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叔姜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团宠:大小姐又飒又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稚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汪!汪!”“汪汪汪!”小军猎犬撒开丫子跑,冲向姜初!姜初变了口哨声,气势大开:“坐下!”猎犬冲刺太猛刹不住,情急之下,屁股蹲地,硬生生滑出几米,来了一个屁股刹!“嘶…汪汪!”屁股好辣好疼!小军眼泪汪汪,尾巴摇成了螺旋桨。得,这狗太通人性了,竟然开始讨奖赏。“乖,做得很棒!”姜初采用最标准的军犬抚摸姿势,摸摸它的头。再看向目瞪口呆的保安,眼神挑衅,“狗不是人都会听命令讲规则,但有些人啊,是真的狗!拿着鸡毛当令箭!”保安被内涵得不乐意了,“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他掏出带电的警棍,凶神恶煞,“今天我就电死这只狗!”姜初不怕,小小声问猎犬,“叫小军是吧?”“汪!”是!“代号小军,听命令!”姜初站起,冲保安吹了一声长口哨。小军猎犬“汪汪”两...
《重生团宠:大小姐又飒又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汪!汪!”
“汪汪汪!”
小军猎犬撒开丫子跑,冲向姜初!
姜初变了口哨声,气势大开:“坐下!”
猎犬冲刺太猛刹不住,情急之下,屁股蹲地,硬生生滑出几米,来了一个屁股刹!
“嘶…汪汪!”屁股好辣好疼!
小军眼泪汪汪,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得,这狗太通人性了,竟然开始讨奖赏。
“乖,做得很棒!”姜初采用最标准的军犬抚摸姿势,摸摸它的头。
再看向目瞪口呆的保安,眼神挑衅,“狗不是人都会听命令讲规则,但有些人啊,是真的狗!拿着鸡毛当令箭!”
保安被内涵得不乐意了,“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他掏出带电的警棍,凶神恶煞,“今天我就电死这只狗!”
姜初不怕,小小声问猎犬,“叫小军是吧?”
“汪!”是!
“代号小军,听命令!”姜初站起,冲保安吹了一声长口哨。
小军猎犬“汪汪”两声,咻地一下朝着警棍冲过去!
保安疯狂挥舞,“电死你这只畜生!”
口哨骤然变短。
远处冲出一只鹰隼,嗥叫长啸,尖爪犀利,对准保安的帽子抓过去。
“啊!”保安重心一偏,打歪了。
小军猎犬见状,腾身跃起,前脚踹到手臂,后脚再一蹬,把保安踹在地上。
整一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保安摔了个狗吃屎,躺在地上蜷缩哀嚎。
偷袭成功!
它嗷呜呜跑开,重新回到姜初的脚边。
“宝刀未老嘛。”姜初再一次顺了顺它的毛。抬头,冲盘旋在半空的鹰隼发号命令,“回来!”
比她头还大的鹰隼飞下来,落在她的头顶。收了利爪,小心翼翼地站着,生怕自己弄伤了她。
姜初接过它嘴里叼着的保安帽,漫不经意打着圈圈。
。她啧啧两声,嫌弃又鄙夷,“就这?还有资格说他们是畜生?”
“呵呵,明明那么普通,又那么自信。连畜生都不如!”
小军附和:“汪!”畜生!
附和完,它咬起地面的牵绳头,吐着舌头咧着嘴,呼哧呼哧地喘气。
尾巴拼命摇,眼神希冀,看向姜初。
姜初接过它主动递过来的绳子,吹了一声长哨。苍鹰腾飞,跃起,在半空响起一阵高亢的鹰唳。
姜初:“我们走!”
小军:“嗷呜~”
一人一狗,还有天上盘旋的鹰隼,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战斗现场。
唐知反应过来,扶着环卫大爷,同时也招呼钱多,“咱们跟上。”
“好!”钱多骑着垃圾车,蹬没几下突然停下来,看向身后茂密的草丛。
空无一人。
奇怪,既然没人,那后背发凉是怎么回事?
唐知走到一半,没听到钱多踩踏板的声音。
转头向后看。
得,这钱多果然傻愣愣的,又没跟上。
他大声嚷嚷,“钱多你又在看什么!再不跟上,我们就抛弃你了啊!”
听到“抛弃”的字眼,钱多着急了,呜呜哭嚷,眼泪立马在眼眶打转。
“来了来了!别扔下我啊!”
后背再怎么发凉,比不上被抛弃的事情可怕。
他疯狂踩着垃圾车的踏板,八百米冲刺跟了上去。
骑到唐知身边,被唐知一把别下。
唐知知道自己威胁重了,从兜里掏出钱多的专属纸巾包。
嘴巴嫌弃,但动作温柔,帮他擦眼泪,“多大个人了,沙子进眼都不知道揉,想当瞎子啊!”
