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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归尽迎花开全局

法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可是回京后,我才知道,萧培瑜是有过婚约的。她叫苏婉儿,萧培瑜的母亲与其父是表兄妹。当年蛮族犯境,朝堂上是战是和争执不下。苏家与萧家政见不合。苏父一怒之下退了婚约。苏婉儿又是庶出,不得父亲喜爱。我回京后第二年,苏父把她嫁给体弱多病的昱王做妾。据说当时苏婉儿誓死不从,很是洁烈。但女子个人意志怎抵得上家族利益。他们终是错过了。讲故事的人大概想让我心中不快,但我并没有。知道他这段过往时,我便反复问自己,介意吗?介意!但,我不能因知道了几年前的馒头上落了苍蝇,就把今天的饭吐了。往事不可追,来日犹可待。而且凛州三年,我们的山盟海誓,天地可证。于是我盼着,盼着,任说亲做媒的踩破了门槛,甚至皇上都问过父亲几次,但我心如磐石,不可转也。盼了三年多,我...

主角:萧培瑜松汐   更新:2024-12-10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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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培瑜松汐的女频言情小说《旧事归尽迎花开全局》,由网络作家“法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回京后,我才知道,萧培瑜是有过婚约的。她叫苏婉儿,萧培瑜的母亲与其父是表兄妹。当年蛮族犯境,朝堂上是战是和争执不下。苏家与萧家政见不合。苏父一怒之下退了婚约。苏婉儿又是庶出,不得父亲喜爱。我回京后第二年,苏父把她嫁给体弱多病的昱王做妾。据说当时苏婉儿誓死不从,很是洁烈。但女子个人意志怎抵得上家族利益。他们终是错过了。讲故事的人大概想让我心中不快,但我并没有。知道他这段过往时,我便反复问自己,介意吗?介意!但,我不能因知道了几年前的馒头上落了苍蝇,就把今天的饭吐了。往事不可追,来日犹可待。而且凛州三年,我们的山盟海誓,天地可证。于是我盼着,盼着,任说亲做媒的踩破了门槛,甚至皇上都问过父亲几次,但我心如磐石,不可转也。盼了三年多,我...

《旧事归尽迎花开全局》精彩片段

可是回京后,我才知道,萧培瑜是有过婚约的。

她叫苏婉儿,萧培瑜的母亲与其父是表兄妹。

当年蛮族犯境,朝堂上是战是和争执不下。

苏家与萧家政见不合。

苏父一怒之下退了婚约。

苏婉儿又是庶出,不得父亲喜爱。

我回京后第二年,苏父把她嫁给体弱多病的昱王做妾。

据说当时苏婉儿誓死不从,很是洁烈。

但女子个人意志怎抵得上家族利益。

他们终是错过了。

讲故事的人大概想让我心中不快,但我并没有。

知道他这段过往时,我便反复问自己,介意吗?

介意!

但,我不能因知道了几年前的馒头上落了苍蝇,就把今天的饭吐了。

往事不可追,来日犹可待。

而且凛州三年,我们的山盟海誓,天地可证。

于是我盼着,盼着,任说亲做媒的踩破了门槛,甚至皇上都问过父亲几次,但我心如磐石,不可转也。

盼了三年多,我21岁,是个老姑娘了。

终于盼到他满载军功,封侯拜相,盼到他兑现诺言。

可如愿以偿的喜悦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萧培瑜那句,如果回来时苏婉儿还未嫁,他便会娶她。

已经如利剑穿过我的心。

会娶她,那我算什么?

在凛州给我的承诺算什么?

三年之约又算什么。

莫不是他想享齐人之福?

堂堂侯爷,别说娶两个老婆,就是再纳个十个八个妾室,若干通房又有何稀奇?

我能不接受吗?

容不下妾室就是悍妒,从小学的为妻之道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母亲训斥我。

松汐,身为女子,就是诸多无奈,莫说萧培瑜是个王爷,就是寻常富庶的商贾百姓,家里也是三妻四妾。

这方面你须有心理准备。

只是苏婉儿,倒不足为惧,毕竟她已经嫁人,就算萧培瑜跟她感情再深也不可能不顾纲纪伦常,大婚在即,莫要节外生枝,也别与他伤了和气。

母亲说的对。

无论如何,现在将与他成亲的是我!

