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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全文+番茄

雾灯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爸爸在哪?”阮久久皱了皱眉,张口咬了咬他的肩膀,愤愤地喊:“你都和我结婚了,怎么还要问我这个问题!”仇慕一怔,只当他醉酒,把他错认成了他的alpha,没有应声。阮久久自顾自地说:“爸爸早就不要我了,呜呜……”他哭湿了仇慕的肩头,满是水痕的T恤黏在肩膀上,凉得瘆人,浇灭了仇慕身体里蹿出的火苗。两人到酒店时,陈哲已经在等他们了。三人开了同一层连续的三间房,仇慕把阮久久送回房间,就被陈哲叫了出来。他把一张银行卡给了仇慕,说:“你给我的手表我拿去当了,去掉医药费和其他杂七杂八的钱,还剩3万。”仇慕虽然失忆了,但不是傻子,那块表看着价格不菲,怎么可能只值这么些钱。但陈哲是他的医生,往后还得仰仗他,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他收下银行卡,转身...

主角:阮久久贺雨   更新:2024-12-09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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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久久贺雨的女频言情小说《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雾灯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爸爸在哪?”阮久久皱了皱眉,张口咬了咬他的肩膀,愤愤地喊:“你都和我结婚了,怎么还要问我这个问题!”仇慕一怔,只当他醉酒,把他错认成了他的alpha,没有应声。阮久久自顾自地说:“爸爸早就不要我了,呜呜……”他哭湿了仇慕的肩头,满是水痕的T恤黏在肩膀上,凉得瘆人,浇灭了仇慕身体里蹿出的火苗。两人到酒店时,陈哲已经在等他们了。三人开了同一层连续的三间房,仇慕把阮久久送回房间,就被陈哲叫了出来。他把一张银行卡给了仇慕,说:“你给我的手表我拿去当了,去掉医药费和其他杂七杂八的钱,还剩3万。”仇慕虽然失忆了,但不是傻子,那块表看着价格不菲,怎么可能只值这么些钱。但陈哲是他的医生,往后还得仰仗他,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他收下银行卡,转身...

《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爸爸在哪?”

阮久久皱了皱眉,张口咬了咬他的肩膀,愤愤地喊:“你都和我结婚了,怎么还要问我这个问题!”

仇慕一怔,只当他醉酒,把他错认成了他的alpha,没有应声。

阮久久自顾自地说:“爸爸早就不要我了,呜呜……”

他哭湿了仇慕的肩头,满是水痕的T恤黏在肩膀上,凉得瘆人,浇灭了仇慕身体里蹿出的火苗。

两人到酒店时,陈哲已经在等他们了。三人开了同一层连续的三间房,仇慕把阮久久送回房间,就被陈哲叫了出来。

他把一张银行卡给了仇慕,说:“你给我的手表我拿去当了,去掉医药费和其他杂七杂八的钱,还剩3万。”

仇慕虽然失忆了,但不是傻子,那块表看着价格不菲,怎么可能只值这么些钱。但陈哲是他的医生,往后还得仰仗他,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他收下银行卡,转身要走,陈哲拉了他一下,问:“你以前是不是和他认识?”

“没有。”

陈哲盯着他的戒指看了几秒,仇慕甩开他的手,进了阮久久的房间。

阮久久躺在床上,睡得正熟,或许是觉得热,他把衣服撩了起来,露出了扁平的肚子,细瘦的肋骨隐约可见,室内奶白的灯光都不如他的白玉似的肤色来得惹眼。

仇慕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情愫,他移开视线,给阮久久盖了条薄毯,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这才回自己的房间。

他做了一个梦。

公园临湖的草地上,摆着一个用紫藤花缠绕而成的拱门,雪白的轻纱在空中翻飞,四周皆是笑闹声和掌声。

他站在拱门下,面前是一个面容模糊的Omega,穿着白色西装,头发稍有些长,遮住了脖颈。

他手中握着一束婚礼礼花,规规矩矩举在胸前,礼花上垂下的两条丝带在风中翻飞,仇慕看得愣神,直到被Omega扯了扯衣袖。

他拿出一枚戒指,戴在那Omega的无名指上。他的手又瘦又小,指甲剪得很短,手背上依稀可见青紫色的血管,握着它的时候感觉像握着一团云那么柔软。

仇慕把他拉到怀中,亲了亲他的指尖,又低下头和他接吻。

Omega的脸还是模糊的,但仇慕看清了他的睫毛,即便紧闭着双眼,也还是紧张地忽闪个不停,头顶紫藤花拱门洒下的阴影,沉落在他下眼睑处,衬得他优雅而羸弱。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仇慕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才五点多种,窗外隐隐泛着霞光。

