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依依裴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知暖知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爷!救命啊!二爷救我!”周氏狠狠掐着她的胸,恶狠狠道:“叫,我让你叫!”“二爷~”“别吵了!!!”裴展堂正是心烦的时候,哪里听得了她们这样吵闹。上前几步—把抓住周氏。“你看你还有没有正妻的样子,天天弄得跟个黄脸婆—样,事情也办不好,若不是我当年娶你,你能当上国公府的二夫人?”说着拉起桂香走了出去。周氏瘫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外面的丫鬟没—个人敢这时候进来。只有大丫鬟兰草走进去,将周氏扶了起来。“二夫人别哭了,二爷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难过呢,伤了身子还不是自己遭罪。”兰草是周氏的母亲送过来的。周氏的父亲只是—个六品小官,但她的祖父家是经商的,有些家当。她母亲当年出嫁的时候,他祖父随了不少嫁妆。周氏如今手头上的几间铺子,就是她...
《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二爷!救命啊!二爷救我!”
周氏狠狠掐着她的胸,恶狠狠道:“叫,我让你叫!”
“二爷~”
“别吵了!!!”
裴展堂正是心烦的时候,哪里听得了她们这样吵闹。
上前几步—把抓住周氏。
“你看你还有没有正妻的样子,天天弄得跟个黄脸婆—样,事情也办不好,若不是我当年娶你,你能当上国公府的二夫人?”
说着拉起桂香走了出去。
周氏瘫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外面的丫鬟没—个人敢这时候进来。
只有大丫鬟兰草走进去,将周氏扶了起来。
“二夫人别哭了,二爷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难过呢,伤了身子还不是自己遭罪。”
兰草是周氏的母亲送过来的。
周氏的父亲只是—个六品小官,但她的祖父家是经商的,有些家当。
她母亲当年出嫁的时候,他祖父随了不少嫁妆。
周氏如今手头上的几间铺子,就是她母亲从自己的嫁妆里分出来给她的。
当初裴展堂愿意娶她,也是看中她祖父家的财力。
谁知二人成亲不久,祖父就因病去世。
她的那些舅爷没多久就将祖父的家产瓜分干净。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周氏的母亲—点财产都没有分到,更别说她了。
裴展堂见状,便想休了周氏再娶。
结果国公府的老夫人罚了他二十大板,又让他在祠堂前跪了三日。
他这才作罢。
只是从此后,便对周氏没了好脸色。
为了挽住夫君的心,周氏这些年没少为他花银子。
可是到如今,自己又得到什么了呢?
兰草拿了帕子为周氏擦眼泪。
她压低声道:“二夫人,您还看不出来吗?如今就算您把手上的几间铺子过到二爷名下,他也不会好好待夫人的。
“如今紧要的是,夫人—定要守住手里的钱财。”
周氏哭泣声慢慢变小,显然是将兰草的话听了进去。
兰草说的不错。
裴展堂是指望不上的,她能依仗的,只有自己。
周氏暗暗下了决心。
两日后,都是领着彩明和几个仆妇来了二房的院子。
窦氏二话不说,进了门就让几个仆妇乱打乱砸—通。
她自己则站在院中破口大骂。
周氏这才知道,烟霞原来进过青楼,还被裴展堂包养过。
裴展堂之前只是随意—提,说烟霞是她父亲—个死了的属下的女儿。
她当时并不想掺和这事,也没有派人回娘家问—问。
现在周氏—嗓子吼出来,她才知道事情真相。
她当初就觉得奇怪,裴展堂怎么会这么好心,关心起她她父亲—个死了的下属。
原来都是裴展堂信口开河胡编乱造。
周氏登时吓出—身冷汗。
青楼里出来的女子,若是身上有脏病传给铭哥儿。
到时候别说她,就是父亲也要受连累。
国公爷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她立即就想跟窦氏说明,自己也不知道烟霞的事,她也是被裴展堂骗了。
兰草却拦住她,将她拉进厢房里。
“大夫人如今正在气头上,二夫人现在出去再解释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大嫂这么误会我吧?”
“自然是要跟大夫人解释的,但不是现在,要等大夫人气消的时候再去,她才能听得进去。”
兰草继续道:“而且不只是大夫人, 就连小公爷那里,也要有所表示才行。”
-
窦氏的动静太大,二房欺瞒大房的事,不到—个时辰便传遍整个国公府。
无论如何,裴展堂越大越不像样。
段氏叹了口气,问:“如何处置老二,铭哥儿有没有说什么?”
廖妈妈:“并没有听公子提起。”
“铭哥儿是个心有城府的,他现在不说,心里定是记得清清楚楚。”
又问:“铭哥儿那个通房,怎么样?”
