的年纪,听说是—出生就没了娘,自小抚养在皇后娘娘膝下,想来,那个传闻中的昭月公主就是这位了。


常嬷嬷叹了一口气,叫一众伺候的人退下,才是继续道:“娘娘,说到底,四姑娘也是夫人和尚书大人觉得合适的,四姑娘到底也是姜家人,你的亲妹妹,往后若真得了恩宠,生了孩子,必然是由娘娘抚养,是娘娘的孩子……”

“更何况,依着四姑娘的身份,她的位份定不会太高,万万不会威胁到娘娘……四姑娘是比那冯柔和李香兰都要可靠,更有利。”

姜茹讥讽地挥开了嬷嬷的手,理了理衣袖,坐在了椅子上:“说的轻巧……姜浓这样的女子,如何有资格伺候殿下!”

常嬷嬷靠近了些道:“娘娘,当初我等所想,不正是想让四姑娘能入太子爷的眼,娘娘身子不好,若是四姑娘当真给娘娘生了个儿子,我们再处置了……总是为了娘娘啊!”

“若是被那个孙良娣再得逞生下个儿子, 到时候,娘娘在东宫可如何自处!”

泪水从姜茹眼中渗出,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松劲儿般挥开了手中帕子:“也罢,你们一个个的都逼迫我,我就如了你们的意。”

常嬷嬷脸上也是挂了泪,低声哄着:“都是为了娘娘好……我等若是再在子嗣上动手脚,皇后娘娘怕是会有所察觉……定不会饶了娘娘的。”

“四姑娘,我们也是要好生筹划一番的……”

“她倒是个有运道的,能入咱太子爷的眼,可四姑娘也是最好拿捏的……定不会越过了娘娘去。”

“娘娘往后也是要顾全大局,不可要如今日这样置气。”

……

听说了前院出的事,姜浓也是一惊。

方才还妄想着勾上太子的冯柔竟就这样被打了几顿板子,扔出了东宫,去了干粗活累活的浣衣局。

当真是惨。

有了冯柔的事,姜浓心下越发没底。

她用打来的水,沐浴了身子,正是用帕子绞着头发,想着如何体面妥当的出宫去。

紧闭的门忽然就被推开。

发出了哐当的响声。

姜浓自是被吓了一跳,当看到了是常嬷嬷时,脸色也没转好,死死的拽着手里的帕子,盯着常嬷嬷看。

常嬷嬷是最会对人笑的,如今也不例外,来到了姜浓跟前,行了个礼。

“四姑娘,可是准备就寝了?”

姜浓上下看了一眼常嬷嬷神色:“是,嬷嬷这么晚来可是为了何事?”

常嬷嬷笑着走了过来,眼中满是柔和讨好:“是娘娘让老奴过来的,方才咱太子爷走的急,娘娘亲自做的点心都是不曾带走……这事虽不是个要紧事,可好歹是娘娘的心意。”

“四姑娘是娘娘最看重,更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娘娘便是想请你去送这个糕点,也是能让太子爷看出娘娘的敬重……”

“劳烦四姑娘这就收拾一番,跟着老奴跑一趟吧。”

姜浓紧捏着帕子,垂下了眸,轻声开口。

“到底是夜深了……”

常嬷嬷又是笑了一声:“四姑娘就不要推辞了,老奴定是陪着四姑娘一块去,总是不打紧。”

姜浓用手轻轻抚起了头发:“嬷嬷稍等,我这就收拾。”

常嬷嬷笑呵呵地就出去了。

姜浓寻到了屋内唯有的镜子面前,望着镜子,绞干了墨发,轻轻一挽,插了一只玉石簪子,选上了一件淡紫烟雨色的罗裙。

不施粉黛。

就是推开了门。

外头,常嬷嬷果然还是正等着。

手里拿着个食盒。

看向她的时候,有一瞬间旁的思绪,不过很快就烟消云散,只是和蔼地笑着。

“四姑娘当真是美貌无双,我们快些去吧,也不好扰了太子殿下歇息。”

姜浓眉眼向上抬了抬,柔顺地望向常嬷嬷:“嗯,劳烦常嬷嬷带路了。”

