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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

阿鲸快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意思是,困境之中两人相互扶持,脱离困境之后,就拜拜?周明礼盯着江瓷,给气笑了,他蹭的从车上下来,“你要是这么算,行,昨天晚上我帮你洗头,今天晚上回去你必须帮我洗澡。”“剩下的路程你必须把我给带到镇上。”江瓷骑就骑,一边往前,一边理智反驳,“周明礼!你别在这儿耍流氓!洗头和洗澡是一个性质吗?”她身高也有一米六六,可这八二杠本来就大,周明礼这人高马大的坐在座子上脚都能挨着地,江瓷斜着上去坐座子上。一只脚踩地,另外一只脚凌空。整个人扶着自行车斜着。卡……卡住了=_=!“在我这就是一个性质。”周明礼双手环胸,就站在一旁看着江瓷奋力上自行车。江瓷蹦了好几次,都尝试上车失败。都没空和周明礼吵架了。失败第四次之后,江瓷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一句短促的...

主角:江瓷周明礼   更新:2024-12-11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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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意思是,困境之中两人相互扶持,脱离困境之后,就拜拜?周明礼盯着江瓷,给气笑了,他蹭的从车上下来,“你要是这么算,行,昨天晚上我帮你洗头,今天晚上回去你必须帮我洗澡。”“剩下的路程你必须把我给带到镇上。”江瓷骑就骑,一边往前,一边理智反驳,“周明礼!你别在这儿耍流氓!洗头和洗澡是一个性质吗?”她身高也有一米六六,可这八二杠本来就大,周明礼这人高马大的坐在座子上脚都能挨着地,江瓷斜着上去坐座子上。一只脚踩地,另外一只脚凌空。整个人扶着自行车斜着。卡……卡住了=_=!“在我这就是一个性质。”周明礼双手环胸,就站在一旁看着江瓷奋力上自行车。江瓷蹦了好几次,都尝试上车失败。都没空和周明礼吵架了。失败第四次之后,江瓷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一句短促的...

《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精彩片段


这意思是,困境之中两人相互扶持,脱离困境之后,就拜拜?

周明礼盯着江瓷,给气笑了,他蹭的从车上下来,“你要是这么算,行,昨天晚上我帮你洗头,今天晚上回去你必须帮我洗澡。”

“剩下的路程你必须把我给带到镇上。”

江瓷骑就骑,一边往前,一边理智反驳,“周明礼!你别在这儿耍流氓!洗头和洗澡是一个性质吗?”

她身高也有一米六六,可这八二杠本来就大,周明礼这人高马大的坐在座子上脚都能挨着地,江瓷斜着上去坐座子上。

一只脚踩地,另外一只脚凌空。

整个人扶着自行车斜着。

卡……卡住了=_=!

“在我这就是一个性质。”周明礼双手环胸,就站在一旁看着江瓷奋力上自行车。

江瓷蹦了好几次,都尝试上车失败。

都没空和周明礼吵架了。

失败第四次之后,江瓷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一句短促的“哧——”

江瓷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很滑稽,脸,脖子,耳朵都红了。

气的。

被江瓷狠狠瞪了一眼之后,周明礼心里的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消了。

他走近,一只手扶住江瓷的胳膊,一只手扶住自行车龙头,微微用力,江瓷踩着脚踏就缓慢起了起来。

还别说,这八二杠的视野就是好。

江瓷闷声闷气,“上来。”

周明礼就跳着跨坐到后车座上。

江瓷扶着龙头歪歪扭扭的很危险的摇晃两下,在周明礼以为要歪时,她又稳定了下来。

往镇上的速度减缓,但还是在走。

周明礼看着她的后背,消瘦,笔挺,好像无论何时都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不停生长。