他摸着手上的婚戒,眉头紧皱,试着转了转戒圈,很紧,勒得手指都泛红,应该从不曾拿下来过。

*

上午陈哲一个人去拿了仇慕的检查报告,再来酒店接他们二人。

阮久久宿醉,坐上车后一直哼哼唧唧说头疼,又说恶心想吐。仇慕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他躺下来,阮久久嘴巴一翘头一撇,说:“哼,我才不要。”

他好像全然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且仇慕也觉察出来,阮久久在清醒的时候,总是对他怀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和防备。

回到鹤镇时将将过了中午,陈哲把两人放在路边,说:“我去还车,你的报告我也看过了,没啥问题,不用再住院了,隔一个礼拜再来复查。你自己这边租个房子或者住旅店都行,我走了。”


阮久久一愣,“什么?”

“其实这种情况也挺常见的,说不定他过几天就想起来了。”

一时间,阮久久心软如麻,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陡然出现的贺雨,自己沦为替身被赶出家门,还有并没有死而且失忆的仇慕……

阮久久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指关节抵住眉心,不自禁叹了口气。

陈哲很知趣地说:“你先休息吧,把那么重的人拖到岸上,难为你一个Omega了。对了,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阮久久又撒了一个谎,“我是来旅游的,晚上睡不着出去散步,刚好看见他了。”

鹤镇偏远,也没有什么旅游景点,只是临着大海,能有什么可玩的。陈哲明显不相信,但没有戳穿,说:“行,我走了,有事找我,我就在诊室里。”

阮久久点头,他太累了,躺下后很快又睡着了,但仍旧睡得不安稳,半小时后就又惊醒。房间里不知怎么热得像个蒸笼,阮久久看向头顶的空调,发黄的扇叶半开着,温度显示屏也亮着,但空调却不在工作。

他抹了抹额头的汗,发现手掌上缠着的纱布已经湿透,便下床去找陈哲。

走廊里空荡荡的,不见人影,尽头的窗户开着,有微风吹进来,昏黄的夕照洒落在窗前的地上,安宁又平和。

阮久久走到护士站,看见电子显示屏上的日期,惊觉离他救起仇慕竟然已经过了两天。

他顺着指示牌去到诊室,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但里面隐约传出说话声。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你是坐船出来,然后落海了?”是陈哲的声音。

“不记得了。”

“行吧,这个情况,我也不好说,像有的人隔几天就想起来,有的人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仇慕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有,阮久久竭力去听,但没想到房门没关严,猛然向里打开了,阮久久跟着一同跌进去,脚踝的伤让他没能站稳,踉跄几步后,额头撞到了坐在门边不远处的仇慕的肩膀上。

他立刻稳住身形退开,犹豫片刻,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道歉。

而这一撞似乎正巧撞到了仇慕的伤口,阮久久看见他臂膀上缠着的纱布渗出血来,吓得脸色惨白,一抬头与仇慕的眼睛对个正着。

他眉头微蹙,琥珀色的双瞳中闪过一丝不耐,嘴唇微抿,但配上他裹着纱布的脑袋和苍白脸颊上的划痕,平日里冷峻威严的气势湮灭不少。

他这幅神情,阮久久见过很多次,心中明了仇慕生气了。但他偏不道歉,自顾自走到陈哲面前,伸出了手。

“帮我换纱布。”他说。

“等会儿吧,我在跟他说病情呢,你边上坐会儿。”

阮久久看了一眼边上又矮又小的板凳,没动,喋喋不休地说:“那个凳子根本不能坐人,我要坐沙发。而且凭什么他优先?我才比较紧急,你看这个纱布都要滴水了,要是我感染了怎么办?还有,病房里的空调坏了,你让人去修。”

他大少爷脾气上来,语气也高高在上,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陈哲早前就看出来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他又没义务惯着阮久久娇娇的脾气,嗤笑一声,说:“爱坐不坐,没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你都救了他了,怎么这会儿跟他过不去?我告诉你,你少跟我摆你那少爷架子,没用。”


“你骗人!”

“不骗你,那时候你18岁,去喷泉广场,准备和杨崇礼远走高飞,对吗。”

仇慕停下来,睁开眼睛看着阮久久,抚摸他的眉眼,继续说:“你跟魏言说,你躲在草丛里,但是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脚边的白色行李箱和背包,放得东倒西歪。”

他浅浅笑了笑,“我帮你把行李箱扶起来,你抬起头看我,我想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他清楚地记得,柔白的灯光将阮久久湿漉漉的眉眼照得分明,发红的眼尾稍稍削弱了他眼中显露的警觉和窘迫,坠着泪珠的睫羽微微颤动的时候,仿佛掀出了一阵阵暖热的艳香,直吹得他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惊鸿一瞥、一眼万年,大约就是如此了。