常嬷嬷心中又是咯噔一下,心中念着这四姑娘可真真的是个美人。

就是方才她推门进入的时候,四姑娘那样不得体,她都是看傻了眼。

如今装扮了,远远就能闻到清香,更是诱惑三分,一开口都是叫人心里舒坦。

怪不得,怪不得……

是个男子怕是都逃不过。

也怪不得,从前姜家几个姑娘都未出阁时,大姑娘和二姑娘相看人家时,尚书夫人为何偏偏要拦着四姑娘在屋内,不准她出去看热闹。

想来也是,这四姑娘若是出去了。

几个姑娘的亲事怕是难成。

那些郎君的眼睛,怕是都要落到四姑娘身上了。

美貌到底是个好东西。

可这四姑娘,到底不是个有运道的。

已然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身子。

也就只有做小伏低,做妾的命。

在东宫中的,太子有自己的居所。

玄德殿。

离太子妃的住处不算近,可弯弯绕绕的,也是要两刻钟才能到。

幸好,今日是有风的,姜浓又是刚沐浴过,也是没觉得有多热。

终是来了玄德殿,常嬷嬷叫了人去通禀。

没一会儿,就见到了日日跟随在太子爷身后的梁公公。

梁公公在前头和常嬷嬷寒暄了几句。

常嬷嬷就是把手中的食盒递到了姜浓的手上。

之后笑呵呵吩咐了一句:“四姑娘,这娘娘做的糕点,还是要你亲自送到太子爷跟前,才显得赤诚。”

“四姑娘务必要好生侍奉,不可坏了规矩。”

常嬷嬷还顿了顿道,重重地说了一句:“要事事以太子爷为重。”

随后,姜浓就跟着笑容祥和的梁公公去了殿内。

那梁公公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四姑娘,且跟老奴来。”

姜浓自然听话。

低眉顺眼地跟着。

路上,梁公公竟还莫名地问了一句:“上次见四姑娘,头是受了伤,如今可是好了?可有留下什么疤痕?”

姜浓实话实说:“现下已然好了,谢梁公公关切。”

梁公公俯身:“不敢不敢,四姑娘是有大福气的,若是福气到了,老奴也是能沾一沾的。”

姜浓自然不会再回答什么。

只是老实地跟着梁公公的后头,打量着眼前的玄德殿。

玄德殿是太子殿下住所。

自是富贵堂皇。

可姜浓却是觉得,这玄德殿瞧着却是洁净非常。

无一丝的错乱混杂碍眼之处。

叫人瞧着庄严而又舒坦。

恐怕,也是太子殿下所喜的缘故。

到了门处。

梁公公停了下来,弓着身子对着姜浓道:“四姑娘进去就可,殿下此刻正在殿内。”

姜浓捏紧了手中的食盒,望向已然敞开了门的殿内。


姜浓手腕转了转,如珠贝的白齿咬了咬鲜红的下唇,眼底泛起了一抹红:“痛。”

周玄绎下意识松开了手,俊逸冷冽的面上越发的叫人难以捉摸,冷冷地发出了一声。

“真娇气。”

姜浓终于是解脱了那左手,她当着周玄绎的面,揉了揉被握红了的手腕,脸上还泄露出了一丝委屈之色。

还没等她揉好,耳边忽地传来了那冷清的声音:“你来侍奉孤。”

姜浓身子一僵,愣住,呆呆地仰着头望着面前高出她的男子,眼见他撑开了手,垂眸望着她,似要她有所动作。

姜浓也不知……是何时伸出手,帮他宽衣的。

总之,她做的十分不顺畅。

她是观察过沈世轩宽衣解带,可到底也没看全乎,更没有亲手做过。

便是动作生疏的很,瞧着很是蠢笨。

她更是急出了一头汗来。

弄了半天,那镶嵌着墨玉的腰带还是没能解开。

姜浓急的弄腰封,丝毫没看到那高出她许多的男子,越发深的眸子和紧绷的身子。

周玄绎死死地盯着面前费力的女子,俊逸的眉眼染上了一层异样和探究。

……果真是不同的。

没有难闻之味,更没有难以忍受之物。

倒是不让人生厌。

不过……周玄绎沉着眸,望着那白皙的脸上渗出来丝丝的汗,还泛着些别样的红,认真地扯着他的下方,偶有盈白的手腕露出的几分粉意,浑身流窜一股热。

……可真是笨。

“没做过?”