唐知被身后的哭声闹得心慌,“好想给他一拳,让他再也不敢嘤嘤嘤啊…”
“你敢?”
姜初觑向唐知。下巴仰起了微小的弧度,瞳孔略冷。
唐知看出自己这是踩到了她的雷区,把头摇成拨浪鼓,“不敢不敢。”
微风拂面,姜初收回视线,眼皮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头如海藻般柔顺的发丝被风吹起。她手插进兜里,神色严肃。
似乎下一秒就能趁其不备,掏出一把匕首,直准唐知的喉头要害,血溅三尺。
唐知打小跟姜初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知道姜初对想护着的人,偏心偏宠到了极点。
他和钱多都是独家偏宠的受益者,当然不会傻到去揍嘤嘤怪。
不,连这个想法都不能有!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就不应该嫌弃高管家的娘娘腔BiuBiuBiu。
一路上,唐知头脑风暴无数次,也忏悔无数遍,甚至在心里给被尊称为“姜奶奶”的大小姐磕了一千八百个响头。
但就是不敢吱一声,全程沉默地演着属于自己的独角戏。
“唐知。”姜初觉得这一路的唐知太安静了,总觉得有点奇怪。
平时这一段短短的路程,她一张小嘴都能叭叭出好几个单口相声了。
今天怎么回事?
是便秘了在酝酿屎意,还是窜膝了不敢太用力?
遇到心事得说出来啊,不说出来要她怎么笑!
姜初突然停步,眼神直勾勾盯着唐知。
手则一直从兜里掏掏掏,“想给你看我兜里最大最好看的宝贝。”
唐知瑟缩着脖子,战术性后退:“姑奶奶,我跟你讲,年轻人要讲武德,咱们有话好好说!我道歉,我认错还不行吗!”
武德?
道歉还认错?
姜初一头雾水,从兜里出一条巧克力棒,亲自剥开包装递过去:“给!肚子饿就说,一路哀愁得像个怨妇,走在这种小巷子别把人给吓走了。”
唐知比她还懵逼,“你不应该是从兜里掏出尖刀,给我正面一击吗?”
姜初摇头:“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只会打打杀杀的孤儿院霸王花了。血溅三尺的事情已经不适合我,我想走高端路线。”
唐知:“什么是高端路线?”
姜初咬了一口巧克力棒,想了想,认真道:“借刀杀人吧,我手不沾血就行。”
唐知:“……”
唐知咆哮,“不还是打打杀杀嘛!”
姜初耸肩,一脸大无畏。
他们离开程家没有地方可去,漫无目的逛了半小时。最后,还是来到环卫大爷家附近转悠。
钱多拎着一袋打包的东西,屁颠屁颠冲刺跑去环卫大爷的院子。
刚一走近,就听见小军猎犬的喊吼声叫得格外响亮。
穿透力十足,前后两条巷子都能听得到。
情况听起来不对劲。
姜初下意识跟唐知对视一眼,先一步跑过去。
钱多察觉过来,后知后觉以八百米冲刺跟上,很快超过了他们俩。
环卫大爷家是一处简陋的矮小平房,家徒四壁,唯一值钱点的就是那一辆破铜烂铁的垃圾车。
现在已经被人拆成破铜烂铁,丢弃在墙角一边。
小军猎犬在院子里被一张巨大的渔网罩住,疯狂挣扎,但渔网上带了铁钩,它越挣扎,钩子嵌入肉里嵌得越深。
“算我求你们了,别带走!这狗不能带走!我上了户的,上了户!”环卫大爷老泪纵横,被小军的嚎叫声叫得抓心挠肺。
他想过去,但被一群流里流气的社会仔挡在中间,不给他过去救狗。
为首的人是昨天的保安林文,眼比天高,鼻孔看人,对老人家的哭诉不为所动。
他就喜欢看弱者求饶哭喊的样子。
想起昨天被一个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他心里堵得慌,解恨不过,走过去抬腿踹了老人一脚。
“你个老不死!昨天仗着一群年轻人敢去公园欺负老子,我看看他们今天能不能继续护你!”
程新雪换衣服速度很快,套了一条裙子就下了楼。
刚到楼梯,刚巧碰到从后院进来的程兴朝。
说是亲生的弟弟,但她打从心里嫌弃至极。
因为遗传了程母的肥胖基因, 程兴朝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就长得肥头大耳,个子也高出了程新雪半个头。
长相成熟,但行为却幼稚得要死。每天都把自己弄得脏兮兮。
程新雪不止一次决定,等她攀上了秦家的高枝,第一件事就要搬出去,远离这个阴郁的变态幼稚鬼!
