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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成伤,阴雨难眠全文免费

雨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因为陈泛钧一句好奇,袁姗就将我假肢拆下,送给他把玩。只有一条腿支撑不住的我摔倒在地。陈泛钧将假肢一扔,满脸讥笑地说,“倾哥,你离了假肢简直连个人样都没有!”假肢被他扔在地上,一脚踹到桌下。我哭着求袁姗帮我捡一下,她冷漠的睥我一眼,“哭什么哭?!今天是泛钧的生日,别在这儿找晦气!”全然忘了,我是因为她才腿受伤截肢。这一刻,九年爱情烟消云散。.饭桌上的人投来同情、可怜的目光,有人在唏嘘着,“原来杨总是个瘸子啊……难怪之前我看他走路怪怪的,都没敢往他是个瘸子上想。”我爬在桌下将自己的假肢捡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局促的安好。那些打量奚落的目光,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感到那么难堪屈辱。而袁珊自始至终没给过我任何一个眼神,她忙着和陈泛舟喝交杯酒,给他...

主角:陈泛钧袁姗   更新:2024-12-08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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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泛钧袁姗的其他类型小说《旧爱成伤,阴雨难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雨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为陈泛钧一句好奇,袁姗就将我假肢拆下,送给他把玩。只有一条腿支撑不住的我摔倒在地。陈泛钧将假肢一扔,满脸讥笑地说,“倾哥,你离了假肢简直连个人样都没有!”假肢被他扔在地上,一脚踹到桌下。我哭着求袁姗帮我捡一下,她冷漠的睥我一眼,“哭什么哭?!今天是泛钧的生日,别在这儿找晦气!”全然忘了,我是因为她才腿受伤截肢。这一刻,九年爱情烟消云散。.饭桌上的人投来同情、可怜的目光,有人在唏嘘着,“原来杨总是个瘸子啊……难怪之前我看他走路怪怪的,都没敢往他是个瘸子上想。”我爬在桌下将自己的假肢捡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局促的安好。那些打量奚落的目光,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感到那么难堪屈辱。而袁珊自始至终没给过我任何一个眼神,她忙着和陈泛舟喝交杯酒,给他...

《旧爱成伤,阴雨难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只因为陈泛钧一句好奇,袁姗就将我假肢拆下,送给他把玩。

只有一条腿支撑不住的我摔倒在地。

陈泛钧将假肢一扔,满脸讥笑地说,“倾哥,你离了假肢简直连个人样都没有!”

假肢被他扔在地上,一脚踹到桌下。

我哭着求袁姗帮我捡一下,她冷漠的睥我一眼,“哭什么哭?!

今天是泛钧的生日,别在这儿找晦气!”

全然忘了,我是因为她才腿受伤截肢。

这一刻,九年爱情烟消云散。

.饭桌上的人投来同情、可怜的目光,有人在唏嘘着,“原来杨总是个瘸子啊……难怪之前我看他走路怪怪的,都没敢往他是个瘸子上想。”

我爬在桌下将自己的假肢捡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局促的安好。

那些打量奚落的目光,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感到那么难堪屈辱。

而袁珊自始至终没给过我任何一个眼神,她忙着和陈泛舟喝交杯酒,给他献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

在所有人的起哄声下,她深情的在陈泛舟额头留下一吻。

我半拖着腿出了餐厅,越走步子越沉重。

想打车回家才想起,现在位置是在半山腰的山庄上。

等了很久,袁珊的身影才从饭店里出来,看见我还在门口等着,脸色有些不悦,皱着眉问,“你怎么还没走?”

