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烟然向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公主重生后,她造反成功了杜烟然向寒》,由网络作家“花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他一声令下,杜烟然立刻投来挑衅的眼神。可下一秒,她的表情僵在脸上。因为整个凤鸾宫没有一个人动。我闲适的找个位置坐下,喝了口茶,不屑的笑。“皇兄,想要教训人,回你的东宫去,凤鸾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他是太子又如何,谁不知道他的来历呢。大靖国对于双生子不详的说法,尤其相信。他就是双生子中的一个。本该默默无闻,是母后在他被人欺负的快死时,救下了他。恰巧不久后,他另一个兄弟死了。而父皇膝下这么多年,未有其他皇子降世,他才在母后的扶持下,当上了太子。现在转头训我这个亲生女儿,还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呢。齐云深的脸色,像是被泼了一桶墨汁,黑不见底。还是杜烟然好心为他解围。“公主,臣女命贱,您要打要骂,都无所谓,但云深哥哥,既是您的兄长,又是大靖...
《公主重生后,她造反成功了杜烟然向寒》精彩片段
4他一声令下,杜烟然立刻投来挑衅的眼神。
可下一秒,她的表情僵在脸上。
因为整个凤鸾宫没有一个人动。
我闲适的找个位置坐下,喝了口茶,不屑的笑。
“皇兄,想要教训人,回你的东宫去,凤鸾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他是太子又如何,谁不知道他的来历呢。
大靖国对于双生子不详的说法,尤其相信。
他就是双生子中的一个。
本该默默无闻,是母后在他被人欺负的快死时,救下了他。
恰巧不久后,他另一个兄弟死了。
而父皇膝下这么多年,未有其他皇子降世,他才在母后的扶持下,当上了太子。
现在转头训我这个亲生女儿,还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呢。
齐云深的脸色,像是被泼了一桶墨汁,黑不见底。
还是杜烟然好心为他解围。
“公主,臣女命贱,您要打要骂,都无所谓,但云深哥哥,既是您的兄长,又是大靖太子,您如此忤逆他,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些。”
她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眼角发红,却仍坚定的说。
一幅惧怕我,但又要用柔弱之躯,捍卫齐云深尊严的模样,惹人心动。
向寒就被迷的不行,立刻把她挡在身后。
“公主,不管太子出身如何,但既然已贵为太子,您说话行事,还是要注意分寸。”
“而且,今天确实是你错了。”
啪。
茶碗带着滚烫的热水,碎在他脚边,溅了两脚水渍。
“你一个臣子,说本公主错了,这就是你的分寸?”
“荷花池边之事,在众人面前已经分说清楚,现在又来歪缠,莫非是觉得本公主好欺负吗?”
我眉心皱起,冷酷的眼神直直射向向寒,逼的他嘴角怯懦几下,不敢再出声。
“荣康。”
齐云深深深看了一眼,叹口气,似乎对我很失望。
“你以前只是有些骄纵,但还算明理,如今怎么连做错事都不敢承认,还如此胡搅蛮缠。”
他还是和曾经一样,只听自己想听的。
先入为主认为我错了,那就算我把所有的证据,摆在他眼前,他也不会认。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说的。
我撇撇嘴,也叹了一口气。
“大概是身边,自以为是的蠢货太多,本公主受够与他们讲理了吧。”
其实,上一世,我真心把齐云深当成哥哥的。
哪怕他骑射不行,策论平平,心眼又小,没有一点儿明君之相。
但我从来没有产生过其他念头,我以为父皇膝下只有我们两个,应当守望相助。
他的不足,我来补平。
他害怕骑马,我为他找来最温顺的马驹,亲自为他牵绳,温声鼓励。
他力气不够,拿不起大弓,我熬夜设计出轻巧的弩,让他防身。
哪怕他从不道谢,我也不伤心,安慰自己兄妹之间,不分彼此。
直到杜烟然出现。
我才发现,他对我到底有多厌恶。
我亲耳听到他对杜烟然说,“每次骑马时,我都期盼马突然发疯,把她踩死。”
亲眼看到他拿着弩,几箭连射,箭箭设在贴着我名字的靶子上。
那时我不懂,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重活一世,我早已明白。
不需要理由,只要我活着,对他来说,就是原罪。
我们正僵持着,在我忍不住想要动手教训他们时,母后从后堂出来了。
“刚躺下,就听见你们吵吵嚷嚷,这是怎么了?”
她免了几个人的礼,拉着我一起做到主位,不咸不淡的问。
不给其他人开口机会,我先拉着母后的胳膊摇起来。
“母后,这位杜姑娘到底是谁啊?”
“我都不认识她,皇兄和向寒非说是我让她落水,要我给她赔罪。”
“是吗?”