在那一刻,仇慕感觉自己的世界忽然有了色彩,夜晚柔软的风是粉色的,空气中浮动的栀子花香是奶白色的,阮久久的哭声是沉郁的浅蓝色……

现在他想起这段往事,回忆仿佛像电影一般在眼前播放出来,每一个画面、每一帧都栩栩如生,鲜活明快。

但是阮久久却根本不记得这么一回事情,他只知道自己亲眼看着杨崇礼被他父母接上车带走了。

他不知仇慕所言真假,有些惶惑,呆呆地看着他。

仇慕继续说:“那时候你已经喝醉了,手边好几个空了的啤酒罐,含含糊糊地跟我道谢,我正要走,你拉住我,问我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宝贝,你大概不记得了,你总是这样,一喝酒就什么都忘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你一边哭一边把你和杨崇礼的事情都告诉了我,还问我……你和杨崇礼有没有可能。”

说到这儿,他的语气忽然冷硬起来。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说有可能,我说你一定会和他在一起。”

但事实上,仇慕亲手扼杀了他和杨崇礼在一起的任何一点微小的希望火苗。他先给杨家施压,逼着杨崇礼父母将他送出了国外,然后找到阮久久父亲阮铖,提出了联姻一事。

原本他以为这一关会有些艰难,但没想到阮铖答应得很爽快,现在想来,或许那时候他就已经将家业败光,不得不攀上仇家这条大船。

至于阮久久以为的两人在宴会上的初见,也全是他一手策划。

再之后的事,他还没有完全想起来,大多记忆都模模糊糊,但有一种感觉无比清晰,在这几天一直不断纠缠折磨着他。

“每次我想起那天晚上,都会后怕,我怕你真的跟他走了,怕没有遇上你,即便我们结了婚,我还是怕你哪一天再去找他。”

他更紧地抱住阮久久,低下头来,很轻地吻在他唇上。

阮久久过于震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和仇慕之间如此重要的相遇,他竟毫无印象,陌生得仿佛在听别人的逸事。他试图在记忆中搜刮出一两处相似的场景,然而一无所获。

这让他根本他不敢尽信仇慕所言,并且开始怀疑,仇慕是把与他和与贺雨的初见混为了一谈,仇慕怕的不是他的离开,而是害怕在得不到贺雨的情况下,他这个替身也离开。

他的alpha今晚说了这么多的话,真心话,但好像没有哪一句是真正关乎“阮久久”的。

阮久久缓缓摇头,心中一派悲凉,带着哭腔说:“不对……你搞错了,别说了……”


走了没多久,阮久久总感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往后看又没发现什么异样,也就没放在心上。

中途他们路过一片野果林,旅店的招待嚷着要摘果子,一行人就停下来休息。魏言跟着其他人摘果子去了,阮久久吃了小半个三明治,靠着一棵树干坐下,一抬头看见茂密的枝叶间,坠着一绺肥硕的紫色果实,底部像花瓣一样绽开,圆溜溜的身形,宛如酒盅一样。

他踮着脚去够,试了好几次没摘到,只好放弃了。

旅店的招待倒是摘了好大一兜,带在身上太重,说要回去。阮久久觉得累,也不愿意再跟着队伍走,和魏言打了声招呼,和招待一起回了旅店。

进房间脱了鞋子,他才发现脚上磨了两个水泡,委屈地哭了一会儿,倦意上涌,很快睡着了,再醒来时外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饿得胃疼,想下楼去找点吃的,一开门发现地上放着餐盘,上面摆着的一碗米饭还散着热气,另有一条飘香的烤鱼和一小碟青菜。

还有一个玻璃杯,里面是他今天在林子里看到的紫色果子,表皮已经被剥下来,一个个对半切好,摞得整整齐齐。

阮久久用叉子叉了一个放进嘴里,咬下去满口都是甘甜的香气。

他看向隔壁房间紧闭的门,昨晚将将立下的彻底和仇慕决断的决心和勇气,顷刻间化为齑粉,飘飘然散尽了静谧的夜里。

“桃金娘……”

“什么?”

阮久久回过神,摇摇头,说:“没什么,那天爬山的时候在果林里看到一种果子。”

“叫桃金娘?”

“嗯。”

“很甜。”

“你尝了?”魏言皱了皱眉,“我怎么记得你回去的时候好像也没拿什么果子啊?”