“这里打不到车。”

我看向和她挽着手的陈泛舟,只觉得眼眶酸涩无比,有细细碎碎的刀片在心上扎。

“早知道不带你来了,真扫兴。”

袁珊站在台阶上冷脸睥睨着我,盯着我一瘸一拐往停车地方去,她眼中那抹嫌弃狠狠刺痛了我。

刚想拉开副驾驶的门,袁珊睨了我一眼,下巴指想后座的位置,“你坐后面去,刚才泛舟喝了酒怕他晕车。”

我着看向后座位置,里面全是陈泛舟一早扔进去的礼物盒,根本塞不进去人。

“后座坐不下人,你可以让他和其他人……”还没等我说完,袁珊率先拉开车门,让陈泛舟坐了进去。

脸色冷若冰霜,不耐烦地对我催促,“你搞清楚,我是顺路带你回去,你才是蹭坐占便宜那个,还有什么脸提要求?”

我不再反驳,拉开车门和那堆不要的礼物盒中挤出了个位置。

心中发酸,结婚五年,坐她的车成了占便宜。

陈泛舟侧过脸讥笑着看向在夹缝中的我,得意地挑着眉,“鸿归哥,委屈你了。”

那抹嘲笑让我瞬间意识过来,这些礼物盒子本就是他安排好的。

袁珊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讥讽地说,“他有什么可委屈的?

你好心请他来参加生日宴,结果尽做些扫兴的事情,你都没说委屈他还有脸委屈。”

我装作没有听见,手指却克制不住嵌入手心中,嘴角抽了抽心底泛起一阵苦涩。

车刚下山,陈泛舟掏出烟来,很大声问袁珊,“珊珊姐,我能抽烟吗?”

我从后视镜里打量着袁珊的表情,她这个最讨厌烟味。

曾经有一次我在外应酬,没办法推拒抽了几支烟。

袁珊来接我在车上闻到我身上的烟味,直接把车停下将我扔在大马路上,当着行人的面呵斥我,“杨鸿规,你不抽烟会死啊?!

自己走路回去吧!”

那次之后,害怕她生气,我便戒掉了烟再也没抽过。

陈泛舟这样问,无异于挑战她的底线。

我看到她眉头微微皱起,侧过脸看着陈泛舟又舒展开了,笑着点头,“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把车窗打开就行,不用在乎我。”

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她所谓的原则,只是不能为我打破而已。

车开到郊区边上,一路上我心绪不宁一句话也没开口说过。

陈泛舟转头看了一眼过分安静的我,忽然带着抹笑对袁珊说,“珊珊姐,咱们现在回去好无聊哦,要不然现在去酒吧怎么样?”

“明天还得上班你忘了?”

袁珊宠溺地看向他,温柔的说,“勉强答应陪你去吧,哪家酒吧?”

“在城西那边,和鸿归哥回家不是一条路。”

陈泛舟说完,讥笑地扫了眼我小腿的位置,轻蔑的说,“鸿归哥,你这腿估计也进不去酒吧里,人家不会让瘸子进去,要不然你就自己打车回去?”

我无视他脸上的挑衅,对着袁珊淡漠的说,“这里没有打车的地方。”

袁珊二话没说把车停了下来,拧着眉,不耐烦躁的呵斥,“不顺路了还得麻烦我们?

没打车的地方就走到有打车的地方去,下车!”

对视上她厌恶反感的眼神,我突然哑了声,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独自下了车,看着她的车疾驰而去。

而我拖着假肢,一瘸一拐走了两个小声才打到车。

2.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看着家里悬挂着的巨大婚纱照。

照片里袁珊笑得甜美幸福,那样的笑容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对我流露过了。

我和袁珊相恋结婚十年的时间,是别人口中的青梅竹马。

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别人口中的模范情侣,所有人对我们的感情艳羡感叹。

从高中毕业我们就在一起,那时候的袁珊是个有一百块能给我用九十九块的人。

大学毕业后,我继续读研究生,她开始创业。

最初时期,她特别忙,却也还是会抽出空来见我。

那时候我都不知道,她公司面临危机,全身只剩下二十块钱。

可她只言片语也没向我透露,只是带着我一起逛了公园。

然后花了十二块钱给我买了碗馄饨,自己只点了碗五块钱的素面。

那顿饭很心酸,也是那次,我们已经彻底走进了对方心里。

五年前,和袁珊一起去参加她父亲的葬礼。

在高速上,她情绪不对车速飙得很快,出了车祸。

在撞向防护栏的前一秒,我反应了过来,扑向她的身上。

导致我自己左腿粉末性骨折,送到医院时只能截肢处理。

袁珊那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守在病床边照顾我,一看到我的左腿就哭,她说,“我这辈子对不起谁,都不可能会对不起你。