江瓷是会骑自行车的,不然周明礼也不会让她载着。

周明礼捂住腹部的位置,那里的伤口有些痛。

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因为江瓷提起离婚的事,周明礼心头还有些火。

他闭了闭眼睛,实在不愿意想起江瓷冷淡对他提出离婚时的场景。

那事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对周明礼来说依旧历历在目。

因为快到七夕,妈妈给他打电话,让他抽空多陪陪江瓷,也让外面的闲言碎语少一点。

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身边的诱惑也越来越多,就算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拒绝,依旧有贪心的人想攀附他,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周明礼烦不胜烦,索性不再管,谁知那谣言反而越来越广,都传进了妈妈和爸爸的耳朵里。

周明礼很恼怒,一边着手打算把那些搞事的人一网打尽,一边尽快处理公务,亲自去买了江瓷之前提过很喜欢的一个设计师新出的产品作为七夕礼物送给她。

周明礼从飞机上下来,却收到江瓷的信息。

老婆:下飞机后来民政局签个协议。

周明礼看着那一贯冷淡的字句,下意识感到不好,给她打电话。

“去民政局干什么?要补充什么协议?”他强作镇定的问。

“你不清楚?”电话里江瓷的声音遥远疏离,“签离婚协议。”

周明礼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

他脚步时而加快时而又减缓,呼吸却异常沉重,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情绪,“什么离婚?江瓷,你为什么忽然提这个?”

江瓷轻笑,“之前我们合作时说的很清楚明白,我需要一个丈夫,你需要人脉和资源让你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

“周明礼,你现在事业有成,是别人口中的人中翘楚,你已经从我这得到了你想要的,现在离婚不正好吗?”


江瓷一向能偷懒就偷懒,不能偷懒就和柳殷殷作对,想着法子勾引夏磊,啥时候主动来干过活儿了?

江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冲他们挥了挥镰刀,“嗨。”

嗨你个头!

他们都要被吓死了好不好?

“哎呦~这不是江知青吗。”

一个更加娇柔的声音响起,像是掐着嗓子说的一样,“你不是说你家周老二已经改好了吗?怎么不见你改好~想吸引夏知青的注意都开始往这里钻了?”

“我说呢,江知青怎么来割麦子,合着还是为了夏知青?”

“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

有人脸黑了,开始赶人。

江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娇柔做作的人一眼。

“这不是王寡妇吗。”

“我人刚到你就知道我是为了勾引夏知青才来这儿的?”

“你又懂了?比我肚子里的蛔虫都要明白我想什么,可真厉害,这世上就没有比你还要懂我的人了。”

王寡妇。

和“江瓷”一样,是个反派。

作为本书里的反派,王寡妇和“江瓷”还有些不一样。

“江瓷”作为同为知青的对照组,越过越惨,嫁给家暴男,还生了两个孩子,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干精气的女鬼,瘦骨嶙峋,比农村人还要瘦弱几分。

王寡妇就不一样了。

她是看上夏磊了,想嫁给他那是因为夏磊有一把子力气,身材魁梧且能干,嫁给他指定能过好日子。

人家长得好看,勾搭的法子自然也多,不像“江瓷”,手段低,还总是被打脸。

看上夏磊归看上夏磊,但王寡妇在山定大队可还养了不少的鱼呢。

王寡妇身段妖娆,丰臀肥乳,不知道迷了多少男人的眼,让人在她屁股后面追。

有人给她钱,有人给她吃的,给她各种各样的东西,王寡妇滋补的很,从来没被亏待过,放在山定大队,也就比柳殷殷次一些,就算是和大队里其他小年轻比,那也是当仁不让的。

原著剧情里还有王寡妇和“江瓷”为了夏磊打架的剧情呢!

