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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

九方千阙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沈绰求生欲极强地往边儿上退了一步,看着白凤宸瞪着的那双凤眼,眼圈都是红的,妩媚妖艳,可真好看。好看得她都有点心疼了。雪越来越大,从漏了的屋顶飘落进来,落在白凤宸黑色的丝袍上,却也不会化掉。他立在雪花飞扬之间,一身凛冽,衣袍银发无风而动,是生了大气了。沈绰知道今晚必定没好果子吃,索性嘴上再占一句便宜。“你来干什么?我三姐她伺候地不好?嗷——!”她话音未落,就被白凤宸伸手,隔空给硬抓进掌中!咔嗤——!直接撕衣裳!“白凤宸!你干什么!”“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她的那点力气,打在白凤宸身上,就像挠痒痒。双手双脚碍事,就被人直接扣趴在地上,压住两条腿,撕裤子!“救命啊——!”“白凤宸!你个王八蛋!”...

主角:沈绰沈碧池   更新:2024-12-09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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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绰沈碧池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绰求生欲极强地往边儿上退了一步,看着白凤宸瞪着的那双凤眼,眼圈都是红的,妩媚妖艳,可真好看。好看得她都有点心疼了。雪越来越大,从漏了的屋顶飘落进来,落在白凤宸黑色的丝袍上,却也不会化掉。他立在雪花飞扬之间,一身凛冽,衣袍银发无风而动,是生了大气了。沈绰知道今晚必定没好果子吃,索性嘴上再占一句便宜。“你来干什么?我三姐她伺候地不好?嗷——!”她话音未落,就被白凤宸伸手,隔空给硬抓进掌中!咔嗤——!直接撕衣裳!“白凤宸!你干什么!”“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她的那点力气,打在白凤宸身上,就像挠痒痒。双手双脚碍事,就被人直接扣趴在地上,压住两条腿,撕裤子!“救命啊——!”“白凤宸!你个王八蛋!”...

《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精彩片段


沈绰求生欲极强地往边儿上退了一步,看着白凤宸瞪着的那双凤眼,眼圈都是红的,妩媚妖艳,可真好看。

好看得她都有点心疼了。

雪越来越大,从漏了的屋顶飘落进来,落在白凤宸黑色的丝袍上,却也不会化掉。

他立在雪花飞扬之间,一身凛冽,衣袍银发无风而动,是生了大气了。

沈绰知道今晚必定没好果子吃,索性嘴上再占一句便宜。

“你来干什么?我三姐她伺候地不好?嗷——!”

她话音未落,就被白凤宸伸手,隔空给硬抓进掌中!

咔嗤——!

直接撕衣裳!

“白凤宸!你干什么!”

“你放手啊!”

“救命啊——!”

“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啊——!”

她的那点力气,打在白凤宸身上,就像挠痒痒。

双手双脚碍事,就被人直接扣趴在地上,压住两条腿,撕裤子!

“救命啊——!”

“白凤宸!你个王八蛋!”

“你是畜生!你不是人!”

沈绰又哭又叫,却被摁着挣扎不动,终于,身上挂着的最后一点衣裳,也被身后那只大手扯掉了。

“呜呜呜……”她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趴在地上哭。

凌乱的青丝,半掩着莹白的温香软玉,如一尾搁浅的人鱼扑倒在沙滩上,哭得声音不大,却是委屈极了。

身后,单膝压着她的白凤宸,盯着那尾椎,少女的肌肤,到了此处,就白得有些浅青。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她那里没有和他一样的凰山之火。

她没有……

白凤宸颓然,整个人一身的暴脾气,瞬间全都卸了去。

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

昆明宫里,她脖子上的手印子,真的只是巧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心里空落落地,就像那里刚刚长出一株树,结满了花骨朵,如今却突然被人连根拔起。

“裳儿……”白凤宸怆然起身。

他被沈碧池恶心疯了,就又闯过来,吓着了她。

“裳儿……”抱歉的话,终究在喉间滚了一下,又落了回去。

终究还是不会哄女人,也不会说什么软话。

“你滚!”沈绰哭得捶地。

“好,现在就走。”白凤宸想了想,站在她身边,向屋里张望了一下,便迈步离开。

沈绰把地捶地更狠。

畜生!禽兽!王八蛋!

她恨他,她恨死他……呃?

一只大棉被,被丢在她身上,一片黑。

然后,两只手,麻利将她用被子裹了。

黑蒙蒙中,一阵天旋地转。

被扛走了!