鸿归,咱们结婚吧,我要对你的未来负责。”

当时的我正遭受着截肢后的崩溃、麻醉过后身体带来的痛苦。

可听到她这句话时,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婚后三年,袁珊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每个月都会带着我到医院做康复训练。

坚持给我熬营养品,各种打听权威医生,想找对身体对便捷的假肢给我。

第四年时,她渐渐放下了帮我找最符合我安装的假肢的想法了。

也开始对我没有耐心,大事小事都会对我发火。

约定好的陪我去医院做康复训练,从偶尔放我鸽子,到一次也不陪我去。

好几次,在我拖着腿走得有些慢的时候,清楚地从她脸上看到了嫌恶的表情。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身边多了那个实习生——陈泛舟。

一切早就变了,但我却固执不肯接受,不肯放弃。

直到现在,存留下的不过是互相折磨。

整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早上我给大学同学发去了信息,请他帮我拟写一份离婚协议书。

又给爸妈发去了消息,说我同意回家继承家业了。

才将手机放下,客厅传来了开门声。

袁珊笑着不停在回复手机里的信息,看到我时那抹笑出奇的没有落下去。

还张开臂朝我而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靠在我的肩上温柔无比,“老公,我真是太爱你啦,咱们公司和张总合作成功啦。”

“这还是多亏了你千辛万苦把他给搞定啦,辛苦你啦,老公!”

面对她久违罕见的亲昵,我却觉得格外厌恶。

撤开身子躲了躲,冷漠的说,“别碰我。”

袁珊抱住我的手僵住片刻,又笑着将我的手扣住,撩我的T恤,深情的看着我,“老公,咱们之前不是说要备孕吗?

现在还有时间,要不然……”说完就吻了上来,温柔又缠绵。

我原本冷漠的想要推开她,可听到她囫囵一遍遍在说,“我爱你。”

内心却又忍不住在动摇。

一遍遍为她开脱,还能给她一个机会,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正想回应她,袁珊闭着眼情迷意乱的脱口而出,“泛舟,我爱你……”忽然,两人纷纷僵住,我羞耻又屈辱,心里涌现一阵恶心用力的推开她,愤恨低吼,“袁珊!

你滚!”

袁珊着急地张了张唇想要解释,可手机不停的震动响起。

她看了眼来电备注,接起电话边走边深深看了我一眼,“等回来跟你解释。”

那通电话的备注我看到了,是陈泛舟。

3.袁珊没有回来,而我也没有再和以前一样没完没了的打着电话问什么。

因为我已经在陈泛舟的朋友圈得到了原因。

[一句想见你就奋不顾身抛下一切过来,果然是最宠我的珊珊姐~]配图是袁珊穿戴着围裙在厨房为他做饭忙碌的照片。

这条朋友圈没有共友点赞,又是仅我可见。

没有激起任何情绪,只有浓浓的疲惫感。

我坦荡地拉黑删除了陈泛舟的微信,又去了公司提了辞职。

在袁珊公司这几年,我干着最多的活,却是最低的职位。

经理看了眼我的辞呈,扫了眼总裁办公室问,“你告诉袁总了吗?

为公司付出那么多就这么走了,怪可惜的。”

我没说话,他心领神会地点头签下同意。

做完一切,我买了个蛋糕回家,给袁珊打去了十几个电话,没有一通被接通。

我苦涩地笑笑,正要吹灭蜡烛,家门被打开。

袁珊带着陈泛舟一起来了,一向谨慎的她衬衫纽扣少扣了颗,锁骨上显露出大片的吻痕。

她将手上的袋子往桌上一扔,冷脸对我下令,“把这些肉给煮了,做成罐头。”

陈泛舟搂紧了她的手臂,笑得得意,毫不掩盖讥讽挑衅,“鸿归哥,今天是我家里的小狗过两岁的生日,珊珊姐非说要给它做个蛋糕。”

“我们认识的人之中,也就你对这些杂事比较得心应手,所以就麻烦你啦!”