母后闲闲的扫了他们一眼,他们立刻否认,脸色都变了。
哼,母后健在,舅舅如今还未战败,沈家依旧掌握着大靖三分之二的兵力。
太子和向寒就敢为别人,与我过不去,那将来呢?
我低头勾唇,刺已经种下,我不相信母后还会对他们不防备。
而,如果没有母后和沈家的支持,太子之位和世子之位还会安稳吗?
宫里住进来一位表姐。
她轻易地便得到了,太子兄长和我未婚夫的爱,更能预知未来。
重活一次,我才知道,哪有什么神女,不过是一个带系统的穿书女。
靠吸取我的气运而活。
那就不要怪本公主不客气,报上辈子万箭穿心而死的仇。
……1万箭穿心是什么感觉?
疼。
彻骨的疼。
漫天的箭雨,朝我激射而来,避无可避。
四肢、眼睛、心脏每一个部位都被箭矢洞穿。
整个人如同一只千疮百孔的筛子,有冷风呼啸而过,冻结血液。
倒下前,我用最后的力气,森冷的凝视着城墙上下令的三人。
未婚夫向寒、兄长齐云深、以及被他们,护在身后的表姐杜烟然。
“如果有下辈子,本公主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再睁眼,久违的皇宫景致,使我以为是在梦中。
直到看到不远处,一身素衣的杜烟然。
她一边把自己的脸拍红,一边假装嘤嘤哭泣,眼中满是得意的算计。
“公主,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打了。”
“啊,好疼。”
她的话让我一激灵,终于明白,不是做梦。
自己真的重新回到了一年前,一切劫难还未开始的时候。
上辈子也有这样一件事。
我替母后,和远在边关的舅舅,回老家祭祖回来,正好赶上母后生辰。
在一众打扮的得体妥帖的夫人小姐中,只有坐在母后身边的她,身穿白色素衣,头簪几朵茉莉。
寡淡到极致。
我恼怒的把她叫出来,让她换身衣服。
可她刚到无人的地方,便哭着自己动手打自己。
于是,荣康公主为了一件衣服,殴打臣女的消息,在众人口中传开。
无论我怎么否认,都无人相信。
把母后气的,直言再也不过寿辰。
结果一语成箴,今日成了她这一生,过的最后一个生辰。
“公主,饶命……”她娇滴滴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
我怒从心头起,三两步走到她身边。
随手拿帕子堵住她的嘴巴,揪着她衣领,把她丢进荷花湖里。
“拍自己两下,再上点儿胭脂,就想构陷本公主飞扬跋扈。
段位太低。”
“今天,就让本公主告诉你,什么才是宫里的手段。”
“不就是不想换衣服吗,没关系,本公主亲自帮你染色。”
杜烟然疯狂的摇头,剧烈挣扎着想要上岸。
可她忘了,这个时节,荷花开的正盛,上面花团锦簇,下面全是淤泥和绿藻。
她越动的厉害,身子越往下沉。
污水渐渐没过她的肩膀、脖子、嘴巴……“救命、我不会、游泳。”
水冲开她嘴里的帕子,断断续续传来她的求救声。
可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神,一点伸手的意思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救她呢。
上辈子,我惨死时,她不也只是这样,冷漠的站在城楼上吗?
那时,我早已经失去嫡公主的光鲜亮丽,也没有了母后和沈家军的庇护。
又在敌营被折磨四个月,满身病痛,时日无多。
之所以还苟延残喘,不过是为了身后五十七名想要归家的女子们。
我举着敌营将领的头颅,高声喊。
“我乃大靖荣康公主,有重要军情禀报,速开城门。”
就在城门即将打开时,却正好遇到齐云深和向寒,带着杜烟然夜游刚归。
她瞟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一贯的笑意,慢悠悠的开口。
“你冒充谁不好,冒充荣康公主。
公主贵为北漠王妃,恐怕早已和木仁一条心了,怎么会想着回大靖。”
“我看你们一定是打着公主旗号的奸细,骗我们开城门。”
她说着勾勾齐云深的胳膊。
“云深哥哥,遇到奸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不如把她们全乱箭射死吧。”
就这样,一声令下,无数的弯弓,对准城下五十七名,手无寸铁的女子。
那些日夜盼着回家的人,被自己的兵卒,射杀在距离城门三丈处。
至死未能归国。
这让我如何能不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能重回现在。
但既然得此机缘,我当然要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等我收敛心神,再看向杜烟然时,水已经淹没她的头顶,只剩下几朵沾满淤泥的茉莉花。
“公主,你在做什么?”
