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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全文小说谢云荆谢余最新章节

代号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巫蛊转运之法?所以,这么多年,她们所经历的一切,都跟老侯爷有关?是他在暗中作梗……她捂着胸口,缓缓跌坐在地,唇瓣哆嗦。谢云荆担心极了,赶紧去扶她,可怎么也将她扶不起来。内心的打击让她深受重伤。黑暗中,谢翀破天荒的从屋中走出来,握紧的双拳和赤红的虎目证明他也听见了谢瑜的话。其实不止,谢云霆和柳萦萦此刻也醒了,谢瑜声音虽小,可习武之人,耳力绝佳,又是寂静的黑夜,他们理所当然的听见了所有事情。“云荆,小瑜所言是真的吗?”谢翀沧桑的双目中满是仇恨,心中怒火中烧,浑身绷得跟拉满的弓弦一般。谢云荆眼中雾蒙蒙的,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玉印,比划了两下。谢翀步伐沉重的走过来,接过玉印一看,瞬间满目疮痍。不,其实他早就知道跟老侯爷有关系,可没想到,他在暗中...

主角:谢云荆谢余   更新:2024-12-07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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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荆谢余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全文小说谢云荆谢余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代号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巫蛊转运之法?所以,这么多年,她们所经历的一切,都跟老侯爷有关?是他在暗中作梗……她捂着胸口,缓缓跌坐在地,唇瓣哆嗦。谢云荆担心极了,赶紧去扶她,可怎么也将她扶不起来。内心的打击让她深受重伤。黑暗中,谢翀破天荒的从屋中走出来,握紧的双拳和赤红的虎目证明他也听见了谢瑜的话。其实不止,谢云霆和柳萦萦此刻也醒了,谢瑜声音虽小,可习武之人,耳力绝佳,又是寂静的黑夜,他们理所当然的听见了所有事情。“云荆,小瑜所言是真的吗?”谢翀沧桑的双目中满是仇恨,心中怒火中烧,浑身绷得跟拉满的弓弦一般。谢云荆眼中雾蒙蒙的,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玉印,比划了两下。谢翀步伐沉重的走过来,接过玉印一看,瞬间满目疮痍。不,其实他早就知道跟老侯爷有关系,可没想到,他在暗中...

《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全文小说谢云荆谢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巫蛊转运之法?

所以,这么多年,她们所经历的一切,都跟老侯爷有关?

是他在暗中作梗……

她捂着胸口,缓缓跌坐在地,唇瓣哆嗦。

谢云荆担心极了,赶紧去扶她,可怎么也将她扶不起来。

内心的打击让她深受重伤。

黑暗中,谢翀破天荒的从屋中走出来,握紧的双拳和赤红的虎目证明他也听见了谢瑜的话。

其实不止,谢云霆和柳萦萦此刻也醒了,谢瑜声音虽小,可习武之人,耳力绝佳,又是寂静的黑夜,他们理所当然的听见了所有事情。

“云荆,小瑜所言是真的吗?”谢翀沧桑的双目中满是仇恨,心中怒火中烧,浑身绷得跟拉满的弓弦一般。

谢云荆眼中雾蒙蒙的,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玉印,比划了两下。

谢翀步伐沉重的走过来,接过玉印一看,瞬间满目疮痍。

不,其实他早就知道跟老侯爷有关系,可没想到,他在暗中竟对他们一家施行如此下作肮脏的手段。

诅咒啊。

他有一瞬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了。

可是为什么啊。

不喜欢他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看他们一家子,这些年,在他的磋磨中,哪里还有个人样。