我看向站在他身侧板着个脸,那样子是在对我警告,只要我有一点不愿意的迹象她就会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我。

上一次我的生日,陈泛舟说自己家里进贼了,哭着让袁珊去陪他。

而这次生日,他直接登门让我帮他的狗做蛋糕。

我冷笑了声,讽刺地看向袁珊,“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吗?”

袁珊莫名的看着我,对我的表情很是不悦,“什么日子都没有泛舟家小狗生日重要,让你去做蛋糕就赶紧去!

一个瘸子除了做点这些还能做什么?”

她脸上再一次浮现了嫌恶的表情,我的心再次痛了一下。

桌上蛋糕蜡烛已经熄灭了,我牵起抹讽刺笑容。

三年前的今天,袁珊也是在这个家,笑得甜蜜端上蛋糕让我许愿。

她说,“老公,你的生日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好吗?”

可现在,她却站在陈泛舟的身侧,命令我给他的狗做蛋糕。

一股无力感深深朝我袭来,不愿再看袁珊冷漠嫌弃的眼神,我漠声说,“好。”

之后一瘸一拐拎着袋子进了厨房,开始煮肉,做罐头。

上次在山庄餐厅,假肢被弄坏了还没来得及去修,硌得肉疼。

我强忍着疼痛,险些站不稳一步步将工序做好。

袁珊正陪着陈泛舟坐在沙发上翻阅的照片,计划着过几天要去旅游。

袁珊窝在他的怀中,笑得温柔,一一同意,“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通通会带你去。”

而我在厨房里认真的将肉装成罐子里,做成蛋糕的样子。

听着他们谈笑声,心中已经完全没有了波澜起伏。

将罐头端出去的时候,陈泛舟见我出来激动抱着袁珊亲了好几口,声音放得很大,“珊珊姐!

你对我可真好!

我简直爱死你啦!”

他抱着袁珊,生怕我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一样,挑衅地重复了一遍,“鸿归哥,刚才你没看见吧?

我把珊珊姐当姐姐,行为自然也比较亲切,你不要见怪啊!”

袁珊视线从我出来之后一直放在我身上,脸色很奇怪,带了些期待的意味。

我带着抹礼貌得体的笑容,回应他的挑衅,“怎么会呢,你们爱怎样都可以,我不介意。”

又转身看向袁珊,严肃认真地说,“袁珊,我们离婚吧。”


来,也再也追不到我的面前了。

我挽着程苑的手,为她开门让她上车。

头也不回的告诉司机,“回家,回我和程苑的家。”

7.

和程苑订婚的日子比我想得更要快。

当初和袁珊结婚很仓促,因为那时,我腿正在恢复期,也没有去办婚礼。

简简单单扯了结婚证之后,甚至连戒指都没有买。

而就是这样,牢牢禁锢了我两年的时间。

和程苑订婚,应有尽有,朋友家人的祝福、声势浩大的订婚宴,一个没有落下。

这次订婚,是轰动整个城市的大事,很多记者都报道了我们的婚讯。

程苑握住我的手,给我套上了婚戒,一直盯着手指上那对戒指发呆。

想着想着,她掉下了眼泪,柔声对我说,

“鸿归哥,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了吗?”

