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傻。
窗外，夏芝看着我落泪。
窗内，是陈清诺牵着姜醒举着酒杯摇曳。
刚才我告诉了她。
其实，我一直在偷偷的为陈清诺挡伤害。
她作为陈氏继承人，想害她的不尽其数。
而这些年，替她背负伤害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夏芝笑着，声音却哽咽。
我早就发现了，你们动物还真是痴情。
原来和她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总会突然地昏迷，吐血，甚至晕倒好久。
夏芝请了医生，却查不出原因。
她猜到了，妖总有些特殊的本事。
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傻。
她突然哭了，我吓了一跳。
看着眼前的人，我心里是愧疚的。
她对我这样好，我却没有付出过什么。
对不起姐姐，作为我的金主，我最后一条命本该是你的。
我忐忑，难过又愧疚。
你说什么胡话，我只是羡慕你。
夏芝好像再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如果我是妖怪，也有这么多命，那个我爱的人就不会死了。
剩下的话，都被雨声淹没。
原来，她喜欢的人是她脖子上吊坠的主人。
那是一只蝴蝶结吊坠，戴了很久，都褪色了。
我呆呆望着陈清诺的背影。
夏芝轻笑，语气越是化不开的苦涩，我俩都是一样的人。
不是的，你很好，和我不同。
我轻声反驳。
她没说话，抱了抱我。
窗内的陈清诺正在和姜醒拥吻，他们那样炙热。
不知为何，我好冷。
