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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顾延卿岑婧怡

豚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加上她涂着大红色的口红,画着蓝色的眼影,整个人几乎比电视上的电影女演员还要惹眼。所有住在职工宿舍的人都出来看新鲜了。他们从来没亲眼见过打扮得这么张扬,还从内而外散发着自信的女生。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也同样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不禁讨论起关于‘自己不吃不喝多少年能买得起这样一辆车’的问题。同时,他们也好奇,平常看起来人淡如菊的岑婧怡,什么时候交的这个朋友?他们怎么从来没见过?面对大家伙的围观,平常自诩不在意别人眼光的岑婧怡都有些尴尬了。她带着涂月华进宿舍,直接将所有打量的目光关在了门外。“茵茵呢?”涂月华嚼着口香糖就开始在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宿舍找了起来。岑婧怡如实回答。涂月华脸上瞬间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我还打算今天带你和茵茵去县城逛逛...

主角:顾延卿岑婧怡   更新:2024-12-11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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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延卿岑婧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顾延卿岑婧怡》,由网络作家“豚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加上她涂着大红色的口红,画着蓝色的眼影,整个人几乎比电视上的电影女演员还要惹眼。所有住在职工宿舍的人都出来看新鲜了。他们从来没亲眼见过打扮得这么张扬,还从内而外散发着自信的女生。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也同样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不禁讨论起关于‘自己不吃不喝多少年能买得起这样一辆车’的问题。同时,他们也好奇,平常看起来人淡如菊的岑婧怡,什么时候交的这个朋友?他们怎么从来没见过?面对大家伙的围观,平常自诩不在意别人眼光的岑婧怡都有些尴尬了。她带着涂月华进宿舍,直接将所有打量的目光关在了门外。“茵茵呢?”涂月华嚼着口香糖就开始在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宿舍找了起来。岑婧怡如实回答。涂月华脸上瞬间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我还打算今天带你和茵茵去县城逛逛...

《完结版小说傲娇军嫂美又飒,冷面军爷被拿捏顾延卿岑婧怡》精彩片段


再加上她涂着大红色的口红,画着蓝色的眼影,整个人几乎比电视上的电影女演员还要惹眼。

所有住在职工宿舍的人都出来看新鲜了。

他们从来没亲眼见过打扮得这么张扬,还从内而外散发着自信的女生。

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也同样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不禁讨论起关于‘自己不吃不喝多少年能买得起这样一辆车’的问题。

同时,他们也好奇,平常看起来人淡如菊的岑婧怡,什么时候交的这个朋友?

他们怎么从来没见过?

面对大家伙的围观,平常自诩不在意别人眼光的岑婧怡都有些尴尬了。

她带着涂月华进宿舍,直接将所有打量的目光关在了门外。

“茵茵呢?”涂月华嚼着口香糖就开始在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宿舍找了起来。

岑婧怡如实回答。

涂月华脸上瞬间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我还打算今天带你和茵茵去县城逛逛,买两个布娃娃哄她开心呢!”

“逛不成。”岑婧怡失笑,“我一会儿要去开广播,午休结束后,也要开半个小时的广播。”

“那下午!”

“下午也不成,今天是招聘的最后一天,我还是得在三点前就去广播站,一直待到下午广播结束——六点半,才有空余时间。”

六点半从镇上出发,去到县城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哪里还会有商铺开着门?

涂月华的脸上再次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这么忙,你一个月多少工资啊?”

“八块。”

“八——”涂月华比了个数字八的手势。

她双手扶上岑婧怡的肩膀,认真地开口道:“真的,婧怡,你带着茵茵和我去鹏城吧!”

“我干的是外贸,你以前又是学英语的,刚好对口。”

“你跟我干,我一个月给你开三百块钱的工资!”

“这样你既可以挣钱,也可以带茵茵治病。”

听到三百这个数字的时候,岑婧怡的内心真的动摇了。

她一年所有的工资稿费加起来,最多也才将近四百块钱。

刨除所有开销,也只能攒下来三百多块钱。

现在涂月华说,去鹏城一个月就能挣三百块钱。

“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变相地给我钱。”岑婧怡很快怀疑起三百块钱工资的真实性。

“没有!”涂月华否认,“好吧!我承认,三百块钱是我给你开的‘友情价’,但是我们公司员工的平均工资也有两百五十块钱一个月!”