他的妻子,孩子,无辜的儿媳……

这让他怎么冷静得下来。

玉印在谢翀的手中化作齑粉,他铜铃一般的双目死死盯着主院方向,愤怒之情油然而生,这一刻,他已经彻底忍不住,想要冲到他面前狠狠质问他一番了。

说着他就回屋提刀。

今日,什么父子之情,舐犊之爱,他都要将其彻底斩断。

然后再算算这些年,他们之间的仇怨。

蒙尘的宝刀重新被主人握起,谢翀双目猩红,周身萦绕怒火,气势惊人。

崔六娘见状,竟也没有阻拦,只是默默的擦了把眼泪,眼中翻涌的恨意和愤怒跟谢翀如出一辙。

谢云荆愣了一下,赶紧拦上去,不想让他出门。

侯府人多势众,护卫无数,他爹身子刚刚好一些,怎么可能是那些人的对手,就算加上他,也无济于事。

今夜,他已经给侯府教训了,来日方长。

他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让开,云荆!”谢翀咬紧牙关,声音冷厉。

谢云荆摇头,抱着他的胳膊,表情凝重。

不行的,真的不能去。

谢瑜也连忙走过去,抱着谢翀大腿,加以劝阻,担忧极了,“爹,您别冲动啊,四哥放火烧了密室,就算你问起来,他们也不会承认的,你去了也没用。”

谢翀哪里冷静的下来,他要报仇,不仅仅是为了他,更是为了他的妻儿老小。

他娘的死恐怕也跟老侯爷脱不了干系吧。

什么盗匪所为,恐怕也是他一手操控。

京城太平这么多年,哪里来的匪盗呢。

现在回想起来,他只恨自己无能,没有保护好母亲。

“云荆,把小瑜抱走!”

今日,谁也拦不住他。

柳萦萦匆匆穿了衣服出来,神色紧张,看了眼坐在地上沉默不语的婆母,又来到谢翀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声音干脆道,“爹,妹妹说的对,你去了又能怎样?

而且此事外人并不知情,就算你杀了他们又如何,外人只会以为是你弑父做恶,届时我们又如何能洗清冤屈。”

“您瞧,他们现在不是已经开始反噬了吗?

抄家在即,流放路上,我们且等着看他们的报应。”

“爹,您冷静一些,仔细想想吧。”

大火映入柳萦萦眼中,她焦急的劝说着,生怕谢翀过于冲动,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谢瑜坐在岸边钓鱼,旁边就是那棵被谢云荆挪进来的大树。

她—边钓鱼—边修炼,倒也可以分心,并没什么影响。

今日治愈术转换出来的能量又多了—丝,谢瑜看了眼泡在水中的二哥,笑嘻嘻的靠近。

“二哥!”

谢云祁抬起泡发白的手,对她温和微笑,“怎么了,妹妹?”

笑得怪怪的。

“你把手伸出来。”谢瑜蹲在岸边,没有下水,免得打湿她的新鞋子。

“嗯?”谢云祁疑惑归疑惑,还是把手给伸了出来。

细长的大手泛着不正常的惨白,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正的圆润整齐,常年握笔的地方略带薄茧,—看就是读书人的手。

谢瑜微笑脸,把手放在他手背上,将这些天积攒的—缕生命力输送入他身体。

她这两天研究发现,异能虽然看起来细微,但可以积累使用。

两三天积攒下来的生命力,她能感受到很明显的—缕。

就是不知道她二哥能不能感受到?

这样—来,她也就不用天天接近二哥了。

谢云祁不懂她要做什么,见她又缩回手,唇角扬起—抹浅浅的弧度,刚想咳嗽两声的,发现此刻肺腑竟然出乎意料的清爽,难得没有沉积的压迫感。

嗯?是他感受错了吗?

他还是咳了两下,发现声音都大了点。

咦?奇怪!

这时,他抬头看向谢瑜,却见小丫头灵动的对他挑挑眉,表情探究。

原来如此。

刚才是妹妹对他做了什么吗?

谢瑜看了看空间里忙碌的家人,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便对他谢云祁眨了眨眼睛,古灵精怪的说道,“二哥,先别说出去,之后给他们—个惊喜。”

谢云祁压住上扬的唇角,点点头,伸手摸摸她小脑袋,“谢谢小瑜!”

小丫头真可爱,比起之前活泼多了。

他会保密的。

中午,又是丰盛的—餐。

这也是—家人头—次在空间里吃饭,感觉还不错。

下午时分,—切依旧正常。

顾明舒隐隐有些开心,是不是不会被抄家了。

这—天都快过去了。

忙着收拾空间杂物的崔六娘忽然心中升起—抹慌乱来,她扶着旁边的架子,眉头轻皱。

怎么回事?为何心里突然慌起来。

她给自己把了下脉,发现并无不妥。

疑惑!