“江瓷”欺负王寡妇,王寡妇的姘头就跑出来,对着“江瓷”一阵痛打。

这“江瓷”和王寡妇也是结怨已深,不然昨天早上王寡妇也不会听到别人拿江瓷编排自己就闹着和人打起来。

这会儿的王寡妇就很哀怨,娇滴滴的语气说不出来的婉转,周围的老爷们听得不禁往她身上瞧,“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才说了一句话,你就拿七八句来回我,江知青,你可真真是冤枉我了。”

“谁不知道我和你有仇,我来上工干活,你偏凑上来找我,你不是找事还是想干什么?和我握手言和?”江瓷完全没有被王寡妇的话给激怒,语气平静,带着似有若无的讥讽。

王寡妇哪知道向来不会吵架的江瓷今天竟然这么巧言善辩,心里便一气,“江知青,我是真的是来和你握手言和的。”

“可别,我可不想多一个当着我的面说我勾搭男人的朋友。”

江瓷说完,挥舞手中的镰刀,“走开,耽误我上工,七个工分你分给我吗?”

分你?分你个仙人板板!

你咋好意思开这个口要工分的!

王寡妇气死了,瞪着江瓷,依旧认为江瓷来这是勾搭夏知青的。

江瓷不搭理她,比划着手中的镰刀,看要怎么割麦子。

“江知青,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你这么金贵别人还不能和你说两句话了?”

“而且王寡妇可不是这个意思,你自己多想,咋还能怨别人?”


周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呆了呆,紧接着,忽然就往家的方向跑。

周阳瞧见,他也跟着跑,一边跑还一边说,“苗苗!苗苗!你跑啥!”

苗苗说,“我的糖!我的糖!”

“小偷偷糖!”

周阳傻了一秒,紧接着,哇了一声,吭哧吭哧小短腿跑的比周苗还要快,“我的肉!!!”

江瓷和于大嫂相视一眼,扑哧地笑了出来。

俩小孩儿顶着大热的天跑回了家,一溜烟进了房,各自跑到自己藏东西的小角落,开始翻找起来。

于大哥瞧见这俩萝卜头,“你们俩干啥呢?”

周阳和周苗可没空搭理他,闷头找着自己的东西。

周苗翻的是她生病吃药时娘给她的糖,而周阳……

他偷偷藏了两块肉!

昨天晚上吃肉的时候他偷藏了两块呢!

可不能让小偷给拿走了!

周苗翻出了自己的糖,大松了一口气,可周阳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肉啊!我的肉!”

周阳一小孩儿凄惨的哭声在这乱糟糟的狼藉中,显得格外凄惨。

周明礼和大队长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听见小孩儿凄惨的哭泣,大队长被吓了一跳。

他快走两步,果然看到墙上倚着被踹烂的两扇门,再往里,桌子塌了,地上还有尚未来得及清扫的木屑,整个房间里也刚刚清理一遍,床上连个床单都没有,东西胡乱放着。

两间破屋,乱七八糟,瞧着就凄惨。

特别是再加上一个痛哭流涕的黑瘦小屁孩。

惨。

谁看了不说一句惨?

大队长脸黑如锅底,“这都是周老大弄的?”

周明礼点头,于大哥这时候也站起来,“没错,我可以作证,大队长,姓周的那个就不是什么好货!你不知道他有多坏!偷东西偷到自家兄弟家不说,还把东西给砸了个遍,扔了个遍!你看看那门,这是一个当哥的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大队长骂了一句,“这个混球!”

他也不耽误正事儿,看了看周明礼家的里屋的门,说,“队里还有木料,不过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需要你拿票和钱买的,但我想你家也没有票。”

周明礼默默的不说话,他的确没有这种票。

“你家也该拾掇拾掇了,下个月发饷的票里我做主先匀给你做门和围院墙的票,不过钱你需要先拿出来,给会计做抵押。”

闻言,周明礼也不含糊,问,“需要多少钱?”

“你打算围多大的院墙?”