阮久久眼神闪烁,看向车窗外,说:“没、没有,手机上这么说的。”

“喔,现在是没机会啦,不过下次我们再来玩的时候可以去摘来尝一尝。”魏言扫了大巴车厢一眼,并没有看见仇慕,看着阮久久憔悴的脸色,也没能问出口他去了哪里。

阮久久点点头,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没再说话。

回到鹤镇时已经是傍晚,魏言邀请他去烟酒铺吃晚饭,阮久久借口太累,先回了出租屋。

房子里似乎有人来过,比他离开时看起来还要整洁,仿佛少了什么似的。阮久久在玄关愣愣站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跑进卧室。

原先铺在走道上的被絮已经被收起来,叠好放在了衣柜最下面,仇慕的几件T恤也不见了,浴室的洗手台上只有一人份的洗漱用品。

他又跑进厨房,看见挂在墙上、还在滴水的砧板,一打开冰箱,满满都是盖好保鲜膜的饭菜,冷冻柜里还放满了冰淇淋。

除了仇慕,他想不到会是谁做的这些。

他拿了一支甜筒,坐在厨房的矮板凳上慢慢地吃,不明白仇慕为什么还要极力讨好他,自己身上已经明明没有什么可以被他图谋的了。

难道是离开前最后的道别?

阮久久开始胡思乱想,脑袋纷繁杂乱,塞满了各种思绪,不知不觉又难过地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过来时窗外天蒙蒙亮,泛着霞光。昨晚似乎做了噩梦,但内容已经想不起来。他翻了个身,看向原本仇慕睡着的那个走道。

往常,在这个角度,他总能看见仇慕宽阔的背和短而硬的头发,他宽松的T恤领子,总是在空调风下微微晃动。但是现在那里空空如也。


“你什么时候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他伸手要抢手机。

“你烦不烦啊,难道我做什么事都要跟你报备吗?”

阮久久敏捷一躲,按下了接听键,声音陡然软下来,水似的,喊了声“哥”,问:“有什么事?”

仇慕一把搂住他的腰往怀里带,凑到手机边也去听魏言说话。

阮久久挣了一下没挣开,心思在电话上,干脆由他去了,认认真真听魏言说完,又软软地回:“好啊,我和你一起去。”

他挂了电话,仇慕迫不及待抢过手机扔在床上,一只手已经伸进他衣服里乱摸,一边亲他的侧脸,含糊说:“别去。”

“他邀请我出去玩,关你什么事情,你怎么这都要管,你放开我!”

阮久久推不开他,一侧头反而被他吻住了双唇。

他愣了愣,忽然胃里一阵翻腾,喉头发紧,不知为何,脑海里不由自主冒出仇慕和贺雨亲热的画面。

在两人结婚的三年里,仇慕有多少个借口工作忙而不回家的夜里,是和贺雨一起度过的呢?

他咬了一下仇慕的舌尖,仇慕吃痛退开,但仍抱着他。

阮久久冷汗涔涔,几乎要吐出来,强忍着说:“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吗?”他又看向仇慕手上的婚戒,眼眶酸胀,“你对得起你的Omega吗?你是不是就是喜欢做这种事,对这种事上瘾?是不是非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非要做烂人啊?!”

十点多钟的时候下起了雨。

阮久久站在大门屋檐下,雨水溅湿了他的肩头和裤脚。仇慕把手中的伞移到他头顶时,阮久久躲开了。

他哭得眼睛通红,啜泣声被海浪和雨声掩盖,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说“快逃”。

但是理智和情感针锋相对,互相拉扯,于是他只是呆呆站着,等一个能让他离开的借口出现。

然后魏言来了,他把行李箱放在巷口,撑着雨伞跑进来,到了阮久久面前。

“要走了吗?”他兴致勃勃,但很快就发现阮久久在哭,而一旁的仇慕脸色沉郁。

他询问发生了什么事,那两人都不说话,阮久久挪了挪步子,走下一级台阶,站到了魏言的雨伞下。

“走吧。”他轻声说。

“你不带行李吗?”

阮久久摇头,率先迈出一步,然而脚还未落下,就被仇慕拽住了手腕。

“别去。”他手里的伞掉在了地上,雨水一瞬间把他浇得湿透。

阮久久回身,眼神淡淡扫过他的脸,像在看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仇慕皱了皱眉,慢慢松了手,看着他跟在魏言身边,逐渐消失在迷茫的大雨中。

*

公交车上,阮久久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海,问:“你不要出海吗?”

“往年这时候都会下雨,出海捕鱼很危险,我一直是和小许出去玩的,不过他昨天晚上发烧了,来不了,我就叫你一起了。”

“嗯。你说的那个山,很远吗?”

魏言看了看他发红的眼尾,想了想,说:“不远,就在T市边上,里面还有温泉呢。”

阮久久听了浅浅笑了一下,“是吗?可是天气这么热。”

“山里很凉快啊,泡温泉正好,到了那边我们可以……”

阮久久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讲,不知不觉把刚才发生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两人在终点站下车,又换乘大巴,傍晚时分抵达了魏言所说的矮山。

这儿没有下雨,天气很好,山也确实很矮,但连绵不绝,一直蜿蜒到看不见的地方。山上种的都是香杉树,从山道一路往上,一直萦绕着一股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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