姜浓娇憨认真地点头,抬起娇艳的眸还带着几分请求:“嗯,臣女不会。”

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环绕在耳边,姜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地望向那男人。

可等她看过去时,却只看到了他冷冽的脸,哪里有她想的那样的笑。

定然是她听错了。

她听人说,太子从来不会笑的……

正是要低头继续下手弄男子的腰封。

刚是低下头,却是见那一双本是无所事事的大掌伸了出来,骨节分明的粗指只是稍稍一动……那她弄了许久的腰封就是落在了地上。

姜浓惊愕地抬起头看那个施以援手的太子。

“殿下……”

刚是半张开了嘴,姜浓就是发现腰被什么东西缠上了,那东西还很是有劲,竟是稍微往上提,她便是脚离开了地面。

他怎,怎就……

身子僵硬的可怕。

姜浓一动不动。

只是任由面前的男子挽住她。

她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女子。

可说到底,她也只有那一次。

那次,她便只是晕乎着,什么都不记得。

只记得一张大掌紧紧地扣着她。

使劲的很。

似要把她的腰捏碎才甘心一般。

就像是太子殿下这般……

可到底,那日她疼的很。

不记得什么,只记得疼和难受。

如今若是再来……

姜浓睫毛颤了颤,面上忍不住地僵硬。

被那人掂到了屏风后面的床榻旁。

她仍是不敢过多动弹。

耳边,是男子沉重的呼吸声。

听的姜浓身子越发的僵硬。

那男子拦着她腰肢的手忽然松开了些,却也没有全然撤离,姜浓这才觉得回过来了一丝思绪,刚是抬头就落到了一双深沉而又蛊惑人,惊艳决绝,俊逸非常的幽深眸子里。

“你当真愿意侍奉孤?”

姜浓娇媚还带着些许因恐惧渗出的些许晶莹的泪意,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无声轻启的艳丽唇瓣,身子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如何,竟是有些站不稳当。

轻轻地靠在高大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一双好看极了的玉手不知何时拉扯着那墨色的锦袍。

可即使是这样。

姜浓仍是开了檀口,声音软弱可欺。

“我,臣女愿意。”

周玄绎一双似能洞察人心的眸子越发的沉不见底,似要将眼前的人吞入肚腹一般。

那双胳膊紧绷的,扣着那纤细的腰肢,比方才更紧。

摸不透风。

眸子从她那红唇上移开,落到因着拉扯而有些散开对襟的领口,露出来的白皙。

忽地,耳边又是传来了那软糯可欺的声音。

“殿下……”

“嗯?”

姜浓:“你,你轻一些,轻一些可好。”

“我怕痛……”

一句话没说完。

姜浓就觉得天旋地转,寻不到支撑。

只能紧紧地扣住那人的脖子和肩背。

“可真娇气……”

衣衫一层层落尽。

一片盈白映衬着烛光,白皙得叫人移不开眸子。

丝丝的汗渗出,变得大颗。

几声婉转的叫声。

似莺啼,趁机钻入人的耳朵里,让人耳畔发痒。

“别。”

“乖。”

“殿下……”

姜浓心口颤了颤,几乎不能呼气。

紧紧地扣着宽大男子的肩膀。

难耐遍布全身。

便是想禁着不去作声,到了他来时,毫无抵抗之能,只能抓着他,抓的更紧些。

身子软的一塌糊涂。

几乎要晕厥。

好不容易他是停歇了。

可下一刻。

那人又覆了上来。

他竟……

“殿下!”

“听话……”

……

夜色很深。

偶有风吹过,吹来的云遮盖住弯月,显得些许的朦胧。

玄德殿彻夜亮着灯。

守夜伺候的皆是不得清闲。

时刻备着水。

总之如今将近睁不开眼睛的小严公公今夜是帮着备了三回水了。

眼见着东边是亮堂了,屋内也没了动静,小严公公终于松了一口气。

迷迷糊糊,昏昏欲睡间,他只觉得太子爷今日宠幸的恐怕是个不得了的妖精。

要知道,太子爱洁,可从未见过他在这玄德殿宠幸过那个贵人的。

这宠幸,竟是几乎一夜。

可见这女子多么与众不同。

令小严公公更没想到的是,太子竟没有命他们把屋内的贵人抬走!

伺候太子这般久了,太子何时这样同一个女子同榻而眠,一夜睡到天亮的?

简直……不可思议!

太子难不成是中邪了不成?

从前哪一次不是宠幸了贵人,就匆匆冷着脸离开的。

太子竟是破了这些年的规矩!

……

不只是小严公公。

一夜没睡,此刻仍旧红光满面的梁公公兴奋的紧。

时不时抬头探一探殿内侧。

他站在殿门口,耳朵还算好使。

只觉得心中舒畅的很。

这……

他家殿下是正常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