周明礼想了想,在四周看了一圈,给拿着木棍估摸着划了一下,“大概这么大。”

大队长思量片刻,说,“这么多砖估计得要二三十,你先拿十五,五块算门钱,十块是砖的抵押。”

周明礼没犹豫,从兜里掏了之前去黑市换自行车票时那兄弟给的十九块,抽了十五给大队长,“剩下该交的钱你跟我说,我都补上。”

大队长点头,看了他一眼,“你这个月可得拿满工分,不然换了你围院墙的票,就领不到多少粮食了。”

“我都明白。”

大队长还想说什么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没说,叹了一口气,“行了,我先走了。”

说完,大队长就先离开了。

这时间也过去不少,周明礼让于大哥先去上工,剩下的东西他自己收拾。

待于大哥也走了,周明礼才进屋,看哭唧唧的周阳。

“你哭什么?”

“肉……爹……我的肉被小偷偷走了!”

周阳委屈,周阳难受,周阳想哭!

周明礼看向周阳的目光多了点古怪。

做熟的肉味道很大,更何况是什么东西都很容易变质的夏天。


“江瓷”和家暴男生有两个孩子,龙凤胎,哥哥妹妹分别取名叫周阳,周苗。

江瓷低头看着挂在身上和站在一旁怯生生看着她的两个小孩儿。

她没有孩子,身边也没几个有孩子的朋友,对着这两个脏兮兮的小孩儿,实在是生不出什么慈母的心肠。

可虽然不是她生的,现在她的确是这两个孩子的母亲。

不能不管。

江瓷仔细打量这两个孩子。

她对三岁的孩子有多大缺乏概念,但这两个孩子实在是瘦小的很。

隔着薄薄的裤腿,都能感受到小孩儿身上没几两肉。

抱住她的还是哥哥周阳,原身偏心哥哥,省的吃食多半进了哥哥的嘴,妹妹周苗就更别提过的有多难了,比周知还要瘦小上一圈。

她抬手习惯性想捏捏眉心,又看到手心全是脏污的血,眼皮一跳,把手放下。

“回来了,咱们先回家。”江瓷略显僵硬的说。

周阳显然比周苗更粘母亲,看着母亲手里拿着的布兜,兴奋的喊道,“娘,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我都快饿死了!”

周苗亦步亦趋的跟上,看着那布兜,吞咽了一下口水。

回到那两间破屋,目光一扫。

呵,比她预料之中的要更惨。

入眼杂乱又没什么东西能用。

家徒四壁。

两间破屋,一间大点,是住人的,另外一间就是厨房。

江瓷没回房间,径直去了厨房。

厨房外面放了一口缺了豁口的大缸,里面应该是用来装水的。

厨房里放米面的缸不大,里面的粮食早就见了底,也就只剩下一点玉米面和两个窝窝头。

桌子上放了不算多的蔬菜,几根黄瓜,辣椒,还有一些看不出是什么的菜。

江瓷沉默了片刻,放下手中的玉米面,用葫芦盛了水反复洗了好几次水盆,这才使劲洗手。

反复洗了快五遍,江瓷那双手才露出本来的模样。

上面全都是因为干活而留下的厚茧与裂痕,粗糙到像是树皮。

至于指缝的脏东西……就更不用说了。

那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让江瓷原地爆炸的程度。

江瓷:“……”

站在一旁好奇看母亲洗手的两个崽子终于忍不住了

周阳眼巴巴的问,“娘,咱啥时候吃饭啊?”

江瓷肚子也咕噜叫了一声。

她没说话,沉默的倒了水,开始准备做饭。

穿书之前,江瓷继承了父母的公司,身价百亿的公司总裁。

她生活低调,不太爱买奢侈品,但生活质量却从来都是最高的。

江瓷从小锦衣玉食,别说是做饭了,你让她看西红柿她都能认成苹果。

猛然回到七零年代用锅灶,江瓷哪怕凭借记忆中原身做饭时的模样,生火都生了半天,没见着一个火星子。

被两个娃娃看着,连火都生不起来的江瓷有些烦躁。

“娘,我……我烧火吧……”

周苗怯懦的开口。

江瓷笑了,“你一个三岁娃娃,会烧什么火?”