……九月初三,皇家围猎。

皇室宗亲尽兴后,朝堂重臣也可携女眷参与。

以往我是不去的。

但这一次,我想去。

围猎那日,碧云天,黄叶地,秋色甚美。

女眷们都在两侧列坐,看男子们射箭。

萧培瑜手持数箭,蒙眼挽弓,箭飞驰而去,分别射中不同的靶心。

列坐者无不欢呼。

但我却笑不出来,因坐我对面后排的苏婉儿一双眼直直看着他,就像在欣赏自己的夫君。

而萧培瑜扯下蒙眼的布,也似向苏婉儿的方向看了一眼。

萧培瑜上马前,来跟我说,松汐等我,我去给你射个猛兽回来。

大越是马背江山,很多世家子女也会骑射。

此刻,一匹匹马儿奔向林间。

我看到萧培瑜疾驰而去的身后跟着一抹淡绿色的身影。

我也会骑马,萧培瑜教的,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表哥好箭法,这狐狸毛好柔软,就是怪可怜的。

婉儿还跟过去一样心善,若是瞧见狐狸吃了鸡,是不是又要说鸡可怜?

是萧培瑜的声音,听上去轻松惬意。

表哥莫要笑我了,这狐狸,能送给婉儿吗?

当然可以。


我与萧培瑜相伴六年。

他说我是他此生最爱,非我不娶。

却没想到,他口中的最爱可以有第二个,第三个。

失望攒够了,我转身嫁为他人妇。

再相见,萧培瑜满眼受伤:松汐,你怎么能不爱我了呢?

我笑笑:你该叫我一声皇婶才是。

……整个京城的贵女都羡慕我,有个屡立战功封侯拜相的未婚夫。

可我却正巧看到萧培瑜把低声哭泣的苏婉儿拥进怀里。

下巴抵在她头顶,轻拍她的肩,姿态是与我都未有过的亲昵。

我正要上前,萧培瑜母亲齐夫人从旁边赶来,气急败坏:放肆,孤男寡女,青天白日的像什么样子。

母亲。

萧培瑜急急放开苏婉儿。

齐夫人指着他们的手都在颤抖她是昱王的妾室,你是堂堂侯爷,自家园中,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萧培瑜还未说话,苏婉儿便急急跪在地上,紧紧拉着齐夫人的衣袖。

姑母,不怪表哥,是我,是我太想表哥了,我只想看看他好不好。

迎风落泪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你来这,你家主母知道吗?

已经婚配的女子跑来见别的男人!

拉拉扯扯,便是不贞不洁,更是陷培瑜于不义。

话是太重了,女子无不把名节看的比天大。

苏婉儿震惊的抬头,泪成串滑落。

她自觉受辱,摇摇晃晃的站起,回身便拔了萧培瑜腰间佩剑往脖子上招呼。

萧培瑜反应奇快,手刀劈落佩剑,一把将苏婉儿紧紧搂在怀里。

我手中食盒滑落,精心准备一上午的油酥糕碎了一地。

……第二日,萧培瑜上门见我。

春风满面,眉目含笑。

松汐,我已经向皇上请旨,求陛下给我们指婚。

见我怔怔看着他,一拍脑门。

瞧我,尚书大人回府一定告诉你了。

我只是看着他,眼睛不受控制的溢满了泪。

一眨眼,成串滚下来。

他慌了,拽了袖子凑过来,笨拙的为我拭泪。

怎么哭了,松汐不高兴吗?

我可是盼了好久了他尽力哄我,从带来的食盒中拿出一盘盘精致的点心。

看,都是你爱吃的,你说过想念凛州的油酥糕,正巧城中有一家糕饼铺子有卖,我亲自去买的,路上没忍住替你尝过了,跟咱们在凛州吃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盘中的油酥糕,显然他知道我去了侯府,但不打算跟我解释什么。

他笑的温柔,月白袍子衬得风姿郁美,跟三年前在凛州的风霜刀剑中全不一样了。

糕饼递到唇边,只能就着他的手轻咬了一口。

太少了,你就是吃的太少才这般瘦弱,多吃些,才有个好身子。

说着他挨近我,我还等着娘子,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儿,我们一大家子热热闹闹。

平素这种玩笑,我虽然羞怯但心里是欢喜的。

毕竟我每日梦里,想的都是与他相伴,幸福恩爱,子孙满堂。

只是此时,这个梦恐怕要碎了。

因为我看到了。

昨日,齐夫人走后,苏婉儿抱着他哭。

在我心里,我从不是谁的妾,我一直都是你的。

表哥,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她泣不成声。

而萧培瑜怜惜的为她拭泪,比今日对我还要小心翼翼。

别哭了,哭肿眼睛回去有人问了,如何交代?