我笑着握紧她的手,轻声回,“知道,很久了。”

“其实我哥来找你,让你帮他相亲都是骗你的,他就是看我太喜欢你了,想让我见见你。”

她说这些的话,眼睛里都是爱意,“还有,你高中毕业那封没有署名的情书,其实是我放的,我现在都还在想,如果当时不那么胆小,或许我们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我笑着给她抚去眼泪,“现在也来得及。”

我们携手在订婚宴上亮相,又交换了一次戒指。

程彬看着我们相拥,也是喜极而泣,对着他妹说,

“恭喜你啊,终于得偿所愿了。”

又嬉笑着我说,“恭喜你啊,现在要叫我叫哥了。”

我瞥他一眼,笑着搂紧了程苑。

宴席进行到一半,助理进来找我,面色很沉重,在我耳边小声说,

“杨总,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您,但是现在确实有件很要紧的事情。”

我跟着他出去,看见了袁珊,她不知道站了多久,整个人看起来好像被风轻轻一刮就会倒下那

还有我书包里每天凭空出现的牛奶,和一封没有落款,字迹却无比熟悉的情书。

我恍然想起,当年程苑小心翼翼的问我,

有没有收到情书。

我给程彬发消息说了这些事情,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

“程苑确实从小就喜欢你,在知道你和袁珊在一起之后,心灰意冷出了国。知道你在袁珊身边遭遇的那些事情,每晚心疼得睡得睡不着,想回国来找你,又觉得自己没有身份。”

说了很多,我心也在渐渐动摇。

程苑追了我两个月的时间,无微不至的体贴与照顾之下,我们在一起了。

这期间也有家里人的撮合,毕竟和程家结婚,能够助我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今天是我和她约定好一定去孤儿院做慈善资助的日子,每个月的今天,我们都会过去。

程苑已经在我家门口等着我一同去孤儿院了。

到孤儿院的时候,照例和之前一样,我们发布物资、捐赠孤儿院之后的修缮。

然后程苑为小孩子们讲讲课,聊聊天,在做个采访记录。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程苑和小孩子们聊天,她看起来坚韧、温柔又善良。

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视线。

袁珊仰着头在看我,她眼中有雾气,眼泪在里面打转还没掉出来,怯懦的说,

“鸿归,这些天你好像瘦了……”

我扫了她一眼,其实她才是瘦的那个,比上一次见到她瘦得更多。

眼下乌青眼中,嘴唇有些发白,看起来好像站也站不稳。

她会出现在这里,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意外。

程苑追求我的这两个月中,助理无数次告诉过了,说有个叫袁珊女人想见我。

但我从来就没有给过她一次和我见面的机会,每次要出门前就叫让保安将人请出去。

我每个月都会来孤儿院一次,这是记者登在报上的。

袁珊如果要见我,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


只是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身后还跟着陈泛舟。

我讥笑了声,不耐烦的说,

“袁总,你跟着了我这么多日子了,到底想怎样?”

袁珊张了张唇,看向我时眼底流淌着深情与受伤,沙哑着声音说,

“鸿归,我让陈泛舟亲自来跟你道歉,这是他欠你的。”

我挑着眉,玩味的看着陈泛舟,他脸上悲愤的神情看起来难堪屈辱,不情不愿的开口,

“杨总,之前是我不对,袁总让我过来跟你道歉,我为我之前的行为跟你道歉。”

那样子看起来完全一点诚意没有,我眼神都懒得给他,讽刺的说,

“陈泛舟,你的道歉真廉价,收起来吧,我不稀罕。”

袁珊看向他,脸色铁青,声音低沉的低吼,“来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你这样道歉还想不想要你奶奶的医药费了?”

陈泛舟好像被抓住命扼一般,死死盯着袁珊,突然咚的一声跪到我的面前,扯了扯嘴角,

“杨总,请您原谅我。我都这样跟你道歉了,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再跟袁总计较了。”

我高高昂着头,挂着份笑容睥睨着他,

“陈泛舟,这还不够真诚,这样吧,记者就在那边,我让他们过来,你当着他们的面道歉。”

陈泛舟脸色唰一下就白了,咬牙切齿的说,

“杨鸿归,你别蹬鼻子上脸了。”

我挑着眉笑了声,“哦?我这就是蹬鼻子上脸了?”