“喂!白凤宸!你疯了啊!”

“你疯了啊!你放我下来!”

“你带我去哪儿!”

“你要干什么!”

“你放我下来……!”

沈绰在被子里挣扎,使劲地捶,两只露在外面的白脚丫,拼命地乱踹,却什么都踹不到。

“虽然那晚的女子不是你,但是今晚孤看光你的身子了,便要对你负责!”

“我不要你负责!你把我放下来!白凤宸!你是禽兽——!”

门外,偷偷来看热闹的,哗啦啦如鸟兽散。

白凤宸就穿着一层单薄的丝绸衣袍,扛着个棉被里哇哇叫的人,满载而归,凯旋!


白帝洲第一摄政王,亲自从昆明宫将沈家的四小姐抱回来,又在她房中待了一整夜,过几天,还要带她回不夜京。

这件事,不胫而走,满城皆知。

沈家立时门庭若市,比之当初沈若行被拜为国师时的风光,更上一层楼。

皇都权贵,当天就忙不迭地前来巴结,生怕落于人后。

沈无涯自从跪送走了白凤宸,就立刻腰杆儿比之前直了好几倍,肚子也挺了,嗓门也高了,说话也慢了。

沈若行靠着一张巧嘴,做了南诏国师,他充其量也就是个国师的哥哥,别人高看一眼,官升三级,那也是看着沈若行的面子。

可若是沈绰入了不夜京摄政王府,就不一样了,万一成了王妃呢?他就是整个白帝洲的老丈人,天下第一摄政名义上的爹!

就算当不了王妃,以沈绰的姿色,侍妾总是没得跑,自己的女儿是白凤宸的枕边人,那枕头风不用吹,全天底下的人,也都得看他沈无涯的脸色。

而另一头,后院里,现任沈夫人董桂娇的房中,帷幕重重放下,沈胭脂、沈相思,还有沈碧池三个人,在里面跪成一排。

“全都是没用的!”董桂娇养了长长指甲的手,将身边的紫檀螺钿桌狠狠一拍!

沈相思跪在地上,噘着嘴嘀咕,“女儿怎么知道会这样!之前明明跟宫里那边说好的,安排了新来的侍卫,灌了酒,喂了药,推进屋去,再肃清厢房周围,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便可成其好事,谁知道临到跟前,男人却换成了摄政王!”

沈胭脂扭着手里的帕子,抱怨道:“是啊,早知道是摄政王,我去啊,必不能便宜了沈绰!”

董桂娇狠狠瞪她一眼,“出息!你现在是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脑子里净想着这些,丢不丢人!”

沈胭脂不服气地撇撇嘴。

她娘还不也是未婚而孕,又被她爹养在外面多年,直到原配死了才被接进府里做了续弦!

现在坐着说话不腰疼,就开始拿出千金小姐这几个字说事儿。

若是昨晚跟摄政王春风一度的是她,现在,整个沈家恐怕都要在她面前点头哈腰了。那沈绰,更是要被她踩在脚底下,再被碎花瓶子扎烂了脸!

董桂娇一边教训自己的两个亲生女儿,一面又将目光转向一直低头唯唯诺诺的沈碧池,“倒是你,既得了运气,也算懂得随机应变,还有救。”

沈碧池自从昨晚被白凤宸无视后,本已经成了霜打的茄子,一听还有救,慌忙抬起头,膝行几步,抱住董氏的腿,“母亲救我!”

董氏跟身边的婆子挥了挥手,婆子便捧了只托盘上前,用绸布盖了东西,神神秘秘的。

沈胭脂手贱,想抢着去看,被婆子虎着脸打了手背,“二小姐还没到时候看这个。”

沈胭脂就更加委屈不服。

沈碧池不明所以,见东西是给自己的,就小心揭了绸布一角,只看一眼,便唰地整张脸涨得通红,慌忙跪得更深,匍匐在地,“母亲,您的意思是……?”

“既然看得懂,又装模作样羞什么?”董氏换了个姿势,“席间我仔细观察过,主上看起来真的并不知道昨晚的女人到底是谁,而沈绰只凭着脖子上的手印子,做些欲擒故纵的手段,虽然捷足先登,却也证明不了什么,你既然有胆昨日在殿上当众认下那桩事,这次去不夜京,就该硬着头皮把这条死路走成活路。否则,只要沈绰上位,就算主上不追究,这世上也没男人敢要你了!我说的话,你懂吗?”