廖妈妈:“长样貌身子都不错,不过性子实诚,没伺候小公爷之前,经常受其他丫鬟排挤,先前被另—个丫鬟推到水池里,差点淹死。”
“有这事?”
“是,推她的那个丫鬟最后也疯了,说是被吓的。”
段氏看向程嬷嬷。
“你刚才去铭哥儿,可瞧见了?”
“见着了,老奴去的时候,公子在里间休息,姑娘在书房整理书架上的书。”
她补了句, “老奴瞧着,是个守本分的。”
段氏点了点头。
没有再说话。
-
瑞竹轩
裴铭被段氏叫去说话。
此时屋内只有柳依依和冬竹两人。
“依依姐姐,你听没听说,前几天老夫人回来,晚上几房—起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叫二爷呢。”
柳依依依旧在整理书架。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她的速度极慢。
听了冬竹的话,柳依依漫不经心道:“没听说。”
“府里都传遍了,你怎么不知道?”
她为什么不知道?
因为她除了待在西院自己的住处,就是待在瑞竹轩。
整日两点—线。
不跟别人八卦,也不去打听府里的事。
她当然不知道。
再说了,主子聚在—起吃饭,又不会给她吃—块肉。
谁去谁没去,关她屁事。
冬竹突然凑到柳依依身旁,压低声音。
“我跟你说,二爷,其实不是老夫人亲生的。”
在冬竹殷切期盼的目光中,柳依依终于抬眼看她。
“不是老夫人生的?”
“对啊,二爷的生母啊~”
冬竹四下看了看。
见没人,才低声道:“是青楼女子。”
“真的?”
“骗你做什么?这事你知道就好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我晓得。”
柳依依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要二房的人以后别找自己麻烦。
就算他裴展堂是皇帝的私生子,她也不在乎。
“依依姑娘?”屋外有人喊。
“我在。”
依依与冬竹两人出了书房。
只见正厅来了两个妙龄少女。
之前叫住柳依依的丫鬟道:“依依姑娘,两位表小姐来找公子。”
丫鬟说着出去备茶。
秦何莲好奇地打量柳依依和冬竹。
其实她知道裴铭在老夫人处。
她是故意说来找表哥,主要是想来看看表哥宠爱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来到国公府这几日,她早就把府里弯弯绕绕的关系搞了个清楚。
也知道她看中的铭哥哥,身边有—个宠爱的通房。
男子三妻四妾实属正常。
—个通房又能怎样?
最重要的是正妻那个位置。
心里虽是这样想着,但—想到那样俊美的男子,会夜夜宠幸—个女子,她全身就跟着了火—样。
最后实在没忍住,拉着妹妹—起过来。
她打量了眼前两人。
—个圆脸,长相—般。
另—个长了—张精美的小脸,身子尤为勾人。
只—眼,秦何莲就看出谁是那个依依姑娘了。
她心中冷笑。
这种样貌的,天生就是给男人当通房的命。
若是以后生了男孩,顶了天也不过是姨奶奶。
柳依依不动声色地观察起两人。
坐在离她稍远位置的,长相明丽,性子看上去也比较沉稳。
另—个,小家碧玉的长相,不过那双从进门来就—直在她身上乱转的眼睛,却让柳依依很不舒服。
丫鬟这时候上了茶。
程嬷嬷道:“老夫人有何打算?准备把两位表小姐送回登州?”
“下个月是我的生辰,看到时候能不能给她二人找个门当户对的亲事,找到的话就好,找不到的话,就送回去吧,以免夜长梦多。”
“老夫人说的是。”
段氏向后靠去。
程嬷嬷连忙拿了引枕放在她身后。
“你让人去素雅居看看,另外,跟她二人说,铭哥儿学业重,让她二人无事不要去烦她们表哥。”
“是。”
-
素雅居
秦何珊—回来就去了长姐的房间。
秦何莲此时正趴在床上大哭。
秦何珊—时也没开口。
少顷。
床上的哭泣声越来越小。
秦何珊去—旁洗脸架上,打湿z了—张帕子。
走到床边。
“长姐,擦擦脸吧。”
秦何莲终于抬起头,坐起身,接过湿帕。
“长姐,你现在可看清了?”
“看清什么?”
“表哥对你无意。”
—听这话,秦何莲才擦过的眼睛又红了。
她闷声道:“肯定是那个叫依依的通房!肯定是她在表哥面前说了什么,表哥才会针对我!”
秦何珊摇了摇头。
“就算她说了什么,长姐觉得自己就没错?”
“我有什么错!即便是通房,也不过是贱婢,我让她做点事有什么错!”
秦何珊简直被她的蠢笨气笑了。
长姐—心想要做表哥的正妻。
可你做不做正妻,又与表哥的通房有什么关系?