随后,抬手在他脸上落下了一巴掌。

很响亮的一巴掌,所有人都朝这边转头而来,我回之微微一笑,大家又连忙惶恐的将视线移开。

陈泛舟脸红了起来,唰一下站起来挥起拳头冲我而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出手,袁珊就挡在了我面前,死死瞪着他吼,

“陈泛舟!你想干什么!?我今天让你来道歉的!你要是敢碰他一下你试试!”

陈泛舟气焰立即消失了下去
>五年前,和袁珊一起去参加她父亲的葬礼。

在高速上,她情绪不对车速飙得很快,出了车祸。

在撞向防护栏的前一秒,我反应了过来,扑向她的身上。

导致我自己左腿粉末性骨折,送到医院时只能截肢处理。

袁珊那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守在病床边照顾我,一看到我的左腿就哭,

她说,“我这辈子对不起谁,都不可能会对不起你。鸿归,咱们结婚吧,我要对你的未来负责。”

当时的我正遭受着截肢后的崩溃、麻醉过后身体带来的痛苦。

可听到她这句话时,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婚后三年,袁珊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每个月都会带着我到医院做康复训练。

坚持给我熬营养品,各种打听权威医生,想找对身体对便捷的假肢给我。

第四年时,她渐渐放下了帮我找最符合我安装的假肢的想法了。

也开始对我没有耐心,大事小事都会对我发火。

约定好的陪我去医院做康复训练,从偶尔放我鸽子,到一次也不陪我去。

好几次,在我拖着腿走得有些慢的时候,清楚地从她脸上看到了嫌恶的表情。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身边多了那个实习生——陈泛舟。

一切早就变了,但我却固执不肯接受,不肯放弃。

直到现在,存留下的不过是互相折磨。

整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早上我给大学同学发去了信息,请他帮我拟写一份离婚协议书。

又给爸妈发去了消息,说我同意回家继承家业了。

才将手机放下,客厅传来了开门声。

袁珊笑着不停在回复手机里的信息,看到我时那抹笑出奇的没有落下去。

还张开臂朝我而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靠在我的肩上温柔无比,

“老公,我真是太爱你啦,咱们公司和张总合作成功啦。”

“这还是多亏了你千辛万苦把他给搞定啦


袁珊狂躁的踢了脚凳子,不偏不倚撞到了桌上,将那个生日蛋糕砸了个稀巴烂,咆哮着,

“杨鸿归!这可是你说的!离婚就离婚,跟你这个瘸子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就受够了!”

我嘴角抽了抽,转身大步离开。

到了楼下才发现心那么痛那么痛,曾经相爱的人到如今恶语相向。

甚至拿我最自卑敏感的部分来攻击我,让我难过。

家里派来的司机已经过来接我了,见我下来连忙拉开了车门,恭恭敬敬喊,

“少爷,夫人已经在家里摆好了宴席等着您回去。”

我随意地点点头进了车,扫了眼这栋别墅,对司机说,

“回去之后,让管家找个律师过来跟袁珊对接离婚的事项。”

司机车开得很稳,我昏昏沉沉在车上睡了一觉。

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将一切都抛在了刚才出门的瞬间。

终于,失眠快一年的我,重获了睡意还有自由。

到家的时候正好是傍晚七点,爸妈已经在庄园外等着我了。

下车以后,双双围了上来,我妈满脸心疼地抚摸着我的背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瘦了,瘦了太多了,早该回家的。”

我爸也是一改往日严肃的常态,笑得温和拍了拍我的肩,

“好孩子,回来就好。”

大家很默契的没有提起我和袁珊的事情,家里早就设了宴席,就等我回来。

我爸在饭桌上提到我的腿,哽咽了两声心疼的说,

“当初你不该救她的,要不是你奋不顾身扑上去救了她,留住了她一条命,她怎么可能有现在的成就?”

我笑了笑,垂眼看向空空的左小腿的位置,无所谓的说,

“爸,都过去了。”

现在悔恨、憎恶,岂非也否定了当年的付出。

那个时候,至少我和袁珊的相爱的。

为了救她的命,失去了左小腿这件事,也并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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