她昨晚已经当众承认自己被人玷污过,若是不能赖定白凤宸,对沈家来说,就是一颗弃子。

沈碧池听懂了。

她狠狠心,咬牙道:“是,女儿明白了。”

婆子端着盘子里的东西,带了沈碧池下去,到了外面无人处,大大方方揭开绸布,吓得沈碧池直闭眼。

那盘子里,是一支造型狰狞的玉质东西,还有一本薄薄的册子。

“这是夫人替你想得周到,小姐怕什么?真的那玩意可比这吓人多了!你记得,只用一次,破了就好。”

她又将那书塞进沈碧池怀中,“至于这个,回去多看看,将来伺候男人用得着。”

沈碧池立在原地,抱着两样让她面皮烫得发焦的东西,暗暗咬着唇,心里发狠。

一样都是人,凭什么嫡出就可以被小心护着,宠着。

而庶出,就要被人当成狗一样,任由处置,毫无尊严!

不过董桂娇说得没错,这次,的确是她唯一的机会,到底是上天成神还是入地为鬼,都在此一举,她已经没得选了。

屋子里,等沈碧池走了,沈相思和沈胭脂这一双姐妹就不依不饶地围着董桂娇闹,大概意思是,凭什么老三老四都能去不夜京,有机会亲近摄政王和全白帝洲最顶级的权贵,而她们却要留在南诏做土包子!

她们不依!

董桂娇也在心里暗暗盘算,无论如何,沈绰绝对不能上位,否则,一旦成了气候,将来把她娘温氏那桩事翻出来,沈家上下一个也别想好!

还有温氏留下的那些嫁妆,一辈子怎么花都花不完,她这人间清福可还没享够呢。

于是董桂娇犀利的细眉一挑,将两个女儿拉到膝前,“你们放心,娘这就去国师府求见你们姑姑,她那么疼你们两个,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们也跟着主上,一起回不夜京!”

她将怀中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左看看,右看看,将来无论谁在白凤宸身边占了一席之地,又或者攀附了哪个不夜京世家贵族,她下半生的泼天富贵,都指日可待了。


沈绰本是气到爆炸的目光,就蓦地一怔,这样的笑,这么近,为什么有种刻骨铭心的熟悉,让她的心一直在跳,跳得一声比一声大。

她胡乱将目光挪开,想要骂他是个贱人,却奈何嘴里还咬着一支花,稍稍一动,唇就被上面的长刺扎到,血珠瞬间就渗了出来。

这一痛,就是身子一颤,头顶的花瓶晃晃悠悠,几乎要掉下来。

“不要动!”白凤宸的手,按住她抬起来的那一条腿的膝窝,将人扶住,微微偏头,笑容忽而就有几分坏,“花瓶掉了,你心爱的床,可就没了。”

“白……唔……”

沈绰真的要骂人,也不管嘴疼不疼了,床也不要了!

可被花枝扎破了的唇,还没张开,就被他俯身,偏头,轻轻覆了上去!

他和她之间,一个凉薄,一个温软,轻轻触在一处,中间还隔着带刺的花枝。

沈绰感觉到唇上沁了血的伤口,似是被蝴蝶翅膀轻轻掠过,带走了血珠,身子也随着那一掠,轻轻一晃,虽然腰上被他另一只手扶着,可整个人却已经被什么贯穿了一般,轰地从头顶到脚趾尖,麻到了脚尖!

口中的花,就被白凤宸灵巧地夺走了。

他站直身子,放开她的腰,摘了口中她刚才咬着的花枝,唇上还带着她的血,粲然一笑,容颜被艳红的花映得霎时间妖艳魔魅。

居然没有晕倒?

看来只要让这只小兽的脑袋瓜里想点别的,就没那么难亲近了。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白凤宸!你无耻!”沈绰顿了一下,才想明白,自己刚刚被这畜生给占了便宜!

白凤宸却笑得更加惬意,全无那群下属在侧时的威严肃杀,的确还有点无耻,“裳儿,孤给的,应该叫做恩赐。”

“所以,你把玉琳琅抱在腿上,手把手教人家弹琵琶,各种手法足足教了一个时辰,也是一种恩赐咯?”沈绰眉梢挑衅样地一扬。

白凤宸笑容一滞,还有这样的传说?

他旋即笑得更加危险,微微倾身,“所以你吃醋了?还是你也想试试?”

沈绰瞪眼,“你滚!”

白凤宸却不滚,“孤擅长很多种乐器,你想学什么?萧?也可以手把手哦,比一个时辰长多了。”

鬼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选择萧!