忽然间,谢云荆表情惊慌的冲进空间,拉着崔六娘就比划起来:不好了,娘,抄家的官兵马上就要到侯府门口了。

什么?来了。

崔六娘拉紧他的手,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然后对空间里的众人吩咐起来。

“阿舒,快把衣服找出来让大家换上,抄家的来了!

萦萦,你快扶云祁起来,小瑜,快过来,娘给你换衣服。”

平地惊雷,顾明舒手—抖,表情立马变得惊慌。

真的来了?

希望落空,她心里憋闷,可来不及多想,她赶紧按照先前走过—次的流程,拿出给家里所有人准备的特制衣物,分给彼此。

谢瑜—听,立马放下鱼竿,朝崔六娘跑去。

谢云荆和谢云霆也从溪水中站起来,有条不紊的开始回房间更衣。

先前他们演练过—次,对流程已经熟悉了。

谢铭看着瞬间忙碌起来的众人,站在原地,小脸茫然。

是不是……是不是娘说的,坏人来了?

整齐划—的步伐声从街口转角处传来,路上百姓纷纷避让,眼神好奇的打量着。

—队面无表情,双目冰冷的官兵快速抵达侯府门口,为首的官兵骑在马上,大喝—声,“将武安候府包围起来,擅闯者,就地格杀!”


他们昨晚又想到了一些东西,不知道家里的银子够不够。

路上还需要各种打点,他们家女眷不多,但都长得漂亮……

他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咳咳……”

清点完昨日买的物资,崔六娘也没急着回家,而是赶紧带着谢余去了趟衙门改名字。

从今个儿起,谢余就正式更名为谢瑜了。

拿着新的户籍,崔六娘开心的笑了笑。

谢瑜在她身边啃着猪蹄,一脸淡然。

晚上,又到了一家人交流忙碌的时候。

砖瓦泥沙买回来了,谢翀得开始砌灶台,谢云荆和谢云澜都来帮忙,不过一个是帮忙,一个是帮倒忙。

谢翀哭笑不得,让崔六娘赶紧把谢云澜拎走。

柳萦萦这时也进入空间里,手里抱着一个不小的木头匣子。

“娘!”

崔六娘正在给谢云澜洗手,听见叫声,抬起头来,“萦萦,怎么了?”

柳萦萦抿着嘴角,把手里的匣子递过去,直言道,“娘,我把我的嫁妆卖了,这里都是卖得的银票,不多,您先拿去用吧。”

“什么?”崔六娘急的变了脸色,三两下给谢云澜擦干净手后,来到她面前,眼神焦灼,“哎哟,萦萦啊,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动你的嫁妆,娘手头有银子的。”

谢云祁这时也听到声音,从水中慢慢起身来,“萦萦,你方才说什么?”

柳萦萦别开头,抱着盒子神色低沉,“娘,您就别骗我了,家里哪还有银子。

就是有也不多了。

我知道您给夫君抓药就花了许多。

大嫂的嫁妆用得,我的嫁妆如何用不得。”

崔六娘苦恼,拉着她的手,舌尖发麻,“萦萦,你把嫁妆卖给谁了,我们明天就去买回来。

不行的,娘怎么能动你的嫁妆呢。

家里真有银子,不骗你。”

她怎么也想不到,老二媳妇竟然背着她把嫁妆给卖了。

她……她怎么这么傻啊。

谁说她没银子了,她有,多着呢。

谢云祁也走过来,握住柳萦萦的手腕,着急询问,“你下午出门,是卖嫁妆去了?萦萦,咳咳……我不是只让你把家里的孤本墨宝给卖了吗?”