“真的!不然你以为我的轿车是拿什么买来的,我还有个大哥大呢,就在车上,要不要拿来给你看看我的实力。”

见岑婧怡抿唇陷入了沉默。

涂月华趁热打铁继续道:“哎呀你别纠结了,现在就收拾行李吧!那个姓顾的,把咱们茵茵带哪去了?咱们开着车直接去找他!”

“月华,月华。”岑婧怡扶着涂月华的双臂,“你冷静点,我现在是不可能跟你走的。”

“为什么?”

“昨天你也看见了,我正在面试新的广播员,就算要走,我也得等新的广播员上岗,完成所有的交接工作才能走。”

涂月华不以为意,“哎呀,就一份八块钱工资的工作,有什么好交接的,大不了赔他们一百块钱算了!这钱我出!”

岑静怡坚定地摇摇头,“不,月华,这不是钱的事。这两年来,要不是这份工作,要不是领导的照顾,我不可能养活得了自己和茵茵。”

“我不能做这么不负责任的事。”

闻言,涂月华知道自己再劝岑婧怡也没用了。


人们的议论声越大,范佩佩的哭声也越大,就跟故意在跟外头的人比赛似的。

岑婧怡有些尴尬,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你没事吧?”顾延卿关心地询问她。

岑婧怡摇摇头,然后愕然反应过来什么。

天已经完全黑了!

通常吃过晚饭没多久,夕阳西斜的时候,顾延卿就会同她们母女俩告别回家。

可是今天她光顾着忙招聘的事情,竟然忘记了时间!

她有些着急地问:“现在几点了?”

顾延卿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八点四十二了。”

猜到岑婧怡在担心什么。

他主动宽慰道:“没事,我在部队训练的时候,夜间训练是常有的事,一会儿我摸黑走回去也不碍事。”

“这怎么能行?”岑婧怡担忧地蹙起了眉头,“你在部队训练的时候,身边有队友。你现在走回去,是孤身一人。”

这是在担心他吗?

顾延卿眼睛亮了亮,感觉心头好似有一股暖流淌过。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岑婧怡问。

岑婧怡抿唇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左右张望了一眼。

“这样吧,我找个单身的男同志,看看能不能拜托对方跟你挤一晚。”

说着话,岑婧怡已经寻找到了目标。

她正要朝不远处的一个单身男同志走去。

顾延卿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算了吧。”顾延卿说,“这不合适。”

“没事的,虽然是麻烦了别人,但事出有因,他应该能理解。”

顾延卿有些无奈,“我说的,不是这个不合适。”

“嗯?”岑婧怡听不太懂,“那是什么不合适?”

顾延卿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身份不合适。”

“我和你是夫妻,我留下不和你……睡在同一个宿舍,却去麻烦别人,和别人挤在一张床,这叫别人怎么想?”

也许是顾延卿的话过于暧昧,又也许是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欠缺考虑,岑婧怡红了脸。

握着她手腕上的大掌,似乎也在这个时候开始了升温,灼得她感觉皮肤发烫。

她轻轻扭动了下手腕,想让顾延卿先松开她。

可是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她的细微动作,依旧紧握着她的手腕没有松。

“你带茵茵回去睡觉吧。”顾延卿看着岑婧怡无措的样子,深邃的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现在出发,应该能在十二点之前回到家。”

十二点?!

岑婧怡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明,“有这么远吗?”

顾延卿面不改色,“白天不用这么久,但是夜路嘛,总要谨慎些,不然迷失了方向,走错路了怎么办?”

听到这番解释,岑婧怡点点头的同时,又觉得还是有些过于夸张。

她也没有伸手去抱茵茵,心中仍在纠结。

顾延卿好歹也是因为看茵茵才耽误到了现在,真的要让他摸黑走回去吗?

岑婧怡抬眸看了眼顾延卿,无意识地咬住了下唇。

顾延卿看着她的嘴唇被咬得殷红,想到新婚夜的某些画面,呼吸霎时间粗重了不少。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然……”岑婧怡丝毫没有察觉面前的男人变成了大灰狼,迟疑开口。

顾延卿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

可是在听到岑婧怡提出‘要不要在宿舍将就一下’的时候,他仍是微皱了眉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他‘思考’了足足半分钟,这才点头。

“那好吧,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岑婧怡说的‘将就’,竟然是将凳子和床尾的两个大箱子拼接起来充当床。


“是。”另一个抖着湿衣服的妇女点头同意,“一个人带着孩子实在是太苦了,婧怡和茵茵她爸爸离婚后,要是能和那个姓许的老师在一起,倒也不错!”