一道急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是平南王世子向寒。
也是我十三岁时,亲自为自己选定的竹马未婚夫。
只可惜,数十年的相伴,比不过他和杜烟然半个月的情分。
上辈子,每一次杜烟然自导自演污蔑我时,他总会相信。
然后温柔的给我讲道理。
“杜姑娘是沈家军遗孤,又与你有血缘关系,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你有父皇母后爱护,有嫡公主的头衔,烟儿什么都没有,你没非要与她过不去。”
“你如果不想低头,我去替你道歉可好?”
看似护在我身边,其实每一字,每一句都在定我的罪。
想到这里,我的手不由的有些痒痒。
“救,救命……”微弱的求救声,从荷花池传来。
他立刻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我,不顾形象的跳下池里,把杜烟然救了出来。
2“烟儿,烟儿,你怎么样?”
向寒抱着杜烟然上岸,手忙脚乱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泥污。
一向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一丝惊慌失措。
“太医,叫太医。”
这边的动静,引来不少人围观和窃窃私语。
“这不会是公主做的吧?”
“谁知道,那杜姑娘明明醒着,就是不睁眼,也不是个好的。”
“就看向世子怎么说了。”
向寒会怎么说?
他当然只会指责我。
“公主,往日你胡闹就算了,但这可是一条人命。”
“你今日实在太过了。”
果然,他一开口,就把事情盖棺定论。
我成了罪魁祸首。
虽然这次确实是我,但我为什么要承认。
上辈子我有口难言的滋味,这辈子,他们也该尝尝了。
“向寒,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演戏吗,谁不会呢。
我眨巴着眼睛,眼眶微红,潋滟的眼眸酝酿着晶莹。
“她自己想要摘荷花,不小心落水,关本公主什么事?”
“本公主又不会游泳,难道你要我拿自己去涉险,救一个不认识的人吗?”
听了我的话,周围人的眼神又变了。
是啊,我刚回宫,还不知道杜烟然是谁呢,为什么要害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公主,我是想问你怎么不叫人救她呢。
女儿家身娇体弱,再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向寒在所有人眼中,就是这样一幅温润公子的形象。
用这样的话术,害了我一次又一次。
可我这次非要撕下他虚伪的面具。
“此处是女眷聚集之地,若不是听到本公主呼救,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瞪圆双眼,身子微微颤抖,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见死不救,蛇蝎心肠的人。”
“向寒,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不,不是……”或许是从来没见过我能言善辩的样子,向寒难得在我面前,气虚起来。
我继续追问,“不,不是什么?
难道你不是听到,我呼救声过来的?”
解释啊。
不是最能说吗。
把我刚回宫,杜烟然便派人告诉你,我要为难她,你急匆匆来,给她撑腰的事情说出来啊。
“我是听到公主的呼声过来的。”
向寒表情微变,眼神冷了一下,瞬间调整好状态。
“刚才救人心切,一时情急,说错话了,还请公主不要怪罪。”
“你当然救人心切。”
我傲娇的冷哼一声,讽刺道。
“当着本公主这个未婚妻的面,救了其他女子不说,到现在还舍不得松手,可见这女子对你的重要性,怎么能不心切。”
上辈子,直到很久我才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喜欢上杜烟然了。
向寒年幼失母,每月十五必会去皇觉寺上香。
一次恰好偶遇,祭奠父母的杜烟然。
两个自以为的小可怜,相互诉说心事,相互慰藉。
杜烟然为他捉来萤火虫,陪他放飞。
告诉他,失去的亲人,都会化作星星,永远陪伴着他们。
自此,杜烟然成他心里的白月光。
对她说的话,全部相信。
虽然碍于身份,不能娶她为妻,但内心发誓,会永远守护她。
不允许任何人欺辱她,哪怕我这个未婚妻也不可以。
多么感人肺腑的深情啊。
我这辈子一定要成全他。
“退婚吧。”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我肃着脸,豁然开口。
“本公主不要心里有别人的男人。”
“公主,你在说什么?”
向寒瞳孔猛缩,难以置信的望着我。
想了一瞬,把杜烟然交给一旁的宫女,走到我身边。
无奈的摇头,低声安抚我。
“公主,不要闹了,我心里有谁,你还不清楚吗。”
“杜姑娘是沈家养女,你的表姐,被皇后娘娘养在身边。
这样的关系,我怎么能不伸出援手呢。”
“我承认,刚才对你说话声音大了些,改日给你带桃花酥赔罪可好?”