“你穿这么好看,是想见谁?”程兴朝别住她,手上没有擦干的黑车油吓得程新雪后退不已,“你别拿你的脏手别碰我!”
“脏手?”程兴朝不可置否,赞同道,“好像是有点脏,但这是必要的。”
程新雪被他吓得不轻,没给好脸色看,“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她不想跟他多说废话,提起裙摆转身想走。
刚迈开一步,就听见程兴朝在身后幽幽地道:“把裙子换了吧,她今晚不会过来的。”
程新雪没好气反问:“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程兴朝故作玄虚,“她已经出了车祸,没多久就会死掉。没有人能抢走我们的房子,也没有人能抢走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程新雪从喉间发出“嗯哼”一声,没有纠正。
她承认,虽然这个弟弟平时不讨喜,但当下说的这些话,却直白道出了她的心声,听得特舒爽。
程新雪煞有其事,训斥道:“这些话放在心里就好,别让外人见了笑话。”
程兴朝横肉一咧,“我没说谎!”
“行行行,你说得都是真的。”她避之不及,快速转移了话题,“也不知道王叔的情况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我去问问爸爸。”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逃之夭夭。
来到客厅,程永望正攥着手机,面露焦灼,“到现在没联系到你堂姐,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她。”
程新雪怎么会没看出她的好父亲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呢。
只是这种事情,不便摆在明面上讲,大家都心照不宣。
她配合演戏,宽慰几句,“管家已经过去处理事故了,待会就会给消息。相信堂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避开这一出事故。”
当然,躲不过也没关系。程新雪在心里补充道。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更何况姜初没爹又没妈的。贱命一条,不足挂齿。
接下来的聊天中,程新雪心情很不错。一想到晚上就能拿姜初的名衔退掉那一门耻辱的婚事,就差锣鼓喧天放鞭炮。
两父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转眼间,管家高轩的车子已经驶进了院子。
听到院子的熄火声,程永望起身张望,满腹狐疑地自言自语,“不是说去处理车祸了吗?怎么半路又折了回来?”
他走到门口,看着后排下来一个女孩。素面朝天,五官初具美人的雏形。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沉没在深海的星月。
铁色栅栏的爬山虎迎风招展,姜初抱着吉他下车,看着自己阔别已久的房子,眼里无波无澜。
“是姜初吧?”程永望换上一副热络的嘴脸,迎了上去,“听说路上出现小车祸,应该没少受惊吓。高管家一路都没打电话过来,我还在想着要不要过去医院看看情况。”
“是我吩咐了高管家不用打。”姜初一句话堵住了他想数落高管家的话,但程永望又怎么能放过这种耀武扬威的机会。
“怎么能不打呢!”他瞪向高轩,“要是怠慢了咱们家的大小姐,传出去尽是让人看笑话。”
怠慢?
姜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歪着头,咧开了嘴笑,笑得天真烂漫,“我的好舅舅啊,我这些年在孤儿院学得少,没人教。不如您告诉我,我回自己家还得通知外人的这规矩,是什么立下的?嗯?”
女孩儿略微上扬的尾调柔柔绵绵,带着一丝青春年少的天真,乍一听,好似在虚心求教。
但话里话外的撇清关系,却让当场人的脸色都一变再变。
尤其是程永望。被她的话惊诧得,当即停在了原地。
一只流浪的黑猫跳过院子高墙,来到了姜初的脚边,喵喵叫蹭了蹭。
院子里明明没有风,枝叶却交缠着发出窸窣声,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突兀。
树影婆娑,在美人的侧颜拓落出明明灭灭的光影。
姜初越是弯眸笑着,越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程叔!”
刘太然环顾四周,没看到程家其他人。
他殷切地问:“我未婚妻呢?我听我妈说,姜家大小姐回来了,让我上门跟你们家道贺恭喜,再顺便约一下我未婚妻周末去看海。”
程永望说谎话不打草稿,张口就来:“雪儿正在楼上跟她表姐叙旧呢,一时半会儿下不来。反倒是你们家,消息挺灵的哈。”
他旁敲侧击,问:“你妈还给你吩咐了什么没有?”
“这个…”
刘太然犹犹豫豫,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有。”
程永望轻蔑嗤笑,“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以后都是一家人,说出来,要是程叔能给你办成的话,一定帮你办!”
刘太然兴奋拍大腿:“真的?”