“娘,一直都是苗苗烧火啊。”周阳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全都是渴望,“娘,你快做饭吧。”

江瓷狐疑的站起身。

周苗立刻窜过去,熟练的放柔软的秸秆进去,点着了灶火。

江瓷:“……”

江瓷:我竟比不过一个小孩……

周苗看向江瓷,那么小的孩子,乖乖的坐在灶火前,一半脸颊被火光映衬出黑红的颜色,黑白分明的眼睛偷偷看向她。

两人视线一对上,周苗就飞快的挪开,慌张又害怕的低下脑袋。

江瓷静默下来。

周苗让她想起了前夫。

周明礼。

一个很能干的男人。


周老大在心中大骂,抓不住周老二,周老大转瞬就把自己的目标放在那两辆自行车上!

他当即就冲着那两辆自行车上面放的东西去了。

花我的钱!老子让你花我的钱!我全都给你砸了!

周明礼不怕周老大冲着他来,怕周老大打上那些东西的主意!

察觉到周老大不追他反而搞自行车上的东西去了,立即上去阻拦!

可周老大距离那两辆自行车更近,周明礼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就当周老大快要一脚把自行车给踹翻时,周老大的伸出去的腿被人狠狠打了一棍!

“嗷!”

周老大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于大哥手里拿着扫帚,怒视周老大,“周老大!你想干什么?!你这是想干什么!”

“姓于的!我家的家事和你有屁关系!你多管什么闲事!”

周老大抱住自己的腿,满眼都是仇恨的瞪于大哥。

于大哥可不听他胡咧咧,扫帚冲着周老大挥了挥,“什么家事?这是你家你跑过来撒野?偷东西偷到自家兄弟头上来了,我们山定大队怎么有你这种败类!”

江瓷紧赶慢赶跟着于大哥后面给跑过来,看了一眼被踹坏的门。

刚才离得远没看清,这会儿江瓷算是看清了房间里面被弄到一片狼藉的场景。

她脑子嗡地一下就充了血,眼睛都红了。

从穿书到现在,江瓷没喊过苦,没叫过累,自知这个年代资源紧缺,很难将自己的生活提升到以前的水平,她努力适应,跟着那些农民一起下地,吃窝窝头。

干着以前从来不会干的活,吃着从来没有吃过的苦。

这一切江瓷都能忍。

她和周明礼商量着努力要把日子过好。

她们打扫房间,把东西规整好,该归类的归类,已然能让自己勉强看顺眼一些。

可就是出一趟门,只过了几个小时的功夫,门烂了,剩了三条腿的桌子塌了,洗干净叠整齐的衣服被扔了。

她投注的心血,计划踏出的第一步,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个满地。

江瓷猩红着眼睛,满脸满身的汗水,脏污混杂着令人难以接受的刺鼻味道,无一不让她疯狂,煎熬。

她什么话都没说,抬步走到被踹烂的门前,弯腰,直接钻进去,抄起立在门后自家的一条棍子。

那当然不是江瓷和周明礼专门搞来防小偷的,那是以前周老二用来打“江瓷”的。

江瓷又从门内钻出来,她手中握紧了棍子。

江瓷。

周老大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一个臭娘们能有什么能耐?

被周老二打,被夏磊打脸,被柳殷殷欺负,江瓷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大蠢货!

现在的周老大也没注意江瓷。

他也没看到,握着棍子的江瓷冲着他来了。

周明礼瞧见,立刻上去抓住江瓷的手,“江瓷,你冷静点,现在不是闹起来的时候。”

江瓷转眸看向他,“三,二。”

周明礼被她盯得头皮直发麻,在江瓷最后喊出一之前,松开了手。

她迈着冷静发疯的步子,走到周老大的身后,扬起手中的棍子冲着周老大的脑袋,咣的一下,就是一棍!

速度之快,站在周老大面前的于大哥都没拦住,周明礼沉默的看着江瓷的动作,全然没有阻拦之意。

周老大被江瓷这么一闷棍的偷袭,脑袋嗡嗡的,他扭过头,看向身后的人,直直撞进江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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