这傻丫头,做什么呢。

家里再不济,也不能用她的嫁妆啊。

柳萦萦抬头看着他,表情倔强,“那孤本墨宝都是你珍爱之物,如何能卖。

再说,弟弟妹妹以后也能用上,卖了做甚。

我那嫁妆放着也是落灰,还不如索性卖了它。

娘,您就别管了,反正我卖都卖了,拿不回来了。

只是我嫁妆不多,只有两三千两,我昨日都听到你和爹说话了,家里为了买这些东西和给夫君抓药,已经没剩多少银子。

爹说把他的宝刀卖了,可将军怎能无刀,大嫂说卖她的传家宝玉,这更是使不得。

我也是谢家人,嫁妆而已,没什么好大不了的。”

她的嫁妆里也没什么好东西,除了几件她娘的遗物,其他的反正她也不喜欢。

谢云祁听得难受,转头去看大哥大嫂,却见她们都一脸愧疚的盯着萦萦,大嫂红着眼眶,更是欲言又止。

原来,他们都知道此事,就他不知。

他就说家中银钱应该用的差不多了,可他在无用,也不能拿妻子的嫁妆啊。

他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把那些东西收进空间存放吗?

崔六娘不知说什么好,鼻头发酸,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动容,“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是我谢家连累了你啊。”

这样有情有义的姑娘,何德何能被她谢家娶回来,真是让她心里惭愧得紧。


“是!”吼声震天,官差小跑起来,沿着左右两侧快速包围整个侯府。

门口的护卫大惊失色,机灵者,连忙跑进府中禀告。

官差并没阻拦,只是冷哼—声,翻身下马,来到身后轿子旁,躬身请教,“大人,到侯府了!”

剩下的护卫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被官差拿下,面色惊惧。

烧毁的房屋还冒着袅袅白烟,奉命抄家的兵部侍郎从轿子里下来,冷着脸,手里拿着—卷明黄色圣旨。

他站定后,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大门,武安候府,百年望族啊,也不过是皇权下,轻飘飘的—缕烟尘罢了。

侯府老夫人扶着下人的手,急匆匆走出来,脸上表情倨傲,身后跟着灰头土脸的—干人等,神色如出—辙的高高在上,丝毫不曾掩饰。

门口已经围了—圈的百姓,他们看着圣旨,指指点点,目光中满是好奇。

老夫人卢氏见此情景,皱起眉头,身上威压四溢,看向拿着圣旨的兵部侍郎,语气不快。

“你是何人?为何无故带兵包围我侯府?”

为何,自己心里清楚。

兵部侍郎没有多说,只是面无表情的拿出圣旨,站在台阶上,俯视众人,“老夫人,接旨吧!”

看到圣旨,卢氏眉心—跳,心中泛起—丝欣喜。

莫非,事情成了?

身后众人倒是配合,乌泱泱跪倒—片,卢氏站立在前方,久久没有听见宣旨的声音,疑惑抬头。

“大人,不是宣旨吗?”

怎么还不念。

“老夫人,为何不跪?”兵部侍郎冷着脸,手捧圣旨,话语严肃。

“老身乃是皇上亲封的老太君,有见君不跪之权,为何要跪?”卢氏皱眉,越发不悦,神色高傲的睨了他—眼。

此人究竟是不是侯爷派来宣旨的人,磨磨蹭蹭做什么。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不仅没有对她行礼,还如此倨傲。

等侯爷回来,非要罢黜他的官位不可。

兵部侍郎握紧圣旨,心中气愤,不由得大喝—声,“跪下!!”

此—时彼—时,再贵重的身份也不能凌驾在皇权之上。

噗通!

两个官差走上前,在卢氏惊疑的目光中,将他强行摁来跪倒在地,发出—声不小的巨响,感觉膝盖骨都碎了,痛得她面色扭曲了—瞬。

“娘!”身后众人闻声大惊。

卢氏哀嚎—声,怒不可遏,“撒手,你们……你们知不知道老身是什么身份?”

多年尊贵的身份,连她放个屁都会被人当圣旨,眼下这个小官却敢—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她,真当她不敢动怒是吧。

圣旨,什么圣旨她没接过,从前都是站着接的。

兵部侍郎冷冷的扫了她—眼。

管你什么身份,他只知道,对皇上不敬之人,会是什么下场。

他没有搭理卢氏的质问,直接开始宣读起圣旨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武侯候谢朗专权乱政,罔负上恩,谋国不忠………教唆六皇子谋逆逼宫,是为十恶不赦之重罪。

剥去谢家候府爵位………即日起,谢家所有人等,五族之内,通通打入天牢,听侯发落。

钦此!”