“不好。”
我后退一步,离他远些,对着鼻子扇扇风。
“你刚才亲昵的称呼她为烟儿,待她如何,众人也都是听到、看到的。”
“你今日能为一个杜姑娘,责难我,焉知他日不会再有王姑娘、李姑娘。
我总有说不清的一天,不如就此一刀两断。”
“而且。”
我看向悠悠转醒,一双美目对着向寒,欲语还休的杜烟然,勾了下唇角。
“我觉得你们两个,沾满荷花味道的人更配。”
3留下脸色铁青的向寒,和众多看热闹的人,我快步向母后的凤鸾宫走去。
母后正听身边宫女禀报,刚荷花池边发生的事。
见到我来,挥挥手,令人下去,心疼的拉着我的手,坐在她身边。
“母后的小明珠,受委屈了。”
看着她爱怜的眼神,我不禁想起上辈子。
她明知道那碗药里的毒,与太子齐云深脱不了关系。
但为了我能够好好活下去,在众人面前什么都没说。
只交代他,让我为她去皇觉寺守孝,终身不得出。
那是她用生命,为我留的护身符。
可我最终还是辜负了她。
“母后。”
我扑在她身上,哭的泣不成声。
“不哭了啊,一切都有母后给你做主。”
“向寒的所作所为母后知道了,你放心,母后定会教训他,让他再也不敢欺负你。”
母后把我揽在怀里,拿着帕子,细细为我擦掉眼泪,满脸关切。
“如果女儿真想退亲呢?
您会同意吗?”
我抽泣着,仰头问她的意思。
“你可想好了?
若真的退了,你和向寒真的就再无可能。”
母后迟疑了几息,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看,想要再次确定我的心意。
她这样做,我一点不意外。
谁让我曾经确实真切,又炽热的喜欢过向寒呢。
他在学堂因身份被人欺负,我便给他要来世子之位。
他爱好诗书,不喜骑射,我便乖乖的把长鞭收起来,尝试做个淑女。
就连他用的砚台,穿的衣衫,都是我从母后私库里,扒出来的贡品特制。
我对他的喜爱,满宫皆知。
可最后,我落了个什么下场呢。
现在我想开了,把对别人的喜爱,建立在自己的心情之上,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于是,我狠狠的点头,对母后说。
“想好了,我要退亲。”
“好,那就退。
有母后在,明珠想如何都可以。”
“好了,不要难过了,看看今日的贺礼有什么喜欢的,搬到你那儿去。”
母后宠溺的点下我的鼻尖,拉着我的手,来到侧殿,一件一件的让我选。
我故作不经意的问,“母后,如果退亲后,被人非议,怎么办?”
“谁敢?
你是本宫唯一的女儿,沈家下一代第一人,还能让你受委屈?”
“不要说你父皇、你舅舅不同意,就是母后床头的长枪也不是摆设。”
母后挑拣礼物的手顿了下,随后豪气的说道。
而我心中突然一惊。
对,舅舅。
舅舅战败就在大半年后的一场战役。
也是这场战役,舅舅命丧战场。
十万沈家军埋骨边关。
我那时候沉浸在仇恨,与杜烟然三人斗智斗勇中。
消息传来,只觉伤痛,并未深思。
如今细想,舅舅用兵如神,行事谨慎。
十岁随外公上战场,十五岁接管沈家军,十年来,从无战败。
怎么会大败?
我想起在敌国时,他们议论的话,“沈铎自认为诡计多端,不还是被咱们王子大败,咱们王子可是有神女相助的。”
他们所说的神女,会是后来号称,能预测未来的杜烟然吗?
舅舅那一场败仗是否和她有关系?
一时间,我冷汗连连。
“明珠,你怎么了?
脸色白成这样。”
母后慌忙掰开我用力握着的手,扶我坐下,要传太医。
“母后,不用。”
深吸口气,缓和了心神,我拉着母后的手,阻拦她。
“我只是有些担心舅舅在战场上的安全。”
“我没事了,您别怕。”
安抚好母后,让她去休息。
正准备想办法与舅舅联系时,杜烟然被人送回来了。
她换了身浅碧色的衣衫,一头秀发也清理干净,由一只玉簪束着,飘在身后。
微红的眼眶,湿漉漉的睫毛,无一不在诉说着委屈二字。
而送她回来的是,我的好太子皇兄齐云深,和眸光深邃的向寒。
“荣康。”
齐云深眉头紧蹙,语气淡漠的喊我的封号。
“你今日有些过了。”
我暗骂声晦气。
重生第一日,非要把所有讨厌的人都见完吗。
我都怕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弄死他们。
用力忍下心头的杀意,我敷衍的给他行礼。
“我才刚回宫,不知道哪里惹皇兄不愉了。”
“身为皇家公主,嫉妒成性,草菅人命,眼里还有没有父皇和规矩?”
他厌恶的瞪我一眼,太子的谱摆的十足,一开口就拿父皇压我。
“皇兄慎言,你皇妹我头小,带不上这么大帽子。”
我不客气的回怼,惹的他脸色更加暗沉。
“事到临头,还嘴硬,看来我这个做皇兄的要好好教教你规矩了。”
“来人,拿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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