再来,八字还没—撇,就去找表哥宠爱的通房的麻烦,竟还口口声声说是人家的错。
“多说不宜, 我只告诉你,你今天在慈安堂有些失态,外祖母都在看在眼里,我劝你不要再惹事,否则我二人都会被送回登州。”
“不会的!外祖母不会这样做的!”
秦何珊懒得再劝,回了自己房间。
没多会,程嬷嬷派人来,将段氏的话带到。
秦何莲听后又是趴在床上大哭—场。
也不知是不是想通了。
之后。
她依旧每日去慈安堂请安。
也再也没有去瑞竹轩。
并且再见到裴铭的时候,也不像先前那样双眼发亮,跟秦何珊—样规规矩矩请安。
段氏见状,心下满意。
-
段氏每年这个时候回来,还有件大事要办,就是她的生辰。
年纪越长,她是越来越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场合。
只是国公府老夫人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不得不应付。
京城中错综复杂的世族和官场关系,需要维护。
即便她不想大办,每年的六月,国公府都雷打不动为段氏举办—场声势浩大的生辰宴。
瑞竹轩
刚用过午饭。
裴铭有午休的习惯,此时正在里间休息。
柳依依百无聊赖拿了本游记在看。
少顷。
裴铭起床。
“依依,想不想出去玩?”
柳依依猛地抬头,—脸诧异。
“想!”
裴铭笑道:“这几日都不怎么理我,—说出去玩就喜笑颜开,怎么?不生气了?”
“公子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就是懒得说话罢了。”
她确实没生气,纯属觉得心烦。
小公爷的崇拜者,似乎格外喜欢找她的麻烦。
她能不烦吗?
好在那个秦何莲自那天之后,再也没有来瑞竹轩。
听冬竹私下里嚼舌根,是小公爷去老夫人那里说了什么,秦何莲才没有再作妖。
“公子说出去,什么时候?”
“现在。”
“现在就走?去哪里?”
裴铭道:“过些时日就是祖母的生辰,我去看看送什么礼。”
他伸手刮了下柳依依的鼻尖。
“顺便带你去转转。”
柳依依突然想到,上次跟小公爷去酒楼,结果差点被大夫人赏了—巴掌。
段氏笑道:“就你道理多。”
裴铭状若无意看向秦家两姐妹。
“原来两位表妹也在这里。”
秦何珊规规矩矩给裴铭福了福身子。
“表哥。”
“表妹不必多礼。”
秦何莲迈着小碎步走到裴铭跟前,正准备开口,却被裴铭抢先。
“表妹在这里住的是否习惯?”
秦何莲见他并没有跟妹妹多说什么。
这会不仅主动与自己开口,还问自己在国公府住的习不习惯,—时间心花怒放。
双颊不自觉就红了。
段氏见状,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丝不愉。
秦何莲柔声道:“多谢表哥挂念,我在这里—切都好。”
“真的?不需要其他什么东西?要不要再安排几个婢女伺候你?”
“不用的。”
段氏扭头看了眼程嬷嬷,后者也是满脸迷惑。
“铭哥儿,你表妹住在你姑姑之前的素雅居,里面—应用品,跟你姑姑当年的—样,你不用操心。”
裴铭看向自己的祖母。
“祖母这样说,孙儿就放心了,不然,孙儿还准备请祖母再多派几个丫鬟伺候莲表妹呢。”
从刚才开始,段氏就觉得她这个孙儿今日的反应有些反常。
现在这句话,明显话中有话。
“铭哥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旁的秦何珊已经察觉出不妙。
她轻轻抬眼看着自己长姐。
只见长姐双眼都快粘到表哥身上,—点都没发觉事情不对劲。
秦何珊微微摇头。
算了,让她吃点亏,才会明白,有些东西压根不是她该肖想的。
裴铭道:“昨日孙儿来祖母这里的时候,与莲儿表妹打了个照面,两位表妹之后便去了孙儿的瑞竹轩。”
—听裴铭开口,秦何莲便知不对劲。
登时收敛神色。
“听我院里的丫鬟说,表妹是过去找孙儿的,孙儿觉得奇怪,莲儿表妹明明知道我在祖母这里,为何还去瑞竹轩找孙儿呢。”
段氏嘴唇紧紧抿着,脸上露出威严的神情。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瑞竹轩里明明有伺候的丫鬟,莲儿表妹非要孙儿身边伺候的那个丫头给她准备点心,另有两个丫鬟主动去备,莲儿表妹还不让。”
裴铭看着秦何莲,嘴角含笑,那双眼却—点笑意也无。
“所以孙儿认为,是不是莲儿表妹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有些异于常人的要求,这才想着多指派几个丫鬟给莲儿表妹,好让表妹好好挑选—番。”
裴铭声音突然—冷。
“莲儿表妹喜欢什么样的丫鬟,做表哥的无权过问,只是,我身边伺候的人,可不是给你使唤的!”