谁会问,谁会关心我,昱王身子是不中用的,满朝堂都知道,如今更不知能活到几时。

表哥,当年若不是,若不是……苏婉儿哭的几欲晕厥,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日光斜刺入亭,我仿佛看到在战场都不曾畏惧的萧培瑜眼角的泪意。

半晌,苏婉儿才平复了些,从他怀中仰起小脸。

表哥,若你从凛州回来时我还未嫁,你会娶我吗?

他沉默半晌,低沉但坚定的说:会。


嫁给萧培瑜,一直是我的梦想,当年,蛮族犯境,萧培瑜随其父带兵戍边。

他少年豪杰,勇武非常,几场胜仗打的蛮族节节败退。

而父亲因刚方不避权要因言获罪,自请外任到凛州。

我与萧培瑜便在凛州相识,当时凛州,因与蛮族接壤,战事不断,市无商贾,户无鸡豚。

又遇大旱,收成惨淡。

我便常乔装参与救济百姓,施粥放粮。

一日有刁民说粥太稀。

骗谁呢?

官府施粥,得插筷子不倒?

大家看看这是粥吗?

都能当镜子照呢?

我情急:官府有粮,自然能插筷子不倒,可现下官衙也无粮,只能先给大家垫垫肚子。

那人却振振有词:你说没有就没有?

凭什么信你,除非打开库房让我们看看。

说着他上前扯住我的袖子。

看看,这衙门的人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啊,看咱们这破衣烂衫的凭什么?

还长得细皮嫩肉的,像个娘们,肯定好吃好喝养着的,兄弟们,咱们上,给他衣服扒了!

我彻底慌了,任凭如何使力也挣脱不开。

跟着我的小厮也不会武功。

那刁民眼看就要扯下我的前襟。

满心绝望时,只觉胸前力松,萧培瑜似从天而降般挥剑斩断了那人的胳膊。

那人滚倒在地,痛呼:杀人啦,当官的杀人啦,杀良民啦!

眼前男子上前一步,捅了那人的心窝。

血溅三尺。

官府施粥,实为救民,寻衅捣乱,动摇民心者,杀无赦!

我从未见过杀人,吓得傻了。

他解下斗篷给我披上。

拽着我的手腕,说声得罪了,便抱着我飞身上马。

周边房屋飞掠,马儿迎风疾驰,我的心也好像跟着飞了起来。

父亲感谢他救了我,他也自此成了我家常客。

在凛州,没那么多讲究。

我弹琴,他舞剑,一边吃油酥糕一边下棋。

每次他都绞尽脑汁尽量输的不留痕迹。

我喜欢他让着我,所以从不拆穿他。

只有两位父亲看到会大笑着打哑谜。

哎呀,令千金棋艺不凡啊!

呵呵,小将军输的辛苦啊!

我不管,赢了就是赢了,于是头上的簪,手里的帕,胭脂,绣鞋,短刀……三年里,萧培瑜输给过我数不清的东西。

一个小将军,陪我爬树打枣,下河捞鱼,闺中小姐禁止行为榜上前几名都玩遍了。

只可惜他父亲在一场战事中因箭伤不治。

老将军闭眼前对我父亲说:把你的掌上明珠嫁给我那傻小子吧,看他有个贤妻帮他,我也放心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萧培瑜哭,七尺男儿涕泗横流哭的像个孩子。

那时我心里想,这辈子我一定尽我所能不再让他哭了。

他习武带兵有乃父遗风。

统领三军,以武御敌,保凛州平安。

我爹,盘活经济,整顿吏治,教化民风。

三年后的凛州变穷鄙为繁荣,我爹有功,被召回京,升任户部尚书。

临走前夜,萧培瑜把他随身带的玉佩一分为二,其中一半送给了我。

当时那种抑制不住的欢喜,几年后想起,仍会觉得悸动不已。

松汐,三年内,如我能回京,一定娶你为妻。

此话当真?

我发誓!!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随即又暗淡下来。

但若回不去,你就忘了我吧?

我当时怎么答的?

三年,你不来,我便来找你。

我顾不上女儿家的羞怯,垫着脚吻在他唇上。

他当然更热烈的回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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