“真的。”
有了长辈这句话,他涨红了脸,鼓足勇气坦白:“我想见见姜大小姐。我妈说了,只要跟姜大小姐见一面,她一定会爱上我。”
“虽然我心里很喜欢雪儿这个未婚妻,从小也是打算非她不娶。但我妈的命令我不能违抗,所以就想跟雪儿商量一下,如果到时候姜大小姐也很爱我的话,一定要同意我娶两个女人!”
什么!
娶两个女人!
程永望听完在心里直吐血。
苍天啊,为什么要给他们程家许配一个妈宝男。这个娃娃亲就应该安排给姜初那个死丫头!
他假装伤脑筋,“这事儿可不好办啊。”
刘太然担心他拒绝,眼神真挚,一再保证,“叔,你放心,我到时候一定让雪儿做大的,绝对不会委屈了她!”
话落一瞬,回应他的只有:
“咚—”
“咚咚咚——”
程永望借机岔开话题,“什么声音?”
刘太然没等到答复,注意力先被吸引了过去。
“好像是门口出来的。”
程永望借口溜走:“我开门看看。”
“我帮您吧。”
刘太然绝对不错失任何一个表现的机会。
他妈说了,在未来的岳父大人面前,一定要好好表现,做个稳重有担当的男人!
他长腿一迈,抢在程永望之前开了门。
门外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刘太然又走出,探头看。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鹰唳,院子的墙面人影幢幢,鬼火诡异。
“啊啊啊!有鬼!闹鬼了啊!!”
刘太然吓得屁滚尿流,拼命往屋内躲,满脸惊恐。
程永望大声吼他:“什么鬼不鬼的,少给我装神弄鬼。你给我赶紧回去!看着晦气!”
刘太然充耳不闻,压根儿没听进去他的怒斥。
隐约中,他看到一个倒挂在墙上的长发黑影,瞳孔皱缩,失了智站起来往楼上跑,“啊啊啊!救命!”
程永望想拦住,结果被一把推倒在地上。
“哎哟!”
程永望惨叫一声,痛得满地打滚。
程母听到客厅的动静,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刘家那傻子呢,打你了?”
“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程永望痛得龇牙咧嘴,缓了半天才缓回来。
他指着门口,“过去把门关了。”
程母骂骂咧咧,照做。
人刚走出门口,院子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她脊背发凉,忍不住探头。
门口挂满了一排蝙蝠,黑压压一片,像极了从地狱回来的使者。
“啊啊啊不要过来啊!”她尖叫着跑进屋子,蝙蝠也倾巢而出,全部涌进屋子。
两夫妻吓得半死,抱头乱窜,躲到了院子。
人靠在墙上还没喘匀,又被突然出现的黑猫吓了一跳。
“喵呜~”
黑猫旁若无人从他们跟前经过。
身姿轻巧,钻过院子栅栏,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的!是谁在恶作剧!我报警了!!!”程永望指天唾骂,壮着胆子走下石阶。
谁料,一群野猫正聚集在院子。
看到他时,耳朵动了动,竖瞳发亮。
“喵~”
“喵呜~”
“呜呜呜~”
野猫们接二连三跑过去,竞相把嘴里叼着的动物尸体丢到他跟前。
“救命啊!”
惊叫破音,程永望尿了裤子,跌跌撞撞往屋内跑,“鬼!有鬼!!”
叫嚷中,半空传来一记铃铛响。
下一秒。
屋子内的蝙蝠纷涌出屋,一只只跟敢死队似的,朝狼狈的中年男人撞去。
中年男人抱头乱窜,躲在院子栅栏的程母见到这个场景,吓得不敢出来。
蝙蝠群缠绕没一会儿,听到第二声铃铛声后,齐齐飞向别墅天台,朝着月亮升起的地方散去。
与此同时。
锦城的怪人孤儿院,某一处生物实验室,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气得跳脚捶胸:“这个不孝女!又把我精心饲养的果蝠给搜刮走了!!!”
左边五官精致的白褂大夫淡定补刀,“还有一只鹰。”
“什么!??”
右边笑起来像弥勒佛的拳击打手也补充:“唐知和钱多也跟着走了。”
“!!!”
“???”