“唉~”年轻媳妇儿叹气,“原以为婧怡终于熬出头,等到男人回来了,没想到婧怡竟然想着要离婚——”

她说出口的最后一个字音变了形。

众人觉得奇怪,顺着年轻媳妇儿的目光看去。

只见晾在她们正前方的床单被风高高吹起,露出了一截笔直修长的墨绿裤管,墨绿裤管旁还有个让她们感到熟悉的小身影。

顺着那截裤管往上看,站在那儿的高大男人,可不就是顾延卿吗!

顾延卿面向着她们的方向,手侧牵着乖巧的茵茵。

从那双拧起的眉头来看,他很显然是听见了刚才妇女们的闲聊。

刚才说得最起劲的年轻媳妇儿脸一红,赶紧扭过脸去,躲在了张姐家还滴水的湿床单后。

年轻媳妇儿缩着脖子,一脸的尴尬。

其她人的表现也没好到哪去,毕竟说人闲话还被主角抓了个正着!

最后是自来熟张姐横了她们一眼,从挂满晾衣绳的树林里走出来。

对顾延卿解释道:“小顾啊!你不要听她们胡说,她们就是闲着没事,瞎咧咧嘞!”

顾延卿英眉拢着,薄唇轻抿,眼神中透出一种沉郁的气息。

他知道,妇女们的聊天内容不会是空穴来风。

大概率是岑婧怡向她们表达过想要跟他离婚的意愿。

所以,他还是没有挽回半点岑婧怡的心。

他对‘离婚’二字避之不谈,也改变不了岑婧怡想要跟他离婚的心意。

“张姐。”顾延卿喉咙有些发涩开口,“你能向我说说,那位‘许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张姐神情复杂,这怎么好说?

顾延卿嗓音低沉又说:“如果婧怡真的要跟我离婚,我希望她未来找的对象,能是一个对她和茵茵都好的男人。”

听到这话,张姐更加无法开口了。

可对上顾延卿那真诚的目光,她又无法回绝。

只能硬着头皮道:“许老师吧……”

“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人就在镇上的中学做老师,工资稳定,人很斯文,对婧怡和茵茵……也、也还不错。”

“那他家里情况怎么样?家庭成员复杂吗?”

顾延卿的语调依旧平淡,仿佛询问的不是关于情敌的事,可他低沉涩哑的嗓音又完全透露了他此刻的内心。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就是见过他几面,具体的也不了解……”

张姐不知道许知璋家里的情况复不复杂,总之她的心情挺复杂。

原本她对顾延卿的印象已经改观了许多,现在见顾延卿还为岑婧怡离婚以后做打算,心里竟然隐隐有点心疼面前这个比她高一个头还要多的年轻男人。

她忍不住安慰:“小顾啊,你也别这么悲观,没准婧怡看到你对她和茵茵的好,就改主意,不和你离婚了!”

顾延卿没作声。

张姐看着他失神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什么,折回去继续晾自己洗的衣服去了。

等她晾好衣服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顾延卿已经牵着茵茵走远。

顾延卿带着茵茵回到宿舍。

岑婧怡见父女俩从外面回来,停下了手中的翻译工作。

扭脸刚弯唇微笑着要对茵茵说什么,就注意到顾延卿神色不对。

岑婧怡有些迟疑。

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和顾延卿虽然是夫妻,但几近于刚认识几天的陌生人。


远没到可以互相打探心事的程度。

不过想到他对茵茵的耐心表现,她还是出于礼貌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顾延卿眉头动了动,“没事。”

见他不想说,岑婧怡便没再问了,将茵茵抱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没过多久,就到了岑婧怡要去开广播的时间。

顾延卿什么都没有说,留在宿舍陪茵茵。

等到岑婧怡回来,要带他和茵茵去食堂吃饭时,他却说:

“你们去吃吧,我有点事,要先走了。”

岑婧怡感到意外,“这么着急吗?不先吃点东西再走?”