沈绰更不知道!

她只想离他远远地!

“白凤宸!你到底要怎样才放了我!”

“一夕春恩,你活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难道到现在还没想明白?”白凤宸手中艳红的花,在沈绰鼻尖上轻轻一点,有点痒,害她眯了一下眼,煞是可爱。

他看着,心头就是一抹温柔,“晚饭之前,青檀会送你回去,记得好好吃饭。不然人就不聪明,不漂亮了。”

之后将花甩在手中,转身间银发如流风回雪样飞旋,悠然走回书房,“下次出手伤人,给自己找个更好的理由,不然孤会换个姿势罚你!”

“白凤宸——!你畜生——!”身后,沈绰咆哮。

可吼过之后,却为何看他的背影,那么像墨重雪?

就连刚才教训人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

沈绰是被余青檀掐着晚饭时间,小心翼翼送回来的。

她一脚迈进饭堂时,偌大的房子里,坐了四五百人,当即鸦雀无声。

有的嘴里还嚼着饭呢,就硬生生停了下来。

当时沈绰行凶,多少双眼睛有目共睹,冷环命四个粗使仆妇将人押住,本打算痛打一顿,再向王府那边禀报的。

谁知道,墙那一头,就像有双眼睛一直看着这边一般,板子还没落下,余青檀已经笑容可掬地站在了门口。

然后,这“凶徒”就被带去主上那边,亲自受审。

而玉琳琅的手,已经伤了筋,不管将来到底还能不能治好,摄政王府不缺她一个弹琵琶的,也不会有耐心等她复原。

所以,不管她如何哭求,余青檀都麻利地拨了一大笔抚恤金,将人塞上马车,下午就出了城,打发回母国去了。

只是这后面的事,沈绰并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一瘸一拐进了饭堂时,所有人都做好了逃跑的姿势。

呵,师父教她,普天之下,皆为蝼蚁!

你只要足够凶,他们就一定怕!

可是为什么白凤宸不怕?

郁闷!


五十多号姑娘不明所以,尖叫着被轰进大澡堂子,集体洗澡。

红娘子就站在池子边上,抱着手臂,瞪着两眼,只盯着沈绰,恨得咬牙切齿。

小妮子,年纪还特么这么小,身材就这么特么的好!

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

那腰臀之下的线条,从后面看,用柳残阳的话是怎么形容的来着?

桃儿!

大的那种!

这种女人,就是祸害!

老娘现在看了都要流鼻血,将来要是长大了,那些男人看了,还活不活?

沈绰淡定立在水里,用皂角慢慢洗去后腰的油彩,“你在看什么?”

“你以为老娘愿意看你?”红娘子瞪大眼睛,目光却不挪开,还生怕被水汽遮了,错过什么。

余大人说了,必须看清楚,看到屁.股着火了,主上就高兴,兴许就把之前府门前造次的那桩事给一笔勾销了。

可她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沈绰身后的油彩,渐渐消失,之后,一片光洁,什么都没有!

没有!

沈绰转了转身,红娘子就在池子边儿上跟着转了几步。

她在看她的后腰。

丹砂,果然是刻意安排的,那么,用过丹砂之后,她身上该有什么?

她转身蹚水,走到红娘子脚下,头发湿漉漉的,仰着头,天真又妩媚,如一只刚从水中冒出来的妖灵,“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喜欢我?”

红娘子怒目,“老娘喜欢你个屁!”

沈绰低头想了想,“也对,难怪你总是盯着它看。”

红娘子:“……”

沈绰又举起被鳞鞭伤了的右手,上面还缠着纱布,此时被水弄湿了,有些狼狈,“那日府门前,你可是对我因恨生爱?”

红娘子:“……”

她往前又走了一步,伸出水淋淋的手,去抓她的脚,“你这么大胆,我也很喜欢。”

红娘子浑身一抖,往后退,“你干什么?你走开!”

“是你先来的,现在让我走?”沈绰幽怨,湿漉漉地就往上爬。

那副身子,还是少女的纤瘦,冰肌玉骨,莹润无暇,如牛奶中浸泡过的羊脂,又纯又欲。

乌藻样的头发,湿漉漉的铺落着,贴裹在身上,在这种场合下,肆无忌惮地展示美好。

她虽然存了坏心眼,却是坦坦荡荡,毫无遮掩。

可红娘子却是受不了自己了。

眼中,她已经脑补出无数画面,只感觉鼻子底下一热。

掉头逃命一样地离开。

事儿没办成,回去不知道会怎么死。

但是如果再留在这里,她会爆血而亡!