老头子胸口一疼,嚷了两声“速效救心丸”,没挺住。
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秦拓离开了包厢,剩下的残局全都交给封星海去处理。他上了车子,表面上稳稳当当的,没看出什么异常。
可衣摆下的形状,到底是显现了出来。
过路来往的人,几乎都注意到这一处。
到底是秦拓不苟言笑的威严震慑了他们,向来只有他们尴尬的份儿,而他,面不改色,挺着个形状,愣是将这群人龌龊的心眼给比了下去。
好心态,好气场。
姜初透过车窗,由衷地感慨。
车门打开,秦拓进来时,带进了一股热气。蒸腾着他身上的气息,是个女人都会沉醉。
姜初除外。
她目前还是个孩子,对这些雄性荷尔蒙反应不大。
“你刚才跟我讲说有解药,我才吩咐人把你带出来。”秦拓开门见山,把手摊开,“解药给我。”
姜初纹丝不动,“秦叔叔就不怕我毒你吗?”
秦拓勾唇,笑得肆意,“我禽兽起来的时候,连人都不想当。大不了拿你开刀,事后补贴你一笔钱,你看怎么样?”
“变态!”姜初黑了脸。
不仅没占到便宜,反而还被调戏了一把,着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姜初一边吩咐,一边打开吉他里的暗格。
秦拓借着窗外的灯,这才意识到这吉他的玄妙之处。
浑身都是谜。他起了兴趣,更是开心。
“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会挺有趣。”他心想道。
姜初将里面的药罐拿出来,在手中倒出四粒药丸。
“这药丸能解百毒。但只是能缓解症状,你吃下后在浴缸躺上半小时,估计就不会这么难受。”
秦拓蹙眉,“不能吃下去就缓解吗?”
“医院吊针洗胃,或者是找女人,哪一个能让你立即舒缓的,你告诉我?”姜初一张嘴流利尖锐,堵死了他的话口。
秦拓错愕。
白天还是礼貌端庄的小白兔少女,怎么转眼间,到了晚上,竟然这么强势。攻击性强得,让他不得不拿正眼瞧她。
姜初长相清丽,年纪小,只有美人的雏形。可那一双狡黠的眼,却意外的,秾艳无比。
秦拓感觉到腹部有一团火,稍微抑制不住都有可能烧到她。他轻咳一声,挪开了眼。
这才发现,车子早就抵达目的地。
“药给我。”秦拓摊手。
“好。但你要答应我个条件。”姜初把药给他,指尖微凉,跟他的体温成反比。
秦拓起了兴趣,直接让姜初提要求。
姜初:“把唐知钱多他们送回孤儿院,安排我去一中上学。”
“为什么是一中?”秦拓问道。
姜初不会回答说,她以前本该有机会去一中的,可因为程家人作梗,最后连学都上不了,只能坐在轮椅,待在家里郁郁寡欢。
她耸肩,一脸大无畏,“我值得更好的。”
秦拓笑了。
不是觉得她天真,而是觉得,这女生真有趣。
怪不得今晚会过来荣临会馆,就是太凑巧了,她一过来就出插曲。还能当着自己的面把黎潇刺伤。
种种反常看似都跟她有关系,秦拓不留个心眼防备着,说不过去。
但姜初提的这些事情,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他一口答应。
有了秦拓的亲口承诺,姜初事了拂衣去。抱着吉他盒下车,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拓还维持着拿药的姿势,盯着掌心四颗小药丸,若有所思一阵。只挑出三颗药丸干吞下去,剩下一颗被他包在纸巾。
“抄小道,去郊外的医药研究所。”他吩咐。
吃下去是信任,挑出一颗药想分析成分是好奇。这个姜家大小姐浑身上下都是谜,能破解一点是一点。
姜初坐着车子,回到了小公寓。
下车的时候,有个人蹲在公寓门口,正在等她。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邓哲掐灭了烟,站起来。不穿制服的时候,他整个人看起来像鲜衣怒马的少年,少了一些痞气。
“兼职。”姜初应道。
邓哲:“哪里兼职?”
姜初再一次看向他时,眼睛多了一丝警惕。
她不语。
邓哲走到她跟前,眼神似利刃,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些端倪,“这附近,发生枪械打斗,听到消息了吗?”
“听到了。”姜初颔首,“你说的。”
“小丫头片子不老实。”邓哲揪住她后颈的衣领,示意她上车,“回我家先。我已经让阿姨给你收拾了个房间。”
这不是姜初计划的一部分。
姜初不依,“唐知和钱多都在这里。”
“就是因为他们在这里,我才过来的。”邓哲在这件事异常的坚持,“跟两男的睡同一个房间,你就不觉得方便?”
姜初白眼飞天,“你不也是男人吗?”
“那不一样。”邓哲家里好歹是一套房子,房间和房间隔着墙,晚上睡觉时还能锁门。
他知道自己贸贸然等在这里,特别冒失。但这种事情,他第一次做,嘴一拙,看起来就很像在街上强抢民女的恶霸。
姜初不信任是正常的,会跟着他走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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