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瑶瑶和轮椅呈翻滚式跌下楼梯。
瑶瑶全程都在尖叫,根本不像是自己要走。
而方浅,在楼梯上没有动静后才从客厅里跑出来,盯着楼梯下面。
她既没有救援动作,又没有呼喊人。
我“啪”的一巴掌甩在江成安脸上,“你管这叫意外?
江成安,你要眼盲心瞎到什么时候?”
江成安脸色也很不好看,却依旧死死盯着手机道:“这也不能说明浅浅是故意的,整个监控都没拍到她动手。”
听着他的狡辩,我含泪冷笑,“行,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弄不清楚的真相,自有人能弄清楚。”
“如果到时候警方都说不是方浅,我就认命。”
“沈念。”
江成安按住我的手,深吸一口气,满是无奈。
“就算是浅浅,你报警也没有用,她还未成年。
所以,何必多此一举把事情闹大?”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好吗?
你让她这么小进拘留所,一辈子都会有阴影的。”
我再次被他的观念所震撼,失笑不已。
“你怕她有阴影?
你怎么不怕我们的瑶瑶有阴影?”
“那么高的楼梯,她摔下来,现在生死未卜的躺在里面,你却怕那个可能是凶手的孩子有阴影。
江成安,你是脑子不正常吗?”
“哦,我忘了,如果证实方浅是凶手,也就是说害女儿你也有份。
因为是你把她带进我们家的,也是你放任她和我们女儿独处的。
你明知道她和瑶瑶不和!”
话毕,我用力将他推开,不管不顾拨通了报警电话。
江成安这次没有阻拦,他被我说的脸色煞白,无力的靠在墙面上发呆。
直到急救室的灯熄灭,医生出来告诉我们,手术很成功,幸好孩子聪明的保护着自己的头部,所以尽管看起来伤的吓人,但实际没什么大危险。
我这才松了口气。
可瑶瑶被推出来时,看到她满身的纱布,我的心还是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江成安刚要跟进病房,手机响起来,接通,电话那端传来方浅的哭声。
江成安为难的看了我和瑶瑶一眼,咬牙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余光扫过他的背影,我勾起唇角。
江成安,就算到了此刻,在你心里,依旧是那对母女更重要!
瑶瑶昏睡时,她的手机响个不停。
我接起来,入耳便是难听的恶骂。
内容,无外呼跟奥林匹克竞赛有关。
我刚挂断,又有外地电话蜂拥而至。
想起这两天的舆论,我索性将瑶瑶的手机关机。
然后用自己的手机登上社交账号,将教育局给的视频传了上去。
文字来来回回编辑,最终却又被我全部删除。
瑶瑶这些的天的煎熬也好,苦痛也好,似乎用什么文字都难以表达。
最终,我只打了一句话,让花在阳光下盛放吧!
@江市教育局那边很快给出回应:让花在阳光下盛放!
附件:公告书,以及完整视频!
有了官方的证实,谣言很快平息。
怒骂变成了疑问,所有人都在猜测白浅为什么陷害瑶瑶,而瑶瑶的亲生父亲为什么要主动替女儿向全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