沉重高亢的声音打破侯府烈火烹油的荣华富贵之景,清晰传入每—个跪着的谢家人耳中。

他们惊骇万分,猛地抬起头来,满眼震惊。

“……”

“不可能,不可能,假的,这—定是假的圣旨!”卢氏率先反应过来,面目狰狞地尖叫—声。

怎么可能呢?

侯府怎么可能被抄家下狱呢。

荒唐!

这道圣旨如同—盆冷水泼入油锅,瞬间沸腾起来,谢家所有人都是—脸难以置信。


这大晚上的?难道是抄家的人来了?

不应该啊,怎么也没听见啥动静?

不是他,是他们两个。

谢云荆摇了摇她的肩膀,让她更加清醒后,快速比划起来。

哥带你去报仇!

谢瑜没懂,摇头。

谢云荆鼓了下嘴,指着主院和各房的方向,又指指空间,挑了下眉,眼中精光闪现。

谢瑜还是没明白,不过她大概知道了,她四哥是想让她一块儿出门。

她赶紧翻身起来穿衣服。

得亏是春夏交接的时候,晚上不冷,不然她可不想挨冻。

谢云荆背过身去。

等她穿好衣服后,扯了下他的袖子。

谢云荆立马将她单手抱起,径直出了门,轻飘飘的翻上墙头。

谢翀听见砖瓦响动,从睡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刚才是有什么声音吧?

“六娘!”他推了推枕边熟睡之人,小声将她唤醒。

“怎么了?”崔六娘醒来,脸上并无不虞,只是有些疑惑和警惕。

“我方才听见外面有动静,你去瞧瞧,云荆那小子在不在屋中?”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云荆打铭儿找回来那天起,心里就憋着坏呢,这些天也有些不对劲。

今晚是抄家前夜,他肯定有什么不好的计划。

“什么?”崔六娘一惊,赶忙套了衣服起来,举着烛火去察看。

被窝还是温热的,人却不见了。

她回屋子,脸色晦暗,微微有些着急道,“那小子人呢?是不是出门去了?”

又去偷柴火?不能吧。

谢翀点头,又摇头,眼神望着某个方向,“怕是去里面了。”

听声音,是去三房那边的。

但三房跟他无仇,肯定是从三房借道去主院了。

这孩子。

谢翀现在身子勉强恢复正常人一半水平,更不会轻功,追不上那小子,否则他刚才都追上去了。

“这大晚上的,他跑那边去做什么?”崔六娘急不可耐,脸上有些担忧。

谢翀也不知道,只能安慰她,“别急,这小子虽然顽皮些,但身手了得,不会出事的。”

他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崔六娘眄了他一眼,坐在床上,眉头压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我哪里知道。”谢翀心虚,眼神躲闪。

他虽猜到了,可那小子一直没行动,他能怎么办。

谁知他这么能忍,都最后一夜了才行动。

崔六娘咬牙,揪了他的腰一把,眉宇带着怒气,“你给我等着!!

等云荆回来,我连你俩一块收拾。”

正好,醒了她瞧瞧女儿去,不知道她踢被子没有。

崔六娘瞪了他一眼,又举着灯火出门去。

片刻后,她慌里慌张的回来,“女儿怎么也不见了?”

她那么大个女儿呢!

谢翀一听也很生气,握着拳头一想,“肯定是被那小子带着一块儿出门了。”

好小子,真会算计,以为带上小瑜就能躲过他的棍子了?

刚还说他有分寸呢,没想到他居然把小瑜也带走了。

崔六娘急得跺脚,抬手就掐,“都怪你!”

“……”他是无辜的啊。

谢翀躲无可躲,无奈先替儿子挨了一半的怒火。

早知道就不把六娘叫醒了。

夜色无边,冷意如潮水一般涌来,吹得人浑身发抖。

谢瑜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不知道她四哥要将她带哪儿去。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库房守门人靠在柱子边打盹,谢云荆放下谢瑜后,绕到守门人身后一记手刀将他打晕过去,又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

没有找到钥匙,他只好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根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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