“不了。”

闻言,岑婧怡点点头,没有再劝。

顾延卿却是不急着走,目光深深地盯着她看,完全不像有急事要去办的样子。

岑婧怡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耳垂悄然变成了粉色。

“你……下午要是没有空,就不用来了。”

“好。”顾延卿还是没有抬脚离开的意思。

眼看门口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吃完饭回来的人经过,岑婧怡一手拿起饭盒,一手牵着茵茵。

“那我就先带茵茵去吃饭了,你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锁上门。”

“我跟你们一起走。”

“……”岑婧怡更疑惑了,完全不知道顾延卿这是什么意思。

顾延卿一直送岑婧怡茵茵到食堂,看着母女俩进了食堂,身影隐入人群当中,这才转身离开。

正值饭点,路上根本没有什么行人,只有火辣辣的太阳在炙烤着大地。

树影间,知了哇哇叫个不停,时不时用一泡尿伪装细雨。

顾延卿沉默地朝着镇上第一中学走去。

十几分钟的脚程,中午他还进了一趟路边的小卖部。

抵达中学门口时,额头已经出了一层密汗。

时值七月中旬,学生们早就已经放假,只有看门的大爷守在生锈的大铁门处。

“你好,我想找一下许知璋老师,请问您知道他在哪儿吗?”

顾延卿从兜里刚刚从小卖部买的香烟,递了一根给大爷。

本有些犯困的大爷立马来了精神,双手接过香烟。

“你找许老师啊?他在学校的职工宿舍!”

“那请问职工宿舍怎么走?”

“就在学校后头,你顺着学校往后头走就行了。”

顾延卿颔首感谢:“好的,谢谢大爷。”

顾延卿和大爷告辞后,将香烟揣进裤兜,顶着烈日又继续往大爷指的方向走去。

又走了将近五分钟,这才看见几列瓦房。

兴许老师们也在暑假的时候回家去了,那几列瓦房也格外的安静。

顾延卿不知道许知璋具体住在哪个宿舍,只能先朝着最边上的瓦房走去,打算找到人了再打听。

岂料一连走过去几个宿舍,刷着绿漆的门上竟都挂着锁。

直到走到那一列瓦房的末尾,总算有一间宿舍没有上锁。

顾延卿走上前,刚要抬手敲门,就听见屋里传来许知璋的声音。

“雪松,你走吧。”许知璋在跟什么人说话,声音和那日与顾延卿初见时的斯文温润不同,沙哑的同时多了浓浓的疲意。

顾延卿收回敲门的手,打算退到听不见屋内谈话的距离,等许知璋的客人走了再说。

可他身形刚动,屋内又传来了许知璋的声音。

“我们不能那么自私,不能为了我们这见不得光的感情,不顾亲戚朋友们的脸面。”

什么是‘见不得光的感情’?

顾延卿耳根微动,刚抬起的脚后跟又落下了。

他无意偷听许知璋的隐私,但许知璋的感情生活关系到岑婧怡的未来,他得确保许知璋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顾延卿看了眼岑婧怡,她始终神色淡淡,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的情绪掀起波澜。

收回目光,看向齐大同的眼神已然变得冷峻。

他拂开齐大同拉着他的手,“你们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

齐大同一愣,恍然反应过来,马上扭脸面向岑婧怡。

“对不起对不起!婧怡同志,我们向你道歉!”

岑婧怡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整个人冷漠得像是一块在散发着寒气的冰。

“我说了,我不接受道歉。”

她和范佩佩统共起过三次较大的冲突。

第一次,就是茵茵十个月,齐大同帮她们母女俩打伞那一次。

那次她觉得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给好心的齐大同带来了麻烦,就没有和范佩佩起争执,任由范佩佩在她门口骂了一个小时。

第二次,是虎子把刚会走路的茵茵推倒了,她情急奔向茵茵的情况下,把虎子撞倒在地。

虎子手掌擦伤破皮出血,范佩佩抱着虎子又开始了骂骂咧咧。

她和范佩佩解释了几句事情的原委后,就没和范佩佩继续争执,抱着茵茵回了宿舍,任由范佩佩站在外面骂街。

也许是她这两次的表现让范佩佩以为她好欺负。

在今年过年期间,虎子抢了茵茵的糖葫芦,她在屋里听见茵茵哭声,出来查看情况。

结果正好碰见范佩佩夺过虎子手里的糖葫芦,狠狠摔在了地上。

“吃吃吃!什么你都吃!这是野男人给这小野种买的东西,你也敢吃,不怕得脏病?”

范佩佩说话实在难听,岑婧怡就和她争论了几句。

结果便是范佩佩旧计重施,双手一叉腰,又开始骂起那些车轱辘脏话,编排她的是非。

岑婧怡知道和范佩佩这种人争吵是浪费口舌,抱着茵茵扭脸就走了。

她抱着茵茵直接找到了领导,提出更换宿舍的请求。

后来便有了领导把齐大同叫去批评的结果。

那一次,范佩佩在齐大同的极度愤怒下,也不情不愿地向她道歉了。

事实证明,道歉对于这种人来说,只是上下嘴皮子一碰,根本没有意义。

她不需要这种没有意义的道歉。

她要的,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没有办法更换宿舍,那她就给范佩佩一次狠狠的教训,让范佩佩知道招惹她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范佩佩还不知道岑婧怡做的是什么打算。

她冷哼一声,环手胸前阴阳怪气道:“呦!男人回来了就是不一样啊,有靠山了!还‘我不接受道歉’,你不接受?老娘我才不给你这个臭婊子道歉呢!”