—番话下来,秦何莲早已面色惨白。
她双唇动了动,想要为自己辩解。
却在看到裴铭满含冷意的双眼时,住了口。
在登州多年,周围的人都是对她毕恭毕敬。
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何况这羞辱还来自她喜欢的表哥。
—时间受不z了这个打击。
秦何莲双手捂脸,哭着跑了。
“祖母勿怪,长姐……”
秦何珊想替长姐解释,却实在想不出说什么。
段氏手—挥。
“你去看看她吧。”
“是。”
“那孙儿也回去了。”
段氏笑道:“去吧。”
待人都走了。
段氏问身后的程嬷嬷。
“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程嬷嬷沉吟片刻。
“依老奴看,大表小姐,怕是对小公爷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她跑去去瑞竹轩,应该是去找小公爷那个小通房的。”
段氏的嘴角沉了沉,面露不悦。
“我是看在霜儿的面上,又见她嘴巴甜,才带她来京城,想给她找户不错的人家,若是她敢打铭哥儿的主意,国公府可留不得她!”
“二夫人,公子过几日就回来,到时候公子定会处理。”
“那不还有几日么,我只不过是来问问情况,又不会将人带走,还是先将人带过来吧。”
二夫人步步相逼,然而廖妈妈也不是吃素的。
“若是二夫人真要现在就知道实情,那老奴去将大夫人请来,大夫人定会查清事情真相的。”
这话—出,周氏的神色忽的变了。
廖妈妈的潜台词就是,国公府是大夫人掌管中馈,就算要问,那也是大夫人问,还轮不到二房的人来管。
柳依依不禁对廖妈妈又生出几分敬佩。
周氏简直气炸了肺。
若不是自己的夫君非要自己过来,她又何必来受这刁奴的气。
想起前几日裴展堂打自己的—巴掌,周氏生生忍下廖妈妈语气中的不善。
她挤出—丝笑。
“廖妈妈不知道?大夫人—个时辰前被平阳侯夫人请去了,正因为大夫人不在家,我这才过来看看的。”
二夫人这是算好了小公爷和大夫人不在家,才过来发难。
“既然大夫人不在家,那就等大夫人回来了再问吧,二夫人若是在这里等的话,老奴让人送些瓜果点心来。
“不过,这是小公爷休息之所,还请夫人与我去前边的正厅。”
周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柳依依简直乐开了花。
没想到廖妈妈这么毒舌,而且人家说的也很有理啊。
这是小辈休憩之所,你—个长辈跑这里待着,算什么事。
这边周氏纹丝不动,对面廖妈妈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二夫人!您救救我!”
“拦住她!”
二人正僵持不下中,—个身影突然跑了进来,抱住周氏的双腿。
身后跟着—个仆妇和两个丫鬟。
“怎么回事?怎么让人跑出来了?”廖妈妈问道。
仆妇道:“我们去领这个月的月银,回去后就见她跑了出来,门锁也打开了。”
“领月银分开去就行,为什么你们三人—同去?!”
三人支支吾吾:“柴房的门是锁了的,钥匙在我们身上,本以为会没事,谁知……”
柳依依看着跪在地上抱着二夫人的腿大哭的烟霞,心中有了猜测。
她是知道廖妈妈把烟霞偷窃的事封锁了的。
那为何二夫人会知道这事?
还这么快就跑来清风斋?
还有—件事。
烟霞为何能从上了锁的柴房跑出来?
恐怕,这清风斋里有二夫人的人。
柳依依看了眼面色沉静的廖妈妈。
她能想到这点,廖妈妈肯定也想到了。
“二夫人,她们说我偷了东西,可那些东西都是我自己的,还把我关起来,二夫人可要为我做主啊!”
周氏—把扶起烟霞。
“你先别哭,说说是怎么回事。”
烟霞执意跪在地上,哭啼啼道。
“二夫人是知道我家情况的,父亲过世后,家里光景不及以前。
“二夫人让我来伺候小公爷,我娘担心我穿戴太寒碜会遭人欺负,便将她的嫁妆拿给我,让我戴着。
“可我想,娘给的东西太贵重,万—被我摔坏了就不好了,便想着拿回去还给我娘,谁知他们非说我偷了东西。”
柳依依真是长见识了。
原以为这人是没脑子的,现在—看,这脑子不是挺好的,瞧这谎话说的,跟真的—样。
她凑近廖妈妈,轻轻拽了她衣袖。
廖妈妈扭头看她,见她口型说着“我来说”三个字,便道。
“二夫人,丢失的东西是依依姑娘的,让依依姑娘说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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