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镇南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喝酒了?”祝长岁蹙起秀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谢旭白平日凌厉冷淡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低声说:“浅浅酒量好,我陪她多喝了几杯。长岁,我好想你……”说着,他伸手扣住祝长岁的后脑勺,凑近了她的脸颊。祝长岁的心中似乎有细碎的冰屑,一点点落下来。她侧头躲开了触碰,轻声说:“谢旭白,我没心情。”谢旭白的动作僵硬在半空。半晌,他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转过了身踉跄着往外走。小厮过来搀扶他,被他一脚踹开。祝长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微酸,喉咙间涌起一阵痒意,不由得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她移开嘴上的帕子,看到了上头鲜红的血迹。祝长岁苦笑。也罢也罢,命都快没了,何必执着于情情爱爱呢?翌日一早,祝长岁正在喝药。问琴忽然跑了进来,焦急地说:...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喝酒了?”
祝长岁蹙起秀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谢旭白平日凌厉冷淡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低声说:“浅浅酒量好,我陪她多喝了几杯。
长岁,我好想你……”说着,他伸手扣住祝长岁的后脑勺,凑近了她的脸颊。
祝长岁的心中似乎有细碎的冰屑,一点点落下来。
她侧头躲开了触碰,轻声说:“谢旭白,我没心情。”
谢旭白的动作僵硬在半空。
半晌,他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转过了身踉跄着往外走。
小厮过来搀扶他,被他一脚踹开。
祝长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微酸,喉咙间涌起一阵痒意,不由得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移开嘴上的帕子,看到了上头鲜红的血迹。
祝长岁苦笑。
也罢也罢,命都快没了,何必执着于情情爱爱呢?
翌日一早,祝长岁正在喝药。
问琴忽然跑了进来,焦急地说:“夫人,侯爷和那位宋姑娘……您快去看看吧!”
他们两人怎么了?
祝长岁皱起眉头,撂下药碗,起身匆匆跟着问琴去了宋浅浅的屋内。
室内暗香旖旎,谢旭白站在床边,墨发凌乱,神色前所未有地难看。
而床榻上,宋浅浅缩在角落,眼眶一片红肿,露在外头的雪白脖颈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明眼人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祝长岁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谢旭白,眼中涌起水雾。
“我昨晚喝醉了……”谢旭白似乎极为头疼,上前两步,想要拉住祝长岁,祝长岁却躲开了。
“侯爷。”
祝长岁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记得你成婚时答应过我什么吗?”
成婚数年,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谢旭白。
谢旭白的嘴唇颤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一年,也是大雪纷飞的时节。
芙蓉帐暖时,洞房花烛夜,谢旭白珍重地挑开祝长岁的盖头。
他素性冷淡,那时候却笑得像个孩子:“长岁,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知世间男子总薄情,但你放心,我谢旭白一生许卿,绝不会学他们三妻四妾,也绝不会多看其他女子一眼。”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何其美好的誓言,却这样轻易地落入了尘土里。
“我并非有意!”
沉默过后,谢旭白试图解释,“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怎么会……”祝长岁盯着他的眼眸,打断他:“你敢说你不曾对她动心?
你敢说你不是情之所至,顺势而为?”
谢旭白噎住,哑口无言。
祝长岁浑身不自觉地颤抖,她摇着头,慢慢后退,脚步有些不稳。
终于,她支持不住,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向后倒去。
祝长岁一点点地收拾着包袱。
她与谢旭白成婚数年,侯府处处都有她的痕迹。
但真正属于她的东西,零零总总,也不过些许。
收拾到一半,小厮匆匆赶来:“夫人,侯爷让您赶紧过去呢。
大喜的日子,您总要在场的。”
祝长岁的贴身问琴咬着牙,正要发作,被祝长岁拦住。
她让问琴为她挽发梳妆,便缓步走到了正堂。
谢旭白一身红袍,转身看她,眸光中有复杂的情绪翻涌。
在他开口说话前,一身凤冠霞披的宋浅浅笑意盈盈地走上来,端着茶道:“姐姐,请喝茶。”
祝长岁看着她年轻俏丽的脸庞,有一瞬的恍惚。
她嫁给谢旭白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
祝长岁缓缓褪下皓腕上的玉镯,套在宋浅浅手上,声音清浅:“愿你与侯爷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谢旭白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忍不住上前半步。
他认得这个玉镯——这是谢老夫人留下的。
他们新婚那一日,他亲手将玉镯赠给了祝长岁。
祝长岁似是没注意到谢旭白的神情,面色如常地接过了那杯茶。
此时,异变陡生!