“范佩佩!你给我闭嘴!”

齐大同见识过岑婧怡的厉害,知道岑婧怡说报警肯定不是虚张声势。

瞪着眼暂时吓唬住范佩佩后,齐大同扭脸又换上一副卑微讨好的表情。

“婧怡啊,你嫂子她就是个神经病,你别跟她计较!你……”

“你就卖哥一个面子,成不成?这件事闹大了,真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想想,你家顾同志可是部队里的领导!这事要是传出去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顾延卿冷冷打断齐大同的话,“这件事上,我不认为我和婧怡有什么错,我不怕别人议论。”

顿了顿,他又说:“另外,我永远都会和婧怡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婧怡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你不用几次三番,将事情往我身上扯。”

听到这话,岑婧怡冷漠面具下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他说,他永远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那如果面对的是他的母亲和家人呢?

他还会这么坚定地说,永远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吗?

短暂的失神后,岑婧怡就又恢复了眼底的清冷。

这不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

她和顾延卿将会在不久的未来离婚。

到时候她会带茵茵前往大城市看病,她和顾延卿的母亲和家人,将不会再有任何联系。

顾延卿明明察觉到了岑婧怡看过来的目光。

可是他朝着岑婧怡看去的时候,岑婧怡却又是一副冷漠的样子,淡淡地看着齐大同和范佩佩。

齐大同见这两口子都不肯松口,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角往下滴落。

他一咬牙,突然扭身给了范佩佩一个响亮的耳光。

事发之突然、力气之大,将范佩佩打得往旁边连连踉跄了好几步,最后直接跌坐在地上。

范佩佩感觉自己眼前发黑,耳朵嗡鸣,脸颊又疼又麻木。

没等她反应过来,又一巴掌打到了她的头上。

她这才听见自己的惨叫,看清面前齐大同愤怒扬着手要打她的样子。

“啊啊啊——”

范佩佩惨叫着,蜷成一团,用手去挡。

可是预料中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瑟瑟发抖睁眼看去,竟然是顾延卿握住了齐大同的手腕。

“有话说话,不要动手打妇女。”顾延卿冷冷警告齐大同。

顾延卿的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看热闹的人中,几乎有一半人认为顾延卿不应该阻拦齐大同,就应该让齐大同狠狠打范佩佩一顿。

也有不少年轻妇女认为顾延卿阻拦齐大同的这一幕很帅。

在岑婧怡看来,惊讶过后,她对顾延卿的行为更多的是欣赏。

顾延卿没有因为个人恩怨,就纵容在齐大同殴打范佩佩,这是理智的表现。

她也不需要齐大同这种暴力发泄式的解决办法,这并不能让她感觉到半点‘报复’的快感。

范佩佩趁着这一会儿工夫,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了。

她跑进宿舍,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行李,拖着被吓得哇哇大哭的虎子就往外走。

经过齐大同的时候,她还不忘指着齐大同放狠话:“齐大同你这个丧良心,只敢跟自己媳妇动手的孬种!老娘不跟你过了!”

说完,她扯着虎子快步穿越人群。

众人看着她们母子俩迅速走远,又扭过头来看看岑婧怡,看看顾延卿,再看看已经被顾延卿松开的齐大同。

齐大同沉着脸,消瘦单薄的脊背微微佝偻,显然没有要去追范佩佩的意思。

“婧怡同志,对不住了。”他哑着嗓子再次道歉,“她跑了,下回,下回她要是再找你的麻烦,我一定不拦着你报警。”

岑婧怡沉默看着他好几秒,才‘嗯’的一声,转身朝隔壁自己的宿舍走去。

小茵茵扶着门框,睁着大眼正朝这边看。

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还是从小就心理素质强,脸上没有半点恐惧。

瞧见岑婧怡的走近,她朝岑婧怡伸出了自己的小手,牵着岑婧怡朝宿舍里走去。

握上女儿软软的小手那一刹那,岑婧怡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也忘却了所有的烦恼。

她顺手甩了把房门。

跟在后面的顾延卿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撞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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