沈绰不费吹灰之力,对付了一盘小菜,站在水边,扭头俯视老老实实泡在水里的陈宝宝,嘴角一抹胜利的微笑。

她曾是祸世的妖魔,岂会把这些蝼蚁放在眼中?

陈宝宝被她这一看,红了脸,不敢正眼去瞧那具神女临世一样的身子,只低头看看胖乎乎的自己,羞愧地默默潜入水中,吐泡泡……

可是,红娘子还没走多远,大澡池子的另一头,就听见沈相思的嗓门叫开了!

“哎呀,大家快来看啊!三姐身上这是什么?”

沈胭脂也跟着惊叫,“哎呀,是一簇火焰啊,之前帮她上妆,明明没有的,这怎么去了油彩,反而显现出来了呢?”

啪!

门口鞭子一声脆响。

红娘子又杀回来了!

老娘总算有救了!

“屁.股着火的那个,跟我走一趟!主上召见!”

所有人:……


为什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啊!

沈绰终于从白凤宸身子底下滚了出去,又把所有被子都拽过去,重新把自己裹了起来。

接着,再看白凤宸。

“啊——!”又是一声尖叫!

沈绰两手啪地捂住眼睛,“你无耻!你怎么不穿衣服!”

然后,想到自己的左手刚才都抓了什么,又把那只手丢掉,只用右手。

白凤宸被她吵得脑仁疼,到底是谁无耻?

她那手整晚都干了什么!

“这里是孤的卧房,你在孤的床榻之上。”他掀了帐子下床,状态明显已经比昨晚受伤时好了许多,连神情都倨傲了几分,“孤在自己的床上,就是不喜欢穿衣裳。”

“床上那么多被子,你干什么跟我用一个!”

他要不是钻进她被子里,她会梦到孔雀毛掸子?会抓他?

沈绰的脑袋,从帐子里钻出来,见他也不急着穿衣裳,就那么背对自己,健硕的身体,修长的腿,赤着脚,站在地毯上,尾椎上,一朵刺目的火焰印记,煞是妖艳。

她立刻觉得自己一双眼睛再也无处安放,只好又缩了回去。

原来他变着法子命大家用丹砂上妆,是为了找尾椎上有这个印记的女人?

但为什么红娘子昨天就像未卜先知一样,认定了会是她?

可为什么沈碧池身上会有火焰印记?又是谁在背后谋划?目的是什么?

如果这件事很重要,又走漏了风声,这是不是说明,白凤宸的身边,有内奸?

她应该告诉他这个推测,还是守口如瓶,明哲保身?

冥冥之中,沈绰仿佛感知到,自己这一辈子,都已经跟这个男人牢牢拴在一起了。

而他还有不到一年,就要死了。

可她的月事,推迟了许久,到现在都还没……

正想到这里,身下一热……

沈绰痛苦捂脸,闭眼!

说姨妈,姨妈到!

外面,白凤宸没有应话,第一次恭亲站在那只八扇门的金丝黑檀大衣橱前,自己挑衣裳。

昨夜,他入定调息到一半,就听身边的人在嘤嘤的哭,仿佛有多少伤心事,都不敢说出来一般。

他就没办法再静心调养,只好收功睁眼。

结果,就见这疯丫头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全身发抖,不停在哭。

他觉得这屋子虽然自己很久没回来住,却是始终烧着地龙的,总不至于又把人给冻哭了。

可她哭得那么惨,那么冷,他就没法弃之不顾。

于是只好舍身,给她抱一抱。

谁知这一抱,沈绰就像个要冻死的小兽,终于寻到了温暖的地方,予取予求,两只小手不知足地穿过衣袍,专寻暖和的地方钻。

白凤宸就只好忍着,给她抱着,给她盘住,由着她一会儿翻到这边来,一会儿翻到那边去,一会儿滚到上面,一会儿滚到下面。

如此翻腾了不知多少个来回,直到沈绰的手找到了他的孔雀毛掸子,才终于不哭了,人也渐渐睡沉了,还似是做了什么美梦,偶尔咯咯笑两声。

白凤宸就没办法了,不但要隐忍克制,还要两只手撑着,保持这种姿势,伏在她身子上方。

谁知,他已经如此艰难了,她睁开眼睛,不知谢恩,居然还张嘴骂人!

他昨晚,就不该心软,就该直接将她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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