宋浅浅手腕一颤,茶杯翻倒,滚烫的茶水泼洒下来!
她发出了一生惨叫,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白皙的手臂通红一片。
“姐姐……”宋浅浅的声音在颤抖,眼中蓄满了泪水,“大婚当日,茶碗翻倒,是为不吉。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祝长岁下意识地道:“我没……你要是这般厌恶我,为何要同意侯爷娶我?!”
宋浅浅拔高了声音打断她,激动得浑身都在发颤,“不如那天就让我死了!”
说着,她捡起地上的碎片就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浅浅!”
谢旭白连忙夺过瓷片,将她拢在怀里,语气焦急又心疼,“胡说什么?
你是我认定的妻子,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宋浅浅终于放弃了寻死,靠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冷风穿堂,祝长岁的眼眶微微泛红。
谢旭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语气生硬地对小厮说:“送夫人回屋休息。”
小厮上前,有些为难地看着祝长岁。
祝长岁扯了扯唇角,道:“我自己会走。”
她提步走出,想起少年时的谢旭白。
春色潋滟的时光里,他与祝长岁十指相扣,笑话那些内宅不宁的公子哥:“我和他们都不一样。
我只有你,也只会护着你。”
问琴突然惊叫起来:“夫人!
您的手!”
祝长岁回神,看向自己的掌心。
热茶大半都落到了她手上,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血泡,看上去触目惊心,远比宋浅浅严重。
可没有一个人发现。
“长岁姐姐,我能进来吗?”
祝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浅浅的声音。
她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裙的女子直接弯着腰从她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浅浅和祝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女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明媚灵动与活泼顽皮。
要是她们不是这样相识的,祝长岁或许会很喜欢她。
祝长岁看着她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侯爷……”宋浅浅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
宋浅浅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旭白哥哥只喜欢我一个人……姐姐,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旭白哥哥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祝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浅浅倒没在意她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旭白哥哥忘不了你,他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姐姐。”
说着,宋浅浅挽住她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
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祝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浅浅。
她自然能看出宋浅浅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她惊愕。
宋浅浅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她共享谢旭白?
她是疯了吗?
宋浅浅坦然地迎着她的视线。
祝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她的手:“宋浅浅,我不喜欢将就。
现在是我不想要谢旭白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
可是天下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呢?
旭白哥哥已经很好了……”宋浅浅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旭白哥哥,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谢旭白爱她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他爱祝长岁沉静柔婉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他也爱宋浅浅。
爱她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祝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浅浅送出了房。
她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旭白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
只祝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啊!”
黑衣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其余人顷刻惊慌起来。
穿戴盔甲的将士潮水般涌进了客栈,收起弓弩的谢旭白大跨步走到祝长岁身边,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狠狠抱住。
祝长岁一怔。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厉声说,“太危险了!”
他刚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混蛋扯着祝长岁的领子,浑浊的眼眸中除了怒火还有污秽的欲念。
谢旭白无法想象,自己要是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
他的眼眸有些赤红,一边紧紧搂着祝长岁,一边看向在地上翻滚哀嚎的黑衣男子,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把他拖出去喂狗!”
黑衣男子的同伙都已经被摁住,他自己也毫无反手之力。
士兵强硬地将他拖出门外,门外只传来他的痛呼声。
祝长岁这才回过神来,长睫颤了颤,手抵着他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会是你?”
几日前,楚鹤川问:“你能帮我什么?”
“谁都知道父亲最重要的人,除了妻子便是女儿。”
祝长岁一字一句地道,“我可以帮你引开崔家人。”
崔氏知道她在南州。
她莫名走回头路,他们肯定猜测那些证据在她身上。
至于楚鹤川,自然会陪在她身边。
毕竟祝大人把她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楚鹤川的眼神复杂:“太危险了……你要是不让我这么做,我就自己跑回去,只会更危险,还会给你添麻烦。”
正如祝大人所说,他看起来柔弱的女儿不是好应付的。
楚鹤川最终松口答应了她,告诉她:“你乘马车出行,崔家人一定会盯着你。
但你放心,会有人保护你。”
话虽如此,祝长岁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祝氏全族将她视若珍宝,她无以为报,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命。
更何况崔家罪行累累,早该伏法,她要是死在这路上,也算是为国尽忠!
她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救下自己,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谢旭白。
谢旭白的视线细细描摹着她的脸庞,声音干涩:“为什么不能是我?
长岁,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告发了祝大人贪污,也主审了他的案子,将他送入狱中,你便觉得我与崔家同流合污,是不是?”
祝长岁没吭声,但是那双带着冷意的眼眸,明显在告诉他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谢旭白心中刺痛。
青梅竹马,少年情深时,他们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祝长岁看他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往日的信赖?
谢旭白将她拉了回来,埋首在她颈间:“我谢旭白怎么会做这种事?!
先前种种,都是祝老大人的安排,为了将崔家一网打尽罢了……长岁,不要生我气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很想你。”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些恳求的意味。
镇南侯年少失怙,独自撑起镇南侯府,少有如此放低姿态的时候。
祝长岁的心蓦然一软,想起他看向自己时紧张的眼神,方才冲过来时不管不顾的姿态……
祝长岁回屋上了药。
粉末落在伤口上,钻心地疼。
她在闺阁时,父母怜她体弱,小心地疼爱呵护,连块油皮都没让她碰破过。
上次受伤……还是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
她坐在床榻上,朦胧间,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
“娘亲,你怎么在哭?”
稚子天真,笨拙地用小手拭过她的眼角,“爹爹为什么不来陪你?
坏爹爹,我不要理他了!”
祝长岁怔怔地看着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去抱他,却扑了个空。
心脏收紧,她意识到,这不过是蛊毒发作带来的幻觉。
祝长岁闭上了眼,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落下。
她呢喃着说:“你爹爹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
入夜,冬风愈发凛冽。
谢旭白一进门,就看见祝长岁蜷缩成一团,正胡乱梦呓。
他心中一痛,走上前抱住祝长岁:“长岁……对不起,白日是我说错话了。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伤浅浅的。”
“我只是一时心急……”关心则乱,如是而已。
祝长岁没有任何反应,在他怀里哆嗦着。
谢旭白终于察觉到不对,将手覆在祝长岁的额头上,发觉那已经一片滚烫。
问琴恰好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慌乱地冲上前:“快!
送夫人去护国寺!”
谢旭白知道护国寺主持医术绝伦,但不知为何问琴不愿找张大夫,正欲开口问,小厮跑来说宋浅浅也晕倒在了房里。
他脸色一变,急忙转头去找宋浅浅。
……佛前,诵经声悠远。
祝长岁缓缓转醒,看到主持站在她面前,缓缓转动着手中佛珠。
“贫僧已经与祝大人和祝夫人通过信。”
主持的声音和缓,“夫人放心去南州便是,纵是侯爷,也拦不住您。”
祝长岁已经疼到麻木的心脏中涌起一阵暖流。
世事无常,情爱难留,但她的父母一直站在她的身后。
“不过……夫人离开前,不用回祝府与二老告别了。”
主持又道,“多事之秋,您护好自己,平安康健为重。
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心愿。”
祝长岁“唰”一下抬起头,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为、为什么?”
主持长叹一声,尽显悲悯:“侯爷果然瞒着夫人。
圣上猜忌祝氏,最近寻得了祝大人贪污受贿的证据,将祝氏一族软禁于府中,不知之后会如何。”
“轰”的一声,祝长岁脑中炸开惊雷。
眼前一片空白,她几乎难以稳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贪污受贿?
父亲一生清正,何来贪污受贿一说?”
她的声音拔高,又骤然转低,“所谓证据……是谁找到的?”
主持转动佛珠的手停住。
良久,他骗过头,似是不忍看祝长岁的神情:“是镇南侯。”
恰是卯时,小沙弥推开护国寺寺门,圣洁的钟声敲响。
寺庙晨钟暮鼓,警示世人,祝长岁却仿佛听到了人间最尖利的悲鸣。
她的身躯一晃,眼前的天地顷刻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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